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愛無罪】i【欲火1-6】(1 / 2)

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玉兒 23895 字 2020-07-27

——第一章天人交戰[/b]我疲倦地坐在候機大廳的長椅上,長長呼出一口氣。

終於回來了,近兩個月的忙碌總算有了結果。由我擔任監制的兩張專輯不但賣出了白金的銷量,還在亞洲音樂節上一連拿下三項大獎。同時也將我所在公司旗下的兩位藝人分別捧上了最佳女歌手、最佳新人歌手的寶座。一時間我這個資歷尚欠的小子一下成了老板眼中的搖錢樹。雖然我很不情願,卻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著公司專車的到來,去參加由老板親自安排慶功宴。畢竟這是我賴以為生的工作,必要的應酬是無法回避的。

此時公司的其他隨行人員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著撲克,或興奮地講著笑話,就連一向很注意形象的兩位女歌手都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不時地與自己的經紀人小聲談笑,而外面無法進入我們這片隔離區的歌迷,更是激昂地呼喊著自己偶像的名字,整個候機大廳都被一種狂熱的情緒充斥著。

與眾人不同,此刻讓我心中感到興奮不已的卻並非那堪稱盛典的頒獎典禮,而是因為我終於可以再次見到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人了。

我不自覺地掏出了手機,看著電話簿上的第一個號碼,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媽媽」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么?

是如往常一樣慵懶地倚在落地窗前眺望城市夜色?還是悠閑地靠在長沙發上專注地看著小說?

「這么久沒回來,是不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見到你那個尤物老婆了?」

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策劃主管老周與詞作者張傑一左一右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老周口中的尤物老婆指的就是我的親生母親,雖然理智上我在拼命地使自己擺脫那個罪惡的想法,可是生理上這個稱呼卻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刺激。

其實老周的話並不正確,我現在心中並非迫不及待,反而非常矛盾。一方面想要快點回家見到媽媽,另一方面卻只想盡量拖延回家的時間。因為以我現在的心情單獨面對媽媽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老周似乎察覺出我對即將到來的慶功宴興趣不大,忙提醒道:「你可不准急著回家,今天慶功宴的第一主角就是你,你要缺席老板可就沒面子了。」

張傑卻調侃我道:「我們的徐大才子可是個痴情種子,剛回來就不讓人家與愛妻團聚,老板未免有些太不知道體諒人了吧?」

在整個公司也只有老周和張傑才會肆無忌憚地與我說笑,張傑是因為性格與我投緣,加上又是我的搭檔,我二人關系密切是很正常的。可是老周這個宣傳部的策劃主管總是圍在我身邊,就免不了引起我的戒心了。誰知道這家伙又在動什么歪腦筋。

老周不理張傑,有些曖昧地對我說道:「憑我多年的經驗,今後你和張傑這對組合肯定是叱詫樂壇的大師級人物,捧誰誰紅,還怕沒有女人嗎?別這么沒出息好嗎。」

敏銳的張傑已經從老周的語氣中察覺出了問題,急忙撇清自己道:「少來,你拍永倫馬屁可不用捎上我。」

真的還有別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嗎?一想起媽媽我就不自覺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說這些年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了,自認還是很有資格對美女進行一番評論的。在我看來真正的美女首先是要突破年齡的界限,全不因時間而使她的美有絲毫減少。其次就是那種美必須與性格完美地融為一體,一言一行都要渾然天成,毫無嬌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盡顯其美,不露丑態,這才是上品美女。

雖說公司內的藝人不計其數,真可以稱得上環肥燕瘦秀外慧中,可是在我看來真正能達到我的標准的美女卻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媽媽方芷琪。

其實談起媽媽除了讓我心中有種罪惡的興奮感之外,也有很多的困惑,圍繞著我們母子有一系列地謎團,多年來我都一直未能解開。

首先是媽媽的年齡是36歲,可是我的身份證上卻明明白白地寫著今年已經23歲了,這樣算下來媽媽豈不是13歲就生下了我?這實在有些講不通。

我曾就這個問題不止一次地問過媽媽,可是每次問起她都頑皮地笑稱自己成熟的早,就這樣草草把我打發了,從不向我解釋清楚。而在古靈精怪的媽媽面前,一向自命聰慧的我卻總是顯得笨拙愚鈍竟然毫無辦法。

無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做出推測,根據我的記憶小時候都是媽媽在家里教我學習的,直到初中才進入學校。從那時起我就發現我比同班的同學看起來要瘦小的多,這也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年齡應該有假。

若是我去掉3歲,那么媽媽16歲生下我就說得過去了。這個推測雖然合理,但是媽媽謊報我年齡的原因我就無從得知了。

第二個困惑是我始終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就連我的祖父、祖母、外公、外婆也從未見過,仿佛我們母子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一樣。這個問題除非是媽媽自己願意說,否則即使我想破腦袋也不可能得出一個結果的。

雖說沒有其他親人,不過這樣一來反而使得我與媽媽之間除了母子親情外,又因相依為命互相照顧的關系產生出了很多其他的感情,例如朋友、姐弟、甚至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滿腦子想著自己的事,以致老周長篇大論地說了一大堆話我都沒有聽見,最後他只好悻悻地離開了。

老周走後張傑捅了捅我道:「看來這家伙又要開始炒作了。」

我聞言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一臉茫然地問道:「炒作誰?」

張傑聳了聳肩道:「這不明擺著嗎?linda和helen都是你一手捧紅的,要是你們三個傳出點緋聞,那你們還不立刻成為媒體的焦點?到時候你們身價上漲,那樣老周可就是老板面前的第一功臣了。」

我聽著張傑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雖說我並不排斥炒作,可是對這種涉及到感情的事卻始終有些抵觸。

這時公司的車已經到了,老周就像只忙碌的工蜂一般跑到linda和helen的經紀人那邊竊竊私語起來。

張傑笑道:「看來有你的苦頭吃了,老周做事向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

看著異常亢奮的老周我也只有搖頭苦笑的份了。

坐進大巴的最後一排,我將整個身體完全陷進柔軟的座椅里,懶洋洋地別過頭去望向窗外。

車窗上因內外溫差過大已經升起一層水霧,我輕輕擦出一塊地方,透過窗子望著飛馳而過的路燈,和因水汽而變得有些模糊的街景,心中又再次浮現出媽媽嬌美的面容,一種無形的壓力也如影隨形地像塊巨石般壓在我的胸口上。

理智上我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對媽媽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為失去媽媽的痛苦是我無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須盡量克制自己的**,不讓自己做出破壞我們母子關系的事情來。而另一方面,我始終將媽媽視為天下間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絕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玷污她的想法。然而,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每天與那樣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魅力的女人朝夕相處,我又實在無法控制本能的沖動,時時刻刻都強烈地想要占有她。

我就這樣三種相互矛盾,反復糾結的心態中掙扎了這么多年,已經感到筋疲力盡了。現在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盡量減少與媽媽單獨相處的時間,我實在太怕有一天**終於會戰勝理智,做出讓我抱憾終生的事來。

但是事情的發展卻遠遠不是我可以掌控的,兩個月前先後發生的幾件事卻徹底將我推到了無法自拔的邊緣。

模糊的街燈將我再次帶回了那個改變一切的下午。

那是一個艷陽高照的的午後,太陽霸道地將一縷縷陽光撒向大地的每一個角落,窗外蟬鳴之聲此起彼伏,我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正在悠閑地喝著下午茶,享受著難得的假日,忽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這片寧靜打破了。

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我的死黨吳勇的聲音「組織決定下午去打球,特此通知。」

「好」我慵懶地只以一個字作答。

吳勇又補充道:「說好了,這回可是雙打,你不能一個人來,一定要帶著你的女朋友讓大家見見。」

語氣里透出一絲狡詐的味道。

我心中一凜頓時睡意全消,這才想起幾天前與狐朋狗友一起聊天時他們曾經說起過要給我介紹女朋友。我嫌他們多事就胡亂推說我早有女朋友了,可誰知道這些八卦的人先後想盡各種辦法一定要讓我帶女朋友一起去,眼前這明顯又是另一個針對我的圈套。

