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搭一輛車去遠方(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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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你的消息。丫頭,你好像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一樣。而我的心路歷程還沒有結束。你卻消失了,真的嗎?

我知道這一次是真的得罪你了。

我知道這一次是真的傷害你了。

我知道這一次是真的可能再次失去你了。

傷害,可以有第一次,但是不要有第二次。我就犯了這個錯誤——陸軍特種大隊就告訴過我,無論如何不要走回頭路,走回頭路的危險就是中埋伏——我違背了這個最基本的原則。呵呵,我知道中了埋伏。不是你的埋伏,是命運的埋伏。——我愛上你了。

寫的還是很苦很苦,真的。禍從口出語多必失我是知道的——但是我還是一犯再犯這個最弱智的毛病,其實我得罪誰傷害誰都不害怕,因為我知道不能拿我怎么樣——但是我萬萬不該得罪不該傷害的就是你,因為全世界現在你對我最好。我真的是狗脾氣啊,想到什么說什么就把你得罪了,就把你傷害了。都是我自己找的,我沒有什么說的。你就是這個鳥性格的,忍了我多久了都,我還是這樣對你——所以,我不怪你。我也不能給你打電話,我知道你現在難受,我給你打你就更難受,還不如讓你慢慢地忘記我,這樣對你公平,我就是活該的。

但是你的故事和我過去的故事都是剛剛開始,我知道還沒有到結束的時候,我就不能停下。雖然在這個虛幻的網絡世界和這個現實的都市世界,我們的故事和我過去的故事很快就會被人遺忘,但是我知道還會有人年輕,還會有人長大——也就是說我們的故事和我過去的故事還會有人為之靜下心來好好地想想什么,也許會掉下幾滴青春的淚水。

這就足夠足夠了。真的。所以,再苦再苦,我一個人承受好了。我還是要把他們講完。——因為,我不想再這樣欠著什么了。

真的,我欠他們的太多了。我欠你的也太多了。我小庄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無論是作為軍人,還是作為男人,我都是不合格的——我自己心里十分清楚,也都沒有想偽裝自己什么。所以,我還是要寫完,再苦也得寫完。

在你們曾經為我付出的感情面前,我小庄算是一個什么東西呢?在我還沒有徹底把自己的心死掉以前,在我還有一點血性的27歲,我要把這些盡量地寫下來——雖然我自己知道,已經不再是在電腦上碼字,是把自己心里面流出來的血寫在自己的年輕歲月的尾巴上,但是我還是要這樣寫下來。

和別的無關。是我應該的,我欠他們的。也欠你的——我的迷彩蝴蝶,我的丫頭——請允許我再這么叫你。好嗎?呵呵。

還記得第二天嗎?我去約好的地方等你。你當然沒有按時來——按時來還像話嗎?矜持何在?尊嚴何在?也太給這個黑廝面子了吧?!不能,就是不能按時去!去不去本小姐還不一定呢!

我當然知道你怎么想的。我是作了長期抗戰的打算的——反正我也閑著沒事,自由職業者有時候真的閑得發毛,譬如我剛剛開始寫這個小說的時候,其實就是閑得發毛不知道干點什么,就隨便碼字玩——鬧到現在搞得好像成了一部什么重要的小說作品,真的是扯淡的事情,我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有什么重要的呢?

閑得發毛,就是我現在最重要也是最真實的生活狀態。一般我的車里面都會有一條以上的煙放著,都會有足夠的飲料和干糧——其實是面包餅干什么的,但是我習慣叫干糧了。因為我是個隨遇而安的人,經常早上開車出去,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反正我也不上班,就是給我銀子的老板們找我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我隨便找個地方停車,打開筆記本電腦碼完該碼的字,再找個網吧發過去就得了——錢接著就到了我的銀行賬戶上面,我也不多問,也不多看。你可以給我,也可以不給我——不給我,一般我也不去找,但是不會有第二次的合作。你了解我的,一天碼字碼個萬把真的是輕而易舉的小意思,也不費什么腦子,換點銀子就夠花的——我花的也不多,生活要求也真的不高,夠吃夠用夠泡美眉夠買盜版碟就行,我還需要什么呢?

是啊,我還需要什么呢?我在我們約好的地方——一個小橋的橋邊上等你。那是後海邊上,我可以看見一群老頭老太太或者唱京戲或者下棋,或者是釣「黑」魚或者是撲騰一個撲騰一個下去游泳——還可以看見夏天的小情侶們來來去去,臉上都是三月里的小雨的感覺,濕漉漉粘乎乎跟北海里面的小鴛鴦還是小野鴨似的山盟海誓不算,且恨不得來生化蝶——還看見一男一女在吵架甚至還動手,女的挨打了還在喊:「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么?!」男的就抽她還踢她,旁邊來來往往都跟沒看見一樣,都市里面的人都是這個操行的——我也這個操行了,我就看著沒什么感覺也沒什么說的。

