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變情人(1 / 2)

從前的人迷信,鏡子不能向著大床掛,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給人偷窺了。

如果天花板上懸掛了一面鏡子,好像有只眼睛俯察著著自己**,**時要要不要回避鏡子?

女人作愛的時候總是閉上眼睛,因為女人是用身體的感覺,不是用眼睛作愛。

男人的**在她**里的磨擦,會比**本身的賣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閉上眼睛時,她的精神就集中在與男人交合,被愛著的那種感受。男人大不相同,視覺勝過一切。只要看見女人裸露**,說時遲那時快,他的**就會勃起。

可是,在這張圓床的頂上,懸掛了一面鏡子。慧珊每晚**時,總愛張開眼睛,仰視鏡子。那面鏡子,像電影的銀幕,將她在床上做的事,盡呈眼前。在鏡中,她看見她的男人,在床上百般擺弄她,和她**,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她的男人,從前是她的兒子。

慧珊她和兒子由母子變成情人搞到上床去,與這面鏡子沒有關系。如果不是上了兒子的床,慧珊不會親身體驗到那面鏡子箇中的奧妙。她有點是寂寞,但不是為了追求剌激才與兒子發展出一段崎戀。可是,看著鏡子的自己和兒子**,令她對性生活充滿著期待。

怎會把一面大鏡子懸掛在天花板!她的兒子並不是迷信的人,不會是風水擺設,而作為一種裝飾,必須仰卧在床上,才會發現鏡子的作用。好奇心讓她要找個原因,羞於啟齒發問,那面鏡子是為了誰?兒子卻滿不在乎的對她說,有妨礙嗎?你不喜歡就拆掉它。

不能說它是個妨礙。它不妨礙他**,他習慣男上女下的傳統方法,正好背朝鏡子,壓住慧珊。在視覺上,男人永遠佔著優勢的位置來飽覽女人的體姿。他寧願直接看,親手撫摸他女人的肌膚。不必從鏡中看到作愛的場面有多熱烈,有多剌激。

她在床上,己從母親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來,履行妻子的責任或是情婦的作用。一切由那個和她**的兒子發施號令,用他以為適度的深插淺剌,順著節湊的愛撫她。在**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體敏感地帶拿捏得准確,像大廚師把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處,然後和他的女人一起撲進**之火中,把他們的血液燒到沸點。

慧珊猜測那是面鏡子和那張圓床是個布局,打從兒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發現有面鏡子,就受到它的蠱惑,不時的舉頭看它。而不期然,她心里就把**的場面聯想起來。她好像給鏡子把她的魂魄攝進去,仍未脫衣服就己經看見自已全身給脫光,躺卧在床上。那張開的大腿之間的空洞,就做成一個愛欲的期望。

在一段很長的日子里,只有他一個人在她身邊。她需要有個人覆蓋她的赤露,她把進入她里面去的方便,給了她自己的兒子。

自從做了這個睡房的女主人之後,改動過睡房的擺設和布置,把一個大衣櫥放進來,掛那些她為自己和兒子買的新衣服。慧珊禮貌上也先問過兒子的意見,因為他是男主人。他關心的是要有張夠大,夠舒服的床,褥子必須有彈力,他喜歡壓下去,當然是壓在他女人的身上,會有反彈力,把女人的身體向他送上來,這樣,他再壓下去時,會費少一點氣力,就能插到**的盡頭。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盡致布置睡房。只要有張床,任何布置,不要影響他們的性生活,就不干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鏡子,仍留在原處。

慧珊享受著他們的床,均勻地承托著她的身體。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緞子裁剪,和床單廝磨,好像一雙溫柔體貼的手,愛撫她的肌膚。當兒子的重量徐徐降下來,壓住她時,她會覺得兩個身體的股膚是貼合著的,像變成一個人一樣,尤其是兒子的**不費功夫就可以輕輕的,插進她的小bi,慢慢的給吞沒在她里面。

這便是一個女人渴慕著的,與男人相連成一體的感覺。他很輕易地,就給了她。**里的充實和**蠕動,是她守住這個男人所得到的最佳報酬,當她己得再想不到有什么的名家設計的高跟鞋未穿過時,她寧願有這根**在她身體里,讓她有擁有了這個男人的實在感。起碼,仍在她里面時,她有權說這東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鏡子的位置,從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愛的過程。她要看見兒子壓住她,和她接吻,並吻她的**,肚臍和三角地帶。兒子把她的**打開來看和用舌頭舐時,她要和兒子一樣看見她**里的摺兒,和滴下來的**。

