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取環(2 / 2)

香艷殺劫 秦守 6789 字 2020-08-01

尤其是當他的指尖,輕輕的從高聳的xx下側擦過時,她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張開了小嘴不停的喘息,俏臉紅的像是塗滿了胭脂。

這之後,歐陽青虹的大腦都是一片空白,整個人癡癡迷迷,就像在雲端里飄盪一樣,渾然不知時間的流逝,仿佛漫長無極,又仿佛短在瞬間。

桶里的水漸漸由清變濁,成為了墨汁般的黑色。任東傑知道大功告成了,於是把歐陽青虹xx的xx抱了出來,走到床邊放下。

他拿起一塊干毛巾,擦拭著她身上的點點滴滴水珠。本就嬌嫩滑膩的肌膚經過這樣一次沐浴,更是增添了清水出芙蓉的美麗光澤。

歐陽青虹星眸半閉,似乎還沒有從飄忽的雲層中落下來,迷迷糊糊中只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了,毛巾擦拭到了最xx的地方……

突聽任東傑輕噫一聲,她一下子驚醒過來,明白自己最不願讓人得悉的秘密還是被他知道了,一陣恥辱到極點的羞憤感泛上心頭,忍不住又流下淚來。

任東傑無聲的嘆息著,明亮的雙眼定定的望著少女的下體。

只見在腿股間的禁區處,竟是光溜溜的沒有半根恥毛,迷人的肉縫直接袒露在眼前。

兩瓣花唇鮮紅肥嫩,跟xx一樣,被各插了一枚蛇形的鐵環,就像是兩件裝飾品般,有種邪惡而又獨特的魅力。

歐陽青虹流著淚罵道:看什么看!這么丑陋噁心的東西裝在我身上,你覺得很好玩嗎?

任東傑沉聲道:不是。我只是在想,能不能把這些鐵環取下來。

歐陽青虹淒然道:沒可能的,我已經嘗試過很多次了,每次都只白白的換來疼痛。

任東傑道:究竟是誰人給妳安裝的鐵環?

歐陽青虹咬牙切齒的道:你莫管,總之是個身心不正常的老怪物,沒有正常男人的能力,就盡想些古怪法子來折磨女人。我本是他的徒弟,忍受不了才叛逃到中原的。

任東傑點了點頭,俯身湊近那片神秘地帶,更加仔細的觀察著,沉吟道: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蛇形鐵環,里面的針頭是彎彎曲曲的,要取下來的確不容易。

在這么近的距離內說話,連溫熱的呼吸都噴到了那兩瓣花唇間,歐陽青虹感到一陣令人心顫的麻癢,忍不住縮了縮大腿道:當初安裝的時候我痛的死去活來,你不用試了,無論誰都取不下來的,而且我也永遠不想再嘗到那種痛苦。

任東傑道:別人或許不行,但我一定可以。別忘了,我有一雙比任何人都靈活的手。只要妳一切都聽我的,保證幫妳去掉這些鐵環。

他的語氣充滿無比的自信,歐陽青虹半信半疑的望著他半晌,終於被這種強大的信念所影響,垂下頭輕聲道:好吧,那么一切都交給公子了。

任東傑展顏一笑,送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再次伸掌撫上了她的嬌軀。

炙熱的手掌,粗糙的手指,溫柔的撫摸,那種讓人眩暈的感覺又來了。歐陽青虹用力的咬著嘴唇,想要出聲抗議,但又偏偏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動情的喘息聲從鼻端漏出,胸腹間就像是也燃起了一把火,燒的她雙頰通紅,嘴里發出了咿咿唔唔的聲音。

當任東傑的手掌,游魚般的滑上了歐陽青虹豐滿的胸脯時,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身體軟的就如棉花似的,然而一對敏感的xx卻無法控制的硬了起來。

你……你這是……干什么?她無力反抗,只能呻吟著道,不是說……幫我取環嗎?原來……只是在……占便宜……壞蛋……

任東傑柔聲道:我正是在幫妳呀!別睜開眼睛,妳只要敞開身心盡情享受就行了!

