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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風流記 江南哭哭生 12598 字 2020-08-02

(五)救人

自此,大丑與倩輝成為情人,每當老公不在家,或者倩輝春情泛濫,騷癢難耐時,都會招大丑相伴。

大丑在床上的非凡的英雄氣概,讓倩輝欲死欲仙,戀戀不舍。她自己都想不到,男女之樂,可以達到那樣的高度,這是她從前體會不到的。是大丑,把她的性愛生活推向另一個高峰,是大丑,讓她越發覺得,做女人原來可以如此快樂。

她簡直愛死大丑了,她由初次的無奈,被動,轉為投懷送抱,連拉帶拽,百般籠絡。相比之下,老公,舊情人,算不上男人,只有大丑,才是男子漢。倩輝的小洞,幾天不被他光臨,便會生病似的難過。

她覺得自己完全被征服了,在他面前,自己再沒什么可驕傲的了,她恰似玩具,他想怎么玩都成。

為了聯系方便,她送大丑一部波導手機。

大丑看都不看,根本不接。他歪頭哼道:「我才不要你的東西,你以為我是吃軟飯的嗎?」

倩輝想不到他還挺倔強,挺有個性,跟自己想象的接手機時,眉開眼笑,手舞足蹈完全兩樣。

她笑語嫣然,硬塞到他手里,解釋道:「先借你用著,等你買了新的,我還要收回呢。」

大丑這才不情願地收下。

倩輝當然也注意到大丑臉上的長疤,她准確的認識到是這條疤破壞了他本來端正的臉。這疤太可惡了。她建議大丑上醫院去疤。

大丑連連搖頭,他說:「這不行,這疤是我的標志,沒了它,我還是牛大丑嗎?我和別人有什么不同?」

倩輝強調:「我出錢。」

大丑笑道:「那錢你還是自己留著,多買點透明衣服,讓我看吧。你好看就行了。」又問倩輝:「你嫌我丑嗎?」

倩輝摟住他的脖子,格格地笑道:「你以為我是在校的小女生嗎?我這個年齡,看重的是男人的實力。」說著,在他的胯間狠捏了一把。

痛得大丑哼了一聲,罵道:「騷逼,別捏壞了。捏壞了,你哭都來不及。」

大丑當然也問過倩輝,和廠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公知不知道,你給他戴帽子。

倩輝也不隱瞞,原原本本的講述一遍。原來倩輝是小縣城人,以高分考入省城大學。在大學,她的美貌,高雅,吸引了所有的男匪娜耍患破涫?

她最重視的有兩個,一個是葉秋凡,一個是陳國風。葉秋凡是學生會主席,英俊多才,風度不凡,是女生們的偶像。他對倩輝一往情深,不顧一切。恨不得把心掏出來。陳國風也同樣痴情,雖然他本人的相貌平平,才不出眾,但他為倩輝,可以豁出命去。

有一次,一個男生提起倩輝時,說一句:「我做夢都想操她。」被國風聽見,上前就是一耳光,接著,瘋了一樣痛打對方。要不是大家攔著,不出人命才怪呢。

此舉驚人,想不到一向老實穩重的國風會動手打人。

倩輝也注意到了,但更注意的是國風的家庭背景。在校學生中,高干子女為數不少,若論門第之高,家庭之富,誰能跟國風比呢?

他爹可不一般,在那時的省城,已是排名前八的領導,是一位腳一跺,全城發顫的人物。這樣的人家,倩輝怎能不觸目驚心?

