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愛無罪】i【欲火1-6】(2 / 2)

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玉兒 23895 字 2020-07-27

我沒話找話地道:「這是你兒子?」

蔣淑顏似乎對我很沒耐心皺著眉頭道:「我兒子陳亞文,亞文叫叔叔。」

那小子看了看我很不情願地嘟囔了一句。

我胡亂地答應著,其實不止他不情願,被這個小不了我幾歲的少年叫叔叔我也不太習慣。

蔣淑顏冰冷地聲音再次響起「你還想再看看嗎?」

我自然明白人家這是在下逐客令了知趣地道:「不打攪了我也該回去了」

我們三人幾乎是一起走出了畫廊,走了幾步我回頭望了望這對母子的背影,搖了搖頭,暗嘆世人變臉的功夫,我當初還把這個蔣淑顏與毫無心機的馬小玲作比較呢,真是錯的離奇。

[b]第四章欲火重生[/b]步出畫廊正要往美術館走去,忽然看到幾個拿著相機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四處張望,我急忙轉身向回走,那些人已經發現我了,不敢明著追卻也加快了腳步。

我可不願此時被問起緋聞的事,好在蔣淑顏母子已經離開了,老吳看起來人應該不錯應該不會趕我的,當下疾步又躲進了畫廊。

畫廊的門大開著,里面卻看不到人,老吳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怕那些人追進來,趕緊推開一個房間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寬敞的畫室,石膏像、畫架子、顏料、靜物台雜亂無章地堆在屋里,看來這里除了賣畫應該還有人在作畫。

踩著腳下光滑的木地板,我小心翼翼地找了個靜物台輕輕地坐了下來。

畫室內很安靜,給人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我靜靜地坐著享受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內心顯得格外平靜竟然有些不願離開了。

時間在寂靜中一點一滴地流逝,我估計了一下時間,那些記者再有耐心也不會繼續等了,正想著要如何出去向老吳解釋如何冒昧的闖入,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我心中一驚,這樣闖進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見再怎么解釋也免不了誤會,急忙打開一個壁櫥躲了進去。

壁櫥空間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著幾卷畫紙,容下我這個大活人是綽綽有余了,因年久失修而壞了的門把手露出一個大窟窿,雖然被人用團廢紙堵住了,卻留下的相當大的縫隙,透過縫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內的一切情況。

其實躲避只是我的本能行為,一進到壁櫥里我才意識到若是這時有人打開壁櫥我反而更說不清了。

「都是這幫該死的狗仔隊搞得我如豺狼唄」我現在真是出去也不是躲著也不是,只剩下在心里罵街的份了。

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蔣淑顏母子。

這下我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只盼著她們呆一會就趕快離開,畢竟躲在這黑咕隆咚泛著潮氣的地方不是那么好受的事情。

一進屋蔣淑顏和那少年陳亞文就忙著將所有窗簾全部拉上,室內的光線頓時一暗,壁櫥里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好在沒過多久燈就被打開了,再次向外看去的時候我頓時驚得張大了嘴巴再也無法合攏。

只見外面的蔣淑顏愛憐地抱著他的兒子陳亞文,一個勁地在他額頭上猛親,以甜的發膩的聲音叫道:「好兒子你終於回來了,可想死媽媽了。」

那小子陳亞文則放肆地拍了蔣淑顏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這些天你這盪婦乖不乖啊?沒有出去偷食?」臉上的羞澀靦腆早換成了充滿淫邪地笑。

蔣淑顏嗲聲嗲氣地道:「什么偷食,媽媽可整天都在想著我的好雅文呢。」

陳亞文一只手從蔣淑顏的領口伸進去,熟練地打開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把抓出一只豐滿的**道:「是不是想我干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後,這一個星期我天天都可以干你這只發情的母狗了。」他纖細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進蔣淑顏的**,乳肉從指縫中被擠了出來。

我心中驚呼一聲,原來他們母子已經做出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這個蔣淑顏在一天之內竟然連續讓我兩次對她刮目相看。

蔣淑顏此時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踩在剛剛我坐過的靜物台上,陳亞文的雙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蔣淑顏舒服地扭擺著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寶貝,快叫媽媽,叫媽媽」

「媽媽」陳亞文叫了一聲,接著兩只手各自從襯衣中抓出一只**,一邊搓揉一邊舔著蔣淑顏的耳垂嘟囔道:「媽媽你下面是不是濕了,你是不是很興奮?」

一陣稀疏的脫衣之聲後,蔣淑顏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兩顆圓鼓鼓沉甸甸的**在解開襯衣扣子的同時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

看著已經半裸的蔣淑顏,我不自覺地開始把她與媽媽做起比較起來,蔣淑顏的皮膚雖然不如媽媽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媽媽略胖,但是一對**卻是大得出奇,就像半個籃球一樣,兩顆**特別突出,臀部結實飽滿,而腰部卻異常纖細。

隨著陳亞文繼續將蔣淑顏的制服裙子和絲襪脫了下來,頓時一具豐滿圓潤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來的女體展現在我的眼前。

陳亞文連**的動作都沒有,五指齊張,粗暴地抓起一只**,在他的擠壓下,乳肉像水球般變換著各種形狀。

他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抱起蔣淑顏一條大白腿用力打開,飽滿的**被白色的內褲勒得像個饅頭,中間的布條深深陷進肉縫之中。

蔣淑顏低吟出顫抖的聲音道:「寶貝不要那么粗暴,對媽媽溫柔點。」

「你這**摸上了我的床的時候可沒說要我對你溫柔啊。」陳亞文的動作非但沒有變得溫柔反倒更加粗暴起來。

蔣淑顏急促地喘息道:「叫媽媽,好寶貝快叫我媽媽」她似乎對兒子粗暴的動作很是享受,看來她剛才的話根本是口不對心。

陳亞文在她的**上猛親了兩口道:「媽媽的奶真棒,發情了嗎賤女人?」

「啊……叫媽媽……不要叫賤女人」蔣淑顏豐滿誘人的酮體在兒子懷抱中不停地扭動著。

陳亞文用力地揪了揪蔣淑顏的一個**笑道:「哈哈**已經硬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蔣淑顏堅挺的**比剛才明顯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聳立起來,我雖然對女人的身體並不陌生,可是像她這種體型還真沒見過,根據我聽到的傳聞,擁有如此身體特質的女人應該屬於**旺盛的典范,看來果然不假,這個蔣淑顏還真是個天生的盪婦。

在我的窺視下,蔣淑顏的內褲也被陳亞文粗暴地褪了下來,就那樣掛在一只腳踝上,透過她敞開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烏黑濃密的陰毛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顏色有些發黑的兩瓣小**大敞著,早已濕成一片的陰部閃著水光。

看到如此驚人又驚艷的**場面,我的胯下早已蓬勃高漲了,可是我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連用手來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這痛苦勁可真要命。

陳亞文玩弄了一會蔣淑顏的**,一只手劃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淫笑道:「這里感覺怎么樣?它好像有話對我說,告訴我它在說什么。」

「啊……它說好想被我的寶貝兒子舔」蔣淑顏在兒子的撫摸下早已雙頰緋紅,口中毫無羞恥地說著淫盪地詞匯。

陳亞文用力地在她豐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氣叫道:「趴下」。

蔣淑顏乖巧地四肢著地趴在地板上,並不停地扭動著豐滿的臀部,使得兩片**相互交錯,看起來有點像人舔舌頭的動作。

陳亞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現在像不像一只發情的母狗?」

蔣淑顏嬌聲叫道:「雅文,別叫母狗,叫我媽媽。」

陳亞文道:「好啊,我的母狗媽媽,不對,你現在是母牛我要開始擠奶了。」

說著又揪起蔣淑顏碩大的**,如牧人擠奶擠弄起來。

胸部受到刺激蔣淑顏有些受不了了,空虛的陰部似乎急著想要找到一些慰藉不停扭動這屁股。

陳亞文淫笑道:「怎么了這就受不了了?」

蔣淑顏以騷媚至極的聲音低吟道:「媽媽已經一個月沒嘗到肉味了,好雅文不要再逗弄媽媽了。」

「我也好久沒嘗你這**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個夠。」說著陳亞文蹲下來親吻著蔣淑顏的屁股。

