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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風流記 江南哭哭生 19990 字 2020-08-02

(二十一)交接

大丑抱著小君睡了一夜,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懷中的軟玉,還在夢里。她的睫毛長長,俏臉上帶著微笑與滿足。還有一抹紅暈,自然是性的符號。小嘴閉著,很紅,曲線很美。想到小君平時挺傲的,對一般男性都不屑一顧,對自己還算好的,跟自己有說有笑的。原因當然是與自己有緣的。主要是以前幫過她,那回,在街上自己酒後奔跑,幫她抓歹徒,奪回錢包。即使她不十分感謝自己,至少印象還好吧。否則的話,小君才不會對他這么親切呢。

一想到她名花有主,以後還會嫁別人,大丑心里總不大舒服。而自己有了小雅,總不能棄小雅而追她吧?兩人相比,他還是覺得小雅好些,至少很可靠,是個賢妻良母。小君可靠嗎?自己沒把握。當然,自己只是胡思亂想,要小君嫁他,她肯不肯,還是個大問題呢。以後還有機會親熱嗎?不好說。

想著想著,大丑撩開被單,小君的玉體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看得大丑咽口吐沫。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曲線起伏,形體完美。肌膚白白嫩嫩,聖潔無比。在天光的映照下,泛著溫柔的光環。兩只大nǎi子,並不因平躺而走形,而是驕傲地向上挺。兩粒奶頭比櫻桃還好看。此時,隨著美人的呼吸,nǎi子一起一伏的。往細腰下看,一撮黑毛凝聚著,里邊藏著無窮的誘惑。玉腿筆直修長,大腿肥美,小腿圓實,十個趾頭也十分秀氣好看。大丑心說,小君真美,好象比我的小雅更迷人。這樣的身子,自己能享受一次,此生也不白過。自己何德何能,能讓她甘心地獻身呢?難道是她一時沖動,想要男人,正好身邊有我嗎?還是上天的安排。

望著小君令人銷魂的玉體,大丑的熱情火一般燒起來。他伸嘴過去,在小君的臉上走馬觀花似的輕吻著,從額頭親到下巴,又從耳朵親到脖子,親得小君突然笑起來。說道:好癢呀,真受不了你。別再親了。大丑說:你啥時醒的。小君說:讓你給親醒的。昨晚還沒有親夠嗎?

大丑沖她一笑,說:永遠都親不夠。說著,又低頭親著nǎi子。小君猛地推開他,啪地一聲,給大丑一個耳光,把大丑打愣了。只聽小君罵道:你這個丑八怪,王八蛋,大混球,大yin賊,你把我給糟蹋了。我跟你沒完。我上大街上,我要大喊大叫,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強奸了我。

大丑嚇一跳,忙捂住她的嘴兒,柔聲說:小君寶貝兒,是我不好。沒法子,誰叫你那么漂亮,那么吸引人。我實在忍不住。你別怪我了?

小君拿開他的手,哼道:不怪你?才怪呢。人家二十年寶貴的貞操,就這么讓給毀了。這筆帳怎么算呢?

大丑毫不猶豫地說:我願意負責。我可以以身相許。

小君撲哧笑了,打他一拳,說道:你當自己是香餑餑嗎?誰稀罕你的身子。我才不要呢。

大丑說:那你想怎么樣,你說好了。

小君眨眨美目,說道:我要好好想想。說著,作沉思狀。

大丑說:那好吧,你想你的。我忙活我的。

說罷,大丑一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兩手抓住的nǎi子,時輕時重地揉搓起來。一張嘴也不甘寂寞,在她的肚子上,臍眼上親著。弄得小君又舒服又難受,嘴里說:快下來,你好煩人。雙手用力推著,如何能推得開?

大丑大嘴上移,一口叨住一個奶頭,用力嘬著,啯著,一只手下滑,在她的腰上,屁股上摸索著,象丟了什么東西似的。小君喘著粗氣,說道:牛大哥,不要呀,不要了。

大丑把兩個奶頭舔得水淋淋的,一波波的快感,電流般擊打著小君,小君不由哼了出來。大丑見有了效果,從她身上下來,跪坐在她的腿間,將玉腿上抬,並後曲,使小君美麗的大屁股,對著棚頂,大半個身子懸空。

小君罵著:大壞蛋,你要干嘛。大丑說:小君寶貝兒,我要和你親嘴。小君笑道:你有病呀。嘴在那里嗎?大丑說:怎么沒在這里,不信,我親一個你聽聽。說著,大丑把住屁股,在小洞上親了一下。親得小君啊的一聲。小君罵道:你好討厭,親人家那里。怪臟的。大丑說:小寶貝兒的身上都是香的,哪有臟地方。聽得小君心里甜甜的。

大丑伸手分開森林,把嘴貼在秘穴上。在小溪,小豆,及兩岸上,辛勤地工作起來。把沾上的血痕舔干凈,又讓小溪泛濫成災。大丑張大嘴,把流水都咽到肚里。一邊吃著,一邊嚷道:小君的水好香。

小君斷斷續續地哼叫著,無病呻吟著。嘴里不成句子地叫道:牛大哥……你真好……舔得小妹……要瘋了……我……受不了……啦……屁股不安地動著。象是興奮的表示,又象是極力的躲避。一雙手無助地抓著床單。美目閉著,一臉的羞紅。

大丑笑問:小寶貝兒,你舒服嗎?舒服就叫出來。小君叫道:……好舒服……舒服死了……你好……好厲害……我服……你了……大丑問:你還罵我嗎?小君說:不……不……大丑說:那你叫點好聽的,我聽聽。小君猶豫一下,才叫道:親愛的……牛哥哥……你搞得小妹……好爽……快點……快點……來吧……

大丑說:俺沒文化,來是什么意思。小君說:牛哥哥……快……快插進去……好癢呀……大丑得意地放下她的身子,挺著大rou棒,向rou洞湊去。rou洞水汪汪,床都濕了。大gui頭分開花瓣,向里進軍。小君皺著眉,呻吟著:牛大哥,慢點……還有些疼呀……大丑拔出rou棒,在流水上沾了沾,重新入洞,gui頭真象gui頭一般,慢慢地,一伸一縮的。雖然大丑覺得不大爽,畢竟要照顧小君的感受。為了讓她放松,大丑伏下身子,把舌頭伸入小君嘴里,兩手玩著奶頭。小君很乖,知趣地啯著大舌頭。那溫熱,癢絲絲的感覺,使大丑全身舒適。

過了一會,大丑開始抽動,插得很慢。每次都把gui頭拉到穴口,再緩緩而入。經過多次開拓,xiāo穴已漸漸地適應了。大丑這才加快一點。小君眉頭舒展了,大丑放開她的嘴,小君便舒暢地哼叫起來:啊……唔……好呀……好美呀……想不起到……做愛……這么舒服……大丑兩手支床,用力的插著,xiāo穴把rou棒夾得緊緊的,好象不許它猖狂。但大rou棒威力無窮,xiāo穴只好挺著,讓它隨意干著。

