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七章:鬼嬰再現(2 / 2)

我是半妖 北燎 1820 字 2020-06-05

陵天蘇嘿嘿一笑,手中九重鳴幻鈴微微震顫。

他們二人身前院中的空間一陣扭曲。

眨眼功夫,平坦的土地上,憑空駐扎出一顆漆黑古樹。

古樹上延伸垂吊著無數黑色樹藤,乍一看去,到更像是無數漆黑的鎖鏈。

而其中有兩根樹藤下方正吊著兩個咿咿呀呀的血色嬰兒頭顱。

嬰兒頭顱一被放出,便呲牙咧嘴模樣猙獰。

血口中參差不齊的鋸齒般牙齒看著不禁令人心中泛寒。

隨著古樹與鬼嬰的出現,院內陰寒之氣驟氣,彌漫著常人所不能見的鬼氣。

月兒滿目呆滯,怔怔的看著眼前憑空出現的漆黑古樹。

當她美眸視線流轉至樹下吊著的那兩個嬰兒時,手中書卷啪的一聲掉在了腳邊還不自知。

她眼中驚色未散,口中喃喃道:「至陰鬼樹陰魁!還有那是……三途河界的鬼嬰?怎會…怎會…鬼嬰此等陰物怎會出現在這人間?!」

陵天蘇頗為意外,看來月兒的鬼道之術修煉得頗為精深了。

居然一眼便認出陰魁樹與三途河界的鬼嬰。

月兒猛的轉身,抓著陵天蘇的手臂正色道:「少爺,您怎么會得到這兩物的,您老實跟月兒說,您是不是牽扯進了什么麻煩事?」

陵天蘇微微苦笑。

說實在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卷進了無祁邪的過往以及冥族與神族之間長久的戰爭中算不算麻煩事。

但是既然讓他知道了更為廣闊的一個全新世界,怎么被這一葉障目,不好好的去參和參和這精彩的糾紛之中呢?

不過這些話陵天蘇自然不會與月兒說。

他笑道:「哪有什么麻煩事,不過是無意中所得罷了,我發現這東西詭異的緊,看不出什么名堂,所以拿來借花獻佛,若是月兒姐姐能夠知曉此物的來歷,並且馴服,那不就成了咱們的一大助力了嗎?」

月兒用深表懷疑的目光看著陵天蘇。

「少爺,我發現你入世後越來越壞了,身上的秘密也越來越多,卻從不跟月兒說……也罷,少爺長大了,有自己的心事,月兒不過問就是了,只是這鬼嬰是陰界之物,冷血殘弒,哪里是那么好馴服的。若不是

有那陰魁樹限制了它們的行動,恐怕以我們,都難以捉住它們,這等陰物留在人間若是無人管制,終將成一禍害,少爺將它們交於月兒也好,借著那陰魁樹的鎮壓,月兒可研究研究試著看看能否將它們收服。」

陵天蘇干笑一聲,他想說自己知道馴服這鬼嬰的符咒,那是溯一教他的。

只是自己方才還說是無意間所得,如今轉身就說自己知道如何馴服這兩個丑東西。

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真是失誤啊。

「咳……那個……月兒姐姐,其實這點我想你應該是不用擔心的,因為我在撿到這樹和鬼嬰之時,還在樹上撿到一張黃符,其中寫著一段咒語,當時我無意識的跟著比劃了一段,那兩個鬼嬰貌似挺害怕的,應該憑借那符咒,可以將它們收服。」

說完,陵天蘇還頗為心虛的看了一眼月兒。

這種糊弄傻子的話也不過是敷衍的說辭罷了。

不過以月兒的性格,即便是清楚這點,應該不會再一味的追問下去。

陵天蘇心中汗顏的緊,雖說他經歷了數次死劫。

入了這永安城,面對敵人心智如妖,可面不改色的忽悠對手。

可到了月兒面前,仍是還會覺得緊張的。

果不其然,月兒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她似笑非笑道:「哦?不知是何等符咒,竟有如此奇效,讓陰界的鬼嬰都能如此忌憚?」

陵天蘇從院中拾來一根枯枝,在月兒腳邊土地之上一筆一劃的勾勒著溯一教他的那道符咒。

符咒十分繁雜,即便是以陵天蘇的記憶,刻畫途中也不禁斷了兩次筆畫。

停頓片刻,細細回想一番,這才繼續下去。

而坐在石椅上的月兒眼中驚色隨著陵天蘇手中枯枝的動作愈來愈濃。

她看著那道道繁雜的符咒怔怔出神,就連自己都不知自己何時脫離了石椅,蹲在那符咒旁靜靜觀摩。

陵天蘇勾勒完最後一筆。

黑色的陰魁樹上,兩只鬼嬰頭顱瞬間劇烈不安的掙扎起來。

一張本就比常人要長上許多的血盆大口,頓時如同殘月一般竟直接裂到耳後根。

口中凄厲的嘶叫著,不似人聲般的聲波直刺耳膜。

洪流般的血腥不住的順著鬼嬰那慘烈的嘴角流淌而出,五官肆意的扭曲成一團,看起來十分可怖。

如同利鉤深深插入兩只鬼嬰腦袋頂內的黑色樹藤也劇烈的顫抖起來,發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負聲響。

陵天蘇皺眉挖了挖耳朵,看著周身鬼氣更濃的兩只鬼嬰。

皺了皺眉不解道:「為什么它們看起來反應這么大,這符咒怎么感覺不管用啊,非但沒有對它們產生壓制,反而感覺讓他們更加戾氣重了。」

月兒靜靜的看著地上陵天蘇所刻的符咒。

纖長潔白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輕輕撫上泥土中的凹陷中,沿著軌道慢慢臨摹。

她眼中迸發的神采,卻是陵天蘇從未在月兒身上見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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