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法外任逍遙(全文完)(2 / 2)

香艷殺劫 秦守 7784 字 2020-08-01

「最後,我只有一點疑惑了,那晚大家都被困在機關椅上,妙音為什么不連你也一起殺掉呢?剛才我特意去問了她,原來這是靜慧師太遺囑中交代的,因為有彭泰湊足數目,只要殺掉五人即可,並叮囑要放過你。但為什么她會對你如此關照呢?江兄可以告訴小弟嗎?」

江松林崩潰了似的長嘆一聲,澀然道:「因為我……我曾和師太她有過一段情緣。三年多前,在她得到『修羅神功』並廢寢忘食的修練之前,她並不是像現在這樣的……並不是……」

他仿佛沉浸到了回憶中,喃喃道:「她其實只有四十五歲,一點兒都不老,保養的又得法……她說她雖然是出家人,可是青燈古佛是那么寂寞,她也需要男人的安慰,需要最熾烈的激情……

「真的,三年前的日子非常的快樂,雖然每次幽會都要偷偷摸摸,可是她在床上總能帶給我最大的歡愉……我漸漸對她神魂顛倒,再也不能自拔……後來她叫我一起去偷襲逍遙山庄奪取秘笈,我也稀里糊塗的答應了。

「那一夜,真是血腥到極點的一夜……到處都有火在燃燒,到處都有屍體倒下,到處都是鮮血在流……我們六個人,血洗了整個逍遙山庄。

「秘笈到手了,我問她,禰的武功已經難逢敵手了,還要練這邪門武功干什么呢?她神采飛揚的告訴我,修羅神功練過之後就能青春永駐,永遠保持住現在這樣的容顏和身段……她說她不想幾年之後變老了,我就再也沒有胃口去碰她。

「可是等她練了修羅神功之後,她就開始跟我疏遠了,到後來干脆跟我斷絕了往來。我一直不明白這是為了什么,前幾天才知道,原來練過這種功夫後就要斷絕男女之欲,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江松林說到這里,忽然發出幾聲慘笑:「哈哈……她是為了跟我永遠相好,才不惜雙手染滿鮮血的奪取秘笈,可是練過修羅神功之後,卻反而永遠無法跟我相好了……哈哈,你說,這是不是人世間最大的諷刺和悲哀!」

任東傑黯然道:「江兄,你一直都是小弟的朋友。可是在這件事里你一錯再錯,唉……」

江松林也苦笑道:「若沒有你多管閑事,這案子本來可以劃上一個圓滿句號的。」

任東傑淡淡道:「你今夜到這里來,是准備殺掉那真正的幸存者,然後嫁禍給林逸秋吧?幸好我已將那個人提前藏起,不然你日後只要將妙音正法,就永遠沒有人知道你的罪惡了。」

江松林點頭道:「不錯。但你知否我為何選林逸秋呢?因為此人罪大惡極,我上船之前就查清了他的底細——他就是奇樂宮的少主人!你將來務必要小心他。」

出乎意料的,任東傑好像並不是很吃驚,只是雙眼中射出控制不住的怒火!

江松林長嘆一聲,慘笑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小弟一生擒凶無數,自己卻實在沒有勇氣投案,去刑場上挨那丟人的一刀……我還是自盡吧。」

說著揚起袍袖,反手一指向自己的胸前死穴戳去!

呼的一響,任東傑忽然疾掠上來,舉手架住了他這一指,沉聲道:「且慢!

