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轉星移(重修版)】(88)(2 / 2)

她恨死了這個瘋子局長,可此時此刻,卻只能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果,屈辱地順從著他……「總有一天,一定要讓這個雜碎死在我手里!」安瀾咬牙發著誓,強忍著那肉棒如燒紅鐵棍般撞擊著自己的屁眼,但她痛苦的嚎叫卻是停不下來,只是苦苦支撐著顫抖的雙腿,避免摔下再壓到肚子。

范柏忠一邊肛奸著安瀾,一邊用手掌拍著她渾圓的大屁股,飛濺的血珠更是刺激著他施虐的欲望。他從來不是信男善女,冒犯過他的任何人都從沒好下場,對於妻女被奴化奸淫這樣的奇恥大辱,他發著誓要百倍奉還。干過跟小姨子和丈母娘偷情這樣有悖人倫丑事的范大局長,並不象平時他看上去那么正義凜然。

要報仇,他有他自己的方法。

眼前這具胴體太性感了,如果不是挺著大肚子,一定更加迷人。而這個大肚子,里面裝的卻是仇人的種!他平時並不太喜歡肛交,安瀾這個受傷的屁眼也遠不如想象中緊窄,但里面劇烈的抽搐,卻也讓他的身體一陣激靈。范柏忠悶吼著,在安瀾那越來越尖厲的號叫聲中,肉棒經過一輪急速的沖刺,到達了頂點。

「嗚嗚嗚……范局長,送我去醫院吧,屁股不行了……肚子也好痛……」安瀾仍然疼得直咧牙,臉上的肌肉還在抽搐著,漂亮的臉蛋現在看起來顯然有點猙獰。但現在還是有求於他,安瀾即使心里恨得要命,卻也只好卑顏哀求。

她得到的回應,是橫到她眼前那根剛剛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陽具,上面五色斑斕,紅的是血、白的是精液、黃的是自己稀糞殘渣,而那些紫色的、褐色的、黑色的碎塊,是自己被絞碎的皮肉碎屑嗎?上面還飄來淡淡葯味。安瀾不假思索,強忍著又一輪反胃感覺,張嘴含了進去,口腔里頓時五味雜味,難聞之極。

范柏忠冷冷地看著一邊痛苦喊疼一邊還乖覺地舔含著陽具的安瀾,她看起來好可憐……可是,這是她應得的,是李冠雄應得的,我的箏兒才可憐!一想到女兒,怒火又開始噴發。已經強奸了安瀾兩次的范柏忠,感覺自己好象已經不太能勃起了,畢竟都五十好幾的年齡,他眼光陰陰地打量著安瀾,另外有了主意。

安瀾卻以為今天的強奸已經結束,還期盼著他大發慈悲派人來醫治自己。將陽具舔著光亮之後,安瀾微仰著頭,哭泣著繼續哀求:「范局長解開我吧,我快疼死了……」可是范柏忠並沒答話,一邊穿著褲子,一邊用陰冷的眼光不停掃視著她,看得安瀾心里發毛。

「小張,進來!」范柏忠突然喚一聲,外面立即應了一聲「在」。剛剛強奸進行得這么激烈,安瀾的慘叫聲浪幾乎都快將天花板掀翻,自然把外面的獄警都招引過來。只是局長大人在強奸女犯人,大家只能躲在一旁面面相覷而已。

小張戰戰兢兢地打開牢門走進去,眼前的情景讓他有些呆了。安瀾是什么來路他自然是知道的,剛剛被送進來時,還是那么的美麗高貴,眉宇舉止間還帶著不可名狀的威嚴。可現在,卻象條死狗般的,一絲不掛滿身污痕癱在床上呻吟,那雪白的大腿、圓潤的雙峰、雙腿間濃黑的陰毛……本來就在外面聽得欲火焚身的小張,褲襠立時撐起一個小帳篷。

