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恩愛 (16-18)(1 / 2)

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玉兒 22705 字 2020-07-27

——第十六章小外甥直言挑逗三舅媽曲意承歡

我來到逸園的第四天晚上,和小杏先在房中玩過一次,弄得她大泄兩次,而我因為還要想法去**三舅媽,所以止住陽精未射,又和她溫存了一會,告訴她晚上不要等我了,等我和三舅媽玩過後,我還要和舅媽再來一次,就勢歇在舅媽房中算了。

我來到舅媽房中,告訴她我昨天晚上的戰績,然後對她說:「舅媽,我想先去三舅媽那里,我怕咱倆玩過後太晚,萬一三舅媽熟睡了,我不是沒戲唱了嗎?

等我和她玩過之後,再回你這兒來,咱們再好好地玩,今晚上我就睡在你房中,咱們同床共枕好不好?」

「好,你就先去你三舅媽那里吧,舅媽在這等你的好消息。」

我向三舅媽房中走去,一路上打定主意,決定向她直言不諱地發起進攻。

一進三舅媽房中,三舅媽又驚又喜地說:「寶貝兒,今天你怎么想著三舅媽了?快來坐在三舅媽身邊。」說著,拉著我的手讓我坐在她身邊,那神態著實親熱,讓我對此行的目的又有了更大的信心。

「春玲,快給表少爺倒茶。」三舅媽握著我的手,親熱極了。

春玲是三舅媽的貼身丫環,又是個俊俏的姑娘:高高的個子,豐滿的身材,漂亮的臉蛋,溫柔的神情,一副大家閏秀的樣子。她對我的到來也很高興,幾乎是一路小跑給我端來了香茶,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雙手將茶遞給了我。

「謝謝你春玲,你先出去吧,我和三舅媽商量點事。」

春玲出去後,三舅媽問我:「仲平,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只要三舅媽能辦到,就一定幫你。」

「先別答應的這么快,到時候可不要反悔呀!」我故意道。

「我的好外甥求我,我怎么會反悔呢?快說,要我幫什么忙?」

「不會反悔就好,先告訴你一句話,你可不能生氣。」

「我生什么氣呀?你這孩子把三舅媽都弄胡塗了,你放心,不管你說什么,三舅媽都不生氣。」三舅媽溫柔地說。

「那好,三舅媽可真的不要生氣,我告訴你,我很愛你。」

「真的嗎?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你愛三舅媽,三舅媽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生氣呢?三舅媽也愛你呢。」三舅媽大大方方地說。

「我說的愛和你說的愛不一樣,你以為我說的是晚輩與長輩之間的那種親情之愛,我說的是兩性之愛。」我直言相告,看她的反應。

「什么?你這孩子,怎么……」三舅媽被我弄了個措手不及,不知到說什么好。

「這有什么,我愛你,不可以嗎?難道你不愛我嗎?舅媽和二舅媽都很愛我呢!」

「你怎么知道她們愛你?她們怎么愛你?」三舅媽反問我。

「你說她們會怎么愛我?你說兩性之愛應該怎么愛?」

「難道你們……」三舅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地睜大了她那漂亮的丹鳳眼。

「不錯,我們已經「愛」過了。我再問你,難道你不愛我嗎?」

「你這小子,真不象話,怎么逼著三舅媽愛你?」三舅媽含羞帶嗔地說,但臉上分明帶著一絲笑意,看來她也愛我。

「這么說,你不愛我了?那我就不讓你幫忙了。」我欲擒幫縱。

「真拿你沒辦法,好,三舅媽也愛你,行了吧,說吧,想要讓我幫你什么忙哩?」

三舅媽有點覺察我的來意了,曲意遷就著我。

「好,既然你也愛我,那我就讓你幫忙,現在我再提醒你一次,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別讓我說出來讓你幫什么忙了,你又反悔。」

「你放一百條心,三舅媽說到辦到,這個忙三舅媽幫定了!」三舅媽現在已經完全明白我的意圖,堅定地表明了她的態度。

「那好,你等一下。」我不等三舅媽反應過來,飛快地解開褲扣讓褲子褪到腳根,露出那根碩大無比的大**,硬挺挺地呈現在她面前。

三舅媽一見我那巨大的**,不由得神魂顛倒,粉面緋紅地說:「你這壞孩子,把那玩意兒露出來干什么?真不害羞!你這個東西怎么這么大?真像他的一樣,比他的還……」

「和誰的一樣?」我不解地問。

「你管呢!別拿那東西嚇唬我,嚇死人了,快穿上褲子遮住。」

「要遮你自己來。」我故意挑逗三舅媽。

「好,讓我幫你穿。」三舅媽說著幫我提上褲子,提到腿根時,被**絆住了提不上去,她口中說:「這個大東西真礙手礙腳,讓我把它裝進去。」一把攢住了我的大**,一入手中,感覺溫熱堅硬,就再也不放手,表面上看她是手忙腳亂地想把我的**放進褲中,其實是借機玩弄我的**,要不然怎么會握了半天也沒有把褲子全提上來遮住它?

「你不是答應過要幫我的忙嗎?我這個東西硬得難受,我要你幫的忙就是幫我把它弄軟。」我提出了自己的無禮要求。

「你要我幫的就是這個忙呀?嘻嘻,那還不好辦?依我看呀,三下五落二就好了。」三舅媽掩口竅笑。

「是嗎?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別太自信了,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軟的,舅媽和二舅媽都幫過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它沒軟她們自己先軟了好幾次,到最後好不容易它軟了,她們也軟得不能再軟了。」我這是在向三舅媽暗示我的性能力。

三舅媽一聽,心中更是難以忍受,就說:「真的嗎?我可不信,讓我把它捏軟。」說著,用力捏了一下,誰知根本就捏不動,這下她才知道我的大**有多硬,「怎么捏不動呀?你這小子,這個東西怎么這么大這么粗還這么硬?真是個天生的怪物!三舅媽哪見過這么厲害的東西?真怕人,早知道就不答應幫你的忙了,不過當舅媽的怎么能對你言而無信?既然已經答應了你,那只好勉為其難,想法幫你把它弄軟吧,讓我先捋捋看能不能讓它軟。」說著,一只手揉著我的陰囊,一只手捋起我的**來,她先是溫柔地慢慢捋著,接著越捋越快,越捋越用力……

但天生神勇的我豈是她這兩下就能打發的?**不但沒有被她捋出精來而變軟,反而越捋越硬,越捋越漲,我打趣地對她說:「好三舅媽,你捋得我好舒服呀!謝謝你,用點力呀!對,就是那樣。不過,就憑這些你就想三下五落二打發我呀?這要捋到什么時候才能讓它軟呢?你是在幫我的倒忙,越捋越硬了!」

「你別得意的太早了,看我怎么對付你!」三舅媽並不服氣,她彎下腰,張開櫻桃小嘴,含著我的大**,開始施展舌功對付我。

她那柔軟而又溫暖的香舌在我的**上來回旋轉、滑動,又用舌尖頂在**中間的小眼上不住地蠕動,接著把我的**盡可能多地吸進她的口中用力吸吮,然後含住我的大**快速地來回吞吐、吸唆,弄得我舒服極了,但還並不足以舒服到要shè精的地步。