蔣淑顏淫盪地回頭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媽媽的身體吧。」

陳雅文從蔣淑顏的屁股親吻到後背,又一路吻回去。

他的動作怎么看都不像男女**時對方身體充滿的**的親吻,反而帶著一股發狠地味道。

蔣淑顏淫盪地笑道「乖兒子,媽媽的身體哪里最美?」

陳亞文用手拍打著蔣淑顏的屁股將整張臉貼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媽媽屁股好圓,**好大。」

「那就好好的愛媽媽……啊」蔣淑顏忽然開始呻吟起來,原來陳亞文已經開始對她的**發動攻勢。

陳亞文粗暴地用手掌搓著蔣淑顏的陰部道:「為什么這么濕?快告訴我。」

「啊……因為媽媽很淫盪,想要雅文干我。」蔣淑顏發出細如歌聲的呻吟聲,既嫵媚又充滿魅惑。

「不著急,我要先嘗嘗味道?」陳亞文仰躺在地板上,腦袋鑽入了蔣淑顏的胯間,這時候蔣淑顏已經變成騎在兒子的頭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嗎?」蔣淑顏一邊撫摸著自己的**,用力揪著**一邊淫盪地問道。

胯下傳來陳亞文帶著水聲的話「媽媽的**真好吃,好多汁水啊」

蔣淑顏浪聲道:「乖兒子好好吃吧……媽媽的**也很開心……它喜歡被我的好兒子舔。」

陳亞文扶著蔣淑顏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兩只手摸上了她的**,蔣淑顏則扒開自己的**臉上露出妖艷而淫盪的神情「乖寶寶吃得太幫了,媽媽的豆豆都變大了。」

蔣淑顏媚眼如絲聲如吟唱般**了一會,又道:「我也想要嘗嘗我寶貝兒子的味道。」

說著屁股往下一坐,陰部貼著陳亞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見她雙手拉開兒子的衣服,如飢似渴地親吻著陳雅文胸部、**、小腹的肌膚,隨後又爬了上去找到陳亞文的嘴,兩人激烈地熱吻在一起,發出滋滋的響聲。

一陣熱吻過後陳亞文又拍了蔣淑顏的屁股一下道:「你這**差點憋死我。」

蔣淑顏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愛的小臉蛋」

我實在沒想到這個蔣阿姨竟然如此淫盪,暗道「不知媽媽會不會……」

這個念頭才一起我急忙搖晃了一下腦袋,將它趕了出去,我怎么能用媽媽來跟這個盪婦比呢,真該死,我抬起手來給了自己一拳。因為長期的蹲著我的腿有些麻,這一下動作使一條腿有些不穩,不小心碰到了壁櫥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

陳亞文很警覺地聽到了推開蔣淑顏驚道:「什么聲?」

蔣淑顏眯縫著眼睛兩條**的臂膀纏上陳亞文道:「你只要在意媽媽就行了,別的都不要去管。」

繼續貪婪地親吻著兒子。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了,這時候要是被發現了不被當成變態才怪,可是仔細想想還真有些怪異,外面是一對明顯有著變態傾向的**母子,而壁櫥內則蹲著個對自己母親充滿**的色鬼兒子,看來老天的安排還真是奇妙啊。

纏上了陳亞文後,蔣淑顏豐膩地雙腿依然打開著,陳亞文見沒再有什么異動也放心下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手的兩根指頭插在蔣淑顏毛茸茸的**里,另一只手則從背後抓住她的一只**,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來。

蔣淑顏一聲嬌呼,屁股已經坐在靜物台上。

我不由得心中暗自欽佩,這小子看起來瘦弱沒想到還真有把子干力氣。

蔣淑顏的腿從始至終就沒合上過,似乎這樣她還覺得不夠,兩只手還在用力地將腿向後掰著,陳亞文的手開始在她的**上進進出出地**起來,**的陰部在他快速的**下與手指碰撞,頓時整間畫室傳出淫穢的水聲。

陳亞文咬牙切齒發著狠道:「聽到了嗎?那是你**發出的聲音,太好聽了,流出好多水啊。」

蔣淑顏舒爽地伸展著四肢,肆無忌憚地大聲**著。

我心里琢磨「看來這間畫室的隔音設備相當不錯,不然他們也不敢如此放肆,難怪我進來的時候會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聲**的蔣淑顏心中又想:「陳亞文這小子還真有一手,莫非他連傳說中的潮吹功夫都會?」當即滿懷期待地開始耐心等待著潮吹的出現。

讓我很失望的是,蔣淑顏雖然整個陰部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泛著白沫子,但是最終也沒能噴出什么東西,只是整個身體挺了起來,身體痙攣地抖動著達到了**。

陳亞文站起身來喘著粗氣道:「怎么樣……**,爽不爽?」

蔣淑顏一臉滿足地道:「媽媽爽死了,好兒子你那里學來的這厲害功夫?」

陳亞文笑道:「我還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體會吧。」

蔣淑顏跪在地上抱住兒子的雙腿,臉頰隔著運動褲摩挲著陳亞文褲子里堅挺的**一臉媚態地道:「快讓我可愛的寶貝出來吧,媽媽好想它啊。」

陳雅文掙脫她的手臂,用腳抬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給我脫鞋。」

蔣淑顏立即乖巧地撅著屁股蹲下來,像個溫順的妻子為兒子脫下鞋,她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陳亞文的**早已支支楞楞地擺在眼前。

蔣淑顏像一只見到獵物的雌豹,眼中充滿欲火,激動地愛撫著兒子的**道:「雅文,你的**越來越大了,你真的長大了。」

「啪」的一聲,陳亞文一扭腰用**在蔣淑顏的臉上抽了一記道:「這叫什么?」

蔣淑顏立即心領神會地道:「啊,**,雅文的**好大。」

陳亞文撫摸著蔣淑顏的臉蛋道:「這才乖」

蔣淑顏張著口就要將**吞下,可是陳亞文卻偏偏閃身不讓她吃到。

蔣淑顏哀求道:「媽媽好餓,好寶貝快讓媽媽嘗嘗。」

陳亞文道:「不行,我要訓練海豹,快擺好姿勢。」

我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這小子說的訓練海豹是什么意思,正在我滿腹疑慮之際,蔣淑顏用實際行動為我做了解答。

只見她趴在地上真的像個海豹一樣用兩手支撐起上身,口中銜著陳雅文的**,兩條腿筆直地伸在身後貼著地板,上身幾乎與地板垂直,這腰上的功夫還真不是一般餓柔軟。

陳雅文輕輕從她口中抽出**甩向一邊,蔣淑顏馬上張開嘴追著再把它叼住。

兩人配合異常默契,看來這一定是他們母子經常做的游戲。

陳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過來,咬住了就給你吃。」

因為身體的搖擺蔣淑顏兩只沉甸甸的**房甩動著,**內流出的淫液蹭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條黏液的痕跡。

陳亞文興奮地拍手笑道:「哈哈沒想到媽媽還是蝸牛,走過的地方就留下痕跡。」

蔣淑顏以雙手支撐身體扭動著身體追趕著陳雅文的**,眼神中充滿了淫欲。

看著地板上擺出奇怪姿勢扭擺著豐乳肥臀,爭著追食兒子**的蔣淑顏,我在被震撼的同時也開始反思起來,為什么同一個人會有這么多張臉孔?或許人類就是這樣一種奇妙的動物,在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面前總是能展現出不一樣的面貌,只要他不願意向你展現對另外一個各體你是永遠無法完全了解的,何況是本就難以琢磨的女人。

