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凶手就是你(2 / 2)

香艷殺劫 秦守 7888 字 2020-08-01

說著雙手猛然抓住她的纖腰向下一按,同時胯下運足了力道猛地向上一頂。

玉玲瓏本來還想抗拒的,但泉涌的花唇一被撐開,反抗的意念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啊啊……」她不由發出甜美的嬌吟,主動向下坐去,順勢將xx整個的吞噬。

「喔,好緊……」任東傑閉起眼睛,舒服的靈魂都快飛上了天。

玉玲瓏用力咬著嘴唇,控制自己愉悅的呻吟不至於太響,衣衫下成熟美滿的xx完全落入這男子的掌握,每一寸每一分的肌膚都被他盡情的撫摸。

兩人腿股交疊,都已興奮的難以自持,可是又都壓抑著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那種感覺就像是偷情一般的刺激,使兩人的xx燃的更旺。

「記得玉小姐從前說過,只要禰肯配合,就能令男人享受到他做夢都想不到的快樂……」任東傑喘著粗氣,操縱胯下一次次的貫穿那xx的xx,口中卻道,「但我為何沒感受到呢?看來最出色名妓的床上功夫也不過如此啊……」

玉玲瓏在他一輪急攻下,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美眸意亂情迷的望著他,一副被徹底征服的樣子。

可是任東傑並沒能「耀武揚威」多久,驀地,他感覺到那本已酥爛成泥的花心突然一開一闔,將自己牢牢的銜住了,再也撤退不得。

他吃了一驚,緊接著又覺得緊窄的內壁蹙起了許多皺褶,一層層的環繞著自己,而且還會頻頻震動收縮,仿佛在進行著溫柔的按摩似的,帶來一陣陣欲仙欲死的絕頂快感。

「嗯嗯……喔……嗯嗯嗯……」玉玲瓏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

任東傑萬萬沒想到奇樂宮的秘術竟是如此厲害,能令一個昨天才被破身的女子,今天行房就可以發揮出這樣巨大的威力。

他咬牙苦苦忍耐著,可是快意卻像是漲潮般飛快的蓄滿了,全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電流通過,不由自主的因興奮而劇烈哆嗦。

「給我……任公子……快……給我……啊啊……全部給我……」玉玲瓏動情的呻吟著,漸漸的已無法控制住聲音,俏臉上滿是失魂落魄的表情,顯然也處在極度的愉悅之中。

沒兩下,雙方就都到了臨界的邊緣,情不自禁的互相摟抱得更緊,將彼此盡可能深入的結合。

「哇呀!」低低的吼叫聲中,任東傑猛然放松了精關,飽飽的灌溉著那堪稱極品的花心……

玉玲瓏被燙的嬌軀亂顫,牢牢的纏住對方,盡情承受著那洶涌澎湃的熱流……

過了好半晌,兩人才從xx的余韻中平復,趕緊分了開來,整理好各自的衣衫准備返回居所。

剛走出不遠,歐陽青虹從高牆後面轉了出來,淡淡道:「兩位倒很有閑情逸致,傍晚來這里散心嗎?」

兩個人都嚇了一跳,面面相覷。任東傑聽出她話里有話,尷尬的都不知說什么好。

玉玲瓏卻很快恢復了常態,風姿優雅的掠了掠秀發,嫣然道:「歐陽寨主有何指教?是想請我們用晚膳嗎?」

歐陽青虹板著臉,冷笑道:「誰有那個興趣請你們?是江神捕要大家都到琅環小築里集合。」說完狠狠的瞪了任東傑一眼,轉過身自顧自的去了。

等她走遠了,任東傑跌足長嘆道:「這小妮子……她剛才一定是什么都看到了!」

玉玲瓏吃吃笑道:「早叫你不要那么猴急了,不過就算被她看到又如何呢?