然後,屁股抬起,**,升起又落下。作愛之後擁住她,吻她,撩撥她的乳蒂,在作愛的余溫焙烘著,彼此愛撫,漸漸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離中,鏡子中兒子的俊美的,對她的微笑,和**的眼神,骨肉勻稱的身軀,其實應該在別的女人的懷中,卻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這些感覺,來面對她和兒子的明天。

兒子並不關心母親作愛時有沒有瞇上眼睛,他上過不少女人,和母親**時和別的女人有一樣事情不同,就是她張開眼睛,仰視天花板。當然,在**的激情中,她的眼光是迷離的,而且焦點是投在遠遠的一點,而不是他。兒子問她從前跟別人**都沒瞇上眼的嗎?慧珊學著他的語調說:「有妨礙嗎?」當然沒妨礙他享用媽媽的身體的興致,他**時要求慧珊做很多東西,但可以要求她合上眼睛不要看,但他沒這樣做。

慧珊明白她的兒子要從她身體支取他的快樂,從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伴侶之間的互相需索。兒子既成為她家的主人,床上也聽他擺布。他需要他的女人作愛有反應,如**聲,臉上表露出享受**的表情,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當他沖剌的時候,和對他說,他沖剌是多么有勁,把她弄到變成沒有他不行的樣子。那都不是裝作出來的,慧珊肯定享受給愛著,**給吻著,撫弄著,並覆蓋在兒子溫暖的身體之下。

她yin蒂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爭取的。她既處於給擺布的地位,兒子願意怎樣做就由他怎樣做,於是,她就把自己釋放,投入鏡子所反映的她的無窮樂趣。她不單憑感覺,更需要親眼看見一個俯瞰的場景,把自己帶到天上,看自己和兒子在她交合的種種姿勢。

第一次看見自己**裸的和兒子在床上摟抱,兒子的雙手探索她身上,自己種種的性反應,她就承認這是個別出心裁的設計。當兒子開始吻她時,她原本己經閉上眼睛,有幾分是羞恥,不敢看自己在做什么。也有幾分是條件反射,和情人接吻閉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來,覺得閉上眼睛會容易一種作愛。兒子一面捏弄她的**,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時,在瞇眼的縫兒,看到兒子鏡中的身影,光滑結實的屁股翹起來,在空中打圈兒。

她問自己一個生命中最嚴肅的問題:「和自己的兒子作愛,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嗎?」

兒子和她**,並沒有因為有母子的關系而尷尬。慧珊故作的嬌羞,令他一定要把身體完全裸露為止。他要在她身體無一絲半縷遮蓋下,任他飽覽,然後才進入她身體。他認為他們之間的親密的程度應該如此。對於她的身材保持得那么好,他是絕對的傾倒的,不多看幾眼會覺得浪費。他付出那么多是有目的的,要把母親的身體據為己有。

母親能把身體向他徹底裸露,表示他想要的東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插入她身體里,並沒有繁殖的意圖。**是他表示對母親的愛的方式,並宣示他佔有她的權利。慧珊完全是順服的,依著兒子的要求,赤身相對,無論是要她自己脫衣服,或是他動手替她脫光的,都說明了母親己經徹底變成兒子的情人了。

從兒子**的眼光,和愛不釋心的愛撫著她的身體,慧珊把身體獻給了兒子發揮了滿足他**的功用。慧珊有時會問自己,干嘛要這樣犧牲色相,把大腿張開,讓兒子進入她的身體,並要使出混身解數,務要把兒子留在這張床上?追求的又是什么?慧珊心里有數。

不會為了一種美感吧?兩條肉蟲扭在一起在蠕動,喘氣。兒子壓住她,親吻她,愛撫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見兒子怎樣崇拜她的**,把兩團柔軟和肉,捧在手中,不任親吻,愛撫。**含在兒子口里,不住吸吮,並用牙齒輕輕的咬,讓她覺得有點痛,哎呀一聲的叫出來的時候,她看見自己臉出泛出紅暈。而她看見自己的兩條腿就纏繞在兒子的大腿之間,像蛇一般把兒子緊緊的纏住。她覺得兒子弓著身子,翹起屁股和與她交纏的作愛姿勢都很優美,美得像攝影大師咸美頓的電影鏡頭。