「終於吃到了」

陳亞文因為退無可退,終於被蔣淑顏逼到了牆角,蔣淑顏一口吞下兒子的**,一邊吧唧吧唧地舔食一邊道:「我最喜歡的年輕**的味道……恩……終於吃到了……這根大**是我的……恩……好硬的**」此時的她就像只雌獸一般叼著兒子的**臀部不住蠕動著。

陳亞文像對待寵物般撫摸著蔣淑顏的頭發笑道:「盡管吃吧,沒有人跟你搶,我就是特意來給你喂食的。」

蔣淑顏瘋狂地吮吸著陳雅文的**,吸得滋滋作響。

我實在有些佩服這變態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想出這么多門道來,而看看蔣淑顏似乎很享受這些變態游戲,很快訓練海豹又變成了開飛機。

蔣淑顏躺在地上兩條腿張開到了最大,盡可能地將陰部貼近陳雅文,陳雅文則跪騎在她臉上,**和睾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雙手各自抓著蔣淑顏的一只腳脖子,一邊享受著蔣淑顏的**,兩只手則像開飛機一樣扭動蔣淑顏的小腿,並不時將嘴湊過去舔食一會蔣淑顏的**。

我的腿早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了,過了最初的興奮,現在開始期盼著外面的這場活春宮早點結束了,若是他們一晚上都呆在這里我就麻煩了。

在我焦急地等待中陳亞文終於玩累了,一拍蔣淑顏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讓我**。」

蔣淑顏興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兩只手掰開自己肥嫩的兩瓣臀肉,我幾乎可以看見黑洞洞敞開的**口。

「好兒子快插上吧……」

在蔣淑顏的哀求聲中,陳亞文晃動**,幾乎沒有費什么力氣一挺腰,整只**就沒入了蔣淑顏**泛濫的**,開始瘋狂地**起來。

「啊……好粗啊……好舒服……寶貝的**插進我體內了……兒子你進入媽媽體內了……寶貝進來了……再進的深一點……媽媽的**里舒不舒服?」

陳亞文粗聲答道:「舒服死了……插你這賤女人的**我永遠都是那么舒服。」

蔣淑顏媚眼如絲,舌頭輕舔著上唇放浪地叫道:「亞文的**真的好舒服……

不停**媽媽……用力**……**好大……**再插的深一點……說你不要出去了」

陳亞文回應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碰撞的傳出的啪啪聲在空盪盪的屋子里傳播開來,**插入身體帶著液體的撲哧聲加上淫盪的呻吟聲,本就不透風的畫室里此刻更是充滿了一股腥味。

這對以狗交姿勢瘋狂**的母子深深觸動了我,如果換成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對母親做出這種事來的,可是他們為何卻能享受其中的樂趣呢?同樣是母子她們之間似乎缺了些什么,卻又有一些我無法理解的東西。

激情終於結束了,陳亞文趴在蔣淑顏的身上抖動著身體,萎縮後的**從**中滑了出來。

蔣淑顏屁股依然高高翹起,粘稠的乳白色jing液緩緩從她的**中流了下來,只聽她意猶未盡地浪聲道:「好棒的**讓媽媽好舒服,好久沒有嘗到這么新鮮的jing液了……好兒子……抱緊媽媽……」

陳亞文壓在她背上緊緊抱住這具豐滿的**,臉上還是帶著那股狠狠的味道咬著牙道:「母狗媽媽你爽了嗎?

「叫我媽媽不要叫母狗」蔣淑顏抗議道。

陳亞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塊肉道:「過兩天我要邀請同學來這里一起開個party,到時候媽媽來好好款待他們,怎么樣?」

蔣淑顏翻過身來抱著陳亞文的身體不停愛撫,夢囈般地呢喃道:「媽媽整個人都是你的,你喜歡怎樣都可以。」

這娘倆又磨蹭了好久才離開,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櫃,兩條腿早已麻得站不起來。外面的地板已經被擦干凈了,一點都沒有留下剛才母子大戰的影子,我緩了好一會,怕他們沒走也不敢急著出去,扒開一道門縫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聽到老吳的一聲咳嗽聲這才探出頭,瞅准機會,趁著老吳在另一間畫室找東西的空當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

美術館門前的簽售已經結束了,linda正被一群記者圍在中間,看來他們找不到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記者群中我再次找到了蔣淑顏的身影,遠遠望去一身正裝的她正站在攝影機前一本正經地做著報道,我始終無法將她和剛才那個淫盪的女人聯系到一起,誰又能想象的出來在這套職業裝下面包裹的成熟**竟是充滿著如此變態的**呢?

經過這一下午的壁櫥生涯,我終於想通了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我和媽媽其實是可以在保持母子關系的同時滿足各自身體需要的,即使是媽媽肯定也會有充滿**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沖破這**的禁忌為什么我們不行?心理障礙被去除了,胸中頓時覺得無比舒暢,已經冷卻的欲火又重親燃燒起來。

我想我必須要開始主動出擊了,這一瞬間我忽然感到即將面對的是一場戰爭,若是勝了我就可以如願以償完全地擁有媽媽,可若敗了那我可能就要永遠失去她了,這根禁忌的線我究竟該不該碰?一想起這可怕的後果我又有些舉棋不定了。

[b]第五章心理攻防[/b]電視畫面上一對男女狂吻痴纏,毫無尺度地將升華了的愛情瘋狂演繹著,電視外我與媽媽並肩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如兩個電影評論家般故作鎮靜地盯著屏幕,整個客廳氣氛冷到冰點。

此時的媽媽上身穿著白色高領毛衣,下身一條咖啡色過膝長裙,裙子內還加了一條黑色絨褲,雙腿並攏蜷在一邊,白色毛線襪子包住了玉足,手中則抱著個紅色大抱枕。銀屏上光線投射在媽媽潔白如玉的臉頰上,更顯得細澤潤滑毫無瑕疵。

看著媽媽嘴角微微上翹似乎在忍著笑意,我不由得暗想「雖說時下日已進秋,卻也不用這般全副武裝,莫非她是有意在防我偷襲?」這個想法立時給我帶來了一種很強的刺激感,身邊的這個極品美女現在就像我的獵物,從沒有一刻我像現在這樣般強烈地想要占有她。

自從見了蔣淑顏那對瘋狂母子的行為,我那人類內心最深處的原始獸欲就被徹底激發出來,喚醒的本能超越了一切理智,在它的驅使下我竟連夜將孫子兵法、三十六計、資治通鑒、世界通史翻了個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看這些東西有什么用處,焚身之火早已讓我方寸大亂,在不知該如何下手的情況下,只得胡亂地求助書本了。

有道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有病亂投醫的努力我總算是有所收獲,終於從古人的智慧中得到了一些啟發。按照孫子的說法:「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心為上」這是兵書上千古不變的道理,我想用在人身上應該也行得通,於是決定從這攻心之術入手了,務必在秦峰得手之前占有媽媽,為此必須展開一場對於媽媽的攻心之戰。

提出一起看dvd的人自然是我,而且選擇的是那種帶有露骨床戲的法國片,可我現在才意識到這方法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這樣做無疑使我的意圖無所遁形地暴露出來,何況媽媽那雙顧盼生輝的明眸本就有種似能將我所有心事看穿的能力,或許從今日踏進家門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洞悉了我心中的骯臟想法吧。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同時也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我話家常般地隨口道:「昨天在美術館我見到蔣淑顏和她的兒子了,她們母子感情似乎不錯啊。」

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張口就是這件事。從壁櫥內窺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急著想要攻破媽媽心中的防線。

