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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離前

沒等大丑細看,那人已進店里。盡管這樣,大丑已能確定她是誰了。等那人出來時,大丑看見她的臉,果然不錯,正是那個有點野蠻的美女。

校花順著他的目光,也見到江淺淺了。便淡淡一笑,問道:「你認識江淺淺嗎?」。

大丑收回目光,望著校花,回答道:「見到兩回,不過,不了解她。」

校花又問:「對她的印象怎么樣?」。

大丑喝一口咖啡,說道:「夠漂亮,也夠野蠻的。」

校花問道:「你想不想泡她?我有辦法幫你。」

大丑搖搖頭,忽然問:「怎么,你跟她很熟兒嗎?」

校花端杯呷一口,答道:「她是我家的鄰居,經常見面。」

大丑微笑道:「那一定知道她的底細了。」

校花眯眼笑道:「當然知道了。這姑娘是個好姑娘,別看有點野,心眼挺好,孝順父母,只是命不好。」

大丑望著她,沒說什么,等著她的下文。

校花停了停,繼續說:「她家本來過得挺富的。父母都在好單位上班,工資挺高。哪知道,她爸前年被查出得了癌症。得病當然要治,本地沒治好,就到外邊治,治病治不了命,她爸前幾個月還是死了。死人倒解脫了,活人可受罪了。她家因為治病欠債累累。把樓房都賣了,還欠八萬呢。債主常去催債,她媽都愁死了。我見了可憐,替她們還了三萬。」

大丑問:「你為什么不全給還了,為什么留下個尾巴?」

校花說:「你問得好,問得尖銳。我留下個尾巴,有我的用意。不過,不能告訴你。」

既然人家不說,大丑便不再勉強。大丑嘆道:「可憐的人太多了。如果世上沒有可憐人了,人間真變成天堂了。」

校花望著她,別有深意地笑道:「你為啥不掏錢幫她?五萬在你來說,也能掏得起吧?」

大丑哈哈一笑,說道:「你真把我當大款了?老實說,如果不跟春涵開這個店,我能掏起。現在開店,錢都用在買賣上了。我想幫幫不了呀。」

校花說:「那太可惜了。現在這姑娘在賣身呢。真不知道會落到什么樣的男人手里。」

大丑說:「她的初夜值五萬元嗎?就算我能出得起,我也真得好好考慮一下。一夜光yin很快就過去,這五萬元不知能買多少姑娘的初夜呢。何必非買她的?

校花哼了一聲,訓道:「你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她願意賣身嗎?她是被迫無奈。換了你是她,你怎么辦?」

大丑說:「換了我是她,也沒有什么法子,可能也得走這一條路吧?被人家上門要債的滋味可不好受。」

校花說:「就是呀。真希望你能幫幫她。」

大丑苦笑一聲,低頭喝著咖啡,不再說什么。

校花問:「你怎么了?沒什么說的了吧?」

大丑嘆道:「如果我是神仙的話,我會讓全國人民都過上共產主義的生活。」

校花格格地笑了。罵道:「真是廢話。這用你來說嗎?長嘴的都會說。」

大丑說:「耗子,狗,貓,它們都長嘴了,它們就不會說。」

校花笑道:「說得對。因為你比它們要聰明得多。

大丑說:「你是在拐著彎罵我。」

喝完咖啡,校花叮囑大丑,明晚不要去晚了。一定要養足精神去,不然想親熱,你都不行。

大丑吹牛說:「就算我做一天的苦工,晚上,照樣能叫你「死」上幾回。

校花站起來,盯著他媚笑道:「是騾子是馬,到時拉出來遛遛。」

兩人分別後,大丑回店。在店里,春涵正忙著招呼七八個客人,有點吃力。大丑趕緊上去幫忙。春涵見他回來,這才松一口氣。有些工作,的確不是一個人能做得了的。

等客人散盡,春涵坐下來,問大丑校花找他什么事,大丑便把喝酒送行的事都說了。春涵帶著幾分懷疑地望著他,問道:「你不是跟她也有什么吧?」。說到這里,覺得臉上有點發熱。

