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打工生活與愛情(連載五)(2 / 2)

我趕忙放下手里的活,跑步過去站好,雙手在身後交叉放在pì股上。

「申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問你,宿舍衛生評分牌到底什么時候能做好?」

「報告申先生,鋁合金材料還沒有買回來。等買回來了,三天之內就可以做好。」

「為什么不向我報告?」

「我兩天前向你報告過。」

「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

我不說話。記不記得是你老申的事情,因此回答不出廠長的提問而被修理也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向你匯報過。至於我把其它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混在一起向你匯報,讓你頭昏腦脹,沒辦法分辨,那也只能怪你自己記憶力不好,跟我沒關系。誰叫你這么對我們?被修理就叫活該。

「以後凡是這種事情都要用書面報告。」

「我用的就是書面報告。我的工作報告里面都寫了,你都看過,還簽了字。」

「這么多工作報告,我都能記得?你什么態度?怎么做事的?」

我又不說話。既然談到工作態度,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工作態度這東西,誰官大誰說了算,跟工作做得好不好完全沒關系。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們這些大陸人,怎么做事的?你看你,笨得跟豬一樣,還是個組長!」

我還是不說話。被人罵成豬而毫無表示不大符合我的個性,我當然不能就這么給他罵了而無所作為。於是我在心里狠狠干他老申家祖宗十八代,臉上卻一點不表露出來。

這姓申的現在才干了個把月,所以還不到跟他硬碰硬的時候。給他個軟釘子碰碰也就是了。終有一天,叫他知道我們「九頭鳥」的厲害。

然而我終歸是給他罵了,罵得狗血淋頭。如果不發泄出去,除非我是聖人或者瘋子。所以魏文馨就成了這個出氣筒。但是她離一個好的出氣筒差距甚遠,不過稍微說她幾句,眼淚流得比孟姜女還多。搞得我心里亂翻翻的,比剛剛挨罵還要糟糕。

當天下午,花蕊就來仗義執言了。一開始她氣勢洶洶,但我絲毫沒給面子,披頭蓋腦把她也罵了一通。說她們女人除了煩人一無是處,一點都不能幫男人分憂解難。

無疑這頓罵是替魏文馨挨的。中午不過說了個開頭魏文馨就跑掉了,剩下一大堆啰嗦只好全送給花蕊。

花蕊本來有很多問罪的話要說,結果被我罵一通,愣愣的,半句也沒有說出來,最後眨眨眼,搖了搖頭,就走了。

不多久魏文馨眼睛紅紅臉紅紅的來找我。期期艾艾弄了半天,才說今天晚上不怎么加班,不如出去玩一下。

這就算是向我道歉了。是典型的魏文馨方式。我想如果是花蕊,就會直截了當說對不起了。

這個晚上魏文馨十分主動,我們都有點酣暢淋漓的意思。中間小憩的時候就躺在床上聊天,主要是聊花蕊。譬如她的愛好,家庭情況之類。魏文馨對此了解不少。聊著聊著我就會興奮。

如果我讀過心理學,就能預感到終究有一天要和花蕊發生一些事情。因為根據心理學的分析,一個人如果不斷地想著某件事情,就一定會付諸實施,哪怕為此粉身碎骨。

ps:擔心諸位老友下午上班無聊,發點公眾章節上來瞧瞧,呵呵,餡餅是厚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