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味道?」呂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碗里平凡無奇的豆花。
「難道我這么快味覺退化了?」呂咸再次嘗試一口豆花。
不過這次是准備蘸料的。
袁州端來的豆花是方方正正的一塊,剛剛被夾了一個角,而現在再次被夾起一塊。
其他的豆花能用筷子夾起來的肯定不夠嫩滑,而不能用筷子夾起來的也就太過軟爛,這兩種都不是好豆花。
呂咸自然知道袁州肯定能做到既嫩滑又能夾起來的地步,否則就白瞎了如此大的名氣。
但泉水豆花和其他的不同,它就得突出一個嫩和滾,然而這兩樣不好同時做到。
當年獲獎的就是同時做到了,而且搭配極其美味的蘸料一舉打敗了其他的頂級鮮味的燕鮑翅。
而袁州這個卻和呂咸以前吃的任何豆腐都不同。
這次呂咸小心的,慢慢的把蘸上紅油辣椒的豆花塞進嘴里。
「唔,嘶,好燙。」呂咸忍不住嘶了一下。
然而就這么一下,嘴里的豆花一下子就化開了,和剛剛蘸的紅油辣椒融合在一起,一股豆香味立刻充斥口腔,而辣椒的香辣也刺激起來。
嘴里一下子又香又辣,還特別燙,感覺味覺一下子都被全部喚醒了一般,每一個細微的味道都在嘴里散開,而其中豆花的香、嫩、滑則一種貫穿其中。
美味,爽口!
其中每一個味道都相輔相成,組合在一起後就像一曲激昂的交響曲。
「好吃,熱辣爽快,豆花嫩滑。」呂咸閉著眼,一臉的滿足。
「果然是驚喜,居然和其他任何的味道都不同,有意思,真有意思。」呂咸邊吃邊感慨的說道。
「當然。」邊上的周世傑點頭,當然他的筷子也沒停下過。
「果然是泉水豆花,稍稍一抿能感覺都豆花里面的泉水的甘甜。」呂咸點頭附和,因為好吃,說話都激動了,不停用果然xx、果然xx的語癖。
「看來你的味覺還沒退化。」周世傑揶揄道。
「那是,我可是還有很多美食沒吃呢。」呂咸理所當然的點頭。
「和那個小兔崽子一樣。」周世傑哼了一聲。
「不不不,我可不認識他。」呂咸搖頭否認。
「我說的是你和那個小兔崽子一樣,是個飯桶。」周世傑道。
「吃得多,吃的雜,吃的好那才能叫飯桶,這可是好稱呼。」呂咸不以為意,美美的吃了口豆花。
「懶得理你。」周世傑氣結,只能默默的開始吃豆花。
不過這一口豆花立刻就吸引住了周世傑的注意力,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哪怕周世傑的廚藝爐火純青,也嘗過史大師的泉水豆花,但也不得不說一句這豆花的美味超出了想象。
「不愧是袁州,竟然在泉水豆花還能做出新意,我們這些老東西看來該退休了。」周世傑感慨的說道。
是的,袁州這一碗豆花讓周世傑生出了這樣的心思。
「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果真是美味。」吃三口豆花,周世傑就感慨了三次。
這么一會功夫,周世傑和呂咸碗里的豆花就差不多去了一大半了,不光如此,碗中的白飯也漸漸減少,配著豆花不管是味道還是什么,都非常的適合。
周世傑和呂咸來得晚,來的時候烏海都吃完了一輪了,是以他剛剛點的那是第二輪,但就是他第二輪吃完,這兩人也才剛剛吃完。
「今晚的營業時間結束,明早見。」袁州在兩個小時剛剛過一分鍾的時候,說出了這句結束語。
「袁老板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