大丑把xiāo穴插得唧唧作響,小腹撞出啪啪聲。他也半睜眼睛,感受這美女的美妙。嘴里不時問:小寶貝兒,舒服吧?操得好不好?小君全身扭動著,嘴里不時答:好……好極了……你是……大英雄……你有本事……快……快……這下……好重……呀……

大丑插了一陣,令小君換個姿勢。在大丑的指揮下,小君翻身跪下,上身前伏,把屁股撅起來。小君嘴里嚷著:不好,這姿勢好丑。大丑一邊幫她擺姿勢,一邊哄道:誰說的,這姿勢最好了。女人最美最動人。

擺好之後,看得大丑一呆。以前,他經常讓倩輝做這個姿勢。倩輝是豐滿型的,大屁股雪白滾圓,在這個背景下,xiāo穴與屁眼,其造型與顏色,分外誘人。小君也是豐滿型的,比倩輝差點,但多了青春氣,彈性更佳。那淡色的小屁眼,不時縮著,紅嫩的花瓣在密林里若隱若現,密林上掛著露珠數點,盈盈欲滴。那裂縫隨著小君微微的擺動,一合一開的。

大丑腦袋一熱,抱住迷人的屁股,把嘴再次貼上去。在屁股上貪婪地親吻著,在屁眼上沉醉地留連著,在腚溝里反反復復輕輕重重地耕耘著,開發著。投入全部的熱情,全部的心血。動作很劇烈,技巧很高超。這下可要了小君的命了。她大聲浪叫道:牛哥哥……快點插吧……小妹求你了……

大丑得意地問:我要操你bi,你讓操bi嗎?小君羞得不答。大丑又低下頭,玩命工作。小君受不了,大叫道:牛哥哥……你操吧……我讓你操bi……說到此,聲音小如蚊哼。

大丑明明聽見了,他卻說:小寶貝兒,我沒聽見,大聲點,再說一遍。小君無奈,大聲罵道:牛大丑……你這個王八蛋……快來操我的bi吧……我讓你操bi……操我吧……

大丑哈哈的笑了。他跪在她身後,把rou棒一對口,屁股一挺,滋的一聲,全根皆入。一邊插著,一手摸nǎi子,一手在她的屁股上輕拍著。這屁股真光滑,象是大西瓜。大丑狠狠地干著,小君爽得呻吟,嬌呼,浪叫,粗喘,yin聲浪語,什么都有了。大丑頓時有一種征服的自豪感。

小君的rou洞也是妙品。緊,嫩,滑,暖。大**巴放里邊,四肢百骸都爽得發軟。這小君真是尤物,她男友真沒福,這樣的美女都不會享受。大丑很興奮,rou棒快如風雨,插得小君叫聲不斷,nǎi子狂擺,屁股肉直顫。不到一百下,小君高氵朝了。大丑還沒過足癮呢。

小君說:牛大哥……你……好棒……真不簡單……我也想干你……大丑說:說不定誰干誰呢。他把身子往床上一躺,說道:上來吧。小君臉帶紅霞,兩眼如水,跨在大丑身上。大丑把著rou棒,幫她套進去。之後,小君半閉美目,雙手按著大丑的胸膛,笨拙的一起一坐著。長發飄飛,小嘴微張,不時地哼著。想到自己在上邊,在干男人,心里得意洋洋,俏臉上露出笑意來。

大丑見兩只nǎi子彈跳不止,伸手抓著,玩著。享受著摸喳的樂趣。下身有時往上挺,配合小君的動作。xiāo穴套著這樣的大家伙,有點吃力。還好,小君水分充足,一切從陌生到熟悉。小君經過鍛練,越來越專業了。小腰越發的靈活,大屁股越發的會搖了。心里的得意勁兒更大了。

大丑見她高興,就問:小君呀,操bi好不好?小君歡呼道:真美呀……操bi真好……活這么大……才知道滋味……以前真是……白活了……

大丑又問:我為什么讓**bi。小君說:你是……英雄……我喜歡你……大丑說:那么你是心甘情願被**了?我沒有強奸你吧?

小君哼道:……是我把你給操了。說著,格格地浪笑了。大丑摟她的屁股,使勁挺著。這樣玩了一會兒,小君力氣減弱,動作也慢了。大丑抱她一翻身,狠狠地干著。又是二百多下,操得小君「胡說八道」起來。當大丑shè精進洞時,小君緊緊抱住他,大叫道:好熱呀,燙死我了……你操得我好美呀……

休息一會兒,大丑說:謝謝你給我一個美好的夜晚,我永遠都會記著。小君親親他的臉,柔聲說:我也沒想到會失身給你。大丑說:咱們在一個床上,你就沒想到會出事嗎?小君說:我以為每個男人的東西都象我男友那樣的。我的處女膜又厚,你插也插不破。想不到,男人是不一樣的。我還是失身了。讓你給占了便宜。

說著,嬌嗔薄怒地瞪大丑一眼。大丑摟著她,輕聲說:你嫁給我吧。我挺喜歡你的。小君嘆氣道:我也喜歡你。可我不能嫁你。我要的東西,你給不了我。大丑說道:你要什么東西,是它嗎?說著,拉她手在棒上摸一把。小君苦笑道:我不想說了。會傷你的心的。大丑說:「不說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每個女孩子都想過好日子。這道理誰都懂得。我一點不怪你」。說罷,又是皺眉,又是嘆氣。之後是沉默。

小君斜眼看他,說道:牛大哥,我看你人不錯,才獻身給你的。雖然不能結成夫妻,我把第一次都給了你,你也該知足了。大丑笑了笑,說道:我知足了,有什么不知足呢。你能喜歡我,比什么都強。

小君突然問:你的女朋友怎么樣?長得漂亮嗎?你一定常和她干,要不,怎么這樣老練呢。大丑說:她長得很丑。我這樣的人,能找到什么漂亮女人?聲音中充滿凄楚。小君搖著他的身子,勸道:別這樣嗎?我可以幫你找個漂亮的。絕頂漂亮。

大丑問:誰呀,李嘉欣嗎?小君臉上有了敵意,哼道:比她還漂亮。大丑知道她說的是鐵仙子。故意問:是哪個?小君說:鐵春涵呢。夠漂亮吧。大眾情人。不知多少男人想上她。都是白想,都是做夢。

大丑轉了轉身子,關心地問:你為什么這么說?小君說:她的心高著呢。一般人她都看不上。多少男人在她眼前丟了面子。好多人都恨她。想強奸她。大丑說:她最近不是和一個小帥哥來往嗎?小君解釋道:和她來往的男人多了,哪個都不能近身。大丑笑道:「看來只有皇帝兒子能配上她了」。心里卻不是滋味兒。

小君沖大丑狡猾地一笑,問道:你想不想得到她?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大丑嘻嘻一笑道:不想。我可配不上她。小君一臉的恨意,說道:讓她嫁個丑八怪,我才開心呢。大丑驚叫道:你和她有仇嗎?怎么好象那么恨她?你不是和她住一屋嗎?

