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小賣部時,傅默橙目光掃到小賣部門前的冰櫃。
「我想吃雪糕。」
林薄深在小賣部門前停下車,問傅默橙:「想吃哪種雪糕?」
傅默橙對小賣部老板說:「要一個綠色心情。」
林薄深眼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和她當初吃的那個雪糕一樣,蒙牛的綠色心情,他甚至記得那個味道。
買好雪糕後,傅默橙坐在他車上吃雪糕,林薄深騎車。
就在她沒有防備時,林薄深忽然低頭,咬了一口她手上的雪糕。
傅默橙:「你賠我雪糕,我沒讓你吃。」
林薄深單手握著自行車龍頭,抽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順毛:「明天送你一冰箱。」
傅默橙:「那你給我買別的雪糕。」
「為什么?不是很愛吃這個嗎?」
傅默橙舉著手里的綠色心情,在他眼前晃了晃,「林薄深,這個是綠的,你要送綠給我嗎?」
林薄深好笑起來,笑意深達眼底。
「我哪敢綠了林太太。」
傅默橙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綠色心情。
然後,朝林薄深哈出一口冰冷的氣。
林薄深:「很冷。」
傅默橙:「你的笑話也很冷。」
……
在帝都大學那條後街,林薄深一路給傅默橙買了雪糕,冰糖葫蘆,棉花糖。
吃棉花糖吃的最狼狽,她糊了一臉,最後把那蓬松的棉花糖,在手里揪成了一個小團子,然後一口塞進了嘴里,模樣惡狠狠的。
可林薄深卻覺得可愛極了。
看著她吃個東西都不耐煩的樣子,又好笑又心疼。
也許是玩了一天的緣故,洗過澡,她躺在床上很快就累的睡著了。
林薄深剛拿著一本童話書進來,准備給她講睡前故事,卻只見她趴在床上,已經酣睡。
走過去,給她掖了掖被子,握著她露在被子外的小手正准備塞進去,摸到她空盪盪的無名指,揉了揉。
這么好看的手指,不戴點什么的話,像是少了點什么。
林薄深拿著手機起身出了卧室。
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黑色的絲絨小盒子,一打開,里面是枚精致的女式戒指。
戒指的內圈,刻著默默情深.mo幾個字跡,是對戒,這是女戒,而男戒的內圈,刻著默默情深.shen。
這對戒指,林薄深三年前就准備好了,當時找的是全球知名的珠寶設計師設計的,而女戒上一圈的細小精致碎鑽,更是林薄深在一次拍賣會上拍下的鑽石。
當時設計這對戒指的設計師還調侃林薄深,說他暴殄天物。
一塊價值連城的完好鑽石,卻要切割成無數的碎鑽鑲嵌在戒指上,這跟暴殄天物沒什么區別。
因為在旁人看來,碎鑽不值錢。
但旁人不懂,他總想給傅默橙這世間最好最獨一無二的東西,就算是價值連城的鑽石,為她成為碎鑽佩戴在她手上,那也是那塊昂貴鑽石的榮幸,而非傅默橙暴殄天物。
關於她的事,林薄深從不問值不值。
只要她喜歡,一切都值得。
林薄深摩挲著那枚戒指,給盛懷南打了個電話。
電話撥通後,林薄深問:「明天你和葉唯有空嗎?」
盛懷南:「怎么了,明天可能公司有點事。」
「明天我要求婚,你確定你沒空?」
盛懷南愣了下,「卧槽,那我怎么可能沒空?林薄深居然要求婚?這恐怕是彗星撞地球了!我必須拖家帶口的觀摩一番!」
林薄深笑的魅惑:「記得叫何安一起。」
「哪能忘了他這個八卦精。對了,看戲不嫌事兒大,要不要叫曾黎一起?」
林薄深並不避諱,「隨你,人多熱鬧。」
盛懷南以為電話那邊是個假的林薄深,林薄深什么時候喜歡熱鬧了?
……
在帝都的第二天,林薄深白天帶著傅默橙去帝都吃了很多好吃的。
到了晚上八點,吃過晚餐後,傅默橙想回家了。
林薄深開著車,卻不是回家的路。
看著車窗外夜色里劃過的高架橋,傅默橙好奇的問:「去哪里?」
林薄深沒揭曉,只說:「給你個驚喜,你困的話,先眯一會兒,待會兒到了目的地叫你。」
傅默橙沒多想,靠著車座真的睡了會兒。
到了目的地,她睡的稀里糊塗的,林薄深先下了車,從後座取了條披肩,裹在傅默橙肩上。
晚上,郊外有點涼。
傅默橙被拉下車,問:「這哪里啊?」
林薄深摟著她往游樂園走,道:「你不是最喜歡游樂園,我們來游樂園約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