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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陰著,上午飄了一陣毛毛雨,下午開始放晴。討厭的曲林子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提了一只打來的野雞,陪著笑臉,見了我還是點頭哈腰:「站長,聽說您這來了客人,我打了只野雞,給您招待客人。」

其實他一再低聲嚇氣,如果是別的事我早就原諒他了,但他是強奸了自已的外甥女兒苗小玉,是我心中最為愛慕、喜歡的女人,我殺了他的心都有,怎么肯再重用他,早轉著主意想著怎么徹底把他打發滾蛋了。

我板著臉,冷冷地說:「不必了,要吃野雞我還吃不到嗎?昨兒我還吃了一只野雞呢。」我說的是真話,可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大明星李小姐以為我是說她,臉騰地一下紅了,羞憤地眼神瞟了我一下,恨恨地轉身走開了。

曲林子一臉賤笑,還要再說,我不耐煩地說:「我還有事,你走吧。」說完不再理他,轉身揚長而去,剩下曲林子一個人提著野雞,走也不好,留也不是。

等我從鎮里回來時,他已經不見了。昨天李小姐給我的錢足有七八千,我從那些果農、菜農、葯農身上大半年也不過克扣這些錢,去北信用社存了整數,又去供俏社扯了幾尺布料,兩條牛仔褲,這是我准備送給玉兒嫂的。

晚飯後我到屋子後面拿個魚桿去釣魚,屋子被一群女人占了,電視也看不了,只好重拾這剛來山村時的愛好了。屋後本來用石頭築了有壩,但是山洪爆發,水流極大,現在只能看到部分較高部位的壩沿,叢生的野草中也泥濘不堪,從房山頭繞到屋後的路只剩下一條窄窄的小徑,旁邊的溝渠里也倒灌進了河水,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李小姐自打吃完晚飯,就像狼似的盯著我,生怕我玩失蹤,那就慘了。因為另一支杜冷丁我揣在懷里沒給她。見我要去釣魚,裝作歡天喜地的樣子要和我一起去。那單純好奇的樣子可愛極了,我心里冷嗤一聲,暗想:「真不愧是當演員的材料,明明是個婊子,裝成青春玉女,連我這知根知底的人都要心動上當。」

夕陽彤紅似火,難得的好天氣。天邊飄著幾片淡紅色的晚霞,雨後的空氣潮濕、清新。我拉著她的小手,提著勁,貼在牆根底下,一步步往後邊挪。她的小手溫潤柔軟,握在手里舒服極了。要說身材,她和玉兒嫂一個嬌小玲瓏、一個頎長苗條,各不相同,要說皮膚,兩個人一樣的白晳嬌嫩。但是玉兒嫂畢竟還要干些家務活,手心就沒有她這么細嫩柔滑了。

我看著她小心翼翼,輕挪纖腳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喜歡,如果不是眼見她吸毒的丑態的話。不知為什么,雖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視她,我想我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是盼望著她真的像電視里塑造的可愛女生形像那樣吧。

我找了地勢較高的地方找塊石頭坐下,李小姐乖巧地偎依著我坐下,學著我的樣子脫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腳浸在水里。其實我把腳泡在水里只是為了洗凈上面的泥,然後就踩在被水沖刷得干干凈凈的石頭上,石頭被太陽曬得暖暖的,但是山里的洪水,那溫度,比冰鎮過的還冷,泡得稍久一點,雙腿就凍木了,如果人是在水里,可能再也上不來了,所以有時山里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卻有過河的人淹死。

李小姐嬌怯怯的大小姐,不知究里,腳一放下去就像被燙了一下似的忙不迭又拿回來,驚叫一聲:「哇!好涼!」

我瞪了她一眼,沒理她,牆根下松軟的泥土里有許多蚯蚓,我已經挖了幾條,弄了一條串在魚勾上,甩進了盤旋著漩渦的河水中。

李小姐訕訕地坐在我旁邊,看我釣魚,不敢再言聲,她扮乖巧女孩兒最是拿手,雙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蓋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雙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豐盈曲線,被緊綳綳的牛仔褲勾勒出優美的線條。

遠山如黛,對岸的人已經全都搬走了,剩下幾間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煙囪凄涼地矗立著。紅紅的陽光照射在扮演醫護天使的李小姐眉目如畫的俏臉上,粉嬌嫩的皮膚上仿佛塗抹了一層薄薄的胭脂,非常可愛。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映在波光瀲灧的水面上,俏生生的,真的像是位天使在水邊。

日光越來越斜,越來越弱,本來混濁的水面此時看來有如金蛇萬道。空氣中有股泥土的腥氣。身旁坐著這么位年輕嬌艷的女孩,如果是個清純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我感嘆著,盡管已經占有了她的身子,心底里卻強烈地希望她是個好女孩,或許是她清純的外表觸發了我,或許是這山村朴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許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盪,也只在自已面前表現,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對她有更深的了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爾的過客,一離開此地,從此蕭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頭。

魚,一條也沒上鉤,我心里焦慮起來。李小姐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興,生怕我把氣撒在她身上,嬌軀瑟縮了一下,但是隨即又覺得自已一個大明星,平日里眾星捧月一般,現在被我一個鄉下人作踐,又心有不甘地挺了一下胸。

我橫了她一眼,說:「來,坐到我懷里來。」她猶豫了一下,我冷笑著說:「你是大明星是嗎?你很有面子是嗎?好,少在我面前擺臭架子,不過來拉倒,咱們看看誰求誰。」

清純的女星委委屈屈地辯解:「現在天還亮著呢,我……怕被人看見。」

我說:「對面鬼影子都沒有,我的房子後窗是堵死的,誰也看不見,咱們過來的那條小道你也看到了,誰能來?」

她聽了,不想過來,又委委屈屈地向我這邊蹭,到了我身邊,我展開雙腿,讓她坐到我懷里。石沿的下半截已被水淹沒,她不緊挨著我的懷抱,就要把雙腳踩在水里,所以只好使勁往我懷里蹭,圓潤結實的臀部緊緊頂在我的雙腿之間,頂在我那團突起之物上。

