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家的這一次畫展,說是順利吧,也出了點事,那個死在餐廳的人一直都沒有查出身份來,藍家人也只是出來說一聲他是心臟病發死的,並非中毒,之後就不了了之。
還有,第二天的展覽,有更多人昏倒了。
醫生也只是說長時間集中精力看畫造成的。
第三天藍家派車把客人送出別院的時候,車上有一半的人都是臉色蒼白,精神不濟的。
包括第一天江筱他們在車上遇到的那對母女。
那天那個女人的話那么多,回程的時候卻是虛弱的一句話都沒說。
觀之車上,精神最好最正常的就是江筱他們這一行人了。
「小友,你們昨天可沒有去看畫啊。」坐在江筱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有點兒虛弱地對江筱說道。
江筱看他的樣子,覺得有點兒眼熟,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好像還是頗有名氣的一位國畫家?
叫鍾隱的。
他們上課的時候,老師還講過他的畫來著。
江筱記得他的畫畫得頗為寫意,對他也有點好感,便點點頭說道:「對,沒去。」
「為什么?難得來一趟,這么浪費了一天,不覺得可惜嗎?」鍾隱看起來是真的好奇。
江筱眨了下眼睛,反問道:「這位老師,那你們看了足足兩天,可看出什么來了?」
鍾隱聞言苦笑。
「還真的沒看出什么來,反而覺得那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