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1 / 2)

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玉兒 10303 字 2021-04-29

w小儀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國明,他是個貨車司機,把工資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么苦的日子,離家出去了。

國明失去妻子,脾氣變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氣消沈。女兒和幾歲大的兒子沒飯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變故,小儀為照顧弟弟,綴學在家,打理家務。有一個晚上,國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滿身都是,一陣餿氣。小儀替他清潔,竟糊塗地把女兒當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脫光,按在床上,強奸了。小儀無抗拒之力,任由狂風暴雨擊打,在聲嘶力竭的求饒聲中,小儀就讓父親把她尚未完全發育的身體當做泄欲的工具。

一覺醒來,國明發現睡在他身邊的是女兒,和他一樣,不住抽泣,胸脯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開放的花蕾。但見床單一片落紅和,枕頭沾濕了淚水。地上是給他撕破了的女兒的衣裳,國明心中有悔,使勁的捶胸,向女兒說做錯了。

他自知不是個好爸爸,卻不至於對女兒做出禽獸的所為,酒精麻醉的神智,誤以為老婆回來了。小儀確實聽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插進她小里的時候,口里不住的呼叫著媽媽的名字。小儀擦去淚水,懇求父親要顧念他們年幼,失去母親。他們需要父親作依靠。

為要向女兒表達悔意,國明用被單裹住身無寸縷的女兒,竟不顧自己仍是裸的,和父親的尊嚴,跪在地上,在女兒跟前認錯,請求女兒給他改過的機會,補償一生的過失。老婆既然己經私奔了,如果女兒也不原諒他,就沒有生存的意義。小儀仍是害怕,哆嗦著,含著淚水,對父親說,日子己經夠苦了,為了她和弟弟,爸爸一定要振作。

從那天起,國明判若兩人。戒掉酒癮,勤奮工作,並對身邊一對小兒女十分呵護,再沒有踫過小儀身體一下。小儀雖然很想回到學校去,但為了那個殘缺的家,把生活擔在肩上,持家理務,照料弟弟,儼然是個小主婦。國明每天回來,都給她一點錢作家用,錢不多,但日子也不覺得難過,晚上做個兩菜一飯,也吃得飽。睡前,國明總會把當天發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說給他們姊弟聽。

小儀相信爸爸改變了,不再害怕他,並且開始對他有了從未有過的好感。國明的確是改變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義。對國明這個粗人來說,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個身影令他不再空虛。

有一天,國明收到一筆可觀的打賞,就提早回家,准備拿那些錢,給女兒和兒子賣新衣服。小儀不知道爸爸回來,在廚房洗澡。門沒關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國明很興奮的去找小儀,廚房門一推開,看見小儀赤身蹲在地上,水珠從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溝,看得幾個月不知「肉味」的國明,眼睛噴火。他的心在跳,臉紅耳熱,就翹起來。

小儀聽到人聲,轉過身來,與國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

國明馬上把視線從女兒現出了少女曲線的身段移開,發狂地拔足跑了。

國明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盪,跑到流鶯出沒的地方,見到一個妓女,向他訕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脹大得快要爆炸的插在妓女的小里,那妓女兩條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擠,他就一瀉如注了。

這樣,把口袋的錢花了大半,其余的買酒,喝到醉醺醺。飯店要關門,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見飯桌上留給他的飯菜己冷。女兒和兒子己上床睡了,國明獨自一人坐著,掩面而哭。倏地,有一只溫柔的手,撫摸他的面,遞上一條熱毛布替他敷面。國明不敢抬頭,喃喃自語,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話。

小儀問他:「不說一聲就跑了,到哪里去了那么晚才回家,叫我擔心死了。」

國明又羞又愧地說:「對不起,我就個不長進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來打算給你們買新衣服的錢都花光了。」

小儀說:「都是因為爸爸仍想念著媽媽嗎」

國明說:「我不再想你媽了,我想的是」」

國明原來想的是自己的女兒,他雖然沒有教養,但心里還是有點禮義廉恥。

每天都警告自己,別再向女兒存歪念。但小儀清純的臉,可愛的笑容,和對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著她。國明不單是看見小儀洗澡才動淫念,而是整天心里都印著她的倩影。他揮不掉她的影子,也不願意,因為只有想著她,才有干活的勁兒。

國明掩著面,一邊流淚一邊傾訴,但說只能說到這里,把心里另一半話吞回去,因為不能向女兒直說不出來,那不是人的話。於是,繼續罵自己的淫欲,一邊罵一面摑自己耳光,和捶胸,對女兒說:「豈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獸不如。

偷看自己的女兒洗澡,看得全身都熱騰騰,欲火焚身隨便找個妓女,把給你買乳罩的錢給了她。是許多的錢,我要她答應在床上扮作我女兒,給我作愛」

說到這里,國明情緒激動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沖進廚房去,拿起菜刀,揮舞著說:「我這個沒人性的家伙,早晚會再把女兒糟蹋,死了就不會連累人」