「怎么,你就這么點本事呀!憑這個就想幫我的忙呀?」我故意激三舅媽。

三舅媽吐出口中的**,不知是認真的,還是故意逗我,笑著說:「我的本事多著呢,不過要幫你的忙就只能用這些了,我的那些本事是用來伺候我的丈夫也就是你舅舅的,不是伺候你這個外甥的,就現在這樣也已經是越軌了!好外甥你就這樣玩玩算了,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不就是想讓我幫你達到**、shè精使**變軟嗎?三舅媽一定讓你shè精,幫你弄軟,我也算盡到心了,也對得起你對三舅媽的一片愛心了,好不好?怎么,你還嫌這樣小打小鬧不過癮,還要真刀真槍地來真的嗎?」

「那當然了,這樣怎么過癮?你以為我把它露出來就是讓你捋捋、唆唆那么簡單嗎?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得到你!」我說著時已抱住三舅媽親吻起來。

三舅媽一把推開了我,笑罵道:「你這小子,這么說你想來真格的?要真的把我**了才算過癮?三舅媽也不怕你笑話,實話對你說,三舅媽也愛你,今天既然到了這個份上,咱們有啥說啥,沖著你對三舅媽的愛,除了不能讓你**bi外,三舅媽今天的身子隨你玩……

「三舅媽也不會讓你失望,這個忙我一定幫,但我的bi肯定不會讓你**的,幫忙的方法多了,難道非要讓你**我的bi才能讓你shè精嗎?咱們就這樣弄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口還是用手,三舅媽身上除了bi以外什么地方都隨便你玩,直到讓你達到**為止,而我也不用**,行不行?」

「那怎么行?您也是過來人了,難道不知道bi是一個女人的代名詞嗎?枉您愛我一場,您身上最重要的女性標志——bi都不讓我**,怎么能算愛我呢?」我不依不饒。

「那好,三舅媽再退一步,就是這個bi也隨便你玩,任你看任你摸,你要不嫌棄還任你親任你舔,只要你不把**真的**進我的bi中就行,好不好?」三舅媽遷就著我說。

「不好,不讓我**怎么能算是隨我便玩呢?就算按你說的,除了****進去外隨我玩,那我把**在你的bi罅上磨擦行不行呀?這可不是**進去吧?可是萬一我控制不住,或者一不小心一下子捅了進去怎么辦?」我想起了第一次**姑姐時,就是得寸進尺的「一不小心捅了進去」,對三舅媽也想照方抓葯,就耍起賴來。

「你這孩子,怎么得寸進尺呀?我只想陪你玩玩,滿足你的**也就算了,你怎么要真的**我?這怎么可以?我是你親舅媽呀!」

「親舅媽又能怎么樣?真正的舅媽都讓我**過了,何況你還是個姨太太?更何況……」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說錯了,這一定是三舅媽最忌諱的,我不敢再說下去,怕惹惱了她。

「姨太太又怎樣?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嗎?更何況什么?你大概是想說三舅媽是個妓女出身吧?就算是妓女接客還要看心情哪,今天我就是不讓你**!不但不讓你**,剛才說的都作廢,你什么也別想干!現在就給我出去!」三舅媽說到後來已綳起了臉。

我一時被她弄了個手足無措,不知該怎么辦,心想:「現在也只有快刀斬亂麻,霸王硬上弓的單槍直入,把她**上了就不會再生氣了。」只因此時腦中想起舅媽說的話:「就算你真的強奸了她,她心中說不定正在暗暗高興呢。」

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三舅媽就按在床上,這下她真的生氣了,怒斥著:「喂~你想干什么?想強奸我嗎?」

「這可是你逼我的,誰讓你把人家的**弄得那么硬了,又不管人家了?你又不和我合作,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媽,你就饒了寶貝兒吧,你就讓寶貝兒來一次吧,我保證讓你得到最快樂的享受,好不好?」我一邊撒著嬌,手已經伸進了三舅媽的內衣中,抓住她那豐滿的**揉搓起來。

這下三舅媽滿臉通紅,像是氣憤到了極點,用力地掙扎起來,口中也大罵:「臭小子!給我滾出去!再不放手,我可要救命了!」

我一聽,忙用嘴堵住三舅媽的嘴,並想將舌頭伸進她的口中,但她緊閉著朱唇不讓我得逞;我不管那么多,一只手用力抱著她,讓她不能動彈,另一只手開始在她的**、陰部來回游弋。剛開始時她還用力掙扎,但過了一會兒,她就停止了反抗,一動不動地任我輕薄,也許一方面知道她的掙扎毫無作用,另一方面因為我對她的親吻、撫摸已經把她那勉強壓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漲。

我一覺三舅媽停止了反抗,心中大喜,忙騰出手來,三兩把剝光了她的衣服,然後快速脫光了自己,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著雄偉無比的大家伙,對准她那已經**漣漣的美穴口用力一戳,「噗嗤」一聲全根到底,接著用力地**起來……

但弄了幾下感到有點不對勁,她怎么一動不動地任我**卻沒有一點反應呢?

忙向她臉上一看,這倒嚇了我一跳,原來她正在無聲地飲泣著,晶瑩的淚珠一滴滴地從她美麗的丹鳳眼中涌了出來,這下我慌了手腳,忙停止**,雙手捧住她的臉問:「三舅媽,怎么了?是我把你弄疼了嗎?」

三舅媽並不回答我,只是哭泣的更厲害了。

「好三舅媽,你不要哭,求求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嚇唬我好不好?」

我語無倫次地哀求著。

三舅媽只是無聲地啜泣,在我的再三追問下,她終於忍不住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捶著我的胸膛哭訴著:「我哭什么?我恨我自己,為什么出身那么貧賤,為替父母還債被賣入青樓,受了那么多苦,到現在還讓人看不起?

我恨我為什么那么愛你,你心中那么看不起我,我還不忍心真的拒絕你,而半推半就任你得手?我恨我自己,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一經你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你來弄個天翻地覆?你說我該怎么辦?」

三舅媽這番哭訴,不禁讓我對她又愛又憐,忙軟語相勸:「三舅媽,你可誤會了我了,我怎么會因為你的過去而看不起你呢?我剛才的話並不是那個意思,我只不過想說:「更何況你比舅媽更年輕,更需要男人愛的滋潤。」而已,即使我心中想說更何況你當過妓女,也不是說你如何淫盪,而是說你既然曾經夜夜**,曾經過過那種生活,現在你要獨守空房豈不是太折磨人了嗎?

「親親三舅媽,我從來就沒有看不起你呀,當年舅舅都沒有看不起你,我憑什么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我會來向你求歡嗎?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會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媽,我的親舅媽,求求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愛你,愛死你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你的親外甥了,好不好?」

「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嗎?你真的不因我的過去而瞧不起我嗎?」三舅媽認真地問。

「我對天發誓,如果我看不起三舅媽,那就讓我……」

三舅媽就捂住了我的嘴,連聲說:「寶貝兒,別說了,別說了,三舅媽相信你,三舅媽相信你!」

「那你就不要再一動不動地了,趕快和我配合呀!不然我們怎么享受這美妙的樂趣呢?」

「我沒有和你配合嗎?我要是不和你配合,你能脫光我的衣服嗎?你能把你那玩意兒插進去嗎?我要是不和你配合,你以為那么容易就能得手呀?