我急忙囑咐道:「喂,你們別多事,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上訴駁回!若是你不能帶女朋友一起來組織就會為你指派一個,好了就這樣,下午見。」

「喂?」電話里傳來一陣忙音。

「這死小子,也不讓人把話說完。」

我氣憤地放下電話,只好在手機里拼命地尋找著可以冒充女友幫我應場的人選,可是找了半天卻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這時剛洗完澡的媽媽臉上還帶著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般娉娉婷婷地從她的卧室走了出來,一頭濕溜溜的長發從左側垂到胸前,被打濕的頭發浸透了胸前的衣服,露出兩個可愛的小突起,寬大的睡衣領口大敞著露出粉嫩的肩頸肌膚,依稀可見一抹細嫩雪白的乳溝。媽媽的皮膚非常好,一身肌膚宛如凝脂,嬌嫩的吹彈得破,過去的歲月在她身上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此刻這些嬌嫩的美白正最大限度地展現在我的眼前,以致見了這幅美人出浴圖的我輕輕咽了口唾沫,急忙低下頭,心中暗道:「她怎么也不多穿一點就這樣出來了?真要命!」

媽媽一邊梳理著柔順的長發一邊輕聲問道:「誰來的電話?」

「沒事,一些無聊的人。」

我的眼睛被她一身雪白的肌膚晃得不知該定向哪里,借著查看廳中不知什么時候堆滿的大大小小箱子掩飾著心中的不安。

媽媽顯然已經聽到了我的電話內容,雙眸一彎嫣然笑道:「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她只是不經意的一個表情就立時讓我呼吸急促難以抵擋。我最怕的就是媽媽的笑容,她那雙時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雙眸,就像會說話一般,當她看著你時,或許並非有意挑撥,卻總能使人想入非非。

再配上她嘴邊一對淺淺的小梨渦,更使她的一顰一笑看起來都是那么秀美清雅,當真將梨窩淺笑一詞演義得淋漓盡致。

「我是糊弄他們的,你也知道我現在這么忙,哪里有時間應付女人啊?」我很奇怪為什么我在媽媽面前自己總是顯得如此嘴拙。

媽媽緩緩地坐到沙發上,輕輕地梳理著秀發,春花般地笑道:「你想找人冒充你的女朋友?要不要我幫你?」

此時她的右腿迭在左膝,白如剝蔥的腳趾輕輕翹起,露出粉薄嫩紅的腳掌,我只看得差點流出口水來,隨即有點尷尬地道:「算了吧,這種事媽媽能幫我什么?」

媽媽調皮地笑道:「我可以幫你找個女朋友啊。」

從小我們母子就喜歡像朋友一樣的聊天,在家里甚至經常會打打鬧鬧,所以媽媽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調笑我的機會的。

我實在不願意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指著廳中的幾個大箱子轉移話題道:「這些是什么東西?」

我的計策顯然很成功,一提到這些東西媽媽立刻就像個小姑娘一般興奮地向我獻寶道:「我新買的家庭影院,聽說是新到的,國內只有幾套。」

我心中有些納悶,家庭影院這種東西一般不都是批量銷售的嗎?怎么會只有幾套?於是隨口問道:「什么時候買的?」

媽媽想了想道:「有一個星期了吧」

我大訝道:「啊?這么久了怎么也不說裝上?」

媽媽小嘴一嘟道:「誰讓你一進錄音棚就不回家,我自己又不會裝。」

看到她這個嬌俏可愛的表情我心中又是一顫,有些不自然地道:「這種東西很簡單的,只要照著說明書就可以裝好了。」

媽媽淡淡地道:「我看不懂。」這話是她最常說的,最要命的是每次說的都是這么理直氣壯,仿佛這根本是天經地義的事一樣。

我嘆了口氣道:「哎,真拿你沒辦法,明明自己不會裝還總喜歡買新玩意。」

媽媽笑著用清涼細膩的小手撫了撫我的頭發,自豪地道:「不怕,誰讓我生了這么棒的一個兒子呢。」

我被這個熟悉的親密舉動弄得有點意亂情迷,口中卻還在一本正經地道:「我也不能總在家啊,你適當的也該自己試著解決一些問題了。」

媽媽沖我壞壞一笑道:「我是要好好學習一下了,不然我兒子結婚走了可怎么辦。」說完就乖巧地蹲在我身邊與我一起動手拆起包裝箱。

聞著她身上傳來清新的洗發水味道,我心中一盪,暗忖「我才不願離開呢,我真恨不得就這樣一輩子陪著你。」

將所有的包裝都拆開之後我一臉狐疑地看了看這幾件成套的東西,又看了看媽媽,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請問這位小姐,誰跟你說這是家庭影院的?電視在那?」

媽媽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一臉愕然地道:「當時是有電視的,怎么會沒有了?」

我略一思已然明白了前因後果,忍不住失聲大笑道:「人家的電視是用來展示的,你是不是只看了價格標簽就預定了?這那里是家庭影院,分明是一套發燒級的音響設備嘛。」

媽媽以一只小手指四個尖按住自己的嘴唇訝然道:「我還以為都是一起賣的呢。你討厭,不許笑,我生氣了。」說著就用小拳頭開始捶打已經笑得直不起腰的我。

一番輕松的打鬧使我的**逐漸消散,重新恢復到與媽媽相處的溫馨家庭生活之中,一邊將音響與家里的舊電視接在一起,一邊向媽媽講解著音響的連接方法。

可是看到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茫然地望著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話根本是在白費力氣。

等一切都收拾停當,看看表已經快到與吳勇約定的時間了,我拍了拍手道:「等我明天再訂個液晶電視回來就可以了,這樣比家庭影院效果更好。」

媽媽知道我准備動身了忙追問道:「還是去你們經常去的那個球場嗎?真的不要我幫你?」

「我會自己處理好的,你早點休息吧,我就不回來吃飯了。」此時我忽然生出一種丈夫在向妻子告別的錯覺,當下急忙搖了搖頭,將這個罪惡的念頭趕了出去,急匆匆地換好衣服走出了家門。

「不是說好了雙打嗎,你怎么又一個人來了。」

見我獨自走進球場吳勇立時一臉憤慨地說道。

坐在一邊喝著可樂的趙晨笑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怎么樣?幸虧本山人早做了准備吧?快拿錢!」

吳勇悻悻地從皮包里掏出五十元塞到趙晨手里,惡狠狠地對我道:「都是你這小子,讓我輸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當下大叫道:「你們兩個死小子又拿我打賭!」

吳勇一臉憨態地笑道:「誰讓我們倆都已經被套上枷鎖了呢,不拿你來開心生活還有什么樂趣,不過你放心,做兄弟的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趙晨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兄弟是怕你進入娛樂圈後再也找不到好女孩了,這才為你的終身大事操心,你放心這次一定包你滿意。」

當我察覺到情況不對的時候,趙晨的女友李梅和吳勇的女友馬小玲伴著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已經向我們這邊走來。

吳勇用胳膊肘捅了捅我道:「這姑娘叫崔靜是搞外貿的,不管學歷還是長相都可以配得上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認命了,在趙晨、李梅,吳勇馬小玲這兩對狗男女的慫恿下,只好硬著頭皮與那崔靜寒暄起來。

雖說眼前的這個姑娘長相氣質都還算說得過去,可是先入為主的我在心中把她與媽媽做了一番對比之後,最後得出的結論卻是顯而易見的,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在馬小玲的安排下崔靜很大方地坐在我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你真的有女朋友?」

「恩,她今天忙臨時來不了。」我最怕這種帶有目的性的交際了,只知道問一句答一句。

「還想騙我們,照片總有吧,拿出來我們看看。」馬小玲不依不饒地道。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編造些理由來對付眼前的難題時,吳勇忽然瞪大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前方,口中喃喃地嘀咕道:「天啊,這球場還有這樣的尤物?我怎么一直沒發現?」