獨處時,她經常考慮自己的人生走向問題。秋凡是工人的兒子,家境不好,自己家也是一般般,兩人結婚後,得白手起家,要奮斗多少年,才能出人頭地,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她不敢想象。若嫁國風,可是一步登天。

此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真正的貴婦人,快趕上宋美齡了。只是愛情不要了嗎?在大學四年生活中,倩輝為此不知浪費了多少腦細胞呢,也就是倩輝吧,比較重情,換個女的,早去攀高枝了。

大學畢業那年,倩輝按規定,要回老家工作,老家能有什么好工作?哪有省城舒服,她不想回去。

在她的暗示下,國風出面,不費吹灰之力,在省城留下了。

這事,使倩輝再次看到了權力的力量。到拿主意的時候了。倩輝忍痛割愛,要下嫁國風。

秋凡聽說,差點沒自殺了,經過倩輝的再三解釋,他終於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是的,愛情重要,好日子更重要呀,他一點都不怨倩輝。

國風興奮得不得了,多年美夢,一朝成真。下嫁之前,倩輝與他有言在先,今後不得干涉她與秋凡的友好來往,不得影響她的交友自由。

這條件也太過分了,國風何嘗不知她兩人的親密關系。好多人都知道,她倆在大學時,不是上旅店開房,就是到郊外野合,她的小洞,可能早被秋凡的**巴給插破皮了。

盡管如此,國風也忍了,誰叫自己喜歡她呢?婚後還要來往,那我不成王八了嗎?猶豫幾天,國風還是舍不得她。他含淚點頭。看得倩輝很心酸,覺得自己太強人所難了。

結婚後倩輝進入高干家庭,如她所想,這里簡直是天堂啊,吃的用的穿的,都不是平常百姓所能比的。當官是好,有特權,能辦他人辦不到之事。老頭子一句話,老公進政府了,先是小科員,幾年下來已是個小官了。

他的官再大,只要回家,他馬上變大臣。家里的老婆分明是武則天,把他擺弄得溜溜轉,自己在外邊的男兒氣概全沒了。

這樣的好背景,當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不但要為娘家謀福利,也要為自己的舊情人出力。秋凡志向遠大,他在競爭一廠之長時,是她暗中出了力,否則,秋凡怕是好夢泡湯了。自己只是跟老公公通個電話,就這么簡單。

廠子資金不足時,她又叫老公想法,去銀行貸款,給秋凡雪中送炭。為了常見到秋凡,自己舍棄好地方,到他那兒當起科長來。為了對得起老公,她盡量守身如玉,然而那不太可能的。干柴烈火,豈有不燃之理?為此,她經常內疚。

大丑聽到這里,也暗暗覺得,這女的是不一般,倒挺有人情味的,並不是潘金蓮那樣的人物。

不久,大丑開了第一個月的工資。生平頭一回開資,自然喜出望外。他想到市里逛逛,順便給倩輝買點東西,讓她也高興高興。意外的是,等了半天車,去秋林那片的線車愣是沒到。

無奈之下,他破一次戒,坐轎車去吧,反正自己還沒坐過呢。轎車很多,大丑問好價錢,這才鑽進一輛轎車。大丑輕輕顫悠著身子,試試坐墊,果然比客車上舒服多了,他閉上眼睛,靠上靠背,享受著高檔交通工具的優越性。

大約過了十分鍾,車突然一停,差點沒把大丑給扔前面去。他睜開眼,還沒等出聲,司機傻了似的念叨著:「完了,我撞人了,不怪我,是他過橫道不小心的。」

大丑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向前探頭,果見車前躺著一個人。他趕緊下車,走上前去,一個老頭躺在路上,臉上淌著血。一試鼻子,還有氣呢。大丑回頭,想叫這司機快點把人送醫院,結果發現車沒了。

向前遙望,那車正拼命地飛馳,大丑記住了他的車號,嘴里大罵:「你個狗卵子,真他媽不是人。撞完人就跑,早晚要遭報應的。」

罵歸罵,救人要緊,奇怪的是,看熱鬧的比狗還多,卻沒人想伸出援手。

大丑抱起老頭,喝道:「***,都給我滾開。」

眾人果然聽話,給他讓出一條路。這時,好心人出現了,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孩。他幫他攔車,那么多車跑過去,總算站住一輛。小孩子幫忙開車門,大丑馬上抱人上車。