「告訴你,男人強奸女人可不那么容易,不是男人人多,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迷葯麻翻,又或者是女人遇事自己先嚇壞了,忘記了反抗而已;一個男人想強奸一個身體健康、意志堅定的女人是不可能的,這是我經過多年的親身經歷得出的經驗,你信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三舅媽愛我,體貼我,這才暗中放行,要不然,我現在恐怕連三舅媽的邊兒還沒沾上呢。」

三舅媽確實是暗中放了行,我才這么容易地占有了她,她要是閉門不納,我可真沒辦法。

「唉,不知怎么搞的,三舅媽被你勾引得神魂顛倒的,一見了你這根大**就沒了主意,這才半推半就,讓你的大**給**了,可是我心中實在不甘,不甘心被你看不起,所以我才一動不動地任你自己弄,這樣我心中才好過一點兒。」

「不過說實話,你的**確實太大了,大得讓人意亂情迷,就是一見它我才沒有了主意。我曾在風塵中滾爬過,說句不怕你見笑的話,我見過的**可以說不計其數,卻從沒見過這樣大的**。」

「告訴你一個秘密吧,當年我正紅的時候,你父親也曾嫖過我幾次,他的**是我見過最大的,性能力也最強,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我愛死他了,後來嫁給你舅舅後,還和你父親幽會過一次,衣服都脫光了,差點就要交合,但在緊要關頭,我們猛然醒悟,我怕對不起你舅舅,他既怕對不起你的兩個媽媽,又怕對不起他的小舅子,就控制住沒有入港,這件事也到此為止,沒有一個人知道。不過,你父親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好的男人,我本來以為他的那東西已經是天下最大的了,沒想到你的比他的還要大!」

「原來你和我爸爸還有過這么一段情呢!噢,我明白了,剛才你一見到我的**,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原來就是說我父親?」

「對,就是因為這段情,所以我對你也特別的愛護,你父親去世後,我著實難過了好幾年,後來你長大了,和他像極了,我不知不覺就愛上了你,要不我今天怎會讓你得手?我心中早就在想你了,有時夜里睡不著覺,就會想起你父親,接著就想你,欲火難捺時就胡思亂想,想入非非,幻想著和你父親交合,弄著弄著竟變成了你,你的**和他的一樣大,你的性能力和他一樣高強,弄得我快樂極了,清醒過來我就責怪自己,怎么會在潛意識中盼望著和自己的晚輩**?不過自責歸自責,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做荒唐夢,有時做過夢後我就暗自猜測你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強,不知會不會像在我的性幻想中那么厲害。我原以為自己的這些猜測這一輩子也沒有證實的機會,沒想到今天終於出現奇跡了,終於讓我看到你的**了,剛才你一把它掏出來,真的嚇了我一跳,沒想到這么大,比你父親的還大、還長、還粗,真是個巨無霸!你這孩子,怎么長了個這么大的**?你不知道,你剛插進去的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剛好我心中正難過,就趁勢哭了起來。我真不明白,像我這樣在妓院中混過的尚且受不了,別的女人怎么能承受你的**?琴姐和雲姐(二舅媽)是怎么和你好的?她們兩個能受得了你這大**嗎?」三舅媽好奇地問。

「你受不了?你說像你在妓院中混過尚且受不了,這話可不對,可能是因為你的**天生就比較緊,你們女人的**不是有彈性會伸縮嗎?不見得當過妓女就變松了吧?」我自以為是。

「去你的,傻小子不懂裝懂,是你懂的多還是我懂的多?告訴你,女人的**雖然有很強的伸縮性,不會因為**而松弛,但是妓女被**得實在太頻繁了,有時整晚都不能閑,不停地接客,整個晚上**中都不停地有男人的**來回抽動,日久天長,還是會慢慢變松弛的,不過也是有限度的,只會松弛到她所經過的最大的**所能開拓的限度,你想,沒有被更粗的東西憋過,怎么能松到更大的限度?而你的**實在太大了,當年我所經過的最大的也不過是你父親的,也沒你的大,所以我的**還沒有擴張到能容下你的大**的程度,加上這兩年多沒有讓**進去過,有點閉合了,所以我受不了。」

「噢,原來是這樣,唉呀,那我以後的妻子的**不是也會變得很松嗎?那可怎么辦?」我為媽媽們、特別是姐妹們擔心。

「傻孩子,你怕你把她的**弄松是不是?放心吧,一般女人的**頻律哪有妓女的頻繁,不會弄松的。」三舅媽溫柔地解釋著。

「要是每晚都**呢?」我問的可是實情,我每晚都不會閑著。

「你總不會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樣也不要緊,我想天下沒有女人的**會被擴到能順順當當容下你的大**的地步!退一步講,就算到那個地步,也不過剛好容下你的大**,你還能得到最好的享受。」三舅媽很肯定地說,「再說,就算你妻子的**被你的大**撐成松得剛好容下你的大**,那對你來說更是一件好事,因為她們的**那么松,一般男人的**插進去根本就沒有感覺,更不要說達到**了,只有你的特大號**才能讓她們的**有感覺,所以,她們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得到應有的享受,因此她們就永遠不會背叛你了,永遠不會給你戴綠帽,你說對嗎?」

三舅媽又開起了我的玩笑,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媽媽、姐妹們都對我情深似海、無比愛戀,怎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性能力沒有這么強、**沒有這么大,她們也不會背叛我,更何況我的性能力有這么強、**有這么大呢?

「去你的,三舅媽,開什么玩笑,什么背叛不背叛、戴帽不戴帽的,她們永遠不會!」我斬釘截鐵地說。

「好,她們不會背叛你,你的好妻子們不會背叛丈夫,不會給丈夫戴綠帽,只有你舅舅的妻子才會背叛丈夫,才會給丈夫戴綠帽,只有你的舅媽們才會背叛你舅舅來和你**,只有你大舅媽、二舅媽和我才會給你舅舅戴……」三舅媽揄挪著我,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來,轉移了話題,「對了,說到她們,我想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我說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雲姐是怎么和你好的?她們兩個能受得了你這大**嗎?」三舅媽好奇地追問。

「你現在怎樣?還受不了嗎?舒服了吧?第一次總是要痛的,她們也不會例外。不過舅媽和我好上是因為我讓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春葯,她控制不住才讓我得手,那時她正在欲火難捺的時候,**已經充分潤滑和充分膨脹,即使如此也把她**弄破了一點,血都流出來了,痛得她叫苦連天,眼淚都流出來了。」

「二舅媽則不同了,她雖然只經過舅舅的**,但她那里卻比你的還要松,因為她經常和香菱互相**,她倆的**都挺松的,所以也還算順利,不過我的**確實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疼,好了,不要說別人了,三舅媽,你不是想就這樣說一夜吧?你不想試試我的性能力嗎?」說著,我用力**起來,粗大的**在她的**深處用力挺動,直抵子宮頸。

「哎喲,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性急?三舅媽都兩年多沒來過了還不急,你這天天**女人的還急嗎?我相信你的性能力也一定比你父親更強,更會**女人,行了吧?」三舅媽取笑著我,開始迎合起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三舅媽已經欲火高漲,難以自持,一上來就是積極的進攻,**配合著**的**,瘋狂地向上頂著,豐滿的玉體像扭麻花似的發瘋地扭動,水汪汪的丹鳳眼嫵媚地望著我,口中也開始叫起床來:「啊……好……