小君坐起來,大發牢騷:我和她沒有仇,可我挺恨她。她沒來服裝城時,那些男的只盯著我一人看。她來了以後,大家看她比看我多。她不但比我漂亮,比我文化高,比我聰明,在服裝城更比我混得好。我一看她,氣不打一處來。

大丑在她的nǎi子上捏一把,大笑道:原來是嫉妒人家。真是小心眼。小君說:「誰叫她比我強呢。不過有時我也喜歡她,她的身子真美。我好幾次跟她一塊洗澡去,連我都著迷了」。小君半眯著眼睛,象是看見了鐵仙子的肉體。小君停了停,說道:她nǎi子沒我大,但形狀很美,是蘋果形的。奶頭挺大。乳溝中還有一顆痣,靠近左乳房。她的穴也長得好,毛不多不少,yin唇比花還好看。那回我摸了一把,好軟呢。我恨不得長根那東西,把她給拿下。每回洗澡我都忍不住摸她。她不讓摸。她很敏感的。

聽得大丑目瞪口呆。仿佛身臨其境。小君見他這德性,推他一把,訓道:你看你,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真沒出息。大丑不好意思的笑笑。把頭轉一邊去。

小君睜開眼,說道:你想不想娶她?大丑搔搔頭不答。小君說:只要我在她的食物里放點葯,她就完了。大丑忽地坐起來,連連擺手,叫道:不行,不行,這事我不干。我才不強奸女人。小君說:你和歹徒打架的勁兒哪兒去了,這時候怎么跟耗子膽似的。你想干,我還不干呢。說罷,哼了一聲。

小君注視著他,說道:你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得到她,娶到她,我就服你了。大丑咧咧嘴,笑道:開什么玩笑,那些大人物都不行,我更不敢做夢了。

小君激勵道:男人嘛,總要有點自信心的。怎么這么頹廢呢。大丑一把抱住她,說道:在床上,別談論別的女人好嗎?來,咱們再做一次。小君說:去你的,你想要我的命呀。大丑說,逗你玩的。

兩人穿衣洗臉,一塊上外邊吃了東西,一塊去上班。快到服裝城時,大丑讓小君先進去,過一會兒,他才進去。小君遠遠地回頭,沖他撇撇嘴兒。

早上,那位小帥哥又來送花,下樓時,照樣很得意。哪知小周在下邊給他來個腿絆,絆得他差點趴地上。小周連忙道歉,說自己這兩天腿腳不靈,不是故意的。對方哪里肯信,瞪了小周一眼,憤憤而去。男同事們大呼小叫,女同事們也格格直笑。小周象英雄一樣對大家抱拳,並轉了半圈,朗聲笑道:「多謝各位捧場。小弟感激不盡」。那樣子儼然一位江湖英雄。大丑看得也笑起來。

近中午時,李鐵城打電話來,讓他到哈站那木屋去。去辦交接。說是自己與趙半江都在那兒等呢。大丑連忙請假前往。果然,李鐵城與一個胖老頭在那里等呢。李鐵城給兩人介紹,大家寒喧一番。李鐵城把房照交給大丑。大丑愉快地接過來。那胖老頭拉著大丑的手叫道:你這么年輕,能買得起我的房子,我真想不到。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那陣厲害多了。

大丑明白是李鐵城把錢都付了。他感激地望著李鐵城,老李正笑眯眯地沖他點頭。那女老板也在場,過來上下打量大丑,象打量稀有動物。接著媚笑道:「以後牛老板可是我的房東了,要多照顧我這窮光蛋呀」。那聲音有幾分嗲氣,目光卻是帶鉤的。

大丑不由的後退一步,心說,這種人還是少理的好。可不能跟她亂來。讓她纏上,我這生意可沒法做了。嘴里說:「以後多多合作,我也要丁大姐的照顧」。那美婦(丁大姐)上前握住大丑的手,熱情無限,象要把他給吃了。大丑心里怦怦亂跳。忙掙開她的手。兩個老頭看大丑那慌亂與拘謹的窘態,相互瞅一眼,都放聲大笑。

中午,大丑請客。找一家飯店吃東西。雖然花了三百塊。但這回大丑一點也沒心疼。該花的他一定要花的。不刮春風難下秋雨,不付出,哪有回報呢?這道理他懂。

他覺得自己已踏上小康之路。前邊還有金光大道呢。美中不足的是,這道路不是自己沖出來的,是別人鋪好的。他未免感到幾分慚愧。

(二十二)錦綉

早上,大丑上班。在服裝城門外,正好看見一輛轎車停下。里邊先下來那位小帥哥,他忙不迭的去開後門,沒等他開,後門自己開了。鐵仙子走下來。沖帥哥點點頭,她輕聲說:「以後早上,你不用送我。我還是喜歡走著來」。聲音雖輕,卻很清晰,又含著無限的威嚴。那帥哥連連點頭,說:好的,以後每天早上,我陪你走來。

鐵仙子說:你每天也很忙,去忙自己的事吧。別在我身上搭太多時間。男人要以事業為重。快回學校吧。也別上樓了。上去還得下來。

那帥哥又是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走」。沖鐵仙子揮揮手,上車走了。

鐵仙子往大門走,見門口站著好多同事,有男有女,都盯著自己看。等她快到門口時,老王喊一聲:「戲都散了,大家都干活去吧」。立時,大家如鳥獸散。各忙各的去。小王也在其中,認真瞅一陣鐵仙子,等她要碰到自己鼻子時,這才快步上樓。他的臉色很復雜,有愛慕,迷戀,也有憤怒,傷感。

大丑對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也心潮澎湃,難以平靜。想到她可能名花有主,要投到他人懷抱,他也老大不舒服。可有什么法子,女人終究是要嫁人的。只希望她能嫁到一個好人家。想到她嫁人了,便可能離開這里,以後再難想見,不禁心境黯然。

小君照例是比別人晚到的,總是踩著點來。她與鐵仙子合租一處,大家從未見兩人同來。今天,小君穿一條淺藍色長裙,內衣隱約可見。她滿面春風,走路如風吹楊柳,比平時都美。大家覺得她比平時更漂亮了。都對她行注目禮。小君清脆動聽的聲音,從樓下響到樓上。她心情很好,爽朗地笑著跟大家問好。女同事們含笑相對,說:小君越來越漂亮了。男同事們更是露出色狼神情,大呼小叫的。有的問:「小君,你什么時候把你那位踹了?要及時告訴我呀。我當後補隊員」。小君眯眼笑道:你排不上號。我的後補隊員有一個團呢。

當她到三樓見到大丑時,大丑正在用拖布拖地。她毫不掩飾地無限深情地瞅著大丑,眼中充滿火一般的熱情,水一般的柔情。朱唇動了動,要說什么。大丑心里怦怦跳,生怕她口無遮攔,泄漏兩人的秘密。向她直使眼色。

小君到他跟前,低聲說:「男子漢敢做敢當。看你嚇的那樣。哪天你要惹我生氣,我站在三樓大叫,讓大家都知道你強奸我」。

大丑瞪她一眼,瞅瞅周圍,怒道:胡說八道,那是你自願的。

小君不滿地瞅著他,問道:難道是我主動的騎你身上的?