大丑雙手一攤,做出很坦盪的樣子,微笑道:「你以為我是張國榮嗎?女人都喜歡我。」

春涵哼了兩聲,說道:「那也不一定,備不住就有女人專門喜歡你這樣的。」

大丑用手摸摸臉,說道:「有人喜歡我?好事呀。我現在上街上走走。」

春涵問:「干什么去?耍猴嗎?」

大丑一挺胸,傲然道:「我想知道,我在街上走,能有多少的回頭率。」

春涵聽了,瞅瞅大丑的臉,格格直笑,笑得直彎腰。看她笑得好看,大丑也笑了,並用很色的目光直視著她。

春涵感覺他的目光的侵略性了,便做出凶惡的樣子,右手在半空虛劈一掌,怒道:「再那么色,看我不廢了你。」

大丑笑笑,故意不看她,去看窗外的街景。說道:「這下行了吧?」。

春涵冷笑道:「管得住眼睛,能管得住心嗎?」

大丑說:「沒辦法了。我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見到漂亮的女人沒有感覺,那一定是喪失性能力了。」

春涵輕聲叫道:「別在我跟前說這種話,我不愛聽。」說著,用手捂耳朵。

大丑學乖了,便不說話。心說,這下,我總沒有錯吧。

哪知過一會兒,春涵來到他身邊,說道:「牛大哥,剛才有件事很有趣。要不要聽聽?」。

沒等大丑說什么,她已經講開了。大丑自然把目光移到她的臉上,人家講話,不看人家的臉,可是不禮貌的。

春涵說道:「剛才不在屋時,愣頭愣腦的進來一個黑衣服的姑娘,問我是不是一個丑八怪的老婆。我問她有什么事。她說,如果你是不他老婆,我就沒什么說的。如果你是他老婆,我就跟你比一比,到底誰漂亮。我就說,有什么好比的。模樣都是爹媽給的。漂亮人也未必比不漂亮的人出息。她一聽我這話,便連聲說,真是白瞎了,真是白瞎了,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我生氣了,說,你說話文明點,別亂說話。她不再說話,上上下下的看我,然後再看她自己。最後露出很難過的表情,說,你比我漂亮得太多了。我沒法跟你比。我得趕緊跑,讓你那個丑老公見到,會讓我請客的。不等我說話,她又一陣風的跑出去了。

大丑聽得直笑,心說,這個江淺淺挺逗人樂的。還真來跟春涵比美了,還用比嗎?你怎么跟春涵比呢?不用說相貌,就是比為人處事,說話舉止,你也差遠了。

春涵便問大丑,跟那姑娘是怎么回事。大丑便把與這姑娘的一切事都交代了。春涵聽了,嘿嘿一笑,說道:「以後少拿我出去做廣告。我又不是你老婆。」

大丑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大老婆。我都聽你的。」春涵指著大丑的鼻子,笑道:「干罵沒夠,又來撩騷了。」

大丑說:「敢說我撩騷。我敢撩給你看看。」說罷,做個「惡虎撲食」的架勢,要奔春涵來。正這時,門外來顧客了。大丑無奈,只好停止「侵略行動。

第二天晚上下班,兩人回家。大丑給春涵做好可口的飯菜,然後坐她對面,看她文靜的吃東西,自己不吃。一會兒要去赴宴,得留點肚子。要不然,豈不白去了。

哪知春涵覺得一個人吃沒意思。便給大丑裝碗飯,讓他也吃。大丑便把不吃的原因說了,春涵說:「少吃點,不影響正事。再說,空肚子喝酒,更容易醉的。」沒辦法,大丑只好聽老婆的話,乖乖的用飯。不過他倒真沒吃多少。春涵見他聽話,很開心。

飯後不久,大丑覺得該走了。春涵深情地望著他,拉著他手,囑咐他:「少喝點酒,早點回來。別讓我擔心你。」大丑親一下她的手,說道:「你放心吧。當你一覺醒來,我就在你的被窩里。」

