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一中年女人接了下去,「那畫邪門得很,看久了特別耗神,我看回去估計得病一場。」
這個女人穿得頗為知性,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是有氣質。
江筱見她戴著的白玉墜子珍珠耳環,還有腕上的一只藍水翡翠鐲子,便知道對方的家境肯定很不錯。
這個女人的話好像引起了共鳴。
車上不少人都就著這個「邪門」談了下去。
他們有一些是相信醫生的說法的,的確,長時間盯著一件東西入神地看久了,會有些眩暈,這很正常。
而且他們這些人大多看完了畫之後也沒有好好休息,都熬夜作畫,想把記著的畫給畫下來,這么一來,根本就沒有休息好。
還有一些是被第一天餐廳死的那個人給嚇到的,這幾天在餐廳也都沒敢多吃。
吃不好睡不好還勞神,臉色難看,暈倒,這也很正常。
但是更多的人卻是相信了邪門這種說法。
「那幅畫盯著盯著,總感覺到那森林會動,河水也在流動一樣,可是當真要看清楚時又感覺不到了,反正就特別耗神。」
「不止耗神,我都感覺有一段時間沒辦法把眼睛從那上面移開,像被黏住了一樣。」
他們都開始交談了起來,鍾隱聽了片刻,又跟江筱說起了話。
「小友莫非是覺得那幅畫太耗神了,所以第二天才不去的?」
「老師怎么知道我沒去啊?」
鍾隱一笑,「你是這批人中年紀最輕的,我自然有印象。而且我聽他們說你姓江,那極有可能就是劉國英劉大師的弟子小姜吧?不瞞你說,我之前對你的畫就頗感興趣,還打算修書一封到京城美院,請你和劉大師一起到我們協會作作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