「小張啊,聽說你還是個童子雞吧?」范柏忠和藹可親地拍拍他的肩頭,指指安瀾說,「想不想操女人?這個可是上市公司大老板的太太,年輕漂亮,機會難得。」

小張目不轉睛地盯著安瀾的裸體,這女人雖然現在滿身污穢又大著肚子,正驚慌地看著自己,全身上下卻仿佛充滿著濃厚的淫糜氣息,說不出的性感動人。

小張立刻點頭,大聲說:「想!」咽了一下口水。

「想,那就上!」范柏忠在小張肩膀上一推,將他推到安瀾床前。小張更不打話,立刻解開自己的褲子,充滿青春活動的年輕肉棒彈跳而出。他雖然年輕,但此刻范柏忠想干什么,他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這局長自己強奸了女犯人,肯定是怕自己聲張出去壞了名聲,干脆把自己拖下水!一定是這樣!小張想著,反正這是一個大好的巴結局長機會,又能操這個美艷的女人,何樂而不為?只是,自己的第一次性交要這么進行,未免草率了一點……「求你輕一點……我肚子痛……」安瀾情知不能幸免,只好轉而向小張哀求。

這小獄警跟自己無仇無怨,應該不至於象范柏忠那么粗暴吧?安瀾強忍著疼痛,臉轉向小張,主動分開雙腿。

第一次窺見女人陰戶的小張如何還能把持得住,立刻撲了上去,挺著肉棒在她的下體亂戳,很快找到溫柔的肉洞口,顫抖著插了進去。

「喔!」安瀾感受得到小張的興奮,那肉棒還在自己的陰戶里顫抖。她對著小張強擠出一絲笑容,稍稍夾了夾大腿。小張低叫一聲,伏到她的身上,雙手握住安瀾胸前肥大滑溜的雙乳,用力揉搓起來。這可是他第一次觸摸到女人的乳房,緊張得手直抖。

范柏忠看著小張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轉眼看一下牢外,說道:「外面都有誰?全部進來!」

鐵柵欄外齊刷刷出現四個年輕獄警,尷尬地看著范柏忠,一見他們的同事小張居然也操上女犯人了,不由一個個咋著舌。范柏忠手一揮:「都進來!不用羨慕,見者有份!」

安瀾咬著牙,苦苦支撐著。反正已經失身了,給范柏忠一個人強奸,和給這伙獄警輪奸,並沒有太大差別。小張的肉棒第一次進入真實女人的陰道,興奮了不到一分鍾就發射了,第二名獄警接著撲上。見慣了蹂躪女人手段的安瀾,決定將一切承受。只是肚子和肛門一直劇烈抽疼著,而且剛剛在范柏忠粗暴的施虐中,大腿處尚未痊愈的刀創處也再次綳裂,血水染紅了包裹了好幾層的紗布。

安瀾的腦門上已經滿是冷汗,但她卻繼續擠出「嬌媚」的笑容,面對著這些輪奸著她的男人,眼睛仔細地觀察著他們每一個的面容,要將他們的名字和樣貌牢牢記在腦海里,來日讓他們一個一個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幽暗的牢房中,一名西裝革履的警察局長叉著手靜觀,幾名衣裳不整的獄警正圍在一名大肚子女犯人進行著輪奸。詭異的是,強奸者一個個都默不作聲,狹小的牢房中,響徹的只是女犯人哀嚎不斷的痛叫聲。她身上的嘔吐物和各種分泌物已經被拭去,幾只大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揉著捏著,她被屈成m形的雙腿間,正被肉棒一下一下快速地抽插著,她的屁股下面,從肛門里滴下的血水在床上染成一片,在哀嚎聲中還對著強奸者們擠出難看的笑容。

「這婊子還笑得出來!」范柏忠捕捉到安瀾強壯出來的「媚笑」,無名火又開始滾滾燃燒。這種輪奸女人的場景,最近他從錄像帶中看過好多。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哭得死去活來、尋生覓死的?他的箏兒,甚至都嚇傻了!

箏兒!一想到女兒,范柏忠的眼眶又變紅了。那么可愛的女孩兒,她的第一次,竟然就讓幾十個人輪奸了!幾十個人!那幫人渣!還有……還有這個賤貨!

范柏忠陰森的目光再次瞪著安瀾的臉,這個賤貨正在被輪奸,居然還在哭泣聲中滲雜著撩人的呻吟!這個賤貨!

