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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的大雨終於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里的人們總算可以上街了。地里的泥土還是濕濘濘的,但是溫和的陽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曬干。

曲林子已經死了三天了。他的大號叫苗曲林,鎮里銷了他的戶籍,他是孤身一人,那個潑辣的老婆早幾年跟他離了婚,改嫁了,倒是沒什么人來聒噪。可我想著他的老娘畢竟是玉兒嫂的姥姥,所以准備了五百元錢,准備送給她。

想不到我剛從信用社取了錢回家,就看到玉兒嫂站在小站外張望著。一身朴素的裝扮絲毫不減她水靈靈的俏麗勁兒,多日不見,我見了她心中大喜,連忙領她回了家。

一進屋兒,玉兒嫂就啞著嗓子、臉色蒼白地問我:「你把他殺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向外面看看,沒有人影兒,忙關上門,把她拉進里屋,笑了笑說:「玉兒嫂,什么事都瞞不過你,真是個機靈人兒。」

一得到我的證實,玉兒嫂的臉色更白了,她一雙纖細的手指慌亂地交叉扭結,在屋里轉了兩圈,我有趣地看著她苗條柔軟的身段兒因為恐懼而有些僵硬的樣子。忽然,她雙手捂著臉抽泣起來:「這可怎么辦?人命關天啊?」她哭著,淚水從指縫里流了出來。

我有些不耐煩,正要解釋一下,玉兒嫂忽然撲到我懷里,抱緊我,淚眼迷離的俏臉趴在我的胸口上,抽噎著說:「你怎么這么傻,我的事都過去那么多年了,你還記著干嗎?你……你……」她哭著捶打我的胸口。

我恍然大悟,原來玉兒嫂以為我是為了她被曲林子強奸的事,想給她報仇,才尋機弄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兩夜的淫亂,我心里一陣慚愧,訥訥地張著口,不知說什么好。

玉兒嫂忽然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泛起異樣的潮紅,晶瑩透澈的大眼睛里閃爍著堅決的光芒,對我說:「小華,你別怕,如果讓公安查了出來,我就說是俺殺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萬不要有事。」

我呆住了,望著她瑩白如玉的俏臉,那對傳遞著寧可自已去一命換一命,也不肯讓我受到一丁點兒傷害的美麗的大眼睛,我的淚水忽然忍不住流了出來。

我猛地捧起她那張有些消瘦的俏臉,吻上她顫抖的雙唇,淚水不可遏止地流在她的臉上。玉兒嫂抱緊了我,顫抖著聲音撫慰我:「小華兄弟,你別怕,事兒是俺做的,啊,記住了,你可記住了啊。」

我抱著她,感動得一塌糊塗,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樣子把她嚇壞了,玉兒嫂緊張地問我:「你怎么啦?小華,你清醒一下呀。」

我不忍再讓她著急,擦了擦淚,自嘲地說:「唉,我都十好幾年沒哭過了,真是丟人。」玉兒嫂那對漂亮的大眼睛還是緊張地盯著我,一臉的焦慮,想從我臉上找出瘋顛的蛛絲馬跡來。

我溫柔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說:「玉兒嫂,我的小愛人,你不用擔心了,警察已經來過了,隨便看了看,定了個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經結案了,不會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

玉兒嫂又盯著我看了會兒,覺出我說的是真話,臉上一下子綻放出喜悅的笑容,一把撲在我懷里,緊張的身子忽然間酥軟了下來。

她貼在我胸口,喃喃地說:「我昨兒聽了隔壁老趙家的說了,可擔心死了,一宿都沒睡好,就怕你……」她忽地抬起頭,詫異地問我:「真的沒事啦?那是一條人命呀,你說的是真的?」

我被她詫異的目光盯得有點無地自容,臉上不由自主地替警察同志紅了一紅,苦笑著說:「人命呀,人命說值錢時就值錢,說不值錢時就一文不值,真的沒事了,你放心吧。」

這回,玉兒嫂才真的放下心來。我們兩人嘮了些離別的情話,我拿出買回來的牛仔褲和布料,對她說:「這種褲子料子結實,在山里穿經造,這料子你自已做身衣服。」

玉兒嫂的俏臉上泛起喜悅的紅暈,嬌嗔的白了我一眼,說:「看你,還有心思花這閑錢,不多攢點娶個媳婦兒。」說著還是喜孜孜地拿起來看。

自從我們兩個熟了以後,她的成熟風情越來越是明顯,讓我真是越看越愛。我摟住她的香肩,在她頰上吻了一下,嘻笑著說:「你不就是俺的小媳婦兒嗎?我的親親小媳婦兒。」說著雙手在她的酥胸圓臀上一陣亂摸。

