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的荊棘之路(09)(1 / 2)

篇·卡鎮的血月·第九章·痕跡

29年10月14日

海特悠悠醒來,恢復精力的少年打著呵欠走了出來。

嗯?海特發現母親的房門緊閉,「看樣子媽媽昨天也很辛苦啊。」

少年想著,「好吧,那我就先做點家務。」

海特先是准備好了早餐,他又想著自己丟在水井邊的髒衣服。

咦?!海特驚訝地看著晾衣繩上掛著自己與母親濕漉漉的衣服,這,這是什

么時候洗的?「海特,早安。」

身後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哦,早,早安媽媽。」

海特回過頭,母親愛麗莎打著呵欠穿著睡衣走了出來。

「昨天晚上真是辛苦您了,媽媽。」

海特想到昨天媽媽忙了一天,最後還要幫自己去陪帕克斯。

「啊~哦,哦,我沒事。」

愛麗莎目光有些躲閃。

兩個人吃著早餐,「我吃飽了,媽媽,我要去看看帕克斯,您要一起來么?」

海特站起來擦擦嘴。

「哦,不,今天我還要工作。」

愛麗莎低著頭小口的吃著。

「不知道帕克斯現在怎么樣了,昨晚一定很難熬吧。」

海特打包著早餐,打算給朋友送去。

「唔,唔。咳咳。」

愛麗莎似乎被噎了一下,咳嗽起來。

「您沒事吧?」

海特走過來想要拍拍媽媽的後背。

愛麗莎搖了搖手:「咳咳,沒事,海特,你快去吧,咳咳。」

「哦,哦,好的。」

海特總覺得媽媽怪怪的——可能是因為累著了吧。

「喂,起來吃飯了。」

海特哭笑不得的看著呼呼大睡的帕克斯。

「啊~天亮了么?」

黑小子睜開了眼。

「感覺如何了?」

海特拿出早餐。

「喔,謝謝。感覺好多了。」

帕克斯坐了起來,「咱想老爹昨晚應該很高興。」

「你夢見約翰老爹了?」

海特問道。

「呃,算是吧。對了,你有什么發現么?」

帕克斯拿起麵包啃了起來。

海特將昨晚發現的情況說了出來,聽到那幾個騎兵的話,帕克斯捏著麵包站

了起來:「咱就知道老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掉進水塘!」

他牙齒咬得咯咯響:「該死的,老爹到底看到了什么!」

海特說:「我倒是一直在想,他們說的大人到底是哪位大人?」

帕克斯想了想:「咱在莫拉克身邊當差,領主的下屬對他都不太恭敬,肯定

不是他。」

海特點點頭:「那就排除莫拉克,那么就只有領主那邊的人。」

帕克斯扶著額頭思索著:「老爹昨天休沐,他是被莫拉克臨時拉去當差的。」

海特想了想:「那就意味著我們必須弄清約翰老爹昨天的行蹤。」

帕克斯三口兩口的吃完:「我會去鎮公所查一查。」

兩人又約好碰頭的時間和地點,這才分別。

「呵~呵呵~」

帕克斯笑得很滲人,他手裡拋著一個小錢袋,裡面叮噹作響。

「知道么,這就是咱老爹的買命錢。」

他突然將錢袋狠狠地扔了出去,「老爹給那條老狗趕了那么多年的車,他的

命就他媽值2個金艾克!」

海特不知道該怎么勸慰自己的朋友,只能任由帕克斯發洩著。

「那老狗還惺惺作態說咱剛沒了父親,要讓咱在家休息。」

帕克斯一拳打在樹干上,「那老狗一定是怕咱查出什么,就把咱趕了出去。」

「哈哈哈,他一定想不到,咱還是查到了線索!」

帕克斯似哭似笑,狀若瘋魔。

「真的?」

海特趕緊問道。

「老爹當了那么多年車夫,咱也干過一段時間,咱問問馬車就知道昨天老爹

的去向了。」

帕克斯發洩完了,語氣也逐漸恢復平靜。

「馬車軲轆上有幾種不同的泥,再加上車廂裡留下的細屑,咱大概猜到老爹

昨天去過的地方。」

看見海特不明所以,帕克斯解釋道。

海特驚奇的發現,這黑小子居然有這樣的觀察和分析能力。

帕克斯根據車輪上的泥印和車廂的細屑,大致描繪出約翰老爹的動向,於是

兩個人分好目標各自行動起來。

傍晚時分,帕克斯和海特再次碰頭了。

「我調查了伐木場和採石場,約翰老爹只是去拉材料,中途和工人聊了聊天

,沒有別的情況。」

海特先報告了消息。

「咱這邊也一樣,裁縫鋪說老爹只是去拿布料,領主府的工人說老爹去送了

幾趟材料。」

帕克斯也彙報了消息。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低低的聲音傳來:「我看見老酒鬼傍晚的時