就跟車里坐著等你。其實也不是等你。就是耗費自己的時光,僅此而已。——我還能作什么呢?抽煙聽音樂,或者計算周圍的建築物和環境用什么比例尺畫成地圖最合適,要在後海邊上抓捕(就是綁票)或者是暗殺什么人該用幾套方案和備用方案——陸軍特種大隊出來的弟兄都是會這樣的,你有什么辦法?我總比瞄人頭的業余愛好強點吧?——再不行就拿幾本時尚雜志或者是旅游雜志翻著玩,看看美女看看口紅看看什么別的——你有時候說我確實是有女孩緣,只要一接觸就不難拿下,其實不是我有什么特殊的,陸軍特種大隊教會我的就是過目不忘,這種簡單得要命的時尚雜志不會比軍用地圖衛星圖片密碼密語當地民情軍情對象國地理人文環境語言和民族方言等等復雜吧?我看一遍就不由自主地記住了,該用的時候隨口就說出來,你就好奇還詫異地看我,心里想這黑廝怎么這么了解女孩了解時尚了解審美了解潮流?——其實現在你知道了?不該問我,要問就去問陸軍特種大隊怎么教我情報搜集和分析整合的。

還是沒有來,我就眯著眼睛休息——我們的行話叫「半睡眠狀態」,其實真的是休息了,但是卻是半睡眠,眼睛眯縫著腦子是真的停頓了休息了或者說是真的睡著了,不過還是保持著必要的警覺——這是無法改變的習慣,我眯縫著眼卻把對面視線范圍內的一切盡收眼底。你能解釋嗎?反正我不能,我只能這么做。很多事情是你不能解釋的——譬如我在unpf部隊的時候毛利哥們天生就是好奇就是喜歡跟當地混混到處看,連當地少數民族不讓外人看的活動也敢去混混去看,說實話還真的是惹了不少的事兒,但是他們總是能化險為夷全身脫逃回來,還美得屁顛屁顛的跟我說,庄,又見新東西了你去不去看?我當然不敢去了!找死啊?!絕對被當地酋長一聲令下:來呀小的們先把這小廝給我剁了大卸八塊祭了祖宗再說!可是人家就是不在乎,毛利哥們就是毛利哥們絕對不是一般的鳥,還是到處去看到處去混混,真的是屁事也沒有就回來了——你能解釋嗎?那就是人家民族的天性啊!他們祖上是干什么的喜歡吃什么你們還是自己去查,查到查不到和我沒有關系,我也沒有那個義務。

——我就跟那兒半睡眠腦子什么都沒想,就是一種消耗時間消耗生命的方式。

你來了。

你。

你娉娉婷婷明眸紅唇白衣綠褲長發披肩藍色包包白色襪子黑色小鞋就那么來了。一步三搖一動兩晃一笑傾城。就那么來了。手里拿著不知道跟哪兒撅的柳枝,跟灑水車似的到處亂甩,上面還真的有水珠子,誰知道你跟哪兒蘸的?

就那么邊走邊搖邊走邊甩走向我。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隔著玻璃你看不見我眼里一下子冒出來的光,你要看見了絕對是轉身就跑——我知道是什么光,就是狼見到獵物的光——我倒不是說自己是色狼,雖然我色但是我確實也不是色狼,是本能的反應,因為我看到目標人物出現了——這我有什么辦法?這種類似的痕跡是會伴隨我一生的,誰讓我跟狗頭大隊混事了呢?

但是我沒有動,就那么靠在座位上,你走近了我就眯眼裝睡。得給你這個快感,我是知道的。你就甩著柳枝跟我車周圍晃啊甩的,我就眯眼不動裝睡覺。你就貼在我的玻璃上面看我,樂不可支,一股捉弄了我的快感。你就拍拍我的玻璃:「嗨!」

我就懵懂地睜開眼裝作茫然無知:「啊?什么什么?」

「嗨!」

你再拍拍玻璃,「是我!」

我就趕緊搖下來玻璃,揉著惺忪的眼睛——我大學畢業學過表演,畢業實習話劇演過男一號,雖然演的一般演的不好,瞎演,但是畢竟是正經學過的,這點子伎倆混舞台是沒戲,但是混女孩是絕對騙得過去的。你就笑了,你相信我著了。

「等多久了?」你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很鳥地問。——我告訴你們,追女孩的時候她鳥你就讓她鳥去!你拿下了看誰鳥啊?!大丈夫能屈能伸還在乎她開始的時候鳥一把?要鳥就要看誰鳥到最後!——當然我現在是鳥得過火了,這是我自找的我任何辦法也沒有,只能勸我的讀者吸取我的教訓,不要去傷害女孩善良的無辜的心。我就嘿嘿一樂當然現在沒有一嘴白牙了,都是煙酒牙,黃得黑得要命:「沒多久,還准備跟這兒過夜呢!」

「呵呵,」你就笑了,「跟我這兒編吧就!你那點子心思我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