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篇(四)連續高潮 兄妹高h(1 / 2)

嬌養(NPH) 昭願 2631 字 2021-02-24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沈靈枝打死都不相信這話是她哥說的。

「如果……不做會怎么樣?」

「懲罰更重。」

本來沈靈枝還在猶豫,在哥哥面前自慰可比摸胸羞恥多了,但一聽到說懲罰更重,她頓時把節操拋到九霄雲外,自己乖乖打開腿往腿心摸。

她的表情仿佛英勇就義。

饒是像沈望白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主,這會兒也有些忍俊不禁。

而當看到女孩指尖笨拙撥開濕漉漉的貝肉,他的眸色一下變得極深。

沈靈枝還是第一次在哥哥面前自慰,緊張得心臟快蹦出嗓子眼。

一想到他此刻正認真盯著她瞧,那股羞恥感更是要炸裂,血液是燙的,風是燒的,連身下的軟沙都像蒸爐,唯獨她的手又抖又涼。

私處軟而熱,也早被刺激得濕潤,她試著輕攪兩下,竟聽到羞人的水聲。

幸好海浪聲夠大,她想她哥應該聽不到。

她自然沒看到男人眼底的笑意。

沈靈枝繼續掩耳盜鈴地閉眼,小幅度模仿性器抽送的動作,她手指細小,完全比不上男人性器,可就是有種奇妙的電流直擊大腦皮層,沒一會兒她就濕了滿手。

好多水,都淌出去了。

隨著快感一點一點堆積,沈靈枝動作愈加遲緩。

她在等哥哥的指令。

可除了風聲浪聲和樹葉的婆娑聲,再也沒聽到其他。

她感覺自己仿佛吊在懸崖邊上,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哥,我……我不行了……」

沈靈枝受不了地睜開眼,兩腿交界處一片靡靡水色。

眼前的男人筆挺地在她跟前蹲下,將她沾滿淫水的手含入嘴中。

沈靈枝大腦轟的一聲,完全傻住了。

指頭不斷傳來溫熱的觸感,哥哥跟唐斯年完全不一樣,舌頭幾乎不動,真的只是在把她的手吮干凈,就像以前幫她解決碗里剩菜那般。

但這不是剩菜啊,是她那里的……水。

指尖不經意碰到他舌頭,如他的人,律己又不失柔軟。

她頓時起了壞心思,在他舌面上撓來撓去,還順帶戳了戳。

沈望白沒有阻止,縱容著,一動不動看著她,握著她細胳膊的掌心溫度高得仿佛要把她灼傷。

沈靈枝在他的無聲注視下逐漸緊張起來。

糟糕,忘了還有關卡懲罰了。

她心虛地拔出手指,悄悄挪著,要抓旁邊的衣服,「哥,我可以起來了吧?」

而眼前這個她一直信任的兄長,竟把她衣服撥遠了些,整個人影蓋下來,強壯的胳膊撐在她腦袋兩側,「枝枝,你答錯六次,作為懲罰,需要連續高潮六次才算通關。」

哥哥的唇就距離她一公分。

她感覺自己被男人濃烈的欲望團團包圍,緊張得舌頭直打結。

「如果,如果一直到不了呢……」連續兩次高潮她都覺得要死了,居然要連續六次。

「哥會幫你做到為止。」

沈靈枝頓時下腹一熱,被刺激得泌出熱流,沈望白沒有給女孩反駁的機會,身體下壓貼在軟嫩的胴體上,張口吮住嫣紅的唇。

即便料想到會發展到這一步,沈靈枝還是驚得睜大眼。

所以,紀長顧真在洞房前夕安排她跟其他男人上床?這是什么詭異嗜好?