春涵一聽,臉紅起來,說道:「你要敢回來鑽我被窩。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我說到做到。」說著,甩開大丑的手。

大丑拱拱嘴,說道:「來,大老婆,咱們來吻別。」春涵哼一聲,說道:「少惡心了。你以為你真是我老公嘛。」

大丑嘆道:「算了,不讓親拉倒。難道這世上就沒有肯讓我親的人嗎?」說罷掉頭就走。不曾想,春涵忽然躥過來,勾住他脖子,把臉貼上來。

大丑說:「我不親臉,我要親嘴兒。」說著,便吻住她的小嘴兒。兩手在春涵的胸上,屁股上忙活著。沒幾下,春涵便喘起來。大丑便舌入其口,猛吸春涵的香舌。春涵想說不要,如何能發出聲音來。

雙手過足摸癮。一手在她的皮球般的胸上,抓,揉,按,搓,極盡挑逗之能事。一股股熱流迅速傳遍春涵的全身。另一手也毫不客氣地撫弄春涵的屁股。時而如清風掠過,時而似台風凶猛。時而如洪水般急促,時而如小河般緩慢。這已經叫春涵受不了了,可這還不是最厲害的。

那手得寸近尺,竟伸進腚溝。撓了幾下,又進xiāo穴進軍。在春涵最敏感的地方,時輕時重,時疾時徐地攻擊。春涵感到有股熱流流出來了,忙推開大丑。羞答答地跑進自己房里,去換內褲。臉上熱得厲害,心跳得也厲害。心說,我這是怎么了,對他的無禮,不但不反感,反而有點喜歡。這可不是好現象。這樣下去,不失身才怪。

大丑說聲:「春涵,我走了。我會早點回來的。你在床上等我。」接著,便興沖沖的上路了。他心里愉快極了。

春涵的唇那么香,象某種花。那么軟,那么嫩,象能滴出水來。她的乳房,那么堅挺,發育極好,摸起來彈性極佳,是絕對的上品。而且個頭不小,正好一握。那是青春的高聳,是驕傲的挺立。

別看隔了衣服,大丑照樣能感覺兩粒奶頭硬出來了。剛才要不是時間不准,一定解開她的衣服,甜甜的舔上一陣兒。把那美女舔得嬌軀亂顫,俏臉如火,大丑才得意呢。

還有她的屁股,雖不如倩輝的大,但也有迷人之處。圓如太陽,滑如象牙。那xiāo穴想必更美。那晚上有點可惜了,因為黑天,沒有開燈,並沒有看清她的裸體。下回有機會,一定要仔細欣賞一下。否則,這上天的最偉大的傑作不是暴殄天物了嗎?

想到她要嫁人的話,如今大丑已經不相信了。他認為那是戲言。既然她能跟我這么親熱,一定是對我鐵了心的。不然,不會亂來的。以她的性情,絕不會再想另嫁他人。這么一想,大丑心胸開闊起來。他覺得街上的任何一物,都是美的,都值得一看。他決定今晚要早點回來。她讓我早點回來,我自然要聽話。

校花要跟我親熱怎么辦?好辦,跟她辦完事,馬上回來好了。這叫做外邊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呀。就這么辦。不過以後可得注意了,再不能那么大膽的采野花了。讓春涵知道,非把我「辭退」不可。以她的為人,什么事都做的出來。她要拋棄我的話,就算你占有她的身子也沒用。她完全可以不要貞操,而要個性。

到了指定飯店,人並不多。來送校花的只有兩桌,不到二十人。校花私下跟大丑說,不在乎人多人少。哪怕有一人送她,她已經知足了。大丑一打量在座的,沒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他都不認識。意外的是,她老公也在。還算挺有良心。

大丑本來不認識她老公,是校花悄悄告訴他的。大丑一瞅那人,長相不比自己強。且年紀比自己大得多。校花嫁他,絕不是因為感情。一定另有所圖了。現在的女人不都那樣嗎?有幾個是跟著愛情走的呢?現在的人都比較現實。那春涵圖我什么呢?大丑想不通。也許這種事,也不需要問為什么。只要她願意跟你在一起,你還有什么可求的?只要她快樂,自己做牛做馬都成。