大丑微笑道:難道你沒騎我身上嗎?

小君想起那天,確實騎過。想到風流之處,眼上泛起紅霞。嘴里卻說:哪有那事?就是你強奸我的。

大丑求饒道:好了,小寶貝兒,快上樓吧。大家會注意的。

小君說:咱倆的帳,怎么算?

大丑臉露壞笑,小聲說:這事好辦,哪天你到我家,你強奸我一次,大家都扯平了。

小君大怒,在他的腳上踩一腳。疼的大丑直咧嘴。心里暗罵:小騷bi,你也夠狠的。下次老子操死你。表面上卻不敢出聲。

小君知道踩得重了,也不認錯。大聲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接著低聲說:人家里邊還疼呢,都是你害的。這兩天陪不了你了。說著,很嫵媚地一笑。大丑看得一呆,都忘了疼了。

小君邁著迷人的步子,一步三搖的上樓了。大丑望著她的倩影,那一天床上的鏡頭浮現眼前,下邊一下子膨脹起來。

小君那句話大家都聽到了,小周過來問:你說什么了,她那么生氣?

大丑說:她問我,她今天漂亮不漂亮。我說漂亮。

小周不解地問:她聽這話應該很高興才對呀,怎么會這樣。

大丑說:我後邊又加了一句,沒有我以前對象漂亮。

小周一聽,呵呵地笑了,教訓他:你可真不會說話。難怪她要生氣。也難怪你這么大年紀找不到老婆。

稍後,小周把這話對同事們學了,大家都笑起來。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都當做笑柄。都笑大丑弱智。大丑微微一笑,並不在意。他們哪里知道,楊小君早叫他給收拾了。他們若知道真相,一定會張大嘴,半天都合不上。

因為鐵仙子戀愛的事,大丑莫名其妙地心煩。一天都放不下這事。盡管極力開導自己,應該心如大海,樂觀向上。人家與你有什么關系,多管閑事。可他那股憂郁之情,始終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下午回來,他買一只饞嘴鴨,幾瓶酒。打算暢飲一番。在喝酒前,他分別給倩輝與小雅打過電話。倩輝說,肚子鼓了起來,好難看。讓大丑抽空去看她。大丑好言安慰一番。

小雅說幾天後,她就不忙了,會來看他。隨後,又通知他,小聰這幾天要搬來了,讓他好好照顧小聰。大丑滿口答應。

大丑問小雅,想不想我。小雅說:每天都想。大丑笑問:有沒有想哥哥的香腸。小雅羞澀地笑了,半天才說:才不想呢。大丑低聲說:小雅妹妹,我天天都夢見你。天天都想著和你睡覺,和你操bi。

小雅罵道:難聽死了,我不理你了。接著聲音放低:我也想。不多說了,別人瞅著呢。我掛了。

大丑放下電話,想到小雅的美麗與溫柔,心里甜蜜無限。心說,有這樣的女朋友,也應知足。何必三心二意呢。這么一想,滿天的烏雲一掃而光。

他把鴨子切好,擺到盤里。打開酒瓶,准備大喝一通。

這時,敲門聲響起。聲音很柔和,很禮貌。大丑在貓眼一瞅,原來是她。打開門,錦綉走進來。手里拎個裝蔬菜的塑料袋。是些柿子,黃瓜,茄子之類。大丑笑道:你再不來,我要去公安局要人了。錦綉也笑道:人家怕你去要人,趕緊把我送來了。大丑說:來得正好,和我一起吃飯。我正少個伴呢。

錦綉一瞅桌上有只鴨子,歡呼道:這下好了,有好吃的了。我正餓肚子呢。大丑說:先別忙吃,把你手里的菜也上桌子吧。錦綉笑問:怎么,你生吃嗎?茄子也能生吃?大丑注視著她,說:當然要看看你的手藝了。錦綉說:我那兩下子,不中看。只能做熟兒。大丑說:能吃就行。錦綉長嘆道:那我只好獻丑了。

說做就做,兩人一起動手。錦綉干活兒真麻利,柿子切成塊,拌糖。茄子做成燒茄子。黃瓜最簡單,洗干凈沾醬。大丑在旁打下手。很快,菜都上桌了。大丑主要嘗燒茄子。錦綉微笑道:做得不好,對付吃吧。大丑鄭重地說: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准備。說著,深吸一口氣。

錦綉白他一眼,yin沉地說:你最好別吃了,我在里邊放了天一神水。大丑拍拍胸,大聲說:即使里邊有化屍粉,我也不怕。我象段譽一樣,百毒不浸。兩人相望一眼,都哈哈地笑了。

兩人對面坐下,大丑先嘗一口,滋味真不錯。不比自己在飯店吃到的遜色。連忙誇道:味道好極了。你可以去當廚師了。錦綉被誇,眉開眼笑的。她說:好吃多吃點。大丑說:我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客氣。來,嘗嘗鴨子。說著,挾一塊肉過去。

又打開兩瓶啤酒,對錦綉說:要不要喝酒?錦綉說:我不喝酒,你自己喝吧。大丑笑道:還是我自己喝吧,要是讓你喝酒,備不住我的腦袋也要挨打。說著,摸摸自己的腦瓜。

錦綉笑道:你要是不安好心,本姑娘照打不誤。嘴上這么說,卻主動倒上一杯。給大丑也倒滿。大丑提醒道:我可沒逼你呀,要有什么事呀,記著,別打我的頭。

錦綉羞澀地說:還能什么事,大不了貞操不要了,反正我這身子也是你救的。

這話聽得大丑很不好意思,他端起杯來,說道:為我們千里能相識,能相聚,來,干一杯。

碰一下杯子,大丑一口喝凈。錦綉也不落後,一口下去。

大丑吃口菜,問她:你的事情怎么樣了?都辦好了嗎?錦綉一聽,眼睛頓時亮了,大聲說:那群大壞蛋都被抓起來了。姐妹們都救出來了。還是公安局人厲害。

大丑替她高興,問道:那你們也要回家了吧?錦綉說:是呀,就快走了。我們幾個一起走,公安局人護送。因為要走了,我趕忙來看看你。謝你的救命大恩。

大丑一擺手,嘿嘿笑道:沒什么了不不起的,說那個客氣了。換了誰,只要有良心,都會伸手幫忙的。錦綉直視著他,亮晶晶的眼睛象要把他看穿似的。

大丑嘆口氣,問: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嗎?錦綉雙手交叉,柔聲說:我希望能見到你。大丑喝口酒,灑脫地一笑,說道:這里離河北不遠,想去便去,車也方便。錦綉問:你會去看我嗎?大丑說:只要你老公不反對,我去。錦綉叫道:我哪有老公呀。大丑說:那有男朋友了。錦綉說:我好可憐,連男朋友都沒有。對了,你有沒有女朋友。