好狠……頂得好……再快點……啊……好熱……好硬……好爽……插吧……**吧……啊……啊……」

我看著三舅媽被挑起欲火後的桃紅臉蛋,她也看著我那英俊的臉龐,一股熱浪同時涌上了我們的心頭,胸中的欲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兩人同時將對方摟緊就是一陣狂吻,我猛烈地吸吮著她送過來的香舌,**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急抽猛插……

「三舅媽,怎么樣,舒服吧?」

「啊……大**……**得我…好舒服…讓我喘口氣吧……我的好寶貝兒……

好外甥……小弟弟……親哥哥……你的大**真長……真壯……真厲害……你是真正的男子漢……是我的……親男人……你真好……」

「三舅媽,我愛你……」我吻著她剛說了一半,就被她打斷了。

「不要叫我三舅媽……叫我蓮花……」三舅媽的芳名叫蓮花。

「好,親愛的蓮花姐,我愛你!」

「我也愛你……寶貝兒……仲平……親弟弟……親哥哥……親男人……你要**死我了……啊……啊……好美……好爽……好舒服……啊……啊……」

三舅媽一邊用力向上挺動著**,一邊**不已,我見她向上挺聳的速度越來越快,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起來,直**得她嬌喘不已,用力地挺著豐圓的屁股,迎接著我的**。

「啊……美死我了……你要**死嫩bi了……對……對……用力……好美…再深點……啊呀……**入子宮去了……啊……有點痛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啊……」她用力地挺送了幾下,再控制不住,**一陣的顫動,子宮口一張陰精一下子噴了出來,她也隨著癱軟了。

「蓮花姐,怎么樣,我弄得好不好?你還滿意吧?」

「好……好……你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媽愛死你了。」她有氣無力地回答著我,不知不覺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媽。

「可是它還沒有軟呢,你這個忙還沒有幫完呢!」

說著,我挺動依然堅硬如鐵的大**在她的**深處用力頂了兩下,弄得三舅媽又是一陣顫抖,忙向我求饒:「好孩子,你就饒了三舅媽吧!啊呀……別動了……好仲平,你饒了你的蓮花姐吧!」

「不行,你也是過來人了,你說我現在這種情況能停下來嗎?」

她也知道這是實情,忙說:「那你也得讓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過了一會兒,三舅媽緩過勁來了,說:「看來我今天非死在你這根大**下不可!不過,我心甘情願,來吧,三舅媽今天就豁出命來陪你!」說時挺起豐圓結實的屁股。

我將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雙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攏,大**在嫩bi中開始轉磨起來,她全身的神經還處在緊張狀態之中,被我這一招「翻江倒海」的攪弄,直攪得她花心亂顫、穴壁奇癢,直攪得她氣喘吁吁,直攪得她浪聲又起……

「哎呀……不行了……我投降了……快停止……我又要泄了……快把你那害死人的大**抽出來……我泄了……啊……啊……不行了……」

她又一次泄了身,我不依不饒,繼續弄她。

「哎呀,我的嫩bi要裂開了……喔……又**到花心了……快頂到心口了!哎呀……真要命啊……哎呀……饒了我吧……」

她的淫聲浪語刺激著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雙腿架到我的雙肩上,用力地**起來;她被我這一陣瘋狂的**直插得**灼熱、子宮酥麻、渾身酸軟地癱在床上,無一點招架之力,任我狂**著。

就這樣直出直入地**了她一百多下,只聽她一聲大喊,雙手死命地抱緊我,我覺得她的**中一股濃熱的陰精從子宮中直沖而出,射在我的**上;我繼續干下去,直**得她媚眼翻白,四肢無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經不行了,就也不再控制,精關一開,陽精一下子射出去,直射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燙又熱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陰精!

我抱著她繼續輕柔地抽送著,以這種持續不斷卻又輕柔適度的刺激來使她盡快恢復。

正在這時,只聽得睡房門「砰」的一聲,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忙從三舅媽身上下來,走過去拉開房門一看,原來是春玲蹲座在門邊,看來是她躲在外面偷看我們,看得她意亂情迷,腳軟腿麻,控制不住而癱倒在地,碰響了房門。

我走到她身邊,輕輕地問道:「你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

春玲一抬頭正好對著我那雄偉的大**,而**上還沾著**,剛巧滴在她的臉上;她實在欲火難耐,忍不住了,便「嚶嚀」一聲,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見春玲如此,知道她淫性已發,便蹲下來,在她耳邊輕聲問:「春玲,是不是你也很癢,想讓我安慰安慰呢?」

春玲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讓我把你抱進房中,在床上幫你發泄,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點點頭,表示允許。

我把春玲抱進房中,放在床上,三舅媽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幽幽地說:「唉,可憐的姑娘!女人啊女人,怎么每個女人都逃不過欲火的煎熬呢?苦命的女人!寶貝兒你就幫幫她,讓她也快活快活吧。對了,你剛泄過,還能不能再來?要不能的話,就用手幫她吧。」

「你說什么話呀,三舅媽,你外甥我會那么沒用嗎?別說是她一個,就算再來兩個看我能不能讓她們一個個都「死」上兩次?你看,它這不是已經在表態了嗎?」

我說著微微用氣,將元氣壓向小腹,使那剛剛才射過精正要慢慢軟下去的大**又漸漸硬了起來,眨眼工夫,就又翹了個半天高。

三舅媽看得目瞪口呆,驚叫著:「啊,真偉大!你真與眾不同,說實話,我在風塵中混了那么多年,不但像你這么大的東西沒見過,而且像你剛才那樣能**得我連著大泄四次的就更是連想都沒有想到過,普通的也就是能讓我泄一次身,厲害點的能讓我泄兩次,你父親夠厲害了,也不過偶爾有兩回能勉強讓我泄了三次,我以為他已經是天下第一的猛男了,沒想到你更不象話,竟讓我一下子死去四次!要知道,還有不濟事的連一次都不能讓我泄呢!你是天下第一!至於像你這樣剛剛射過精就又能迅速勃起的就更是第一次見到了,你真太厲害了!真是個性神!」

這是我第二次聽人說我是「性神」,二舅媽昨晚上也這樣說我,她們真的把我看成傳說中的主管**之神了,她們都這樣說,連我自己都有點認可了,要不是性神的化身,怎么會有這么巨大的性具和這么神奇的性能力?

