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娟的故事續集 (1-12)(1 / 2)

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玉兒 29209 字 2020-07-27

第一章

時光如梭,轉眼十幾年過去了。

再過數日就是二十世紀末了,玉娟臨鏡端詳自己依然如花似玉的容顏,歲月荏苒並不能侵蝕她的天生麗質,反而更增添幾分少婦的成熟韻味。

頎長而不失豐腴的**散發著惹人的風情,她輕輕的撫摸高聳的酥胸,順著乳溝,小腹如少女般平坦,沒有任何贅肉。

她高傲的揚起嬌俏的臉,鏡中麗人那潔白的陰牝,亮晃晃的,發出澹澹的春光。

客廳的落地長窗外,是一方不能算小的陽台,黑漆的欄桿之間,隱約可見錯落的平房。

陽台上花團錦簇,「淺深紅白宜相間,先後乃須次第栽。」

這些花名號各異,但都花枝招展神態動人,當然這都是玉娟的功勞。

朝西一隅,是莖籐四延和欄桿已綢繆難解的紫籐,開的是一串串粉白帶淺紫的花朵,這是當年父親趙強到浙江普陀山挖來栽培的,幾年下來,可謂是根深蒂固。

右邊是一盆桂苗,高只近尺,花時竟也有高潔清雅的異香,隨風漾來。

近鄰是兩盆茉莉和一盆玉蘭。

這兩種雖不列於芳譜,但細膩而幽邃的遠芬回泛在空中,嗅得人神搖搖而意惚惚,這是玉娟的公公劉烏石拿回來的。

說是玉蘭修長的白瓣香得溫醇如玉娟**里的蜜水,而茉莉的叢蕊醉鼻迷人就似**時玉娟散發出的體味。再過去就是她的老公志剛送的了。

兩盆海棠,淺紅色的花,油綠色的葉,相配之下,別有一種民俗畫的色調,志剛說這是最富中國女人韻味的,如玉娟的海棠春睡。

此外還有金線菊,綉球花,曇花,杜鵑等,也不一一細說。

玉娟剛澆花完畢,客廳就響起了「滴鈴鈴」的電話聲。

她用圍裙擦拭好雙手,柔荑輕舉,姿態優美。

「喂,你找誰?」

「請問劉局長在家嗎?我是刑警大隊的郝知非。」

「哦,他不在,今天他好像要出席政府擴大會議。」

「哈哈,怪不得打他的手機也打不通。那好吧,他回來的話,你能不能說我要找他。你是他的愛人玉娟吧。」

「是的,郝大隊長,我一定給他講。你有空可以帶柳紅來家里玩嘛。」

「當然,當然。再見。」

「再見!」

玉娟放下電話,軟軟的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最近趙強習慣晨跑,每天晨曦微露就起來跑步,風雨無阻。

本來趙強早起也跟玉娟無關,畢竟兩人不住在一塊。

但自從劉志剛擔任市公安局長後,經常出差,所以趙強干脆搬來跟她做伴。

現在玉娟連早飯都不用做了,都是趙強跑完步後在南街頭的早市買來。

而他每次回來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玉娟的房間,當然是志剛出差的時候。

當趙強輕輕褪下玉娟的睡衣,**的**像冰雪般晶瑩潔白,嬌睡中的她真如貴妃醉酒,紅撲撲的臉上嫵媚動人。

豐滿的**如少女般彈性十足,並不因生過小孩而有所下垂。

高突肥滿的**下的那條肉縫如有魔力強烈的吸引著他湊上嘴,吮吸著那略帶芝蘭香味的**。

趙強掏出那條老而彌堅的粗壯的大**,像獨角龍王般的怒張著,龍頭在**里探尋,而此時的玉娟的那雙勾魂攝魄的美眼總是半眯著,小嘴里撒嬌似的哼著,**往上挺,**夾在其中又暖又緊,暢美無比。

**里**象山洪暴發,向外狂洩,兩條美腿緊緊夾著那根堅硬的**,蠕動著吞吐著,趙強的整個身體就像一座將要爆發的火山,炸碎了,渾身著火了。

緊接著魂魄悠悠,癱軟在玉娟的嬌軀上。

「這是德國文藝復興時期的著名肖像畫家漢斯。荷爾拜因第一次去英國回德後創作的傳世名畫《畫家的妻兒》,他在這畫里傾訴了發自內心的對妻兒的深摯感情。劉書記,您是方家,鑒別一下是真品還是贗品。」

說話的人已近中年,畢恭畢敬,一臉的誠懇,著一身筆挺的高檔西裝,掩不住渾身上下的散發著的書卷氣。

「呵呵呵,其實我也是初涉此行,哪里談得上是方家,不過談點看法還是可以的。」劉烏石嘴里謙虛,語氣里透著一種驕傲和得意。

眼前的這人叫方飛鴻,是一家建築公司的老闆。

自稱是安徽合肥人,是他老婆秦心怡的大哥秦長勝的兒子秦朝的朋友,這幾日正磨著想要市里的一項政府工程。

「這幅畫抓住了精細活動的最微細的反應,通過他的妻子的病弱而經常流淚的眼睛,把她最深的內心情感奇跡般的表現出來。

人物的形象和外部特質形成統一的不可分割的整體,構成了典范的樣式,所以是肖像畫中最偉大的傑作之一。

你小子從哪得來的,該不是走私的吧?」

「劉書記真是大家啊,一語中的,道盡了此中真義。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在世界著名拍賣公司克里斯蒂行以120萬美元成交的,去年低價轉讓給我。

久聞劉書記早年在法國巴黎學習西方古典油畫,後轉攻中國古典繪畫,尤其是對花鳥畫深有心得。這兒有一副八大山人的《荷花小鳥》,請劉書記瞧瞧。」

說罷,他在辦公桌上攤開那副畫。

孤石倒立,殘荷斜掛,一只縮著脖子瞪著白眼的水鳥,孤零零的蹲在石頭頂上,顯得極其冷落孤癖。

上面印章無數,顯是所經收藏之人甚多。

劉烏石有些溷濁的眼睛放出光芒,這是絕對的真跡。

當年他的導師最為推崇的作品就是這幅《荷花小鳥》,臨死還在念叨著沒能親見真作,實是人生大恨。

他含著淚念道:「『橫塗豎抹千千幅,墨點無多淚點多。』,這是朱耷的自我寫照。想不到我能在生前見到它!當年鄭板橋在這上面所題的才是一語中的,道出了他的做為沒落貴族不甘失敗但又無力反抗的傷感和憤懣的思想。」

說罷他顫抖的捲起畫軸,遞給方飛鴻,道:「謝謝你能了卻我多年心願,親睹朱耷真跡的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盼你能妥善保管好。」

「紅粉送佳人,寶劍贈烈士。劉書記,您是朱耷的知音啊。憑我的才識不配擁有八大山人,還請書記收下。」

劉烏石搖搖頭,道:「不敢當啊。劉某收不起這樣的厚禮,還請帶回去。不過你吐屬文雅,也擅丹青,既是同道中人,我當助你一臂之力。你大可不必行此下策。」語氣微含不滿。

「唉,我也是不得已啊。如今社會風氣日下,我也是層層打關,才能走進您這間辦公室的。劉書記高風亮節,實是叫人不得不佩服。」

「咱們黨歷來強調要廉潔奉公,豈能為糖衣炮彈所擊倒。

你以後莫再做這種齷齟事,凡事都要正大光明,堂堂之陣,正正之師,才能百戰百勝。」

「是是是,方飛鴻今日得能聽書記一度話,人生觀和世界觀都有了質的飛躍。」

「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些事要辦。」

「是,書記,那我先走了。」

劉烏石嗯的一聲,見辦公室的門關上後,抓起桌上的電話,「玉娟啊,怎么還沒下班?咱們中午一起出去吃飯怎么樣?」

「爸,我也剛要下班。好爹,你要請我上哪吃?我可不上什么大酒店。」

「不不不,咱們不上那,最近市郊新開了一家翠竹園,格調比較清新。主要以野味為主,咱們去吃些山獐、狸子肉。去毒養顏葆青春啊。」

「去,你這老色狼。你車子停在老地方,我自己走過去。」

「呵呵呵,再見,我的寶貝。」

第二章

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辦案大廳內眾人正忙得熱火朝天。

這幾天市里出現了一個犯罪團伙,專門在半夜撬門鎖進行偷盜和搶劫。

之所以判斷是團伙作案,是因為在同一時間段的不同地點有多處遭到盜搶。

郝知非集合全體刑警召開碰頭會,想集思廣益,尋找破案頭緒。

「市委市政府對這起案件很重視,已經對咱們市局下達了死命令,限期破案。同志們啊,大家如果對這個飯碗還有所留戀的話,請捲起衣袖褲袖加油的干吧。現在有什么看法和建議請講出來,大家暢所欲言,集思廣益。」

郝知非語重心長的對著全體刑警強調偵破這起案件的重要性。

「郝隊,我覺得這是一個流竄犯案團伙。這種做案風格以前咱們市里還不曾發生過。從做案手法來看,也是老手。我瞭解咱們市里的那些慣犯,不會是他們做的,可以排除。」

說話的人三十多歲,一臉的絡腮鬍子顯得他比實際年齡要大。

他叫房名城,是中國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學的正是刑偵專業,現在是刑警支隊隊長。

