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傷害(2 / 2)

縱然有了力氣,語言中卻仍舊有些語無倫次,她不知道該如何留下他,可是無論如何也得將他留下,她心中只有這個念頭。然而,換來的卻是唐憶冷漠的眼神。

「讓開!」

「不……求你了,阿憶,留下來,我保證……」芙爾娜搖著頭,口中有了明顯的哭腔。

「讓開!」唐憶鐵青著臉,徑直走過去,只是微微一碰,芙爾娜立刻感到一股大力傳來,將她擠到了一邊。她從不知道他有如此大的力氣。

「不行……」她看著走向露台的唐憶,驀地操起了原本放在一旁的魔杖沖了過去,站在唐憶的身前,將魔杖高高的舉起,「別走……阿憶,求你,等姑姑回來……」

這根魔杖足有一米五的高度,只比芙爾娜矮一個頭,上面鑲嵌一顆大大的綠色魔法石,縱使不用它來使魔法,敲在人身上也足以讓對方頭破血流。唐憶看了看舉在頭上的那顆綠瑩瑩的魔法石,吐出一口氣,冷然道:「別讓我恨你!」

「阿憶……」

「讓開!」隨著這聲暴喝,芙爾娜只覺得眼前一花,一股大力揮在了她的肩上,也不知是用手還是用腳,將她推得橫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牆上。

「你打我……」

從露台跳出的瞬間,唐憶聽見背後傳來女子帶著哭腔的話語,隱約的,像是玻璃碎掉的聲音。

這個世界是沒有玻璃的。

片刻之後,金發的女子也從露台上跳了下去,在魔法的加持下,循著唐憶奔逃的路線沖入了森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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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他離開!

——一旦離開了,他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假如靜下心來,恢復最強的自制與自衛,她或許不會跟著出去,但在當時,金發的貴族女子心中卻只有這一個念頭:一旦離開,他將不會回來,從今往後,自己便再也無法見到他了。

就連朋友也不再是……

這個認知令她感到無比的恐懼,意識稍稍清醒,她便也緊跟著追了上去。風速、強韌、羽落、感知……全力運作著這些旁系的輔助魔法,她緊緊地跟住了在前方黑暗中奔跑的身影,隨著魔杖的每一次揮動,藤蔓、樹障、草網等植物系的魔法瘋狂地出現在前方,就連微有涉獵的威力並不大的火球、風刃等東西,也被她以極耗魔力的形式不斷扔出,就算會傷害到他,也得將他留下。

就算……就算留下他之後需要自己放下所有自尊來道歉也沒關系……

然而盡管有了這樣的覺悟,心緒的紊亂仍是令她錯過了一次次截下唐憶的機會,眼看著那道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隱匿不見。心中升起的巨大驚慌使她下了更大的決心,驀地吐出一口鮮血。

透支魔力對於魔法師脆弱的身體損耗極大,但目前也只能如此。

唐憶的身影方才消失,當自己將感知的能力進一步提升之後,本應立刻發現他,然而出奇的,對方並未出現在自己的感知之內。若不是突然消失了,便該是……在這附近躲起來了。

感知的靈敏度對於活動的物體比較高,但若是停下來,自己就得費上好大功夫了。她沖出一段距離,站在原地喊道:「出來啊,阿憶……」

還未喊完,一道身影驀地沖出側面不遠的草叢,蓄積好的魔法正要出手,正前方的草叢中又沖出一人,這次卻確定是唐憶了。

倉促間將魔法轉移了方向,她放過了先前的那個物體,而只是專心要留下對面的少年,霎時間,無數野草如海浪般瘋狂生長起來,這是溫和的束縛魔法,既可以留下人,也不會對對方的身體造成傷害。然而對面那人卻揮著刀疾沖了過來,如同他所說的,粉紅色的果實能夠極大的增加人的力量,這次他並沒有抱著小雪,刀光舞動間,無數長草被斬碎飛舞,他已到了芙爾娜的面前。

大馬士革軍刀呼嘯斬來,帶著螢螢綠光的魔杖也在瞬間揮下,事起倉促,芙爾娜只在揮出魔杖的瞬間便後悔了,因為這一擊是足以撕裂人體的巨大風刃!