我得意洋洋地向她們誇口:「這算什么?你不知道我剛剛沒來你這里之前,已經把小杏**了個死去活來了!今天才干了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我把舅媽弄得連泄三次後,又去弄二舅媽,把二舅媽弄泄了兩次後,還又把香菱弄泄了三四次,她泄得實在太多了,最後實在是沒有陰精可泄了,把她弄得差點脫了陽氣,差點一命歸陰,我還沒有泄身,二舅媽沒辦法又接著來,把她又弄得大泄特泄才算罷休!你說我厲害不厲害?」

「真的嗎?你真能干!那么你最多時一次**過幾個女人?」

「最多時?讓我想想……」我想起臨來逸園前的那個晚上,我和大姐、二姐和小妹干過之後,又和姑姐來了一次,就說:「到目前為止,我最多時才**過四個,不過,我想,我的能力不止這么多,我想,我最少能夜戰五女!」

這是我最低的判斷,媽媽和姨媽曾經說過我是純陽體,發展下去最少能夜戰十女,我不奢望能有那么多,我想媽媽、姨媽、大姐、二姐、小妹都是我最愛的人,最低限度,我一定能、也應該能一次滿足她們五個人,因為既然上天注定讓我們一家人發生這種世上最親密的性關系,那么上天應該安排我有這個能力。

同時我自我感覺,那天晚上和她們四人弄了一夜後,我渾身還有用不完的勁想發泄,早上媽媽去叫我起床時要是不她催著我起身來逸園,說不定我又要和她弄個天翻地覆了,我真的還能干更多的女人。

總有一天我要把她們聚在一起,一家人好好地玩個盡興,以促進我們之間的親情和愛情。

「真的嗎?你曾一次干過四個?你想你能夜戰五女?我沒有聽錯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這么厲害?真怕人!更怕人的是你這種剛剛弄得一個成熟女人連泄四次後,自己也射過精剛要軟下來就能立即再度勃起、超常勃起的能力!你不是性神是什么?」三舅媽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表少爺,我……」春玲聽著我和三舅媽的對話,更加忍耐不住了,終於羞紅著臉向我發出了暗示。

「你怎么了?是不是忍不住了?是不是想讓我給你來一盤?」

「好表少爺,你就不要問那么多了,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好,好,我不問了,剛才三舅媽讓我用手幫你玩,那我現在就先用手幫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點點頭,表示應允。

「那你先自己脫光吧?」我故意逗她,看她是不是欲火高漲到自己寬衣解帶送上門讓我**的地步,她果然已經欲火難耐,再也顧不得羞恥,自動地脫了個一絲不掛,只見春玲堅挺的**高高挺起,**也已勃起,**更是已經**直流了,她的**已經完全勃發。

我伸手撫摸春玲豐滿迷人的**,剛摸了幾下,她就呻吟起來,捉住我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陰部拉,另一只手也摸上了我的**。摸著她那騷水直流的**,我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

三舅媽也對我說:「好性神,你就不要再折磨一個渴望得到你的愛的少女了吧!快用你那神器一樣的大**讓她快樂快樂吧!」

「好,那就來真的了!」我讓春玲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

春玲倒是自動地分開了大腿,陰胯大開,期待著**的光臨,我將**對准她的洞口,因為她那里早已濕滑無比,無需再潤滑,加上她也是偷看主人被**後忍受不住自動送上門來,我以為她和騷香菱一樣,花心也早已大開,所以就臀部一沉,單刀直入,碩大的**直抵她的花心處……

沒想到她全身猛震,雙手死命地推著我,兩眼流出淚來,叫道:「啊呀!痛死我了!我下面要裂開了!快抽出來!」

而我在剛才**進入她**的一霎那,憑著我給姐妹們開苞的經驗,感覺出來是戳破了處女膜,知道又一個處女被我破身了,知道那種處女被我這大號**破膜的痛疼,忙安慰她:「春玲,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還是個處女,弄痛了你,你放心,一會兒就不痛了,每個處女的第一下都要痛的,過一會兒就會嘗到甜頭了。」

三舅媽也忙給我幫腔:「好春玲,乖閏女,他沒騙你,每個處女第一次被男人**都會疼的,馬上你就嘗到甜頭了,你會美上天的!你剛才在門外偷看時沒見我美得都魂都要上天了嗎?再說,反正你已經被他的大難巴弄進去了,已經疼過一次了,不如忍著點,讓他繼續**,好給你的**開通道路,經過他的大**的抽動,一會兒你的**就會適應了,以後你讓男人弄就不會再疼了,苦盡甘來你才能嘗到美味的!要是你現在不忍著點讓他弄,讓他把**抽出來,那不是白讓男人把處女身破了而自己沒有嘗到**bi的美妙滋味嗎?要是等會兒你忍不住還是要讓他**,不經過他的**的來回抽動,你的**就不會擴展,再弄還是要疼的,那不是要疼第二次了嗎?乖閏女,你就讓他弄吧!寶貝兒,快繼續巳,我幫你刺激她。」

說著,三舅媽的雙手已經開始對春玲的酥胸進行撫摸刺激,我也不敢怠慢,忙將**在她的**中輕柔地來回抽動著,春玲也放棄了抵抗抱緊了我。

我吻著她,經過我和三舅媽對她這上中下三管齊下的刺激,加上春玲本身就已經是欲火高漲,不一會兒,她就嘗到了甜頭,肥圓的**開始試探性地向上挺動,迎合著我的動作,我知道她已經嘗到被****的快感,**已經適應我的大號**了,就開始用力地抽送進來,直**得她也叫起床來。

「啊……好少爺……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我繼續用力地快速**她,因為春玲進屋前已欲火難耐,又是個處女,哪能受得了我這狂風暴雨式的**,不一會兒,她已經被**得**直流,屁股直搖,**不已:「不……不行了……好厲害的……大**……弄得嫩bi美死了……要被大**……弄死了……快……用力……弄死我……算了……我情願被大**……

**死……啊…啊…」

我被這淫聲浪語刺激得加興奮,又見到春玲的屁股拚命向上頂,知道她離**已經不遠了,就更加用力地**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得她喘著粗氣,眯著媚眼,如痴如醉,意亂情迷,把一個情竇初開的處女弄得像個淫婦盪娃的淫聲四起。

「啊……啊……**得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讓你把我**上天……啊…啊……你的**真偉大……真厲害……要把我的小bi**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終於,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頂了幾下,陣陣陰精洶涌而出,噴灑在了我的**上,而我因為剛剛才在三舅媽身體里射過一次,所以離shè精的地步還遠著呢,便繼續在她身上不停地運動著,直**得她接二連三地泄著,到最後竟被我**得昏死過去,陷入了極度**過後的半昏迷狀態,癱軟在了床上。

看著這個處女第一次被弄得欲仙欲死後昏死過去、玉體橫陳的令人憐惜的模樣,我不忍心再**她,因為在我心目中,春玲也是個小可人,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騷香菱同等對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還要去舅媽那里,還要陪舅媽再玩個痛快,所以我見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嫩bi中溫柔地繼續抽送著,使她從昏迷狀態中清醒過來,使她的性快感持續不斷、得到**過後的更高享受,然後才把**從她那依依不舍的嫩bi中抽出,帶出了許多**、陰精和處女破膜的絲絲鮮血。

三舅媽見狀關切地問:「怎么停止了?你不是還沒有shè精嗎?你不會憋得慌嗎?」

「你怎么知道我還沒有shè精?又不是在你的bi里,射沒shè精你能感覺出來,在她的**里你也知道我沒shè精?」我大感驚奇。

「要連這都不知道,不是在風塵中混過的。」三舅媽得意地說。

「不錯,我是沒有shè精,不過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你說我忍心再繼續**下去嗎?」我憐惜地說。

「說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過就這樣也夠她受了,一個處女第一次就碰上你這樣的大**,讓你那樣瘋狂地**上一個多小時,明天她不痛才怪!不過你今天好事沒有做到底,讓人家嘗到了被****的滋味,卻沒讓人家嘗到被男人shè精的滋味,你說這能算一個女人真正被男人**過嗎?」三舅媽一邊說著一邊拿來毛巾溫柔地給我擦干凈**上的淫物艷漬,邊擦邊說:「又有一個處女變成少婦了,你看她的血多鮮艷呀!快幫她擦擦。」