一個妓女和一個色魔在一起,本來就不可能清清白白。來吧,莫要再愁眉苦臉了,快去見江神捕吧。」

任東傑忍不住叫道:「老天,就算要去禰也要先換件衣服吧。你里面可是什么都沒穿,被人看到怎么辦?」

不由分說拉起玉玲瓏的手,快步走向自己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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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完全黑了。夜涼如水,月明星稀。

琅環小築內燈火通明,所有人都集中到了會客的大堂里,各自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只有江松林是站著的,神目如電,冷冷的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了一遍。

沒有一個人露出異常的表情,至少表面上看起來,人人都顯得很無辜。

謝宗廷一揮手,威嚴的道:「江捕頭你現在可以說了,召集大家的目的為何?」

江松林躬身行了一禮,道:「六個目標已經死了五個,凶手還剩下最後一個

人要殺,我們必須采取行動阻止他的陰謀。」

林逸秋動容道:「江神捕莫非已經清楚凶手是誰了,准備當著眾人的面揭穿他嗎?」

江松林平靜的道:「我現在只有懷疑,還沒能找到確切的證據。但凶手就在我們這些人當中,卻是無可置疑的事實。」

崔護花冷冷道:「廢話,這個誰都知道。可是凶手連殺了五個人你都束手無策,這次還能有什么好辦法阻止?」

江松林道:「本人無能,確實有愧『神捕』的稱號,因此只有采用最笨的方法來應對。從現在起只要大家都寸步不離,每個人都處在彼此的監視之中,凶手也就無所施用其計了。」

玉玲瓏忽然插口道:「若凶手找不到機會下手,你也抓不住他,前面那五個人不是白白送命了嗎?」

江松林瞥了她一眼,斬釘截鐵的道:「不然。只要過幾天有船接我們回陸地,我再調查清楚幾個疑點,就有把握拆穿凶手的真面目了。何況凶手是非除掉這第六個人不可,他找不到機會就會鋌而走險,就更容易被人識穿。」

任東傑微笑道:「這個主意雖然乍看很笨,可卻是最有效的一種方法。小弟舉雙手贊成。」

房里鴉雀無聲,大家似乎都被說服了,沒有人表示異議,於是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鐵木蘭等女子圍聚在大廳的左邊,照顧著還在昏迷中的銀鷺夫人。江松林等男人則在大廳的右邊,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過去。

這中間最緊張的就是趙黑虎,盡管他表面上強自鎮定,可是心里卻像在打鼓般忐忑不安。

最後一個目標就是自己了。這件事江松林並未公開宣布,只有柳如楓,任東傑,他自己,還有一個快意堂主知道。

凶手究竟是誰呢?今晚自己是否會在劫難逃?

趙黑虎想到這里,嘴角的肌肉痙攣了,面如死灰,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和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任東傑,他是全場最輕松的一個,開了瓶波斯葡萄酒,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飲,不亦樂乎。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午夜就到了。

就在大家覺得有些疲倦的時候,堂內的燈光緩緩暗了下來。

任東傑第一個覺察到,「咦」了一聲道:「燈光怎么變暗了?」

江松林隨口道:「怕是被風吹的吧?」

但這句話剛說完,燈光又暗了不少,所有人都不由望向周圍的蠟燭。

廳里點著八根蠟燭,燭火仿佛被陰風侵襲似的,搖曳不定的飄著,使得每個人的影子也在微微晃動。

驀地——大廳里響起「啊呀」的驚呼聲,至少是由七八張嘴一起叫出來的,聲音都帶著驚惶。

在這一剎那,每個人都感到身下的椅子一震,椅背和扶手上突然彈出了鋼條,把自己圈進了包圍。

眾人大驚,急忙各運功力向外掙扎,可是那些鋼條全都粗若兒臂,就如生了根似的牢牢箍住,怎樣也綳不斷,掙不脫!

而他們所坐的椅子又是石頭鑄的,本來就嵌在地面上。也就是說,他們每個人都已經被禁錮在了椅子上。

眾人心念電轉,還未完全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廳中的八支蠟燭突然一起熄滅,無邊無際的黑暗立刻降臨!

他們睜大了眼睛,卻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只有伸手不見五指的一片漆黑!

絕望的漆黑!

