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轉星移(重修版)】(10)(2 / 2)

「小年……」半晌,是呼喚他的聲音。小年忙急做了幾個深呼吸,不知道袁

顯要怎么對付他,戰戰兢兢推門進去。

「備車,去醫院。」袁顯赤膊提著一條皮鞭,面無表情地道。

「嗚嗚……」凌雲婷的褲子被剝了下來,衣服被拉到乳房以上,雙手被扭到

身後捆起吊在繩子上,她的腳尖剛剛著地,pì股上有條鮮紅的鞭痕,顯然是剛剛

挨了一鞭後留下來的。她嘴里綁著布條,狼狽地晃得腦袋。見小年進來,轉過頭

來,明亮的雙眼看了這邊一眼,慢慢地轉了過去。

「看什么看!昨晚沒看夠嗎?」袁顯見小年正盯著凌雲婷的身體發呆,喝道。

「是,袁哥。」小年不敢多看,忙關了門出去。

「便宜了你這臭娘們,一會從醫院回來再收拾你!」袁顯不情願地替凌雲婷

解著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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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李冠雄又摔壞了一只手機。

「啪!」緊接著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挨了一記耳光的女人身體晃了一圈,立足不穩摔在地上。

「啊!」叫了一聲的卻不是挨打的女人,而是打人的李冠雄。過猛的動作扯

動了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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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你沒事吧?」被打趴在地上的女人飛快地撲向床邊。

「這是唯一一個真正屬於我的女人,整個身心都屬於我的女人。」李冠雄重

重的一巴掌,打的是女人的臉,疼的是自己的心。看著安瀾哭泣的臉,他竟然發

現自己明明怒火中燒,卻再也發作不出來。

他突然間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一個詞的含義。

心軟。

他看過太多戴著綠帽子的男人的憤怒,他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個中滋味。

憤怒、瘋狂,並不代表一切,更難受的是那種酸酸的味道,把心里悶得發慌

的感覺。他突然發現,昨天他其實已經有預感了。

安瀾跪在他的病床邊哭著,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你他媽的,那混蛋叫你讓他玩你就給他玩。那我是什么東西?」李冠雄回

頭一想,還是十分火大。

「雄哥……」安瀾哭道,「你知道我當你是什么的……自從十年前你救了我

的那一晚,你知道我……我當你是什么的……公司碰到這么大的麻煩,你又動不

了……我……我都豁出去了……」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哭得我煩死了。」李冠雄看到她哭,真的心軟了,