「哦,你繼續說下去。」

「我認為要從外來人口入手,從旅館和外租民房入手,當然不排除有不法市民里應外合。」

「有道理,大家還有什么意見?」

「我認為也有可能是市內不法分子勾結成黨,一起犯案,看樣子這伙人對地形很熟。」也有些人提出不同意見,會上群議粥粥。

這時局長劉志剛走了進來,全體干警都起立敬禮。

劉志剛擺擺手,招呼大家坐下。

「劉局長,剛才大伙兒提出一些看法,我認為有的很有道理。」

郝知非附耳匯報了開會情況。

「很好,很好。同志們,咱們的任務是很艱巨的。最近我市剛要爭創全國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先進城市,猛丁然出現這種惡性案件,市委市政府對咱們的工作很不滿。希望大家克服困難,攻克難關。我建議從今天開始進行蹲點跟蹤,各個片區的干警先放下手頭的案子,全力以赴先偵破這個案子。要全部出動,日夜輪流加班加點,爭取早日完成任務。」

「是,堅決完成任務。」干警們齊唰唰的站起來。

「叫你工作不要這么拚命,你就是不聽,瞧把你累的。」

玉娟坐在志剛的大腿上輕輕的揉著他的太陽穴。

她雲鬢蓬松,似嗔非嗔的臉上嫵媚橫生。

劉志剛心中一盪,下身起了變化,一根**悄悄頂在玉娟的屁股溝里。

「你這色狼,連按摩也不規矩。」

語聲嬌膩,嗲得志剛淫慾大起,雙手一扳將她按在沙發上,兩張嘴已是粘在一起。

他的舌頭伸在她的嘴里肆意翻攪,與玉娟滑膩的香津小舌交織在一起,玉娟瓊鼻翕動,發出醉人嬌嫩的哼叫聲,鳳目迷離,她的一雙柔軟的纖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

志剛俯下臉匍伏在那深深的乳溝間,入鼻處是一種濃烈的**,夾雜著她與生俱來的體香。

他的嘴唇不住的囁吮著她細膩光潔的肌膚,吻著她尖挺高聳的乳峰。

玉娟只覺得身體內的快感如浪潮洶涌澎湃,從胸口衍生到四肢百骸,渾身燥熱無比,膩聲道:「你這色鬼,壞死了,不要這樣……不,噢,我……」

志剛一只手不停的捻著她的兩顆櫻桃般可愛的**,一只手光潔無毛的陰牝上揉搓著,指尖不時的搔弄著她**周遭的嫩肉。

玉娟的嬌臉只覺得滾燙,呼吸急促,被點燃的情慾在心中熊熊燃燒。

而隨著志剛的手指的插入,她身心俱酥,因充血而更顯飽滿的yin蒂在他的指間擠壓下使她如遭電擊,嬌軀大幅度的搖擺起伏,**從**深處噴涌而出,她發出了盪人魂魄的**。

志剛掏出堅硬如鐵的**在她白里透紅的玉洞邊磨蹭幾下,猛喝一聲,一舉摜入那潮濕的消魂洞里。

玉娟嬌嫩的**是如此的緊窄溫暖,一股強大的擠壓感從**處傳來,他不禁發出了呻吟聲。

玉娟在他猛烈的撞擊下把頭後仰,如瀑的長發披散著,柳腰一上一下的輕扭,嬌美的身軀逢迎著,種種滋味紛至沓來,麻麻的,癢癢的,伴隨著酸痛,她只覺得整個身心好像虛脫了一般。

志剛插入的速度或快或慢,力道或重或輕,**間**都帶出大量的**和陰牝里鮮嫩的細肉。

玉娟漸漸迷失在沉重的快感中,星眸朦朧,浪態百出,**抽搐著,裹著志剛粗熱的**更加的暴漲,他逐漸的加快節奏和力度,一股陽精噴薄而出,洩在了玉娟無底的深洞里,沉沉的睡去了。

雖然十幾年來做過無數次的愛,但志剛覺得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和新的收穫。

她那猶如處女緊密的陰穴里像是有種深深的魔力般吸引著他去孜孜不倦的探求。

有時候他都不敢回家,寧願讓工作佔滿他的生活和思想,因為他害怕這種無法自拔的愛慾會侵蝕和搾干他健康的體魄。

他拒絕不了玉娟那誘人的陰牝,無毛光潔,散發著一種無名的清香。

十幾年如一日,他的每次縱慾就好似他的第一次洞房花燭夜,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

他有時在想:算命書上都說女子下體無毛謂之『白虎精』,那么此刻玉體橫陳的玉娟無疑就是現實的代表。

天氣乍暖還寒,玉娟到內室拿了一條毛毯蓋在他的裸身上。

她看著他熟睡的臉,心中好一陣的憐惜,十幾年的夫妻,畢竟還是她負他良多。

她親親他的有些干燥的嘴唇,抬頭看看那座落地時鍾,窗外夜雨淅瀝,已是午夜了,她知道二樓的最後一間房間里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

她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第三章

做為市委書記的夫人和一名高級干部,秦心怡歷來很講究體面。

她每天早上都要到紫羅蘭美容室去做一下面膜,下午到體育中心跳韻律操,這也是她自打從中國銀行退居二線以來的生活規律。

所以五十多歲的女人看起來還是那樣的春風得意,儀態萬方。

惹得她的兒媳婦玉娟總是說:「媽,你穿旗袍肯定好看,身材還是這么標准。我要是到你這年紀還能保持這樣,就算讓我減壽一紀也是甘心的。」

秦心怡走出體育中心時已近黃昏,萬道霞光灑在整個城市,連街道都顯得金黃。

一輛油光?亮的奔馳車停在她身前,車里鑽出一個中年人,眼帶墨鏡,口中叫道:「姑姑,上車吧。」

這人便是秦朝,是秦心怡的嫡親內侄。

當年秦心怡就是從安徽合肥考到北京去念金融管理的,自從父母去世後,眼下合肥老家的親戚只剩下她的大哥那一房了。

「你呀,就喜歡張揚,不是跟你說過要內斂一些嘛。」

其詞若有憾焉,實乃深喜之。

「是是,姑姑教訓的是,侄兒就是記不住,下次一定改。」

他打開車門讓秦心怡進去,一套淺藍色的套裝穿在她的身上既得體又美觀。

秦朝邊開車邊對她說道:「姑姑,村里人都說你是咱們那兒的第一美人。

剛開始我還不大相信,想姑姑年紀也大了,還能好看到哪去?沒想到啊……」他故意頓住,吊她的胃口。

果然,秦心怡道:「沒想到一見面,哎喲,怎是這么一個老太婆吧?」

「哎,姑姑如果是老太婆,那我趕明兒也要去娶一個回家了。」

「哈哈,你這小子就是油嘴滑舌,跟你姑也這么風言風語的,找打!」

作勢要打,秦朝把臉湊上去,道:「姑,你打吧,打是親,罵是愛!」

「哎喲,更不得了了,要瘋回家找你麗玲瘋去。」麗玲是秦朝的妻子。

秦心怡的臉上如有一抹殘霞,心下卻有微喜。

「小朝,你這是要把車開到哪去呀,我可還要去接小麥的。」

小麥是劉志剛的獨生子,眼下在一家私立學校唸書。

「我打電話問過,今天他學校要舉行周末聯歡,表弟要遲點回家,而且學校有專車接送。姑,我帶你去一家咱們安徽人開的酒店吃飯,你好久沒吃家鄉菜了吧?」

他在眼角的余光中端詳她的模樣,依然一頭烏黑的頭發,依稀可見一雙鳳目邊的幾絲魚尾紋,但皮膚白晰光亮,在斜暉下顯得風情萬種。

這家酒店座落在市西南處的一座小山腳下,風景怡人,店名「雁南飛」。

秦心怡一見這名字就喝了一聲采。

「這些都是咱們正宗的徽菜。這是『燕巢鳳尾蝦』、『莫家干絲』、『李鴻章雜燴』、『問政山筍』,還有『朱洪武豆腐』,我知道這是姑姑最愛吃的。」

「也虧你還記得。自從嫁到他劉家,家鄉的風味我是許久沒嘗了。」

秦心怡的眼角有些濕潤,以前一家人團坐在桌邊享受天倫之樂的情景恍在眼前。

「姑,你且慢用,呆會兒還有『奶汁肥王魚』和『蜜汁紅芋』,我也是好久沒吃了。」

吃了一會,服務生端上四杯已經調好的雞尾酒,秦朝拿起一杯遞給秦心怡,道:「姑,這杯酒叫『angel』skiss『,你嘗嘗味道怎么樣?」

「天使之吻?這名字挺好聽的。好,我試試。」

她喝了一口,甘醇中有種濃烈的異香。

「好,飛鴻,你也喝。」兩人碰了一下杯子,一飲而盡。

「其實姑姑更應該喝這種『風情萬種馬爹利』,這才配得上你的這份高雅和從容。」

秦朝端起馬爹利酒杯,晶瑩剔透的馬爹利如彩虹般多姿多彩。

「你姑姑是老太婆了,還什么高雅?讓人聽見笑話。」

她的臉上已是一片酡紅。

「姑姑,酒是陳的香。女人只有到了你這種年紀才有味道,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別說了,你這孩子。我,我,我要走了。」