大丑很誠實,說:有呀,正上大學呢。錦綉誇道:你好行呢,找個大學生女朋友。她一定很漂亮吧。大丑皺眉說:她哪有你漂亮。錦綉摸摸自己的臉,我長得一點不好看,跟那個吳君如似的。大丑說:她要有你這相貌,早就成巨星了。錦綉笑道:是嗎,你是在哄我開心吧。

兩人邊說邊談,轉眼喝下兩瓶。錦綉只喝了兩瓶的三分之一。臉便紅了。令大丑想起家鄉盛開的月季花來。大丑又啟開一瓶,遞給錦綉,逗她說:這個也給你吧。錦綉一笑,把瓶子推給他,說道:你真想灌醉我呀。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話,只管直說,我都答應你。說著,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大丑。一點也不怕。大丑心中一盪,撓撓頭發說,你多心了。我可沒有那個想法。錦綉說:有也不怕。

大丑看她身上穿的,是自己給買的那套牛仔裝,心里很溫暖。因為天氣關系,又喝了酒,錦綉感到熱了,便脫掉上衣。里邊是個小背心,胸前隆起兩個小饅頭。大丑不禁打量一下。錦綉見他瞅自己的胸脯,不由大羞。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大丑見狀,立刻把目光移開。

錦綉說:牛大哥,給我講個故事聽聽。大丑笑道:我不會講故事。錦綉說:那講個笑話吧。大丑有點尷尬,說道:我只會講一些黃色笑話,還是別講了。錦綉說:黃色的也沒關系。反正這里只有咱們兩人。你又是好人,不會把我怎么樣。

大丑說:「那我可講了。你湊乎聽吧。別臉紅。說有一個小女孩,在上一年級。她喜歡穿裙子打秋千。媽媽經常囑咐她,別打秋千,別讓男生看到小內褲。小女孩記在心里。有一天,小女孩很高興的回家來。跟媽媽說:媽媽,我參加秋千比賽了,還得了獎呢。媽媽生氣了,說,我不是不讓你打秋千嗎。小女孩說,我沒讓他們看到小內褲。我想到一個聰明的辦法。媽媽急問,什么辦法。小女孩說:我打秋千時,把內褲脫了。

笑話講完,錦綉格格的笑了。說:這個小女孩真好玩。真是個孩子。

大丑說:要是你是那個小孩兒,一定會有更好的辦法。

錦綉說:我還不如她聰明呢。

大丑說:換了你一定更有意思。說不定連裙子都一塊脫了。

錦綉一拍桌子,大聲說:牛大哥,我好討厭。我不理你了。說著,把頭轉到一邊去。

大丑覺得有點過分了,忙道歉說:對不起妹妹了。我是開開玩笑的。別當真了。錦綉還是不理。

大丑站起來,拉住她的手,說:不會真生氣吧。我拿你當自己人。說著,又拍拍她的肩膀。錦綉忽地站起來,勾住他脖子,臉貼在他胸上。美目半睜著,柔聲說:我是逗你的。沒有生氣。比這黃的,我都聽過。

大丑說:快放手,我最怕女人抱我了。一抱,我就當不成君子了。

錦綉笑了,說:今天,我就不讓你當君子。說著,把紅嘟嘟的嘴唇湊上去。香氣傳來,胸上還壓著她軟綿綿的兩團尤物。大丑只覺心搖神馳。本能地摟住她的腰,伸嘴壓在她的唇上。溫柔的親了起來。錦綉身子一顫,不知如何是好。顯得很被動。

她的唇很熱,也很香。大丑先是用唇觸碰著,又以舌頭在她唇上舔著,啄著。細嘗著其中的美味。兩只手在她腰上抱一陣,很自然地向下,在她的圓溜溜的屁股上揉著,抓著。錦綉被他兩路進攻,緊張而興奮。呼吸有點粗濁了,鼻子不時發出哼聲。

憑感覺,也知道她是新手。這讓大丑得意非常。心說,不知道她會不會讓我上。心里想著,動作可沒停。兩手分開,一只到前邊握住一只乳房。另一手伸到她胯間捏弄著。錦綉啊的一聲,兩眼迷離,雙手本能地推大丑,似乎不滿他的無禮。

大丑到她耳邊低語:錦綉,你的乳房好軟,屁股好圓呀。摸起來真舒服。錦綉大羞,說道:放開我,牛大哥,我不想再繼續了。聲音很媚,顯然是動情了,言不由衷。

大丑哪里肯放,一張嘴又回到她的嘴上。兩手各握一只nǎi子,很有技巧地按著,玩著,隔著兩層布,很准確在奶頭上挑逗起來。那種酥癢的快感,刺激得錦綉全身亂扭著。大丑把嘴一挪開,錦綉啊啊的叫著。乘此良機,大丑把舌頭伸她嘴里,在里邊掃盪著。對香舌戀戀不舍地纏著。

大丑見她脖子都紅了,一彎腰,把她抱進卧室。放在床上,大丑很迅速地扒掉她的背心。於是,只穿了花色胸罩的上身露出來。錦綉不如倩輝,小雅,小君等人長得白,她稍黑一點。是那種健康的太陽曬黑的皮膚。腰身倒順眼。大丑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脖子,肩膀上亂親著。親得錦綉頭直擺,嘴里說:討厭,牛大哥,你真是大壞蛋。

大丑哈哈笑著,說:一會兒,你就得說牛大哥,我好愛你。

說著,摘掉她乳罩掛勾,錦綉害羞,用手捂胸。大丑便親她的手,癢得錦綉手一閃,大丑伸嘴便叨住一只奶頭。另一手則握住另一只。直接觸摸,感覺真光滑。如軟玉一般。錦綉nǎi子不大,但很結實,很有彈性。是典型的圓錐形。奶頭呈深褐色。乳暈可不小。她的乳房卻白,顯然平時不經常出來見光。

大丑津津有味地nǎi子上工作,錦綉受不住折磨,嘴里直叫:別……舔了……牛哥哥……我好癢呀……快停吧……

大丑聽得舒服。一手下去,去解她的腰帶。錦綉當然要阻擋了,只是她已經沒有那晚以瓶砸人的雄風。很快褲子被拉下來。里邊是一條蔥綠色的三角褲衩。大丑向旁移一下身子,那只手便在錦綉的下身活動起來。又是摸腿,又是捏屁股的。忙個不亦樂乎。最後定格在玉腿間,隔層薄布在xiāo穴上點著,蹭著,磨擦著。

