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四卷)】(325-327)(1 / 2)

2019年10月21日

第三百二十五章·愛恨情仇

一聲驚呼,郭飛雲埋首在粉嫩臂彎內,羞澀地不敢看自己妹妹。

「依雲,你怎么來了?」

郭依雲沒有答話,只是沖著仍伏在郭飛雲背上的丁壽繼續說道:「姐姐身子

弱,你別再弄了。

丁壽笑而不答,打量著此時的鑽雲燕,一件厚絨披風包裹著大部嬌軀,但領

口露出的雪白肌膚和披風下擺遮掩不到的光滑小腿,都向他展示著這具胴體的曼

妙誘人。

「唔——」郭飛雲覺察到還在體內深處的堅挺玉杵輕輕跳動了幾下,引得她

忍不住輕聲呻吟。

丁壽垂首咬著穿雲燕耳珠,嘻笑道:「飛雲,你怎么看?」

你都興奮地控制不住命根子了,還問我怎么看,一向性格溫婉的郭飛雲恨不

得給這小子一個白眼,低聲道「你是我們姐妹命中的魔星,只能由著你欺負了。

丁壽哈哈一笑,翻身仰躺在榻上,將香汗津津的郭飛雲攬伏到自己xiōng膛上,

招手喚道:「郭二小姐,更待何時呀。

郭依雲面紅耳赤,丁壽抽身那一瞬,她似乎聽到了「波」的一聲,震得她全

身一顫,再看他那根如旗桿般高高聳立的猙獰巨物,一向雷厲風行敢說敢做的鑽

雲燕,人生第一次躊躇不敢向前。

枕著男人寬厚的xiōng膛,郭飛雲看出了妹妹心中糾結,伸出一只雪白藕臂,輕

聲喚道:「二妹,來——」

聽了姐姐招呼,郭依雲鼓足勇氣,一點點蹭了過來,兩手挽住郭飛雲柔荑的

那一刻,她與那根青筋虯結的獨眼怒龍也已近在咫尺了。

羞得她立即移開目光,卻看見姐姐一絲不掛的雪白身軀上,汗珠密布,茂密

卷曲的黑色叢林也是狼藉一片,雪白豐乳上印著幾條淤青指痕,一定很痛吧,可

看姐姐的樣子又不像。

就在郭依雲憂心姐姐身體時,一只火熱大手從披風間伸了進來,本能地想要

避開,偏生整個身子軟軟的,動也不想動,剛剛窺聽了一場活春宮,極度的感官

刺激下,同樣心中火熱,眼神迷離。

丁壽輕撫著她的纖柔有力的腰身,摸索而上。

披風散開,令他的手得以肆意觸碰到她細膩的肌膚,指尖在線條優美的脊背

上輕輕一挑,杏黃色的潞綢肚兜墜落在地,攀上那緊實的酥xiōng,大小適中,剛好

合在掌心,觸感圓潤飽滿,指尖揉撫挑捻,頂端一點殷紅悄悄挺立。

郭依雲眼眸眯成一線,整齊細密的貝齒緊緊咬住下chún,幾欲滴出血來,雖然

極力將喘息與嬌吟咽在喉中,卻並不拒絕丁壽的動作,任憑他去探索身上的每一

處秘密。

輕挑慢捻之下,郭依雲面如赤丹,帶著微顫的呻吟終於再也抑制不住。

「你別……嗯……啊——」

盪人心魄的呻吟與喘息聲不住響起,兩腿間一股熱流涌動,郭依雲嬌羞無力

地軟倒了下來。

「我只是說替姐姐……你直管用那害人東西上來弄便是,何苦這般……羞辱

我?」郭依雲聲音帶了幾分嬌柔凄苦。

丁壽仔細欣賞著眼前美妙動人的玉體,纖細渾圓的蠻腰緊實有力,緊緊包裹

著結實翹臀的白綢褻褲上,已有了微微浸濕的痕跡,一雙渾圓筆直的健美玉腿緊

緊並在一起,連著一雙細致霜足,玲瓏嬌軀竟無一處不美得恰到好處。

誰又能想到這急火火如莽張飛般的女子,體質卻如此敏感,還未用幾分挑逗

手段,便讓她泄了一回身子。

「羞辱?依雲此話何來?」

隔著輕薄褻褲,丁壽仍能看見水漬處勾勒出的花房縫隙,似乎連其中的溫熱

氣息都已透了出來。

「你方才,不是這么欺負我姐姐的?」聲音軟軟綿綿,火辣辣的眼神已讓郭

依雲失去了所有勇氣。