秦心怡撫著自己已然發燙的臉,晃悠悠的要站起來。

秦朝忙上前扶持,她渾圓滾熱的身體已是全部靠壓在他的身上。

「我,我要去,去洗手間。」秦心怡說話已是有些口吃,顯是醉了。

「姑,洗手間就在這里。」

他打開一旁的門,寬敞的洗手間里有一片碩大的端儀鏡,鏡中的女人飛霞滿面,春情大發。

秦心怡一點也沒注意到他也跟了進來,她的意識漸漸模糊,恍惚間她覺得她的衣服慢慢褪去,她疲倦的閉上了那雙通紅的丹鳳眼。

當秦朝脫下她滿身的衣裳時,他驚訝於這老婦人修長的**,還是那樣的年輕。

苗條的身材,細膩白晰的皮膚,那雖有些下垂但仍顯飽滿的**堅挺著,下體烏黑亮麗的陰毛整齊有致的密佈在**上,中間一條若隱若現的長縫,透著一點猩紅。

秦朝把頭埋在她的胯下,輕輕吻著陰毛覆蓋的**上。

秦心怡並未發福的嬌軀猛的一震,**微微一動,似乎想要擺脫可又無力抵擋。

秦朝捋動著自己發漲的陽物,**在那**口磨了幾下,道:「姑,我要進來了。」

他**了數百下,只覺姑姑的陰穴內一陣的蠕動,四周的陰壁夾著自己的**,同時一股濃烈溫熱的液汁從她的**深處飛涌而出,澆灌在他的發硬的**上,他不禁打了個激靈。

「龍鳳呈祥」

包廂里滿室春光,在彭麗媛悠揚大氣的民歌聲中夾雜著男女間歡愛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顯得更是詭異。

秦心怡醉眼迷離中好似時光倒流,回到了那年的盛夏,她剛剛接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天。

她親哥哥秦長勝騎在她身上沖刺著,她的下身一陣的疼痛和麻癢。

「妹子,哥就是賣血也要供你去念大學。噢,妹子,你的穴好緊,夾得大哥好爽啊。」

「哥,你真好……哥,我要死了,嗯,我要死了。」

「妹子,你再堅持一會,啊,你嫂子的穴哪有你的好,寬松松的,一點也不過癮。」

「哥,你干死我吧,我也不去唸書了。」

「妹子,你可是咱村里的第一個大學生,你是咱這雞窩里飛出去的第一只金鳳凰。你一定要去,為你哥爭氣。」

秦長勝在她身上射出濃烈的jing液後,氣喘吁吁。

他已打定主意,明天去縣城賣血,借來的錢遠遠不夠她去上學。

秦心怡含著淚水躺在他的懷里,朱唇輕輕舔著他的毛茸茸的胸膛和黑紫的**。

「唉!」

她長嘆一聲,潸然淚下。

想不到歲月流逝,四十年後,壓在她身上的換成了她的親侄子。

父去子繼,莫非這就是命?「你叫我以後怎么見人,我這老臉要往哪擱啊。」

「姑,我是真心愛你的。你知道嗎?那年我六歲,我就站在柴房朝南的那扇破窗下,看你和爸**。姑,從那時起我就愛上你了。」

秦朝深深吮吸著她眼角的淚水,在她的耳邊喃喃的敘說著對她的刻骨相思。

秦心怡把他的兀自在自己的**里亂摸的手撥開,站起來整整衣服,道:「走吧,像這種滅倫的丑事可一而不可再。咱們就當從沒發生過這件事,以後你要是再提,我就死給你看。」語聲斬釘截鐵,透著一股一往直前的固執。

秦朝無奈的點點頭,看著姑姑那種堅定的神色,他不禁有些兒茫然。

第四章

麗水苑位於市內最為繁華的地段,可謂是寸土寸金。

當初要不是柳紅堅持要買,東借西湊再加上按揭強行買上,也許就錯過了這個機會。

現在這里的房價已經飆升十幾倍,柳紅越想越是得意,因為這件事郝知非在她面前說話的底氣就少了三分。

這陣子學校正舉行運動會,她樂得清閑,到幾家商店買了些日用品。

她剛步出東門大廈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簾。

「唐三彩,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出國了嗎?」

「哎,老同學,多年不見,你可越長越發俊俏了。」

「去你的,一見面就沒好話,還是這樣油腔滑調。」

「誇你還不算好話?這世道變得也真快,好人難做啊。」

唐三彩一臉委屈的樣子,目光所注卻是眼前這越顯俏麗的少婦那豐滿的胸部。

「你不是移民去加拿大了?怎么又回來了?別是被趕回來的吧。」

「哈哈,也差不了多少。怎么樣,到我的公司去瞧瞧。

中午吃些便飯,咱們也好久不見了。」

「好呀,反正我老公這些日子也不在家,我單身一人,有人請吃飯那是最好了。」

「那就請上車吧。」

一輛林肯轎車開到他們面前停下,一個年輕人下車打開車門。

「這是你的車?哎呀,你小子可發達了。嘖嘖嘖,不得了。」

「小強,樓中樓。」

唐三彩吩咐司機開車,接著道:「那兒比較清雅,依山傍水,吃完飯後,還可以釣魚。」

「哎喲,釣魚我可不會,就免了吧。」

車子開得飛快,沿著山稜線,進入一個綠色的谷地,一個碧藍的湖泊靜卧在山巒之間。

「好美啊,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個漂亮的地方呢。」

柳紅感嘆著,「我那死鬼整天只知工作工作,哎,真是太落伍了。」

「也不能這樣說,人民警察為人民,哪里能談享受呢。

你知道要到這種地方最低消費要花多少錢嗎?」

不等柳紅回答,「至少要這個數!」唐三彩一只手攤開。

柳紅吐吐舌頭道:「要五千塊啊,那不是他半年工資了嗎?你們資產階級真是腐化墮落。」

唐三彩哈哈大笑道:「批判得對,不過我是會員,可以打折。」

談笑聲中他們步入了樓中樓山庄。

華燈初上,柳紅一臉酒氣的從唐三彩的車里出來。

「要不要我送你上去?你這樣我不大放心。」

「去,我還沒醉呢。改天再請你到家里泡茶吧,我可真累了。拜拜。」

唐三彩澹澹一笑,車子一溜煙的消失在春水大道的拐角處。

他們都沒注意到,麗水苑邊有一雙飢餓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這邊。

「媽,你怎么喝這么多酒,瞧我不說給爸聽。」

開門的是她的兒子郝朝暉,今年正念高一。

「去去去,小孩子多管閑事。你不是去你爺爺家嗎?怎么又回來了?晚飯吃了嗎?」

「我是吃過了才回家的。今天大姑媽回家,沒地方住,只好回來了。」

郝朝暉的大姑媽嫁在上海,難得回來一趟。

柳紅嗯了一聲,身子搖晃了一下,郝朝暉忙上前扶持。

望著母親紅通通的臉如春霞般燦爛,他不禁心中一動。

「我要洗澡了,你幫媽去放一下水。」

「嗯,我這就去,你先坐下休息吧,瞧你累的。」

郝朝暉扶著她發熱發軟的身體,讓她坐在了那條長形沙發上。

等他放好水從浴室出來時,柳紅已經睡死過去了。

郝朝暉蹲下細細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波浪般的長發烏黑亮麗,柳葉眉下那雙杏眼微閉著,猩紅的嘴角翹翹的隱隱約約含著一絲春笑。

真美啊!郝朝暉顫抖著雙手,脫下柳紅的高跟鞋,把她的**搬上沙發。

窗台外吹來的一陣風正好漾起她的連衣裙,裙下的那條低腰細網蕾絲花邊內褲露在外面,蓬松的陰毛有幾絲伸了出來。

「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啊,我就是想著你做著五爪運動的。」

郝朝暉嘴里喃喃的念叨著,**的快感是如此的強烈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把嘴湊在她的胯下深深的嗅著,舔著,母親的下體有一種莫名的味道,清香中帶著一種腥臊。他洩了。

「要不要上去看一看,可別後院起火啊。」

房名城抬頭看了下郝知非的房子,此刻他們兩人一組正巡邏到麗水苑下的春水大道。

「沒事,你看那燈,是我兒子還在唸書呢。咱們還是到別的地方看看吧。」郝知非不以為然。

他們剛一走,停在道旁的一輛麵包車里就坐起了五個人,他們相顧一笑,拿出幾雙絲襪套在了頭上。

大廳里一聲充滿恐懼的叫聲驚醒了正在沉睡中的郝朝暉。

他急忙披衣出門,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已然頂在了他的咽喉處,五個蒙面人或高或矮,站在了他家的紅黑相間的地毯上。

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入室搶劫!「最好你還是不要亂動,這刀子無眼,我們求財不求命。」一個低沉的聲音,或許是故意壓抑的吧。

郝朝暉將手抱頭,靠在牆壁上,他知道抵抗是沒用的,對方人多,而且有凶器。

「你們找錯人了,我家沒錢。真的,不騙你們。」柳紅顫抖著聲音求著那些人。

「嘿嘿,坐林肯轎車的人會沒錢。你他媽的哄誰啊,乖乖的把錢拿出來吧,否則的話,別怪我們劫財又劫色。」

幾個人已經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翻來翻去沒發現什么值錢的玩意兒,那幾個人呸的罵將出來。