口氣輕了很多,「那家伙是怎么看上你的?你不會打電話叫我跟他說?」

「我打了……」安瀾委屈地說道,「老打不通你的手機……」

「哦。」想起昨晚一怒之下摔壞了手機,沒想到就這么幾個小時沒有電話,

就弄出這樣的事來。

「我不會放過姓劉的!」李冠雄喃喃道。

「可我們現在還要靠他……」安瀾抽泣道。

「我沒說現在。慢慢等著瞧!」李冠雄強壓著怒氣,道,「起來讓我看看,

這混蛋把你搞成什么樣了。」

安瀾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看清病房的門已經閂上,慢慢解開腰帶,將褲子

褪到膝蓋處,露出光溜溜的pì股對向李冠雄。

「這王八蛋!」李冠雄一看之下,火氣直沖三丈高,幾

欲發狂。

原本雪白的pì股上現在布滿了爪痕和鞭痕,青一條紅一條,交錯盤織,密密

麻麻的;而會yīn處還在流出絲絲血水,原本長在這兒的幾根嫩毛已經被撥了個jīng

光;最要命的是那中間的菊xué,已經敞開成一個直徑近三厘米的小洞,根本合也

合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洞壁外沿還有幾小片擦破掉了皮膚,肛門外圍也是傷痕

累累,還沾滿了未乾的jīng液。

「他媽的這肛虐狂!」李冠雄怒極,吼道,「這混蛋是純粹在整你!我就不

信人的jī巴能夠把你玩成這樣!」

「他……他……把我綁起來……」安瀾露出手腕上的勒痕,泣道,「他根本

不理我死活,一上來脫掉褲子就上,一點潤滑也沒有,就知道拼命搞……完了又

拿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搞我後面……一邊打我一邊搞……」

李冠雄恨得牙癢癢的。

「小那個時候我已經給他搞得筋疲力盡了,暈過去幾次……然後他又脫光我

衣服把我吊起來搞……後來好像還用了木棍chā進去……」安瀾說起昨晚的恐怖經

歷,心有余悸。

「搞了整整一個晚上?沒有停過?」李冠雄怒道。

「沒有停過。」安瀾低頭道。

「他nǎinǎi的!」李冠雄罵道,伸出手指,在安瀾肛門處輕輕一碰。

「啊!」安瀾大叫一聲。

「很痛?」

「很痛!」

「他一晚上就不停地搞你這地方?」

「嗯……他……他自己在里面射了三四次了,還用很多東西又戳又搗,我痛

暈過去幾次了。」

「哦……」李冠雄若有所思,「難道整整一個晚上,他都沒搞過你前面?」

手指挖了挖安瀾的yīnchún,除了汗漬和幾點前後面沾過來的血跡之外,確是干干凈

凈。

「這變態佬!」李冠雄悶著好大一股氣,道,「你的pì股里面好像傷了,還

是叫醫生看一看吧。」

「不要吧……」安瀾抬起頭來,「皮外傷而已,不用了吧?」

「不行,我看不止是皮外傷。」李冠雄皺眉道,「你不好意思的話,我幫你

叫。」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安瀾扶著床沿慢慢站起來,一邊穿著褲子一

邊道,「這點小事我自己還不能辦嗎?」

穿好褲子,安瀾回頭對李冠雄道:「雄哥你休息吧,我去了。要不要叫阿丁

進來?」

「不要!你去吧。」李冠雄閉上眼睛。

「對了,昨晚我一直找那個女律師不在,雄哥你看……」安瀾忽然好像想起

什么。

「你怕這娘們溜了?那叫阿丁進來吧。」

「是。還有凌雲婷,昨晚也一直找不到。」

「喔?」李冠雄睜開眼,「叫阿丁進來!」

(注:安瀾的黑暗一夜,詳見番外篇《安瀾的自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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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雄安然躺在床上聽音樂,凌雲婷來了好一陣子了,他理也沒理。

袁顯和丁尚方叉著手站在兩旁,凌雲婷低著頭站在床邊。

本來已經豁出去了,但見了這付架勢,難免還是心中打鼓。李老大他們的厲

害她凌雲婷可是見識過的,火了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可不就是跟阿根偷一下情

嘛,至於這么嚴重嗎?

病房里正在放的,正是自己剛剛錄好的新歌。

「小心肝,為何不肯欣賞這剔透玲瓏?為何不肯撫慰她的寂寞虛空?……」

是自己的聲音嗎?凌雲婷聽得臉上有些發燒,昨晚,和小年在車里瘋狂的一幕,

又在腦子里重演。

那個不知疲倦的男人,第一次將他的家伙緊張地chā入時,只堅持了半分鍾。

第二次是三分鍾,到最後一次,好像已經能堅持好久了,久到她自己也不知道有

多久。凌雲婷只記得,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自己從未感受過的高cháo,到第二天

他們才發現,汽車里的沙發和坐墊,已經濕得可以擰出水來了。

凌雲婷不是沒見過這樣迷戀自己身體的男人,現在身旁的丁尚方瘋狂的勁兒

她心有余悸。但整整一個晚上,小年那樣無休止地親吻著自己的全身,從頭發的

末梢直到腳趾的尖端。那種愛撫的感覺,她以前從未體會過,她也從未那么快活

過。當小年寬厚的舌頭親到她的腳趾頭時,她突然從心中涌現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動。