「這可冤枉死我了,依雲你一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我若辣手摧花,怕你會

受了裂傷,耐著性子使出這般溫柔手段,你卻不知領情,真是枉做好人!」

丁壽大呼冤枉,還不忘拍拍懷中另一玉人的豐臀「飛雲是過來人,你說呢。

我能說什么,耳根都紅透了的郭飛雲勉強點了下頭,便將螓首埋在了他懷里。

「二妹是第一次,你……要憐惜點。

「飛雲放寬心,且一邊好好歇著,耐心觀摩我的手段。

」說著話,丁壽還不

忘在顫巍巍的xiōng脯上掏摸了一把。

全身疲憊的郭飛雲微微點頭,那麗人含羞的模樣,引得丁壽那根厭物好一陣

搖頭晃腦。

「你一定要輕一些,別傷了她……」

體會過丁壽房事厲害的郭飛雲放心不下,一再叮囑。

「姐,你別管,隨他怎么干,不就疼一下的事么,刀叢劍雨都闖過了,還怕

這個!」

郭依雲臉上嫣紅一片,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

「郭二小姐果然巾幗英雄,豪氣不減,如此在下便放肆了。

長夜漫漫,丁壽不在意多逗弄下這只小燕子,看不過郭飛雲一臉擔憂的樣子,

在她頸後風池、翳風二xué中間輕按了一下。

郭飛雲只覺困意襲來,不由沉沉睡去。

厚絨披風與白綢褻褲遠遠拋擲於地,渾身赤裸的郭依雲依著丁壽吩咐,嬌軀

在床上擺成大字形的姿勢,雙眸緊閉,一副任君采擷的乖巧模樣。

閉眼等了半天,男人未有進一步動作,郭依雲好奇地睜開眼睛,見那家伙帶

著壞笑正上下左右地打量著自己。

郭依雲惱羞成怒,「要干就干,不干就算了,你這樣……唔——」

一張倔強櫻chún被強硬地封住,所有話語都被堵了回去,郭依雲再度閉上了眼,

順從地吮啜著突入她嫩紅櫻chún內的不速之客,感受著一雙大手在自己胴體上來回

游走。

腰肢嬌柔如蛇,卻強勁有力,雪白的肌膚尚有方才泄身余韻中侵染的一層殷

紅,隨著呼吸顫動起伏的酥乳上,乳尖漲大粉紅,令人欲念橫生,手掌所到之處

每一寸肌膚都帶著驚人彈性。

松開櫻chún,丁壽支起身子,輕撫自己的嘴chún,啞然失笑,二燕子口勁兒十足,

改日有暇得換個玩法。

郭依雲睜開充滿了欲火的媚眼,在丁壽挑逗之下,身上氣力全無,鮮艷朱chún

微微半張,更顯嫵媚撩人。

「你還在等什么?」

丁壽不答,在她挺起的椒乳上繼續摩挲,不時地捏上一把,享受那彈性十足

的手感。

郭依雲倏然變色,「你可是嫌棄我……nǎi子沒姐姐的大?」

丁壽一愣,還沒等他說話,郭依雲翻身欲起。

「我走就是了,反正我一個江湖野丫頭,性子粗野,不討人喜,又不是大xiōng

大pì股的宜子之象,我雖然笨,可也懂……呀!」

嬌軀被硬按到床榻上,丁壽湊近了她泛紅的小耳,低聲

道:「傻丫頭,不許

多想。

一只手移了下去,只摸到一片稀疏茸毛,郭依雲修長緊實的大腿卻緊緊閉合,

讓他無處下手。

輕輕一笑,在她股間輕捏了一把,郭依雲一聲呻吟,夾著的腿根不自主地松

了,丁壽手上不覺濕了一片。

郭依雲羞得臉頰紅透,不敢看他。

示意已然昏睡過去的郭飛雲,丁壽悄聲道:「你姐姐適才那sāo浪yín盪的樣子

你從未見過吧,想不想和她一樣浪?」

郭依雲羞啐了一口,周身春色嫣紅。

「既不答話,便是默許了。

丁壽將一雙玉腿分開,低頭欣賞,肉蛤飽滿,數十根雜草遮掩的幽谷中間一

線殷紅,蓬門玉露輕滴,一縷清澈的水線順著雪股正緩緩淌下。

郭依雲難掩羞意,自己雖看不見下身秘處,但xué心yín水逸流,胯下又濕又滑