我伸手接過毛巾,輕柔地給春玲擦去**上的血跡,她的**被我弄得又紅又腫,還在汩汩地向外淌著淫精,我關切地問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極了,謝謝你,好少爺!」

「謝什么呀,傻丫頭,那是你那兒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現在不疼,明天你就知道厲害了!」三舅媽笑罵道。

春玲看著我那粗壯的大**,欲言又止。

我察言觀色,問春玲道:「你想說什么?有什么話就說吧,現在你還有什么害羞的?」

春玲又猶豫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說:「說了也不怕你笑話,其實我已經不是處女了。」

「什么?你不是處女?那怎么還流了那么多血?」我和三舅媽大感驚訝,齊聲追問。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會說出來我不是處女。」春玲說。

三舅媽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你讓誰弄過?我怎么不知道?」

「誰也沒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經十八了,發育成熟的女人有時難免會春心大動,加上老爺在世時我曾偷看過他和你**bi,看過以後我也渴望男人,但我又沒有男人,欲火難耐時便想用手指學著老爺用****你那樣伸進**中止癢,誰知伸不進去,我又氣又急,一用力便把處女膜弄破了,很疼,當時也流了血,嚇得我再也不敢用指頭弄自己了,我後悔極了,白白自己毀了處女身,誰知今天讓表少爺一**,沒想到第一下還是那么疼,更沒想到處女膜已經破了還流了處女血,我也感到奇怪,太太你有經驗,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傻丫頭,原來是這么回事呀!誰說你不是處女?你是處女!只要沒有被男人**過的女人都是處女!你說你用指頭弄破了自己的處女膜,其實你弄破的只是一點點,你的指頭有多粗呢?能和男人的**比嗎?不要說他這個特大號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也比你的手指粗上幾倍!你的處女膜其實大部分都還沒有破,今天被他這個世上第一的大**一**進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這才真正由處女變成了少婦了!」

三舅媽說到這兒笑了起來,笑罵道:「你這個小丫頭,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爺**bi?今天又來偷看,你怎么知道表少爺要來**我呢?」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來我並不知道,後來隱隱約約聽到你的呻吟聲,我才留上了神,仔細一聽,又聽到了你的叫聲,才……」

「才什么,才來偷看,是不是?這一偷看不要緊,被大****進去了,被大****了個洞,還直流血,這就是對你偷看主人**的懲罰!看你往後還偷看不偷看?」三舅媽笑罵著春玲。

春玲羞澀地說:「這種懲罰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們常說女人只要一被男人**過自然就會發浪,真沒說錯!仲平,看你把一個文靜的大閏女弄成了個浪貨了!」

三舅媽開起了玩笑,又關懷地問我:「不過,你不shè精不難受嗎?」

「難受又怎么樣?難道你想讓我接著來嗎?」我說著做勢欲上。

三舅媽忙連聲討饒:「別!別!好孩子,你饒了三舅媽吧,不能再來了,剛才泄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媽就要讓你**死了!」

「可是我憋得難受呀!好三舅媽,就讓人家再來一次嘛,好不好?」我說著故意逗她,將她撲倒在床上,挺著堅硬的大**一下子就插進三舅媽的**中。

三舅媽這下可慌了,一邊推我一邊說:「好仲平,別亂來,你真想要我的命呀?要不,讓我用嘴來使你shè精好不好?剛才我用嘴沒幫你吸出精,你沒嘗到這種滋味,這可是我當年在青樓的拿手絕技,多少嫖客出高價想嘗還嘗不到呢!」

看著三舅媽這可憐相,我不忍再逗她,忙從她那迷人的玉洞中抽出了我的寶貝,吻著她說:「好三舅媽,我逗你玩呢,我怎么忍心要你的命呀?你們不能再來,我可以去找舅媽,明天我再來你這兒,一方面讓春玲嘗嘗被男人射的滋味,讓她真正被男人**過,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另一方面我想嘗嘗你的拿手絕技,好不好?」

「好,就這么辦,明天你就睡在這好了,行不行?」三舅媽當然樂得贊成。

我又問春玲:「你明天願意讓我再**嗎?」

這時的春玲正是初嘗禁果、食髓知味的時候,怎么會不願意,羞澀地連聲答應:「願意,我怎么會不願意呢?別說明天,就是一輩子我都願意!」說到這里她不再羞澀,大膽地吐露心聲:「我知道我是個下人配不上你,不過,我愛你,永遠都愛你,在我心目中,你永遠是我的男人,不論何時何地,就算我嫁了人有了丈夫,只要你願意,我還是會毫不猶豫地讓你**!」說著她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定定地望著我,那模樣,充分顯示了她對我的愛意。

我被春玲的真情誠意感動了,摟著她熱吻著說:「好春玲,我也喜歡你,以後不論何時何地,只要你願意,我都會**你!」

「好一對痴男怨女!好一個山盟海誓!那我呢?」三舅媽笑問。

「你也是,想我時我就會來陪你玩的!」我摟著她倆親熱了一會兒,就穿衣告辭了。

回到舅媽的房中,舅媽已經在床上等我了,我急不可待地脫衣上床,摟著她匯報我的戰績。

舅媽早已等得春心難耐了,再聽我活靈活現地向她講我和三舅媽、春玲的「活春宮」,哪里還能忍耐,向我賀過喜後就迫不及待地自動送上香甜的柔唇吻著我,伸手捉住那根令她神往的堅硬無比的大**,插進了她那早已久候多時的**中……

一陣陣**潮起潮落,在舅媽第三次大泄時,我再也控制不住,陽精噴射而出……

到了第五天晚上,我先和舅媽玩過一次,弄得她大泄三次後,告訴她要去三舅媽那里,不用等我睡了,就到三舅媽那里,首先享受了三舅媽的拿手絕技——**,在她嘴中射了精。

然後又**了春玲,接著又**三舅媽,最後又**了春玲,在春玲的**中射了精,灼得她的子宮亂顫,春玲大呼痛快,說被男人shè精的滋味果然是女人的最高享受……

就這樣,我在這里的十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只**了小杏一個人外,其余的九天里每晚都要**兩三個、三四個女人。每天她們幾個人被我弄泄身的次數加起來不下十次。

最後一晚上我甚至把她們主仆六人聚集起來,**了整整一個晚上,每人都被我**得死去活來好幾次,而我卻是應付自如,絲毫沒有力不從心或精神不振的情況。

我的性能力果然又有了很大提高,媽媽和姨媽果然高明,想出這個辦法讓我提高性能力,以後我就能更好地和媽媽們、姐妹們顛鸞倒鳳了,一定能把她們弄得每次都美上天。

我在這兒住了十天,給這里帶來了歡樂、帶來了熱情,也留下了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在她們依依不舍地送行後,勝利返回家中。

第十七章姐妹情深同床樂寶貝單槍會三姝

我回到家時正好是中午時分,家中的女人們早已安排好了豐盛的午宴來給我接風,兩個媽媽、三個姐妹,五張嘴亂七八糟地一陣噓寒問暖後開始進餐。媽媽讓在一邊伺候著的女仆們都出去,只留下我們一家六口,然後舉起盛著葡萄酒的杯子對我說:「來,媽先敬你一杯,為你勝利歸來干杯!」

「你又沒有問我此行的收獲如何,怎么就要?我的勝利干杯?」我故意問媽媽。

媽媽笑著說:「因為我相信我兒子的能力、功夫和手段!怎么樣?嘗到甜頭了吧小鬼?」

姨媽也接著說:「對呀,我們都相信你的實力!快快坦白交待,是不是收獲不小?」

「不錯,大獲全勝!」我得意洋洋地說。

「這么說三個舅媽都和你好上了?真有你的!」大姐驚喜地誇我,絲毫沒有一點兒的醋意。

「真行呀寶貝兒!真是我們的好男人!」二姐也稱贊著我。

「這下你嘗到甜頭了吧?哥哥。和舅媽們弄美不美?有沒有過癮?」小妹和兩位姐姐就是不一樣,兩位姐姐只是驚喜、稱贊,而她開口就來調笑,真是個瘋丫頭!

