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 屢教不改(2 / 2)

美女贏家 靈宇 2612 字 2020-07-30

楊景行沒被嚇到:「沒事吧?」開了燈。

何沛媛邊翻包包邊檢查情況,表情很是嚴重,很不高興。

楊景行快回頭看一眼,然後就從箱子里摸紙巾往後面遞:「沒事,擦一下,別弄臟衣服,我正好要洗車。」

何沛媛接紙巾傳過來的力道也滿是怨氣:「不夠!還有沒有?」

楊景行還笑呢:「力氣這么大,我以後要小心了。」

「買這么大杯的……」生氣是生氣,但是何沛媛收拾的還是挺仔細,幸好楊景行沒用什么坐墊。

楊景行再次提醒:「別弄臟衣服,我等會就去洗車。」

何沛媛說:「這么晚鬼給你洗。」

楊景行說:「多,我經常洗。」

何沛媛表揚:「夜生活豐富嘛。」

楊景行可憐:「難得車上有個人。」

何沛媛認真的:「下面也有……有沒有便利店,不然我坐著不舒服。」

便利店比較好找,楊景行很快就靠邊停車了,何沛媛還搶著擔責任呢:「我去。」

楊景行也下車,到後座把袋子擰出來,情況是不太樂觀啊,這么大杯子,應該是朝前撒潑的,前排護手上都有,腳墊更是遭殃。

何沛媛拿著一個卷筒紙快步回到車邊,楊景行已經把腳墊扯出來了,伸手:「給我……大美女深更半夜買衛生紙。」

何沛媛一塞卷紙:「齷齪!」然後看著楊景行清理,自己又把袋子提起來,接住楊景行擦過的紙。

車內擦擦,腳墊擦擦,只能稍微弄一下。

何沛媛關注楊景行的進展:「是不是還是黏黏的,我最討厭這種……我再去買點水。」

「什么時候了。」楊景行聲明:「說清楚,這可不是我有蓄謀的……你只能坐前面去了。」

何沛媛不耐單地把袋子往楊景行手下接:「扔了……你把墊子放進去。」看周圍:「我把垃圾扔了。」

楊景行沒素質:「就放這邊上,環衛會來掃。」

附近好像是沒垃圾桶,何沛媛只能不甘心地放下東西,還系一下。

楊景行上車打開了空調,何沛媛也拉開副駕駛的門,上來後開包包,拿出濕紙巾:「擦下手。」

兩個人都擦手,像是准備干什么,然後何沛媛又收集垃圾:「盡快去,椅子下面我估計也有,不弄干凈生蟲子。」

楊景行點頭:「你千萬記住了,這後座有蟲子。」

「無聊。」何沛媛皺眉瞪眼鄙夷,又提醒:「你要一直這樣,誰對你都沒好印象了。」

楊景行開車,倒打一耙:「你怎么不先自我批評?」

何沛媛把手在出風口放一下,調節了出風方向:「因為只有你這么無聊……我估計你諾諾也不喜歡你這個毛病。」

楊景行苦笑。

何沛媛也挺反感的:「屢教不改,正正經經的多好,像跟長輩在一起那樣。」

楊景行又得意:「也沒多正經。」

何沛媛說:「我是說別的,像6指、連指這樣的,不是說李教授,她那么寵你你當然膽子大……或者就像排練的時候,偶爾幽默一下可以,別低俗,大部分時候該干什么干什么。你要一直沒正經,我看你這個總監能當下去才怪。顧問就當得沒效率。」

楊景行也有脾氣:「怪誰!?」

何沛媛更嚴肅:「別說我,我從來不配合你嘻嘻哈哈!」

楊景行又找借口:「大家關系不一樣,調節一下。」

何沛媛有一說一:「也要分時候,唱歌玩的時候,我沒不配合吧……你給吳主任的印象就很好,前天那個陳哥,也覺得你不錯。」

楊景行呵呵:「我這是老了?」

何沛媛看楊景行:「那個林姐,是不是很能干?我那天聽司機說。」

楊景行點頭:「嗯,不過是從有到無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農村出身,聽說小時候家里還很窮。」

何沛媛有點擔心:「那上次,怪我不好,沒影響你們的關系吧?」

楊景行搖頭:「沒有,她很理解……反而比較欣賞你。」

何沛媛明顯不相信:「才怪……說漂亮話吧。」

楊景行說:「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就是有她的過人之處,做經紀人看人必須准……我是挺佩服的,沒見人就知道這姑娘很不錯。」

何沛媛呵,回敬一下:「一個女人,真的很厲害,我本來以為她是給明星打下手那樣的。」

楊景行說:「合作關系,算是娛樂圈,很多女人很厲害,不過都是磨煉出來的……其實她們有時候更羨慕你們,一步一步腳踏實地,付出就有收獲,不用太依靠運氣,不用作很多犧牲。」

何沛媛點頭:「這我知道……我打工那個公司叫訊美,算很正規很正規那種,你就會現現在漂亮女孩真的太多太多,如果把漂亮作為資本……但是我現最後真正堅持出來的,大部分反而是不太出色的。」

楊景行點頭:「你有資格這么說。」

何沛媛小白眼一下:「戴清,不是我,大部分人都覺得一般……她緋聞是不是真的?」

楊景行點頭:「真的,被公司罵得狗血淋頭。」

何沛媛不意外:「所以……有得必有失。」

楊景行說:「因為她的所得可以說都是公司給的,你們不一樣。」

何沛媛說:「如果這樣活著,我覺得得到再多也沒什么意思。」

楊景行笑:「其實也沒那么慘,大部分時候都是哄著的。」

何沛媛說:「是真心的呀……就是一種利用關系。」

楊景行點頭:「難聽點也可以這么說。」

何沛媛問:「你和她來往多不多?」

楊景行搖頭:「簡單合作,和那個老干媽有親戚關系,照顧一下。」

何沛媛點頭:「聽齊清諾說過。」

何沛媛回憶:「其實我當時……本來也不是說不出口的事,可是我媽就覺得,她就覺得是他們對不起我……好像是把我賣了一樣,把事情看得特別嚴重。」這姑娘罕見苦笑一下。

楊景行說:「這事是我沒辦好。」

何沛媛搖頭:「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是好心……你不知道,我媽是個特別樂觀特別堅強的人,我爸病了之後,感覺都還好,好像沒什么,家里經常還是說說笑笑的。」

楊景行輕輕點頭聽著,車都不知覺地慢下來。

何沛媛也是說得興起:「我見過的,我媽就哭過幾次……大一的時候,下學期,我爸有時候會一個人出去散步,吃飯了就在小區里面走走,跟別人聊聊天。那天他把手機拉家里了,出去好久了還沒回家,我媽就說出去找一下,我們也散步……」

連續說了好長一串,何沛媛有點累,要喘口氣,深呼吸一下。

楊景行輕嗯一聲。

何沛媛接續:「我記得特別清楚,我們還邊走邊笑,說什么……後來就看見圍了好多人,好多人跑著看,說有人自殺……其實你後來想一想特別可笑,根本不可能是我爸……可我媽當時一下就哭了,我從來沒看過她那種樣子……就感覺特別可憐特別凄慘,邊跑邊哭……」這姑娘沒掉眼淚,但有點難以為繼。

楊景行說:「幸好我知道結局,不然光聽你說也要哭了。」

何沛媛不信地哼笑一聲,能聽出明顯哭腔,不過說話又好了:「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一輩子都不會忘……那天晚上你說和林姐見面,我媽送我的時候,我看得出來,她也哭了。」這個自己的事,何沛媛就輕描淡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