幾個女子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叫的最響的居然是鐵木蘭。

女孩子本來就是怕黑的,而且連著幾個晚上都在黑夜中遇到恐怖的場面,這更令她下意識的毛骨悚然。

幸好這一次蠟燭雖然熄滅了,但暫時還沒有可怕的東西出現。

眾人漸漸安靜下來,大廳里一時間寂靜無聲,只有緊張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遠處隱隱傳來夜梟般的怪叫聲,使氣氛顯得更加詭異恐怖。

就在眾人提心吊膽之時,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股甜香。

「不好!」任東傑急忙屏住呼吸,想要努力支持過去,可是那股香氣卻久久不散,反而越來越濃了。

沒有人可以永遠不呼吸的,他到了實在憋不住的時候,只能又吸了一口氣。

這一吸之下,眼皮就突然變的無比的沉重,跟著大腦暈暈乎乎的,濃重的睡意涌了上來。

周圍已經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哈欠聲,任東傑拼命想保持著清醒,但卻很快的力不從心了。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感覺到黑暗處有個恐怖的身影站起,正在將冰冷森寒的殺意向所有人襲來!

然後睡魔就徹底打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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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任兄,快醒醒!」

急切的呼叫聲中,任東傑從睡夢里驚醒,艱難的睜開了眼,首先看到的就是江松林那張沮喪的臉龐。

這名震天下的神捕竟也沉不住氣了,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劈頭就道:「你有看到趙黑虎嗎?」

任東傑一驚之下,殘余的睡意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驀地彈起道:「他怎么了?」

站起身後才察覺,原本束縛住身體的鋼條已經縮回,手足又得到了自由。

再轉眼看看,大廳里的眾人也都在紛紛的睜開眼睛,神色茫然的揉著臉。

江松林氣急敗壞的道:「趙黑虎不見了。我剛才一醒來,就發現他不在廳里。」

任東傑的一顆心沉了下去,怔了一怔,飛快的拔步沖出了廳堂。

江松林忙跟在後面,兩人一走出大門,腳步霎時停住。

只見屋外雪花飄飄,冬季的第一場雪已經落了大半夜,地上就似鋪了一層白花花的薄地毯。

可是,晶瑩的白雪中間,卻有一大灘鮮紅鮮紅的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趙黑虎的屍體就躺在血泊里,身軀自胸腔開始都被撕開,肚腹上開了個大口子,腸子流的滿地都是。

一個大大的,用鮮血寫成的「陸」字,在他屍身邊反射著雪光,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震人心弦。

任東傑和江松林對視了一眼,苦笑搖頭,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強烈的沮喪和挫敗。

這時其他人也都從廳里走了出來,看到這副情景,個個都震撼的難以形容,又是好一陣的混亂。

林逸秋忽然道:「咦,崔護花呢?怎么沒看見他?」

眾人這才發現現場還少了一個人,就是崔護花。任東傑醒來時也只顧著趙黑虎的下落,竟沒察覺崔護花也不在廳里。

「奇怪,他會去了哪里?」眾人心中都如壓了塊大石般沉重,忙四下里尋找起來。

沒多久,江松林就在「廣益閣」的書房里找到了崔護花。

他的屍體就吊在橫梁上,一動也不動,突出的眼珠子仿佛帶著無窮的譏誚,無盡的嘲諷,就這樣凝結在眼眶中。

屍身下有張桌子,上面擺著筆墨紙硯,並用鎮書石壓著封書簡。

江松林僵硬的伸出手,拿起書簡面無表情的看著,上面歪歪斜斜的寫著幾行字:「字呈江神捕,任公子二位:六位真凶都是我殺的,三年前的血海深仇總算得報,我師父張老管家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本人再無一事掛念,自盡懸梁。」

江松林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堅毅如鐵石的面上突然充滿了哀傷,眼神也變的說不出的失落。

有誰能想到,殺人凶手竟是以這種方式,結束了這場接二連三的血腥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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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簡從一個人手里,傳到另一個人手里,終於,每個人都看完了。

大家沒有作聲,每個人仿佛都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良久,謝宗廷長長吁了口氣,感慨的道:「原來凶手果然是他。這件事以死亡開始,最後又以死亡終結。」

江松林面色沉痛的道:「真相雖然大白了,可是因本人的失職,沒能提前阻止凶手的罪惡,才導致這一連串的悲劇不斷上演。」

謝宗廷額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搖頭道:「這也不能完全怪你。唉,總之事情結束了就好……結束了就好……」

