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2 / 2)

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玉兒 10303 字 2021-04-29

國明鼓起勇氣說:「小儀,我說了一聲愛你。」

小儀才年紀那么小,己經歷盡許多辛酸,比誰都更需要有人愛她。小儀心里是快樂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費許多氣力才說得出那句話。她攀在國明身上,在國明的嘴上給了個吻,對他說:「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話,要給我們些好日子過。」

幾番變遷,他們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從破舊的房子,遷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個新的開始,他們在人前敢牽著手,很親熱的讓人看見就以為他們是對夫妻,口里卻沒承認過。

弟弟不記得從那時開始,就管小儀叫媽媽。那可能是小儀和他玩耍時的一個游戲,她扮媽媽。於是,就把小儀叫媽媽了。小儀比弟弟只長幾歲,媽媽走了的時候,弟弟兒紀尚小,沒有太多媽媽的記憶,就半是游戲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鄰居前當做媽媽了。弟弟上學了,告訴老師和同學他有個媽媽,會令弟弟有多一點自信心。

好事的鄰居會問小儀幾歲弟弟又幾歲他和國明是夫婦嗎都不好回。在別人眼中,這對老夫少妻結婚幾多年了沒可能生出像弟弟那么大的孩子來。國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應付過去,也間接承認小儀和他有妻的關系。

相熟的鄰舍就開始稱小儀做明嫂了。小儀聽到人這樣稱呼她,更盡量打扮得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臉上的稚氣。不過,國明給她灌溉的愛情,叫她比同齡的女孩發育得早。國明擁抱著女兒那己經有點像個女人的身體,能做出他想要的種種撩人的姿態,他就愈發的愛她,每晚都要愛愛。

每個晚上,都檢查著女兒一對正在長出來的,在他日久愛撫下,他想像著高高挺起的樣子,仍要等待,卻不焦急。他作愛得興奮時,會對女兒預言著那個時光的美好,並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劃著,用他的大手蓋住她的,掏成個小山丘,告訴羞得赧顏的小儀,將來她的胸會聳起來,變做這么大的一對圓球,掛在胸前。小儀不敢看,因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廂情願的幻想。可是,閑來,小儀會自己揉搓一對小小的,催促它們脹大起來,和幻想著爸爸搓揉捏弄時的滋味。

在簡陋的房子里,他們有了家的感覺。弟弟上小學了,個子高起來,三父女同睡一床,行房不方便。小儀讓弟弟自己睡開,那么,把簾子拉上,明哥就可以和她親密一點,愛愛的時候,不必顧忌弟弟睡著了沒有。兩父女作愛的心情也輕松了,想做的時候,可以盡情的做那些愛愛,但是在別人認為是可恥的事情。

國明在進入女兒的身體並的時候,仍然說著對不起。小儀仍是含忍著羞愧和守住一個秘密,和父親過夫妻般的生活。國明說,有一天,這關系要停止,他們更害怕,有一天這之愛會給揭發。

得編做一個故事來過的生活,令愈來愈懂事的小儀抬得起頭來嗎她原來發現,鄰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艷羨的。因為從來沒有吵架的聲音從他們的家傳出來。在學校等弟弟放學時,媽媽們交換些閨中情報。婦女之間會說些什么

都是他們的男人的長短。

原來魚水之歡不是想當然的。世間有不少個怨婦,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會松馳了防衛,泄露些口風,讓別人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從沒間斷。竟然有比她成長,結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請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這個年紀輕輕,初嘗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頭呢

小儀或許仍不明白,他和爸爸過的日子,為什么會比媽媽沒離開前更快樂。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寧願是這樣,家里多了點愛,少了些爭斗。

國明的想法也不向小儀隱瞞,他明知道和女兒結合,是不正當的,每次,都會罵自己,總要說對不起。他雖然是愛著小儀,但終有一天,這的關系會停上,把小儀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長大了。不過,在他心里和別人眼中,小儀己經是他的妻子。

雖然心里這般作難,生活也拮據,但是人人都看得出這是個幸福家庭。幸福的日子就如飛般流逝,但他們提心吊膽的事,忽然臨頭。一個不速之客來訪,令這個鄰居都以為是快樂的三口之家頓時破碎了。失蹤四年的媽媽突然出現,要帶走弟弟。小儀不讓,就在他們的家門前大叫了。警察來了,強行把小儀和弟弟分開。國明趕回來的時候,給用手銬扣住。小儀尚未成年,交給社會福利署監護。一則轟動的社會新聞見報,一對恩愛夫妻,原來是父女。

法庭判決,國明父女罪成。雖然弟弟不情願,向社會工作者哭鬧著說,小儀才是他媽媽,但是弟弟撫養權判歸那個陌生的媽媽。一般案,女兒對父親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證父親的不是,小儀卻向法官求情,表示國明沒有強迫她。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她作供時,一直朝犯人欄那邊看過去,說他是個愛家庭,愛兒女的好爸爸。

