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凶手就是你(1 / 2)

香艷殺劫 秦守 7888 字 2020-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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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仿佛凝滯了,兩個人誰也沒有作聲,只是盯著對方,同樣犀利的目光交接著,就如刀鋒在碰撞。()

良久,林逸秋忽然笑了,淡淡的笑道:「這只是你的猜測罷了,可是你卻說的如此肯定。」

任東傑也笑道:「就算不中,我相信真相也是xx不離十。」

林逸秋拿起酒壺,自斟自飲了三杯,風度優雅從容,再配上他那英俊的面容,足以迷倒很多女孩子。

要不是從趙黑虎那里得到消息,怎能想像這樣一個俊美男人,竟是個對女人不感興趣,喜好男色的龍陽之君。

任東傑暗暗嘆息,同時又有點慶幸。要不是因為這樣,這人絕對會是自己追求美女的勁敵。

林逸秋忽然道:「在下一直很想向任公子討教幾招,看看你的手是不是真像傳說中那么厲害。」

任東傑慢吞吞道:「你知道的,傳說大都不可信。」

林逸秋道:「不必過謙。只要任公子能在十招之內,奪走在下手中的酒杯,就算你贏了。那時候你無論想知道什么,在下都和盤托出。」

任東傑嘆道:「兄台這是何必呢?動手太傷和氣了,我們不如來比比酒量如何?」

林逸秋望著他道:「不動手也成,但任公子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任東傑大喜,正想說隨便什么條件都行,忽然心中一凜,想起了他的「嗜好」。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他頓時全身寒毛直豎,總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光似乎不懷好意,那條件是什么可想而知。

林逸秋又笑了笑,笑的他心驚肉跳,柔聲道:「任公子究竟想要如何呢?」

任東傑干咳一聲,苦笑道:「還是動手好了!」

他突然飛身縱起,左手推開橫在中間的桌子,右手出手如風的抓了出去。

林逸秋單掌托住酒杯,上身平穩不動,整個人卻倏地退後了三尺,同時另一只手揮掌反擊。

任東傑一低頭,已從掌風下搶了過去,左臂一個肘錘反撞他肋下,右手還是去奪那酒杯。

林逸秋斗逢強敵,精神大振,清嘯一聲,單手幻化出一片掌風拳影,守的可謂密不透風。

但任東傑卻比他更快,到第七招上,終於看准了來勢伸指一彈,正彈在對方的虎口上。

不料這一彈之下,對方竟是毫無反應,而自己的勁力卻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了。

任東傑一驚,失聲道:「移花接木!」

這時兩人的指掌已經相觸,林逸秋的指頭就似生了根般,牢牢的粘在酒杯上,怎樣也掰不開。

不管任東傑使出多大的勁力,都被他用「移花接木」的功夫移走,通過手臂傳到腳下,再化入大地之中。

用這種方法,只要對手的內力不是高出他太多,他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任東傑明明已經摸到了酒杯的邊緣,可是卻偏偏扯不下來。無論是用硬功還是軟功,都在對方的化解下消融於無形。

林逸秋吐氣開聲,斷喝道:「還有最後一招!」

說時遲,那時快,任東傑眼珠一轉,急中生智,中指勾出,竟戳進了酒杯那狹小的杯口里。

林逸秋一怔,猛然覺得酒杯被對方的指尖頂住,在自己掌心里旋轉了起來,杯底深深的陷進肉里,兩三下就把掌心的肉扭的變了形。

由於雙方不是直接相觸,隔著這個酒杯,他就再也無法將勁力悉數引走。

只一剎那間,掌心就被旋的劇痛,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掌,酒杯立刻掉了下來,跌向任東傑早已等待著的左手。

林逸秋暗嘆一聲,正要退後認輸,誰知任東傑突然腳步一滑,就像是立足不定似的,不知怎地竟到了他身子左側去。

高手相爭,怎容絲毫差錯。林逸秋喜出望外,右手飛一般的將酒杯捉住,跟著整個人飄出了一丈外。

他站定腳步,正想嘲笑對方輸了,忽聽任東傑暴喝一聲:「小心!」

耳邊傳來「嗤嗤嗤」輕響,林逸秋不及多想,本能的將掌中酒杯擲了出去,同時卧地打了個滾。

「叮叮」兩聲脆響,酒杯在空中裂成數塊,地上卻多了五點金光閃閃的暗器!