錦綉唔唔地叫著,象是興奮,象是痛苦。她的xiāo穴很敏感,不一會,便濕了一大片。大丑決定脫光她。錦綉兩手推著她,求饒道:牛哥哥,好了,……到此為止吧……

大丑如何能停。兩手拉住褲衩兩端,在她的肚臍上舔幾下,錦綉癢得格格笑。大丑乘機給褪了下來。大丑一觀察,脫口誇道:錦綉,你的玩意長得真美呀。

錦綉的秘處包子般突出來。上邊yin毛疏密有致,一條緊揪揪的紅縫張開了,縫里縫外,水光閃閃。把小屁眼都弄濕了。錦綉羞得想並腿,大丑不許,拉她到床邊,抱住她的屁股,在錦綉的下身狂吻起來。吻得錦綉發出令人銷魂的聲音。她全身象觸電一般顫抖著,一對小奶起伏著。

錦綉流了不知多少春水。大丑以最快速度掏出家伙來,它已經變成大槍,殺氣騰騰的。錦綉一見,嚇了一跳。生平頭一回見那東西,心說:好丑呀。

大丑站在床前,將錦綉雙腿挎著。gui頭晃晃的,頂住洞口。嘴里問:錦綉,我要進去了。行不行?錦綉說:你這個壞蛋,都這樣了,你還問這個。

大丑說:忍一下。一會就好了。

屁股一挺,gui頭進去半個。錦綉叫道:好疼呀……停……停……大丑勸道:長痛不如短痛。挺住。說罷,又是猛地一捅,一下把那層膜給刺破了。大丑見到鮮血流出。不禁心里一沉。又一個黃花姑娘變成少婦了。自己真不是好人。算她,刺破三個少女了。

錦綉皺眉,身體戰栗著。顯然很難過。大丑不忍心,便拔出來。把她放床里休息。自己也也爬上床,趴她旁邊,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在奶頭上撥弄著。好久,錦綉才好過一點。大丑這才重新上馬,把rou棒又慢慢塞入,一邊舔奶頭,一邊作小幅度動作。錦綉哼哼著,粗喘著。好象不難受了。

大丑想著,便把整根rou棒緩緩進去。好緊那,到底是姑娘的穴。大丑伏在她身上不動,嘴里柔聲說:錦綉,對不起你,弄疼你了。你恨我吧。

錦綉咬牙道:我恨有什么用呢,都失身了。讓你占盡便宜。玩了人家,也不娶。

大丑說:你願意的話,我娶你好了。錦綉說:那你女朋友怎么辦?你要拋棄她嗎?

大丑說:一塊兒娶了吧。錦綉在大丑屁股擰一把,哼道:你當你是皇帝呀。

大丑說:我要使勁了。疼的話就叫出來。說著,rou棒一出一入,拓展著xiāo穴。錦綉忍了半天,那性交的快感才體驗到。那種漲滿感,頂花心的爽快感,都是前所未有的快樂。大丑插不到一百下,錦綉就快活得呻吟起來。

大丑知道她沒事了,使出本領,猛抽猛插。把春水擠得直往外淌。處女穴是敏感的,快百下時,錦綉才高氵朝了。大丑被小洞夾得舒服極了,強忍沖動。不到二百下,實在忍無可忍,一股水箭射進xiāo穴深處。

之後,大丑把床整理干凈。鋪好被子,抱著錦綉一塊兒睡了。

(二十三)送別

兩人甜甜蜜蜜的過了兩天。第三天,錦綉要回家,是早上八點的車。這天早上,大丑四點多起來做飯。米下鍋,菜切好,一切按部就班。當他把菜進鍋時,錦綉來了。她還沒有洗臉,身上穿件牛仔服,衣服下兩條腿光光的。腿長得真好,修長而健美。大腿較白,小腿稍黑。錦綉是勞動人民出身,當然不可能象小君倩輝那樣,長得如一只白羊。

由這兩條腿,大丑一下子想到她身上被衣服掩蓋的別的部位的美好,又想到那些地方帶給自己的快感,頓時心里熱熱的,rou棒蠢蠢欲動。目光自然而然的在她的胸腹上掃視。臉上帶著憨笑。錦綉是個聰明的姑娘,當然能領會他的目光的含義。她白了大丑一眼,用手一捂胸,嬌嗔道:「牛大哥,我好怕你呀。怎么還沒有看夠呀。都看了兩天了」。說罷,轉身想走。

大丑迅速過去摟住她的腰,在她臉上唧地親一口。溫和地說:錦綉,怎么不多睡會兒,牛大哥正在做飯給你吃。

錦綉掙扎幾下沒掙開,便順勢倒在他懷里。錦綉說:一醒來,身邊沒有你,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大丑聽得有點心酸,連忙笑道:「只要你願意,我永遠在你身邊」。錦綉含情地注視著大丑,柔聲說:牛大哥,你對我真好。我要纏著你的話,你的女朋友怎么辦?大丑嘆口氣,毅然說:不管她。只要你願意跟著我就好。

錦綉一聽,花一般的臉上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她歡呼道:牛大哥,你真好。我可當真了。我可把你當我的男人了。你可別後悔。

大丑說:你回家後,看一眼家里人。如果找不到什么合適的事做,就回來找我。那時,只要我還在哈爾濱,我一定會幫你的。一定會照顧你的。

這幾句話說得很真誠,象一股暖流,流進錦綉的心。錦綉很感動,喜道:「咱們拉勾」。大丑伸手,兩人果然象小孩子一樣拉起勾來。兩人相視笑著。大丑望著她,見她微張的紅唇,在笑臉,皓齒的映襯下,如兩片紅潤的花瓣,十分動人。他的心一盪,不禁想起她下邊更美的花來。

他雙手猛地抱住她的腰,一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兒。錦綉也不拒絕,生硬地迎合著。大丑得意地把香舌含在嘴里,美美地啯起來。同時兩手向下,在她的光腿上撫摸著。他的腿很光滑,有點涼。本能的,兩只手集中在屁股上,連抓帶捏的。象玩著一件美妙的玩具。屁股上只有一條小褲衩。兩手在上邊橫行著,取樂著,漸漸地滑入腚溝作怪,在她最迷人的雙孔上挑逗著。雖是隔著褲衩,仍然害得錦綉全身發抖,鼻子直哼哼,若不是大丑堵她的嘴,她早大聲叫出來了。