江兄你若就這樣自盡,死後的名聲也會蒙污。你就不想留的一個清白名聲在人間,以後被萬千好漢和老百姓瞻仰嗎?」

江松林吃驚,道:「你……任兄難道肯替小弟隱瞞這一切?但……就算你肯,那位真正的幸存者也未必肯答應的……」

任東傑打斷了他道:「那個人可以包在我身上。而江兄你的計劃可以按照原定不變,但是要做一個小小的更改……」

等他把話說完了,江松林震撼道:「你……你竟想的出這種主意?可既然這樣,你為何不肯讓我也逃過一劫呢?」

任東傑神色不變,道:「有罪的人,理應受到應得的制裁。」

江松林大叫道:「但是妙音呢?你怎么又肯放過她?你這是重色輕友!」

任東傑笑了,輕描淡寫的道:「我會用其他的方式去制裁她……對男人和女人,我一直認為懲罰的手段應該是不同的,你可以認為這是重色輕友,小弟無所謂。」

江松林目瞪口呆,過了好一陣才苦笑道:「跟你這樣的人成為朋友,我不知是該大哭三聲好呢,還是該大笑三聲。」

他行了一禮,轉過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任東傑望著他的背影,心中忽然有些傷感。他知道這一去就是永別了,可是不論是為公為私,這種安排都是最好的選擇。

雪還在屋外下著,下著……

黎明終於到了,雪已停。

在這小小的荒島上,又多了兩具屍體。一具是天下三大名捕之一的江松林,一具是奇樂宮的少主人林逸秋。

他們是在激烈的交手中互拼身亡的,這一點並沒有任何疑問。

鐵木蘭跪在江松林的屍身邊,哭的眼睛都紅腫了。她想不到自己視為目標和偶像的一位前輩,就這樣英年早逝的離開了人間。

「是的,林逸秋就是這一連串血案的真正凶手。」任東傑神情黯然的道,「江神捕掌握了證據想要揭穿他,結果被他殺了滅口。我趕去時已經遲了……唉,就遲了這么一步……」

他說著拿出了一塊布片,是江松林臨死前從衣襟上撕下來的,上面用手指蘸著鮮血寫了幾個歪歪斜斜的字:「林逸秋是奇樂少主,真凶!」

鐵木蘭淚眼迷離的抬起頭來,梨花帶雨的道:「嗯,這的確是江前輩的字跡。」

歐陽青虹有些疑惑的道:「那妙音呢?」

任東傑鎮定自如的道:「妙音是代人受過的。因靜慧師太的名譽問題,她才不得不受林逸秋挾制,現在人都已經死了,咱們也就別再刨根問底了罷。」

眾人紛紛答應了,心下都感凄然,真凶雖然終於伏法了,可是他們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當初一共有十六個人一起上船,現在活著回去的卻只有七個。

一艘大船停靠在岸邊,那是謝宗廷臨行前安排好的,用來接他們返回的航船。

這權傾朝野的大將軍,名震天下的快意堂主,只怕也想不到這船接回去的,竟然會是自己的屍體吧。

人算往往不如天算,這場精心謀劃的血腥殺戮,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算盤,但最後的贏家是誰呢?

——這問題又有誰能回答?

「我可以回答,最後的贏家是你!」任東傑吸了口氣,又加重語氣重復了一遍,「只有禰才是最後的贏家,玉玲瓏!不,金葉子!」

玉玲瓏嬌軀微微一顫,俏臉上甜蜜的笑容消失了,失聲道:「什么?」

任東傑淡淡道:「禰以為我到現在還猜不出來嗎?禰才是金葉子,也是三年前逍遙山庄里逃出來的那位幸存者!」

玉玲瓏臉色蒼白,手臂一抖,裹在身上的浴巾掉了下來,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全裸嬌軀。

航船在平穩的行駛著,這間獨立的艙房里一時間靜悄悄的,只有窗外的浪花聲不斷傳來。

任東傑控制著自己,努力不去看玉玲瓏剛剛出浴後那動人的xx,沉聲道:

「禰實在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比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聰明。禰自己用不著動手,就兵不血刃的報了大仇!