馬小玲聞言柳眉一皺杏目圓睜道:「瞧你這副德行一看見美女就這樣,別忘了我還在旁邊呢。」說著一把掐上了吳勇的耳朵。

馬小玲身材嬌小、骨骼勻稱、五官秀氣,最有特點的就是那一雙杏仁般的眼睛眼角總是微微上翹,一看就屬於小辣椒級的厲害角色,即使在平時也給人一種潑辣刁蠻的感覺輕易不敢招惹,而此刻醋勁來了更是雌威大作生人勿近。

「哎呦,別鬧,她向這邊過來了。」吳勇不愧久經考驗,根本無視馬小玲的斥責和耳上傳來的疼痛,仍然一臉興奮地叫著。

李梅媚眼一挑從我們三個男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趙晨臉上道:「快點坦白吧,這是你們誰的情債,早點交代還能從輕發落。」她這眼神嫵媚至極,只這淡淡一掃已經讓趙晨大暈其浪不敢正視,連忙轉過頭去看向一邊,擺出一副君子不為色動又事不關己的欠揍表情。

然而此刻真正算得上瞠目結舌的人卻是我,望著眼前這個氣質高雅、美艷動人的女人,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來的正是我媽。

媽媽此時換上了一身我從來未見過的白色連衣裙,這使她看起來既清純可愛又不失成熟風韻,秀發簡單地束在腦後,從網球帽內隨意地垂下來,敞開的領口露出嬌嫩的頸部肌膚,心形的白金小項鏈吊墜垂在脖子上,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隨著吊墜一同潛往那神秘誘人之所去一探究竟。而最具殺傷力的是她今天穿的這身連衣裙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網球短褲,從外面看就好像什么都沒穿一樣,雖然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卻總是在視覺給人一種錯覺。

媽媽大大方方地走到我的身邊,挎上我的胳膊道:「你們好,我叫方芷琪,是永倫的女朋友。」

她這句話一出口,我的心臟立時不爭氣地如擊鼓一般「嘭嘭嘭」跳了起來,「女朋友」三個字就像一個可愛的小天使,在我腦子里飛來飛去轉個不停。

在我呆呆的目光注視下,媽媽趁人不備偷偷沖我眨了眨眼睛,我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心中暗道:「要知道她是打算這樣幫我,我早就屁顛屁顛地答應了,還用廢哪么多話干嘛?」不過一向古靈精怪的媽媽總喜給我制造意外,很多時候都讓我手忙腳亂不知所措,腦子里想些什么又豈是我可以提前洞悉的?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我們母子雖然並未大顯神威,卻也配合默契,總算不至墊底,而那個被拉來與我相親的崔靜小姐則知趣地悄然離開了,為此還引得李梅對趙晨大發脾氣,怪他不事先了解清楚以致讓她的朋友尷尬。

「你們多久**一次?」李梅去送崔靜,吳勇和趙晨則開始了另一場五十元錢的賭博賽,我剛拿起桌上的可樂喝了一口,馬小玲這丫頭就沒頭沒尾突然拋這么一句話,使我一口可樂直噴到桌上狂咳不止。

媽媽一邊為我拍著後背一邊笑著問道:「你和吳勇多久一次?」她顯得比我從容的多,畢竟馬小玲比她小了十多歲,雖然外表並不明顯但是閱歷這東西卻不是可以忽視的。

馬小玲氣鼓鼓地道:「差不多兩天吧,不過這家伙已經好幾天沒做了,我估計他是出去偷腥了。」

說完狠狠地瞪了場上揮汗如雨的吳勇一眼。沒心沒肺的馬小玲總是這樣口無遮攔,好像就沒有她不敢說的事,此刻竟然把這種問題當著我的面說得像吃飯一樣簡單,要不是可樂吸進了氣管,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與媽媽繼續談論這種話題的,可是眼下我除了咳嗽卻是什么也做不了。

「芷琪姐,你和永倫多久一次?你這么漂亮這小子肯定天天都不會放過你吧?」馬小玲就是這樣喜歡刨根問底,繼續追問道。

「就是,快說說,不用管那小子,他要有意見我們就揍他。」李梅送走了崔靜,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一臉媚笑道。

我真服了這兩個丫頭,竟然當著我的面問我跟我媽多久做一次愛,雖說這一直都是我的夢想,可是最多也就是想想,哪能大白天的討論啊。

我不停咳嗽著拼命搖著手,媽媽卻好像並不十分介意,想了想道:「只要他在家我們每天都做的。」

這種話從媽媽口中說出來效果就是不一樣,此言一出我的腦子頓時「嗡」地一聲,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了。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否已經流出了鼻血,總之這種強烈的刺激使我渾身熱血沸騰,身體好像燃燒起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去想象著每天在家與媽媽**那令人興奮的美妙場景。

吳勇終於報了仇,贏回了自己的五十元,他與趙晨一坐下就顯得比平時亢奮的多,或許是出於男人討好美女的天性,這兩個小子真是各顯其能拼命地講著笑話討好媽媽。然而他們卻忘了,在各自身旁還有兩個同樣出於女人嫉妒本能的眼睛,此刻早已虎視眈眈了。看來這兩個小子今天晚上是有苦頭吃了,我在自豪之余心中也只能暗自為他們祈福了。

媽媽被笑話逗得嬌笑不止,整個人幾乎都快要爬在我的大腿上了,不時還用小手有意無意地輕撫我的大腿,有好幾次險些就要碰上我的**,我只感覺心臟都快跳出胸腔了。

雖說我們以前在家中也有這些親密舉動,可是今天的情況卻大不相同。今天我們不是以母子的身份,而是以情侶的身份,又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加上有意無意間的耳鬢廝磨,這種心理的刺激使我胯下的**早已堅硬如鐵,以致整個下午我都不得不翹起二郎腿以掩飾丑態。

那一天我就好像飄在雲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的。

「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個澡。」到家之後媽媽將還在神游太虛的我丟在客廳,就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我們兩人各自的房間中都有一套衛浴設備,所以平時根本不用為了爭奪衛生間發愁。

我坐在客廳里先是傻愣一會,回味著今天與媽媽扮演情侶的甜蜜場景,之後忽然發現了一個異常的現象,不知是媽媽的大意,還是玩的太興奮了,她的房門竟然沒有完全關上,留下了一道縫隙。

這個發現頓時使我精神大振,我內心掙扎了半天,最終理智還是沒能戰勝**,悄悄扒在了門縫邊上,向內張望。

雖然我心中的仍然有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今天下午的刺激早已使我的身體失去了大腦的控制。

我從門縫中望進去,只見媽媽正裸著一雙小腳丫,步步態優雅地走到浴室門前,將一頭秀發解開,披散在肩上,然後就開始一件件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曼妙玲瓏的身體漸漸呈現在我的眼前。

如綢緞般白皙細滑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層紅暈,一對半球狀的**白嫩而堅挺。在飽滿的雙峰上,兩個粉紅色的**像兩個橡皮頭一般可愛地翹立著,給人一種想要把它們含在口中的沖動。

沒有半點贅肉的腰身下是兩條骨肉勻稱的修長**,滾圓的臀部與優雅的後背攜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線,在腰部與臀部的上面還有兩個小窩,就像媽媽臉上的梨渦一般誘人,而那雙腿之間烏黑亮澤的陰毛更是有序地向上下兩方伸展開來,仿佛專門是為了迎合這具完美酮體的曲線而存在的。盡管從我的角度無法看到媽媽的**,但是這樣強烈的視覺刺激卻足以讓我百抓撓心,大吞口水了。

隨著媽媽進入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我這才心慌意亂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掏出早已漲得難以忍受的大**上下套能起來,腦海里幻想著媽媽洗浴的美妙姿態。