我還激著她:「和舅媽們弄,美是美,不過還比不上和你弄美,和你弄最過癮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這下小妹倒不好意思了,羞紅了臉嬌嗔道:「去你的,哥哥,你真壞!」

「誰讓你先來調笑我?不過說實話,我和你弄確實過癮,難道你不相信嗎?

難道你不過癮嗎?要不要表演一下讓大家看看?」

大家笑得更開心了,小妹羞得滿臉通紅,正要還擊,姨媽知道她不是我的對手,忙替她解圍,問我:「三個舅媽都讓你干上了?還有沒有其他女人?」

「當然有,除了三個舅媽,她們每人的貼身丫頭都被我干了!」

「這倒是情理之中,主人都被干了,貼身丫頭怎能幸免?不過這樣也好,一鍋端了省得出什么事,一般來說,這種男女私情很難逃過貼身丫頭的眼光,你把她們也干了,讓她們也嘗到甜頭,堵住了她們的嘴,她們就不會出去亂說了。」

媽媽考慮得果然周到。

「那照你的意思說,是要讓我把你們幾個的貼身丫頭也弄到手,好堵住她們的嘴,對不對?」

「去你的哥,你可倒會順桿爬,姨媽剛說句好話,你就想趁勢讓我們同意你把小平、小芙、小蓮她們也占了?你怎么那么貪心?有我們幾個日夜陪你還不夠嗎?你已經有了這么多女人了,怎么還不知足?你自己的丫頭小鶯你弄不弄我不管,大姐的小平、二姐的小芙我也不管,反正我的小蓮我不讓你弄!」小妹吃起醋來了。

「喲,小妹,你和小丫頭們吃什么醋呀?你還怕寶貝兒會愛上她們而辜負我們嗎?你怎么對他連這點信心都沒有?難道你不愛他嗎?既然愛他就要以他的幸福?幸福、以他的快樂?快樂,只要能讓他高興,幾個下人又算得了什么?寶貝兒,從現在起小平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能弄到手,隨便什么時候想她,我都沒意見,就算你想把她弄到你身邊伺候你,我都同意!我的小平可是個好姑娘,姐給你保證她還是個百分之百的處女!」大姐對我的愛真是無私、博大,就連這種事都能容忍。

「對,寶貝兒,我把小芙也許給你了。她可也是個好女孩,也絕對是個黃花大閏女,能不能到手就看你的本事了!要不要姐姐幫忙呀?除了不能幫你去強奸自己的同性,你讓姐姐干什么都行!」二姐也表現出了對我的百分之百的愛心和信任。

「那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了,我也只好把小蓮獻出來了,不過哥你可別指望讓我給你幫什么忙,我可沒有姐姐們那么偉大,也沒她們那么傻,還要幫你去弄別的女人!」小妹依然有點放不開,不過這也是愛的一種表現,因為真正的愛情是自私的!姐姐們之所以那么大方,是因為她們對我除了戀人之愛外,還有對我潛在的母性之愛在起作用,有那么點「愛子心切」的意味,所以才會容下我泄指別的女人,而小妹對我是百分之百的戀愛,所以才會表現的那么自私。後來她們三人的丫頭果然都獻身於我,在我一生?多的女人中又添了三個處女。

大姐對小妹說:「另外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小妹,小鶯的事你不要說你不管,你就算想管也已經管不了啦,你不知道小鶯早已被寶貝兒給弄上了!」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小妹有點驚訝。

「你想想小鶯那樣的小尤物整日伺候在寶貝兒這樣的男人身邊,能免得了這個嗎?她比你更早得到寶貝兒的「臨幸」,要按先後順序來排,你還得給她叫聲姐姐呢!」大姐故意逗她。

「去你的大姐!怎么能把我和小鶯相提並論呢?」小妹更不高興了。

「就是嘛!大姐,你怎么能把我們親愛的小妹和小鶯相提並論呢?那小鶯算什么?不過是個下人,我和她不過是逢場作戲,怎比得上對小妹的真情真愛呢?

好小妹,別生氣,今晚上哥好好陪你玩,好不好?」我趕緊逗她。

大家都笑起來,小妹也「噗嗤」一聲笑了,不好意思地說:「誰讓你陪我玩呀!誰說我生氣了?我只不過有點吃醋罷了。」小妹真是我們全家的嬌寶寶,在我們面前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她們三個的貼身丫頭都是小處女,你也看得上,劉媽和謝媽你要不要?你要想要,我們也送給你!」姨媽不懷好意,因為她身邊的劉媽和媽媽身邊的謝媽都已是快五十的人了,我怎么會打她們的主意?

媽也落井下石:「就是,我們都愛你,怎么會拒絕你的要求?你就把我們家的女人一鍋端吧!明天我就去幫你向謝媽求愛,好不好?」說完,得意的笑了起來。

「不和你們說了,怎么你們兩個當媽媽的合伙來取笑我自己?看我怎么收拾你們!」說著,我就要上前去動手動腳,媽媽和姨媽忙連聲求饒,姐姐們也幫著說好話,我這才放過她們。

「對了寶貝兒,這次你弄的這六個女人中,三個舅媽是不說了,那三個小丫頭是不是處女呀?」大姐念念不忘這個問題,她老怕我弄個丫頭還弄個破爛,怕失了我的身份。

「她們三個呀?唉,我也說不清楚,就算一個半處女吧!」

「這是怎么一回事?是處女就是處女,不是就不是,一個就一個,兩個就兩個,怎么會有半個?」這下她們五個都迷惑起來了,你一句她一句地問起來。

「是這么回事,大舅媽的丫頭小杏是處女,經我開了苞;二舅媽的丫頭俊環不是處女,舅舅在世時已經讓舅舅過了,是個浪貨;只有三舅媽的丫頭春玲是個例外,你說她是處女吧,她的處女膜已經破了,你說她不是處女吧,她又確實沒有讓男人過,男人連她的邊都沒沾過,你們說她算不算處女?」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處女膜是怎么破的?」小妹追問著。

「是這么回事,春玲以前偷看過舅舅和三舅媽同房作愛,看著看著欲火起來了,忍不住就自己用手去自己那里玩兒,越弄越不過癮,急得她難受,一不小心手指一用力,就把處女膜弄破了,但是她確實沒有被男人過,所以我才會說她是半個處女。不過因為她的手指太細,所以她的處女膜其實只被戳破了一點,她被我干時,處女膜才完全破裂,還流了許多血呢,你們說她是不是處女?」