媽媽眼睛沒有離開屏幕,只嘆了口氣幽幽地道:「淑顏也挺不容易的,畢竟後媽不是那么好當的。」

「什么?那不是她親生兒子?」我有些意外,給我帶來強大動力的事件立時打了折扣,繼母和繼子之間的行為怎么說都少了些禁忌的刺激感。

媽媽輕輕點頭道:「淑顏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別看她外表堅強,其實內心也挺脆弱的。她結過三次婚,卻都因為她無法生育而失敗了,最後才嫁給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陳,或許她太可望那種家庭的感覺了吧。」媽媽講述著蔣淑顏的事情,那對漂亮的美目中充滿了憐憫之情。

我又重新回想起蔣淑顏那近乎瘋狂的舉動,最初我還以為她只是因興奮才不停要陳亞文叫自己媽媽、還說什么不要出去,可如今聽了媽媽的講述卻多少對她這種扭曲的心理有些理解了。

如此看來那陳亞文的反常行為又會不會也有著某些我不能理解的內情呢?還有眼前的媽媽,在這張美麗的面容下真實的一面又是什么呢?為何我總是猜不透?看來人心真是這世界上最難懂的東西。

當我發現自己被引往了別處的時候,媽媽已將dvd取了出來,淡淡地道:「這片子沒意思。」我這才意識到媽媽是有意在轉移著我的思緒,難道她真的清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豈肯善罷甘休,忙急著拉回話題大有深意地道:「其實蔣淑顏要是能看開點也就沒什么了,家的觀念也是後來才形成的,聽說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道德等觀念與咱們現在也很是不同,最有意思的是埃及的皇室認為只有皇室成員通婚才能保持血統的純粹,很多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結合的都大有人在。」這正是我早就准備好大戰前探路的尖兵,為此我可沒少下功夫。

媽媽眼睛仍然沒有抬起,一邊收拾著手里的dvd一邊漫不經意地道:「是啊,那樣生下的怪胎也大有人在。」

她雖然低著頭,但是還是難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這個發現立即使我欣喜若狂,就是這種似有若無的情意,終於又回來了,看來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圖,這游戲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我急忙趁熱打鐵半開玩笑地道:「要是我們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會怎樣?」

媽媽甜甜一笑,俏臉上的小梨渦更深更迷人,帶點俏皮地白了我一眼道:「那我就廢掉你然後自己做女王。」

哎,這叫什么回答?我再次領略了媽媽的機靈刁鑽,她隨便一句話就將我事先備好的圈套都打亂了。

非常人非常對待,把心一橫我索性單刀直入地道:「媽,有些話我一直想問你,就是怕你會不高興。」

媽媽斂起笑容平靜地迎向我的目光,輕聲道:「說吧,看媽媽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

看樣子在感情這種事上男人永遠不如女人敏銳,媽媽對我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我也只好老老實實地把話挑明道:「呃…媽……你說人在喝醉的時候說的話是不是真話?」

媽媽依舊從容自若地道:「都說酒後吐真言,我想應該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這么說每個人都一樣是嗎?」

媽媽話鋒忽然一轉道:「也不能一概而論,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愕然道:「為什么?」

媽媽臉上再次露出頑皮的笑容道:「因為女人是不會老老實實說出心里話的。」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她這是什么意思?在否認嗎?

媽媽看著我呆呆的樣子,用指尖輕戳我的額頭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後可不要輕信女人的話啊。」

又被她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動才行,我當即直視著媽媽道:「那媽媽的話可信嗎?」說出口的同時我又開始心跳加速了。

媽媽溫柔地望著我道:「媽媽說了什么話讓你這樣想?」秋水般的雙眸仿佛已經看進了我的心里。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無措,只好低下頭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恩,就是媽媽喝醉後的話,那門……是真的還是假的?」

媽媽的反應與我預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靜只是淡淡地道:「或許是真或許是假吧」

「……呃…」我當時傻眼了,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媽媽嘴角翹了翹,終於忍不住「噗嗤」笑了,對我說了句:「小傻瓜」蜻蜓點水般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仿佛足不點地地離開了,只留下一臉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勢就這樣被媽媽輕描淡寫地化解了,不過有一點卻足可以讓我感到振奮,媽媽至少沒有拒絕我這種帶有挑逗的話題,而且現在我幾乎已經將事情挑明了,她也沒有反感的意思,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罷了,這可是個好兆頭,我要開始准備下次攻勢了。

媽媽回房間換了身衣服道:「倫倫,我出去賣點東西。」

「哦」

親眼看著媽媽走出屋門,我心中一絲邪念再次升起,躡手躡腳地打開了媽媽的房門,雖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內,但是打開這扇門的時候還是讓我熱血沸騰。

屋內殘留著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間內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媽媽親手布置得,整個卧室顯得淡雅清新一塵不染。

我並不是第一次進入媽媽的房間,可是這次卻與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難以平息的欲火使我貪婪地吸著這讓我神魂顛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么媽媽換下的內衣,可是遺憾的是媽媽的床頭除了那身疊放整齊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內衣。

難道她藏起來了?

我又是一陣沖動,淫念再起。這些年來我一次都沒發覺媽媽有自慰的跡象,我不信一個正值**旺盛時期的女人長期獨身就不會自慰,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證據。

已經被欲火沖昏了頭的我竟然趁媽媽不在家偷偷潛進了她的卧室,翻箱倒櫃的開始尋找內衣和自慰工具,這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個變態,但是心中卻又感覺無比刺激。

女人藏東西的本事還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能找出我想要的東西,那讓我懷疑最大的大衣櫃的門卻是緊鎖著。

「看來媽媽早就開始防著我了」我頹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著因為角度的關系我的視線剛好可以望向床下,一只已經褪了色的破舊皮箱映入我的眼簾。這箱子我太眼熟了,記得小時候每次搬家媽媽都沒把它扔掉。

「莫非媽媽的秘密都在這里?」

這個意外的發現立即使我激動不已,仿佛看到那褪了色的皮箱內擺放著誘人的仿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傳來媽媽溫婉的聲音「倫倫你在找什么呢?」

壞了!我沒想到媽媽會這么快回來,竟被當場抓住了我撅著屁股在她床下亂翻的變態行為,好在我反應夠快,急中生智地道:「啊,有蟑螂。」

接下來就是一聲響徹天地的驚呼,媽媽以我難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門口。我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已經爬上了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惡作劇地來到餐桌旁一指媽媽腳下道:「就在你腳下。」

如我所料媽媽嬌呼一聲,跳進了我的懷里。這種計量雖然老套但卻總是萬試萬靈,愛干凈的女人對蟑螂這種小動物天生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心理。可雖說我弄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氣氛卻與當初設計的大相徑庭,而為了這片刻的溫存我付出的代價就是被媽媽逼著一起對家里進行了一次及其徹底的大掃除。

「媽,我好累啊。」端著杯白開水的媽媽剛剛坐下,我就立即撒嬌似地將頭往媽媽大腿上枕了過去。雖說這一下午被媽媽使喚得有些手忙腳亂,可是卻也不像我表現的那般誇張,這只是我要展開的第二回合的攻勢。

「這么大了還要來這套。」媽媽順手將杯子放在桌上,嬌笑著退到沙發一角,讓我躺了個空。

我翻身趴在沙發上,眼前就是媽媽穿著雪白線襪的小腳,而她的臉上則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動,難道她知道我剛才在做什么?想想以媽媽平日表現出來的聰慧,或許當時能被我瞞騙一下,事後又怎能瞞得過她,我說她干嘛讓我把里里外外打掃干凈,這根本是在耍我。

相通此點我立即報復性地一把抓住媽媽的小腳道:「媽,我幫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媽媽笑著將腳從我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么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么多活了。」我再次撲了過去。