正當國明放刀擱在脖子,一抹就見紅。小儀哪會讓爸爸去死,飛撲上去,拼命要把菜刀奪去。糾纏中,父女摟扭作一團。忽然,國明握刀的手沒有力氣,松開,菜刀掉在地上,卻把小儀纖細的腰肢抱住。那幾分醉意,令他腳步站不穩,擐住小儀歪歪斜斜的,走了幾步。國明哭了,小儀也哭了,互相的擁抱著,偎依著,嚎哭。

國明抬頭看著房頂,心中所壓抑的一切沖動,欲念和愛意,隨著淚水都涌流出來。國明嘴里叫出女兒的名字,一邊對她不起,請她再原諒,一邊瘋狂地,不顧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聲。

國明說:「為什么不讓我死了,就不會死了就不會傷害你了。」

小儀說:「爸爸,你不能死,丟下我我弟弟,我們依靠誰」

他們默默無言的,彼此擁抱著。心情稍稍平服,國明不敢再吻小儀。在寂靜中,國明聽到有顛震,卻堅決的聲音,傳入他耳中,說:「爸爸,如果你那么需要,我會給你。」

國明說:「不行,你是我的女兒,那是傻事。」

女兒說:「你去死了,不是一樣傻嗎」

說著,小儀推開國明,解開衣衫,要讓爸爸在她身上解決他的。

國明的手抖起來,按住女兒的手,阻止她展開衣襟,暴露她的。小儀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帶進潛進睡衣下面,輕輕的貼住她胸前。國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輕輕地搓揉,觸摸女兒的肌膚。不知何來的溫柔,令國明起了厚繭的手細膩起來,靈活地來輕輕的捏弄女兒仍是個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繭感覺著,小儀的胸好像漸漸隆起來了。

小儀的衣裙愈來愈短,她就留意她身體的變化,於是有給她買個乳罩的念頭,因為老婆沒帶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如果今天那些錢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會戴上一對新的,保護著這對小乳的乳罩,一定會好看。

小儀垂下頭來,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慚,讓仍流著淚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開,剝下來。國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褲頭尋索褲帶,把結解開了,褲子沿著大褪下,就全身。

國明一雙手搭在小儀的肩膊,看見她短小的身材,還未夠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現出曲線,恥毛仍未長出來,屁股蛋兒不算圓渾。酒精的麻醉漸漸消退,他頭腦半醒著,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識中,把女兒的臉埋在懷里。小儀討厭他身上的一陣土酒的鎪氣,但她的臉貼住的,是一顆變得溫柔的心。國明把女兒的輕盈的擁著,本應該是慈祥的父親懷抱,變成了情人的撫觸,把她帶到自己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對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兒說對不起。小儀不敢說話,躺在床上,別過頭,不敢看。健碩的身影向下壓下來,她閉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接納了。一點也不容易,但是,小儀己經把身體展開,國明也很小心,捧住小儀的臀兒,一分一寸的,漸漸沒入她的小里,並不需要冒失的沖撞。

窗外,風雨交加,風夾著雨點,敲打在窗上,房間里卻寧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嬌喘。一株梨花壓海棠,別有一番溫柔和憐惜。弄不清是獸性的釋放,還是愛意的紓發。小儀都曲意的接受了,國明從久未享受到的性的落下來的時候,對任由擺弄的女兒說,我又再錯一次了,我該怎么辦

這是個人間的悲劇,父女在惡劣的環境中相愛起來。從那晚開始,小儀就睡在國明的床上。國明在女兒眼前總覺得不配和虧欠,但有個衣衫單薄的少女睡在身邊,身體稍一不經意的踫觸,就會叫國明觸電,翹得高高,無法入睡。解決的方法就是那與他同床共枕的女兒。

國明這個粗漢子,粗中有細,每次,總是對她不住說對不起,體諒女兒她年紀那么小,就要擔當了儼如妻子的角色,應付他如狼似虎的,真的是難為了她。小儀卻很快就適應了愈來愈頻密的房事,不經意的碰觸變成刻意的挑逗,小儀都接受了,彷彿她也有的需要。

國明為了叫他的良心好過一點,要小儀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儀覺得和明哥,比和爸爸容易一點,因為她的陰蒂給挑逗到了一個臨界點,她就想大聲叫出來,叫一個愛著他的人的名字,讓他知道,她快來了。

國明發現女兒那一次,女兒有了之後,時漸漸就不再一邊作愛一邊罵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兒也同樣得到的快樂,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妻未試過如此著想的。

做過愛後,女兒纖細的身體,偎依在他懷里,他心里會有沖動,對她說一聲愛她。但總是吞吞吐吐,說不出來。終於,他在喉嚨里那一句話,輕輕的吐了出來。小儀聽到了,仰起頭來,對爸爸說:「明哥,你說什么能再說一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