「三年前的那場屠殺,你雖身中劇毒,但還是逃了出去。救禰的不是別人,正是奇樂宮。林逸秋那天跟我說的話半真半假,禰的毒是在奇樂宮治好的不錯,但他卻騙我說不知道幸存者的性別。

「禰想要報仇,但卻苦無善策,只好借助於奇樂宮的勢力。禰獻上了『枯心掌』、『控喉術』等幾部秘笈作為交換,卻假說沒有『修羅神功』。我想奇樂宮主想要的,偏偏就是修羅神功吧。她的武功早已天下無敵,作為一個女人能令她動心的,也就只有青春永駐了。

「於是禰對奇樂宮主說,那六位真凶搶走了修羅神功,若能把他們引出來,就有機會趁機搶奪。宮主同意了禰的計劃,大約從半年前開始,禰乘坐在轎子里,以『金葉子』的名義行走江湖,同時有意令『枯心掌』等武功重現武林。

「現在我才明白,金葉子為什么永遠呆在轎子里。這其實是禰向那六位真凶布下的誘餌。因為當年逍遙山庄燃起過一場大火,幸存者很有可能被燒的面目全非,以至於不敢見人吧!禰終日躲在轎子里故作神秘,果然令他們很自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對事件的真實性就更加深信不疑了。」

玉玲瓏一聲不響的聽著,內心卻十分的震動。

任東傑發覺自己的視線老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掉,粘到她的胸脯上無法移開,只能干咳一聲繼續道:「禰有兩個身份,一個是金葉子,另一個是艷名遠播的青樓名妓。彭泰被禰的美色所迷,對禰神魂顛倒言聽計從,心甘情願的成為了禰手中的一枚棋子。

「禰生怕被奇樂宮察覺,自己不敢練修羅神功,但是卻把訣要轉贈給了彭泰,要他練好了以後再以陰陽交融的方式傳回給禰。這才造成了後來他被誤認成幸存者而慘遭殺害。

「本來禰只是等著這六位真凶主動來找禰,沒想到江湖上突然出現了仿造逍遙山庄的假請帖。這件事出乎意料,禰很好奇,想看看究竟是誰在搗鬼,於是就混上船來了。

「在船上也許是由於什么巧合,禰突然認出了其中一個真凶是江松林,而他也認出了禰是幸存者——也許當年你們曾在黑暗中交手,或者有什么特征被認出吧——總之禰又驚又怒,生怕被他殺人滅口,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禰想到向我求援。」

任東傑說到這里嘲諷的一笑,道:「這就是禰無論如何也要賴在我的房里,甚至不惜獻身給我,只要求我能保護禰返回陸地吧?」

玉玲瓏垂下頭,用力咬住嘴唇,幽幽道:「是,我……我很對不起你。可我也不是全在利用你,這一點你……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任東傑嘆道:「為了使我不懷疑禰的身份,林逸秋使用禰的成名暗器金葉子來暗算我,使我的視線被混淆。禰寧願跟他勾結,也不肯與我推心置腹的坦誠合作,這叫我說什么好呢?」

玉玲瓏的眼淚流了下來,忽然縱身撲到了他的懷里,痛哭道:「那是因為我怕……我真的好怕……若不是奇樂宮主的嚴令,那畜牲早就把我糟蹋了……我拼死守護著貞節,可是其他事卻不敢不聽他的號令,不然他回去就會告我的狀……只要宮主一怒,我就什么都完了……」

溫香軟玉抱個滿懷,她抖的就像秋風中的樹葉,令人倍添憐惜。而且要命的是這種顫抖,更加劇了軟綿綿胸脯和男人身體的摩擦。

任東傑的心幾乎是一下子就軟了,下半身卻同時硬了起來,原有的少許憤怒,以及被利用的不忿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別哭,別哭……」他輕輕拭去她的淚痕,柔聲道,「我什么都明白。現在那畜牲已經死了,這個秘密我也不會再告訴別人……真的,我保證沒有任何人能再傷害禰了,禰已經承受了太多太多的苦難……」

玉玲瓏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突然撲哧一聲笑了,纖纖素手伸出,悄然捉住了他的昂揚之物,暈紅了雙頰啐道:「壞蛋!你嘴里說的這么好聽,心里又在想什么壞主意?」