司機是個中年漢子,二話不說,以最快速度開向最近的醫院。到醫院,大丑背起老頭,往里就跑。醫院接過老頭,叫大丑去交抵押金,大丑今天身上帶了三千元,只好交這么多了。

坐在走廊里,聞著濃郁的葯味,大丑直反胃。他忍著,他等著。大概能有一個小時吧,老頭被搶救過來。

醫生讓通知病人家屬,大丑說:「我也不認識他,怎么通知呀。」

醫生說:「老人已經醒了。」

大丑經醫生同意,進去見老人,老人躺在床上,打著吊瓶,見大丑進來,知道是他救了他,他用微弱的聲音說:「謝謝你小伙子。我會報答你的。」

大丑說:「報答倒不用了。你好好養傷吧。對了,怎么通知你的家屬。」

老人說:「用我的手機,給李家駒打電話。手機在床頭桌上。」

原來是醫生給他放那的。

大丑依言,撥通那位李家駒的電話。老人說:「你就說李鐵城出車禍了,讓他趕到第八醫院來。」

大丑照學,那人大叫:「什么?是真的嗎?我馬上到。」

為了不影響他休息,大丑又到走廊坐著,老人家屬來了,自己才能走的。

大約十五分鍾過後,五六個人匆匆趕來,穿戴都很講究,盛氣凌人。領頭那個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他們從大丑眼前,進入病房,大丑心說:「我也該走了,那錢只好以後再說了。」