大丑摸著,發現錦綉的腚溝濕了,水越發的多了。手指上都有了春水。暖暖的,滑滑的。想到是從美女下體流出來的,又是自己努力的結果,他不禁得意洋洋。

他嫌褲衩害事了,兩手各執一邊,往下褪。錦綉掙開他嘴,叫道:「不可以」。小手下去進行攔截,但無濟於事。褲衩離開原位,到屁股下邊。大丑厲害的手指直接的進行工作。一手在屁股肉上象搓面一樣,一手的中指塞入xiāo穴插動。偶爾還在小屁眼上觸動著。錦綉大受刺激,嬌軀顫著,象風中的枝葉。她再也不顧羞澀了,無所顧忌地叫著:「牛大哥……小妹……癢死了……快放過我吧……」。而兩條胳膊,卻親呢地摟住大丑的脖子。小嘴湊上來,在他的臉上亂親著,美目半閉著,鼻子唔唔的哼著。

大丑被她的親得心里大樂。大聲說:錦綉,我想要你。好不好?錦綉搖頭說:「不……好」。可一雙美目卻熱情而嫵媚地瞅著他。大丑知道她言不由衷。再不逗她玩了。放開她,讓她彎下腰,兩手扶著灶台,把屁股撅起來。錦綉嫌姿勢難看,不想做。大丑便心肝寶貝的叫了千百遍,錦綉才勉為其難的做這姿勢。

上身的衣服,垂下來遮住一半屁股。這半遮半露,更為有趣。大丑把衣服撩起,令其白屁股完全露出。錦綉的屁股雖不如小君與倩輝的大,但很圓很翹,形狀很美。大丑很興奮地在上邊親著,咬著。錦綉被逗的直笑,罵道:牛大哥,你好討厭呀。

大丑說:「我還會親更好的地方。叫你更舒服」。說著,分開屁股,舌頭在腚溝里肆虐,把rou洞與屁眼舔得水汪汪的。雙孔都一張一縮的。錦綉受不了刺激,大聲叫道:「牛大哥……你害死小妹了……你快點……進來吧……」。叫完,回頭向大丑媚眼直飛,眸射春光。

大丑愛上這姑娘的肉體。他掏出rou棒,扒開屁股,將gui頭頂在紅嘟嘟的洞口上。挺了幾下,才慢慢地塞進去。等全根盡入,錦綉滿足吸一口氣。

大丑笑問:妹妹,舒服嗎?錦綉回頭一笑,伸舌舔舔嘴唇不答。大丑高興的湊過嘴,舔她的舌頭。rou棒也不停,一下一下在xiāo穴里進出。緊緊的小洞,把rou棒包得密不透風,使大丑充分享受到少女的美穴的銷魂滋味。

大丑說:我想摸喳。錦綉。錦綉笑罵道:「你這個大色狼……我被你占盡便宜了……」。但還是伸一只手,解開扣子,露出乳房來。

大丑脫掉她衣服。這下,錦綉一絲不掛,美好的上身全在外邊。大丑貪婪地親吻她的背,兩手各握一只nǎi子,愛戀的握玩著,捏著奶頭。大rou棒象一只猛虎,凶猛地向前沖著。插得穴肉一翻一入,春水緩緩溢出。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的,聲音脆響。兩人的yin毛一合一分,錦綉的嬌嫩的小屁眼也有節奏地一動一動。這一切看得大丑興高采烈。

他激動起來,雙手輕拍錦綉的屁股,大rou棒奮起神威,越插越快。xiāo穴帶給他的快感,使他大聲喘著,與錦綉的呻吟應和著。rou棒與rou洞,象一對冤家,互不相讓,甜蜜地廝殺著。

錦綉哼叫道:「牛大哥……你……真行……讓我……好舒服……我……愛死……你了……我一輩子都……不忘了你……」。

大丑笑道:「好妹妹,你的bi真好。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了操你bi的滋味」。

錦綉不滿的說:「什么bi……bibi的……難聽死了……」

大丑逗她說:「難聽嗎?你不也在說嗎?」。

錦綉氣道:都是……你……害的……

說罷,在大丑大腿上捏一把。大丑故意大叫道:「好疼呀」。叫罷,抱住她腰側,專心的插穴。

在錦綉的唱歌下,大丑插到二百下時,就有射意。他深吸一口氣,停一會兒,才繼續。又是幾十下,便把錦綉給推上欲望的頂峰。錦綉長聲叫道:牛大哥……妹子……舒服死了……你真好……

一股熱流澆在棒頭上,爽得大丑心里一顫,實在忍不住了,飛快地插動,嘴里大叫道:錦綉……妹妹……你的bi真好……我喜歡操你……

滾熱的jing液,象子彈一樣射進錦綉的小洞里。使錦綉享受到被射中的快感,她不由喊道:好熱……好大的力氣……

錦綉突然聞到一股糊味兒,急忙說:「不好了,菜糊了」。大丑趕忙關閉煤氣。把小悶罐端下來。一回來看錦綉,光溜溜的,yin毛泛著水光。他嘿嘿的笑了。錦綉撿起地上的衣褲,紅著臉,在他的rou棒上抓一把,才一陣風地跑回卧室。大丑一瞧她,屁股肉顫著,兩腿交替向前,腚溝時大時小,xiāo穴一隱一露的,香艷而性感。心里熱哄哄的。心說,這姑娘真可愛。跟小雅可稱二嬌。如果法律允許就好了,把倆人都娶著。如果真行的話,不知道小雅肯不肯。估計她絕對不肯的。哪個女孩子甘願與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呢。

兩人開始吃飯,四目相交,心里都甜甜的。都不想分離。但沒法子,錦綉與同伴,還有公安局的人說好了,今天便走。不能失信。再說心里還惦記家人。她已經告訴大丑,她家里還有母親與一個弟弟。母親種地,養豬,養**。自己也幫著忙活。沒事時,才上城里打工,掙點零花錢。大丑也發現,她的小手有一點粗糙,顯然是長期勞動的結果。其實大丑的手,也是粗糙的。他同樣也是勞動人民。他高中畢業後,裝過車,筏過木。在土建隊搬過磚,和過水泥。後來又蹬車。可以說,深深體會過底層人民的甘苦與艱辛。雖然現在好過了,他永遠也忘不掉那段日子。

錦綉的弟弟,在城里上高中。住在城里的叔叔家。叔叔家里只有一個姑娘,因此叔叔當他是兒子一般。她弟弟的上學的錢,大部分來自叔叔。兩家的關系親如一家。

錦綉是個好女兒,常幫母親分憂,也常給弟弟零花錢。親友鄰居一致誇獎這位漂亮的姑娘。錦綉的漂亮,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不知道多少小伙子,被錦綉給迷住了。她的明亮的目光在誰的臉上掠過,誰的心便緊張的格登一下子。追她的人,不在少數。錦綉也談過幾個對象。農村的小伙子,勤勞朴實,待人真誠。只是缺少情趣。而城里人,又太勢利,太偽善。與錦綉談對象的城里人,長相都不錯,經濟條件也好。但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沒認識幾天,便想動手動腳。有的才認識一個月,就想脫錦綉的衣服。這個特點,把錦綉給嚇跑了。再也不敢談城里對象。