在經受了那么多次的摧殘之後,凌雲婷第一次在性愛的快感中享受到一些以

前從未享受過的歡愉,她從未象昨晚那樣,完全釋放出自己的身心。

她的身體內,現在仍然填充著昨晚留下來的余韻。尤其是那粘糊糊的兩腳之

間,是昨晚他跟她一起留下的紀念品。

突然下身好像又癢癢的,凌雲婷的臉在不察覺間已經雙頰飛紅。

「這是什么鳥歌?」李冠雄突然開口道,「象貓兒叫春似的?就是婷兒唱的?」

「是。」袁顯道,「既然決定要大改風格,就干脆改得性感些……再說婷兒

的身材也不錯,走性感路線有足夠的本錢。」

「我呸!」李冠雄睜開眼,「連我聽了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推出去還不

砸了自己的招牌?」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凌雲婷chā嘴道。

「你chā什么嘴!」李冠雄哼了一聲,「昨晚的事還沒跟你算帳呢!瀾姐找了

你一晚上了,說,去哪里了?」

凌雲婷緊咬下chún,不敢答話。

「她呀!」袁顯道,「跟小年卯上了!浪得很呢!」繪聲繪色且添油加醋地

大談昨晚凌雲婷是如何的浪法。

「你媽的!」李冠雄怒道,「我說婷兒怎么唱得出這種東東,原來是你搗的

鬼!」

「這不,酥骨散一上,這歌的味兒全都出來啦!」袁顯還在得意洋洋。

「味味味!拍三級片更有味!」李冠雄把一疊報紙丟到袁顯面前,「本周所

有的排行榜冠軍,都是林昭嫻這臭娘們的《紅粉女郎》!我們的歌哪去了?上周

的冠軍《田園孤女》哪去了?你們拍著xiōng脯打的保票,本周剛剛推出的兩首新歌

都在哪兒?你媽的,數到第二十位,連個影兒都沒有!」

「這個……」這事袁顯早就知道了,可就是弄不明白和酥骨散有什么關系?

「電台那邊……」李冠雄道。

袁顯支支吾吾:「幾個主要的dj都疏通了啊……」

「給了多少?」李冠雄閉上眼。

袁顯看了丁尚方一眼,道:「每人兩……兩千塊……」

「你媽的!」李冠雄又睜開眼,「這筆錢是省得的嗎?你媽的!老子在醫院

躺了幾天,你們都不會辦事了?」

「我……我以為現在推出的又不是最主打的歌。等新

唱片的主打歌再……」

袁顯道。

「笨蛋!」李冠雄怒道,「你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林昭嫻這娘們拼命地搏

出彩,我們稍稍松一松她就飛到幾丈外了!你媽的,老歐這混蛋一定趁我受傷,

挖我牆角!你媽的!」

「是了,一定是老歐趁機會,把電台和電視台都收買了!」丁尚方忙打圓場。

「廢話!」李冠雄道,「我自己出不了面,你們這幫飯桶就一點兒也幫不上

忙!有什么事還得小瀾一個娘們出馬,你媽媽的!」今天也不知道叼念的是誰的

媽媽,已經問候了很多次了。一提起安瀾,就想起她開了花的pì股;一想起那個

色彩斑斕的pì股,怒火根本就無法壓得下去。

「還有這歌!」李冠雄越說越怒,「他媽的唱的什么鳥!通通給我他媽的換

了!我們現在不能有任何閃失了知道嗎?知道嗎?」

「可……可是再過兩周就要出碟了……」袁顯道。

「知道就好,馬上去搞定它!婷兒還是乖乖地做回她的乖乖女吧,像貓叫春

的這種歌,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嗎?」

「哦,那……本來我們是有兩手准備的,不過老大您要變風格,我們就……」

丁尚方道。

「用回原來的方案,弄好了先給我聽一下。」李冠雄吼道,「就知道玩玩玩!

你他媽的,出唱片這種事也能玩!」

「是的,老大。」袁顯道,轉頭又看了一下凌雲婷,道,「這娘們昨晚……」

李冠雄沒好氣,轉頭對凌雲婷,「婷兒!你膽子不小啊……」

凌雲婷低著頭「嗯」了一聲。

「你胡亂跟人鬼混這事,我慢慢再跟你算。你媽的,老子要你給人cào的時候

你就扭扭捏捏的,老子沒開口的時候就浪上了!阿丁,給我教教訓訓小年。你媽

的,沒我的話居然敢亂動我的女人。」李冠雄怒吼著。亂搞凌雲婷這sāo貨也就算

了,原本小事一樁,他媽的連累安瀾的pì股,這火氣真不知道如何發泄。

「知道了。小懲大戒嘛,老大說的,哈!那我重新給婷兒派個司機。」丁尚

方笑道,「喂,你打算怎么教訓小年?那可是你的人。」看到袁顯的手下犯錯,

他樂得看看熱鬧。

「笑什么!」袁顯也是一肚火,他手下惹火了老大,他老袁也臉上無光,咬

牙道,「要不這樣,老大不是說那堆錄像帶亂糟糟需要整理嗎?這種頭大的去就

叫那小王八蛋去!」他做事一向大大咧咧,那些凌辱女人的錄像帶本來歸他管,

可最近李冠雄要找錄像帶老是半天找不到,太多了堆得亂七八糟,李冠雄要他好

好整理整理,他正頭大呢!

