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言禾讓阮寧回屋,放他獨自一人緩緩。
阮寧自然樂意。
然而臨行前她不忘提醒藺言禾,他體內還有些蠱蟲,她畢竟不是苗人,不知如何徹底解了,只提醒他盡量莫同藺明月靠的太近,否則蠱蟲依然會源源不斷的鑽進他體內。
藺言禾素來愛潔,聞聽此言,頓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難受的。
阮寧出他院子時,還聽他喚小廝打水來沐浴。
嗤,真好騙。
哪還有什么蠱蟲呢?
誆他少接近藺明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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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穩穩的過了幾日安生日子,藺明月果然沒忍住,又開始作妖了。
按原劇情所說,她天生淫體,初嘗情事後,身邊一日離不得男人,尤其喜好與自己有些關系的。
藺父雖是個老當益壯的,也不能承受她日日索求,況他還要分出心思對付王氏羅氏,一男御三女,著實有些吃不住。
如此一來,藺明月就被擱下了,院里的粗使仆人她瞧不上,那心思轉著轉著,就又回到藺言禾身上。
她想著藺言禾生的這般俊色,身形挺拔,加之藺父所生,那胯下活計想必不差,略勾一勾,就能讓她舒爽了。
於是在閨房內梳妝打扮一番,撲了香粉,裊裊娜娜的便往藺言禾的院子去了。fusんutǎg.com(fushutang)
再說藺言禾此時又在做何?
他躺在床榻上,雙手被一條緞帶縛過頭頂,口中還咬著一塊素帕。
那衣襟凌亂敞開,袒露細潤如玉的肌膚,只是肉眼可見的泛著紅,脖頸青筋綻露,像是在極力忍受什么。
阮寧伏在他兩腿之間,手中把玩著腫脹紫紅的陽物,衣衫半褪,露出一截水紅色的肚兜。
肚兜裹不住滾圓的乳兒,正顫巍巍的晃呢。
眼見活色生香的藺言禾愈發撐不住,眼尾含紅,牙齒咬的素帕都磨出了痕,胸膛劇烈起伏。
阮寧卻還慢條斯理的撫慰著他,時不時拿指尖去戳一戳傘狀的頂端,激的他身子一顫,幾欲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