媽媽咯咯嬌笑道:「就是不要,因為你現在心術不正。」

這話聽得我心中一盪,媽媽果然是冰雪聰明,不過她既然不反對那就是默認了,我肆無忌憚地撲過去道:「我可是很正經的要盡孝啊。」

媽媽一雙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這小壞蛋現在就像個大色狼。」

這時我早已經忘了最初的劇本,索性擺出一副色狼摸樣,張著一雙魔掌伸向媽媽道:「你跑不了了,誰叫你長得這么美,色狼來了。」

媽媽笑著躲閃不讓我得逞,我倆在沙發上扭打起來。我知道媽媽怕癢,故意用手撓著她的癢處,引得媽媽咯咯嬌笑不止。

「好倫倫……別……別鬧了……饒了媽媽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還不行嗎。」

見媽媽求饒我這才停下手來,由於她不如我的力氣大,此時已經被我整個人壓在身下,一雙纖細白皙的手撐著我的胸口,我們倆一臉笑意看著對方,都喘著粗氣,可隨著呼吸的平靜,我們卻也開始意識到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曖昧了。

此時的我雙眼正直勾勾地盯著身下的媽媽,在我灼熱迫人的目光下媽媽的俏臉浮現出一層的紅暈,局促緊張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沒想到一切竟會來得如此順利,聞著媽媽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體香,看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領口露出的雪白頸部肌膚,我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忍不住低頭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媽媽忽然掙扎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道:「我忘了關水龍頭了。」一溜煙跑向了開放式的廚房。

我本以為媽媽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動就會輕易得手,卻沒想到她竟會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還是躲不開**這道障礙?

剛才媽媽的神態已經使我察覺到她對我是有情的,現在我更加堅信只要我不斷進攻,媽媽心理的防線最終還是會被瓦解的,所以必須乘勝追擊,我當即輕輕地走到媽媽的身後。

不知潔癖是女人的天性還是媽媽比較特殊,總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點灰塵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時她手中的抹布卻在不停地擦著那本已一塵不染的灶台。

站在媽媽身後我心中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溫馨滋味,故意貼著她的身體探出手去拿水杯。

媽媽身體一震,微微側了側身。

看來她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從容自如,想明白此點我的膽子反倒大了起來,裝做若無其事地道:「媽,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點休息吧。」

「恩」媽媽俏臉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頸部肌膚,以微僅可聞的聲音答著,卻沒有轉過身來讓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媽媽應該很清楚我的話意味著什么,看來我們倆人現在已經顛倒過來了,媽媽比我還要緊張,主動權似乎已經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靜靜地坐在卧室內,看著窗外的天色一點點暗下來我卻連燈都忘了打開,一臉焦急地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話「我從不鎖門」

「當我將那扇門打開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自從對媽媽動了念頭,幾乎每一刻只要閉上眼睛,媽媽誘人的身體就會在眼前晃來晃去,加上那因偷窺而來的強烈刺激,我並未意識到此刻的我經成為了**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靜靜地燃燒,最終將我整個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籠罩的客廳顯得格外空曠,寂靜中帶著一份凄涼,從我的房間到達媽媽的房間這不過十多步的距離,現在走起來卻顯得相當漫長。當我的手終於握上了門把的時候我清晰地聽到自己強烈的心跳。

我輕輕轉動門把,沒動!

我又試著擰了幾圈卻始終沒能打開。

門竟然鎖了!我的心一沉,難道媽媽在騙我?

「倫倫你……」剛好這時媽媽從外面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雙眼噴火手握門把的我後面的話卻沒能說下去。

真是失敗,她什么時候出去的?

我因被當場撞破有些措手不及,語無倫次地道:「恩,這個門好像壞了。」此時的我全然沒有注意到媽媽見到我的行動臉上露出的一絲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給你鑰匙試試。」媽媽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頭在書包里找了一會,遞過一把鑰匙。

我將鑰匙插入鎖孔試了幾次都無法打開,看來這個鎖是真有些問題了「這破門到底怎么開啊?」我有些著急地道。

媽媽美目淡淡掃視著我的手,一語雙關地低聲輕語道:「鑰匙在你那,用對方法就行了。」

我也並非蠢人,已經聽出媽媽話里的意思,看來要想進去並非像我想得那么簡單,必須要符合媽媽的條件。

這種如佛家打機鋒的對話真的很不錯,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難以出口的話,當下我也學著媽媽語帶玄機地追問道:「要是用錯了方法會怎樣?」我的話音還未落,鑰匙因我用力過猛偏偏在這時「啪」的一聲斷了,仿佛在對我做出回答。

媽媽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層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開鎖。」

握著折斷的鑰匙我一臉茫然,大敞的房門外,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媽媽的離開再次將外面的世界變成深邃的黑色。

霎時間我突然有所頓悟,這扇門不是在媽媽的房間,而是設在她的心里,本來我以為只是**的禁忌使媽媽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樣,她應該干脆地斷然拒絕我,讓我徹底死了心才對,可為什么她卻總是對我表現出那一絲絲的情意?我真的迷惑了「媽媽心里的那道門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開?」

夜風無視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著,霓虹閃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夢死地沉淪期間卻渾然不覺。

都說酒是色媒人,這話果真不假,在紅酒的作用下我的身體明顯發熱,膽子也比平時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噴在媽媽雪白的頸部上,鼻子幾乎貼著她如玉的小耳垂,貪婪地吸著媽媽身上的誘人芳香,身下那堅硬的部分則頂在她豐滿柔軟的臀部上。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後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與媽媽一同出去吃西餐,回來後又要媽媽與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賞月,所幸媽媽並未拒絕我,可是從始至終她卻沒有展露過一個笑容,此刻媽媽更是緊緊地將披肩裹在身上,整個人已經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對我做著最脆弱的抵抗。

「媽,這些年你是怎樣過來的?從來不曾依靠誰只是一個女人將我撫養長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話在媽媽耳畔響起,濃烈的酒氣噴在媽臉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將整個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嬌羞我卻越覺得興奮無比,忍不住張開臂膀向媽媽摟去。

「倫倫,媽媽累了。」

媽媽像受驚的小鳥一般,掙離了我的懷抱,疾跑兩步避進了她的房間,我雖追了過去卻沒能阻止房門的關閉。

仰頭將杯中殘酒一口飲盡,我頹然地發出一聲長嘆靠在房門之上。

媽媽雖從未掩飾過對我的情意,可是我們之間卻總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這些天我已經進行了各種嘗試,我想媽媽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因為只要我的**一起她就會躲進那扇門,這扇房門似乎成了她的護身符。而對於我它卻像哽在喉頭的一根刺,無處不在,總是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跳出來,證明它的存在。

我並非沒想過強行將門打開,可是尚存的理智卻提醒著我不能這樣做,因為門的那頭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時我又無法就此放手我的內心痛苦地掙扎著,媽媽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測,我卻始終無法了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著「看來必須要有一個契機,最好是那種可以讓我們母子單獨相處,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機會,而且還不能有那道該死的門。」

然而此刻我卻不知道門的另一面一個嬌弱的身體倚在門上,雙手因為攥拳而發白。這一夜,一扇門隔住了兩個心情、關系同樣復雜,內心同樣在痛苦掙扎的男女。

「最近怎么總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為女人?」錄音棚里張傑遞來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你怎么知道的?」

張傑指了指我的臉笑道:「人若因感情而苦惱即使不用開口,他的臉上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嘆氣道:「我實在不懂女人,她們究竟在想些什么?」經過了上次的事我再不敢太過緊逼媽媽,雖說我們都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可是這個心結卻使我們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改變,再難向原來那樣輕松自然地相處了。

張傑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這世上又有幾個男人真的敢說能讀懂女人?兩性之間相互攻擊又相互吸引這恐怕是神給人類最大的一個挑戰,若是你懂得享受那么這就是一種樂趣,若是你無法參透那這就是一種折磨。」

聽了他的這番新奇的見解我也只有搖頭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這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連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弄懂,何況是夾雜著親情之後的感情呢。」