他站起來,門一響,四十歲的男子又出來了,他對大丑說道:「我叫李家駒,是你救了我父親?」

大丑說:「我是路過,見到了,不能不管,就送到醫院來。」

李家駒雙手握住大丑的手說道:「太感謝你了,小兄弟,聽醫生說,若是再晚點,我父親他就危險了。我們一家人都忘不了你。」

大丑不安的說:「你太言重了,我應該這么做。」

李家駒像想起什么事,從兜里掏出幾打錢來,「小兄弟,這錢你先拿著。」

大丑微微一笑,只收下三千元,其他一概不要。

他向李家駒點點頭,轉身走了。

李家駒追上來問,「小兄弟,你叫什么名?」

「牛大丑。」

「我還有很多話要和你說呢。」

大丑回頭笑道:「過兩天我還來。來看看老爺子,我才放心。」

李家駒再次握住大丑的手,搖了幾搖,才放他走。

大丑不會給女人買東西,在一家皮包店買一個女士手提包,由於剛才救人,他飯都沒吃,就買了兩個面包嚼巴幾口。

晚上,接倩輝電話,想是他老公又不在家,她要與大丑共渡春宵了。這女人真是很動人,讓人怎么操都不厭,恨不得把rou棒整天泡在她的小洞里才開心呢。

一進門,只見倩輝穿著睡衣,一臉的媚笑,眼角眉梢都含著春意。

大丑把禮物遞給她,她連連親了幾口,又抱在懷里,誇道:「行呀,牛弟弟會疼人了。姐姐不會讓你吃虧的。」

說著,拉他進卧室,床上放一件襯衫,還沒有打封。她親自打開,給大丑穿上,見穿上還合適,她自誇道:「看來,我的眼光還不差嘛。這款式你穿還真行。」

大丑脫下它,小心地放在桌上,一把摟住她,傻傻地問:「姐姐,接下來,咱們該干什么了?」

倩輝嬌笑道:「還能干什么?吃東西唄。」

大丑解開她的睡衣帶子,倩輝兩臂一揚,睡衣落地,露出一身香噴噴的白肉來。也不是全光,而是著了性感的內衣。胸罩只兜住奶頭,褲衩只兜住yin溝,幾根yin毛伸出來了。

她轉一個身,整個屁股很完美的呈現出來;那布條進腚溝了,不抬屁股,看不出來;兩瓣屁股合在一處,跟滿月一樣圓,一樣晶瑩。

大丑過去,用手去摸,用嘴去親,親得倩輝哧哧直笑。她讓大丑抱她上床;大丑得令,到床邊時,把她拋了出去,把床砸得嘭的一聲。

大丑脫光衣服,挺著一根大槍,向倩輝撲來,倩輝一躲,大丑差點把床墊捅個洞,疼得他媽呀一聲。

大丑抓住倩輝,倩輝一臉的歉意,大丑哭喪個臉:「寶貝兒,還不安慰安慰它。」

倩輝用手溫柔地摸著,大丑說:「這樣遠遠不夠。」

倩輝明知故問:「那要怎么樣才行呢?」

大丑道:「你也吃一把火腿腸吧。」說著,平躺在床上。

倩輝猶豫著,大丑說:「那我先睡了,不管你了。」

倩輝在他腿上擰了一把,罵道:「你這個魔頭,服了你了。」

倒騎在大丑身上,翹起屁股伏下身,雙手握著rou棒,張開紅艷的香唇,把gui頭含在嘴里,先是用嘴套,套得滋滋響,而後,展開舌功,從上舔到下,動作那么嫻熟,態度那么纏綿,表情又那么認真,一點都不yin盪。

這一串的舉動,把大丑舒服得啊啊直叫,時而聲大時而聲小。他的rou棒硬到極點,又癢得要命,他抱過她的大白屁股,扯掉布條,用大舌頭愛撫她的xiāo穴,yin蒂,屁眼,爽得倩輝屁股動個不停,想擺脫他的騷擾,哪里能夠呢?

在她xiāo穴水流成災,忍無可忍時,她吐出rou棒,轉過身,抬屁股將其套上。

因為rou棒過大,不能一桿進洞,只能一節一節,循序漸進。大功告成時,倩輝長出了一口氣,她主動解開胸罩,使一對大乳房獲得自由。

大丑兩手一抓,抓個正著。倩輝眯著美目,嘴里哼著,屁股起落,一對nǎi子很快漲了起來,大奶頭硬硬地挺著,仿佛在示威。大丑樂得用拇指撥弄,象在玩玩具,而rou棒密切配合著她的動作。

女人體力畢竟不行,才幾十下,就慢了下來,實在不過癮。

大丑坐起來,抱她一翻身,變成男上女下,壓住她,雙手撐床,揮動大槍,開足馬力,猛插起來。

沒幾下,倩輝浪叫起來:「好呀……干得好……爽到心……里了……快……

快吧……」

大丑停一下,伸嘴吻唇,把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才又猛干,把xiāo穴插得響聲不斷。於是,倩輝又開始唱歌。

玩了一會,大丑下地,將她玉腿放在肩膀,rou棒在穴外磨了半天,才在倩輝的請求下,操了進去。

這姿勢很有力量,大丑快如風雨,操得倩輝叫得好聽:「牛弟弟……好棒啊……呀……操……死……姐姐……姐姐……要為你……死了……快快……」

大丑一口氣干兩百下,倩輝實在忍不住肉體的爽快,不久高氵朝了。

大丑繼續做工,干插不射。倩輝受不住他的威猛,請求休戰,大丑哪肯呢?

提出苛刻條件,倩輝無奈,只好答應了。

再看畫面,有了變化,大丑坐在床沿,倩輝跪在地毯上,用嘴舌進行服務,看著高貴的美人如此對他,大丑暗暗得意,心說:當男人真好。

當大丑忍不住時,就射在她的嘴里,按事先說好的,倩輝把jing液全部吃到肚里,還把**巴善後,舔得干干凈凈。

完事後,倩輝掄起粉拳直捶大丑,罵道:「你這個魔鬼,我長這么大,還沒這么對過男人,我怎么變得這么下賤呢。」

大丑抱住她嬌軀,笑道:「寶貝兒,你一直是高貴的。你肯這么做,還不是愛我愛得厲害嗎。我心里明白,以後一定加倍疼你。」

「你知道就好。」

「寶貝兒,我們睡吧。」

(六)重逢

大丑已決定離開這家廠子,在沒有找到新工作之前,還不想辭職。

這幾天一有空,他便出去找工作,象他這樣一個既無才干,又無學歷的,想找一份好工作,還真困難,找了好多份,都不成功。

當他來到學府路時,正趕上一家服裝城招保干,應聘條件並不高,其中有一條是身高一米七以上,相貌端正。

大丑對這條有點犯嘀咕,身高不成問題,端正嘛,不大好說,但他還是鼓足勇氣報上名,想試試運氣,萬一成了呢,這月工資千元以上,活兒也不累,比在那廠子出大力要強多了。

報名處設在樓下門口,一張桌子,高高的大傘下坐著一位靚妹,二十出頭,微圓的臉上,洋溢著青春氣息;明媚的大眼,笑吟吟的,非常靈動。她穿著薄薄的小背心,胸部鼓鼓的,因為開口低,站她面前可瞧見里邊深深的乳溝,以及黑胸罩擋不住的一大部分乳房。

