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的荊棘之路(09)(2 / 2)

三個人各懷心思卻又默契的起床,吃飯。

在愛麗莎匆匆離去後,海特對帕克斯說:「跟我來。」

還是熟悉的地方,還是這兩個少年,但海特並沒有帶上自己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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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海特老兄,是不是發現什么了?」

帕克斯裝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海特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帕克斯。

「呃,怎么了?為什么這樣看著咱?」

帕克斯做作的喊著「帕克斯。」

海特的語氣很平靜,「說吧。」

「啊,說什么?」

帕克斯轉了轉眼珠,歪著頭問。

「從前天晚上開始。」

海特走上前,盯著帕克斯的眼睛,「告訴我全部。」

「啊,啊,被你發現了呀,哈。」

帕克斯吐了一口氣,似乎輕鬆了許多。

「對不起,海特。」

他緩緩地坐了下來,然後低著腦袋。

海特紋絲不動,只是默默地看著這個某種意義上算是自己爸爸的朋友。

「事情是這樣的……」

帕克斯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

在海特離開不久,愛麗莎帶著打包的晚餐來到了帕克斯家。

帕克斯沒有接愛麗莎遞過來的麵包,他傻傻地坐在地上發愣。

看著這個和自己兒子同齡的少年,想到他徹底失去了雙親,愛麗莎心生憐憫

,她抱住了帕克斯的頭,輕聲安慰著。

「聞到你媽媽身上的香味,又碰到她那軟軟的乳房,咱突然腦子一熱。」

帕克斯毫不避諱的描述著。

少年被悲傷壓制的性欲爆發了,帕克斯抱住愛麗莎,而愛麗莎起初只是以為

少年是因為悲傷,她並沒有抗拒。

直到帕克斯的手攀上愛麗莎的胸口,愛麗莎才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

「咱死死抱住你媽媽,接著就親了上去,然後被咬得很慘。」

帕克斯摸了摸嘴唇。

愛麗莎的反抗很激烈,她一邊大聲叱喝一邊奮力掙脫。

而嘴上的劇痛卻讓帕克斯更加發狂,他一下按倒愛麗莎,粗暴地撕扯她的衣

服。

最終愛麗莎耗盡了體力,流著眼淚被兒子的好友侵犯了。

「你媽媽一直對咱說,一定會殺了咱。而咱那時什么也顧不上,只知道拼命

插,拼命干。」

帕克斯看了看海特。

發洩過後,帕克斯躺在地上,而愛麗莎流著眼淚,她收拾著散落的衣服,然

後對強姦了自己的少年說——「你和該死的約翰一樣,都是下流的色胚,都是令

人作嘔的流氓,你也一定會和他一樣下地獄!」

帕克斯抱著頭,「她真的不該這么說,咱知道,老爹曾經偷窺過你媽媽洗澡

,可是,她真的不該在老爹的墳前這么說。」

帕克斯被這番話徹底激怒了,他再次抱住愛麗莎,然後將她拽到了老約翰的

墓前,在那裡帕克斯再次強姦了愛麗莎。

「咱一邊肏,呃,你媽媽。」

帕克斯又看了看海特,發現他沒有反應,於是繼續說:「一邊對老爹說,你

看,你兒子幫你實現了干愛麗莎的夢想。」

帕克斯一邊強姦著愛麗莎,一邊向老約翰報告著感受。