三天後我接到了趙晨的一個短消息「組織決定周末舉行集體約會一日自駕游游,若同去請回電。」

我知道我要的機會終於來了,不管怎樣我要再嘗試一回。

[b]第六章止戰之傷[/b]接到趙晨的短信我留了張紙條給媽媽,征求她的意見,經過之前的一系列事件之後我早已不敢奢望媽媽可以再次答應扮演我的女友了。

讓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了身著一身白色運動服的媽媽俏生生地坐在客廳等著我,她竟答應了,難道那些因為我的冒失而布滿的烏雲已經消散了?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們匯合了趙晨、關勇等人一路驅車來到塞上草原。

晨曦的空氣格外清新,陣陣微風吹來濃郁的植物芳香,遼闊無邊的草原被朝陽渲染成一片金黃,時聚時散的雲影不停變幻著,更加突顯草原上蘊藏的勃勃生機,在這無邊的曠野之中真是令人忘記了城市的喧囂。一時間我心情大好,幾日來淤積的情緒也得到了最好的釋放。

到達草原的第一項活動自然是吃烤全羊。我、趙晨、關勇三個男人自己動手架爐子、穿羊肉、刷調料忙得滿頭大汗,而那三位女士雖說名義上是在准備東西,其實卻在嘰嘰喳喳聊個不停,馬小玲、李梅與媽媽很快就已經熱乎起來,不斷請教著美容知識,看來女人只要一談到這些話題就沒完沒了。

我從汽車後備箱內取出啤酒,抬眼剛好望見被關勇逗得笑逐顏開的媽媽,心中頓時升起一片柔情。

誰又能想象到這是一位已經36歲,還生了我這樣一個大兒子的女人?眼前的媽媽比自己的實際年齡看起來至少小了十多歲,天生白皙嬌嫩的皮膚配上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那優美動人的曲線,當真是風情萬種柔媚動人,處處透出一種成熟女人的美麗風韻,絕不是那些青澀稚嫩的小女生可以比的。

望著媽媽潤澤豐滿的小嘴,我不由得心痴神迷,心中暗嘆她怎么會這樣可愛?

真想親上一口。

「看看你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這個女朋友離開你,你還不瘋了?」李梅很沒有眼力價地打斷了我的意淫。

我不耐煩地揮揮手道:「一邊去,她永遠不會離開我。」

李梅大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道:「哎呦,這么自信?若是人為的呢?」

我有些錯愕不明所以地道:「什么人為?」不等李梅答話,馬小玲已經跑了過來嚷嚷道:「聊什么呢?快過去吃東西啊。」

此時羊肉已經考好了,趙晨、吳勇兩人正在對媽媽大獻殷勤,全然沒注意到他們的女朋友早已眉頭大皺地露出不悅之情,看著媽媽一臉歡喜全無半點心事的樣子,仿佛真的將前些天的事都忘了,我心中大惑不解,忍不住脫口對身邊的兩個女人道:「我想問你們個問題。」

馬小玲眨巴著眼睛道:「什么問題?」

「是這樣我有一個朋友,他喜歡上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看起來似乎對那男的有意思,可是又不能確定,你們說這男的該怎么做?」我實在猜不透媽媽的心理,想著或許問女人會更清楚一些,於是隨口編了個瞎話向二女請教。

誰知馬小玲卻大大咧咧地道:「這還不簡單,上了再說,搞大肚子先。」

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道:「我就多於問你。」

李梅笑了笑道:「感情問題你怎么不去請教你老婆?芷琪姐一定知道。芷琪姐!」

我見這個魯莽的丫頭說叫就叫,大驚失色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可是顯然已經晚了,媽媽已經走了過來。

李梅低聲在媽媽耳旁將我的問題問了一遍,我做賊心虛低著頭不敢看她。

媽媽聽完李梅的話對我淡淡一笑道:「也許是你這個朋友自作多情吧。」

什么?她說我自作多情?三個女人就像三只快樂的蝴蝶翩然而去,只丟下一臉茫然的我。

吃羊肉的時候關勇、趙晨又開始講述我們上學時那些不光彩的豐功偉績,什么三人身陷重圍,被人用刀逼著,什么一場混戰打得渾身是血一點也不管我在一邊擠眉弄眼地讓他們住口。

媽媽直聽得小手按在胸口上臉色發白,不時在我身上查找可有傷疤。馬小玲冷哼道:「又胡吹了,上次不是說是五個人嗎,怎么又成二十五個了?」

關勇皺著眉頭道:「你這女人真是無情,你看人家芷琪多關心永倫,你什么時候也能這樣對我啊?」

我心里暗道:「廢話,我這是媽,我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們那是媳婦能一樣嗎?」媽媽卻趁人不備一臉嚴肅地小聲對我道:「以後不許跟人打架,聽見沒有?」我自然小雞吃米般地點頭答應。

來草原必不可少的項目自然是騎馬,這也是我自幼喜歡的運動,要論騎術關勇、趙晨這兩個小子可是誰也比不上我的。不過因為媽媽不敢獨乘一騎,今天我自然不能策馬馳騁了,選了匹最為高大健壯的黑馬,我先扶著媽媽坐上馬背,自己隨後跨了上去,一手握著韁繩,另一只手自然地摟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摟著媽媽動人的酮體,我才意識到這可比催著馬瞎跑有趣多了,催馬緩緩行進在遼闊地草原上,草木被沖開的沙沙聲和馬蹄落地的重踏聲不絕於耳,而每當我讓馬小跑上幾步,立即就會引來媽媽銀鈴般地開心笑聲,望著她潔白如玉握著馬鞭的小手,我才終於理解了什么叫叫玉手揚鞭。

因為馱著兩個人,所以我們的速度比不上關勇他們,沒多久就望不到他們的影子了,不過這卻正是我現在最希望的,在這沒有人打攪的二人世界我只感到無比的安心和舒服。這一刻我和媽媽都拋開了母子的身份,就像一對真正的情侶。

走了一陣,我低頭見到媽媽臉頰泛紅額角滲出晶瑩剔透的汗珠,關心地道:「要不要休息一會?」

見媽媽溫順地點了點頭,我輕按馬背瀟灑地翻身跳了下來,轉過身張開手做出一副迎抱媽媽的姿勢。

誰知媽媽剛向我撲來,身下那匹黑馬因為身上突然少了重量,有些興奮竟然在這個時候向前踏上兩步,媽媽身體的重心已經偏離馬背,可是一只腳卻還在馬鐙上,這下立時撲向空中,嚇得她驚呼出聲,好在我反應夠快疾步上前一把將媽媽攬在懷中,不過媽媽還在鐙中的腳卻被蹩了一下。

我心疼地道:「怎么樣?傷到哪了?」

媽媽貝齒輕咬朱唇,秀眉緊蹙地道:「可能是扭到了。」

我再顧不上那該死的馬,急忙找了個比較高的地勢將媽媽放下來,再把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既心疼又自責地替她脫掉鞋子,手里握著媽媽的小腳一邊輕揉著她的踝骨一邊道:「疼不疼?」

媽媽看著我眼中盡顯溫柔,輕輕撫弄了我的頭發一下道:「小傻瓜別那么緊張,只是扭了一下沒那么嚴重。」

我攙扶著媽媽讓她試著走了兩步,看起來真的不是太嚴重,媽媽走起路來只是有點跛。

我再也不敢讓她再上那該死的馬了,但要讓她就這樣走回去我更是不忍,當即蹲下身子道:「那匹馬不聽話,美女請上這匹聽話的。」

媽媽笑著拍了我的後背一下道:「你才是最不聽話的還說別人,放心吧媽媽可以走的。」

我催促道:「快上來吧,你要不想我一直這樣蹲著就趕快上馬。」媽媽拗不過我只得爬上我的後背。我背著媽媽,手里拉著馬韁繩一路向回走去,心里真是甜蜜無比,竟然開始暗自誇獎那匹黑馬懂事了。