心中一個聲音卻在祈禱著:「神啊,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好不好,明明規定了不可以碰觸,卻為什么一定要讓我見到,這簡直是要將我折磨死了。」

[b]第二章危險關系[/b]慶功宴上又是開香檳又是領導祝詞,我極不情願地頻頻上台發言,接受著公司同人虛偽的祝賀,忙得頭暈目眩。直到所有的人都應酬了一圈,這才筋疲力盡地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根煙。

看來這些搞人際關系的工作還真不是那么好做的,可是為什么媽媽就總能應付的游刃有余呢?按說媽媽的性格和我一樣,都是非常不喜歡這種社交場合的,可她卻總能一邊泰然自若地應付各種社交活動,一邊又能保持著自己安逸平靜的生活,這種能力實在使我欽佩,不覺間我又回憶起那次參加舞會的情景。

記得那是一天的傍晚時分,我從錄音棚回來發現媽媽不在家,胡亂地洗了個澡,正准備下樓去吃點東西。路過客廳的落地窗時,無意中瞥見樓下正停了一輛黑色奔馳轎車,我心中一動急忙扒著窗戶上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媽媽正與一個穿灰西裝的男人說著什么。強烈的嫉妒心立時充滿了我的內心,我認出那個男人是媽媽的大學同學秦峰,這些年來在圍繞媽媽身邊的眾多追求者中他是最執著的一位。從小我就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心中一直對他充滿著強烈的敵視心理,好在大快人心的是,這么多年來媽媽始終不曾請他進家里來坐坐,不知道這小子今天又來找媽媽干什么?

看著媽媽費力地把他打發走我這才安下心來,可是心中卻非常不舒服,以致都忘記了腹中的飢餓,傻傻地坐在沙發上對著牆壁運氣,連媽媽進屋都沒發現。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媽媽見我在家一邊脫著鞋一邊問道。

我沉著臉道:「剛回來,那個人怎么又來糾纏你了?」

媽媽笑著來到我身邊,輕輕撫弄一下我的頭發道:「怎么了?怕媽媽被人搶走?」

我皺著眉頭道:「我討厭他,讓他以後不要再來了。」

媽媽調皮地扮個鬼臉道:「遵命,我的兒子大人。」說完轉身回到卧室。

「他找你干嘛?」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追過去問道。

媽媽從卧室拿出兩件禮服,在身前比了一下道:「一會媽媽的大學同學要開舞會,他來邀請我來當他的舞伴的。」

我有些緊張地問道:「你答應了?」

媽媽搖頭道:「還沒有,我還沒確定跟誰一起去呢。」

我一聽急忙斬釘截鐵地道:「那好,我陪你去。」

媽媽歪著腦袋雙眼含笑望著我道:「你?你不是最怕去應酬的嗎?」

我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故作輕松地解釋道:「那也沒辦法,讓你這樣一個大美女一個人出去我實在不放心,即使我再不願意也要勉為其難的去當這個監護人啊。」

媽媽放下了手中的禮服,坐到我身邊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今天可是媽媽的同學會,不能帶家屬的。」

「反正你的朋友都沒見過我,干脆你就說我是你的男朋友,這樣一來也讓那些圍在你身邊的人都徹底死心了,這樣不是更好。」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忽然提出這樣大膽的提議,或許在我心中實在是迷戀那種在外人面前與媽媽冒充情侶的感覺吧。

可是話一出口我的心就開始撲撲亂跳,不敢再看媽媽的臉,生怕她會因此生氣。大概靜了兩秒鍾見她一直沒有反應,我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

只見媽媽的臉上洋溢著一絲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視著我,當發現我的眼光向她看過去時,立即又換成了頑皮的笑意站起身來將我拉到鏡牆前道:「那我要先看看合不合格。」我任由媽媽擺布地在鏡牆被比來比去,鏡子里的媽媽就像個頑皮的小姑娘正在擺弄她心愛的洋娃娃。

看了一會媽媽道:「還別說,以你現在的樣子要冒充我男朋友到不是不可能,我再給你找身合適點的禮服,這樣看起來就會顯得更加成熟了。」

媽媽就像變戲法一般從她的衣櫃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禮服,我正奇怪她什么時候買了這套禮服,媽媽卻已經迫不及待地催促我趕緊將禮服換上。

再次站到鏡子前的我一改往日不修邊幅的邋遢風格,連我自己都驚訝自己怎么還有如此整潔光鮮的一面。禮服使我看起來身材筆挺,整個人也硬朗了許多。鏡子中的我鼻梁高聳,臉型輪廓分明。不過雖說我並未繼承媽媽的白皙皮膚,但因為長期熬夜少見陽光的關系,我的一張臉也還算比較白,只是缺少了一些血色顯得有些憔悴。而我凌亂的胡茬和缺覺的眼睛更是使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什么精神。可是這些到了媽媽口中卻都成了優點,不修邊幅的氣質成了頹廢風,缺覺的眼睛成了憂郁感。

將我打扮好之後媽媽就把我趕到了樓下,一定要我在下面等她化妝。

坐在車里我緊張地望著自己家的樓門,竟有種與媽媽約會的美妙感覺。

因為剛搬來這片小區不久,我們還沒有太熟悉的鄰居,最多是與一些人混了個臉熟,我不時地回應著過往鄰居充滿友好地招呼,心中卻在暗自竊喜。

自從我們母子搬進來的那一天開始,就沒有人將我們看做母子,不知是出於一種什么樣的心態,我和媽媽居然很默契地都沒有表明身份,這也給今天的這種情況又增加了一分便利,不知道這些人背後會如何猜測我們的關系,會不會是……

時間就這樣在我的胡思亂想中飛快地流逝著,說實話,等女人化妝確實需要有些耐性,不過當我看到身著盛裝的媽媽款款地向我走來時,一切等待都變得非常值得了。

只見媽媽頭上的長發已經高高盤起,額前的劉海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臉頰旁邊。紫色的絲質低胸晚禮服胸前的一道橫貫的褶皺圍住雙臂上,將媽媽瑩潤粉白的優雅頸部和細滑圓潤的雙肩完全暴露出來,而那深深的乳溝比之任何誘惑都使人浮想聯翩,想著她衣服下面的一對玉峰。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體,緊緊地裹著她欣長窈窕的**,直至膝蓋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綻放開來直拖到地,將媽媽動人的曲線完美地展現出來,使她整個人看起來既高貴嫻雅,又成熟大方。我心中不由驚嘆,媽媽簡直可以說是百變,不管任何姿態都是那樣迷人。

「我們的芷琪終於有了歸宿,我來看看是哪個小子這么幸運。」媽媽挎著我的胳膊剛剛走進舞會大廳,就見一個穿著大紅晚禮服,臉上濃妝艷抹的女人扭著豐滿的臀部一步三晃地向我們走來。

媽媽小聲道:「這是我最好的姐妹蔣淑顏。」

蔣淑顏來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點頭贊道:「不錯,不錯,我們芷琪的眼光果然不俗,還真是個小帥哥,你們倆看起來還真有點夫妻相。」

我禮貌地微微點頭與她打著招呼,心中卻在暗道:「廢話,我們是娘倆當然長得像了。」我對這個本該叫阿姨的女人的初步判斷是,她應該是那種比較潑辣,心直口快的女人,若是年輕點應該與馬小玲不相上下。

似乎是為了證實我的判斷,說了一會話蔣淑顏就叉著腰對我道:「告訴你,以後可不許欺負我們芷琪,她可是我們大家的寶貝,要是我知道你欺負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尷尬地笑了笑,心想「從小都只有媽媽欺負我,我哪有本事欺負她啊。」蔣淑顏拖著媽媽的胳膊說是要帶她去與老同學見面,媽媽知道我不善交際,囑咐了我幾句,讓我自己隨便點就隨著蔣淑顏離開了。