「剛開始你媽媽哭得很厲害,然後就,嗯,就高潮了。」

帕克斯想了想,解釋道:「你知道的,就像溫蒂那樣。」

海特無法想像這樣的場景——墳墓前,自己的媽媽被自己的朋友按在地上強

姦,然後像溫蒂那樣尖叫?似乎看出海特的疑惑,帕克斯撓了撓頭:「你媽媽沒

有叫,她只是哆嗦,哆嗦得很厲害,然後,嗯,然後屄,嗯,下面,嗯,下面的

屄一夾一夾的,還鼓出熱熱的水。」

高潮過後的愛麗莎似乎突然清醒了。

「你媽媽讓咱放開她,說原諒咱犯的錯誤。」

帕克斯繼續說,「咱告訴她,咱不放開,也捨不得放開,咱做好了被去死的

打算。」

愛麗莎又流淚了,她斥責帕克斯的卑鄙,奪走了自己的貞潔,讓自己無法面

對丈夫和兒子,還要讓她在小鎮無地自容。

斥責他的無恥,身為海特的好朋友,卻強姦了他的媽媽。

「咱說了老爹死因蹊蹺,現在舉目無親,咱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咱

打算找到殺害老爹的凶手,即使咱只是有兩膀子力氣,但咱有命。」

帕克斯想到了約翰的死,目光含淚的說。

聽到和自己兒子同齡的少年說出這樣的話,愛麗莎反而規勸起來。

「你媽媽說咱應該找個好姑娘,忘掉這一切,好好過日子。」

帕克斯擦了擦眼淚繼續說,「咱說,今天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咱必須

贖罪,能夠懷著這樣的錯誤去死,咱死而無憾。」

說完帕克斯低頭吮吸著愛麗莎尚未乾涸的眼淚。

「然後咱就說,愛麗莎阿姨,你是咱心中最美的姑娘。」

帕克斯吸了口氣,「這是咱的真心話,然後咱的嘴順著眼淚滑到你媽媽的嘴

邊時,咱又吻了她。」

這一次愛麗莎沒有抗拒,或許是因為少年的必死之心打動了她,或許是別的

原因。

在帕克斯嫺熟的吻技下,愛麗莎笨拙的配合起來。

「咱次嘗到你媽媽的嘴,熱熱的,甜甜的,比溫蒂的還要甜。」

帕克斯拿愛麗莎和溫蒂比較了一下。

帕克斯吻著吸著吮著,將愛麗莎弄得氣喘吁吁,少婦迷離的目光裡盪漾著情

欲。

海特微微歎了口氣,自己的印象中父親似乎從未對母親說過什么深情的話,

潑辣直爽的母親也許心中也許一直有這樣的期待吧。

「吻了很久,你媽媽突然說,不要在這裡。」

帕克斯沒有注意海特的情緒,自顧自的說著:「咱抱著她進了屋子,然後就

上了床。」

愛麗莎的態度讓帕克斯興奮,他沒有著急進入而是貪婪的探索著少婦的身體

,撫摸、親吻、舔舐。

與養尊處優的溫蒂光滑的皮膚不同,長期勞作的愛麗莎肌膚略顯粗糙,但卻

更有彈性。

「咱舔你媽媽的屄時,你媽媽叫得像小貓一樣。」

帕克斯沒有遮掩,就這么直白露骨的描述起來:「你媽媽的屄沒有溫蒂的毛

多,而且味道也和溫蒂不一樣。」

次被人舔弄下面,愛麗莎有些驚慌無措,但舌頭舔弄帶來的異常快感又

讓她忍不住伸手按住帕克斯的頭,讓他更貼近自己的下體。

「她一邊叫一邊壓著咱的腦袋,差點把咱捂死。」

帕克斯笑了笑。

趁著愛麗莎的高潮,帕克斯爬了上去,將大黑屌順利地插了進去。

如果說溫蒂是叫春的家貓,那么愛麗莎則是發情的母豹。

情欲的爆發讓久曠的少婦瘋狂地索取著,而那黝黑少年如同剛成年的雄獅,

勇勐的迎合著。

愛麗莎再次重申了這一切只是個錯誤,然後離開。

難怪媽媽見到我慌慌張張的,海特想著,也難怪第二天媽媽見到帕克斯時是

那個樣子。

「那么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

海特想起了那張床單,又想到自己的舉動,別過頭不讓帕克斯看見自己紅彤