任東傑忽然打斷他,沉聲道:「不,這件事並沒有結束!」

謝宗廷轉目望向他,有些吃驚的道:「任公子此話怎講?」

任東傑環視了諸人一眼,一字字道:「我相信崔護花並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根本還沒揪出來!」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嘩然。

鐵木蘭失聲道:「真的嗎?你怎么知道?」

任東傑道:「這不過是凶手殺死趙黑虎後,再把崔護花吊死在這里,企圖以此來哄騙我們上當,可是他卻不小心留下了一個致命的破綻!」

眾人更是驚異,異口同聲追問道:「什么破綻?在哪里?」

任東傑走到桌邊,指著上面擺放的硯台道:「就在這里。」

大家滿腹疑慮湊過去一看,只見那是個全新的硯台,並無任何特異之處,里面盛著墨汁,旁邊放著毛筆。

鐵木蘭蹙眉道:「破綻在哪里?看不出啊。」

任東傑冷靜的道:「禰就沒注意到嗎?這硯台的邊緣太干凈了,完全沒有墨痕!」

江松林全身一震,低呼道:「啊,我明白了!」

如果那封遺書真是崔護花臨死前寫下的話,那么使用毛筆蘸滿了墨汁來寫字,硯台的內壁邊緣難免會留下一道道的墨跡。可是,眼前的這硯台卻很干凈,邊緣處沒有半點痕跡。

「這只有一個解釋。」任東傑胸有成竹的道,「凶手是事先就偽造好那份遺書的,然後再來布置這個現場。他擺好硯台,再把墨汁倒進去就了事了,根本沒有寫字,因此也就不會留下墨跡。」

眾人聽的紛紛點頭。江松林長嘆一聲,面帶愧色道:「任兄,你的洞察力實在比小弟強出太多了,我甘拜下風。」

任東傑淡淡道:「江兄不必客氣。其實我只是因為先入為主的關系,一早就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江松林目光閃動道:「任兄可是有了什么發現?」

任東傑點點頭,忽然道:「妙音師太,請把禰師父留下的那卷帛書給江兄過目一下,可以嗎?這樣才能解開禰師父的冤屈。」

妙音躊躇了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把帛書遞了過去。

江松林看過靜慧師太留下的注釋後,駭然道:「這……這委實令人意外。」

眾人聽他念過那一段後,也都吃驚的無以復加。

鐵木蘭愕然道:「如果靜慧師太不是當年的六位真凶之一,為什么她的遺體旁邊寫了個『貳』字,這不是凶手宣示報仇的標志嗎?」

江松林沉聲道:「錯了,其實我們都被凶手騙了。那只是凶手為掩飾自己而設的一石二鳥之計。」

他頓了頓,又道:「彭泰是第一個被害的,但凶手在下手時,正好被靜慧師太撞到了,並被凶手打落懸崖。他以為師太定然活不成了,想不到她卻並未送命。可是靜慧師太不知出於什么原因,堅持不肯吐露凶手的身份,並在第二天

就被害身亡。凶手企圖讓人相信師太不是死於『滅口』,於是就寫了那個『貳』字,好讓我們大家以為她也是當年的真凶,不過是被凶手報復而殺死的。」

妙音聽的流下淚來,哽咽道:「貧尼早就說了,我師父是那么慈祥的好人,她絕不可能是三年前的行凶者。可諸位施主卻怎么也不肯相信,使師父死後的名聲還要被潑上污水。」

江松林嘆道:「禰放心,只要我一回到陸地,就會立刻為尊師澄清一切,絕不容人冤枉恆山派的清譽。」

妙音這才逐漸止住哭泣。鐵木蘭秀眉緊蹙,喃喃自語道:「那凶手到底……是誰?」

任東傑笑了笑,道:「凶手自然還在我們中間,他跑不了的。」

謝宗廷一拍桌子,大聲道:「正是,天網恢恢,凶手絕對逃不出王法的制裁!老夫現在重申一遍昨天的許諾,有能破案者,就是當今的『天下第一神捕』!」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間感到脊梁骨涼颼颼的,仿佛到這時候才深切的體會到,嚴寒的冬天已經全面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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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是誰?凶手到底是誰?