「這幢樓關了多少犯人?」范柏忠忽問。「八十六人。」已經結束強奸、正提著褲子系著皮帶的小張立刻回答。

「很好!」范柏忠點點頭,「把他們一個個帶來,每次三五個!」

小張驚詫得幾乎合不攏嘴。范局長今天要干嘛?讓那些犯人也來輪奸她?玩得大了點吧?難道范局長擔心剛才強奸女犯人的聲音也被犯人們聽到,要把他們全都拖下水?他想解釋這間牢房遠離其它監倉,犯人應該聽不到。但想了一想,還是應一聲:「是!」看一眼還在輪奸中呻吟的安瀾,轉頭出去。

還在苦難中咬牙支撐著安瀾,以為應付完這幾名獄警就可以結束了,還天真地希望范柏忠大發慈悲能送她去醫院。畢竟,一個女嫌犯,尤其還是個孕婦出了什么事,他也很麻煩。

可是,當最後一名獄警舒服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安瀾驚駭地發現,牢房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幾個穿著囚服的犯人,正雙眼血紅,一個個都是急色的樣子,流著口水地盯著自己赤裸的胴體。

「不行……」安瀾身體一抖,叫道,「范局長……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我會死的……」可話音未落,排在前面一名犯人已經拉脫自己的褲子,補上最後一名獄警的空缺,撲到安瀾身上,早就硬梆梆的肉棒不由分說,生猛地直接捅入安瀾的肉穴。安瀾又是哀嚎一聲,可她眼角的余光,看到的只是范柏忠臉上那一絲殘忍的笑容。

假如說剛剛范柏忠和幾個獄警的強奸,對安瀾來說太過粗魯,那這些犯人根本就是野蠻了。這幫家伙在監獄中少說也已經關了兩三年,母豬早就賽貂蟬了,何況眼前這個女人雖然挺著大肚子形容憔悴滿身血污,卻仍然不掩美人本色。

至於警察為什么突然大發慈善,給他們這天大的福利,就不是這幫犯人此刻考慮得到的事情了。這個女人除了肚子太大影響了身材美感之外,還真沒什么好嫌棄的,犯人們也絕不會嫌棄。在安瀾持續不斷的痛叫聲中,她因懷孕愈顯肥大的雙乳,被久未聞到女人味的犯人們爭先恐後地摸捏著,同一時間兩團乳球最多竟摸上了七八只手掌,柔滑的乳肉被粗魯地掐著擰著,很快就布滿了瘀痕。而從安瀾胸上被擠掉的那些手掌,落到她身體的其它部位,圓滾滾的屁股上很快響起「啪啪」的拍打聲,幾個嫌她隆起的肚子礙眼的家伙,甚至故意按壓她的肚子,讓安瀾驚慌地尖聲高叫起來。

第一個撲到她身上的囚犯雖然沒幾下就泄掉了,但第二、第三個卻相當持久,興奮的肉棒粗野地在她的陰戶中橫沖直撞,一直撞擊著她脆弱而敏感的子宮。而這時,從監房外又走進了幾名囚犯,那警獄小張將新來的囚犯帶到安瀾身邊,又揮手帶了已經結束了強奸的三名囚犯回去。「饒了我……求求饒了我……」安瀾心中越來越是恐慌,她一邊在囚犯們的輪奸中顫抖著,一邊對著范柏忠苦苦求饒。

只是范柏忠那陰鷲般的眼光,令安瀾膽顫心驚,她終於明白,無論如何告饒都是白搭,今天她不給玩殘恐怕難以罷休。

而事實上,安瀾也已經顧不上求饒了。她的周圍已經擠滿了人,囚犯們一張張興奮得流著口水的笑臉擋住了她哀求范柏忠的視線,他們粗濁的喘氣聲聽在安瀾耳中便象雷鳴一般令人心悸,他們身上傳來的難聞氣味已經將她籠罩,他們粗糙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胴體野蠻地抓捏,安瀾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想將自己的肉擰下來。

已經有十多個囚犯輪奸了她,而監倉外面還排了一隊,天知道還有多少人!

這些色中餓鬼見了女人便象上了發條般的,一個個肉棒又熱又硬,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入安瀾悲涼的陰道里。幾乎每一下抽插,都會捅穿她的肉壁,鑽入她的子宮。

又一個囚犯喘著粗氣,肉棒在她的陰戶里跳動幾下,交貨了。下一個壓到她身上的囚犯,安瀾突然覺得特別眼熟,似乎是自己以前的手下?反正那幫家伙歸袁顯管,安瀾除了幾個主要頭目,也從來沒閑工夫去一個個認識過他們。

那家伙顯然認出了安瀾。當看清安瀾的面孔時,下意識後退一步,似乎不太敢碰李冠雄的女人。他轉頭看看范柏忠,又看看獄警小張,低吼一聲,重新撲了上來,雙手彎屈成爪一把揪住安瀾的雙乳,揪得非常用力,安瀾呻吟一聲,流著淚別過頭去,緊接著已經糊滿男人精液的肉洞里,又迎來了一根興奮的肉棒。

安瀾心中說不出的羞辱。被范柏忠強奸也就罷了,再被幾個獄警輪奸,她也說服自己接受了,就當是替雄哥還債……可現在自己高貴的身體,接連被這些社會渣滓,根本不入流的囚犯侵占,而且其中還有自己以前對他們呼三吆四、正眼根本不會瞧一下的手下小混混!安瀾從來未曾感到,女人的身體原來可以這樣的卑微,即使被劉韓虐肛的那個晚上,起碼是自己自願的啊!

