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慧眼天下，越是距離她近越是看得明白。越是距離她近越是容易犯錯。」陸聖最終又補充了一句，「越是容易死。」

淺嬈自然明白這道理，不過，她距離雲錦夢華的碎片越來越遠了。

也不知道雲錦夢華到底會在哪兒。

「你准備什么時候離開燕京？」

「最快一月。」陸聖冷淡回話。

這么說，還可以留在燕京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不知道能不能弄清雲錦夢華碎片的去向。

「可算出來了！」淺嬈還沒走幾步，便聽到一道女子的輕哼聲。

淺嬈看著坐在高高的玉柱上，肌膚白皙，穿著黑紗群，打著黑色傘的少女。

萌秀搖晃著雙腿，盯著淺嬈。

淺嬈笑了笑，「萌秀大人。」

「別說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因為你而被罵了。」萌秀撐著下巴，有些煩躁，「明明是我幫了你，你為何不聽我的？」

淺嬈仔細想了想，全程都很聽萌秀的，所以有些意外地看著萌秀。

萌秀皺著眉頭，從玉柱上跳下來，落到淺嬈的面前，「罷了，跟你說這么多，你也不懂。現在你是准備做什么？」

淺嬈聳了聳肩，「不知道。聽我上司安排。」

萌秀深深看了陸聖一眼，癟了癟嘴，哼聲，「那祝你一切順利。」

萌秀揮了揮手，便走了。

淺嬈覺得萌秀有些奇怪，剛剛好像有什么話要對她說，但是沒說出來。

「萌秀為何看起來對女帝不是很……敬重？」按理說作為上使的萌秀對女帝應該是特別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