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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後重生計 鸚鵡曬月 3184 字 2020-07-28

九炎裳看了地上的霜雪一眼,轉身離開,楚謹言,凡今天參加賞菊宴的待選男子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名字,寫在待選名錄上,被皇兄要求背熟。

如今名字與人對上號,名錄上的字更加具象化而已。

章午月覺得好無聊,私下看了很久也沒有見到太子和公主,父母身邊來來回回都是人,她未來的婆婆更是盯著她不放,看的她非常不好意思,手足無措。

周氏察覺出女兒的拘謹,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去找姐妹們去玩:「我剛才看見你趙嫂子到了,去找她坐坐,別走遠了。」

章午月急忙起身,對未來婆母見了一禮,對母親行禮,乖巧的悄然離去。

待出了未來婆婆和母親的視線范圍,頓時要死喘口氣,提起裙子就想向趙嫂子可能存在的位置跑去,卻被身後的紅石姑姑拉住:「小姐,這是是皇宮,要笑不露齒行不露足,快把裙子放下,讓人看到成何體統。」

章午月瞬間蔫了,見紅石姑姑跟著她更是聳拉了腦袋,心里不禁腹誹一句,她就知道娘不會那么好心。

紅石見小姐嘟嘴,疼愛的笑了,小姐如此調皮都是皇後寵出來的,章將軍又聽皇後的話,更是疼女兒,小姐又是長女,便如男孩子一般,心性大不好管束。

好在只是頑皮了些,沒養成時下小姐們的壞脾氣,紅石悄悄的把小姐拉近自己身邊,小聲在她耳邊道:「夫人說,可以讓奴婢悄悄帶小姐看眼未來姑爺。」

章午月聞言瞬間羞紅了臉,哪還有剛才男孩子般粗野的習性,小女孩嬌態展露無一,竟與皇後有三分相似。「姑姑說什么呢?人家才不要看。」說著跺跺腳躲到自己奶娘身後。

奶娘與紅石相識一笑,眼里均是滿滿的寵溺。

本想回宮的九炎裳耳朵何其尖銳,又事關表姐八卦,可是躲著停了好一會,難得強勢的表姐有這樣羞澀好欺負的時候,九炎裳心里也跟著高興。

九炎裳突然從菊花海中竄出來,眼里一眨不眨的望著躲在奶娘身後的她,故意大聲道:「姐姐,我也要看。」

章午月一驚,看清是她後,頓時一掃剛才的羞澀,如兄長般的走出來:「你怎么在這里,小丫頭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還敢亂跑,信不信我現在就告訴姑姑,讓姑姑好好收拾收拾你!」

紅石、奶娘也驚了一跳,裳公主怎么跑出來了,這還了得。

九炎裳趕緊討饒,長姐如母,她沒有姐姐,表姐比她大四歲,從小帶著她長大,對她呵護有加。

上輩子她沒有運氣天天看到表姐,更沒有見過姐夫,舅舅一家發配流放時,她也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除了讓自己的大嬤嬤帶著銀子去尋大舅,她再也沒見過表姐更沒見過表姐夫。

除了銀子,她沒有能力救濟他們,他們也沒有能力救濟她,雖是親人,確實咫尺天涯的距離,這一世能在眾多親人的關懷下長大,九炎裳倍覺珍惜。

「放心吧,宴會沒我什么事,我只要在宴請最後跳一首曲子就行,不要大驚小怪了,走,我要去看表姐夫,你要不讓我看,我現在就喊,喊表姐夫的名字。」

章午月自然知道小妹的老實,出宮的次數比她出府還多,到是不擔心她亂跑,剛才不過嚇嚇她長長當姐姐的微言,順便轉移自己的尷尬,誰知她還提,羞死了:「你還說……我才不要切看呢,要去你自己去……」

九炎裳拉住姐姐的手:「我去算什么,姐姐去才是王道,走啦,走啦,偷偷看一眼,就一眼。」

兩人沒少干偷雞摸狗的事,章午月又不是循規蹈矩的千金小姐,好奇心頓時占了上風,也想去看看她未來的夫婿。

聽父母說,那個男人在廟會上見過她,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求親,父母擔心自己樣子雖然好看,但性格不好,怕男方娶回去失望,一直不同意。