「原來是這么回事呀!她當然是處女了,只要沒有讓男人弄過的都是處女,更何況她的處女膜還不是全部破了,你不是還把人家弄出血了嗎?把人家的處女身破了還說人家不是處女,春玲真倒楣,白被你弄出了那么多處女血!」媽媽憤憤不平地說。

「就是嘛,你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會連這個都不懂嗎?真不知你是怎么給我的三個寶貝女兒破的身!你媽對你的性?蒙教育沒有給你講清楚嗎?」姨媽一箭雙雕,調笑我和媽媽兩個人。

「去你的姐姐,凈占妹妹的便宜!我對寶貝兒的性?蒙教育沒有教好,你後來不是給他補課了嗎?怎么也沒有給他講清楚?還有翠萍你們姐妹三個,怎么也沒有讓他「弄」明白?」媽媽更是高明,不但還擊了姨媽,還連帶著把大姐她們捎進去了。

「喲!姨媽,你們姐妹斗嘴,怎么把我們小輩也都拉進去了?」大姐不願意了。

「就是嘛,姨媽,你怎么?老不尊,開起我們的玩笑來了?」二姐也興師問罪了。

「什么?老不尊,在寶貝兒面前,我和你們姨媽同你們沒有什么分別,都是他的女人!你姨媽不過是想讓我們更高興罷了!」倒是姨媽又來?媽媽解圍了。

「怪不得你們會在我們面前開這么放肆的玩笑呢,原來是這樣,對不起,姨媽。」大姐二姐忙向媽媽道歉。

從此以後,她們母女五人的思想得到了進一步的溝通,在我面前,五個女人再也不分老幼,彼此同等對待、互相幫助,老的幫帶小的,小的促進老的,並不時開一些善意的玩笑,倒也其樂融融。

我又想起了舅媽的事,就對她們說:「你們說春玲是處女,那舅媽呢?她也被我弄出了血,不過不是處女血,而是**口被我弄破了一點,她也出了血,那算不算處女呢?」

「去你的,臭小子,你說她算不算處女?明知故問!」媽媽笑?我。

「對了,媽媽,姨媽,你們說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舅媽都三十好幾了、結婚十多年了還被我弄破了**流了血,而大姐、二姐、小妹,還有小鶯、小杏、春玲她們都才十八、九歲、而且都還是處女,卻只被我弄破了處女膜而沒有弄破**呢?」我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還不是因為你的大**太大了嘛!」小妹半是不懂裝懂半是取笑我,她就是這么可愛,說話不知顧忌,「大**」張口就來。

「你說的是什么呀,小妮子,他的**大怎么沒有把你的**弄破?那是因為你們舅媽的**天生狹窄,而你們舅舅的**又不夠大,所以才會被你哥哥的大**把她的**弄破的!」姨媽糾正小妹的錯誤,給我們做了解釋,經過剛才她們母女間的溝通,姨媽也毫不做作,說起「**」、「**」隨心所欲。

「你怎么知道舅舅的**不夠大?難道你見過嗎?難道你們姐弟……」我不懷好意地調戲姨媽,媽媽和大姐、二姐、小妹都掩口而笑。

「去你媽的!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討打呀?怎么什么話都能說出口?我怎么會見過你舅舅的**?你以?姨媽是什么人?我只不過是推斷。如果你舅舅的**夠大的話,他們結婚十多年了,早就把你舅媽的**弄松了,會輪到你來把她的**弄破嗎?再說,他們結婚多年無子,而且你三個舅媽都沒有生育,一定是你舅舅的問題,我想他的性能力不會好到哪兒去,所以他的**也不會大。退一步講,就算他的**大,也不會有你的大吧?像你這樣大的天下沒有第二個!

只要沒你的大,不就是不夠大嗎?難道我說錯了嗎?真氣死人了!」姨媽憤憤不平。

「就是嘛,你這小鬼,怎么那么說你姨媽?真該挨打!還替我掙了罵,讓你姨媽要去我的!當你媽真倒楣!你剛才真是胡說八道,別說你姨媽沒有見過你舅舅的**,就算見過,那又有什么?姐姐看看弟弟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們說是不是呀?翠萍、艷萍。」媽媽又把大姐、二姐拉進去了。

文靜的大姐早就被我們幾個的淫聲浪語刺激得羞紅了臉,這下子臉更是紅到了脖子根,她嬌羞地反擊說:「哼,姐姐看看弟弟的算什么,還有媽媽看兒子的呢!」

「就是嘛,不光當媽媽的看,還有當姨媽的也看呢!」二姐也開口了,「還連她們的親媽、我的姨媽也帶了進去……不光看,她們還用呢!」

「你們說的我怎么聽不懂呀?翠萍說姐姐看弟弟的,看弟弟的什么呀?是臉蛋還是身材?媽媽看兒子的,又看兒子的什么呀?」媽媽故意逗她們,也是為了替我除去她們姐妹的多余的羞澀。

「就是呀,你們說話怎么這么難懂?艷萍說不光看、還用,看什么?用什么呀?怎么用呀?」姨媽也逗起了她的親生女兒們。

大姐低聲說道:「你們兩個當媽的怎么一個勁地逗我們?你們不就是想讓我們說那兩個字嗎?你們當媽的都不怕不好意思,我們做女兒的還有什么好羞的?

我也知道你們是為了讓我們更成熟、更大膽、更開放,是為了寶貝兒好,也是為了我們好。好吧,我不辜負你們的一片苦心,我這就說**、大**、寶貝兒的大**,什么姐姐看弟弟的、媽媽看兒子的,看的都是寶貝兒的大**!行了吧?」

真是本性難移,大姐說不羞還是羞,說完就羞得捂住了臉。

「好,既然你們都說,我也不怕羞了,就把我剛才的話的意思說明白吧!」

二姐接著大姐的話開口了:「我的意思是?不光當媽媽的看兒子的大**,當姨媽的也看兒子的大**,不光看,你們還用他的**,至於怎么用嘛……」

說到這里,她不好意思地停了下來。

「快說!快說!」其余的四個女人異口同聲催促她,就連大姐也不例外。

「說就說,反正你們心知肚明,就是用他的大**干你們的bi!我也難得放肆一回,索性說個痛快。不光你們用他的大**干你們的bi,我們姐妹三人也用他的大**干我們的bi!我們母女五人都讓他一個人的大**干!怎么樣,我說的浪不浪?這下你們滿足了吧?」二姐嬌羞萬狀。

「我這就用大**干你們的bi,干你們五個人的bi,好不好?」就著,我快速掏出了被她們的淫聲浪語刺激得堅挺無比的大**,逗得她們齊聲大笑。媽媽笑?道:「臭小子,吃飯桌上,把那玩意兒露出來干什么?不怕誰把它當午餐吃了呀!快裝進去!」

「我不怕,你來吃好不好?媽媽。」說著,我挺著大**來到她的面前。姨媽母女四人都笑了起來,大姐、二姐、小妹還火上加油地催媽媽快吃。

媽媽倒是大大方方,笑著說:「吃就吃,有什么了不起的?咱們在座的女人哪個沒有吃過他的**?在你們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後我們幾個都不應該互相忌諱,對不對?」說著,她真的低下頭含住我的大**,我還來不及高興,她就又吐出來了?「好了,我也吃過了,快把它放回去吧!我不過是給她們做個榜樣罷了,就是要吃也要等到吃過真正的飯呀,總不能把它真的當飯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