「什么人?」隨著喝聲,任東傑飛身縱起,反手拍出一掌,人已縱出了高牆。

林逸秋定了定神,細看那五點暗器,赫然是五片打造的極其精致的金葉子。

他的臉色不禁變了,俯身將金葉子拔起,輕撫著那又薄又利的邊緣,怔怔的立在當地。

沒多久任東傑就飄了回來,走到他身邊搖了搖頭,臉露苦笑。

林逸秋抱拳道:「多謝任兄相救,在下感激不盡。」

任東傑回了一禮道:「不必客氣。這已是我第二次遇到金葉子的暗算了,唉……」

林逸秋動容道:「金葉子的暗器來無影去無蹤,不知打到了多少成名豪傑,任公子竟能兩次躲過暗算,真是了不起。」

任東傑道:「不是我了不起,而是金葉子本不適於拿來作暗器,反射的金光

太耀眼,很容易在出手之前就被人察覺。她若是從轎子里向我偷襲,恐怕就沒這么好運氣了。」

林逸秋點點頭,若有所思的道:「只是,金葉子為何要暗算我呢?」

任東傑不動聲色的道:「你自己心里其實很明白,為何不敢承認呢?」

林逸秋一震道:「什么?」

任東傑淡淡道:「人人都以為金葉子和那轎子一起粉身碎骨了,可是你卻一直懷疑她沒死,因為金葉子就是那位幸存者,是不是?」

林逸秋倒抽了口涼氣,喃喃道:「我只是懷疑而已,難道真是如此嗎?」

任東傑道:「那還有假嗎?金葉子正是因為你掌握了她從前的xx,才要殺你滅口的。」

林逸秋默然半晌,一咬牙道:「好,我這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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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不得好死的臭丫頭!」趙黑虎一進來就暴跳如雷,破口大罵道,「老子跟禰有什么冤仇,禰這臭丫頭竟然這樣害我?」

柳如楓文文靜靜的坐著,完全不因他的粗話而動怒,還是那副嬌羞怯弱的樣子,輕輕道:「我害你什么了?」

趙黑虎怒容滿面的道:「禰明明不是三年前的真凶,為什么那天要騙我,害的我一直以為禰是我的同黨?」

柳如楓愕然道:「我幾時騙你了?是你自己非要指控人家呀,都不容我辨白!」

趙黑虎噎住了,回頭想想,那天她確實沒承認過什么,只是自己以為非常有把握,所以當作她「默認」了。

柳如楓明眸流轉,用眼角瞥著他道:「怎么你現在又認為我不是了?」

「這不廢話嗎?」趙黑虎氣沖沖的道,「數字已經到了『伍』,說明六個真凶已被干掉了五個,唯一剩下的一個就是老子了,哪還有禰的份?」

柳如楓嬌軀輕顫,嬌呼道:「哎呀,這么說你現在是凶手的最後一個目標了!」

「沒錯!」趙黑虎咬牙切齒的道,「不過他想殺我也沒這么容易,哼哼,大家走著瞧吧。」

柳如楓低垂著粉頸,細聲細氣的道:「但你的武功比玄靈子道長如何?比天禽夫婦聯手又如何?」

趙黑虎不答,把一雙斗大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目中卻閃過恐懼之色。

柳如楓雖未抬頭,卻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細節,忽然道:「我那天雖然沒有騙你,但也沒有主動否認是你的誤解,甚至對你闖入的非禮舉動都沒有追究,你可知是為什么?」

趙黑虎沒好氣的道:「禰這丫頭無非是為了從我嘴里套話,當我不知道嗎?

可恨老子一時不察,結果什么都給禰騙聽了去。」

柳如楓俏臉微紅道:「但不管怎樣,我的目的和你一樣,都是為了把凶手給找出來。」

趙黑虎恍然大悟道:「原來禰是想以自己為誘餌,使凶手上鉤?天啊,禰……禰這丫頭一定是瘋了!」

柳如楓抬起頭,美麗的眼睛里閃動著興奮而熾烈的光彩,用很輕的,但卻是堅決的語音道:「為了得到凶手的『修羅神功』,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趙黑虎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半晌才道:「好,禰要的是『修羅神功』,而老子現在卻是只要保的住性命就上上大吉了,我們完全可以合作。」

柳如楓嫣然一笑,道:「合我們兩人之力,想來是可以斗的過凶手了,但你為何不去尋求江松林他們的保護呢?」

趙黑虎哼了一聲,冷笑道:「江松林枉稱神捕,自己都被人打傷了,還有什么本事保護我?真是晦氣……」

忽然聽的一個平和穩重的聲音道:「這你可就錯了,他還是保護的了你的。」

隨著說話聲,江松林一身勁裝,步履穩健的走了進來。

令人驚異的是,他臉上神采奕奕,完全沒有半點重傷不振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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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黃昏,寒風凜冽。

