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自密布yīn雲的斯空東一看到這個護衛性的動作,立時眉眼俱笑,心里像吃了蜜餞一樣甜美。
張重山看到這一幕,失望更甚,只是他還不曾絕望,心中想著師妹或許還能改正過來,若是改正,自己也會原諒她吧。
「你既然喜歡,就送給你。張重山也不能護衛你一世,這也許是他送給你最後一件禮物。」說著,起步離開。
馮姍曼大震,這才仔細看向張重山,那樣子雖然變了,但那眼神——
「張師兄!」她大為吃驚,臉上連變數變,有種天崩地塌之感,她心里無比清楚,要是沒有二師兄,她在蜀山根本什么也不是!
想要跟上他,但他的速度哪是她能比擬的?他誠心想走,她絕對追不上,方才知道以前她每每能追上他,只是他在等著她。
再一轉頭,那美得讓人憤恨嫉妒的女孩也不見了,她狠狠捏緊手心,yīn聲暗道,要是那個女人敢去勾引張師兄,她一定讓其好看!
張師兄——是她的!
她倒並不十分慌張,以師兄寵她的程度,她說些軟話,認個錯,就能原諒她,以前不都是這樣?
張重山又心痛又不耐煩,他現在不想看到她,更不想看到她這幅潑皮耍賴的樣子,以前覺得可愛的,現在只覺厭煩,「什么原因你自己應該最清楚。」
馮姍曼俏臉一呆,再度拉著張重山的手臂,幽幽地、小意地說道:「師兄,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張重山皺著眉頭,這個樣子的小師妹,曾經是他最不忍心拒絕的,現在看到她真實樣子,還是有些舍不得。
王千月翩然行來,巧兮笑兮,以食指勾起張重山的下巴,火上澆油道:「張師兄,我見你面皮白皙,英俊瀟灑,心生愛意,真叫我好歡喜。嘶嘶!」
不用說,這兩聲輕嘶是斯空東一和星鐮造成的,看到她這樣活sè生香地勾引男人,哪怕知道她是作假,都讓兩個男人很是不爽,遂一人擰起一塊腰間軟肉,旋上一旋。
丟人現眼的,要勾引回去勾引他兩去!
此為兩男心聲!
馮姍曼頓時大驚,想要拍開王千月的手,卻被一團真氣制住,動彈不得。
王千月睥睨著她,暗暗嘆息,真是好肥養雜草,這張師兄怎么會這么沒眼光。得,干脆讓她惡人做到底!別說,偶爾裝裝狐狸jīng,很有樂趣!
要怪,就怪她自己有眼不識泰山!
王千月追上張重山,拍手道:「哇呀,一日見她真面目,天仙美女是草灰。好jīng彩,好jīng彩,看得我好生快慰!」她這句話,要多賤,有多賤,要多找抽,有多找抽!
張重山現在心中難受,本來就不舒服,聽她消遣,一聲冷叱,「走開!」
王千月篩也不篩,一副哥兩好的模樣,「張重山師兄,不地道了哇,對你小師妹百般忍讓,對我這個師妹就凶如惡煞,我可是會傷心的。」說著,做西子捧心狀。
張重山氣得樂了,「你不要命了?」
王千月無辜眨眼,「命是神馬東西?」
張重山再不廢話,展手就是二虎擒拿術,扼向王千月的手腕,決定先給她些苦頭吃。
這功夫用得十分高明,猝然發難,一般元嬰高手也難防。
但王千月何其靈敏,腳下三縱,快如走影,躲過擒拿,「師兄,生氣也不用殺人滅口啊!」說的話簡直是讓人想殺了滅口的tiáotiáo。
不等張重山不爽,斯空東一這看得不順眼了,膩過來,一把擰住王千月腰身軟肉,「大嬸,一口一個師兄叫得很親熱嘛!」那雙紫晶眼眸,已經眯起。擰著擰著,那擰便成了摸,摸來摸去。
王千月暗自倒抽一口冷氣,小鬼手勁兒不小。
她這廂剛緩過來,星鐮亦在她腰上恰一下,「女人,給我安分點!」
王千月好不委屈,只得在黑白懷里尋安慰。
黑白氣場那叫一個qiáng大,沉沉盯斯空東一和星鐮,盯得兩人放開手,他再溫柔地給她揉腰,揉著揉著,心猿意馬。
張重山看得雙目一凸,本想再玩兩招,看到人家卿卿我我,也沒了興致,以前她的小師妹,也是這么柔情蜜意,小鳥依人。
等等,兩只男鳥(他看不見星鐮)一人一妖,還有一只男鳥冷冰冰地杵著,不得不說,這三只「鳥」也太大了,完全沒有「依人」的效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