沒走一會媽媽就開口問道:「倫倫,累了吧,媽媽是不是很沉?」

我一臉輕松地道:「怎么會,現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柔若無骨。」

媽媽微嗔道:「貧嘴,有這樣跟媽媽說話的嗎?」

我一本正經地道:「小姐,請注意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

媽媽沒有說話可是沒走幾步又忍不住道:「累了就休息一會吧」

我興奮地脫口而出道:「不累我即使這樣背著你一輩子都不累」

媽媽愛憐地撫弄著我的頭發幽幽地道:「傻孩子,就怕你背不動。」

「啊,你說什么?」

「沒事,倫倫,放媽媽下來吧,我想看看日落。」

這時我才注意遠處大如磨盤的一輪紅日正在緩緩向地平線隱去,殘陽斜照下整個草原被鍍上了一層暖紅,秋風輕輕吹動野草,一波一浪地向四周綿延開來,當真令人心曠神怡。

將媽媽放下後,我貼著她的身子坐下,雙手向後支撐著身體,讓我喜出望外的是媽媽居然輕輕靠在我的胸口上。

望著遠處的紅日,我們都不願打破這個難得的氣氛,誰也沒有說話,盡情享受著彼此身體接觸帶來的那一份溫馨浪漫的感覺,此刻的我只覺得迷迷糊糊,身子就象在騰雲駕霧。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柔聲道:「倫倫,謝謝你。」

我有些愕然地道:「謝我什么?」

「謝謝你給媽媽這樣快樂的一天,媽媽今天比任何時候都開心。」

我灑然笑道:「這還不好辦,以後我們每個周末都來就是了。」

媽媽沉默了好一會,似乎做出了個很大的決定終於開口道:「倫倫,過了今天,媽媽以後就不能再冒充你的女朋友了。」

我心中一震低頭正好迎上媽媽的目光道:「為什么?」

媽媽的一雙美目蒙上一層凄迷之色,柔聲道:「媽媽不想看你不開心,也不想讓你困擾,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是媽媽的好兒子,我只希望能永遠這樣保持下去不要改變。」

我仿佛從雲端一下被打進了冰冷的地獄,整個心徹底涼了下來,媽媽終於拿出了那最後的武器,我無法抵抗的母子親情,她已經向我下達了最後通牒,用最溫柔的話碾碎了我的一切希望。

我仍然想要做最後的掙扎,沉聲道:「可是我的朋友都已經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又怎么解釋?」

此時的我就像一個溺水者拼命掙扎著想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媽媽凄然一笑道:「就說我們分手了吧。」

聽她如此說,我頓覺胸口悶塞,如欲窒息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我很了解媽媽,別看她外表一副柔弱的樣子,其實內心卻非常倔強,做出的決定是不會輕易更改的,如今她既然已經把話說明自然就再也不想留下回旋的余地,看來這次她答應與我再扮情侶從一開始就已經想好,要借此結束這段混淆不清的關系。

媽媽見我臉現痛楚愛憐地撫弄著我的頭發道:「等我兒子結婚的時候媽媽自己給你當伴娘好嗎?」

我只覺心中凄苦無比一時間千般滋味涌上心頭,賭氣道:「如果你再結婚我也給你當伴郎。」

話一出口我和媽媽都靜默了,此時我早已確定我和媽媽之間是有情的,可是很顯然我們彼此的感情在那無法逾越的障礙前已經成了包袱,媽媽這才做出了這最後的決定。

並肩坐在草地上,看著遠處的日落,我越發感覺心被撕痛,殘陽深秋本就傷感,何況我現在的心情已經傷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美好的東西總是短暫的,這美好的一天終於就要結束了,一想到過了今天我和媽媽就永遠只能停留在母子關系中我的心就隨著太陽緩緩地沉了下去。

這不是我想要的,為什么會是這樣?我雙手攥拳,指甲深陷掌心,心中亂做一團。

牧場的旅社為了招攬生意,特意在客房後開出了一大片庭院,庭院中間還挖出了一個人工的池塘,上面修建的仿古水榭專供人在此娛樂喝酒,這樣一來到使得這塞外草原多了一分江南水鄉的韻味。

水榭中央的平台上一對男女正在放聲嚎叫,兩人都被自己的歌聲陶醉了,卻忽略了下面眉頭緊皺的一班聽眾,巨大投影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與歌聲完全不符的唯美畫面。

我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吃著頗具特色的蒙古烤肉,四周水光漣漪,帶著濕氣的夜風緩緩吹來,按說樂舞風動本該是很詩情畫意的一件事,可是一來歌聲實在大煞風景,二來我早已失神落魄得不知身在何處,對於周圍的環境什么樣根本毫無感覺。

馬小玲皺著眉頭道:「這破鑼嗓子真是讓人受不了,還好意思出來唱?」

關勇醉眼朦朧地道:「媳婦,要不咱們上去滅掉他」

馬小玲白了他一眼道:「就你?得了吧跟你一起還不夠現眼呢。」

趙晨插嘴道:「你們怎么忘了咱們這有一個專業人士呢,永倫,輪到你出場了,去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叫音樂。」

「啊,干嘛?」我一顆心全放在媽媽身上神情恍惚,根本不在狀況。

關勇大著舌頭將我從座位上拉起來道:「來吧歌神,上去滅掉他們。」

馬小玲興奮地道:「我去點歌」

我看了眼媽媽,此時她仍然笑意淡淡,仿佛剛才的事根本沒有發生一般。我真有些佩服她的城府,竟能將心事掩飾的如此之好。霎那間一股怨氣隨著酒勁涌了上來,我忽然想到,若說這是一場攻防戰,那我現在就只剩下攻城這最後一策了,心中暗自發狠「不管媽媽心中的那道防線是什么,我一定要攻破它,定要將她這層偽裝外殼被打破。」打定主意當即悄聲在馬小玲耳邊低語幾句,這小妮子就歡蹦亂跳地去點歌了。

待馬小玲走後我這才走到媽媽身邊,拉起她的手道:「走,讓他們見識一下專業和業余的區別。」

媽媽有些猶豫低聲道:「你去吧,我不想唱歌。」

我悄聲在她耳旁道:「別忘了回去之前你仍然是我的女朋友。」不由分說拉著媽媽就向台上走去。

關勇顯然是高了,興奮地喊著:「點歌!點歌!點歌!馬小玲立功啦!不要給業余歌手任何的機會!偉大的徐永倫,他繼承了流行音樂的光榮傳統……」

見四周已經有不少人投來了詫異的目光,趙晨和李梅急忙一起動手捂住了這瘋子的嘴,。

「他在這一刻靈魂附體啦!」女瘋子馬小玲一點都不比他老公差,點完歌大老遠地就叫喊起來。

我和媽媽就是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走上台,不過我們卻並沒有因這對沒心沒肺的男女的行為而受到影響,媽媽低頭垂眉,一聲不響靜靜地站在台上,想是已經明白了我的用意。

音樂聲響起,樂曲仿佛升自我內心的最深處,又好似從遙不可及的天外緩緩傳來,屏幕上出現《廣島之戀》的mv,這是我特意安排馬小玲去點的,我要借歌對媽媽發動最後的進攻。

眼前的人影開始模糊,我目光所及之處都已淡化,唯一的焦點只有媽媽嬌俏的身影,那清雅絕世的臉龐足以另任何人為之神魂顛倒,我只覺得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在這個人工搭建的水榭之上,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場沒有硝煙的最後戰爭隨著我的歌聲終於拉開了帷幕。

「你早就該拒絕我,不該放任我的追求。給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丟不掉的名字。」這歌詞雖說是寫婚外戀的,可是在此時卻恰恰與我和媽媽的心境吻合,我從一開始雙眼就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媽媽,在我灼灼的、充滿深情又顯得異常霸道的目光逼視下,我能明顯感覺到媽媽的嬌軀大震。

「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是我一生難忘的美麗回憶。」

媽媽的歌聲柔雅溫純甜美的聲音本就暗和音律,何況在這夜色水榭之間,波光粼粼的池塘將燈光反射到媽媽臉上,更顯得如夢似幻,眼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而回想起這以戀人相處的一天時間,我心中更是如水中漣漪激盪開來,不知這句歌詞是否也是媽媽心中所想?