得膩了好大一塊,還是感受得到的。

「別……別看啦,羞死人了!」

「那就不看。

聽著郭依雲那如同呻吟般的哀求聲,丁壽移開目光,一口銜住了她的嬌嫩乳

尖,品咂吸吮。

雙乳被他又吮又捏,幽門又有一只手在撥動撫玩,沾著她汩汩流出的yín水,

輕輕按著她不住抽搐漲大的yīn核,郭依雲幾乎已無法呼吸。

「哎呀……不……不要啦……好人兒……求求你啊……別……嗯……好舒服

……」一陣yín叫脫口而出,郭依雲大張嘴喘著粗氣,身子不住急顫。

未等她回過神來,丁壽的頭便壓了下去,在她蜜xué處一陣吮吸,將她流出的

蜜液都卷進了嘴里,柔軟的舌尖在股間來回滑動,比之剛才手指的感覺更烈。

等到她聲音嘶啞地叫也叫不出來時,丁壽才抬起了頭。

「你壞死了……怎么吸那里……差點被你弄死……」

幾縷秀發緊貼汗水沁出的面頰與額頭上,郭依雲急促的喘息未定。

「你便是這么欺負姐姐的?」

「你姐姐可不用我費這么大力氣。

丁壽從雪白的兩條大腿間身子上移,在她腰下處塞了個枕頭,讓她厚實飽滿

的yīn阜更加挺出,雙腿微微分開,粉潤嬌嫩的兩片yīnchún露了出來,鮮紅色的yīn壁

深處正閃閃發出水亮的幽光。

郭依雲一聲輕吟,呼吸變得急促,粉嫩兩股微微顫動,挺拔的xiōng脯不住起伏,

心中怦怦直跳,也不知自己在期待還是恐懼。

嬌軀一熱,丁壽健壯的身體壓了上來,郭依雲感覺到股間一個火燙漲圓的物

什,在自己的蜜chún上擦來擦去,蹭得她一陣顫抖。

男人的臉近在眼前,呼出的熱氣不住噴在臉上,鑽雲燕意識到了什么,緊張

地閉上了眼睛。

那根東西一點一點的從yīnchún中突入了進去,它是那么的巨大火熱,撐得郭依

雲蓬門初開的腔道嫩壁一陣微微的痛楚,要不是適才已被逗弄的濕滑異常,光這

一下刺入自己就經受不起。

那根粗粗的、長長的、熱熱的、硬邦邦的東西,雖說剛才也看了幾眼,沒想

到進入身體後會感受這么強烈,尤其是那個紫紅色的龜棱頂端,仿佛神兵利器,

沖破肉壁內的層層阻礙,一往無前。

窄窄的幽谷在逐漸撐開,痛楚也慢慢加深,郭依雲感到那脹大的尖端肉龜像

是觸著了腔道深處的什么東西,她緊喘了幾口氣,異物的侵入讓她下體一陣痛楚,

偏偏花心深處未到之處,還有一陣一陣的酸麻傳來,又恨不得被重重地搗幾下才

好。

「怎么不往里去了?」

「再一下會很痛的。

丁壽同樣喘著粗氣,一雙手在挺立的雙峰間游動,指間輕捻著她嬌嫩如花蕾

一樣的乳尖。

「習武之人怕什么痛,快來!」

體會著從未有過的酥麻癢痛滋味的郭依雲,禁不住將嫩挺的玉峰緊緊貼在丁

壽xiōng膛上磨蹭,翹臀向上猛然一挺。

「啊——」高亢的痛呼驟然響起,呼痛的人卻是丁壽。

郭依雲眉頭緊皺,眼淚都痛得流了下來,恍如利劍貫體,借著蜜液潤滑的一

記重擊,粗長的玉杵完全突入了深邃幽谷,冒著絲絲熱氣的火燙菇頭毫無隔閡地

鑽進她花心嫩肉,整個人仿佛撕裂一般,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感受著肩膀處的刺痛,丁壽嘶地吸了一口涼氣,垂首笑道:「是想謀殺親夫

啊?!」

郭依雲恍然間明白,方才那一下,自己已然是他的了。

松開口,眸中雖羞意洋溢,卻還是帶著幾分恨恨的語氣道:「活該,讓你知

道女兒家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丁壽咬著她紅透的耳垂,低喃道:「二小姐的便宜自是不好占,連這落紅,

