蕭明鋮一去好久都不曾回來,嘉魚漸漸也不哭了,這偌大的猗蘭宮只住他們兩人,現下空盪盪的沒一絲人氣兒,又怕把床榻弄臟,她緩緩的起來,忍著疼去坐在了殿門外等哥哥回來。
又是許久後。
「小魚怎么坐在這里」
「哥哥!」
蕭嘉魚抬頭便愣住了,哥哥清瘦的身影搖晃走近,本就洗脫了線的衣袍破的襤褸不堪,那是被撕扯踢打過的痕跡,他懷里緊緊抱著一個包袱,顯然是傷了腿。
「別哭,我的小魚有裙子的。」
他動作僵硬的拆開包袱,抖出了好幾件半新不舊的裙衫來,頭上是破了口子,鮮血蜿蜒著往下落,他也渾不在意的揩去,里面不止有女子月事的用物,還有兩個紅橘,他抖著手在身上擦了擦血拿起往嘉魚的手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