她總算理解了那些在自己丈夫淫虐下的女人的感受了,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恐懼、多么的無助!但那些賤貨只不過犧牲一下肉體而已,可她安瀾現在,還得顧著肚子里的孩子呀!

肉棒晃悠悠地抽插著,跟前面那十幾個囚犯都不一樣,這個家伙現在似乎想仔細地體味和享用一下老大的老婆是什么味道。既然都參與強奸了,他對安瀾也就沒必要客氣。這個一向跩跩的女人,可不是隨便就能操得到的。他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安瀾的乳房,曾幾何時,他也暗暗偷瞄著這個女人高傲的胸脯,想象過將這兩團高聳乳肉抓到掌心是什么感覺……「快點快點……」早就等著心急的獄友們催促著,他們中的好多人本就是混黑幫的,跟袁顯頗有些瓜葛,也已經認出了安瀾。不管之前有沒有被她管教過,能夠操到大集團老板的夫人,實在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大福利。何況這個女人確實長得不賴,胸大屁股圓,很久沒有碰到女人的這幫家伙早就迫不及待了。

輪奸繼續進行著,小小的監倉中排著的隊伍更長了,到處充斥著汗臭味,還有腥臊的性分泌物氣味。安瀾持續地哭叫著,她全身都痛,仿佛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被范柏忠粗暴搗碎了的肛門現在還撕裂般的劇痛,連續被肉棒大力捅插的陰戶里似乎要磨破皮了,最可怕的是被不停撞擊著的子宮時不時來幾下劇烈的收縮,更是疼得安瀾直翻白眼。

相較之下,已經被又抓又打而布滿腥紅掌痕的乳房、屁股、大腿,反而沒什么感覺了,連大腿刀創處時不時劇烈搐疼都有點習以為常。她雙手仍然被拷在身下,身體的其它部位都布滿著淫爪,動都難以動得分毫。

安瀾所有的精神,現在都集中到孕育著雄哥血脈的肚子上,努力用她根本不存在的「意念」,將自己的子宮罩住,「保護」著她的寶寶免受粗暴的傷害。

但這顯然是徒勞的,范柏忠既不管她的死活,這幫囚犯本來就都不是什么好鳥,強奸的時候怎么可能去顧及她的感受?就算大部分人其實沒有故意虐待她,可大著肚子在身體這么虛弱的情況被幾十根激動的肉棒輪奸,安瀾也無論如何吃不消。

她的哀號還在繼續,從來沒有停歇過,陰戶已經被捅插得紅腫起來,輕輕一碰都讓她疼得咧牙,可是一個接一個的男人,絕對不止輕輕碰一下她的陰戶這么簡單。他們的肉棒已經好久沒有被這么溫潤而有彈性的肉洞包裹過了,紅腫起來的肉壁讓她的陰道顯然更加緊窄,即使事實上她的陰道口已經合不上了。在疼痛中已經沒有任何性欲感覺的安瀾,陰道里除了填滿男人的精液,還有從震盪的子宮中滲出的羊水,將屁股下面的床單完全打濕。

安瀾的汗水和淚水早就打亂了她的妝容,她秀美的臉蛋一直在痛苦中扭曲著,她不停發出慘呼聲的嘴巴從輪奸開始的那一刻,就沒合上過,搐動的嘴角和灰白的雙唇,給這個被輪奸中的女人添上了好幾分凄美的感覺。有囚犯惡作劇地將口水吐到她的口里,可是安瀾已經對此毫無反應,在哭泣聲中伸著舌頭在不由自主的吞咽動作中,將他們骯臟的口水吞進肚里。

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安瀾鼻子一抽,朝他搖著頭。那是大強,安瀾馬上就認出來了,當她還沒有遇到李冠雄、當她還做著游戲廳女王美夢的時候,她每天的斗爭對象,就是大強!大強後來也被李冠雄收為手下,被安瀾管教得服服帖帖,可現在,他也要加入輪奸自己的隊伍?