「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我發現自己的陰謀得逞了,媽媽在我近乎直白咄咄逼人的歌聲中臉上淡然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略帶傷感卻又有些局促不安的神色。

「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著,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媽媽此時雙手緊緊抓著麥克風,雙眼盯著屏幕,肩膀微微顫抖,連余光都不敢向我看來,而她的聲音令人感受到一種壓抑的沉重傷痛。

「不夠時間好好來愛你。」我緩緩走到媽媽身邊,借著歌聲向媽媽表白,唱出了心中一直壓抑好久的話,我要的不是二十四小時我要的是一生一世。

「早該停止風流的游戲。」媽媽緊張地不知只是唱歌詞還是對我做出了回答。

「願被你拋棄,就算了解而分離,不願愛的沒有答案結局。」這能夠代表我和媽媽心聲的歌詞震顫著我們的心,合唱的時候我靠近媽媽,整個身體貼了上去,她卻輕輕向外挪動了身體。

「不夠時間好好來恨你。」為什么我們是母子,我在心里怒吼著,也借著歌聲對媽媽傾訴著心中的不滿。音樂是直通靈魂的東西,我相信此刻被歌曲感染的不止是我,媽媽也一定能感受到,因為台下那些無關的人也都安靜下來,靜靜地聽著我們投入真情的演唱。

「終於明白恨人不容易。」媽媽的聲音已經有些發顫了,我相信她此刻內心深處絕對比我好不了多少。

「愛恨消失前,用手溫暖我的臉,為我證明我曾真心愛過你。」此時我的心里情潮翻滾,難以壓制的情感瞬間爆發,若不是我還知道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中,恐怕早已將媽媽擁入懷中了,而我注意到媽媽的眼睛角已經泛出了晶瑩的淚珠。

「唱的好,不過你們倆怎么唱的跟偷情似的。」隨著馬小玲一聲叫好台下立刻響起一片掌聲。

「愛過你,愛過……」

最後兩個字媽媽實在唱不下去了,眼淚奪眶而出,丟下麥克風頭也不回地向外跑去,因為腳上的傷使她看上去非常狼狽,我呆呆地站在台上,看起來我是贏了,終於逼得媽媽真情流露,可是這帶有一絲殘忍的勝利卻沒能給我帶來任何喜悅,反而因偷窺到蔣淑顏母子的變態**引起的獸欲頃刻間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只是一陣陣的心痛。

這就是我要的勝利嗎?

馬小玲嚷道:「哎怎么不唱了?」

趙晨看出不對勁呵斥道:「都是你亂說話。」

馬小玲一臉無辜地道:「我沒說什么啊。」

趙晨沖著我喊道:「你發什么呆啊,還不快去追。」

我這才緩過神來,跑了出去。

旅社外媽媽正仰首望天怔怔出神,俏臉如梨凝露,淚痕猶濕,二十年了,我從未見到她流過一滴眼淚,今天我竟然把她弄哭了,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傷害了這個我最愛的女人,就因為我那無法壓制的**。

我悄悄地來到媽媽身側,見左右無人我輕聲叫道:「媽」

媽媽見到我忙用手抹去臉上的淚水。

見她直到此刻仍不肯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我再沒法控制決堤的情潮,伸手抓著她的香肩嚷道:「到底那扇門是什么?你告訴我!我快瘋了!這對我簡直是折磨我再也受不了了!」

媽媽一陣顫抖玉容上顯出痛苦的表情,秀眉緊蹙道:「倫倫你抓疼媽媽了。」

我心中一痛,忙放開了她的手臂。媽媽的這句話又有些一語雙關的味道,似乎是在哀求我不要如此步步緊逼,但卻顯得那樣的脆弱無力。

過膝的野草在陣陣微風的撫動下瑟瑟輕搖,如波浪般向四周蔓延開來,直與深邃的夜空連在一起,夜幕籠罩的草原黑漆漆一邊看不到邊際,仿如我現在的心情。

眼前的媽媽顯得如此脆弱、孤單,黑白分明的眼眸迷離失措,傍徨地神情惹人憐惜。我心中又是憐惜,又是傷痛哽咽道:「媽,其實……」

媽媽柔聲道:「倫倫別說了,現在什么都不要說了。」軟弱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將我的一只手臂抱在懷中。

此時的依靠與落日時大不相同,我們就像在無窮無盡的暴風雪中相互以體溫取暖的兩個人,天地之大除了彼此再無可以依靠之物。

媽媽輕聲道:「倫倫,媽媽愛你,作為母親媽媽可以為你付出一切不需要你的任何回報,為了你媽媽可以犧牲一切,你要記住這一點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改變的。」

她是在提醒我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是在提醒自己?此時雖然剛剛立秋,可是我卻像置身冰冷的寒冬,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溫度。

在這種旺季旅社的房間向來都是爆滿的,最初我正是想要以此為借口,想要與媽媽共處一室,以便實施自己的計劃。可是我卻萬萬沒想到我和媽媽會變成現在這樣,本來我是打算睡在沙發上,可是媽媽卻說什么也不肯,於是在偏離了我最初目的很多的情況下,我和媽媽終於睡到了一張床上。

並排躺在床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隔壁卻傳來馬小玲肆無忌憚地**聲「用力……老公……好舒服……哦……

再用力點」床板吱吱嘎嘎的響聲配合著馬小玲毫無掩飾的放浪聲音,搞得我心猿意馬只得將身體轉過去背對著媽媽。

我輸了!這場戰爭我最後還是全面潰敗,自始至終我都沒能打開那扇門,還傷害了媽媽,我的內心既感到自責又感到委屈。

忽然,背上一陣溫暖,一條溫熱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媽媽從背後將我摟在懷中,軟語輕聲地在我耳邊道:「倫倫,你還記得小時候嗎?媽媽也是這樣抱著你的。」

兒時的印象我現在已經模糊了,只是依稀記得那時候我是在一對老夫婦家里寄養著,媽媽因為仍在上學,所以每周只能回來與我見上一面,而幼小的我每個禮拜都會怪媽媽來得太晚賭氣不理她,那時候媽媽就會溫柔地從後面抱住我,又是為我講故事又是唱歌給我聽,我的氣也就慢慢消了。

此時媽媽這一提醒我才想起來這個久違了的感覺,在媽媽溫暖的懷抱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童年的美好時光。

「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我的倫倫已經長成一個男子漢,再也不是那個嗷嗷待哺的小嬰兒了。倫倫長得這么帥又是個君子,一點也沒有讓媽媽失望,誰要是嫁給我兒子肯定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聽著媽媽溫柔的聲音,我心中那壓抑許久的哀思愁緒和無可奈何的悲傷狂涌而出,一陣心酸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我能感覺到媽媽也在努力平復自己。我意識到這或許是我最後的機會了,開口道:「媽媽我……」

媽媽的柔軟溫潤的手掌按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話。

這一晚我們就這樣靜靜地躺著,在媽媽的安撫下我的**再也生不起來了,一顆心也越來越冷。

看來我們始終只能做母子,我心中的委曲和怨屈狂瀉而出,恨不得伏進媽媽懷里,將心中的委屈盡情傾吐以宣泄那飽受煎熬的情感,可是我卻只能強自壓下內心的情感背著媽媽道:「媽,我答應你,從今後對你的感情只停留在母子之愛上,再不涉及其他感情。」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幾滴帶著溫度的液體滴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