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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猶豫著,就拿起那枝杜冷丁,用兩根指頭拈著,舉到水面上,不容置疑地說:「我數到三,還不舔,我就把它扔到水里,1…

…2……「

李小姐不敢再遲疑,趕忙撲過來,抱住我的一只腳,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張開紅潤的雙唇,把我的大腳趾含進了嘴里,溫潤柔軟的口腔分泌著唾液,使她的小嘴很快地滑膩溫暖起來,我不知她心里是怎樣的感受,盡管腳趾不能帶來多大的性興奮,可是這樣一位嫵媚動人的漂亮女明星,趴在這兒給我這個在城里隨便是誰就可以給我氣受的小人物舔腳趾頭,心里的成就感滿足到了極點。

我的腳在河水里沖過,但是還有些泥痕,她漂亮可愛的小嘴絲毫不敢嫌臟地吻著,用紅潤細巧的舌尖舔著,她一只腳還沒舔完,興奮感已使我迫不及待了。

我橫過身子,平躺在堤石上,身旁就是湍急的河水,我示意她跨到我身上來,她仍殘存的一絲理智使她嬌羞得頰上一紅,還是走過來,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兩根纖纖玉指拈起我直挺挺貼在小腹上的yin莖,對准她胯間的幽秘峽谷,緩緩向下坐。

兩條優美結實的大腿因綳緊而顯得更加豐腴,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草掩映下的蜜桃狹縫若隱若現,讓人血脈賁張,不克自持。

粉嫩的yin唇隨著我yin莖的插入,柔軟的嫩肉隨著向里陷了一下,又彈回來含緊了我的莖根,晶瑩的淫汁從翕張的桃源秘洞里流淌出來,將我堅挺的rou棒潤滑得油光鎧亮。

蠕動的嫩穴隨著她輕盈的身子上下的起伏,更多的淫液滲流出來,沿著我的yin莖流到我的陰毛、陰囊上,凝成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這大概就是古人說的倒澆蠟燭吧,果然形像貼切。

她性感迷人的身子上下起伏著,小嘴里呼呼地喘著氣,壓抑著沖動的叫聲,一對玉兔似的嫩乳隨著她的起伏上下跳躍著,下面那張小嘴時而調皮地吐出我的大rou棒,時而又研磨著套到根部,整個輪廓姣好的美妙屁股在我的胯部淫盪地劃著圈兒,為了早早讓我發泄出來,看來這位大明星是拿出了真本事,盡心盡力地服侍我了。

我順勢把垂在身邊的右手向下一探,撩起一潑河水,潑在她的身上,笑嘻嘻地套用武媚娘挑逗太子的一句話說:「大明星,今天先承金盆玉露恩吧。」冰涼的河水灑在她的酥胸、嫩臉上,水珠淋漓,果然嬌媚異常。

可是冷水的刺激也使她嬌軀一顫,xiāo穴里也猛地一縮,就像一只小手握住我那兒似的。她更快地抽送起來,看來她常常健身,蹲著身子這樣快速地起伏,如果是我也已累了,她居然還能堅持,雖然胸脯的起伏越來越大,可是抬起坐下的速度和力度卻未見稍減。

窄緊的xiāo穴刺激,加上那香滑肥圓的美臀在我身上的磨擦,使我不負李小姐所望,腰部一挺,兩手死死抓住她一雙纖秀的足踝兒,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我愉悅地躺著喘氣,她也軟綿綿地半趴在我身上,一對嬌美的乳房奶頭撫在我的胸口上。

當我把杜冷丁給她時,她的精力仿佛奇跡般地恢復了,馬上趴在那兒,無恥地翹著小屁股,急不可待地注射了。

等我們穿好衣服時,天已經快全黑了,我們起身套上鞋子,拎起那條魚,正要往回走,忽然房山頭閃出一個人來,嘿嘿地冷笑著,我嚇了一跳,那位美女明星更是唬得一躍,一下子鑽到我的懷里。

我覺得笑聲有些耳熟,定晴一看,借著微弱的光芒,看清是曲林子,那張丑惡狡猾的老臉越走越近,眼里放出貪婪得意的光芒。

我沉住氣,低聲問:「曲林子,你來干什么?」

曲林子陰陽怪氣地說:「我來找站長求情啊,求您放我一馬,嘿嘿嘿嘿,想來到看到這么精采的一出好戲。」他舔著嘴唇說:「你給我小鞋穿,故意整我,我就知道你和我外甥女兒有一手,本想捉奸捉雙,想不到抓到一條大魚。」

他涎著臉看李小姐,那口黃板牙使李小姐厭惡地後退了一步,曲林子擠眉弄眼地說:「這位姑娘真是漂亮得像畫上的人兒似的,聽說還是很有名氣的大明星呢,嘿嘿……,我攀上高枝了,許站長,從今以後俺再也用不著給你裝孫子了。大明星,你要讓我替你保密,不丟人現眼,只要答應跟我睡一覺,再替俺辦個城市戶口,給我一筆錢,咱們就兩訖了,怎么樣?」