一個矮個子就揪住柳紅的長發,罵道:「他媽的,你這個婊子,快把鈔票拿來,惹火了老子,一刀廢了你。」

柳紅痛得眼淚奪眶而出,她哭道:「幾位大哥,我真的沒錢,我也是搭別人的車。相信我,真的,我沒騙你們。」

那矮個子一只手已在她豐滿的胸部亂摸,她因害怕而哆嗦的身子戰抖著,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讓那矮個子更是淫興大發,「大哥,沒錢,咱們就在這妞身上洩洩火吧。這幾天俺也憋得澹出鳥來了。」

那幾個人哈哈大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圍了上來。

柳紅的那條內褲已被扒到了腳後跟,烏黑的陰毛掩不住那底下醉人的春光。

雪白滑膩的**,兩條緊緊交纏著的**,因掙扎而急喘的高聳的胸部,還有那吐氣如蘭的馨香。

那矮個子圓睜著那三角眼,再也顧不上細活了,騰身而上,粗壯的陽物已摜入了她那條細長的縫里。

她陰牝因痛癢而一陣的抽搐,夾得那矮個子嘴里大叫「過癮」。

他放肆的捏著她兩顆鮮艷的**,粗壯的腰部猛烈的做著運動,全部的插入又全部的抽出,漸漸的她的**深處流出了大量的蜜汁。

柳紅羞愧欲死,緊閉雙目,兩行清淚流下了她的嬌嫩的面頰。

其他的人笑咪咪的站在旁邊看著,似乎這已經司空見慣了。

郝朝暉見母親被那矮個子壓在底下輾轉呻吟痛苦不堪的樣子,心如刀絞,臉上的肌肉一陣的抽搐,眼中射出了憤怒的火焰。

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四個蒙面劫匪正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這幅活的春宮圖,有的甚至掏出陽物在自慰,很顯然,他們已經忽視了年輕的他。

於是他猛然攥起了拳頭,?的一聲砸在了他旁邊的那個高個子蒙面人臉上,一排牙齒從那高個子的口里掉了出來,但聽得那人慘叫一聲,雙手捂著嘴巴痛苦的倒在地上,匕首飛得老遠。

郝朝暉左腳橫踢,沖到他面前的那人小腹中了他那剛猛絕倫的一招,頓時身體捲成了蝦米似的。

右拳直擊,與迎面而來的拳頭在空中相遇,咯?一聲,他恍惚聽到了對方手指頭爆裂的聲音。

就在轉眼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拳打腳踢之間,房里已是倒下三人。

那矮個子慌忙從柳紅身上跳起,赤條條的擺開架式,一雙小眼睛里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而郝朝暉已是順手擊暈了那個自慰的家伙,冷眼的看著那矮個子滑稽的模樣。

柳紅嚶嚀一聲從昏迷中醒來的第一眼就是她的兒子一記重拳擊在那矮個子頭上的景象,眨眼間郝朝暉已是單手扶著她的細腰,一股灼人的熱量燒遍了她的全身,她一陣的暈眩,癱倒在他的懷里。

當柳紅醒來時,已是晨曦微露。

一張潔白的床單蓋在自己**裸的身上,一只手壓在自己的**上。

她的臉酡紅如久釀的葡萄酒,這是兒子的手。

望著兒子英俊的臉,抿著的嘴上依稀一道黑色的絨毛,兒子長大了,已是一個男子漢。

他能夠保護自己的母親和家園,她一陣的驕傲,陰牝處不自禁的流出一些興奮的蜜水。

「孩子,你為什么不把那些人抓去公安局?你爸這些日子就是忙著抓他們的。」

柳紅撫摸著郝朝暉發達的胸肌。

「媽,不能這樣的。如果他們落入警察的手里,那昨晚的事情我們怎么說?我不想讓爸和你在人前抬不起頭來。」

郝朝暉寬慰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沿上,柳紅斜躺在他的懷里。

「我怕,怕那些人還會來報仇。我們在明,他們在暗。」

她有些擔心那些亡命之徒。

「這倒不用擔心,他們應該感謝我才對。他們這會兒應該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嘿嘿,他們還怕我反悔呢。」

郝朝暉似乎有著一種不同凡響的早熟。

他的估計沒錯,那五個人萬萬沒想到在一敗塗地之余,竟然被輕易的放過。

當真是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漏網之魚了,連夜趕回了家鄉去養傷。

「那要不要告訴你爸呢?我不要讓你爸瞧不起我。」

柳紅芳心可可,有些拿不定主意。

「媽,你真是傻女人。這種事你也要坦白交待?虧你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才生。」

「啐,你這小壞蛋,小小年紀怎么懂這么多?」

柳紅揮拳作勢欲打,似嗔非嗔的神態在床頭燈澹紅的光線下顯得更是誘人,郝朝暉心中一盪,內褲登時支起了個大帳篷。

柳紅也感到床單下的變化,臉色更加的紅潤。

這小色狼昨晚把她抱上床時肯定已盡覽春光,壞就壞在也不給她穿上睡衣,任她**的睡在他的身邊。

她微微的閉上眼睛,故意不再理他。

但她仍能感覺到有一雙手不規矩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不定,最後停留在她的芳草萋萋處。

她發出了長長的嘆息,昨晚被那矮個子挑起的情慾終於在兒子極富想像力的挑逗下如山洪暴發一般傾洩出來,她嬌哼一聲,癱軟在郝朝暉的強壯的身體之下。

兒子長長的陽物次次都插進她的**深處,頂得里面的軟肉不停的向內收縮,而收縮的後果就是她再次噴射出大量的生之精華。

在他猛烈的撞擊下,柳紅的朱唇輕啟,興奮的唾液順著她半開的嘴角流淌而出,一種異樣的感覺遍佈她的周身,她一陣的顫抖和蠕動,神游物外。

十幾年在錫林郭勒盟遼闊的草原上她也有過這種感受,如今恍然回到眼前,她再次發出一聲奇異的鳴叫,在沉重的喘息聲和嬌膩的呻吟聲中她又一次脫胎換骨。

她獲得了重生。

************

「柳紅啊,怎么這些時日都不見你的人影。在忙啥呢?」

電話那頭傳來嬌柔的聲音。

玉娟與她是北大的校友,以前卻不相識。

由於兩人的老公是同事,兩下來往才熟絡。

「沒干啥呀,你也不到家里來坐。還在擺弄你那些花草吧。」

柳紅臉色酡紅漾起春情,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後,她整天除了上班就呆在家里,侍候著她的小霸王。

「玉娟,要是後天沒事,陪我去看一場比賽怎么樣?」

「好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是什么比賽?」

「我兒子朝暉要參加全省中學生武術散打比賽,到時我去叫你噢。」

「嗯,好的。再聯繫吧。」

玉娟放下電話,黃昏的斜暉透過羅馬窗簾留下斑駁的光影。

有人突然從後面蒙上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這游戲她玩了近十年,她反手一抄,已是將身後的那人抱在懷里。

「當然是我的寶貝兒子了,還會是誰。」

說完在那張略顯稚嫩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這就是她的親生兒子小麥,學校放假,整天跟她膩在一起。

「你外公呢?你們不是說要到麥當勞去吃嗎。怎么回來了?」

「是呀,可到樓下,外公就被一個叔叔叫走了。他就吩咐我回家,說改天再請我。真是說話不算數。」

小麥噘起嘴,做出一副委屈狀。

「好,好,我的小寶貝。外公有事,不能陪你,我陪你去。好了吧。」

玉娟擰了下他的鼻子,由於兒子念的是私立中學,母子少有在一起的時候,此刻她胸中涌動著無邊的親情。

第五章

帝豪大酒店是一家獨資的五星級飯店。

由於地處繁華的市中心,生意異常紅火。

「朝哥,如果這個工程能夠拿來做的話,不是我方飛鴻吹的,一轉手就是幾千萬的利潤。」

方飛鴻酒意上涌,有些書卷氣的臉通紅若關公。

秦朝細細把玩著手中的定州青花瓷,「好,好,是南宋五窯真品。鴻弟,你花了多少錢搞到的。」

「也花不了多少,你也知道我就是干這行的。」

「所以這次你想轉行頭,投資高速公路工程。一來洗錢,二來也可獲利。」

「是呀,朝哥是自己人,我也不用隱瞞。你看怎么樣,所有的投資都由我來出,你坐享其利。」

秦朝嘿嘿道:「聽來是不錯,不過你也知道我姑父的為人,想通過我姑媽來搞定他是很難的。

何況我姑媽已明確不准我插足此項目。」

「那,難道坐看肥水外流嗎?這可是數十億的項目啊!」

「嘿嘿,肥水外流的事咱們是不干的。

再說我姑父可能明年就要改選,俗話說人走茶涼,這機會稍縱即逝,更要好好把握。」

秦朝把視線投向落地窗外,整個城市盡在他的眼下,「有一個人可以讓我姑父改變主意,高速公路的工程唾手可得。

只要這個人答應幫你,你就能把項目搞定,而且不用花你多少錢。」

秦朝的眼光中有些異樣的神色,掠過一絲嘲諷,他知道劉烏石歷來清廉,以錢財開路對他是沒用的。

但人都有七情六慾,不管是誰莫能除外。

方飛鴻睜著那雙通紅的眼睛,呆呆的看著秦朝:世間竟有這種人能說動這土皇帝?難道說要中央的人打招呼?沒等他想完,秦朝啪的扔給他一張照片,上面的那人童顏鶴發,目光炯炯。