任東傑一個人在夕陽下站著,也不知站了多久,臉上帶著深思的表情。

「不……不對,這件事還是有什么地方不對頭。」他喃喃自語著,搖了搖頭,終於邁開大步向前走去。

快到青松軒時,一個窈窕的身軀閃了出來,怯生生的道:「任公子!」

任東傑聞聲看去,原來是妙音女尼,一身縞素緇衣隨風飄飛,襯著她容色如玉的粉臉,有種出塵脫俗的俏麗。

自從師父逝世之後,這美貌尼姑就似乎一直在躲著他,就算在眾人面前,也有意無意的回避著他的視線。

任東傑停下腳步,淡淡道:「小師太找我有事嗎?」

他理解她的回避,知道她即將成為恆山派的新任女掌門,而恆山派卻是武林中最多清規戒律、最重視清譽名聲的門派,為了她的前程著想,自己也必須保持一定距離,不可以對她顯得太親熱。

妙音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冷淡,明眸中蒙上了一層幽怨凄涼,雙掌合什道:

「任公子,貧尼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告訴你。」

她的俏臉蒼白,神色也頗為憔悴,顯然還沒有從喪師之痛中完全恢復過來,柔弱的身軀卻又將要挑起重擔。

任東傑忍住想要把她摟進懷里好好憐惜的沖動,欠了欠身道:「請說。」

妙音低聲道:「其實這件事我早該說的,可是卻一直猶豫不定。但看這幾天不幸殞命的人越來越多,深感是必須說出來的時候了。」

任東傑動容道:「究竟是什么事如此重要?」

妙音道:「其實……先師根本就不是當年的六位真凶之一!」

任東傑大吃一驚,失聲道:「什么?」

妙音誠摯的道:「我不騙你,先師當真不是血洗逍遙山庄的凶手。三年前逍遙山庄出事時,她因練功出岔子而導致下肢癱瘓,足足修養了半年才復原。」

任東傑心念電轉,道:「禰可有證據?」

妙音凄然道:「先師去世前將掌門銅符交給我,內里放著本門武功最高一層的心法,上面附注著先師的不少心得指點,其中有這樣一段話……」

說著她取出一卷薄薄的帛書,遞了過來。

任東傑遲疑不接,道:「這是貴派的不傳秘訣,在下不便多看……」

妙音打斷了他,平靜的道:「這正是困擾貧尼幾日的問題,事關重大,始終難以決定。但貧尼想來想去,一是信任任公子的為人,二是這有助於恢復先師名譽,三是不希望案子因此而走進誤區,因此下定了決心,任公子就不必再推辭了。」

任東傑想了想,還是伸手接了過來,順著妙音所指的地方望去。

只見上面有幾行字跡,叮囑修習者不可冒進,並舉例為證,在壬戌年九月時曾因練功不慎,真氣如何如何運行之後導致走火入魔……

——壬戌年就是三年前,而逍遙山庄案件是在十月才發生的。如果靜慧師太當真九月練功出岔子,那么就不可能去庄里行凶了。

任東傑看完後沉吟道:「這的確是尊師的親筆手書嗎?」

妙音斬釘截鐵的道:「錯不了,貧尼從小就看熟了的,就算化成灰也認得。」

任東傑把帛書還給了她,苦笑道:「就算當真是師太親筆手書,恐怕也很難成為證明她清白的證據。像江松林那樣死守原則的人,是不會相信嫌疑人本人留下的東西的。」

妙音默然片刻,抬起頭凝視著他,明眸中射出溫柔而又堅強的神色,淡淡道:「貧尼不需要旁人相信,只要任公子你明白就夠了。」

說完她蒼白的俏臉似乎有些紅了,雙掌合什,念了聲「阿彌陀佛」,雙袖飄飄的離去了。

任東傑望著她的背影,眉頭緊緊的皺著,心里的疑團越來越大了。

就在這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暗器破空聲!

