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痛!」
神九被月如歌這一腳,直接踢進了書房里。
神九剛一起身,就看見了書房沙發上不堪入目的畫面,嚇得直接爆了粗口:「草!」
神九伸手捂住眼睛,連忙轉身朝門外走,被壓在沙發上的男人卻是暴怒呵斥:「給我滾回來!」
那盛怒的男聲,沙啞、低沉,滿含慾念。
神九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猶豫了好幾秒。
直到寒戰再次爆吼:「你耳聾了嗎!」
神九連忙麻溜的進了書房。
可已經幾乎全.裸的聶輕輕,卻是難堪到了極致。
神九低著頭,不看聶輕輕,聶輕輕扯過一邊的毯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紅著雙眼捂著嘴,跑出了書房。
跑到書房門口時,撞到一臉吃瓜看好戲的月如歌,聶輕輕憤恨的死死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的道:「月如歌,現在你很開心得意吧!但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棄寒爺!就算我得不到寒爺,你也休想!」
那淬毒的眼神,像是恨不得要將月如歌撕碎一般。
月如歌輕哼了一聲,不搭理她。
沙發上,寒戰勉強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渾身一股熱氣幾乎要將他灼透。
神九替寒戰把了下脈後,支吾:「這……寒爺,您現在需要個女人。」
「你治不了?」寒戰眼神一凜。
神九:「……當然,因為我是個男人。」
除非……寒爺是個同。
但,即使寒爺是,可他不是啊!
月如歌轉身剛要離開,就被寒戰驀然叫住:「站住!」
月如歌雙手環臂,「寒爺有何指示?剛才那位聶小姐是沒滿足寒爺還是怎樣?」
「過來。」不容置喙的兩個字眼。
寒戰喊了她一聲,月如歌靠在門框上,不動。
寒戰沒了耐心,更何況身體的熱火一把一把的燒的越來越旺盛。
「別再讓我說第二遍,你知道後果。」
那眼神,分明就是若是她不過去,就剁了她的樣子。
還要在他身邊待好幾十天,她也沒必要自找苦吃,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一靠近,寒戰就伸手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子,將她拽到了懷里。
神九:「……」
寒戰冷眼狠狠剜了神九一眼,「還留在這兒做什么?想觀摩學習?」
神九:「……咳,寒爺,月小姐,你們慢慢來,中了這種葯,切記,不要縱慾過度,傷身,傷身。」
寒戰:「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是是是。」
月如歌:「……」
神九麻溜退出書房時,還不忘替他們將書房門關上。
門關上那一瞬間,與此同時,寒戰高大的身軀重重壓覆了上來。
月如歌被他壓在了沙發上,女人卻雙手抵住他的胸膛。
寒戰握住她的雙手,聲音已經沙啞的不像話,「你是不是忘了,在這一百天沒結束之前,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得配合?」
「沒忘。」
寒戰灼灼盯著身下那張朝思暮想了十年的臉蛋,燙熱的吻滾落在她耳鬢和唇畔,啞聲說:「那就不要拒絕我,軟軟,我需要你。」
月如歌蹙眉,「軟軟是誰?」
「是你。」
去他的!王八蛋!胡扯都不打草稿。
月如歌推開他,瞪著他。
寒戰斂下暗涌翻滾的黑眸,說:「你可以拒絕我,但我沒准會因為這葯性出事。」
「你可以找別的女人。」
「我不要。」沒有任何遲疑的,寒戰回應了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