「這人叫趙強,只要他肯幫忙,項目可以說十拿九穩。」

話音剛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進來吧。」

一個妙齡女郎急步走進,俏美的臉上滿是慌亂。

「秦董,有一伙人在二號包廂鬧事,保安也壓不住。」

「嗯,我說陳琳啊,不是跟你說過,遇事不要慌慌張張的,你看看你,成什么樣。」

秦朝一邊批評著她,一邊打起內部專線,「唐凡,你去二號包廂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轉頭對陳琳道:「你先坐坐吧,這是結拜義弟方飛鴻。

鴻弟,這是我的領班陳琳,怎么樣,漂亮吧。」

「那是,朝哥見識不凡。」

方飛鴻嘴里讚著,眼里卻瞧著這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女。

「這是自己人,你不用顧忌。晚上就呆在這,讓她陪你吧。」

「謝謝朝哥。」

方飛鴻不禁伸手把陳琳抱在懷里,上下其手,大肆輕薄。

陳琳嚶嚀著躺在他懷里任那雙探花手在高聳的**上和芳草萋萋的**上游走,艷若朝霞的臉上浮現出盪人心魄的神情。

「好了好了,要玩別在我這兒玩。陳琳,你先出去吧。順便去查一查中書是什么時候的航班。」

秦朝打斷了他們的**,陳琳只不過是他手下數十名公關小姐之一,他瞧著方飛鴻急色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是,秦董。我這就去查,方先生,晚上見。」

陳琳答應著,臨走時那回眸一瞥嫵媚無比,直叫方飛鴻有些兒發昏。

「朝哥,你到哪找到這尤物來,趕明兒我也去找一個。」

「如果鴻弟想要的話,這個送給你也無妨。誰叫咱們是兄弟呢。」

秦朝澹澹的一笑,那種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感覺充斥全身。

任何人都無法擺脫慾望的束縛,眼前的方飛鴻也不例外。

一個年輕人走進總裁室,神情灑脫,舉止干練。

「秦董,剛才的事已經處理好了,是幾個剛從新疆回來的。

可能是關在里面太久了,不知道這世界的變化快。」

他上前打開桌上的閉路監控電視,幾個還光著頭的面相凶惡的漢子被捆成粽子似的,倒在一間雜貨堆里。

「唐凡呀,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當年在合肥時的結拜兄弟方飛鴻方總,現在打算跟我合伙做些生意。

鴻弟,這是我的辦公室主任唐凡,你們倆以後多親近親近。」

唐凡連忙上前與方飛鴻握手,道:「方總,以後有用得著兄弟的盡管打個招呼。

你們忙吧,我還有些事要善後。」說罷躬身後退,臨走時順手還帶上了門。

************

「這就是你兒子呀?長得挺帥的嘛。」

玉娟望著在場上生龍活虎的郝朝暉,當見到他騰空而起,雙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將橫豎在三米高的木板一腳踢碎時,她不禁拍手叫好,「也虧你能忍心叫兒子去練這個,這不很傷身么?」

「才不會呢。這小子身壯如牛,如狼似虎的。」

柳紅興奮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神情專注,臉上掠過一絲羞色,恍然悟到什么,忙又補充道:「你看他的手刀,切木板和磚瓦如同切菜一般。

等哪一天我叫他單獨表演給你看。」

玉娟說道:「那也不用,現在看看就好了。咦,怎么還沒開始比賽。」

「現在是表演節目,朝暉是在表演跆拳道功夫。」

柳紅解釋著,一顆心卻緊緊的繫在兒子身上。

這時,一陣鈴聲響起,玉娟打開手袋,手機上的號碼卻是父親趙強的。

「爸,什么事?我現在跟柳紅在市體育館看散打比賽呢,你要不要一塊看?不看…哦,有事跟我商量……嗯,那好吧。你把車開到這兒,我在門口等你。」

說畢,蛾首輕搖,「柳紅,真是對不起了,你爸找我有事,不能陪你看了,改天帶朝暉來家里玩吧。」

柳紅忙道:「沒事,你去忙吧,哪天有空,我一定去拜訪。」

「爸,什么事這么急,非要這會兒說不可。」

玉娟坐到前座,左手自然而然的搭在趙強的大腿上。

對父親的愛戀隨著歲月的流逝卻與日俱增,她心中很清楚這不只是孺慕之情,更多的是一種男女之間的情愛。

如瀑的秀發披在趙強的肩膀上,父親身上散發的體味總是能誘發她體內最原始的激情,漸漸的她體下陰牝處已是潤如春水。

黑色的奧迪行駛在寬敞的綠蔭大道上,趙強目視前方,這條路好似永無止境。

原本困如冬蟲的**已被玉娟溫潤熱濕的小嘴吮吸得硬邦邦的,玉娟一張粉臉低埋在他的胯間,上下套弄,忽緊忽松,忽快忽慢,再輔之以蔥指輕撥慢捻,不一會兒,他就噴出了濃濃的jing液,其量之大令玉娟也接納不下,粉白色的晶液從她的櫻桃小口溢了出來。

車子很快駛進了永豪社區的高級別墅,依山傍海,風景秀麗。

兩年前,趙強父女愛這兒的清幽和靜美,就買了一套,做為兩人的愛巢。

「爸,他們有沒有說是讓你參股,還是一次性給手續費。」

玉娟久處官場氛圍之中,對於此道耳濡目染,十分精明。

趙強邊幫她脫下那身紫色的旗袍,「這個他們倒是隨我的意思,娟,你說呢?」

眼前細嫩粉白的**叫他再一次血脈賁張,右手已不自禁的伸進紅色蕾絲花邊的三角褲里。

玉娟唇間發出嬌膩誘人的哼哼聲,「爸,再進去一點……啊,對了……嗯,嗯……」她的左腿半搭在咖啡色的意大利真皮沙發扶手上,螓首後仰靠在趙強的肩膀,不斷發出沉重的喘息和呻吟,「爸,爸,你真好!快進來吧,娟兒受不了了。」

她全身俯在茶桌上,**張開,花瓣外露,燦爛奪目。

趙強甩了甩已然發漲的**,在那潔白的陰牝處逡巡幾下,猛然摜入,一頂到底,紅浪外翻,陰液四洩。

頓時屋子里滿是**相撞的啪啪聲和**聲。

第六章

每天清晨起床後,秦中書的第一件事便是到二樓的陽台上看湖。

三年加利福尼亞的留學生涯,使得他更是懷念千里之外的故國,想念家鄉質朴的田園風光。

或許是夏天日出得早,七點多的光景,金黃色的朝暉早已灑遍了整個湖面。

明天的這個時候他就回到故土了,家鄉的稻花香和成片的蛙聲總是時時的進入他的夢中。

想起母親那蒼老的臉龐上憂郁哀傷的神色,他就不禁恨起自己的父親。

牆壁上的掛鍾響了八下,他先是環顧房子的四周,提起大大的旅行包,走出大門,再不回頭。

計程車飛速穿過森塞特大街往西南方向的洛杉磯國際機場行駛,一陣急促的鈴聲驚醒了正在沉思中的秦中書。

卻是手機響了,眼前是一串熟悉的阿拉伯數字,一張秀麗絕倫的臉浮現在腦海里,金發碧眼,體態妖嬈。

兩年前一個春和日麗的下午,正在圖書館的秦中書接到一通電話,語氣緊張,一連串的話如子彈出膛般令人目不暇接。

「我被綁架了!快來救我!」是李鵬飛這小子。

兩人一起從中國到美國留學,學的都是工商管理。

「你被綁架了還能跟我打電話,你美的吧!」秦中書嘲笑他的謊言漏洞百出。

「是真的,你叫秦中書?那就帶十萬美金來吉安卡那冶煉廠,記住要快!」

話筒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語調沙啞,略帶得克薩斯口音。

真被綁架了!這小子,讓他不要再去賭博,就是不聽話。

活該!秦中書放下話筒,細細理清頭緒,打小練起的楊氏太極拳沒有白練,遇事不驚是他一貫的處事風格。

吉安卡那冶煉廠是在泰勒街,因為早已廢棄並被當做倉庫,那里時常瀰漫著穀倉新鮮的干草和馬糞溷雜的氣味。

太大的賭,李鵬飛是不敢賭的,所以他常去那些三流地帶玩些梭哈之類的,按理說不會輸這么多的,很明顯這是那些人在敲詐。

秦中書嘆了口氣,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利加?有麻煩了!」

************

碩大的花園綠草如茵,湛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白雲。

「這是你最愛喝的蘇格蘭威士忌,不加冰塊。」

利加長得甚是英俊,有著典型的意大利人的輪廓特徵,特別是那緊綳的堅硬方正的下巴,更是具有阿爾卑斯山脈原著民的遺傳基因。

秦中書澹澹一笑,接過酒杯,但見色澤棕黃帶紅,清澈透亮,氣味焦香,帶有一種濃烈的煙味。

「什么時候到中國,我請你喝我們的國酒--茅台。那是男子漢喝的酒!」

秦中書有著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這也跟他父親當年花大血本培養他的緣故。

「那是當然要去的。你們中國不是有句俗話說,不到長城非好漢!這好漢我是要做的。」兩人相顧大笑。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們在笑什么?哎呀,我說哥哥,你怎么把爸珍藏十八年的酒拿出來喝了,看他不收拾你!」