任東傑也忍不住握住了她富有彈性的xx,抓在掌中盡情把玩著,自嘲道:「我這個人就是容易心軟,這才會被禰們這些厲害女子給利用……」

玉玲瓏軟軟的靠在他身上,讓他更加順手的撫摸自己,柔情似水的道:「任公子,只有你才能永遠保護我……就讓小女子一輩子跟在你身邊,作你一個人的女奴好嗎?」

任東傑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道:「那可不行!我一生獨來獨往慣了的,怎么可能永遠帶著禰?」

玉玲瓏淚光瑩瑩,泫然欲泣道:「你若不肯要小女子,那人家該怎么辦呢?

奇樂宮我再也不能回去了……難道……你要小女子真的去青樓賣身嗎?你忍心看著我被一個又一個男人蹂躪,壓在他們的臭體下痛苦呻吟嗎?」

她越說越是傷心,眼淚又嘩嘩淌了下來,眼神無比的幽怨。

任東傑頭大如斗,知道再不當機立斷就真要後患無窮了,當下硬起心腸,一把推開了玉玲瓏,像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逃了出去。

剛沖出門外,他險些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當下也沒細看,隨口道了個歉就又沖出了十余丈,直到甲板上才停了下來。

不料那人竟如影隨形跟了過來,到他身邊「喂」了一聲。

任東傑回頭一看,陽光下一張笑意盈盈的美麗臉龐,是鐵木蘭。

「她那么死心塌地要跟著你,又哭哭啼啼的連自尊都放下了,為什么你卻不要呀?」女捕快咯咯笑道,「難道貓兒今天竟然嫌惺嗎?唔,真是稀奇呀稀奇。」

任東傑沒好氣的道:「禰看不出她是在演戲嗎?而且她那樣心機深沉,難免將來不會用來對付我,想到這里我就害怕。」

被他幾句搶白,鐵木蘭居然沒有生氣,反而贊許的點了點頭,跟著垂下粉頸道:「她不跟著你就好……嗯,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任東傑一揮手道:「說吧。」

鐵木蘭的臉蛋突然有些紅了,欲言又止的撥弄著衣角,似乎十分的害羞。

這平時一向是英姿颯爽的女捕快,竟然也會有這種表情神態,任東傑大是奇怪,不解的道:「禰今天是怎么了?有話就說呀,怎么扭扭捏捏的像個小家碧玉似的?」

鐵木蘭臉更紅了,突然一跺腳,抬起頭大聲道:「好,我說了!你沒讓玉玲瓏跟著你最好,因為我自己要你永遠跟我在一起!」

任東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道:「什么?禰也想跟著我?」

鐵木蘭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正色道:「錯了,是你永遠跟著我,不是我跟著你。」

任東傑不禁啼笑皆非:「這又有什么不同?禰……禰不是開玩笑吧?禰不是說要做個獨立自主的女捕快,最討厭依賴男人嗎?」

鐵木蘭道:「我已經認真想過了,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再英雄的人也需要手下配合的。這次的案子正是因為有了你的得力協助,我才能歷盡重重艱險而破案,你的功勞也不可抹煞!」

她說著,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抿嘴一笑道:「再說,古往今來的名捕,身邊總是要跟著一個笨助手的,不然怎么顯示出自己的聰明呢?」