報名的人不少,每個人報名時都見到里邊的春光,有的人眼睛直閃光,直咽唾沫,那靚妹毫不在意,早就習慣了,心說:你看也白看,你也摸不著。

當大丑報名時自然也見到了,但他只瞥了一眼。他現在已非吳下阿蒙,對女人的肉球已有一定的定力,不象初來乍到時大驚小怪。

當他報出牛大丑三字時,旁邊立刻有人笑起來。那靚妹也覺得這名特別,抬頭瞅瞅大丑,心說:這模樣也來報名,倒挺勇敢的,只是有點自不量力。

大丑報完名,很認真地盯了靚妹的美胸一眼,心說:這樣的貨色,在女人中算是上等了,只是沒福氣摸摸。她男友肯定幸福死了,摸著這樣的nǎi子,插著xiāo穴,一夜抵得上一年。自己這德性,近不得身,只好等下輩子再說了。

他嘆著氣離去,按規定,在三天以後接通知,憑直覺他知道自己可能沒戲。

時間還早,他不想回去,他想去看看松花江,順腳上了開往道里的線車。

車上人很多,接踵摩肩,大丑挨著一位超短裙的少婦。他的下部正貼在少婦的屁股上,屁股不算大,很圓,形狀很美。

車一動大家身體也動,大丑的下部也在動,加上少婦身上的香氣不時撲來,大丑的家伙迅速地變成大棒,硬硬頂著褲襠,也頂著那少婦的屁股。

因為衣料薄,少婦自然感到了他的強硬,想向前動一動,無奈人多,寸步難行,這rou棒磨得她發癢,使她想起與老公在床上大戰的場面,xiāo穴便濕潤了。

為了使自己能平靜下來,她身子一轉,本來左手拉著把手,現改為右手,兩人基本上是臉對臉了。

大丑看見一張秀氣的白臉,泛著微紅,有幾分眼熟,好象在哪兒見過;胸衣薄薄,里邊是小小的粉色的胸罩,胸罩也薄,隱隱可見奶頭的影子。

大丑只覺心里格登一下子,一走神,趕得也巧,線車猛地一剎車,大丑握拉手握不住,身子向前一沖;驚慌之下,他本能地兩手向前,正推在少婦的胸上,推得很實,明顯感覺到乳房的大小和彈性指數,手指占了便宜還賣乖,還伸縮幾下。