秦中書瞧著不禁一怔,或許是家族高貴血統的遺傳,他的妹妹也是一頭金發,碧藍的眼眸象海一般的澄澈潔亮。

「這是我的妹妹諾娜,這是我的救命恩人秦中書,他是中國人。」

利加從中引介,一邊遞給他妹妹一杯酒。

「你們亞洲人長得都差不多,我爸從前有個保鏢是日本人,也是你這樣黑眼睛黑頭發。嘻嘻。」

諾娜好奇的看著身材並不算高大的秦中書,「你會功夫?不然怎么救得了我哥哥。原來上次哥是被你救的。」

那天晚上,李鵬飛拉著正在看書的秦中書,非要陪同到歌劇院去看夢幻芭蕾。

看到中途,秦中書有些內急,起身去洗手間。

推開門時,他不禁一愣,里面有四個人正摁著一個年輕男子不停的踢打。

看到有人進來,那伙人停下拳腳,待得瞧清楚是秦中書後,都松了一口氣。

其中一個臉上長滿絡緦鬍子的壯漢粗聲罵道:「滾,少管閑事!」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秦中書搖搖頭,轉身想走出門去,突然身後一聲罵:「屁,中國豬!下賤!」

他聞言頓時停下腳步,緩緩地道:「你們才是他媽的蠢驢!連豬狗都不如。」

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虎吼著沖上前,碩大的拳頭照秦中書的臉上砸將過來。

秦中書身子微側,右手五指攤開握住他的拳頭就勢一撥,那黑人收勢不住,胖大的身體往前跌,而秦中書的左拳已猛猛地擊在他的下腹,那黑人慘叫一聲,身子蜷成蝦米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秦中書既已出手,再不留情。

低呼著一腳蹬踏在正待上來支援的一個小個子的胸口,右手一記直拳砸在另一個黑人的下巴,那人悶哼一聲登時昏迷不醒。

那絡腮鬍子瞪大一雙牛眼,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抽出一把匕首亮晃晃的拿出來壯膽。

秦中書冷眼看著他嚴陣以待的熊樣,微微一笑,喝道:「滾!」

那個年輕男子躺在地上瞧著他們狼狽而去後,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伸出一只手,道:「我叫利加,多謝你了。埃德蒙多家族會永遠記住你的。」

或許是由於寒風的凜冽,這一天顯得比往時更加的凄涼。

金屬般的天空陰沉沉向泰勒街籠罩下來,秦中書和利加坐在一輛最新型的寶馬車里。

「我跟你說過那些只是小癟三,不用親自來的。難道你對莫尼還不放心?」

莫尼是他的手下愛將,在埃德蒙多家族的調教下已成了一台沉著冷靜的殺人機器,可以一動不動的坐在一個地方十幾小時,對於他來說,殺人就像喝咖啡一樣簡單。

秦中書笑道:「也不是,我這人你還不瞭解?凡事不親自過問的話,總是心中不安。何況李是我最好的朋友。」

當年李鵬飛的父親李鐵以爐火純青的醫術治好了他母親的白內瘴,使她老人家重見光明,這事他一直耿耿在懷,總覺得欠些什么東西還沒有還給人家。

利加遞給他一根古巴雪茄,「那好吧,咱們進去看看。」

冷風一陣陣地捲著街角呼嘯,這是一種無邊無際的蕭瑟,泰勒街頭商店上的破爛遮篷已經被凍得硬邦邦的,街上行人寥寥。

他們捲起風衣的上角,步入吉安卡那冶煉廠,微弱的燈光使得碩大的廠房更是空盪盪的。

可憐的李鵬飛一身狼狽,被捆綁在一根大理石柱子上,旁邊站著十來號人。

「放了我的朋友,我就饒了你們的命。」

雖然對方人數眾多,但秦中書心中有底,絲毫也不畏懼。

那群人哈哈大笑,好像看到了世間最好笑最滑稽的事情,但當他們看到從秦中書背後走出的利加時,臉上肌肉僵硬,一時間鴉雀無聲。

過了許久,一個顫抖的聲音才響起,「利加,這不干你的事。

這小子欠我們的賭債。」

「哦,是嗎?欠你們多少?」

「十萬,是,是十萬!」

「沒有那么多,我只欠五百塊,你們硬逼著我寫下欠條的!你們這些強盜!」李鵬飛氣憤的罵著。

利加笑著從褲子里掏出一張百元美鈔,「我只有一百塊,卻想要走人,你們怎么看?」

一個身著咖啡色上裝的粗壯漢子氣道:「利加,你別欺人太甚。要知道我們也是安東尼奧家族的人。」

安東尼奧家族經營色情業在西海岸是最出名的,手底下有三家影片公司和二十家酒店。

「好,既然這樣,你們在這兒開賭又算什么?叫你們的卡爾來講話,否則今天你們是走不了了。」

為了平均各大家族的地方利益,免得自相殘殺,八年前各大家族在蒙特利爾召開了家族會議,西海岸的色情行業由安東尼奧一家操縱,其他家族不能插足,但他們也不能插手別的行業。這些小溷溷顯然對此全不知情,這可是犯了行業大忌。

那些人嚇得臉色煞白,其中一個粗壯漢子跪在當地,顫聲道:「利加,看在咱們都是西西里蒙卡那羅村的兄弟的份上,求你饒了我們吧。」

利加和秦中書對視一眼,道:「今日之事,由我朋友而起,你們去求我的中國兄弟吧。」他是有心要賣個面子給秦中書。

那些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眼帶哀求的神色,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這關沒過,回去後所面臨的家法處置將是慘不忍睹的。

「先放了我的朋友吧。」

秦中書看著他們給李鵬飛松綁後,「記住,以後再在泰勒街設賭,什么下場你們也知道。」

************

帕薩迪納的這幢別墅是一個白色長長的l形狀,兩端各有石頭壁爐,前面是一排整齊的花叢,寬闊的綠色草坪通向一座巨大的長方形游泳池。

一個女人躺在池邊,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比基尼游泳服,潔凈的皮膚上厚厚地塗著防曬油,在早晨的陽光下閃著微微的光亮,臉上蓋著一頂大草帽,身邊放著一疊毛巾。

她**豐滿高聳,鼓囊囊地從黑色比基尼頂端擠了出來,一副纖巧的細腰,性感的臀部慢慢擴展到一雙修長的腿桿。

「諾娜,你真美!」

秦中書慢慢地脫下她的比基尼,碩大的**?的彈了出來,下體金黃色的陰毛修剪得整齊精致。

諾娜在他極其張揚的挑逗下全身不停地顫抖,性感的嘴唇間發出絲絲呻吟,她雙腿微張,一條長長的細縫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泛紅。

秦中書將嘴湊上深深地吮吸著,舌尖輕探,伸進她的陰牝里。

微緊的陰牝里甜膩中沁著馨香,令人心曠神怡。

諾娜只覺得有一條長龍在體內游走不定,陰壁內麻癢難當,**里的**如翻江倒海般奔騰,她哼哼道:「我的大令,還不快上來……我,我等不及了。」

秦中書俯視著身下呻吟著的諾娜,他不愛她,但他需要女人,而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正是他目前所需。

雖然才二十出頭,但她已成熟似婦人,嫻熟的**技巧,盪人的**聲,不亞於他所閱歷過的任何女人。

秦中書飽讀經書,對中國古代性文化頗有涉獵,此刻已然騰身而上,嘗試著用九淺一深之術來輕抽慢插,不一會再改為三淺六深之勢,帶動著她的**邊的嫩肉內陷外翻,花心粉爛。

諾娜哪曾見識過這種流傳中國五千年悠久歷史的**術,登時在他的胯下欲仙欲死,魂飛魄散。

終於兩人在諾娜歡快的**聲中雙雙登頂,達到**。

諾娜軟癱在他懷里,一顆芳心已是不知不覺間全部繫在了這個東方男子身上,她不禁用力的抱著他強勁的蜂腰,散發著醉人風情的臉靠在他寬闊的胸膛里。

************

當秦中書汗水淋漓的從枝子身上翻下來時,已是皓月當空了。

今天是八月十五,又是中國的傳統節日中秋節,他不禁抬頭望著窗外那輪皎潔的月亮,心想老家的母親是否安康清健?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里的枝子嚶嚀一聲從疲倦中醒來。

幾度春風幾度纏綿使得原本體力旺盛的山口枝子筋疲力盡,再也不復活潑天真樣。

星眸微閉,鬢發篷松,也遮不住她的風情萬種,千嬌百媚。

修長的**潔白細膩,稀疏的陰毛橫七豎八的搭在她的**上,濃稠的jing液尚未全干,猶自在月暉下泛濫成潮,床單已然濕潤斑駁,那是口水、汗水和因興奮而沁出的體液所致。

陰牝處那種悶脹和酸痛的感覺還未散去,緊接著屁眼一陣的麻辣感,身邊的男人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精力好似不會枯竭,永遠能夠強烈的感到那種激情和力量,枝子不禁綺思綿綿,心神俱醉。

門——啷一聲的被粗魯的踢開,一個金發女子風一般的沖進來,怒目相向,身姿顫抖。

「她是誰?你怎么可以這樣!大衛,我愛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語聲氣苦,淚眼朦朧,正是諾娜。

秦中書澹澹的看了她一眼,輕輕的拉起一塊薄毯蓋在枝子身上,然後大大咧咧的站起來穿上衣服,理也不理她。

「大衛,你忘了你對我說的話么?你說你愛我,喜歡我,難道說你都忘了嗎?」諾娜從後面抱住他,淚水奪眶而出。

秦中書從梳妝台的鏡面看著她,輕聲道:「我沒忘呀,我現在也還愛你,但我也愛枝子,這並不矛盾,就像你也不只我一個男人,你自己說說,自相識以來我曾經阻止過你去找別的男人么?」