在她們離開之前,我因職業而培養出來的敏銳耳朵忽然捕捉到兩句對話。只聽蔣淑顏低聲對媽媽道:「怎么樣?這小子床上功夫好嗎?」

媽媽嬌羞地掐了她一下道:「小聲點,你這盪婦不怕被人聽到。」

就是這兩句話導致我接下來的時間都不知如何過的,腦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床上功夫」這四個香艷的字眼終揮之不去。

悠揚的曲調聲中舞會必不可少的貼面舞環節終於來到,在場的男士接二連三地邀請媽媽跳舞,卻都被她婉言謝絕了。見到這個情況我心中自然大呼痛快,一激動當下以一個自認最瀟灑的步伐走到媽媽跟前,單臂扶胸向媽媽深鞠一躬道:「不知可否有幸邀請美麗的芷琪小姐共舞一曲?」

媽媽被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用如此曖昧的語調直呼名字,俏臉上泛起一層紅霞,隨後優雅地將白皙的小手遞了過來。

余光中我注意到那些曾向媽媽大獻殷勤的男人向我投來充滿了敵視的目光,不知道秦峰那小子此刻在不在其中?想到這里一絲勝利的喜悅使我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翹。

伴隨著慢四的曲調,我輕輕地摟著媽媽的纖腰,兩人只有臉頰輕輕貼著,身體卻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其實並非是我不想借機將媽媽攬在懷里,之所以選擇了這種19世紀末開始流行的正統貼面舞姿,皆因我實在怕零距離接觸下會讓媽媽發現我下身早已雄起的小兄弟,所以必須保持著這種安全距離。那一夜我和媽媽都非常陶醉,飄飄然地在音樂聲中不知跳了多少個曲子,直到媽媽開始覺得雙腳有些腫脹這才離開。

一到車上媽媽就將那對玉足從高跟鞋里解放出來,曲起雙腿秀眉微蹙的揉了起來。媽媽的美足足踝纖秀,柔軟的腳掌盈盈一握,她很不喜歡穿高跟鞋,按她的話說鞋這東西是對腳的一種折磨,在家的時候她一般也都是光著腳的,可是這樣一來每到夏天我都不得不天人交戰一番,不停以理智控制**。

然而此刻比雙腳誘惑更大的一雙雪白大腿卻因為媽媽撩起了長裙展現在我的眼前,那看似纖瘦實則豐腴的雙腿,豐潤結實充滿彈性,不知不覺中我的注意力已經從前方時走時停的路況轉移到了這雙美腿上。

忽然媽媽的纖纖玉手擋在了我的臉上道:「非禮勿視,專心開車。」我急忙有些尷尬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前方。

一路上我與媽媽媽媽輕松地聊著天,今天的她似乎格外開心總是笑個不停,她甚至還一臉天真地將自己比作童話故事中的灰姑娘。我心想這樣一來我不就成了她的王子嗎?見媽媽如此快樂,我決定不讓她的這個美夢過早結束,於是進入小區之後我沒有直接將車停到車庫去,反而停在了小區內的一片健身設施附近。

媽媽好奇地道:「怎么不回家。」

我笑道:「我帶你去放松一下腳掌。」

已經入夜的小區寂靜而安逸,小區內的圓形路燈發出柔和的光芒,我與媽媽手挽著手一路走來仿佛真的置身童話世界一般。

用鵝卵石砌成的路面被晨練的人們踩得光滑如玉,在黯淡的路燈下反射出溫潤的光澤。

我指著鵝卵石道說:「在這里走一走可以按摩足底的穴位,媽媽你試試吧。」

媽媽有些緊張地望了望左右道:「會不會被人看到?」

我失笑道:「怕什么又不是裸泳,很多人早上都來這里的,再說這個時間也沒有人來的。」

在我的鼓勵下,媽媽也童心大起,左手掀起拖地的長裙,右手提著高跟鞋,赤著腳步態優雅地小心踩在鵝卵石上,在晚禮服緊緊的素裹下,更將她飽滿堅挺的胸部凸顯出來,一陣溫柔的晚風自遠處襲來撩起她鬢邊的一縷發絲,在這夜色中盡顯成熟風韻,我看著眼前美艷動人的媽媽不由得身心俱醉。

媽媽的腳掌太過嬌嫩還無法適應全身重量壓在鵝卵石上,沒走兩步身子就微微一晃,我疾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致跌倒,柔軟滑膩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媽媽借著我的手臂攙扶,又開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感覺怎么樣?」我柔聲問道。

媽媽低著頭專心地看著路面答道:「開始有些疼,不過習慣了就舒服了。」

「那以後我經常帶你來這里。」這一刻我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停止,恨不得就這樣一直牽著媽媽的手走下去。

媽媽嫣然一笑正要說話,忽然被腳下一塊異常尖銳的石頭硌得「啊」的一聲嬌呼,整個身子向我傾倒,我急忙左臂用力環抱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抱離路面。

媽媽的赤著腳踩在我的皮鞋上,玲瓏浮凸的身體緊緊與我帖在一起,鼻尖幾乎碰上,潤紅的香唇離我不到一寸,一股淡淡的芳香隨著媽媽熾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

我們四目凝望呼吸可聞,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劇,我有些意亂情迷,忍不住試探性地探了一下頭,媽媽也微微仰起俏臉似乎是對我做出回應,就在我想要大膽地一親芳澤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永倫」

媽媽急忙推開我,嬌羞地將手中的鞋穿在腳上。

張傑、企劃部的付偉還有打著電話的老周急匆匆地來到我的面前。

一見我付偉就抱怨道:「我的徐大才子可算找到你了,公司召開緊急策劃會我打了一天電話你……

恩,這位小姐是……」即便是在夜幕中我也可以看到三人因見到媽媽而瞪大的眼珠。

「我女朋友方芷琪。」我似乎特別迷戀這種在外人面前稱媽媽為女朋友的感覺,當下自然地回答道。

媽媽害羞地點了下頭算是與三人打了招呼,丟下一句「早點回來」就像只受了驚嚇的天鵝般匆匆向家中跑去。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我已經不可救葯地愛上了自己的媽媽,這種包含親情、愛情與**的愛恐怕是我今生都難以擺脫的魔障,至於老周三人不合時宜的到訪我真不知該感謝他們還是抱怨,畢竟是他們將我從懸崖上拉了回來,使我不至於因一時沖動做下錯事。

所謂緊急策劃會原來是要讓我在兩個月之內為公司旗下的兩位藝人各自打造一張專輯,以趕上兩個月後的亞洲音樂節。近來公司的業績很不好,去年除了那張讓我一夜成名的專輯之外,幾乎所有產品都是慘敗收場,這樣一來也使我成了今年業績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後籌碼。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幾乎天天都在錄音棚里工作,其實工作繁忙只是我給自己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

為了發泄滾滾而來的欲火我幾乎成了一個工作狂,把所有精力用到音樂創作上,當時我可沒想到我這一番發泄,居然會帶來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殘下linda和helen兩位嬌滴滴的美女被折磨得哭了好幾次,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個冷面煞神的綽號,很多本想要我擔任監制的歌手提起我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對我大加贊賞稱贊我敬業。

「日本這么好的地方,難得去一趟你怎么也不說帶點好東西回來。」神出鬼沒的老周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鑽了出來,再次打斷了我的思緒。

此時慶功宴已經接近尾聲,而老板走後才是大家狂歡的時間,那些平時看起來道貌岸然的藝人和行政主管們此時都脫下了偽裝肆無忌憚地放縱著自己,簡直可以說是丑態百出群魔亂舞了。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將一個小盒遞給我道:「有了這東西包你喚起你那個尤物老婆的所有**,讓你欲仙欲死。」

這個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見我一直不回應他竟然想要拿春葯來收買我,看著手中寫著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另一方面卻在想著難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暗示?