這酒喝到九點多。因為跟大家不熟兒,大丑只喝一杯白的。校花酒量不錯,她也沒喝多少。不管誰怎么勸,只是抿一口式的喝法。她在兩桌上,如蝴蝶般穿梭,笑語盈盈。不時對大丑拋幾個媚眼,搞得他下邊的rou棒,頻頻點頭,在桌下向校花致意。

酒後,校花跟大家一一話別。當只剩大丑一個人時,她便過來坐下,跟大丑又喝兩杯,這才離開。兩人出門,校花挎上大丑的胳膊。一陣陣香氣,不時襲來,使大丑飄飄欲醉。還有,她的玉腿不時磨擦著大丑,令大丑口干舌燥,很有「干」的意思。

原來今晚,校花穿一條旗袍出來。絳紫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裹得特別撩人。高胸,細腰,大屁股,令今晚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連她老公都有點忍不住了。

因為穿旗袍,玉腿不時從開叉處露出,不時的擦亮大丑的目光。使大丑有驚鴻一瞥的美感,也有驚艷的爽感。再加上校花巧笑嫣然,媚態頻現,大丑不神魂顛倒才怪。

大丑心癢,不由地伸手入旗袍,去摸她的屁股。校花在他手上拍一下,罵道:「你這家伙,這是在街上。不怕群眾撲上來扁你嗎?」。

大丑一瞅,可不是嗎?正在街上,雖是晚上,行人也不少。大家在各色的燈光下來來去去,安排各自的人生。

大丑問她:「咱們去哪里?總不能去你家吧?」

校花瞪他一眼,說道:「離婚了,也不能那么干吧。你想氣死他呀。再說,我不住那里了。」

大丑問:「那你住哪里呢?到男朋友那兒住?」

校花在大丑身上一拍,罵道:「你小子,總是損我。告訴你吧,我這幾天住在賓館。是我朋友開的,給我優惠。走,現在就去。」

大丑茫然地望著她,說道:「在哪個方向?」。

校花拉他鑽進一輛的士,說了個地址,司機便向那里開去。原來那家賓館在動力區,離這里可不近乎。下了車,校花說:「你付帳吧。」大丑咬著牙付帳。

校花笑道:「你的錢不白花,一會兒,你會感激我的,感激的想給我磕頭。」

大丑撇撇嘴,突然說:「對了,你說要送我禮物的。在哪里,快給我。」

校花說:「就在上邊。」

校花拉著大丑奔那座燈光燦爛,建築華美的高樓走去。一進大廳,大丑暗贊這里的高檔與漂亮。自己真是土豹子,沒見過這么豪華的地方。

兩人進了校花的房間。坐了一會兒,校花便拉大丑去洗澡。兩人洗個鴛鴦浴。大丑打算在澡間便跟校花干一回。校花說啥不肯,倒很賣力地給大丑搓身。尤其是下邊的寶貝,被校花洗得干干凈凈,顯然一會兒要有大用。在洗澡過程中,大丑的手免不了在校花身亂舞一陣兒。想怎么摸都行。大丑心里大樂。

還沒洗完,校花先出去了。說是要叫點東西,等一會兒餓了再吃。讓大丑一個人接著洗。等大丑洗完澡,光溜溜地走出來,進入卧室時,大丑一驚,趕忙去捂下身。原來他發現,里面竟有兩個美人,除了校花,還有一個更年輕,更迷人的。 (六十五)開路