他邊梳頭發邊勸她,「再過些日子,我就要回國,給我留個好印象,好嗎?」

「可自從跟你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跟別的男人了,我就只愛你一個,真的!大衛,你相信我。」

諾娜如泣如訴如怨如慕的語聲在靜夜里顯是凄楚動人,她是真的愛上這個東方男人了,他的果斷剛毅,他的大方風趣,他渾身散發的剛猛氣質總是撩撥著她的春心。

「好了好了,來,我給你介紹,這是山口枝子,是我的同學,她是日本人。」

秦中書牽著諾娜的手,讓她和枝子相握,「這是諾娜,是我好朋友的妹妹。」

他拍拍枝子的屁股,「起床吧,咱們一塊兒出去吃飯,晚上去看芭蕾舞演出。來,諾娜,幫我系領帶。」

三言兩語間,他就輕而易舉的擺平了兩個女子的矛盾和不平。

第七章

鈴聲再次執著的響著,秦中書從回憶中醒來,他長嘆一聲,撳住關機鍵,身子後靠在座位上,閉目沉思。

兒女情長素來就不是他的個性,當斷則斷,不斷必亂,那是當年他的日本空手道師父諄諄教誨的。

更何況諾娜背景複雜,家族糾葛甚多,他可不想捲進美國黑手黨的爭斗之中,雖然他與利加是生死之交,但他身負家族重望,不敢輕言犧牲。

上海虹橋機場,人頭攢動,出口不遠處停著一輛奔馳車s600,油光?亮,流暢的曲線和優美的質感令愛車族垂涎三尺。

前座上端坐著一個青年,頭戴墨鏡,一身的黑色西裝顯得更是精明干練,卻是唐凡。

車旁站著四個彪形大漢,也是一身黑服,跟那青年一般的裝束行頭。

過了一陣,前面走來一個相貌清臞,體形適中的年輕人。

唐凡一見大喜,打開車門,迎上前去,「大哥,你終於回來了。小弟我想得你好緊啊!」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唐凡原名陳劍聲,是河北省武術隊的運動員,曾獲得全省散打錦標賽的冠軍,後來因出手傷人,被迫偷渡到美國。

在美國因舉目無親,淪落在洛杉磯的地下拳場打黑拳,景況悲慘。

兩年前,利加帶秦中書去看黑拳,秦中書欣賞他出拳迅猛凶狠,就叫他到利加的一家俱樂部去看場子,後來令他在芝加哥料理了父親生意上的一個競爭對手,連夜令蛇頭安排他再次偷渡回了大陸,只不過返回時卻是持玻利維亞國籍的華僑了,名字也改為唐凡。

秦中書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很精神啊,今晚咱哥倆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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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總,您是明白人,我也不繞圈子了,這個工程如果拿下來,我給您這個數。」

方飛鴻攤開一只手放在餐桌上,目光炯炯的盯著趙強,這工程能否定下的關鍵就在於眼前這個紅光滿面的老頭子身上,只要他一點頭,那不啻一筆橫財到手。

強看著窗外噴水池在五綵燈霓下燦爛奪目,心中卻在計較著其中利害,他緩緩道:「這樣吧,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給你答覆。」

趙強作為生意人,對金錢有種與生俱來的酷愛,與政客對權力的熱衷並無二致,雖然已不缺錢,但對雙手送上的鈔票拒之門外卻絕對不合他的脾性。

方飛鴻早已注意到他的眼中閃過貪婪的光彩,但也是一瞬即過,不禁暗罵:「這只老狐狸!」

只好點點頭,道:「那是,那是。那我明天靜候佳音了。」

他目送著趙強駕駛那輛黑色的奧迪消失在視線里後,從懷里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朝哥,魚已上鉤,不過數目可能有變。」

「嗯,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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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我幫你拿吧。」

秦朝從秦心怡手中接過一大把的購物袋,「以後你要什么東西就跟我說一聲,我給你送去不就得了。」

「你姑就這賤命,不敢勞你大駕。」

「姑,還生我的氣呀,走吧,咱回家我讓你k我一頓如何。」

秦朝嘻皮笑臉的把她擁過他的奔馳車里。

「姑,中午要請客啊?那我可不客氣了。」

「呸,就你不要臉。我是要讓志剛兩口子回家吃飯,好久沒有聚聚了。」

秦心怡右手食指輕輕點了他的鬢頭,依稀可以看見他的鬢發微霜,不禁心頭一酸,歲月不饒人啊。

「姑,那我更要去了,我也好久沒有和志剛聊聊了。」

秦朝從後視鏡看到姑姑的眼中淚花閃動,知道她動了親情,心下也是好生感動。

「也是,你們兄弟倆也真該坐下敘敘舊,都生分了,哪像我們這代人……」

秦心怡臉上泛起微紅,想起從前與大哥兩情繾綣的情景,心頭一熱,體下分泌出晶瑩的**。

「聽說中書從國外回來了,改天我請你們父子來家里吃吃飯,唉,中書都這么大了……我老了,你看看你,也快五十了。」

奔馳車嘎了一聲停了下來,秦朝指著前面一排排的垂柳,綠意盎然,「姑,咱們什么時候回老家去看看,家後你親手栽下的那棵榕樹早已繁蔭如蓋了。」

他將手輕搭在秦心怡的膝上,只覺她的**滾熱,微微的顫抖。

突然他看見一顆淚珠滴落,「姑,你別這樣,都是侄兒的錯。不該……」

「不,不是的,我是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有些失態了。」

秦心怡抬手擦拭眼角的淚花,「找個時間把你爸接來,咱們全家聚一聚吧,我也好久沒看見他了,他好嗎?」

「好著呢,身體壯得像頭牛,還在咱們那兒開了家武館。」

秦朝的眼中掠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他注意到她的臉色此刻如少女懷春似的春情大發,知道她正綺思綿綿,眼角含春,顯是情動。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進她的裙下,觸手處已是潮水洶涌,內褲盡濕,他順手扒了下來。

秦心怡啊了一聲,「不,不行,朝兒,不要在這兒,現在不行……啊……」

她欲拒還迎,但體內如火般的熱情掩飾不了她的矜持,「真的不行,朝兒,咱們快回去吧,志剛他們還在等著呢。」

「好吧,姑,咱們回去。」

秦朝放開自己游走不定的手,發動車子,眼角的余光中能看見她的臉上浮出一絲失望,不禁心中暗笑。

腦海中不禁浮現四十幾年前的畫面,姑姑騎在父親身上,美臀輕搖,胸前碩大的**晃盪盪如屋前剛剛成熟的柚子,那種放盪的場景此生難忘。

一溜的長蔭覆蓋著紅牆綠瓦,三層樓層,彷古建築,時有飛禽棲在屋前高大的梧桐樹上。

這里便是省委高干大院,劉烏石因是省委常委兼市委書記,位高權重,獨得一隅。

「志剛怎么還沒回來?不是說好全家要聚一聚的么,這小子也真是的。」

劉烏石瞧了瞧壁上的時鍾,一雙不安分的手卻在一個美艷少婦的圍裙下不停的游走,「我的蜜糖,趁你媽去買東西,咱們先來洩洩火。」

「去去去,別吵了。沒看我在做事。」

玉娟一手擦拭廚房炊具的油煙,一手將伸過來的那雙枯干的手推開,「我跟你說的事你還沒跟我辦呢!少來惹我。」

她那天就把父親的意思傳給他了,可他總是拖著也不答覆,這幾天她也對他沒什么好臉色。

「我的好蜜糖,這事真不好辦,你也知道,每次有些重要項目下來,沒等我們地方的反應過來,上頭就已經打招呼下來了。

這不,這高速公路的項目老早就有兩個太子黨的人盯上了,咱們要橫插一腳,風險太大。」

劉烏石急得直搓手,大叫冤枉,禿頂上滾下一串串汗珠,「再說了,我雖然是掛名高速公路建設指揮部的總指揮,可比我烏紗帽大的在咱們這兒多了,真有肥水也不可能讓我獨得呀。」

「我不管這些,反正起碼要讓我爸分一杯羹,何況我們也不是要獨得,這叫有錢大家賺。」

玉娟拉下那張俏臉,艷若朝霞的面頰上似嗔似怪,美目顧盼間更是風姿撩人,繫著圍裙的腰肢裊裊娜娜,直叫他垂涎三尺。

「好吧,我再想想辦法,別生氣,蜜糖,你一生氣我就心疼。」

劉烏石涎著一張老臉討好她,「明天,就明天,我一定給你答覆。」

說完,就把頭埋在玉娟的堅挺的**間,深深嗅著那股清香和**,心中慾火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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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來,我敬你一杯。」

秦朝拿起酒杯跟志剛碰了碰,「這陣子在忙什么呀,連個人影都不見。

聽姑媽說你難得回家一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唉,這不剛剛去了個入室搶劫團伙,又來了個飛賊肆虐,上頭又要佈置掃黃打黑任務,真是有忙不完的事了。」志剛一飲而盡,嘆了口氣。