「要我說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頭都有些大了的付偉拍著一個同事專家般地大談著泡妞經驗。

「你們男人總是這樣自以為是,以為女人真的是被你們灌醉的嗎?」一位女性藝人助理不滿意地發出抗議。

其實文藝圈看似風光底下卻是異常糜爛,男女之間的事經常會擺在餐桌、甚至是會議上討論絲毫沒有半點羞愧,對此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氣就聽那女助理道:「你們太小看女人的戒備心了,若非在自己心儀的人面前,女人不會輕易放任自己喝醉給男人創造機會呢?」

我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想要聽聽那女助理後面的話。

付偉道:「照你這么說女人喝醉到都是自願的了?」

女助理輕蔑地白了付偉一眼道:「只有當女人心甘情願地打算給男人機會時才會任由你們把她灌醉呢,這些笨男人。」

聽到這句話我的腦中仿佛劈了一道閃電,頓時聯想起動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個晚上的情景。

經過兩次冒充事件之後我與媽媽之間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微妙了,我們再也不像過去那樣肆無忌憚地在家中打鬧了,我和媽媽變得越來越客氣,我們之間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層東西。

這樣尷尬地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我開始刻意躲在錄音棚里,就連拿換洗的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勞,直到我將兩張專輯全部錄完准備動身日本做宣傳的頭天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當我用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輪明月高懸天際,遠處是燈火闌珊的城市夜景,媽媽曲膝靠在玻璃上,一手托著香腮,另一只手則端著半杯紅酒呆呆地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身上輕薄的襯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長發披肩如瀑布般垂在胸前,周身仿佛散發著聖潔的光芒,好似廣寒仙子降臨凡塵,美得幾乎使我窒息。

帶著酒意的媽媽好半天才回過頭來,醉眼朦朧地道:「你回來了?」

我輕輕踱到窗前,媽媽動了動想要起來卻又無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白了我一眼道:「倫倫,你是不是討厭媽媽了?」

「怎么會,你是我媽媽我怎么會討厭你?」口中雖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卻大叫著我愛你都快愛的發狂了。

「那為什么最近你總是刻意的回避媽媽?」媽媽抬著臉仰望著我,雙眸有些濕潤地泛著淚光。

「不是的,我最近實在太忙了」看著媽媽這副惹人憐愛的樣子我心中一痛,口中卻說著男人慣用的借口。

「那以後不許再住錄音棚了,不管多晚都要回來,媽媽一個人在家好寂寞。」

媽媽借著酒意半哀求半撒嬌地道。

「好吧,不過我怕會影響你休息。」我實在不忍看到媽媽難過,本來打算說明天一早就要去日本,可是說出口的卻變成了另外一番話。

媽媽輕輕撫弄了一下我的頭發笑道:「你小的時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現在怎么跟媽媽客氣起來了?」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她的一雙小手撫弄我頭發的時候我都會從心底感到一陣甜蜜。

「倫倫我有些累了,扶媽媽起來穿鞋。」媽媽可能喝的太多了,以致都無法自己站起來了。

我望著她的一雙玉足痴痴地道:「這樣不是更好嗎為什么要穿鞋?」瘋了,我意識到我自己絕對是瘋了說的話開始越來越不像樣了。

媽媽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嫵媚地笑道:「你這壞小子媽媽的腳有什么好看的。」

「別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腳了。」完了,我知道我已經徹底被**沖昏了頭,開始語無倫次了,唯一的一點理智仍然在做著最後的努力,拼命提醒我,要及時懸崖勒馬。

媽媽被我露骨的挑逗弄得有害羞撐著身子道:「快扶我起來。」

「不用那么麻煩。」說著我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

這時候理智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胯下高高舉起的**,現在這具身體已經快要被它主導了。

媽媽先是身體一震卻並未反抗,反而很溫柔地將頭靠在我健壯的胸肌上,甜蜜地閉上了雙眼,我所見之處只有烏油油一頭長發和細嫩白晰的一截粉頸,雙手感觸著凝脂般的肌膚溫潤滑膩、豐若有余,柔若無骨。

我自己都可以聽到我超乎尋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媽媽的房間走去。

天啊,我在干什么,徐永倫趕快醒醒,再這樣下去就回不了頭了。理智的聲音終於在最後的時刻蘇醒了,將我從**的漩渦中拯救了出來,將媽媽輕輕放在床上之後我急忙道:「媽媽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心虛地就要轉身離開。

媽媽的臉上一絲失望一閃即逝,隨後瞥了我一眼道:「你就這么不願和媽媽在一起嗎?」

我故作鎮靜地解釋道:「不是不願意,我明天要出差我必須要去整理東西,我怕呆在這里會……」

看到這無比動人的眼神我真恨不得沖過去撲在她身上。

「怕什么?」媽媽幾乎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時間追問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一句話脫口而出,「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急著給自己找借口,可是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媽媽似笑非笑地道:「你敢嗎?」

我的天,這算不算挑逗?

「我的房間從來都不鎖門,你要有這個膽子隨時都可以進來啊。」媽媽挑釁般地仰起了美麗的臉龐,雙眼緊緊盯著我。

我不敢看媽媽的眼睛急忙轉身說了一句:「媽媽你醉了,我走了。」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逃跑似的沖出了媽媽的房間心臟不爭氣地狂跳不止,在我關上房門的一瞬間我似乎聽到媽媽長出了口氣像在自言自語般的嘟囔道:「小傻瓜。」

我聞了聞還存有媽媽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卻在告訴自己「她只是因為醉酒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千萬別干傻事。」

第二天一早媽媽還沒起來,我拎著行禮悄悄來到她的房間,望著床上美人春睡的媽媽心中泛起無限愛憐。

「媽媽,我雖然是你的兒子可我同時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實在怕自己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對你的時候我都要承受怎樣的一種煎熬嗎?」

這最後的一幕在我腦海里反復出現,付偉和女助理的這個關於男女的爭論讓我茅塞頓開,我忽然意識到,或許那並不是媽媽的一時失態而是某種暗示。

霎時間我的腦海里像過電影一般閃現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細節,第一次冒充我女朋友時的親密舉動、有意無意間的挑逗、那敞開的門縫、事先准備好的晚禮服、四目凝望時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媽媽在暗示我嗎?

我竟然像個大白痴一樣自顧自地陷入自己的掙扎中,想到這里我不由自主地跳離了座椅,大聲嚷道:「車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b]第三章似情非請[/b]誰也不知道我為什么突然抽風似的嚷嚷著要回家,不過好在宴會已經快要結束了,老周安排司機小劉送我回去,但卻有個附加條件,必須要我把linda也一道送回去。原來這位未來的小天後因為玩得太瘋,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時早已歸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漲,哪里還管送的是人還是豬,心想反正linda家離我的住處也不遠,送就送吧。當即和linda的經紀人一起把這爛醉天後扶上了車。

面包車飛馳在公路上,路燈不停劃過,使車內的光線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跟著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媽媽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來,引得linda的女經濟人和小劉都以詫異的眼神打量著我,心里嘀咕我是不是因為得了獎以致興奮過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話叫越著急越來事,本以為把linda丟下就能回家了,可誰知到了linda家門口,她那挨千刀的經紀人卻說沒力氣扶不動linda,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發神威,一個人連拖帶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扔進屋,然後就風風火火地跑下樓催著小劉開車。

丟下兩個麻煩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顧忌什么了,幾次三番想要拿出老周給我的葯試試,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愛的媽媽身上就馬上覺得這是一種褻瀆,又裝了回去。

小劉可能是被我這一系列奇怪的舉動嚇著了,連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著方向盤只是專心地開著車。

面包車緩緩開進小區,小劉熟練地拉下了手剎。

終於到家了。

望著自家的樓門我忽然緊張起來,黑洞洞的樓門此刻就像只怪獸般在等待著我,一路上的興奮霎時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懼。

我竟然感到有些害怕了。

「有煙嗎」我決定先平復一下情緒再上樓。

司機小劉遞了盒紅河給我。

車廂里煙頭一明一暗映著我的臉頰,小劉茫然地看著我一句話都不敢說,自己也點了根煙靜靜地陪著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現在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這時兩個太陽穴傳來一陣絞痛,整個頭像要炸開一般。兩個多月來我幾乎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本不勝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強行灌了好幾杯,自小就有的頭疼病開始發作了。

「徐監制您沒事吧?」

比我還要大上兩歲的小劉一直對我這個不合群的金牌監制畢恭畢敬,稱呼上都是用尊稱的「您」。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我沒事,你回去吧。」說完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會滿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氣覺得稍微平靜了一些,這才像個英勇就義的烈士一般,毅然決然地邁步向樓門走去。

該來的早晚會來的,沒什么好怕的,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嗎?