候去過教堂。」

兩人一驚,回頭發現溫娜抱著幾個摞在一起的花盆。

「對不起,不該偷聽你們的話。」

溫娜匆匆地走了。

海特用胳膊肘頂了頂帕克斯:「你把她也?」

帕克斯呆呆地看著溫娜的背影:「如果真的查出老爹死因的真相,我,我拜

她當大哥!」

「好啦,肚子好餓,喂,一起到我家吃飯吧。」

海特伸了個懶腰,總算有了新的線索,兩個人輕鬆了許多。

「啊,咱就不去了吧。」

帕克斯推脫道。

「去吧,我們還要商量下一步該怎么辦呢!」

海特摟著帕克斯的肩膀。

兩個少年來到屋外,海特大喊:「媽媽,我回來啦!」

「哦,你回來啦。」

愛麗莎系著圍裙從廚房走了出來。

「愛,愛麗莎阿姨,呃,我來了。」

帕克斯彆彆扭扭的打了個招呼。

「哦,哦,帕克斯啊,嗯,我去准備晚餐。」

愛麗莎的臉色微變,她飛快地轉身跑開了。

「喂喂喂,這是怎么了」

海特有點摸不著頭腦。

「呃,可能是不太想看見咱吧。」

帕克斯撓了撓頭。

晚餐時,海特與帕克斯討論著溫娜所說的事情,而愛麗莎一言不發,默默地

低著頭吃著。

「我覺得今晚就應該去調查一下。」

海特擦了擦嘴說道。

「好,咱覺得還是先問問那些信教的傢伙。」

帕克斯咽下麵包。

「好主意,不過我覺得你暫時不要去。」

海特看著帕克斯,這傢伙自從被溫蒂拒絕後,成日對教徒喊打喊殺。

「好吧,那咱就等你的消息了。」

帕克斯點了點頭。

「嗯,海特,你要干什么去?」

心不在焉的愛麗莎這時才注意到准備出門的海特。

「呃,我去溫蒂阿姨那裡有點事。」

海特不想對母親說太多。

「那,那好吧,早去早回。」

愛麗莎似乎不太情願,這時她又轉頭面向坐著的帕克斯:「你吃完了吧,吃

完早點回家去!」。

看著被媽媽訓得唯唯諾諾的帕克斯,海特微微一笑便出了門。

溫蒂家的大門緊鎖,於是海特又輾轉去問了幾個熟悉的人。

聽了半天的教會聖典讓海特的腦子嗡嗡作響,他決定還是得找溫娜。

溫娜也沒有提供太多的資訊,只有一件事讓海特很在意——溫娜看見老酒鬼

慌慌張張的從教會跑出來。

溫娜一開始並不以為意,直到無意間聽到海特和帕克斯的談論,她才想起這

件事。

「那老,約翰一定是偷了教會的東西遭天譴了!」

最後,溫娜肯定地對海特說。

「呃,也許吧,謝謝你溫娜,也替帕克斯謝謝你。」

海特誠懇地說。

「嗯,你讓帕克斯有時間來花店坐坐。」

魁梧彪悍的溫娜居然忸怩了起來。

「呃,一定,一定。」

海特飛快地逃開。

站在黑暗的角落裡看著黑漆漆靜悄悄的教堂,海特有點苦惱——到底怎么才

能進去。

過了好一會,吱呀,教會的大門被打開了。

「奧維拉大人,您慢走。」

兩個人影從裡面走了出來,說話之人的白色衣服在星光下格外醒目。

即使看不清樣貌,海特也能判斷出這個人的身份正是哈迪主教。

「嗯,照顧好我的玩具。」

另一個身影命令道,這個聲音海特很陌生,但聽上去讓人感覺冷酷而又邪惡。

「是。」

哈迪主教躬身道。

直到那個身影離去,哈迪才轉身進了教堂。

海特既激動又緊張,他覺得自己有了一個大發現,他需要馬上把這個情況告

訴帕克斯。

帕克斯沒在家,海特想:也許媽媽還是讓帕克斯留在家裡了吧。

他健步如飛的到了家,母親的房門緊閉,帕克斯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的正香。

海特剛想叫醒他,卻發現那傢伙手裡握著什么東西,海特湊過去仔細一看—

—居然是媽媽的褻褲!該死的!海特緊握雙手正欲揮拳,勐然間他停了下來:媽

媽從昨晚回來狀態就不太對,今晚自己出去這么久,帕克斯與媽媽獨處……,會

不會?不可能,不可能,海特搖了搖頭。

媽媽性格直爽潑辣,她與爸爸夫妻感情也非常的好,她絕對不會和溫蒂阿姨

一樣。

即使這么想,海特還是忍不住躡手躡腳的在家中尋覓起來。

客廳,一切正常;廚房,一切正常;廁所,一切正常。

海特松了一口氣:該死的帕克斯,准備接受我的制裁吧!不過今晚的髒衣服

還真多啊,海特看著滿滿一桶的衣服,海特想:也許我應該找一條我的內褲,然

後塞進帕克斯的嘴裡,嘿嘿。

翻開髒衣服,海特發現了最底下的一團東西,哦,好像是床單,他將床單拿

了出來,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夜已經很深了,星光下的海特怔怔的看著手裡散發著異味的床單,思緒飄到

了那天溫蒂的家中……海特覺得手中的不是床單,而是媽媽與帕克斯交媾的畫卷

,輕撫著上面大大小小的斑紋,有的冰冷濕滑,有的粗糙發硬,可想而知,不久

前的戰況是如何的激烈。

海特覺得自己變了,他以為自己會憤怒的叫醒兩人,然後將床單扔在他們面

前大聲怒斥。

而現在他卻喘著粗氣,一邊將床單放在鼻子上嗅著,一邊用手搓弄自己堅硬

無比的下體。

哦,媽媽,您的動作一定和溫蒂阿姨一樣狂野吧;哦,媽媽,您的身體一定

和溫蒂阿姨一樣美麗吧;哦,媽媽,您的口中也一定和溫蒂阿姨一樣吐出污穢下

流的詞語吧。

想到此刻媽媽的下體還飽含著帕克斯射進去的精液,海特低喘著噴射而出。

海特沒有打攪他們,自己默默地收拾完畢躺在地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