大概抓得過力,少婦啊的叫了一聲,大丑趕緊放手,臉上有點發熱,真怕少婦會破口大罵,但少婦只是瞪他一眼,把身子改為側身。

大丑心怦怦亂跳,不敢看她,思想里回味著那乳房對自己神經造成的沖擊。

下了車,大丑想快點離開,少婦攔住他,叫道:「牛大丑,站住。」

大丑一驚,心說:她怎么認識我。

「你不認識我了嗎?好好想想,在初中你給誰寫情書來著。」

大丑望著她,愣了幾秒鍾,才恍然道:「你是班花。對呀,是你撕了我的情書。」

班花笑道:「是我撕的,是我不對。可你也不能那么報復我呀。」說著,撫一下自己的胸部,「你抓得我好疼,你小子是故意的,想不到你這么記仇。」

大丑連忙擺手,尷尬地笑道:「天地良心,我不是存心的。」

班花嗔道:「不是存心的,那你還伸手干嘛,還嫌摸得不夠呀,要不要再摸摸?」

嚇得大丑趕緊手放下。

班花見他的窘態,格格地笑起來,說道:「你還是沒變,還是挺老實的。老實好,現在你這樣的君子越來越少了。」

兩人隨便談了一些話,班花說:「今天我有要事要辦,改天咱們聚聚,把校花也叫上。」

大丑問:「她也在省城嗎?」

班花說:「可不是嘛,人家現在混得比我好。這是我的名片,拿著。快告訴我你的電話。」

大丑說了,班花從手腕的套上掏出手機把號存好。

班花說:「我得走了,改天請你,拜拜。」走兩步突然回頭,微笑道:「下回見面,你再非禮我,我可要告你性騷擾了。」

大丑向她禮貌地揮著手,也笑了,笑得憨憨的,只覺得她笑得很美,紅紅的雙唇微啟,皓牙白而齊;面上春光燦爛,充滿成熟風情。

班花不愧是班花,比當初那個黃毛丫頭迷人多了,不知道這樣的尤物每天都陪著什么樣的男人睡覺。

拿起名片,原來她在銀行上班,是個出納,那一定很有錢吧?以後找她好好談談,大家敘敘舊。校花最好也見見,看她變成什么樣了。

他來到步行街,這里沒有汽車的喧鬧,大家踩在石子鋪成的路面,在一種寧靜中,梳理自己平時凌亂的思想,感受著城市中不可多得的另一種靜謐之美。

聽說以前這一片俄羅斯建築很多,現在看到的,都是中味十足的現代樓房,大概當年的老毛子的東西,早就安息在歷史的長河中了。

過了友誼路,望江邊來,防洪紀念塔高高地立著。九八年大水,這塔是立在水里的,在全市人民以及官兵們的努力下,總算戰勝了災難,使這座名城轉危為安,因此,今天的人們才能又來到這里,飽覽自然風光。

這里人很多,場上有照相的、大聲吆喝著,還有成群的鴿子在低空飛著,在地上文靜的挪動。靠江邊有畫師,現場作畫,十元一張。江邊有台階,多數人坐在上邊望景,寬闊的長長的松花江,靜靜無聲,幾乎讓人感覺不到它的流動,對面墨綠的一帶,自然是太陽島了,也看不見什么,只見到一些建築的一角。

大丑注意的是江中的一片沙灘,離岸不遠,沙灘上的游人,有的人在騎馬,有的在開小車,更多的人在游泳。他們租了小帳蓬,在里邊換好衣服,才出來下水。大丑見到一些少女在也在其中,不時聽見她們年輕的悅耳的笑聲傳來。

大丑花三塊錢,坐船過去。打算瞅瞅泳衣女郎們,在沙灘上,他東張西望,看到不少苗條女性。泳衣是好,把人的身材暴露無遺,遺憾的是,這里的泳衣太落伍了,都是只露四肢的,為什么沒有三點式呢?三點式才能讓人心跳加速呀。

冷不丁見到這一幕:一個少婦在換泳衣,下邊完工正摘胸罩呢,一邊已好,吊帶上肩,正摘另一邊,那么巧,胸罩一掉,一只雪白的小巧的乳房露出來,讓大丑看個正著,他正要觀察一下,很快吊帶掛上了,看不見了,大丑暗暗罵娘。

又了望半天,沒什么喜人的風景,他象一只沒頭的蒼蠅,到處瞎轉著。轉來轉去,轉到一伙學生跟前,一些男生女生正坐在大布上有說有笑。

大丑掃了一眼,向旁邊拐去,沒走出幾步,只聽後邊有人柔聲叫著:「大丑哥,是你嗎?」

大丑身子一顫,這好象小雅的聲音,他一回頭,一個穿泳衣少女高興地望著他,面上幾分羞澀,眼中充滿柔情,正是與他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的小雅。

