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祈求起來,「就當是幫我這個忙好了,你也不想看到老板出什么事情吧?」
「好吧,我過來,你幫我看著點。」蘇慕煙最終還是同意了。
掛斷電話後,她換了外出服就出門了,打車直奔皇都。
當她見到河西爵的時候,才明白助理為什么會那么著急了,因為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從今天下午兩人醒來開始,河西爵的臉sè就沒好過,這會直地上亂七八糟的酒瓶和他那醉醺醺的樣子,讓蘇慕煙有些頭疼起來。
「怎么喝了這么多?你也不勸勸?」蘇慕煙避開那些酒瓶,聞著滿屋子的酒味走過去推了推嘴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河西爵?」
「滾!」男人煩躁的吼了一聲,手中的酒瓶也扔到了地上。
還好地板上有厚重的地毯,酒瓶只是重重的砸在地上,並沒有摔碎。
蘇慕煙避開了酒瓶,看著他發酒瘋的樣子,有些無力,「河西爵,你醒醒,該回家了。」
「讓你滾!沒聽到嗎?除了蘇慕煙,都他媽給我滾!」
蘇慕煙,「……」
她chún角無語的抽了抽,耐著性子說道,「我就是蘇慕煙。」
「媳婦兒?」他眯著眼睛看向說話的人,等確定她是蘇慕煙之後,直接撲了過來。
蘇慕煙猝不及防,被他撲了個滿懷,直接倒在地上。
蘇慕煙再次感謝這地板上的地毯,讓她不至於摔得很疼,但也被他壓了個密實。
「別動,讓我抱抱。」
喝醉酒的河西爵,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在她懷里撒嬌,「我頭好暈。」
「誰讓你喝那么多酒的?」蘇慕煙沒好氣的說道,同時看向助理,「你幫我一把,拉他起來。」
助理支支吾吾的說道,「他不讓我碰的……」
蘇慕煙,「……」
你這是見死不救!
「媳婦兒,我還有些想吐。」河西爵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埋在她脖子里軟軟的說道。
蘇慕煙被他撩得臉都紅了起來,「你忍著,我扶你到洗手間去。」
「嗯……」他悶悶的應了聲。
蘇慕煙掙扎著將他推了起來,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剛要將她拉起來,男人眉頭一緊,哇的一下,就吐了出來。
蘇慕煙,「……」
助理趕緊跑到洗手間去找毛巾。
河西爵吐了好一會兒,才覺得舒服了一點,蘇慕煙接過助理遞來的毛巾,給他擦拭臟wū。
他虛軟的靠著她說道,「別弄了,臟。」
「你別亂動,我給你清理干凈。」蘇慕煙手腳麻利的處理著。
助理在一旁看得真切,對蘇慕煙又多了幾分刮目相看的意思。
剛剛河西爵吐得突然,她的褲子上都沾上了,可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甚至不嫌棄的幫河西爵清理著。
說是沒感情,完全不可能吧?
蘇慕煙清理得差不多了,才扶著他起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細聲細氣的問道,「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有……」他點點頭。
她緊張起來,急忙問道,「哪里不舒服?」
「這里……」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
蘇慕煙還以為是剛剛撞到哪里了,趕緊伸手去解開他衣服。
手才剛碰上,就被男人握住,再按在剛剛指著的位置,看著她說道,「這里很悶,很難受,從來沒有這樣過,已經好長時間了,吃葯,看醫生,都沒有用,特別是晚上的時候,更嚴重,還會痛……」
蘇慕煙聽著他的描述,心提得更高了,「給沈醫生檢查過嗎?」
「檢查過了。」他老實的點點頭。
「那他怎么說?」
「我不知道。」
「……」
他講頭靠在她的肩上,額頭就抵在她的頸窩里,輕輕的喘了口氣,「別動,讓我靠一靠。」
她咬著chún,最終還是聽了他的話,沒有動彈。
房間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有什么溫暖的東西蔓延開來。
助理覺得,自己再待下去,有些不合適,便悄悄的退出了房間,也吩咐在外面等著的服務員不要進去打擾兩人難得的小安靜。
蘇慕煙都不知道他這樣靠著自己多久,久到她以為他快睡著了,他才說道,「媳婦兒,我好想你。」
突然間,她淚如雨下。
「我好想好想你,想到心都疼了,所以這里一直很悶,很難受,從你離開我到現在,就一直這樣,吃了好多葯,看了好幾個醫生,都沒有用,每到晚上的時候,就想得更厲害,疼得也就更厲害了,你說,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