我一手抱緊了她的纖腰,把魚桿交到她手里,另一只手從衣服下擺里探進她的胸脯,揉摸著胸前一對玉兔。她的乳房柔軟極了,卻又很有彈性,這樣被我攬在懷里撫弄,而且還是個舉國知名的女明星,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

她毒癮沒發作時,神情是恬靜而溫雅的,俏麗的臉龐像一位美麗的小天使。我湊上去親吻她白嫩無瑕的粉頸,俏臉上一對淺淺的酒窩,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對性的浪漫追求使她在這絕難遇到的山水間,在水邊的石上,耳聽著瘋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調逗。

擔心會有人闖來的緊張,使她的身體綳得緊緊的,在我耐心地愛撫下總算安靜放松下來。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里亂抖的魚桿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釣五十年也不會有一條笨魚上鉤的。

她曲線玲瓏的美臀在我懷里不安地扭了扭,似乎感覺到了我勃起的yin莖頂在她柔軟的臀肉上。我的yin莖在褲里也撐得難受,我悄悄松開腰帶,把褲子向下褪了褪,解放出來的大rou棒被夕陽下的微風一吹,舒服了許多,我讓yin莖直挺挺地站著,貼在她纖柔的後腰上。

我的手撫弄著她飽滿的椒乳,恣意享受那柔嫩滑膩的感覺,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高級香水的淡淡香氣,我的手貼著她的纖腰向下滑,她的牛仔褲很緊,所以沒有系皮帶,我解開扣子,手掌貼在平坦柔軟的小肚子上,按弄了一會兒,繼續向下探,按在她兩腿之間的幽谷上。

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風吹著,胸、臀和小腹都有種涼滑的感覺,可是那里卻是溫熱的,我的手摸到一絲柔軟的陰毛,再探進去,就摸到了她柔軟的yin唇,我的手指往里輕輕一頂,她嚶嚀了一聲,櫻桃小口嬌喘了起來。

我興奮地撫弄著,她的身子開始熱起來,yin唇里的xiāo穴慢慢滲出淫滑的濕液,她兩條勻稱健美的大腿不堪承受地松開,雙腳向下一滑,一下子滑進了水里,她馬上驚呼一聲,縮回了纖秀的小腳丫兒,十顆塗著指甲油的美麗腳趾用力地踩在石頭上,避免再次滑進水里,手里的魚桿禁不住搖晃了一下,險險脫手。

我在她的粉頸上親吻著,手指在xiāo穴里有限度地插弄著,忽然,她的身子一僵,雙臂顫了一下,驚喜地嬌呼一聲:「有魚,有魚上鉤了。」

可憐她只能拼命地抬高雙手,讓釣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的魚桿懸在水面上,那條魚足有六七斤重,魚桿都被壓彎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可是她的雙手一用力,氣往上提,xiāo穴竟然忽地一緊,夾住了我的手指,那種yin唇內壁的嫩肉如此有力地夾緊的感覺是我意想不到的,一時我竟不舍得抽出手指,我低聲在她耳邊說:「我的魚也上鉤了。」說著手指彎著在她的嫩穴里摳了一下,她忍不住一顫,提著的魚桿又沉進水里。

李小姐小臉急得緋紅,忙再一次提起來,魚還在鉤上,她著急地說:「你…放開我呀,魚要跑了。」此時她表現出的童心和歡樂我相信是真實的,雖然她在娛樂圈里混,不免沾染了許多的惡習,但是還是保留著一分童真的。

想到這兒,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順從地抽出了手指,手指滑膩膩的,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幫助她把魚拉上了岸,魚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躍著,她欣喜的目光盯著那條魚,臉上洋溢著喜不自勝的快樂。

此時的她是多么天真可愛呀,我幾乎忍不住心中一軟,放棄對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後,當太陽落山後,她的臉色也開始像天空的顏色一樣灰暗下來,她年輕嬌美的身段開始不受控制地抖起來,顫聲對我說:「我……我不行了,快給我,快把葯給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這么可愛的女孩,怎么可能在片刻間一會兒化身天使,一會兒像個骯臟不堪的大煙鬼?

她掙脫了我的懷抱,也顧不得解開的褲子露出白晳的小腹皮膚,好在她的臀部夠圓夠翹,撐住了牛仔褲不至於滑落下去。她翻過身蹲在我旁邊的石頭上,小腳丫也顧不得凹凸不平的石頭咯得她粉嫩的腳痛,一臉的懇求之色:「求你了,快給我吧,別折磨我了?」

我郁悶地吐了口氣,恨恨地問:「你條件那么好,命那么好,為什么不學好,吸什么毒?」我不由想起了玉兒嫂,她的條件一點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么自強、善良,可是上天為什么待她如此不公,而這位李小姐天之嬌女,卻不知自愛,人的命運是多么不同啊。

我從懷里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馬上發出興奮的光,那種光是狂熱的,貪婪的,配著她嬌甜清純的相貌,怪異得讓人心里發毛,我從來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讓人如此變態,拋棄人格尊嚴。

我把心一橫,恨鐵不成鋼的念頭使我虐待她的心思占了上風,我伸出一只腳去,冷冷地對她說:「舔我的腳,每一根腳趾頭都給我舔干凈。」

「什么?」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舔yin莖她可以理解,畢竟為了謀個好角色她也給權勢人物舔過,可是我這個要求就有點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