也要夫妻同體。

「呸,誰和你是夫妻了!」

丁壽吐出的氣息熱熱的,直噴在郭依雲臉頰上,像是勾動了體內燃起的欲火

一般,下體處真的很痛,偏偏被他頂著的花心深處,像是癢處被搔到一般,微微

的舒爽感稍稍平和了破瓜的痛楚。

自yòu練武的體制本就強悍,痛楚轉瞬消散,欲火漸漸燃起,xué心深處的酥麻

滋味卻不是相互抵觸便可緩解,郭依雲吸了口氣,媚眼如絲道:「你倒是動一動

啊!」

「遵命。

丁壽下身開始慢慢地動了起來,先抽出來一點,又輕輕地再探進去,有時還

微微地在花心處磨一磨,逐漸地將鑽雲燕欲望再度挑起。

幾縷嫣紅的血水混雜著二人愛液滴落在被單上,呻吟與喘息聲漸漸響起。

丁壽的抽送愈來愈大力,郭依雲配合他挺送著下身,好讓他肉bàng更加深入。

動作愈來愈大,越來越快,郭依雲神智飄散,身心全被肉欲侵占,讓她拋卻

了羞意,放浪地旋動著纖腰翹臀,挺動得愈來愈大力,恨不得在丁壽凶猛chā入的

時候,將自己全身穿透,任他恣意地狂抽猛送,恣意地jiānyín蹂躪。

她早已忘了一切,快感充滿了全身,直到渾身酥軟,骨軟筋麻,魂飛魄散、

飄飄欲仙。

一次又一次地火熱高cháo,將她不斷送入雲端,花心開了一次又一次,整個人

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般,水淋淋的。

直到嬌嫩的花心深處,被一股火熱jīng華沖激滌盪,整個人才像是從雲端突然

摔了下來,只知呢喃嬌吟,再沒有丁點移動或思考的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郭依雲被一陣粗喘浪叫,嬌哼呻吟及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再度

吵醒。

緩緩睜開眼睛,只見姐姐摟著那壞家伙的脖子,一雙豐腴白嫩的大腿盤在他

的腰上,丁壽的手指托著著郭飛雲的豐滿臀肉,挺著身子在她體內不停進出著。

一縷縷的yín水不停從二人交合的性器間垂落在厚厚的綉花地毯上,

不住亂顫的臀肉,搖晃不停的雪乳,讓郭依雲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原來

男女之事還可以有這么多的花樣招式,看著姐姐面色蒼白,一臉滿足的陶醉神情,

春意未褪的嬌嫩身子不禁再度火熱起來。

「差不多了吧,我是真得沒有氣力了。

郭飛雲吁吁嬌喘著,攬著丁壽脖頸的雙手果真無力地松開了,整個上半身後

仰著,一對雪白豪乳更加明顯。

盯著這對腴嫩香乳,丁壽扶著略微豐腴的腰肢,一陣快速猛挺,又引得郭飛

雲長發飛舞,一陣浪哼。

「輕一點!不要……受不了啦……饒了我……啊……」

「別急,有依雲幫你呢。

「我?你還沒完?」

看著丁壽那股子狠勁,雖說心頭火熱,郭依雲還是有著幾分懼意。

「除夕守歲,一夜無眠,這離天亮還早著呢。

丁壽適才照顧郭依雲初嘗人道,未曾放開手腳,待她骨醉神迷,神游太虛後,

便喚醒了郭飛雲盡情求歡,此時欲焰正熾,豈會輕易放過二女。

「可是怕了?」

「誰怕了,來就來。

性子要強的郭依雲在床沿上一躺,兩腿大分,將紅腫泥濘的羞處再度顯露在

男人面前。

丁壽將癱軟的郭飛雲放在她的身側,立即揮bàng而入。

郭家姐妹雖然聯手抗敵,奈何丁壽魔功護體,幾番銷魂手段下來,二女一路

潰敗,欲仙欲死。

燭光不熄,綉帳翻騰,一夜顛龍倒鳳,外人難與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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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炬成灰,天方破曉。