這個年青的女子,大丑認識。別看她低著頭,一身黑的,在室內耀眼的燈光下,大丑還是輕叫一聲:「江淺淺,你怎么會在這里?」。

江淺淺一抬頭,見到是他,也是啊的一聲,同時看到他光溜溜,手捂襠下的模樣,罵了一句:「真不要臉,難看死了。」罵完,將臉背過去了。

二女都是坐在床上的。校花穿一條睡衣,一臉的興奮。見此情景,忙站起來,對大丑說:「來,坐她的身邊。聽我的話。」大丑聽話,便走過去,坐在淺淺旁邊。

校花過去,對淺淺嚴肅的說:「忘了我的話嗎?我跟說什么來著?你又是怎么發誓的?」。

江淺淺肩膀一顫,象被人截中要害部位。她有點膽怯地說:「葉姨,我沒忘。我一切都聽你的。」

校花掐腰瞪眼道:「那還不把臉轉過來。你別忘了你是來干什么的。」

淺淺沒出聲,卻把臉轉了過來,見大丑近在咫尺,很是不安。而大丑捂下身的樣子,卻令她想笑。想到今晚的任務,她的臉色一暗。

校花過來,將大丑的手拿開,柔聲道:「別捂了,讓她瞅瞅,你男人的武器。」手一拿開,那根大rou棒,便一支愣一支愣的,很是頑皮。

大丑心怦怦直跳,有點不好意思,他問校花:「這是怎么回事?我有點糊塗了。我沖你要禮物,你怎么找來一個大活人。」

校花嗔道:「這你還不明白嗎?江淺淺就是我送你的禮物。不過,她不永遠是你的,但今晚你是她的主人,你想怎么干都行。」

大丑說:「她為什么聽你的,你不會告訴我,她的債,你都給還上了吧?」。

校花在他臉上親一口,誇道:「你不笨呢。猜得不錯。我替她還債,她為我做事,來陪你一夜。怎么樣,我送的禮物你還滿意吧?」

大丑笑道:「這也太離譜了,我不敢接受。」

校花說:「有什么不敢接受的,你又不是強奸她。是她自己願意的,不信,你問她」

大丑望著淺淺,問道:「江淺淺,你願意陪我過夜嗎?」

淺淺猶豫著,她自然不願意。陪一個陌生人干那事,怎么能願意?何況他長得不帥,倒可惜自己美麗的身子了。自己寶貴的貞操要喪失他的手,有什么法子,自己有別的出路,也不會這么干。自己之所以保留初夜,還不是因為要賣個好價錢嗎?還完錢,自己便心安理得,以後可以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了。再不用象現在一樣,被要債人逼得沒有退路,被人家損得沒個人樣。

她見大丑問她,心里有氣,答道:「今晚我聽葉姨的,就算她讓我陪豬狗不如東西,我也得願意。你來吧,怎么樣都行。本姑娘奉陪到底。」說這話時,一臉的剛毅和堅強。

校花格格直笑,花枝亂顫。指著大丑說:「她在罵你呢,你還不收拾她?快上。」

大丑也聽出她話中有刺,知她是被迫的。他定定神,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姓牛的雖然好色,但從不強迫女人。要女人被迫干那事,也沒多大意思。今晚還是由葉大美女陪我好了。」說著,把校花摟在懷里,連摸帶揉的,弄得校花直笑。

校花說:「你要真不願意,那就拉倒。你可以走了,以前那三萬元,就當白送。這五萬元,我不能給你了。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說著,配合著大丑,跟他親起嘴兒來。

淺淺猛地站起來,又緩緩坐下,帶著幾分哭腔說:「我願意,我沒說不願意。你叫他過來吧,盡管上。我永遠不後悔。」

校花笑了,說道:「這才是懂事的姑娘。我幫你一次,你也得幫我一次。而且,你一點不吃虧。你想,在這省城里,有幾個人肯掏八萬元買你的初夜。你雖然很漂亮,但也達不到他老婆的程度吧?