我又氣又笑,這個鄉巴佬想什么呢,以為自已撿到金山了?轉念一想,李小姐這么有名氣,這些對普通農民來說不亞於天方夜譚的事沒准她真能做到。

可是像他這種貪婪成性的人,怎么可能滿足?李小姐壯起膽子,厭惡地說:「什么事?我們什么事都沒有做,我和許站長在這兒釣魚,你胡言亂語些什么?小心我告你誹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呵,我真是佩服她,連我都沒想到她xiāo穴里yin水都沒干呢,可以提起褲子就不認帳。曲林子得意洋洋地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假的都有人信呢,何況我是親眼見的,你是個閨女家,不可能不要名聲,你要不怕,我就出去說,看看誰害怕?」

我看李小姐也矢口否認,膽氣一壯,沖上去給了曲林子一巴掌,惡狠狠地罵道:「你個老王八蛋,敲到我頭上來了。」想不到他竟然不再怕我,扭住我的衣領和我撕打起來,我們倆在泥濘的草地上亂滾,滾了一身的濕泥,這枯瘦的老家伙倒是有幾把力氣,居然把我壓在了身子底下,掐著我的喉嚨咒罵著。

我剛剛做完那種事,原本就體虛無力,被他掐得眼冒金星。眼看著眼前越來越黑,忽然他一松手,一頭栽倒在我旁邊,我呼呼地喘著氣,看見李小姐手里搬著塊大石頭,愣愣地看著我。

我伸手在趴著不動的曲林子後腦上摸了一把,濕淋淋的全是血,忙回頭對傻站在那兒的女人喊了一聲:「還傻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石頭扔了。」

「噢!」,李小姐慌慌張張地答應一聲,神態像極了她在電視劇里裝憨賣傻時的俏模樣。我看她要把石頭扔到房根底下,氣急敗壞地叫:「往哪兒扔?扔河里。」

眼看她費力地把石頭扔進水里,我一探曲林子的鼻息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也不知還救不救得活,心一狠,提著他的衣領把他也推進了河里,他的身體在河水里滾了幾下,順著急流沿河而去。

李小姐驚訝地叫了一聲,捂住了嘴,我惡狠狠地對她說:「別嚷,你已經把人給打死了,傳出去咱倆誰也跑不了。走,今天晚上咱倆就釣魚來著,什么也沒見過。」

到底是走南闖北的人,見多識廣,她以比我預料更快的時間將神色平靜了下來,兩個人悄沒聲兒地回去了。一夜沒有睡好,後半夜又是大雨傾盆,天亮後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後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么都沖光了。這種王八蛋,真是老天爺都不幫他。

下午,鎮派出所就冒雨來人了,說接到電話,派車去下游的鎮上接回一具屍體,是我們收購站的員工老曲,來調查情況,我心里怦怦亂跳,硬著頭皮說:「昨兒下午見過他一回來著,後來就不知去哪了。」還裝著問問他的情況。

那警察叼著我敬上的煙,撇著嘴說:「還啥情況啊?一路沖下去,石頭樹干一路撞,都快撞爛了,勉強能認出來是誰,都他媽的惡心死了。」我陪著笑,心里放心不少。

本來那倆警察都要轉身走了,偏偏一個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說:「那天晚上我還見過那個人在院子里晃呢,後來天快黑時好像奔房後頭去了。」兩個警察一聽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擺著腰肢,一臉純真的笑:「是呀,昨兒晚上我上廁所,有人敲門,我說有人呢,就走了,聽聲音是那個姓曲的大爺,我聽過他的口音呢。我們做演員的,聽人說回話就記得住。」

兩個小鎮警察到房後看了看,聰明的腦袋得出了結論:「曲林子是到後面上廁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很好,案子結了,兩個警察一副英明神武的樣子,倒把我驚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來在這種小地方人命這么不值錢。

兩個警察見我這副模樣,以為我怪他們不上心,還歉意地訴了一堆苦,什么經費不足,人手有限一類的話,最後拿了我一條煙滾蛋了。

傍晚時分,鎮里來電話,說鐵路修復了,今天晚飯後就接客人們離開。殺人大案都結了,沒了心事,我淫心又起,想到這位漂亮的女星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沒有機會接觸了,心癢癢的想再玩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們聽說要走,都興奮得到處亂竄,逮不到機會。

等鎮上車子來了,大家紛紛上車時,我故意對李小姐說:「李小姐,你來一下,你這位大明星來一趟不容易,給你帶點水果路上吃。」說著我走進了倉庫。

她遲疑了一下,跟了進來,門虛掩著,我興奮得滿臉通紅,在她聳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張惶地從褲檔里掏出yin莖,說:「快,給我含一下。」

李小姐漂亮的臉蛋上說不清是種什么表情,但她還是低下頭,在我的yin莖上用柔嫩的小嘴套弄了幾下,又用溫柔的小手捏了一把,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故意高聲說:「謝謝你了。」轉身走了出去。

我撿了一筐水果,掩蓋住頂起的小帳逢上,給她遞到車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注意到她的口紅有些不全了,意會到那鮮艷的口紅一定是她方才套弄我的yin莖時沾在我的rou棒上了,不由盯著那紅潤的嘴唇,心兒一盪。

她避開我的眼神,說:「謝謝你這兩天的照顧。」說到這兒聲音頓了頓,俏臉上掛上一片紅暈,說了句「再見」,就轉過頭去不再看我了。

後來,當我再看到她時,還是在電視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純情玉女,而是一個什么黑社會老大。大陸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夠爛,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卻是體態妖嬈,膚白如玉,每次盯著她那紅艷艷的俏唇,我臉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詭異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