鐵木蘭在屋里走來走去,從午飯之後起,這句話至少已在嘴邊念了一千遍了。

她一直感覺到,有個模模糊糊的念頭在腦子里盤旋著,似乎非常的重要,只要把它抓住,一切真相就能豁然開朗了。

可惜的是,她就是抓不住那模糊的念頭,不禁懊惱的直頓足。

昏迷中的銀鷺夫人,暫時由江松林替她照顧保護著,現在屋里只有她一個人,絞盡腦汁的琢磨著這血腥的案子。

如果人渣傑能陪著一起參詳推斷就好了,可惜那個好色如命的混蛋,大概又忙著和玉玲瓏鬼混去了,哪里有這份心思呢?

鐵木蘭生氣的杏眼圓睜,咬牙道:「不幫忙就算了,憑著本姑娘自己的聰明智慧,也絕對可以把凶手揪出來!哼哼,走著瞧吧。」

她繼續蹙眉思考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想起任東傑說過的一句話:「如果能搞明白彭泰的首級為什么會不見,也許這案子就能看出端倪了……」

驀地,鐵木蘭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全新的想法浮現了出來,令的她嬌軀劇顫。

「難道……難道我們都想錯了,真相正好相反……」她全身都在因激動而發抖,喃喃道,「這么說來,凶手就只能是……是……」

「唰」的一聲龍吟,鐵木蘭猛然拔出弧形刀,雪亮的刀光映照著她那興奮的發紅的俏臉,一字字道:「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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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宗廷剛打開房門,鐵木蘭就一頭沖了進來,急促的喘著氣道:「將軍大人,

我……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哦?禰且說來聽聽!」謝宗廷不愧久經沙場的人,表現十分鎮定,指著屋內的一張椅子要她坐下,溫言道,「禰慢慢說,不要著急。」

鐵木蘭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說出了一個名字。

饒是謝宗廷城府極深,也不禁吃了一驚,失聲道:「什么?」

鐵木蘭強抑住心頭的激動,把自己的推斷和理由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謝宗廷聽得聳然動容,霍然而起道:「不錯,禰說的相當有道理!原來真相竟是如此,真令人意料不到。」

鐵木蘭恨恨道:「可是,這些只是我的推斷,並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可以指控此人。」

謝宗廷沉吟半晌,忽然道:「這件事禰有告訴其他人嗎?」

鐵木蘭搖頭道:「沒有,我一想到就過來告訴將軍大人了。」說著俏臉不禁紅了紅,英姿颯爽中又帶上了幾分羞澀,煞是動人。

謝宗廷一轉念間已然明了,呵呵笑道:「禰放心,老夫不會讓任何人奪走禰的頭功的。看來天下第一神捕……不,是第一女神捕的稱號,已經非禰莫屬了!」

鐵木蘭的俏臉更紅,扭捏道:「可是,還要先讓這人認罪才行,眼下卻沒有證據。」

謝宗廷沉靜的道:「不要緊,沒有證據,我們可以設計令此人認罪。老夫剛才想到了一個辦法……」說著用極低的嗓音說出了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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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又到傍晚了。

廣益閣靜悄悄的矗立著,巨大的影子籠罩在地上,看上去仿佛一只猙獰的怪獸,令人油然興起陰森森的感覺。

遠處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慢慢的向這里走來,推開門一先一後的走了進去。

前面那人身材高挑,有一雙筆直勻稱的修長美腿,正是女捕快鐵木蘭。她的俏臉上帶著很奇怪的表情,一進去就把門關上了。

後面那人震動了一下,似乎感覺到不妙,開口道:「鐵捕頭,禰說有重要事情要單獨商議,請問是……」

鐵木蘭冷笑一聲,美麗的大眼睛凌厲盯著這人,面寒如水的道:「除了揭穿凶手的真面目外,禰以為什么事情還能算的上是『重要』?」

那人臉上變色,強自鎮定的道:「禰……禰已知道凶手是誰了?」

鐵木蘭吸了口氣,一字一句的道:「我當然知道了——凶手就是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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