她沒來得及深思,就被哥哥強有力的親吻奪去思維,他力氣很大,對她一向小心收著力道,今晚卻不知怎么了,緊緊吮著她的舌和唇,像要與她揉為一體。

她面紅耳赤承受猛烈的吻,男人下身壓在她腿間,兩條嫩白的腿被迫分得更開。

勃起的陰莖輪廓駭人。

她明顯感覺到有碩大的圓頭在縫間滑動,堪堪擠入一點,再滑開,周而復始,她那里就跟饞哭似的,不停淌水。

沈望白知道她足夠濕潤,可還是不夠。

他是事事以枝枝優先,卻也不是什么舍己為人的聖人。

會答應做這個奇怪的游戲,就是想給自己牟點福利。

不能跟枝枝結婚,一起共度新婚夜也是好的。

既然今晚要讓枝枝連續高潮六次,就需要在以前流程上做些變化。

沈望白微微變了個角度,改用囊袋擠壓女孩濕漉漉的貝肉。

他連精囊都生得飽滿,一動起來上方碩長的陰莖都直蹭她胃,沈靈枝被哥哥碾得陰阜好癢好麻,邊抖邊流水,像生怕兩顆存貨滿滿的橢圓體把精液全射進去。突然大腦短暫一空,她綿軟地唔了聲,兩腿夾住哥哥的臀,一股帶電的熱流直沖穴口。

沈望白見女孩高潮了,松開唇讓她得以呼吸,大掌握住女孩兩腿分開到最大,碩大的龜頭終於不再等待,抵在泥濘的細縫口緩緩推進。

浸了蜜水的嫩肉立馬四面八方吸附上來。

沈望白才入了個頭就不得不停下調整呼吸,壓制竄上頭皮的快感。

這幾年怕她意外懷孕,也怕她吃多了葯傷到身體,他們大多數時間都戴套。

他清楚枝枝為這一天提早開始服避孕葯,才敢在此刻肆無忌憚與她做最親密的接觸。

戴套跟沒戴套還是有很大差別的,長期隔著一層天然橡膠跟她做,讓他幾乎忘了她里面有多水嫩,這一進去沒留神,差點把持不住要射。

平復了下呼吸,他再度一點點推進。

「嗯……」

沈靈枝從龜頭滑入穴口開始就一直在抖,太久沒跟哥哥無套做,讓她再度感受到久違的強烈禁忌感,私處深處不住泌水,又被緊隨而入的陰莖擠到體外。待龜頭緊緊頂到最瘙癢的深處,她嗚咽了新/御/書/屋/:hdt99.Π ét聲,滿臉通紅看了眼兩人結合處,果然連根不剩。

她不知道哥哥用了什么角度,竟感覺體內深處某塊敏感的肉被他頂得陷進去。

有種身體要決堤的失禁感。

「難受嗎?」

沈望白注意到她紅得異常的小臉,用手摸摸她。

沈靈枝吸了吸鼻子點頭,「哥……你後退點,你這樣……我,我會想上廁所……」

男人聞言退出一截,身體的失禁感緩解不少,再進來他的力度也輕了些。

他讓她兩腳卡在他臀上,開始撐在她身上在她體內一進一出。

哥哥是懸在她上方的,仿佛在軍營里做俯卧撐,她清楚看到他周身隆起的肌肉,唯有一根粗長的肉棍緊緊插在她體內,隨著他臀部如山巒般綿延起伏,帶動陰莖變著角度深入充實她私處,讓她整個人快化為一灘水。

「嗯……嗯……」

第二次高潮如潮水漫來,沈靈枝舒服得毛孔張開,圈住哥哥的脖頸蹭了下。

這哪里是懲罰,分明是做愛。

沈望白親了口她饜足的小臉,把她抱坐在他身上低低地問,「喜歡哥這么對你?」

「唔。」

她跟小貓似地蜷在他懷里,深埋在私處里的陰莖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動。

「還喜歡哥對你做什么?」

她頓了一下,很小聲地答,「摸一下。」

「嗯?」

她悶著頭往他胸膛拱了拱,「就是摸一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