透明的波動斬裂了空間,直直地轟上唐憶的身體,隨著「撕——」的衣服破裂聲,風刃穿透了那具身體,往後方的黑暗間飛去,而大馬士革軍刀也在同時斬斷了魔杖,懸停在她的頭上。

「回去……」

大約遲疑了兩秒,芙爾娜方才驚醒過來,唐憶身體無礙,但前後的衣服卻清楚地被斬成了兩半,顯示著方才風刃的確是直接地通過了他的軀體。

噬魔體……

傳說中只在千萬人中才有一人產生的變異體格,無法修煉魔法,同時也不受任何魔法元素的攻擊……這資料只是在她腦海中微微一過,望著在頭頂顫抖的戰刀,她好半晌才發出聲音來:「阿憶,聽我說……」

「回去……」

猩紅的雙眸中隱隱泛動著某種盡力壓抑的波動,唐憶的聲音已經近乎沙啞。芙爾娜帶著哭腔說道:「阿憶,求你了……原諒我,那是狼女啊,我不知道……」

「閉嘴!快回去!」唐憶驀地一聲大喊,「後遺症真的上來的時候,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你……」

「阿憶——」

「回去啊!」

隨著這聲喊叫,唐憶的左手用力推在她的肩上,將她推得坐倒在地,而後,他驀地沖了上來,單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倒下去。

「不……」

怎樣也料不到,本已極力壓抑住不傷害自己的唐憶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行為,驚呼聲被死死地掐斷在了喉間,她驚懼地感到,對方是毫不留情地掐住了自己。隨後,雪亮的刀光刷的插在了耳畔的草地上!

還好,那死命的一掐在下一刻便放開了,唐憶按住了她的雙肩,眼中閃動的光芒愈加熾烈。芙爾娜還想說些什么,但覺胸前一涼,衣服竟已被唐憶撕裂。

即使對唐憶接下來的行為做過無數次的推斷,她也料不到對方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個從來都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少年人,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然而如同惡夢一般,唐憶沒有再停止下來,三下五除二撕掉了她所有的衣物,那熾烈的、甚至還帶著傷口和鮮血的手在她胸前的高聳上粗魯地揉捏著,無視於她的反抗,野蠻地分開了她修長的雙腿。

「不……阿憶,清醒一點,阿憶,你不是這樣的……別這樣,阿憶,你聽我說啊……」

雙手奮力地想推動壓在自己身體上的少年,然而卻毫無效果,吃下了那禁忌果實的少年擁有著壓倒性的力量,縱然奮力的抵抗,他的頭仍舊壓了下來,嚙咬著她胸口的潔白軟肉,一只手更是伸入了那最隱秘的地方,肆意地進行著侵略。

「不、不要……阿憶,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我就……」

無力抗拒,她反手拔出了插在身邊地上的軍刀,對准了唐憶的背部,口中進行著威脅,然而唐憶卻似毫無所覺,只是依舊對她身體進行著傷害。刀鋒上折射出青森的光芒,芙爾娜幾次想要插下,卻一直都下不了手。終於,雙腿被更加野蠻地分開,撕裂身體般的痛楚從下身傳了上來。

「不——」

女子的哭喊聲響徹了樹林,漸漸的,一只巨狼從黑暗中顯現出來,雙眼懶散地望著草地上的笞伐,正百無聊賴地用前爪整理著自己的毛發。凄涼的夜風穿過林間,月光透過樹隙,投下微不可察的斑點。片刻之後,女子放棄了抵抗,任由寒冷與絕望浸透了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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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鍾的時候電腦故障,結果打了的幾千字全沒了,又從頭開始打到現在,好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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