任東傑大聲咳嗽:「這……這個……從長計議……」

鐵木蘭俏臉一板道:「還計議什么,就這么說定了!以後你就是我的終身助手,我不會虧待你的,除了衙門里的優厚薪水,還有……」

她忽然壓低嗓音,紅著臉吃吃笑道:「你若表現突出的話,我可以讓你每天都能盡情的摸我的雙腿,愛怎么擺弄都隨你……就當作是給你的獎勵吧!」

任東傑苦著臉,只能不停的咳嗽。

鐵木蘭卻興高采烈,神采飛揚的站在甲板上,對著藍天白雲和遼闊海水大聲宣布:「就讓我們這對六扇門的最佳拍檔,一起來維護朝廷的王法和武林中的正義吧……」

她的話還沒說完,任東傑已經大叫了一聲「老天」,一個筋斗從船上掉了下去,直挺挺的摔到了海水中。

三個月後的某一天,在恆山的尼姑庵里。

幾百名白衣素服的尼姑聚在大殿里,整整齊齊的分成了四列。每人都批麻戴孝,神情庄嚴肅穆。

今天是恆山派的重要日子,要舉行上一任掌門靜慧師太的下葬之禮,以及下一任掌門人妙音師太的繼位儀式。

她們已經在這里站了很久了,吉時馬上就要到了,然而新任掌門人卻蹤影全無。

「千萬別耽誤了時辰才好。」每個尼姑的心里都有些焦急,又有些奇怪,為何掌門人遲遲不出現呢?她到底在忙什么?

供給掌門人專用的寢室門窗緊閉著,誰也沒有膽量去探個究竟,更別說去催促了。

關的緊緊的寢室里究竟在發生什么呢?此時若有人闖進來,一定會吃驚的昏過去。

即將繼位的新掌門人妙音師太,不但沒有整理好衣冠儀表,全身上下反而連一塊布片都沒有,xx著豐滿白皙的迷人xx,正跪在地上吸吮著一個男人粗大的xx。

「嗯嗯……嗯……唔……唔唔唔……嗯……」她的臉上滿是迷亂的表情,聖潔中又帶著淫盪,小嘴乖巧靈活的套弄著,將含著的陽物啜的嘖嘖有聲,仿佛世上再也找不到更值得品嘗的東西了。

「哦……真好……含進去些……喔喔……再深些……」男人坐在椅子上,有條不紊的指點著,舒服得不斷發出哼聲。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照著他那棱角分明的臉頰,嘴角邊懶懶的笑意,卻不是任東傑是誰?

他一邊享受著妙音的唇舌服務,一邊探手到她胸前,盡情搓揉著那對圓聳聳的xx,將之捏成各種各樣旖靡不堪的形狀。

妙音只是專心吸吮著,整張俏臉幾乎埋進了他那扎人的體毛里,雙目媚眼如絲望著他。

直到那xx在口中脹大到了極限,她才吐了出來,暈紅著雙頰意亂情迷的道:「呀……好大!」

任東傑哈哈一笑,大模大樣的道:「又不是第一次看見,怎么還跟見了寶似的。來吧,自己坐上來。」

妙音羞紅著臉抗議道:「不行!人家是出家人,而且馬上就是一派掌門了,怎么可以這樣淫盪呢?」

話雖如此,可她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爬到椅子上分開兩條xx的美腿,肥嫩多肉的臀部對著任東傑,慢慢的向他豎起的陽物坐了下去。

「哦——」妙音咬著嘴唇,初時還很有耐心,小心翼翼的逐寸向下挪動屁股。

但當進入一半以後,脹滿的感覺令她魂都快飛了,急不可耐的就「噗嗤」一聲坐到了底。

任東傑又好氣又好笑,叱道:「我本來是

要懲罰禰的,禰倒好,自己迫不及待的舒適起來了。」

妙音嘴里呻吟般道:「這三個月來,你……你一共只碰了我五次,你懲罰的人家還不夠嗎?」

任東傑哼了一聲道:「禰是犯下五條人命的凶手,理應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我不忍心看著禰這美人兒償命,也不忍心打禰罵禰,只能用這種方式讓禰受刑,禰還敢不滿意嗎?」