說著,校花指指大丑。

校花從大丑懷里下來,一推大丑,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心動不如行動。你不干她,她就得讓別人干了。你忍心他落到別人手嗎?一點憐花惜玉之心都沒有。

大丑丟掉思想上的包袱。他過去,一把把淺淺摟過來。見她面有悲色,便安慰道:「你高興一點,就當我是你老公。」說著,伸過嘴,在她的臉上一下一下的親起來。她的臉很滑很嫩,香噴噴的。大丑還感到自己手下,她的腰柔軟且有力。不禁手動了動,感受那里的特點。

校花在旁看著,大聲鼓勁兒:「牛大丑,使勁兒親她,親她的嘴兒。對,對,使勁兒,得象個男子漢。把你床上那股瘋勁兒拿出來,給她瞧瞧,讓她一輩子忘不了你。」

這事還用別人教嗎?玩女人的技術,大丑現在可列入高手之列。他已不是當初入城時的土豹子。玩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

淺淺閉上眼,不想看他占便宜的樣子。大丑親這幾下子,她倒沒覺得怎么反感。當大丑的嘴結結實實地印在她的紅唇上,她感到心里一熱。他親得好有力,他的嘴很厚,很熱情。親得自己的神經有點開始激動了。

大丑親得興起,拉她站起來,一手抱住腰,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又圓又大,厚實有力,彈性好,很有肉感。一切青春少女該有的優點,她都有。大丑覺得,她的屁股比春涵的一點不差,甚至比她的還要發達。

大丑摸得起勁兒,兩手都到上面大占便宜,象揉面一樣,猛搓,猛抓,猛拍,猛擠,象要把它弄碎似的。這真是男人的最可愛的玩具。

摸的淺淺呼吸加快,嘴也張開來。香舌成為大丑的俘虜。大丑那么熱烈,那么粗魯地玩著她的舌頭與屁股。令淺淺不能自控。一股股肉體的刺激與酥麻猛番襲來,使她想叫出聲來。

這么好的貨,不認真的對待實在浪費。大丑加快步伐,兩手攀上夢寐以求的大nǎi子。她的nǎi子,比春涵的更大,更挺。象不倒翁一樣,按下便彈起。大丑象得到珍寶一般,愛不釋手地玩著。把住兩粒奶頭,盡情地頂它捏它。奶頭受到如此刺激,不硬才怪。

淺淺受不了,鼻子哼了起來。兩臂也自然的勾住大丑的脖子。令大丑受寵若驚。更是加倍的努力工作。被男人這樣的「非禮」,淺淺不止一次,她談過的男友中,有兩個便跟她很親熱,要不是考慮到父親有病,媽媽的叮囑,淺淺早就是婦人身了。

大丑上邊親著,摸著,又分出一只手來到淺淺的腚溝。在那神秘的峽谷里,丟了東西似的,仔細地搜索著,折騰著,鑽研著。淺淺畢竟還是有理智的,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大丑用動作宣判她的抵抗無效。反而變本加利地更加放肆。摳得淺淺的rou洞流出泉水來。

大丑一放開她的嘴,她便啊啊地叫起來。再看淺淺,哪有一點野蠻的樣子,一臉的嫵媚,春情,性感,好不撩人。象一朵鮮艷的玫瑰等君采擷呢。

校花在一旁看得很過癮,鼓掌喝采道:「牛大丑,好本事。你快操她,我很想看她被人操的樣子。」

這話大丑聽了,嘿嘿一笑,對校花說:「你也跑不了,等會收拾你。」

淺淺被校花粗話刺激得抬不起頭,那話雖粗,卻令人興奮。她長這么大,不是沒想到操bi的事,只是沒干過。不知那是一種什么滋味。她常想,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操,一定是美不可言。想不到自己紅顏薄命,第一次要給這個丑男人操。他的家伙那么大,還不要我的命。

大丑把淺淺抱到床上,迫不急待地脫掉她的外衣。她的胸罩是紅的,被飽滿的肉球撐得要炸開。一部分球體暴露在外,牛奶一樣白。那深深的乳溝,春色無邊,撩人遐思。看得大丑激動不已,rou棒連跳了幾跳,神魂飄盪。

再看那條褲衩,同樣是紅的。在它的貼住小洞的位置處,卻畫了一張微笑的嘴兒,顯得很俏皮,很可愛。隆起的小丘,把小嘴兒頂得鼓鼓的,象要讓人親吻似的。從襠部的縫隙,數根黑毛伸出來,很誘惑性的卷曲著,在向大丑問好。同時,引人把狂想的觸角的指向它的最迷人的地方。