因為,那面掛在頭上天花板的鏡子,不會是室內設計的念頭,就有些神祕的作用。慧珊就算不**時,也會仰視著鏡子。有些晚上,兒子事忙夜歸。他工作多忙也會給慧珊掛個電話,告訴她,什么時候一定會回來,並且預先告訴她,那個晚上要不要**。

要**的話,讓慧珊能作好作愛的准備。兒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講究的,他會在電話里告訴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內褲或不要穿,戴一條項鏈腳煉,怎樣打扮都有特別要求。有時,他會聲明,希望回來時,有一個奴隸迎接他,服侍他。讓他一進家門,就挑起**。慧珊是情場老手,搞些閨房情調,當然能辦到。

**規定要預早通告,是個同居男女罕有的協議。是雙邊的,慧珊有權提出**的需要,兒子不能拒絕。慧珊可能在一個晚上有興致作兩三個愛,但她約束自己。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沒可能抗拒兒子他在堅挺的乳峰的親吻。不過,兒子射過精,**從她的小bi一滑脫出來,慧珊就轉身背向著兒子。任憑他在自己的頸背輕吻多久,或揉搓她的**至堅硬如石也不讓,慧珊就是不張開腿。她心里明白,她要省著用她的身體,省著用,恐怕兒子把她像玩具玩厭了。

慧珊是一個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樣獲得一個年輕的男人的寵愛。他愛你的時候,會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體的本錢,來交換的兒子的眷戀和一切的供給。

在物質生活的層次上,女人往往是給包養的。慧珊的弱點是,她接受了兒子給她物質的好處而**於前,令她處於下風。和兒子輩份不配的結合,令她更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兒子仍尊重她是母親的身份。她必須要兒子明白,在**上其實並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當然不知何時,己經**失控了。她有時會後侮,那么容易就給兒子哄上床去。互相誘惑的游戲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經泄了給兒子。

她罵自己之余,也罵那面鏡,令她的魂頭給攝了進去。當她看見鏡子里,兒子湊近她,在她的頸窩上吻下去,並且把她的連身裙拉練拉下,就全身就麻軟了,投在兒子的懷里,像個小女孩,並且雙雙倒在床上。接著,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給身子脫光了,不無她的協助。如此這般,就全身**在兒子面前,任由他欣賞。

兒子的手從她肩胛,沿著身體外緣的曲線游下去。她聽到久未聽聞的贊嘆。

她怎么在一夜之間,就把媽媽的身份和地位丟了,變成了兒子的女人?那個晚上,整晚己經彼此打量著,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線。慧珊意識到自己一開始就站在不利那一方,一進入兒子的家,就明白兒子己經用他的想像,把她脫個精光了。她嗅到空氣中瀰漫著誘惑,她盤算著兒子會如何借故湊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兒子要脫她的衣服並不困難,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經在兒子面前**了。而這些都在她預料之中,除非兒子不是個男人。

兒子尚未踫她的身體,己經有一種給脫光了的感覺在她的皮膚上漫延著,是兒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經是**無遺的在兒子面前。透視力並不只屬於「超感心理學」或紅外線高科技。每一對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經設備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見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

她對兒子說:「為什么整晚這么盯住我?」

他說:「你現在才發現,我是這么的看你嗎?」

慧珊說:「你帶我回家有什么企圖?」

兒子說:「媽,為什么不加上「不軌」兩個字來形容我心里想著的東西?」

慧珊說:「你承認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懷不軌了。你刻意制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別的女孩子,早就己經跟你上床了,是嗎?不把我當作你媽媽了?告訴我,有那么多女人,為什么會打媽媽的主意?」

他說:「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不過,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親。我覺得能征服自己的媽媽,是一份無上光榮。對不起,「征服」

這兩個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難度,像攀上珠穆朗瑪峰叫征服一樣。我把得到你作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還有一個理由,我覺得有責任照顧你一生,讓你住好一點,穿戴好一點。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們有長遠關系,但我給了她們很多好東西,為什么不給我的媽媽,我最心儀的女人?所以,我承認,我有心勾引你。」

慧珊聽到兒子說「勾引」那么充滿著性含意的字眼,兩個字,皮膚有一陣灼熱的感覺,雖然她甘願被「征服」,但是意識到已成兒子的獵物,令她愈來愈不自然。其實心里知道了,仍是問兒子說:「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些什么?」

兒子說:「你答應不跑掉才告訴你。」

慧珊頓了頓,點頭說:「我能跑到哪里?」

兒子說:「我厭倦了獵艷的生涯,想改變一下。」

慧珊說:「那跟我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