羅帳之內,三具滑膩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你們真的不隨我回京?」

丁壽左擁右抱,輕柔地撫摸著懷中玉人的優美曲線。

「進京做什么?你宅子里那么多女人,怎么安置我和姐姐?」

郭依雲枕著寬厚的臂膀,筍指在男人xiōng前調皮地畫著圓圈。

「你們若是想,可以給你二人一個名分,不過要排在一人之後。

丁壽語氣中多了幾分悵然,他對世俗禮教不屑一顧,否則也不會毫無心理負

擔的與月仙玉奴二人曖昧纏綿,可對那個被自己強取紅丸的失蹤女子總是心懷歉

疚,縈繞不去。

「然後我們姐妹每天給人伏低做小,端茶請安么?」郭依雲螓首一甩,將長

長秀發披散在肩頭,「我可不耐做這些。

「我府上沒這些……」

玉筍般的食指輕壓在丁壽chún邊,「別說了,郭家出身綠林,天生天養,天棄

天收,逍遙自在,關進籠中的燕子能快活么!」

俏臉輕扭,郭依雲用舌尖在她昨夜留下的齒痕上輕輕舔舐,難得的柔聲細語

道:「你若有情,便在心中給我們姐妹留下一個位置,時不時念上一念,我便知

足了。

丁壽蹙額,轉向另一側道:「飛雲,你勸勸她。

郭飛雲同樣搖頭,「二妹從來執拗不聽勸,何況此番說的話也在理。

「怎么,你也不願……」新收的兩個燕子都撇外面,算怎么回事。

「只有守著她,看著她平平安安的,我這心才放得下。

」郭飛雲愛憐地摩挲

著妹妹臉頰,「我有一件事求你。

「別說一件,十件百件事也都依你。

男人在床上對女人從來大方,二爺自不免俗。

「照顧好彩雲,讓她一輩子快快樂樂。

面對郭飛雲的期求,丁壽沉默不語。

「怎么,剛許下的諾便不認啦!」郭依雲忍不住又想再咬一口。

「我是怕:她而今lún不到我照顧。

」丁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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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滿目荒涼,不見人煙。

一輛騾車吱吱呀呀地向前行進著,遭遣戍的陳熊坐在晃晃盪盪的騾車上閉目

養神。

「爵爺,您老喝水。

」一名解差捧著水囊遞了過來。

陳熊冷著臉喝了一口,便將水囊拋了回去。

「停下歇歇腳。

解差一臉為難,「爵爺,直隸道上不太平,這里又荒無人煙的,不如再趕幾

里,到前面驛站……」

「本爵都快顛散架子了,還趕什么路!」陳熊大聲叱責。

娘的,你一路坐車上,哥幾個在後面腿兒著,還有臉說累!

解差心中不忿,還是唯唯諾諾,連聲稱是,沒法子,人家這爵位雖說沒了,

百年的世交還在,各種公侯伯爺一幫子親朋故舊,哪個伸個手指頭都比自己腰粗,

好好伺候著吧。

停車拴牲口,喂草料打尖,七八個解差也是一通折騰忙乎,陳熊則優哉游哉,

下了車尋了一棵避風的大樹,裹緊身上的呢絨大氅,准備打個小盹兒。

就在陳熊坐在樹下昏昏欲睡時,忽聽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請問可是平江

伯當面?」

陳熊愕然抬頭,眼前是一個白衣狐裘的青年,豐神如玉,風采翩然。

「本爵正是,你又是何人?」陳熊雖遭貶黜,仍是氣度不減。

青年啟齒一笑,顧盼生輝,「平江,請借人頭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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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烏木條案上擺放著一尊靈位,上書十一字楷書:故公先考郭氏驚天之靈

位。

案前供奉著一個藍布包裹,包袱皮內隱隱有血跡滲出。

披麻戴孝的郭彩雲跪在靈前失聲痛哭。

「爹,女兒不孝,未能見你最後一面……」

「彩雲,逝者已逝,節哀順變,令尊在天之靈也不願見你如此傷心。

」白少

川溫言勸解。

「白大哥,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我?」郭彩雲抽咽啜泣。

「我不想你一時沖動,做出糊塗事。

」白少川輕輕搖頭,「彼時陳熊位高權

重,禁衛森嚴,你得不了手的。

「白大哥,謝謝你,為爹爹報了仇。

」郭彩雲抹淚道。

「不過順手而為,有人出力遠大於我。

白少川目視南方,意味深長地說道:「算來他也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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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熊死了!」丘聚瞪著三角

眼道。

「咱家聽說了。

劉瑾細細翻閱查看案頭擺放著的由兵部職方司調來的各省地圖,頭也不抬。

「不是您老安排的?」丘聚追問。

「沒牙的老虎,咱家要殺他不用這般麻煩。

」劉瑾低頭道。

「我去查查,免得這臟水又潑到咱們身上。

」丘聚似乎松了口氣。

「不必了。

」劉瑾抬起頭來,「這事咱家認了。

不等丘聚開口,劉瑾便揮手道:「你下去吧。

待丘聚離開,劉瑾揉著緊蹙的眉頭,自語道:「幾萬斤的鉛塊,不可能憑空

出現。

指尖沿著地圖輕輕滑動,定在了一個位置上:江西廣信府鉛山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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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熊已死。

一間暗室內,一人向坐在yīn暗處的主人稟報著同一個事情。

「不錯,答應他的事不用兌現了。

」聲音透著一股輕松。

「可惜了石岩,本來是一招暗子,說服他可下了不少力氣。

」來人惋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