大丑過去抓住她的小手,說:「小雅,又見到你了,真好。」

小雅身後一片哄笑,小雅頓時臉紅了,回頭白了他們一眼。

大丑放開她,小雅說:「等我一下,馬上就來。」說著,跑回去跟他們說著什么,然後鑽進一個帳篷里。

那些同學都把目光射過來,男的眼里是怒氣,女的眼里是好奇。

很快,小雅穿了套白衣出來。

一個瘦臉大吼道:「美女,你走了,我們還有什么意思。」

小雅笑道:「還有幾位美女陪你呢,我先走了,不用擔心我。」說著,奔大丑來了。

大丑沖學生們笑笑,領小雅走了。

小雅嘴一撅,說:「你來這兒都快兩個月了,也不來看我,是不是早把我給忘了?」

大丑說:「哪有的事,我老是想你。只是混得不好,不好意思去找你。」

小雅說:「跟我還那么見外嘛。只要能看到你,我就高興了。你混得好賴我不管,要不是我打電話給家里,還不知道你跑這來了。要不是今天碰上你,還不知哪輩子能見你一面呢。」說著,眼中有了淚光。

大丑趕忙安慰她:「我這兩天正打算去看你呢。我想等到新工作一落實,就找你去。」

小雅問:「什么新工作?你現在在哪里干活?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干得不順心嗎?」

大丑耐心地回答著。

兩人上岸,小雅問:「我們去哪里?」

大丑想想說:「當然是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了。」

小雅聽大丑的,大丑先把她領到一個飯店,簡單地吃了一頓。

小雅又問:「還去哪里?」

大丑在她耳邊低語:「當然是找個地方休息了。」

小雅的臉馬上紅如蘋果,羞不可抑,敏感的少女自然知道「休息」的深意。

她連連搖頭道:「我才不去呢。」

大丑哈哈一笑,拉起她就走。

附近有旅店,大丑一問價錢,答說兩人一夜一百。

「這么貴!」大丑沒有被嚇倒,可不能讓人家看不起,他答應住了。

小雅說:「別住了,換一家吧。」

大丑說:「一百塊算不了什么的,錢不過是紙片子。」不由分說,領她進了房間。

房間很寬綽,還有浴室呢。

大丑說:「走,去洗鴛鴦浴。」

小雅害羞,說:「你先去,我隨後到。」

大丑很快脫個光,說聲:「我先去了。」

小雅一下子見到那根挺起的大家伙,心怦怦跳,轉過臉去。

大丑壞笑道:「我等你了,你要不去,我會親手抓過去。」

小雅笑罵道:「你要死了,快去吧。」

大丑這才走進浴室。

大丑閉了眼睛用噴頭淋了一陣,還不見小雅來,就叫:「小雅小雅……」

小雅說:「別喊,別喊,我快來了。」

又過一會兒,還沒見影,大丑把頭伸出浴室,見小雅正站在門外,身著內衣褲,羞答答站著,美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

大丑一把拉過來,笑道:「咋不脫光呢,你要這樣子洗嗎?」

小雅說:「不行,不行,別弄濕了,濕了沒法回學校。」

大丑說:「那脫了吧。」

小雅不吱聲,大丑摟過了她,抬起她的頭,小雅笑道:「看什么看,不認識嗎。」

大丑說:「你這樣子真好看。」說著,低頭吻她的唇。小雅閉上眼,帶著緊張的心情,接受大丑的疼愛。

她的唇很軟,很熱,大丑輕輕地碰著,舔著,生怕弄壞似的。

大丑說:「寶貝兒,張開嘴好嗎?」

小雅乖乖的張開,大丑把舌頭伸進去,攻擊著她的香舌。小雅有了上回的經驗,也大致懂得配合了,把舌頭迎上去,任君品嘗,兩條舌頭纏在一塊兒,偶爾便傳出輕微的唧唧聲,令小雅難為情,但接吻帶來的快樂使她欲火漸漸抬頭。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大丑的手也不失時機地活動起來,左手攀上高峰,溫柔地按摩著;右手在屁股上磨蹭著,手指不時地在臀溝上按著。按得很准確,是女人身上最神密也最具殺傷力的雙孔,按得小雅不住地抖動嬌軀。