而且對她來說,也是她的好丈夫。並且,懷了他的骨肉。她出位的供詞哄動法庭,令在場的人無人動容,法容和律師也搖頭嘆息。可是,依法定罪,國明送入監牢。

三年後的一個上午,一對母子在監獄門外等候國明出獄。兒子兩歲多,從未見過爸爸。國明不敢相信小儀會來接他。小儀說,她十八歲了,沒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堅決的要懷養他們的骨肉,不讓他們打掉他,生下來也不肯讓他們拿走他。

小儀要小娃娃叫國明一聲爸爸,他看一看這個陌生人,生怯得要閃開。小儀卻投在國明的懷里,對他說,三年來,等候著這個日子來臨,終於來到了。

監獄的圍牆不能阻隔這一對情比金堅的愛人。國明挺起胸膛讓小儀偎依著,他們回到從前居住的地方,一切依舊。小儀把家門關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對他說,爸爸回來了,爸爸和媽媽要睡一會兒。

小儀在國明跟前,脫去衣服,將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國明渴望的眼眸里。國明顫抖抖的手,替小儀解開乳罩,亮出一雙傲然的乳峰,高高聳起,有他當年預言那么大。小儀說:「你的兒子就是喝這些乳汁,枕著這兩團肉睡的。」

國明沒有說對不起,因為三年的牢獄己付上過代價,而女兒己經成年。他們熱烈地擁吻,國明的手撫遍小儀的身體,甚至在小儀渾圓的屁股捏了一把,證實他並沒有做夢。

國明告訴小儀,在獄中如何想像著她而自慰。稀罕的機會,小儀得到准許到監牢探他時,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們的玻璃,撫摸她的臉和。國明勸小儀不要等他,找個不嫌她過去的男人嫁了就算。但小儀卻守住他們的家,守任自己的身子,為國明把孩子生下來,並等候團圓的日子。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這個愛。在監里吃大茶飯的受人尊重,與年幼的女兒,並且留下孽種,會遭到同獄犯人和獄警的苛刻對待。沒有人相信他和女兒是真心相愛,他的故事也不願意和別人說,國明咬緊牙關,逆來順受,當做為自己的過錯贖罪。

他再看見女兒豐滿的,赤露的擺在他眼前,又看看床上睡著了的小兒子,他心里仍有幾分矛盾。他心里明白,這么再次踫女兒的身體,他就不能容許女兒離開他了。

他盯住女兒的,她把馬尾解開,甩一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么清純和稚嫩,卻作了他兒子的母親。小儀再站起來,湊到國明前面,在他耳邊輕聲說:「明哥,你怎么了等什么我要啊,但作愛的時候不要太吵,我們的孩子剛睡穩了。」

國明聽到女兒如此對他說要作愛時,他不能制止堅挺的要從褲襠突圍而出。

他覺得自己有點羞愧,竟然讓女兒察覺自己那么需要她。小儀伸出她的手,從她爸爸的胸膛滑下去,落在他的褲襠中。女兒替他解開褲頭時,他簡直馬上要射。

於是,兩個相愛著的身體,一個粗一個細,分離了,又再交纏,合成一體。

國明有多少別後的話要說,但決定不告訴女兒,獄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難受。但是女兒溫柔的唇兒可撫平他一切的屈辱,他們的吻一接合,就貼著。互相需索著,而國明頃時覺得,女兒需要他的吻是從來未試過那么強烈。

他並不猶疑的,吻遍她全身,發覺從前未曾好好吻過她。把他們揉合為一個身體的動作,是國明把插到小儀子宮里去,她迎上來時。他一面抽送,一面說愛她。而從她顛抖的聲音里,他聽見小儀,他的女兒對她說:「明哥,我愛你。」

從此,國明時不再對小儀說對不起。國明覺得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向他的女人說「我愛你」。正是「我愛你」這三個字,出自從來不解溫柔,不懂得愛的爸爸的口,就使小儀覺得為他帶著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沒枉過。

生了厚繭的大手掌在她全身愛撫,令她的堅挺,涌流。爸爸的扎扎實實的插在她的小里,淋漓盡致的快要來臨,小儀緊緊摟住她的明哥,也是她兒子的父親,把那被愛著的感覺留住在體內。

這一對貧賤的夫妻,在惡劣的環境下扎掙求存,但恩愛得令人羨慕。他們知道,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這個世界對他們不盡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會常常來為難他們。

小儀慶幸的是媽媽再沒找他們麻煩,雖然她掛念著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見面,如果仍記得相依為命的那一段日子,會叫她一聲媽媽。她曾經在最貧苦艱難的環境中,像個母他藏在翅膀下。小儀願意為這個家捱下去,憧憬著拉拉扯扯把她的兒子帶大。她的力量,是從每個晚上,愛他的男人和她做過愛後,那一臉的欣悅和滿足釋放出的。

你能想像,這一對不對等的夫妻,憑著一份禁忌之愛,並靠一雙手生活,會有幾多恩愛,會生育多少兒女,並一起老去,兒孫繞膝同情他們的人會如此為他們祈福於上蒼。而你遇到在人海里,有幾對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戀而成婚,女兒以青春伴著老父,與他白頭偕老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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