彤的臉。

「啊,哦,是這樣的……」

帕克斯沒有注意海特的樣子,他吞了吞口水說道。

海特走後,愛麗莎攆著帕克斯,而帕克斯則默默地開始收拾餐具。

無論愛麗莎怎么說,帕克斯也只是一聲不吭的干著家務。

見帕克斯沉默不語,愛麗莎越說越崩潰,最後流著淚質問帕克斯是不是非要

傷害自己,傷害海特。

帕克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他流著淚說出了海特發現的情況。

「咱不知道老爹到底惹到了多么可怕的人,即使這樣,海特現在還在冒險幫

助咱。咱已經犯下大錯,所以現在咱只想在死之前為你,為海特做點什么。」

帕克斯又一次流淚了。

愛麗莎怔怔的看著帕克斯,她這才知道這個少年這幾天經歷了什么,以至於

讓5歲的他將死一直掛著嘴邊。

帕克斯從懷裡掏出草葯泥——想到自己昨天很粗暴,他連夜去野外采了葯,

直到現在才有機會拿出來。

愛麗莎捂著嘴,她發現,這么多年她從未真正瞭解過這個黝黑的少年——海

特形影不離的發小。

「你媽媽也流淚了,她說咱是個又蠢又壞的傻孩子。」

帕克斯點點頭。

「她說她不需要葯,只想咱能好好活著。」

帕克斯與愛麗莎再次擁抱,互相擦拭著對方的淚水,就在兩人目光交匯時,

愛麗莎閉上了眼睛吻住了帕克斯。

「咱們一邊親吻一邊挪,一直挪到你媽媽的房間。」

帕克斯兩個人默契的褪去了衣服,赤裸相對,再次擁抱親吻,接著倒在床上。

激烈的戰斗持續了很久,直到意識到海特會回來時,兩人才慌慌張張的開始

收拾。

帕克斯忙中出錯忘記丟掉愛麗莎的褻褲,愛麗莎匆忙間只來得及把床單用髒

衣服掩蓋起來……「你,你有沒有,有沒有說那些話?」

海特突然想起帕克斯和溫蒂的那些污言穢語。

「呃,咱沒有。」

帕克斯堅決否認。

「那我媽媽怎么說的?」

海特很在意媽媽的態度。

愛麗莎時而說自己是個壞女人,愧對丈夫和兒子;時而說帕克斯是她的魔咒

,讓她無法忘卻少年帶給她身體上的愉悅。

「最後她問咱該怎么辦,咱說把這一切交給命運。」

帕克斯站了起來。

「你所說的命運就是這個么?」

海特面帶譏笑,掏出了一枚銀艾克。

「或許你可以用我這枚。」

「哈,啊哈哈,你知道了呀。」

帕克斯倒是很坦誠。

「那么你打算用什么賭呢,還是你的性命?」

海特看著帕克斯。

「你沒有帶武器說明並不打算現在就要取走咱的性命,但咱還是賭命,你不

是想查阿斯特的下落么,咱發誓就算是丟了咱的小命,咱也幫你找到阿斯特!」

帕克斯倒是很硬氣,「就算你輸了,咱一樣會用命幫助你!」

帕克斯補充道。

「你能找的到?」

海特不太相信帕克斯的話。

「如果咱沒猜錯的話,你一定發現教堂有問題,是吧?」

帕克斯問道。

海特點點頭。

「那就對了,咱這幾天一直在想阿斯特會在哪裡,會不會和老爹之死有關,

直到溫娜的話提醒了咱。」

帕克斯有些激動,「阿斯特很可能就在教堂裡,所以咱打算裝信徒混進去。」

海特想起了昨晚見到的場景,他歎了口氣將這一切告訴了帕克斯。

「是不是很可怕,就算這樣你也願意么?」

海特歪著頭。

「喔,確實很恐怖,那個什么奧維拉大人。來吧,海特老兄,咱接受這個命

運。」

帕克斯笑了。

「皇帝。」

海特輕輕的說。

「那咱還是紋章。」

帕克斯聳聳肩。

海特緩緩地鬆開五指,一枚銀艾克正躺在他的手心,呈現在少年們眼前的正

是那銀色的皇家鳳尾花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