這回被騙到哈爾濱來。等於在火炕旁轉了一圈。差點死在這里。在她看來,真當了小姐,是生不如死。自己才不會靠賣肉掙錢。那樣的錢太臟。自己是有尊嚴的,寧可去死,也不要恥辱的活著。當她從歌舞廳逃出來,被人從後邊緊追不舍,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在那一刻,她甚至想到自殺。當她鑽進樓洞,上一層,敲一家門時,她充滿希望。然而那些人家明明有人,卻不給開門,使她絕望。在那關鍵的時刻里,她轉過一個念頭,如果有誰給自己開門,她一定要重重的報答人家。如果是女的,自己一定給當佣人。如果是男的,若是年老的,一定當他女兒,伺候他;要是年輕的,自己一定把處女身子獻給他。不要他負責。她連敲幾家門,都沒有反應。她眼前發黑,幾乎要崩潰了。她打定主意,如果真沒人搭救的話,自己便爬上頂樓樓梯口的窗戶,從上邊跳下來。她要用死來證明自己的不屈與清白。

萬萬想不到,竟然絕處逢生。終於有人給她打開門,象一道陽光劃破黑暗,自己眼前無限光明;象一只溫暖的手,把自己拉過去,使她遠離地獄。那一瞬間,她感動的跪下來。其實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跪下,他也會救她的。她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個好人。是可以信賴的。他會救她。他象她們農村人一樣,真誠,淳朴,善良。有一顆金子般的心。他不會見死不無救的。

當她躲在屋里,那些壞蛋窮凶極惡地闖來時,她心里又哆嗦起來。她真有點後悔進他的屋。如果那幫人抓住她,不但自己完了,還給他帶來大難。那一刻,她打開卧室的窗戶,她靠近窗戶,一旦他們闖進來,她立刻跳樓。象一只斷線的風箏,從高空墜落。他的大恩只好來世相報了。

想不到他那么勇敢,說啥攔住他們不讓進。又搬出一個大人物的名字,把他們壓倒。謝天謝地,自己總算虎口脫臉,死里逃生。她多么高興,又多么感激。她激動的撲到他懷里,忍不住親他的臉。她雖然性格很好,但歸根結底,還是一個要臉的穩重的姑娘。想不到自己會親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子。不知道他會不會笑話自己的輕浮。事後一想,自己羞得臉紅心跳的。

跟他談一次話,印象更好。跟自己想象的一樣,他的確是個好人。美中不足的是,長相丑點。那條疤真是大煞風景。女孩子心里多少有點想法。但也只是一時的失望,稍後,她想,長相好有什么用呢?自己在逃難時,挨家敲門,也沒見有哪個帥哥給自己開門。長相與品質根本沒法比。

那一晚,她真想撲到他懷里獻身。讓他知道好人有好報。事實上,自己是個女孩子,哪有膽子那么做。那樣,他會看輕自己的。那晚自己睡得真好。跟睡在自己家里一樣的舒服。

自己在公安局里的日子,天天想著這丑漢,想著這座讓她活命的樓房。她一出公安局,便往這里跑。公安局的人真好,把自己送來不說,還出錢給買菜。自己酒量不算好,見他高興,便陪他喝了幾杯。在酒精的作用下,自己鼓足勇氣,投懷送抱,獻上寶貴的女兒身。原以為獻身完了,便會心安。就此離去,兩不相欠。哪知,在這里過了兩天,竟然不想走了,想和他長相廝守。甚至想嫁他當老婆。明知他有女友,這個念頭卻無法打消。當他說願意娶他時,她高興得想哭。這人真有良心。明知那事不大可能。她心里還是甜蜜的。自己總算沒有看錯人。

想到離別,心里不免苦澀。自己還能見到他嗎?天高地遠的,太難了。中間還隔著他女朋友呢。想到他女朋友,錦綉臉色一暗,眼睛都濕潤了。

大丑吃著飯,見她有了淚光。給她挾塊肉,微笑道:「怎么,舍不得我嗎?」。錦綉不吭聲,放下筷子,坐他旁邊,頭一歪,臉貼在他身上。大丑一手摟著她,一手吃飯。嘴里誇道:「錦綉,真乖。哥哥等你來當我的女人」。錦綉痴痴地說:我答應你,當你的女人。大丑放下筷子,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錦綉躲避著,笑道:別親,別親了,你嘴上還有飯粒呢。

兩人正調笑著,這時手機響了。是李鐵城打來的。說是中午在飯店請客,請廣大親朋好友。飯後,他要回老家尚志居住。讓大丑務必去。大丑滿口答應。

離別終於到來了。大丑送她去哈站。她的同伴和公安局的同志在那里等呢。在她上車前,兩人說了最後的話。大丑在她耳邊說:「到家了,給我來個電話。報聲平安」。錦綉含笑點頭。接著,她在大丑耳邊低語:「牛大哥,妹妹也喜歡被你操……操bi。」

說罷,深情地望大丑一眼,活潑地跑開了。向車上跑。

大丑向她揮著手,火車象一條長龍,漸行漸遠。他不知道哪天再能見到她。他會想她的。剛才她的聲音又嗲又媚,又認真,又帶點羞澀,令人聞之銷魂。

望著列車遠去的影子,他的眼前,再次現出錦綉的俏臉來。多好的姑娘,若沒有小雅,我一定會娶她。

(二十四)宴會

中午睡一覺,下午去赴宴。大丑是坐線車去的。那是一家豪華的大飯店,大丑還沒有進過這么大飯店。他在家鄉時,誰家擺宴,在飯店請客;飯店至多能擺個五六十桌,而這家桌子如林,椅子如海,大丑估計,得有二百桌。

門口站兩個迎賓小姐,紅衣彩帶,笑容如花,使人見了格外愉快。只要有客人進門,她們都會笑的。當大丑踏上門外的紅地毯時,二女照例又笑起來。大丑的目光在二女的胸脯上掃一下,思想早飛進衣服里。想象著里邊的風景。表面上,也對二女禮貌地笑笑。心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色了。來省城之前,見美女覺的是浮光掠影,而現在不同,往往是本能的浮想翩翩,要多下流有多下流。他也意識到了,因此,他經常自我批評。苦惱的是,時間一久,還會犯毛病。真沒辦法。

一進門,門里站著李家駒。這么大人物,現在充當迎賓先生。見到大丑,他滿臉堆笑,主動來握手。大丑受寵若驚,知道這個人不同反響。上回,用他的名字,便嚇跑一幫窮凶極惡的家伙。使大丑對他再度刮目相看,不只當他是一家公司的老大。不用打聽,也知道,他是很有背景的。由此,他也想到李鐵城來。他想,老李頭能在省城成為富豪,自然是有出眾的才干。但他能站穩腳跟,成為一代巨頭,一定也有他的背景。這其中的故事,自己還是不要深想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換了自己在他那個位置,要想支撐事業,也會做些違心事吧。

「李大哥,好久不見,又發大財了吧?」。大丑緊握李家駒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