他說著雙手扶住妙音的纖腰,假意要把她從身上推開。

妙音尖叫一聲,惶然道:「不……不要……這一次我已經盼望了很久了……求求你別這么狠心……」

她都快哭了,拼命夾緊雙腿,不讓對方抽離身體,同時討好的捉住他的手掌,更加用力按向自己堅挺的乳峰。

任東傑眼珠一轉,在她耳邊悄聲道:「禰現在變得這么淫盪,不怕尊師在九泉之下罵禰嗎?」

妙音喘息道:「不怕……她自己原來也是這么過來的……哎呀……只是後來練了修羅神功才……喔喔……不得不放棄……我比她幸運多了……啊啊……神功強灌入體……哦……反而需要陰陽調和……嗯……人家每天都要你……都要……啊……人家要更淫盪……啊啊……」

任東傑啞然失笑,猛然間站起,把妙音擺成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大干起來,一邊勇猛無比的撞擊著她的雙臀,一邊暗啞的低吼道:「好,我就如禰所願……把禰變成……古往今來最xx的女掌門……哇呀……接招吧!」

狂呼聲中,灼熱的精液炮彈一樣勁射出去,轟然澆灌著那飢渴的花心。妙音發出愉悅到極點的嬌吟,欣喜的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顫抖著嬌軀迎接著,直到自己最後變成一灘爛泥……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從xx的余韻中回落下來。任東傑低呼一聲道:「糟糕,繼位的時間到了,禰快准備一下出去吧。」

妙音點點頭,趕快跳起身來,匆匆忙忙就直接套上了掌門人的法衣,赤腳套進了靴子里,嘴里不舍的抱怨道:「這些繁文縟節真是討厭,起碼要大半天才能完……」

任東傑笑道:「別著急,我會在這里等禰。看在禰今天大喜的份上,完了以後再賞禰一次好了。」

妙音雙眸一亮,喜氣洋洋道:「多謝啦,任公子。不過你也不會無聊的,這段時間正好有個人來陪你。」

任東傑一怔,還沒來得及問個明白。妙音已經打開門,一閃身就走了出去。

同時另一條窈窕的人影翩然而入。

「是禰!禰怎么到這里來了?」任東傑險些驚呼出聲,眼前這女子眉目如畫,巧笑嫣然的鵝蛋臉極具古典美,赫然是三個月不見的玉玲瓏。

她掩上門,婀娜多姿的走過來,咯咯嬌笑道:「你既然不要我,小女子只好到尼姑庵里出家來了。一來遠遁江湖以避禍端,二來也是懺悔自己的罪過,這樣不好嗎?」

任東傑怔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苦笑道:「好,好的很,簡直太好了。」

「啊呦,不要那么言不由衷嘛!」玉玲瓏對他拋了個媚眼,突然輕輕的一扭腰,她身上那件薄薄的春衫就滑落了下來,一絲不掛的完美xx纖毫畢現的展露了出來。

任東傑失聲道:「禰想干什么?這里是佛門庄嚴聖地……」

「少來了,任公子。」玉玲瓏撲到了他的懷里,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灼熱的嘴唇貼到了他xx的胸膛上,呢喃道,「我……小女子也要那樣的懲罰……真的……我也要……」

就在同一時刻,大殿上燈火輝煌,妙音正站在正中。

她寶相庄嚴,神色凜然環視著諸弟子,在這肅穆的氣氛烘托下,全身都仿佛散發出聖潔的光輝。

——有誰能想到不到半刻鍾前,她還不著寸縷騎在一個男人身上,興奮的

吶喊著各種淫詞浪語呢?

四個傳法弟子走了過來,分別遞上一卷經書,一個木魚,一串念珠,一柄長劍。

旁邊一個中年尼姑用威嚴的聲音唱道:「恆山派第十四代掌門人繼位儀式,現在開始!」

這時候忽然有一陣風吹了過來,吹起了妙音的法衣。她的神色立刻微微一變。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法衣下的嬌軀是完全xx的!

所幸所有的尼姑已經都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磕著頭,無人敢於仰視。

於是也就沒有一個人發現,她們尊貴的掌門人袒露著一雙雪白渾圓的大腿,雙腿間正有一行混著男人精液的汁水緩緩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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