「派他去看那些錄像帶?」丁尚方哈哈大笑,「全都場面勁爆的好戲,這是

獎勵還是懲罰啊?」

「嘿嘿!」袁顯怪笑一聲,「就讓他看,每天看得他欲火焚身,但不准他碰

女人!他媽的,玩女人玩出事來,就在玩女人上罰他!」

「我cào!那會憋死人的!」丁尚方笑噴,「只有你才想得出這種主意!」

「也好!」李冠雄也忍不住笑,「叫他按日期按人物分門別類,貼好標簽,

給我整理得整整齊齊!他媽的,有幾十萬錄像帶吧?沒三兩個月,我看是整理不

好,嘿嘿。」

「要不要再讓他統計統計?」袁顯眨著眼,「算算我們玩過多少女人了?他

媽的,我自己真數不過來了。」

「那就這么定了。」李冠雄被袁顯的壞主意逗得心情放松不少,轉頭對凌雲

婷道,「婷兒,聽說你浪得很哪!現在我不跟你計較那個,上來讓我爽爽!你們

兩個出去!」

「是。」凌雲婷看到丁尚方和袁顯臨走前對她yín笑,低下頭去。爬到床上,

伸手摸向李冠雄的褲襠。

「嘴好好弄,弄好了騎上來。你干過的。」李冠雄干脆閉上眼睛,欣賞著從

音箱中放出的凌雲婷其它錄好的新歌。

凌雲婷輕輕掏出他的家伙,大概是多日未洗澡了,一股惡臭直撲入鼻,懷疑

是小便未干的痕跡。凌雲婷輕皺一下眉,跪在床上,閉上眼睛,舌頭舔向那散發

著臭氣的陽具。

「不妨礙你們吧?」正當凌雲婷在忍受著口腔里的臭氣時,門吱的一聲開了。

「他媽的,不鎖門的!」李冠雄嚇了一跳,但一看進來的是安瀾,復又躺了

下去,「醫生怎么說?你繼續。」既然是安瀾,也無須尷尬,於是喝令凌雲婷繼

續她痛苦的工作。

「不好。」安瀾臉上肌肉仿似地微微抖動著,將診斷報告遞給李冠雄,瞄了

狼狽的凌雲婷一眼,冷笑道,「以後玩女人下手輕一點,很容易給玩壞的!」

「真壞了?」李冠雄接過報告。凌雲婷聞聲抬頭看了一下,李冠雄順手在她

後腦一拍,凌雲婷忙又低下頭去,小心地舔了起來。

「今天股票跌停了。」安瀾恨恨道,「姓劉的要是不能幫我們搞定。新仇舊

恨,我不會放過他!」一pì股坐到椅子上,但馬上倏地一下彈了起來,臉上痛得

直抽搐。

「你媽的!」李冠雄將報告往桌上一丟,「以後怎么玩你後面?」

凌雲婷的眼不由自主又望上來。什么後面?聽著怪怪的。

「看什么看。」李冠雄大怒,連快活也沒心情了,「滾!回去自己慢慢浪!

把歌給我唱好了!」

凌雲婷如奉聖旨一般,提著裙子應了一聲,連滾帶爬下了床,飛也似地跑了

出去。

安瀾看了一看凌雲婷的背影,又看了一看李冠雄,嘆道:「要是雄哥還疼我

的話,後面不要再用了。」

「再用會怎么樣?」李冠雄心有不甘。

「可能肛……肛……」安瀾突然間害羞起來,結結巴巴道,「可能肛……肛

門再也合不攏……現在我大便都得請示醫生了。」想到傷心處,輕抹一下眼角淚

水。

「他媽的!劉韓這王八蛋,我絕不會饒了他!」李冠雄突然間感覺火氣好象

冒上了頭殼,燒焦了他的頭發,吼道。

「起碼也得等他幫完我們這個忙……」安瀾恨恨地說,「股票還在跌呀……」

但劉韓那邊卻一直沒有好消息,股票一路下跌。在劉韓肛虐安瀾之後的兩周

里,中都集團的股票連續跌停。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