雖說我不停地在安慰著自己,可是隨著電梯數字的變化我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緊張和不安了。

將鑰匙插進冰冷的防盜門的時候,我已經明顯地感到血液在身體內快速地流動著,兩腿都有點發軟。

我告訴自己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橫推開了家門。

「倫倫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見到我回來,一臉驚喜的媽媽像只快樂的小山雀般從客廳的沙發上迎了過來,一邊為我拿出拖鞋一邊道:「怎么回來也不跟媽媽說一聲?」

「恩,怎么喝了這么多酒?」媽媽聞到我身上的酒味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

此時的媽媽臉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凈,穿著一身分體的粉色花格睡衣褲,體態窈窕,再配上那一雙毛茸茸的小拖鞋,整個人看起來嬌俏可愛,別具一番韻味。

我忍著想要抱抱她的沖動,搖搖晃晃地跌進沙發里,捏了捏幾乎要爆炸開的頭道:「回來就被拉去開慶功宴了,所以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很奇怪怎么見到媽媽之後我的心境會如此不同,為什么現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適,那些**到哪里去了?

媽媽將我的鞋子擺放整齊後就進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發上我心里開始合計,不能這樣,我必須重燃欲火,媽媽應該是對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動她肯定會回應的。

可是該怎么開始啊?雖說我光想明白了媽媽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來該怎么做卻全無頭緒。

這時媽媽已經拿著一條熱騰騰的毛巾款款地走了過來,一邊溫柔地為我擦著臉一邊心疼地道:「真是的不會喝酒也要灌人,你們這些老板太沒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決心,鼓起所有勇氣一把抓住媽媽柔嫩的小手叫了聲:「媽」

「嗯?怎么了?」媽媽一雙明眸瞬也不瞬地望著我,純潔無邪的臉上關愛之情溢於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媽媽喝醉時的事情,可是望著媽媽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話哽在喉嚨里半天就是說不出來。

「沒事,我頭疼想去睡覺了。」沉吟了半天最後我還是滿臉沮喪地找了個借口躲回房間。

胡亂沖了個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我開始在心里罵著自己「徐永倫你這膽小鬼,怎么連借酒亂性的膽子都沒有。」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只要將媽媽與那些**聯系到一起,我就覺得罪惡無比,這叫我如何開口?

一安靜下來腦袋又開始疼了,我正想爬起來找頭疼葯忽然卧室的燈亮了。

媽媽一只手上搭著條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著個小籃子走了進來。

「她……這是要干嘛?難道……她要……?」

白色毛巾讓我聯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來。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我既興奮又緊張,幾乎是摒住呼吸看著媽媽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媽……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覺自己就像個要被強暴的小女人。

媽媽先是蹲下來在我房間的一角擺弄了一會小籃里的東西,然後來到我的床邊柔聲道:「倫倫先起來一下」

「哦」

我傻里巴唧地低頭找著拖鞋,另一只手卻擋在胯下。沒辦法睡衣太薄了。

媽媽見了我笨拙的樣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給我留個地方就行。」

聽到這句話,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攔著,我的心臟恐怕早就跳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甚至都忘了頭疼,只是瞪著兩只眼睛傻傻地望著媽媽。

只見媽媽輕輕挪開我的枕頭,正跪在床頭,接著又把白毛巾疊成長方形墊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才輕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腦子就跟短路了一樣呆呆地任由媽媽擺布。

躺在柔軟的毛巾上,鼻中聞著媽媽身上淡淡的體香,我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仿佛置身夢境。

媽媽似是怕我凍著低下身子為我又掖了被子,她這一低頭整個胸部就晃盪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線太暗我想肯定有機會從扣子的縫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光景。

掖好被子媽媽開始在手掌上塗抹精油,即使我腦子再短路,到這時候也已經明白媽媽是要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一時間我真為自己骯臟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時卻又意識到這或許是個好機會,忍不住開口道:「媽……」

「好了,別說話閉上眼睛。」不等我的話出口,媽媽的一雙素手已經開始在我的臉頰上游走,細膩柔軟有些清涼的手指先是在我臉上往返摩擦了一會,然後就開始用雙手拇指指端持續用力,分別按在我眉毛內側端的攢竹穴、眉毛正中的魚腰穴以及兩邊的太陽穴上。手法舒緩而有節奏。

作為專業美容師的媽媽手法果然不是一般發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會我就開始感到剛才還幾乎快要炸開的腦袋輕松舒緩了許多。

我還想再做最後的努力小聲道:「媽,那天晚上……」

媽媽將兩掌互相摩擦搓熱,一邊把掌心放置在我的兩眼上,一邊柔聲道:「別說話,現在什么都不要想,做個乖孩子。」

這溫柔的聲音和這熟悉的動作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時候,每次當我頭疼的時候媽媽都是這樣為我按摩的,漸漸一絲溫暖的甜意涌上心頭,欲念一點一滴地消退了。

香薰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散播開來,與媽媽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混為一體再難分辨,我只覺得四肢百骨無不舒坦,整個人飄飄欲仙,雙眼沉重無比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媽媽再次化作身著紫色晚禮服,深情款款凝望我的摸樣,誰知我剛想向她的櫻唇深吻下去,她卻已經順著蜿蜒曲折的小徑走向了遠方,任憑我拼命地叫著她卻始終不肯回頭,最終那嬌小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兩旁的樹葉隨著微風沙沙作響像是在對我嘲笑,天地間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驚叫著從夢中醒來,頓時被奪目的陽光刺得睜不開眼,適應了一會光線,我這才坐起身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原來只是個夢!

不過這個夢不會預示著什么吧?

我有些緊張地疾步沖出客廳,迎接我的是臉上綻放出嬌艷如花般地笑容的媽媽。

「倫倫醒了?過來喝粥吧。」

此時的媽媽里面依舊穿著那身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領子捧著她粉光致致,光潔如玉的臉蛋,清淡的彎眉下一雙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瑤鼻下紅潤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翹,露出兩個誘人的小梨渦。

親眼看見媽媽我的心這才踏實下來,活動了一下肩膀發覺渾身上下真是無比輕松舒暢,看來還是媽媽的手法高明。

媽媽本不會做飯,她唯一勉強能算作手藝的就只有熬粥了,雖說只是白粥,我卻總覺得媽媽熬的白粥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當即興高采烈地喝了起來。

媽媽雙手拖著香腮,笑逐顏開地看著我狼吞虎咽地喝著粥,不時被我誇張地稱贊逗得發出陣陣嬌笑。

這個溫馨的早晨讓我忘了一切,似乎那些充滿**的片段都變成了最遙不可及的夢,此刻我只想盡情地沉浸在這母愛的溫暖海洋中。

可惜天不從人願,煩人的電話偏偏就在這時響了起來了,該死的老周通知我下午要開策劃會,並要把linda一起接到公司去。

媽媽關心地道:「這么快就要去工作了?」

我聳了聳肩嘆氣道:「沒辦法,資本家吃人不吐骨頭啊,我走了媽。」

「恩,路上慢點開車。」

走出家門我心中大呼奇怪,今天我竟然很自然地叫出了媽,而不是像原來般調侃著叫媽媽美女,難道我對媽媽的**已經沒了?

接下來的日子異常平靜,懷著復雜的心情我開始細心地觀察著媽媽,發現她非常從容自然,全無一絲勾引之態,一時間我真的迷糊了。

難道是我誤會了媽媽?她只是單純的對兒子的愛,並非是在勾引我?