隨著溫度的上升,大丑解開了小雅的胸罩,兩個動人的尤物,象一對明月般照著大丑。她的乳房沒有倩輝的大,但很挺,很尖,很秀氣,奶頭好嫩好紅。

大丑摸了幾把,情不自禁地矮下身,用嘴唇親著一個,手玩著另一個,把乳房親得沾滿口水。小雅身子扭動,喘息著,呻吟著,雙手按著大丑的頭,好象讓他努力下去似的。

親著親著,他的嘴下移,兩手抓住內褲,向下褪。

小雅很知趣的抬腿,內褲很快沒了,小雅想並上腿,大丑不讓,他雙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抓著,捏著……

一張嘴抵在她的xiāo穴上熱火朝天地吻了起來,因為姿勢不好,大丑讓她坐在浴缸上,兩腿大開,用手指撥動小yin蒂,把它撥得硬了起來,又把手指插入了小洞,時快時慢地抽動著,逗得小雅春水流了不知多少,小嘴也一張一合地浪叫起來:「大丑哥………你……害死我了……再這樣下去……妹妹……會死掉的……

快……快點……來吧……」

大丑問:「來什么呀?」

小雅不答,在他的耳朵上使勁擰一把,以示不滿。

大丑認為時機成熟,讓小雅站起來,手扶浴缸,翹起屁股。

小雅嫌這姿勢羞人,有點為難。

大丑說:「這么干可舒服了。」

小雅這才不情願地那樣做了,大丑見她做得不標准,上前指點,使其翹得更高些,腿分得更大些。

從後邊一看,結實的玉腿,圓圓的白屁股,茂盛的yin毛,流水的紅穴,菊花般的小屁眼,都在最佳的位置上,構建著這完美的藝術。

大丑的rou棒彈跳著,想必激動極了,他手持rou棒,用gui頭在她的腚溝里磨擦一陣,才在小雅的浪叫聲里慢慢挺入,xiāo穴很緊,rou棒很粗,好在浪水不少,小雅沒吃多點苦,gui頭頂到底了。

xiāo穴把rou棒包得嚴嚴實實的,夾得大丑好爽,大丑深吸一口氣,感受少女xiāo穴的滋味,gui頭癢癢的,暖暖的,比泡在溫泉里還舒服。

他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rou棒動起來,少女的小rou洞,隨著動作,里邊的嫩肉不時翻入翻出,煞是好看。

小雅哼著,叫著,無比的快樂。

大丑越插越快,兩只手不太溫柔地攻擊她的乳房,小雅的聲音也加大了,「大丑哥……你好……好厲害……妹子……愛你……愛你……永遠受你……」

大丑得意地笑了,rou棒把xiāo穴插得哧哧響,自己的yin毛把小雅的屁眼刺得直縮,小雅搖著屁股直躲。

大丑一見,插得更快,浴室之中,充斥著粗喘聲,浪叫聲,嬌哼聲,啪啪地碰肉聲。

大丑暗誇,少女的穴真棒,插進去真爽,使人快活的總想射出來。看來,玩穴還得玩少女。

因為動作快,屁股肉顫著,乳房晃著,那風景妙不可言。大丑打開所有的感官體會著,他覺得自己簡直成了神仙。

當小雅高氵朝時,大丑沒射,他讓小雅摟住他脖子,雙腿盤在他腰上,自己站立著,抱著她的嫩屁股,挺起rou棒,一下一下猛干著。

yin水一縷縷的溢出來,緩緩地落地,小雅閉上眼,享受著性愛的美好。

她也不時挺著下身,用下邊的小嘴與大丑較量著。

大丑一邊插著,一邊向卧室走去,到了床前,讓小雅上身著床,自己抱著她的屁股,又是一陣痛擊。

「大丑哥………你真棒……你真是……我的克星……妹子這輩子……都不離開……你……」

大丑望著那對美麗的乳房,象風中的百荷不停地抖著,實是人間一大美景。

插了幾百下,才射了出去,射進xiāo穴。

少女受jing液沖擊不由叫道:「熱死了……大丑哥……」

大丑問:「哥哥干得怎么樣?」

小雅說:「我……我……快死了……」

大丑拿被單給她蓋上,抱住她,在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