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他回答的太過干脆,干脆到連月如歌都有些怔愣。
寒戰喉結干涸的滾動了一下,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我只想要你,我不需要別人。」
月如歌的心跳,成功快了好幾個拍子。
當一個男人,並且是一個英俊無比的男人含情脈脈看著你,對你說,我不要別人,我只要你這種話時,無論是哪個女人,都會動容。
月如歌也不例外。
莫名的,她的臉也熱了起來,像是被寒戰傳染了一樣,「可你的行為可不是那樣的,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剛才還抱著那位聶小姐差點滾起床單來。」
「我是被強迫的。」
「……」
月如歌看著寒戰無辜的樣子,嘴角抽了抽。
一個身形高大的一米九的男人,竟然會無恥的說出,被女人強迫???
「寒閣主,你還可以……再不要臉一點嗎?」
寒戰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嗯……的確更不要臉了。
月如歌依舊伸手抵住了他靠近的肩膀。
寒戰壓住渾身的火氣,「你最好還有什么讓我值得等待的理由。」
身下的女孩,忽然眼神飄忽不定起來,有些別扭的說:「我不喜歡你現在身上染著的聶輕輕的味道,還有,這張沙發,我不想跟你在這里……」
話還沒說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起身,將她直接打橫抱起。
因為葯物作用,寒戰的力氣並不多,月如歌下意識的問:「你可以嗎?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寒戰冷眼瞥了她一眼,「別總是問男人可不可以,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
書房門一推開,在外面聽牆根的神九哎喲了一聲,摔了個跟頭。
寒戰:「你躲在這里,是找死嗎?」
神九站起來,摸摸鼻子,「那個……寒爺……你們辦完事兒了?這么快?」
寒戰抱著月如歌徑自朝次卧走,丟下一句:「還沒開始。」
月如歌:「……」
這男人,說話還可以再直接一點嗎!
後面的神九不停囑咐:「千萬記得喲,不要過度!」
……
次卧浴室里,一派香.艷。
男人的西褲和女人的襯衫、裙子,全部丟在了地毯上,交疊在了一起。
一室,盡纏.綿,空氣里似乎有火光,一點就燃,再也沒有停歇過。
……
外面的天,由白轉黑。
薄冬的深夜,星稀月朗,泛著一股冷意,但屋內卻熱烘烘的,一室的曖.昧因子還沒有褪去,激.情的氣息還留在空氣里。
寒戰醒了過來,看著懷里汗津津的女人,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月如歌睡得不深,渾身酸脹,像是被卡車壓過一般,沒一會兒也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見寒戰那張在眼前放大的臉龐。
莫名的,紅了耳根,將視線別了過去,在他懷里轉了個身,不去看他。
寒戰從後貼上來,修長雙臂緊緊圈住她,「害羞?」
某人嘴犟:「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做什么?」
寒戰不戳破她,只輕輕在她頸窩邊上蹭了蹭,「我去洗澡,一起?」
「不去。」干脆拒絕。
真跟他一起的話,恐怕干柴烈火,今晚都別再想消停。
寒戰知道剛才累到她了,沒有強求,兀自翻身下了床,光著矯健而結實如同大衛般的身材,邁著兩條大長腿,在她眼皮子底下,坦盪盪的走向浴室……
月如歌伸手抓過枕頭,將臉埋進枕頭里。
臉上的溫度,發燒的要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