他左手繼續愛撫著她的一只美乳,右手取出了隨身攜帶的小銀針,這本是用來針灸解毒的工具,這時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鋒銳的針頭輕輕的刺進了xx,閉著雙眼的歐陽青虹竟然完全沒有察覺。

她並不知道,由於xx已經完全的勃起,被鐵環插穿的空隙自然擴大了一絲縫隙。任東傑正是憑藉著精准的眼力,把針頭刺進了這極其微小的縫隙里,卻沒有弄痛她。

接下來,這位浪子使出了看家本領,那無與倫比的手上功夫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展現,就像是一位傑出的微雕大師一樣,把彎彎曲曲的鐵環一點點的撥了出來。

歐陽青虹突然感覺到右邊xx一涼,xx處那幾乎凝固了的緊迫驀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輕松。她驚異的睜開眼一看,不禁啊的驚呼起來。

任東傑正笑吟吟的看著她,把那猙獰可怖的蛇形鐵環放到她眼前晃了晃。

歐陽青虹喜極而泣,不能置信的望向自己的胸脯,只見那珠圓玉潤的xx真的已恢復了自由,掙脫束縛後更加驕傲的挺立在尖端。

任東傑如法炮制,很快摘除了另一邊xx上的鐵環,笑道:桃源洞口的這兩枚會比較復雜些,歐陽寨主一定要好好配合我才行哦。

歐陽青虹對他已建立了完全的信任,聞言欣喜的道:公子盡管放手施為好了,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沒意見。

任東傑故意露出一臉壞笑,道:真的嗎?伸手探到她的胯下,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濘,中指倏地捅進了那濕漉漉的裂縫!

歐陽青虹驟然遇襲,嚶嚀的嬌吟出聲,大腿下意識的夾在了一起,不讓那手指更加深入。

任東傑又好氣又好笑的道:妳這也叫好好配合?快給我把雙腿打開,能張多大就張多大。

歐陽青虹含羞白了他一眼,滿臉通紅重新閉上美目,兩條豐滿的美腿真的大大的分了開來,而且還主動把臀部翹高,幾乎擺成了一個朝天一字馬。

這種誘人的姿勢只看的任東傑兩眼冒火,哪里還跟她客氣,手指徹底的侵占了那溫暖濕潤的xx,在里面來回xx起來。

歐陽青虹被整治的通體發顫,只覺得一陣陣xx蝕骨的快意不斷的傳來,幾乎要把她的身心都給熔掉了,夾雜著害臊和興奮的嬌吟聲不絕於耳的響起。

更可恨的是對方無惡不作的手指,占領了她的身體深處還不算,大拇指和小指還分別撥弄著綻放的陰蒂和菊門,令這平素殺人不眨眼的女匪首面紅耳赤,意亂情迷。

她只能拼命的咬著嘴唇,任憑自己發出忘情的喘息聲音,體會著電流般的一xx快感,連取鐵環這個根本的目的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不知過了多久,歐陽青虹忽然綳緊嬌軀,臉上露出失神般的表情,一股滾熱的汁液從肉縫里汩汩的泄了出來。

她羞的無地自容,直到身體里那種惱人的甜美快感逐漸平復了,才敢睜開眼睛。

第一眼看到又是那兩枚鐵環,她整張臉都燒了起來,想不到自己竟是如此的沉醉於剛才的快樂,連這兩樣東西是幾時離體的都不知道。

任東傑欣賞著她的俏臉,道:寨主現在還想殺了我嗎?

歐陽青虹嬌軀一顫,立刻從xx中完全清醒過來,眨也不眨的凝視著他,美目中掠過復雜的神色,靜靜道:是。

任東傑怔住了,苦笑道:我這樣盡心幫忙,都無法感動妳網開一面?