大強認識的安瀾,向來明艷照人、意氣飛揚,卻從來沒有給過他好面色看。

他也萬萬沒有想到,再一次碰到這個冤家,她竟然是這么一副凄慘的模樣,挺著大肚子一絲不掛地在輪奸中痛苦地嚎叫。曾經那可望不可及的性感肉體,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的眼前,即將接受他、以及他的獄友們肆意的蹂躪……大強無法抑制內心的興奮,他的嘴角露出無法掩飾的淫笑。看在安瀾眼里,無疑是對她此刻處境最無情的嘲弄!她對著大強搖著頭,希望這個她曾經的手下在她最悲慘的時候,不要對她落井下石……「安瀾!沒想到我真有一天能操到你!」大強將身體伏到安瀾身上,近距離對著她的眼睛說,「從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時候就想操你了!後來你越來越性感,更想操你了……記得十幾年前,我在你的游戲廳里跟你講過的話嗎?我的雞巴很大的……」在安瀾淚水汪汪地抽著鼻子同時,他「很大」的雞巴頂進了安瀾已經飽遭摧殘的肉洞里。

「啊!」安瀾仰頭一呼,漂亮的臉蛋痛苦地扭曲著。他的雞巴不僅很大,還很硬很長,毫不留情地頂進她的陰道深處,再一次撞擊著她脆弱的花心。

「你老公救不了你啦,他早晚都會給抓進來,切掉小雞雞一邊給我們操屁眼,一邊看著你給我們操……」大強挺動著肉棒,興奮地看著這個他垂涎已久的女人,在自己肉棒的奸淫下身體的顫抖,心中得到極大的滿足。操死你這賤貨!以前不是很囂張嗎?安瀾的淚水更是刺激起大強的獸欲,他雙手用力揪著安瀾鼓鼓的雙乳,好象要用盡吃奶的力氣將這兩團滑膩的乳肉挖出來一般,五指深深陷入乳肉中,借著這力道,肉棒暴風般地瘋狂抽插著。

大強的話讓安瀾極為憤怒,她被淚水打糊的血紅眼睛瞪著大強,咬著牙不屈地說:「你這王八蛋!敢這么對我……等雄哥殺回來,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對她的侮辱,安瀾都忍了,但這混蛋竟敢侮辱雄哥,完全超越她的底線!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安瀾現在根本奈何不了大強,卻反而正被他操著!

大強對她的反唇相譏頗為惱怒,伸手捏住她的兩腮,正打算給她一記耳光嘗嘗厲害……可安瀾正在激憤中,縱使身體已經極為虛弱,但大強的手掌一近前,突然猛張檀口,用力咬去。大強閃避不及,食指指尖給咬個正著,頓時痛得大吼起來。

范柏忠都看在眼里,冷冷一笑,身邊的獄警小張打算上去阻止,給范柏忠伸手攔住。這賤貨在這兒碰到她的仇家,那是再好不過,都不用自己再繼續出手收拾她!何況安瀾現在是自己作死,范柏忠正好樂得看熱鬧。

「臭婊子!」大強另一手死命捏著安瀾的臉,將她的嘴捏開。饒是安瀾此刻實在已經沒什么力氣,卻也將大強的手指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大強怒極,一掌狠狠扇在安瀾臉上,扛起安瀾左腿,身體完全壓到她的身上,挑釁地對視著她的眼神,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沖擊著她無助的陰戶。

不止是大強憤怒,圍在安瀾周圍的囚犯們也怒了。這婊子已經自身難保,居然還敢不知死活地攻擊他們的兄弟?安瀾的身體瞬間又被一只只狂暴的手掌占據了,脖子被掐得幾乎難以呼吸,漲紅的臉蛋左一下右一下很快就被打得腫紅,那對一直搖晃著的肥大乳房被粗魯地扇打著、揪捏著,很快腫成紅紅的肉球,圓滾滾的屁股上也很快被打得紫紅,連她無法動彈的兩只腳掌心,也給無情地抽打著。

安瀾疼得放聲尖叫,鼓起的小腹被大強的身體壓得胸悶,仿佛肚子里的小寶貝已經快給壓扁了。她想奮力掙扎,可全身此刻還哪里提得起多少力氣?