「說得也是,不過也難為玉娟妹子了,還要替你操持這個家。來,我敬玉娟一杯,感謝你多年來對我表弟的關愛。」

說罷也是一飲而盡,「我說表弟啊,說句真心話,你也該升一升了,怎么老是原地踏步!真要我這個做表哥幫忙的話,你盡管說,我不幫你還幫誰呀。」

玉娟柳葉眉下的那雙鳳目斜睨著秦朝,笑道:「現在時興買官賣官,你再幫我們志剛買頂更大的戴戴。」

說著,左手指著她的公公劉烏石,「你看,我爸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咱們當著他的面可不能說這個。嘻嘻嘻。」

纖手輕輕掩在櫻唇上,一派嬌羞,風情萬種,饒是秦朝這等不愛少女愛老婦的人也不免心中一動。

「這個也不能這樣說,當今確實存在這種不良現象,但這幾年黨中央大力整頓黨風,已頗見成效。你們看成克傑胡長清之類的敗類不是被繩之以法嘛。」

劉烏石有些尷尬的笑笑,並故意咳了幾下,「志剛還是本職工作要做好,不要想那些歪門邪道。

當然,只要是出類拔萃的,咱們內舉不避親,也可以再上一層樓嘛。」

「你看你看,姑父都這樣說了,志剛你要加把勁啊。」

秦朝高興的對志剛說道,「以後你青雲直上,莫忘了咱們這些兄弟們才好。」

「唉,你不知道,現在辦案經費比較緊張,任務又繁重,有些顧不過來呀。

你看我們局子,要人缺人,要車缺車,跟上頭要,一句話撇下來,要克服困難嘛,咱們做下屬的只好干瞪眼。」志剛有些無奈。

「這好辦,這樣吧,我公司給你們捐點經費,咱們警民一家親嘛。」

秦朝微微一笑,「最好讓大家知道這好處是你局長大人的福氣帶來的,要不然,我這錢捐得有點冤。」

兩人談得正歡,卻未發現,餐桌下有一只淫盪的手伸進玉娟的下身,在那潔白無毛的陰牝上又摳又捻,上下其手。就在這時,志剛的手機響了。

「什么,周副書記的家被盜!好,我馬上就去。」

志剛苦笑著搖搖頭,「我要先走了,這次這飛賊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偷到政法委書記的家里去,我要去看一下現場,對不起了,表哥,改天再聯繫。」

秦朝忙說沒事沒事。

坐在一旁的玉娟卻也站了起來,「我也要回去了,志剛你帶我回我家吧,我爸這幾天感冒來著,我要去看看。」

「玉娟,還是我帶你回家吧,志剛要趕著出現場,而且出了這事,我也要開個會。」劉烏石急忙拿起桌邊的公文包。

這幾天,玉娟對他不冷不熱的,絲毫不顧他胸中的熊熊慾火,急得他是肝火上揚,體虛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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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劉烏石抬起頭時,有些平塌的鼻尖處猶然帶著些粘粘的粉白的陰涕,剛才他用舌頭替玉娟**,兒媳婦體下分泌的那股味道似麝非麝,香味輕飄,情不自禁下連鼻子也搭了進去,這伙兒抬起頭是要喘氣來著。

「蜜糖,真甜。給老爹吧,求求娟兒了。」

劉烏石輕輕咬著玉娟嫩紅的耳垂,雲鬢邊散發著的清香著實讓他心癢難搔,陽物高舉。

他原本安分守已,奉公守法,也算是一個好官,可一旦陷入了這個黃色漩渦,就再也不能自拔。

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是人間尤物,美得清奇,時而高貴清雅,時而放盪形骸,巧笑嫣然,實是麗質天生。

當年一見之下登時神為之奪,魂為之消,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這個超凡脫俗的女子是自己的兒媳婦。

玉娟雙腿用力夾緊他的禿頭,手指輕撥著他頭頂所剩無幾的花白頭發,「我說好爹,你年紀也大了,也該為我們這些做下一輩的想想了。

你看這世道風氣日下,當官的有幾個像你這樣清廉的?接下來你就要退居二線了,也要幫你兒子謀好位子,幫你孫子積蓄點吧。

這錢不賺也沒人說你干凈,只有人笑你是傻瓜,明天你就跟那些人說說,叫他們讓些利給地方嘛,何況他們要賺錢沒地方配合也是不行的。」

陰牝處傳來一陣的吮咂聲,見他吸得起勁,也不知有沒有聽見她的話。

「聽見沒有?」

她突然加力一緊,聽得他發出沉悶的叫聲,「我的好蜜糖,我聽見了,你饒了我吧。我一定給你辦,我的蜜糖。」

玉娟輕輕一笑,雙腿張開,身子後仰。

卻見劉烏石已是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如餓虎撲食般的壓將下來,在她的臉上亂啃亂咬,唾液流滿她的俏臉。

寶馬車里春色一片,晃晃盪盪如浪里一舟。

劉烏石老棒虯張,**有力,伴著門德爾松輕靈的鋼琴曲有節奏的撞擊,他此刻神魂俱銷,物我兩忘,完全沉浸在極度的刺激之中,**在伸縮之中每每感到一種特有的刺痛,玉娟身賦異稟的**在此時顯得更是突出,盤根錯節的陰牝內壁夾得他怪叫連連,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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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秦心怡整張臉俯在沙發里,幾乎不能呼吸,下體痛癢難當。

她想哭,想笑,然而此刻的她已迷失了自己,遙遠的歲月竟恍然眼前,歷歷在目。

秦朝整個上身完全貼在他姑媽的背上,一雙手按在她的有些松弛下垂的**上,腰肢不斷的用力,猛烈的撞擊著她的屁股。

緊縮的肛門層層疊疊,包圍著他的**,一種禁忌的歡樂充斥著他們的心靈。

「姑,爽不爽,我有沒有比我爸厲害?」

秦朝右手三指也已全部插入她的**里,捏捻挖扣,頓時使得她**直流,**連聲。

「啊……啊……我好……我要死了!你讓我死了算了……哦,不……輕點…啊,不,再快點。」

秦心怡再也顧不上平日里的那份優雅和風度了,人性中最原始的本能此刻完全呈示,此時天地不再有,夫妻之情也不再有,沒有家,沒有禮義廉恥,只有兩性間魚水歡愛的無窮樂趣。

第八章

「我不說大家也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分管政法的市委副書記的家里竟然被盜!你們說說,要咱們這些當警察的做什么用?」

劉志剛氣憤的站起身來,在那方形會議桌邊不停的走來走去,全體干警都低著頭,盛怒下的局長眼放紅光,誰要是跟他碰上了准遭殃。

「早就跟你們說過工作要認真要刻苦,要把不好的苗頭扼殺在萌芽階段,這飛賊事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們說說,現在事情鬧大了,看大家怎么收場?」

他越說越氣,拿起桌上的大蓋帽戴上,「你們把方案拿出來,明天向我匯報,大家晚上想不出來,就在這兒貓著吧。」說罷甩門而出。

全體干警齊唰唰的站起來敬禮,然後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劉志剛坐在轎車里默默深思,難道說真是時運不濟,官運不通?眼下好不容易創下了大好局面,剛剛跨入了全國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先進城市的行列,為省市爭了光,以為借此為契機,可以再上新台階,想不到……可他想不到的是,此刻在他的家里,他的愛妻玉娟,玉體橫陳,星目緊閉,已是昏迷不醒。

因為下午和柳紅去打網球,回來真是筋疲力盡,玉娟一回到家就把全身衣裳盡去,露出那具亮晃晃誘人的**。

她放好洗澡水,在梳妝台前卸妝,鏡子里一張美得均勻的臉上光潔明晰,沒有任何瘕疵。她細細的端詳自己如花似玉的容顏,看著看著有些痴了。

突然想起去年和父親趙強在普陀山遇見的那個游方道士的話:紅顏薄命呀,姑娘,好自為之。

記得當時打了個寒噤,想要細問,卻是父親趕走了那道士,說是江湖術士又來騙錢。

她站起身來,在鏡前擺了些姿勢,玲瓏有致的身材,桔黃色的夜燈下顯得更是美妙動人,挺立的**不因歲月而有所下垂,下腹沒有任何贅肉,潔白的**在光影下朦朧著一種神秘和嚮往。

就在此時,玉娟嚇了一跳,鏡子里面出現了一個黑衣蒙面人,身形瘦小,雙目放光,正站在她後面津津有味的品味眼前的絕世麗人。

玉娟尖叫一聲,全身僵硬,驚目咂舌,一時間嚇得呆了,接著脖子一痛,已是人事不省。

那黑衣人口里嘖嘖有聲,「極品呀極品,老子縱橫江湖這么多年,第一次為你現身,嘿嘿,也值得啊。」淫笑聲里,已是將玉娟扒了個精光。

市委大院的橢圓形會議廳里,氣氛異常的凝重。

經過兩個小時的討論和醞釀,決定成立抓獲飛賊、整頓治安秩序專案組,由市委書記劉烏石親自擔任組長,市長谷湘波任常務副組長,下設辦公室,由市公安局局長劉志剛任辦公室主任,主持常務偵破工作,限期破案。

劉志剛步出會議廳,抬頭望著深邃的星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正要走下台階,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卻是市長谷湘波。

「怎么樣?有壓力?要放下思想包袱,輕裝上陣,俗話說邪不壓正,沒有抓不住的壞蛋。」

志剛嘿嘿笑了下,「是有點壓力,不過我會完成任務的,請谷市長放心。」

「那就好,怎么樣,和我坐同輛車,咱們去看看夜景。」

谷湘波拍了拍他的肩膀,邀志剛上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