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樹下野戰(1 / 2)

嬌養(NPH) 昭願 1505 字 2020-08-02

</br>沈靈枝低頭沉默,垂落的絲擋去她臉上的表情。

紀長顧抬起她的臉,這才現她哭了,微涼的液體沿著指尖流入他掌心,像淬了神經毒素的毒液,這一瞬間,他大腦空白,只剩下仿佛浸了毒的心臟在抽搐疼痛。

他的手僵著,喉嚨澀得厲害,「你真的……中槍了?」他俯身,湊得極近,像是要認真辨認她眼底每一種情緒。

她抿唇迎著他的注視,眼神不言而喻。

紀長顧渾身一震,愧疚,懊惱,心疼,多種復雜情緒如潮水將他覆沒,他是人們眼中的天之驕子,是國內赫赫有名的商業巨鱷,他參與過各式各樣商場上看不見硝煙的戰爭,經歷過許多人和事,卻從沒有一個人帶給他這么多強烈的感受。

這種感覺,在與她相處的過程中,與日俱增。

像原野里春風吹又生的火,撩不盡,撲不滅,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在心里瘋狂滋長。

就如此刻,他寧願她健健康康只是沒心沒肺地避著他,也不願她是因為在生死一線掙扎而失去聯系,他無法忍受她的死亡,見不得她受傷,跟數月前第一次得知她死亡消息時的心境全然不是一個等級。

「為什么不告訴我?」他聲音沉啞,手指輕輕摩挲她丑陋的傷口,不含絲毫情欲。

沈靈枝感覺像被人溫柔撫摸了心臟,背脊輕顫,壓抑的委屈化為眼淚嘩啦啦涌出,「你又沒問……」這時候她真的寧可他凶一點.她才不會在他面前哭得稀里曄啦。

真狼狽啊。

不知情的人估計以為她丟了一百萬。

「對不起。」

他捧起她的臉,一點點吻去她眼淚。

咸咸澀澀,卻又莫名帶著甜。

眼淚又怎么會甜?如果此刻梁治在場聽到他心里所想,一定會露出」boss你走火入魔了」的詭異表情。

他可不就是瘋了,明知道她身上有很多疑點,譬如現場為什么沒留下她半滴血跡,譬如為什么他派人尋遍醫院都沒有她的蹤跡,譬如她到底是被誰從防衛森嚴的警局救走,可他就是相信她,什么都不想問。

大概是他許久不見的溫柔給了她控訴的勇氣,她毛著膽子清算他的「罪行」。

「你好凶。」

「我找你問我哥的事有錯嗎?他是我哥,這世上我唯一的親人。」

「你讓我追你,每天卻都不見個影,好不容易找到你,你還甩臉趕我走。」

「我的鼻子都被你撞扁了。」

「你是個混蛋,我說為了我哥隨便你折騰,你還真打算在這里羞辱我。」

紀長顧每聽她控訴一句就道一次歉。

直到最後一句,他的龜頭隔著內褲重重預她一下,「羞辱嗎?」「嗯……」花穴就像灌了蜜水的花壺,立刻溢出一股股甜膩的液體。

那么多水,分明她也動了情。

她漲紅了臉瞪他,「你剛才那么凶,外面那么多人,不是羞辱難道是唔……」男人偏頭攫住她的唇,把她的話盡數吞沒在唇舌里。

這是她第二次控訴他凶了,他像是要身體力行扭轉他的形象,動作溫柔又纏綿,他含著她的嫩舌,舔吮廝磨,彼此的津液交融在一起,稠得像勾芡的湯汁,舌面上數個敏感的神經末梢被他細細撩撥,一股股電流沖得她頭皮陣陣麻。

「我從沒打算羞辱你。」

他只是想要她,僅此而已。

至於她說的凶,他抵著她的唇,自我檢討,「那我輕點,嗯?」

「可是……」「我們往里走一點,不會被現。」

「但是……」「我硬得難受。」

他低沉的嗓音染了情欲,像誘哄,卻又性感得過分,攪得她大腦一團麻亂。

直到這時她才不得不承認,原來自己一直在可恥地懷念他的溫柔。

她受了他的蠱惑,鬼使神差地沒再拒絕。

紀長顧托著她的臀往里走,挺翹的昂揚不斷在她兩腿間剮蹭,腿根,內褲,都染上獨屬他氣息的精前液,她的手摟著他脖頸,兩團雪白的奶子在他眼皮底下不斷輕顫,像在懇請他大口吮吸。

他欲火難耐,粗著氣就近把她壓到一根樹干上,低頭叼住她一只奶子,一邊出暖昧的鼻音,一邊低聲道,「先讓我胬一會兒,嗯?」她已經分不清是情期還是自己真實的欲望在作祟,迷迷糊糊嗯了聲。

男人受到鼓舞,快褪去她使得不成樣的內褲放進口袋,碩大的龜頭在她穴口研磨兩下,撐開嫩肉一入到底,久違充實的快感讓倆人雙雙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