可是那天晚上的眼神又算什么?我可以肯定那絕不是母親對兒子的眼神。再說還有那酒後的失態近乎**的語言呢。

我簡直要瘋了,媽媽就像一朵雲,聖潔地飄在天空之中,看的見摸不到,抓不著。

「老周你這是什么意思?」

幾天後的一個早晨,我手里拿著電話憤怒地質問著老周,手邊是一張剛剛發表的娛樂報,上面的頭版刊載著兩張照片,第一張是晚上我攙著linda進入她的公寓樓,另一張卻是早上我與linda一同走出來。照片下面清楚地顯示著日期和時間,醒目而聳動的標題寫著「金牌監制留宿linda家徹夜未歸,兩人戀情曝光!」

電話那頭傳來老周不以為然地聲音「媒體總是喜歡亂寫,娛樂圈就是這樣的慢慢你就習慣了。」

「說的好聽,這根本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我可不是傻子。」老周漏洞百出的安排又能瞞得過誰?我有一種被人玩弄的委屈感。

「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和linda現在都是媒體爭相報道的焦點,你們合作的下一張專輯,還沒完成就已經成了熱門。」見糊弄不了我老周干脆認賬了。

「我不需要炒作!」

「好好,徐監制咱們不炒作了,哦,對了,別忘了下午美術館的簽售啊。」不等我說話就掛了電話。

仍然余怒未消的我狠狠地把報紙丟在地上。

「不就是一些緋聞報道嗎?干嘛發這么大的火?」媽媽撿起報紙看了看道。

因為生氣我並未留意媽媽已經站在了身後,我一把奪過報紙忙解釋道:「媽,其實我跟linda真的沒什么的,你要相信我。」

媽媽嫣然一笑道:「小傻瓜,媽媽當然相信你。」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念頭,靈機一動道:「媽,你能再幫我一個忙嗎?」

媽媽溫柔地笑道:「跟媽媽還有什么客氣的,說吧。」

「咱們再冒充一次情侶在媒體前曝光,這樣就不會把我跟那些人……」

「絕對不行!」

我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媽媽幾乎叫嚷著打斷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望著媽媽道:「為什么?」

「因為,我,我是你的媽媽。」丟下這句話媽媽就像刻意回避我的目光一樣,沖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整個人愣在當地,心一個勁地往下沉。

怎么會這樣?媽媽前後的反差太大了,以前又不是沒冒充過我的女朋友,為什么今天情緒會如此激動?

這時我忽然想起這些天來注意到一個細節,自從我回來之後,媽媽開始不再像過去那般穿著隨便了,在我面前她總是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而那不經意間的情誼再也找不到了。

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了,我只離開這么點時間,媽媽怎么態度急轉直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突然,我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由得心中一寒,回憶起自從酒會之後秦峰對媽媽的攻勢開始加緊了,難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與媽媽有了進展?想到這里我心中頓時妒火中燒憤怒無比。

美術館因為我們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變得熱鬧起來,滿腹心事的我哪里有心情在媒體面前回應緋聞事件,找了個機會就悄悄溜了出去。

叼著煙信步走在街道上,道路兩旁枝繁葉茂的楓樹在陽光的照耀下為繁華的都市裝點上一派秋日氣息。

可是此刻我卻沒有絲毫心情去欣賞景色,腦海里不停地思考著我們母子的奇妙關系,媽媽對我究竟是有情還是無情?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幾個扛著攝影機的記者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馬上警覺地躲進美術館隔壁的一條小巷。被緋聞事件鬧得我現在已然成了驚弓之鳥,看見攝像機就有些不寒而栗。

躲在角落里看著這些忙碌的人匆匆來到街口,驀然間瞥見這群人里有一張熟悉的面熟。

這不是蔣淑顏嗎?

此時的她穿著一身黑條紋西裝,白色襯衫尖尖的領子向外翻著,敞開的西服內一對**將襯衣高高頂了起來,仿佛要從衣服里爆出來一般,纖細的腰肢下短裙緊緊包裹著渾圓飽滿的臀部,肉色絲襪使一雙大腿看起來格外細滑,腳下一雙黑色高跟鞋,這身裝束顯得她葫蘆形的身材更加性感誘人。舞會那天我只顧得看媽媽了還真沒注意這個蔣阿姨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惹火。

蔣淑顏指揮著眾人拆裝機器找尋架機位的地點,我怕被發現,忙閃進巷子里的一間畫廊。

不大的畫廊陳設簡單,一幅幅裝裱好的油畫掛在牆上,地上則堆放著一些大幅畫作,空氣里散發著一股松節油和油畫顏料的味道,帶著畫家帽的老人招呼我道:「先生看看畫嗎?」

「我隨便看看。」其實我對藝術的感染力還是很敏感的,雖然懂得不多卻也能看出個大概來,畢竟藝術都是相通的。

隨意的瀏覽的一圈我有些失望了,這里擺放的多數都是那種毫無生氣如工業產品般的畫,看來都是給那些有錢人擺在家里附庸風雅用的。

我正想走進內室去看看,忽然角落里一副四開的小畫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畫面上的是一位身著紫色連衣裙,頭戴遮陽帽的少女,她一只手將幾本厚厚的書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則扶在帽子上,沿著一條幽幽的小徑向遠處走去,微風輕輕吹拂著她的裙擺,仿佛可以聞到那風中的清涼氣味。

我心中一震,不覺間聯想起自己的夢,還有那深夜漫步鵝卵石上的媽媽。

「這是位天才畫家的作品,他的畫作不多卻都是很出色的作品。」老先生輕輕到我的身後介紹道。

雖然我對眼前這幅畫的好壞無法做出專業的評價,但是卻能深深地感受到畫家在創作這幅作品的時候那種對畫中人物強烈的感情,就像那一夜媽媽帶給我的感覺一樣,我靜靜地欣賞著這位英年早逝的藝術家的作品,畫面仿佛活動起來,里面的少女變成了媽媽,她正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老吳有水嗎?我渴得要命。」忽然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來的竟是蔣淑顏。

「你怎么在這里?」蔣淑顏看到我也是大感詫異。

「您好」我禮貌地打著招呼,實還沒習慣直呼媽媽朋友的名字。

蔣淑顏皺了皺眉道:「什么您好?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嗎?」

對她的潑辣作風我早已經領教過了,不以為意地笑道:「你與這位老先生認識?」

蔣淑顏接過那老吳遞過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後神情冷漠地白了我一眼道:「這間畫廊是我先生開的。」隨後又對老吳道:「老吳你先去吃飯吧,正巧今天我在這邊有采訪,等雅文回來我再帶他去吃。」

「不急你們先去吧一會回來換我,我要搬兩件石膏,放在門口礙事。」老吳說完就轉身進了後面的房間,我這時才注意到這間小畫廊的後面還有好幾個房間。

老吳走後蔣淑顏立刻沉下臉來對我道:「早就看出你這小子不是省油的燈了,才幾天的時間和那小歌星的事就鬧得沸沸揚揚了,要是芷琪早點跟我說我一定不會讓她跟你們這種搞文藝的人混在一起的。」

我聽出她語氣中對我有所誤解,忙道:「那只是炒作,都是公司刻意安排的蔣淑顏冷冷地道:「不用解釋我比你更了解這個圈子,我這只是給你打個預防針,你要知道芷琪可不是隨便的女人,你要想玩玩就算了最好離她遠點。」

我有些不明白了,這個蔣淑顏怎么變臉如此之快,當初在舞會上還對我態度友善,可是見媽媽不在身邊卻怎么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就在我一臉尷尬地想要找些話題的時候,一個大約十五、六歲年紀,看起來文文弱弱還有些羞澀靦腆的少年走了進來叫了對蔣淑顏叫了聲「媽」。

蔣淑顏的變臉功夫再次讓我驚訝,一見到那少年她立刻一臉慈祥又是為他整理根本不亂的領子,又是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把我晾在一邊好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