玉兒嫂羞紅著臉,拿了褲子比試,嬌軀扭動著躲避我的襲擊,掙著肩,嘴里發出格格的嬌笑,說:「去你的,誰要做你的媳婦兒呀,不要臉皮。」

她比了兩下,蹙著一對秀眉兒,對我說:「看看,你們男人買東西呀,粗枝大葉的,這兩件褲子太小,我穿不上呀。」

我看了一下說:「噢,你說牛仔褲呀,那是我給雁兒姐妹倆買的,這料子你和老石頭一人做身衣服。」

窮山里人哪穿過牛仔褲,那結實、觸感動人的褲料,顯然她有些愛不釋手,聽了我的話,眼里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隱隱透出一絲醋意。

我覺察出她的神情有些不悅,笑著在她豐滿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說:「我的好媳婦兒,這次給她們買,下次再買給你,才不招人懷疑嘛。」我咬著她的耳朵說:「你的腿長長的,真是迷死人,小屁股又圓又翹,穿上把山里的漢子都迷得神魂顛倒,人家的婆娘不罵你狐狸精才怪。」

玉兒嫂嗤地一聲笑出來,神情嫵媚地瞟了我一眼,說:「誰是狐狸精呀,真難聽,你別買喔,我才不穿。」

我笑著說:「不穿可不行,不穿我就脫光你的衣服,讓你光著屁股滿山跑。」

「哎呀,要死了你。」玉兒嫂羞窘地捶打我,忽爾眸光一閃,似乎真的幻想著自已光著屁股跑在山上的樣子,臊得滿臉通紅,一把捂住了臉,跺著腳香肩亂扭。

那種女人嬌態真是讓我心盪神馳,立刻獻寶似地拿出那五百元錢,又從袋里又掏出四百元,一塊兒遞給她,說:「這些錢,你拿著。」

玉兒嫂望著我手中的鈔票,倒退了一步,臉色刷地白了,驚疑地望著我,艱澀地顫著音兒問:「你……你當我是啥,你給我錢,你當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了錢才……才……」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剛剛還嬌羞無限,這時已經珠淚欲滴了。

那怯生生的樣子讓我心里一痛,我跺了跺腳說:「我的姑奶奶,你想到哪兒去了?這些錢……呃,是……是給曲林子的撫恤金,撫恤金懂嗎?政府部門死了人都是這樣的。」

玉兒嫂這才明白過來,遲疑地接過錢,驚嘆說:「這么多錢,那……那畜生你還給他撫恤金呀?」

我體貼地說:「那混蛋雖然該死,辦喪事總得花錢不是?再說你姥姥歲數大了,你回去幫著料理喪事,哪兒不用錢呀?」

玉兒嫂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著頭捻著衣襟說:「我今天來,本想問明白他的事,然後就想回去看看的,那……那我走了。」

我急忙攔住她,說:「我的寶貝心肝兒,好幾天不見了,你剛來就走呀?」我涎著臉拉過她的小手摸在我的褲襠上,笑著說:「你摸摸看,小弟弟都想你了。」

玉兒嫂紅著臉縮回手,手足無措地說:「別……大白天的呢,再說……我這兩天來事兒……」說著歉意地抬頭看著我,溫柔地安慰我:「下回,下回一定,好嗎?」

我聽了心里一涼,忽然想起了那位女明星前兩天被我肛交時的緊窄和快感,立刻賊兮兮地瞄著她豐盈的臀部,忽然一把把她拽得跌坐在我懷里,她嬌羞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咬著嘴唇不吱聲兒了。

我貼著她耳朵悄聲地說:「心肝兒,前邊不能用,還有後邊呢?」

玉兒嫂沒聽明白,睜著一雙俏眼問我:「什么後邊?」

我用手指在她豐滿的臀部中間頂了一下,玉兒嫂一下子跳了起來,捂著屁股輕啐了一口,說:「你…你這人……你這人……沒點正經,哪有……哪有……」

我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有了,你看的書也不少,後庭花聽說過吧?自古就有呢。」我接著激她:「我以前在城里時,和女朋友也做過的,你要不肯,那就算了,當我沒說。」說著裝做有些生氣的樣子轉過臉去。

我知道玉兒嫂愛我簡直超過了一切,尤其聽說我和以前的女朋友也做過,女人的好勝心和她心里的醋意一定會逼她就范的。

果然,玉兒嫂聽了我的話,開始委委屈屈地向我身邊靠,自言自語著說:「怎么還有這么多花樣啊?那里……怎么能用?你是不是蒙我?」

我肚子里暗笑,說:「我怎么會騙你呢,坦白告訴你吧,你呀,善良可愛,我是最喜歡了,可是要說這種事兒,花樣多著呢,還有許多你聽都沒聽過,這方面的經驗,比你強的女人多的是。」

玉兒嫂聽了臉上掠過一絲受傷的神情,忸怩著說:「人家……真的沒聽說過嘛,聽你的還不行?」

我聽了很是歡喜,說:「快過來吧,我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