耀眼的金光閃過,兩片金葉子凌空射向他的後背!兩片又輕又薄,邊緣鋒利如刀的金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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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生氣勃勃,龍精虎猛的江松林,趙黑虎和柳如楓都怔住了。

過了好一陣,趙黑虎才張大了嘴吃驚道:「江神捕你……你沒有受傷嗎?」

江松林淡淡道:「怎么沒有?昨晚那一掌的確差點送了我的命。只是我復原的速度卻比一般人快的多。」

他三更受創,立即開始潛運內力療傷,只用三個時辰就大致康復了——這不僅是因為他辛苦練就的精湛內功,也因為多年捕快生涯,無數次的受傷使他的意志力和治傷能力都遠非常人可比。

柳如楓明眸閃動,不解的問:「可是,江前輩你既然復原了,為什么在大家面前卻不說呢?」

江松林沉聲道:「這是我演給凶手看的一場戲!他若認為我已因傷勢而不足畏懼,就必然會犯下輕敵的錯誤。」

他頓了頓,一字字道:「這樣我就可以一舉抓住他!」

趙黑虎拊掌大笑,滿臉的橫肉都在快樂的抖動著,興高采烈的道:「好,好!

這樣一來老子就放心多了,今夜凶手不來殺我便罷,敢來就叫他落入法網有去無回!」

江松林點點頭,臉上露出決戰在即的堅毅神色,很顯然,這個在今次案子中屢屢受挫的神捕,准備用同凶手的最後一次較量來挽回自己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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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片金葉子一上一下射來,劃過兩道金燦燦的光輝!

但任東傑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只一抬手,兩道金光就都到了他掌中。

他沒有回頭,身後卻傳來「撲哧」一聲嬌笑,玉玲瓏那清脆悅耳的嗓音響起道:「你是不是在任何時候都保持著警惕呢?看來無論誰要暗算你都很難成功。」

任東傑沒好氣的道:「我現在已經夠煩的了,拜托禰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

「胡鬧?」玉玲瓏突然飄到了他身前,大發嬌嗔道,「是你自己要人家假扮成金葉子的,現在利用完了想過河拆橋,就說人家胡鬧?」

任東傑趕緊掩住了她的嘴唇,警告道:「禰瘋了嗎?這么大聲被人聽到怎么辦?」

「聽見就聽見。」玉玲瓏柳眉一揚,冷笑道,「你要強行占有人家的身體,我就給了你,你要我幫你假扮金葉子哄騙那林逸秋,我也都依著你……沒良心的家伙,你自己說說,我有哪點對不起你?嗯?」

她說著說著就像委屈的要哭了,珠淚瑩瑩,突然狠狠的在任東傑手上咬了一

口。雖然他的手號稱天下無雙,可也痛的差點喊出聲來。

「好,是我不對,是在下對不起禰玉小姐。」任東傑苦笑道,「美人恩重,在下絕不敢忘記答應過禰的諾言,這樣行了嗎?」

玉玲瓏轉嗔為喜道:「這還差不多。」說著又把一個千嬌百媚的xx靠了過來,輕輕觸著他的臂膀,吹氣如蘭的道:「那林逸秋跟你說

了些什么呢?」

任東傑嘆了口氣道:「有價值的東西遠比我預想的要少。原來三年前那位幸存者逃脫大難之後,不是被林逸秋本人救起的,而是被他的父親所救。」

他頓了頓,又道:「他父親是為畢生研究毒葯的醫者,費了好大的力氣解毒之後,沒想到那幸存者恩將仇報,竟將他給殺了。」

玉玲瓏「啊」的一聲嬌呼,俏臉頓時煞白道:「他……他……」

任東傑淡淡道:「這幸存者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將恩人殺掉滅口吧。當時林逸秋不在父親身邊,事後趕回來才知道這件慘事,於是立志報仇。」

