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語氣里,不乏撒嬌的口吻。
可……
寒戰卻裝死回了句:「想吃就吃啊。」
呵,很體貼。
月如歌拿著叉子一邊吃牛排,一邊用玩味的目光在聶輕輕和寒戰之間打量,漂亮的紅唇邊,滿是憋不住的淺笑。
聶輕輕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得意的月如歌,小手忍不住拉了拉寒戰的衣袖,「寒爺,我是想讓你幫我切……」
話還未說完,寒戰已經起身,擦了擦手,風清雲朗的說:「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聶輕輕吃得一口閉門羹。
寒戰走後,餐桌上只剩下月如歌和聶輕輕兩人了。
月如歌晃著手里的刀叉,慢條斯理的繼續吃著,臉上喜悅的情緒不掩。
聶輕輕臉都氣綠了,「你不要以為寒爺給你切個牛排就是喜歡你。」
月如歌舀了一勺酸奶麥片,「寒戰走了,你連裝都不想裝了,你這手段,還差了點。」
「你……」
「我也吃飽了。聶小姐慢用。」
月如歌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和手,站起來,不忘提醒,「哦,對了,記住,我叫月如歌,愛好欺負人,還愛打小報告。」
囂張。
聶輕輕捏著水杯的手指關節,泛青。
……
月如歌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趴到床上,一頓無聊。
這金絲雀的日子,過的可真是悠哉。
以前,她在明組織當殺手當特工的時候,幾乎沒有休息的時候,時常在危險中游走,可現在被寒戰這樣圈禁著,渾身神經都放松下來的躺在床上,再也不用擔心半夜會有暗殺者拿槍指著她的腦袋,也不用擔心半夜會突然集合,這樣的日子過久了,她也會變懶吧。
現在,她像是在放一個很長很長的長假,長到全身骨頭都酥.軟了,整個人也沒什么攻擊性。
閉上眼,想一想,這一百天交易結束後,她該何去何從。
明組織是回不去了,江清越為了陸喜寶,完全退出了這個江湖,可她呢,該去哪里,又該去做什么。
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這樣的清閑日子,一時半會兒,她好像還真的不太適應。
對啊,現在她根本不是明組織的人,為什么要管什么r國和z國友好不友好,這與她何干?
月如歌猛地睜開眼睛。
爬起來,大步走向寒戰的書房。
月如歌直接闖進了寒戰的書房,「寒戰,我現在不是明組織的人,我沒必要跟你履行這個約定……」
話還未說完,寒戰忽然將她一把拉進懷里,「小心!」
月如歌被他摁在懷里,掙扎著探出頭來,看見不遠處有個暗器射在了地板上。
「我剛才是觸碰什么機關了嗎?」
這間書房的暗器,設置的可真是巧妙。
月如歌正打量著這間書房,寒戰看著她的小臉。
以前為了她,撤掉過書房里的暗器,後來她走了,過了沒多久,他為了書房的機密文件的安全,又給裝回來了。
現在,她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