歐陽青虹恢復淡漠狠辣的神情,冷冷道:強盜是不會被感動的。只有東郭先生,才會相信惡狼會大發善心。

任東傑笑眯眯的道:說的好。還好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東郭先生,對付美麗而又危險的小母狼還是有些辦法的。說著俯下頭,在她俏麗的臉頰上響亮的吻了一下。

歐陽青虹臉一沉,煞氣一閃而逝,忽又道:看在你對我有恩的份上,我也可以不殺你的,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任東傑不動聲色的道:是什么?

歐陽青虹沉聲道:今次我帶出來的所有頭領都已折損殆盡,祁連山寨的實力大大的削弱了,若你肯投入我的麾下效力,我自然不會殺你。

任東傑失笑道:妳想叫我落草為寇?

歐陽青虹道:對,我需要你這樣的人做幫手。大家一起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嘯傲山林,快意恩仇,有什么不好嗎?

任東傑淡淡道:如果真像妳說的那么好,寨主又千里迢迢的跑來這里做什么呢?

歐陽青虹道:這個遲些會告訴你。我可以給你點時間考慮,等這條船靠岸的時候,給我一個明智的答覆吧,到時我要確定誰是我的同盟者,誰又是我必須除掉的敵人。

她說這些話時雙目寒芒閃爍,冰冷堅定的語氣使人相信,她絕對是個能夠狠下心腸辣手無情的角色。

任東傑心中一寒,本來還想設法勾引這美女寨主,打鐵趁熱的慰勞一下自己的下半身,現在這股熱情卻消失了。

他站直身子,灑然道:我這人從來也不願屈居人下的,要我投入山寨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妳這位辣手紅顏能給我做壓寨夫人。

話音剛落,歐陽青虹已雙眉倒豎,隨手抓起旁邊案上的一個茶壺劈面擲來,叱道:想得美!

任東傑哈哈大笑,閃身躲過,二話不說走了出去,隨手帶上了艙門,耳邊同時聽到了茶壺碎裂的聲音。

他笑著搖了搖頭,大步走向自己的卧艙。在拐彎的地方,迎面看到有人碎步走過來,竟是靜慧師太門下的女弟子妙音。

這帶發修行的女尼容色清秀照人,婀娜的身形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目不斜視,白嫩的俏臉上有種與年齡不相稱的穩重,給人端庄貞節、循規蹈矩的感覺。

任東傑隨口打了個招呼,很快就擦身而過。這女尼卻怔了怔,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他的背影。

她突然咬了下嘴唇,輕喚道:任施主……

任東傑應聲返回,面上浮現出親切的笑容,道:小師太找我?

妙音想不到他的身法就像鬼魅般快捷,給他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倒退了兩步,又無意識的伸手撫了下胸口,這才低聲道:我……貧尼有件隱秘的事想跟施主說……

任東傑想也不想就道:好啊,到我卧艙去說吧。

妙音粉臉一紅,囁嚅道:那怎么成,貧尼畢竟是出家人哩。

其實任東傑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孤男寡女總應該避點嫌疑的,何況是自己這個名聲昭著的色鬼,於是提議道:那么,我們到甲板上去,一邊散步一邊暢談如何?

妙音的臉蛋更紅了,急道:那……那……也不好,師父叫我要和你保持距離的,若被人看到可就……

任東傑忽然覺得很有趣。他當然明白,要這小尼姑如此公然的陪自己散步,這比叫她去自己卧艙還要難為,但是不知怎地,就是忍不住想和她開開玩笑。

他故意攤開手道:那妳說怎么辦呢?要不就在這里說吧。

妙音遲疑道:這里嗎?說不定會被人聽到的……

任東傑道:妳小聲一點,就在我耳邊說好了,一有人經過就住口,這樣就不怕被偷聽了。說著微微彎下腰來,把左邊面頰湊了過去。

妙音無奈,只好紅著臉踮起足尖,嘴唇貼近他的耳朵。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接近一個男子,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壓低嗓音道:是關於船上的這起血案的,我……貧尼今早曾目睹過一件怪事,不知是否跟這案子有關……