不過後來不知道給父親送了什么大禮,父親就同意了,為此章午月還不高興了很長時間,半個月沒有理父親,若不是實在她年紀太大,再不訂婚影響下面弟弟們的婚事,她才不要出嫁,出嫁有什么好,相夫教子還沒有在家里舒服。

可等真定了婚,本以為生活會如常的她,突然覺得怪怪的,平日練綉功的時候多了,不自覺的會主意自己的形態,走在大街上吼人的次數都少了。

為此九炎皇那死胖子沒少笑話她!恨的她咬牙切齒,她下面的弟弟們沒人敢挑釁姐姐的權威,就連九炎裳也很少不聽她的話。

偏偏九炎皇那胖豬,沒事就損她,經常說什么『李馳看上你真是不幸』!氣死人了!她怎么了?那點不好,上的廚房下得廳堂,女戒女則倒背如流,就是……就是不太用罷了。

九炎裳一身宮女的裝扮恭敬的跟在表姐身後,垂著頭,沒人發現她的異樣。

紅石目光不停的落在公主身上,但見小姐神態無異,也不敢說什么,退到了公主身後,小心的跟著。

李馳,兵部尚書之子,明經考狀元,武考狀元,精通兵器制造、擅長排兵布陣,太子手下心腹之人。比太子看起來沉穩,對人總帶三分笑,對自己未婚妻要求只有四個字:耐活就行。

李馳正跟同齡好友聚在一起議政,定親的他自然不在待選之列,但依舊是場中不可多得的好男兒。

定親了算什么,依然有不少人家看中他,想把庶女送過去做妾,太子麾下第一員腹臣誰不想巴結,雖然現在看現在皇上身強體壯死了的幾率不大,但太子現在已手掌半壁江山,李馳的地位自認非同小可。

每天晚上出現在他床上的女人,絕對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數字。何況在這樣明目張膽的相親宴,若不是估計章家的面子,各府的嫡女也會拋下矜持單為他前赴後繼也行。

太子難看,白馬王子還不是換一個人嗎!

群雄競爭辯的角落里,李馳異常安靜,聽的時候居多,說的時候很少。長發及肩,五官涼薄,不見年少的倨傲,只有淡淡的不耐煩,但在這樣的宴會上他又躲不了,只能讓人圍著,聽些擾耳的聲音。

「李統領,您說是不是,對胡國作戰時,如若我們有現在的兵力水平,只會更快。」少年說的非常自信,看向李馳的目光卻有些討好和急切。

李馳最煩這樣的比喻,已經沉寂五年的戰事提出來做什么!想證明還不簡單,找個理由對現在的鄰國開戰,把封國納入版圖,什么富貴都有了,何必在這里以論戰凸顯自己的水平:「恩。」

為了清凈,李馳對自己說出去的話從不負責任。

說話的少年見得到認同,臉上一片得意,仿佛看到了自己受到賞識的未來。眾人亦滿臉羨慕。

與李馳一樣坐在邊緣的聶榮陣咳嗽一聲,李馳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咳了這么多年還沒死,真是奇跡。

聶榮陣是皇上的人,李馳是太子你的人,非常微妙的關系,兩人對彼此的戰略眼光兮兮相惜不假,但除非對外敵的戰場上,否則平日不說話。

不單不說話,如果皇上和太子打起來,兩人各自陣營不死不休。

偏偏皇上和太子經常打起來,於是兩人關系好不到哪里去。

果然聶榮陣陣營里的狗腿子立即說話了,不敢明著說李馳,就明著詆毀剛才討好李馳的人:「譚公子所言差矣,所謂兵著不可退也,更不可紙上談兵,胡國當初是以地險和百年底蘊與我們作戰,單從兵力無法估量戰事長短,即便有現在的精銳參戰,我們依然無法更快的拿下胡國,因為我的敵人不是疆土。」

譚公子不樂意了什么叫不是與疆土作戰:「鄭公子,難道文化、底蘊能化成實質的兵力和武器抵擋我百萬大軍!再深厚的文化、教化只會拖慢後期占領後的建設,與出兵後取勝的速度有什么關系!」

突然有個人哈哈一笑,粗狂野蠻的大聲道:「勸降的時候廢話要多一點,哈哈!」

聶榮陣、李馳聞言同時向說話的人看去,然後同時撇頭不搭理他。

高遠摸摸自己人帥被人嫉的肌肉,鄙視的看眼角樓里的兩只弱雞,當他們嫉妒自己的完美戰將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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