這么迷人的東西,大丑不能再當君子。他從上到下的瀏覽一遍,那青春的腰,修長的玉腿,肥美的屁股,洶涌的乳房,真乃偉大的藝術。於是,他的欲望象火山爆發。

淺淺眯著眼,見他噴火般的眼睛盯著自己的嬌軀,羞得抱胸並腿,不讓他得逞。這只是一種很正常的少女反應,根本毫無作用。

大丑靠近她,趴在她的身上,挺挺下身,感受這玉體的彈性與柔軟。在她的臉上親了親,將手指伸進胸罩里摸。肉貼肉的摸,果然爽極。那兩粒奶頭早就驕傲地挺起來了。

大丑向下,分開淺淺的大腿,並將自己的腿放入,使她無法合並。大丑再度看到那張笑著的嘴,不禁笑了。淺淺叫道:「別看那里,別羞人的。」知道反抗沒用,便用手捂住發燒的臉。

校花也上床來,笑道:「牛大丑,你真有艷福,看這丫頭,這身材,這皮肉,這臉蛋,都是一流的。你可幸福死了。今晚你玩個痛快,過了今晚,你們可互不相干了。」

大丑沖她笑笑,說:「我得感謝你。沒有你,我哪來這福氣。」

校花說:「想謝我,那容易,一會兒在我身上多下點功夫。今晚我要好好地放盪一回。以後我得做個良家婦女。」

大丑笑道:「要你要做良家婦女,那比殺了你還難受。」

校花在他額頭上來個腦瓜崩,笑罵道:「你這混蛋,又來損我。快干你的活吧,你看她褲衩上的小嘴兒,多漂亮,你親親它。」

大丑正有此意,將嘴伸過去。淺淺叫道:「不怕,別親我那里。我會受不了的。」說著,扭著腰肢閃避。

校花在旁安慰道:「受不了就大聲叫出來吧。這里很安全,沒人會打擾你的。」說著,給她摸起乳房來,一邊摸,一邊誇。

大丑在淺淺的褲衩上親了幾口,xiāo穴的溫暖濕潤,混和著少女特有的腥味與芬芳,沖擊著大丑的神經。這種味道,大丑再熟悉不過。這種味道使他發狂。他不能停止,在那上邊狂吻起來。

淺淺的重要部位被親,再加上校花拿掉胸罩,直接玩她的nǎi子,上下進攻,使淺淺無法壓抑自己,甜美而痛快地叫起來:「葉姨,牛大丑,你們饒了我吧,這樣下去,淺淺要瘋了。」

校花得意地捏著大奶頭,笑道:「瘋了好,在床上就是要瘋些,那才好玩。」

大丑抬起濕淋淋的嘴,也回應道:「淺淺妹子,一會兒你會更瘋的。那時,你會求**你的。」說著,把淺淺這條水洗一般的褲衩脫下來。然後仔細觀察這少女的美穴。

淺淺的秘處暴露出來,非常害羞,她哼道:「不要看,不要看我這那。我那里不讓男人看的。」

校花笑了,解釋道:「淺淺妹子,咱們女人長那么個東西,就是讓男人看的,也讓男人操的。如果男人都不操女人,這人類不都滅亡了嗎?再說咱們女人也不能白長這個好看東西呀?」。

大丑一邊附和道:「說得對極了,至理名言。」一邊在大飽眼福,他在心里大贊淺淺的花園的美麗。只見圓滑的小腹下,濃密的黑毛向下曼延,形成幽深的叢林。在肥美的大腿根間,在叢林的掩映下,兩片薄薄的肉片,擠成一條立縫,粉嫩嫣紅,露珠點點,暖意融融,香氣撲鼻。

大丑高興的親了一口,嘴上問:「淺淺,你這里怎么還有香氣?是不是總用香水洗澡?」。

淺淺低聲說:「我生來就是這個樣子。你是第一個知道這事的男人。」

大丑笑道:「那讓我好好疼疼你,叫你永遠記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