任東傑一震道:妳先說來聽聽。

妙音輕聲道:今早辰時光景,貧尼出去給師父端熱茶,從三層的樓梯走到二層時,無意中看到有間卧艙的門正在關上。

任東傑目光閃動,道:這說明在你出去之前,這間卧艙里的人剛從外面回來……嗯,小師太請接著說。

妙音道:我當時不以為意,自行到底艙找到仆役索要茶水,正巧謝將軍大人也在那里,接著我們就一起回來了,可是……可是……

她的語調驟然緊張起來,任東傑動容道:可是什么?

妙音竭力平穩住聲音,道:我驚異的看見,謝大人走進的,正是剛才那間有人進去的卧艙!

任東傑吃了一驚,道:妳沒看錯嗎?

妙音肯定的道:絕不會錯的!我一下子呆住了,心想這條船上除了我和師父,還有天禽夫婦是兩人共住一間外,其余人分配到的都是單間呀。那……那在謝大人之前走進那間卧艙的人,又會是誰呢?

任東傑沉聲道:妳看到的那間真的是謝將軍本人的卧艙嗎?

妙音道:我記得清清楚楚,是二層的第三個卧艙。

任東傑臉色微變道:這的確是謝將軍的卧艙!妳再仔細回想一下,當他推開自己卧艙門時,表情有沒有什么變化?是否也突然吃驚的發現了有人在里面?

妙音搖頭道:我覺得他的神態很正常。之前進去的那個人一定已經離開了,否則謝大人怎樣都會嚇一跳的。

任東傑皺起眉頭,似乎在沉思著什么。

妙音道:我回到師父身邊後心神不寧,一直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半個時辰之後就傳來了消息,說是有八個人在膳房里被殺了。

任東傑緩緩道:這件事小師太可有告訴鐵捕頭嗎?

妙音歉然道:沒有。師父說,出家人明哲保身,沒必要去為自己招惹麻煩。

任東傑冷笑一聲,對這掌門老尼姑實在沒有什么好感,但是目光轉回到妙音身上就變得溫和多了,柔聲道:那妳為何又特意來跟我說呢?

妙音垂下俏臉,輕輕道:是為了師姐吧。我想若是她一定會告訴任施主的。

她雙手合什,溫婉的施了個禮,喃喃的念著佛號飄然離開了。

任東傑站在原地,默然了半晌,才邁動步伐走回自己的卧艙,仰天倒在了床上。

偷偷潛進謝大將軍卧艙的人是誰?和歐陽青虹碰到的那個是否同一人?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難道是想找什么東西?

他就在對這些問題的思索中,慢慢的睡著了。

jz※※※

夜已深,海風呼嘯,浪花拍打在船上,發出一下又一下的響聲。

鐵木蘭躺在床上,傾聽著這沉悶的聲音。當別人都已進入夢鄉時候,她卻依然睜大著眼睛睡不著。

白天的調查沒有任何進展,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船上這些高手中,究竟哪個是左撇子。

至少她留意到的每一個人,都是用右手吃飯和寫字的,不過……這也許並不能說明問題,因為這些小事都是可以偽裝的,只有壓箱底的絕活武功才是裝不來的。

怎么辦呢?難道再去和每個人都大戰一場,逼著他們一一施展身手嗎?但這也太荒唐了……

鐵木蘭正努力想著辦法時,呼吸突然自動的頓住,久經訓練的聽覺敏銳的捕捉到,在呼嘯的風浪聲中還夾雜著另一個聲音。

一個十分輕微的聲音,是從艙外的過道上傳來的,輕到極點的腳步聲。

有人在外面走動!

深更半夜,有誰會在這種時候跑出來,而不是躲在溫暖的被窩里?