「你老公的屁眼還沒洗干凈,你先操你這賤貨的屁眼吧!」大強獰笑道,「我十幾年前就說過,要讓你這小騷貨的屁眼嘗嘗我大雞巴的厲害!」肉棒借著身體的重力,自上而下又一次重重沖下,將安瀾的屁股和肚子震得直抖,隨即猛的抽出,在安瀾尖厲的慘叫聲中,捅入她還在流著鮮血的肛門。

「不……」安瀾厲聲大叫,雙眼幾乎要凸出眼眶。這番狂風暴雨般的撞擊,她身體好象就快給撞散架了,本來已經凝聚不起多少力氣的身體,隨著肛門和小腹陣陣劇痛,整個人象一團稀泥般癱軟下去,除了撕心裂肺地哭叫,她仿佛感到自己身體的其它部位,已經不受自己控制,都在不聽話地瘋狂抽搐起來。

大強凶狠的肛奸並沒有持續很久,但他帶起頭的暴虐卻沒有隨著他的射精而結束。安瀾已經不聽她自己使喚的身體被扛了起來,被擺成他們舒服的姿勢,兩根肉棒同時捅入她的陰道和肛門,讓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她無數次看過別的女人被雙通的滋味……而事實上,她現在感覺到的只有全身無處不在的劇痛,根本感受不到被雙通是什么奇怪的感覺。

她的肛門已經被血水占據,她相信肛門里面已經被完全搗爛,恐怕已經沒有一寸好肉,卻仍然不停地經受著粗暴肉棒的抽插和撞擊。安瀾感覺自己似乎連每一根頭發都在抽搐,都在劇痛中掙扎,她更驚慌的是,她肚子里的絞痛感越來越深入骨髓,她的寶寶好象沒在動了……「我的肚子……」安瀾竭力狂呼著,「不行……我的肚子……寶寶……」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尖叫著。

可是根本沒人理會。范柏忠壓根不想理會,獄警們自然也就袖手旁觀。而越來越多圍到她身邊的囚犯,正在性亢奮中瘋狂地享用著她的肉體,哪里管她的死活?

安瀾的嚎叫聲越來越虛弱,但她身體的抽搐卻仍然那么劇烈。突然,安瀾迸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哀叫,「啊……啊啊……」叫得尖厲之極,兩個正前後夾奸著她的囚犯都嚇了一大跳。

隨即,安瀾的力氣好象突然間大了十倍,身體猛地搖晃起來,正被握在周圍囚犯手里把玩著的雙足突然一蹬,左右兩人冷不防給她蹬退幾步,接著連正夾奸著她的兩個人,也給她的雙足亂舞踢了開去。大家圍成一圈,看著這個突然發狂的女人在骯臟的小床上翻蹦著身體。隨著她的嚎叫著達到一個頂點,安瀾雙腿分開到一個很大的角度,從她剛剛被幾十根肉棒奸淫過的肉洞里,滑出一團血紅的物事……「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安瀾厲聲哭叫著,可是她的哭叫聲很快就變得很微弱了。血水隨著流產的胎兒,從她的子宮中狂涌而出……「我要死了……我不想死……我想見雄哥!我要替雄哥生兒子……」安瀾腦袋里狂呼著,可是,全身的氣力正在離她而去,已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安瀾身體的知覺漸漸迷糊,但她腦子里的聲音卻無比的強勁。她全身的劇痛都漸漸麻木,她身體的抽搐和顫抖完全不由自主。只有她圓睛著的雙眼滿溢著憤恨和不甘,只是,她已經沒有辦法扭轉自己的命運……大家交頭接語,圍觀著這具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赤裸女體,在得到指示之前,沒人願意上前施救。那個癱在地上的女人,披頭散發哀嚎著、抽搐著,從她的陰戶里涌出的血水和血塊將她周圍幾平方米的地面染得通紅。她臉色蒼白,圓睜著眼睛空洞地望向窗外遙遠的天空,干涸的嘴唇微微搐動,似在向遠方的誰傾訴著什么。她臉上的淚水黏著幾縷散亂的秀發,秀麗的容顏完全失去活力和氣息,再也不見往日那精明干練的自信笑容。

范柏忠臉上露著殘忍的笑容,安瀾的抽搐和慘叫,對他產生不了絲毫的憐憫,有的只是復仇的快感。他是這里的最高長官,他能夠把控這里的一切。死個把嫌犯算不了什么……就算有問題,那也是值得的!李冠雄的女人?就是該死,就是該給活活的操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