玉玲瓏道:「這么說,林逸秋也不知道那幸存者是男還是女了?」

任東傑搖頭道:「他父親有個習慣,每次研究出全新毒葯的破解方法時,總是會詳盡記錄下來以供後人參考,但卻並沒寫下那幸存者的性別。」

玉玲瓏眼波流動,沉吟道:「原來林逸秋是根據父親遺著才解開銀鷺夫人的毒的,八成是還沒完全掌握到家,難怪銀鷺夫人至今也沒能醒過來。」

任東傑黯然道:「但這種毒也確實難解,對人的腦部傷害極大。銀鷺夫人就算好了,將來後腦金針穿過的部位也會留下疤痕,那是被流出的毒汁給炙出來的。」

玉玲瓏用眼角瞟著他,似笑非笑的道:「呦,我們的任公子真是憐香惜玉的緊,又為美人兒心疼了哩。」

任東傑卻沒有笑,表情嚴肅的道:「任何一位女子受到傷害,我都會覺得很心疼,因為女人在這世上本就應該是拿來疼愛的。」

這話他說的非常認真,有一種發自肺腑的執著。玉玲瓏似乎也被感動了,眼神中流露出愛慕和欽佩。

但只過了片刻,她忽然又咯咯的嬌笑起來,雙臂勾住任東傑的脖子,踮起足尖咬著他的耳朵道:「不管怎樣,我總是幫了你一個大忙,你該怎樣感謝我呢?」

感受到她胸前雙峰的驚人彈性,任東傑雖在煩惱之中,也不禁心中一盪,伸手逗起她的下頷重重吻向那嬌艷的紅唇,同時另一只手不規矩的按到了渾圓的臀部上。

「唔唔……」玉玲瓏從鼻中擠出微弱的抗議,左右躲閃著,俏臉暈紅的道,「不要啦……不要……」

嘴里雖如此說著,可是身子卻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就軟軟的不動了,任憑他的手掀開了長裙……

緊接著任東傑突然怔住了,手掌上傳來滑膩冰涼的觸感,竟是直接觸到了玉玲瓏的肌膚——她外衫下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

「喔,小xx禰可真是大膽哪!」他一呆之下馬上恢復了常態,摸著她那光滑的大腿低笑道,「禰剛才就這樣施展輕功?就不怕被人看到裙下的春光嗎?」

玉玲瓏吃吃嬌笑,媚眼如絲的瞟著他道:「除了你這大色狼外,還有誰會偷窺女孩子的身體?人家才不怕呢,啊呦,你不要那么猴急嘛……」

半真半假的驚呼聲中,裙子已被拉高,整雙白生生的美腿幾乎都曝光了,在夕陽下反射著晶瑩如玉的光澤。

任東傑咽了口唾沫,手掌熟練的伸進裙里摸索著,撥開萋萋芳草尋幽探秘,發現里面赫然已是泛濫成災。

「哈,不知道是哪個更猴急呢?」他露出促狹的笑容,抽出手指湊到玉玲瓏眼前。

玉玲瓏嬌吟一聲,連連跺腳不依,一副不勝嬌羞的樣子,可是嬌軀卻絲毫沒有躲閃對方侵襲的意思。

任東傑哈哈一笑,伸舌頭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黏液,贊嘆不已的道:「嘖嘖,又香又甜,味道真是好極了,玉小姐,禰自己要不要也嘗嘗?」

玉玲瓏霞燒雙頰,高挺的酥胸起伏著,喘息道:「嘗便嘗吧,你當我不敢嗎?」

突然低下頭,輕啟雙唇將他的手指一口吞入,含進了那櫻桃小嘴中。

任東傑本是隨口說笑,想不到她竟真的照做不誤,柔軟靈活的舌尖舔著他的手指,像個嬰兒般吸吮起來。

她一邊吸,俏臉上的紅意一邊在漸漸加濃,美眸中神色混雜著嬌嗔和挑逗。

既有清純少女的羞澀,又帶著成熟尤物才有的嬌媚,令人如夢似幻,分不清她究竟是個貞節的聖女,還是個xx的盪婦?

任東傑只看得心跳加快,空著的一只手忍不住又探進了裙里,老實不客氣的撫起了xx的臀部,手感真是好極了,令他愛不釋手。

「喔喔……不……不要啊……討厭……」玉玲瓏給摸的全身發軟,含糊不清的吐出幾個音節,嬌軀很快就變的滾燙,雙眼水汪汪的就像是要滴出蜜來。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反應,這樣的呢喃,哪里是在抗拒呢?分明是在渴望的邀請……

任東傑哪里還耐的住,四顧無人,一把摟住玉玲瓏的嬌軀,頂到了身邊的高牆上,把她的裙子完全掀開。

玉玲瓏發出驚叫聲,粉臉上的紅雲一直彌漫到了脖子,掙扎道:「你……你干什么?」

任東傑不答,用行動代替了語言,飛快的解開褲帶,把早已蓄勢待發的粗大陽物解脫了出來。

「啊,你……你難道想在這里?」玉玲瓏花容失色道,「你瘋了嗎?會被人看見的,不行啦……啊……」

「別裝了,這不正是禰的本意嗎?」任東傑深深吸了口氣,用膝蓋將她的雙腿分開,胯下耀武揚威的巨炮准確的湊向了濕答答的xx。

「啊……不可以……不……」玉玲瓏急促的喘息著,兩手無力的推拒著他的胸膛,盡量踮起足尖使自己遠離那危險的武器,哀求道,「我們回去再做好嗎……求你了……要是被人看到怎辦?」

任東傑挪諭道:「誰叫禰故意誘惑我呢?玉小姐,禰想捉弄任某人,這次可是自作自受了……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