鐵木蘭全身的神經都綳緊了,心臟不由砰砰跳動起來。

她一把抓起身邊的弧形刀,來不及披上外衣,赤著一雙雪白的纖足跳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邊。

門外的動靜已經消失了。

鐵木蘭咬了咬牙,輕輕的拉開房門,警惕的目光望出去。過道里黑漆漆的一片,並無半個人影。

是自己聽錯了嗎?不,不可能!剛才一定有人經過自己的卧艙!

她閃身而出,一步步的沿著過道向前走去,很快出了主艙。

艙外也是黑乎乎的,今夜的星光特別黯淡,海風直接吹到身上,帶來深入骨髓的寒冷。

鐵木蘭能感覺到,自己的牙關在震顫,嬌軀也在不受控制的輕輕發抖,握刀的掌心沁出了冷汗。

她不禁暗罵自己沒用,深深吸了口氣,全身真氣充盈鼓盪,在四肢百骸間流轉了一遍,總算是恢復了一些暖意。

沈住氣,千萬沈住氣!鐵木蘭告誡著自己,小心翼翼的踏上了甲板。

走出數丈後,她突然全身一震,望見前面不遠處有個黑色的人影背對自己半蹲著,整個人都像是融進了夜色中。

呔!什么人?鐵木蘭忍不住嬌叱一聲,飛身撲了過去。

那黑色人影猛地跳起,頭也不回,就像離弦之箭似的向前疾沖。

鐵木蘭奔到他剛才蹲的地方,突然腳下一絆險些摔倒,同時發出又驚又怒的尖叫聲!

甲板上橫陳著兩具屍體,赫然是劉大全和周小年兩位捕快!顯然是才剛斷氣,咽喉處的傷口正滲出汩汩鮮血,眼睛死魚般凸起怒視著天空。

鐵木蘭悲憤之極,展開輕功發足狂追,但剛才的一絆已不慎扭傷肌肉,速度大大的減慢了。

只這么一頓,那黑色人影已掠出老遠,眼看就可以從另一個入口進入主艙。

驀地當當一聲響,鐵木蘭玉臂一振,用盡氣力擲出了弧形刀!

刀光如匹練,猶如黑夜中亮起的一道閃電,奪的釘在了艙壁上。

等到她一瘸一拐追到主艙入口處時,對方早已跑的無影無蹤了。

該死的凶手,我一定要把你找出來!鐵木蘭怒火萬丈,什么也不怕了,伸手按摩了兩下足踝,一頭就往里沖了進去,正好和一個人撞個滿懷。

她一驚之下喊了起來,反手就是一掌,但卻被這人准確的抓住,叫道:冷靜點,是我啊!

這是任東傑的聲音,他一只手抓住鐵木蘭,另一只手燃起了火摺子,詫異的道:出什么事了?妳在叫什么?火光照耀著他的臉,滿面關切的表情。

鐵木蘭突然感到一陣溫暖,眼淚立刻流了下來,抽泣道:劉周兩位捕快,他們……他們被殺了……

任東傑駭然道:什么?

鐵木蘭定了定神,忽然有些懷疑起來,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厲聲道:你怎么會在這里的?莫非你就是凶手?

任東傑苦笑道:我是聽到妳的叫聲,才跳下床急匆匆趕來的,連發生什么事都不清楚。

鐵木蘭馬上知道錯怪他了,她剛才追趕的那個凶手穿的是緊身夜行衣,而此刻任東傑身上穿的卻是寬敞的睡袍。

這時艙內腳步聲響,其余人也紛紛聞聲趕來。大家一起聚到了甲板上,瞧著那兩具屍體,臉上或多或少都變了顏色。

每個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中帶著警惕和懷疑。

很顯然,那條黑色人影就是他們當中的某個人,逃進自己的卧艙後,換下夜行衣再趕到這里來,企圖混在人群中過關。

這人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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