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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風流記 江南哭哭生 10150 字 2020-08-02

(七十二)戀愛

這天上午,春涵守店,大丑出去辦事。他到打字復印社打份廣告,招人的事現在就開始了。

返回店里,把打好的廣告給春涵過目,春涵看過,覺得沒什么不妥的。大丑便輕松愉快地把廣告貼到門外。按他的想法,應該招個相貌平平,手腳麻利,性子隨和,主要得工作能力強,吃苦耐勞,能為店里多賺錢的姑娘。

在對「相貌」的要求上,大丑與春涵持不同意見。大丑認為,主要是能力,相貌不重要。春涵認為,兩方面都重要。試想,能力再強的人,如果長得不好,也會讓廣大顧客大為倒胃的。結果,照例是大丑讓步了。原定的「相貌平平」那句,改為「相貌端正」。

大丑與春涵呆在店里,一邊賣貨,一邊等著應聘者上門。他倆都覺得,既然是招人,當然得認真的挑選,這可不是小事。萬一招得不好,不但對經濟利益有損,還會惹一肚子的氣。兩人估計,怎么也得十天八天才能招到滿意的人才。

想不到,沒用一小時的時間,從門外進來的的姑娘就有十幾個。有美有丑,有高有低,有胖有瘦的,看得大丑眼花瞭亂的。她們聚集到店里,自然都是來應聘的。

她們象一群快樂的小鳥,唧唧喳喳的進來,一張張臉上寫滿希望與自信。她們把一股青春之風,吹進小店,令大丑與春涵感到心情暢快。

盡管大丑臉上帶著隨和的笑容,這些姑娘卻不買帳。她們皺著眉,把目光移開,顯然是大丑的尊容令她們的審美受到毀滅性的破壞。她們無法象對帥哥那樣,露出心儀的笑意。

當她們的目光落到春涵身上時,都不禁一呆,小眼睛都睜成大眼睛,臉上都露出沉醉與驚嘆。她們想不到在這里能碰上這么美麗的姑娘。有的自負美貌的,此時,也覺得自己是丑小鴨。驕傲之氣一掃而光。

一陣寂靜過後,她們便七嘴八舌地誇獎起春涵來。春涵只是笑笑,並不出聲。這種來自他人的誇獎,自是家常便飯,她早就不以為意了。

其中有一個小聲問春涵:「他是你的伙計嗎?」說著,小嘴向大丑撇撇。很明顯,大家對這對美丑組合,不太贊成。

春涵望望這個嬌小的姑娘,又深情瞅著大丑,臉上露出幸福與快樂來。她說:「這樣的伙計我可不敢用。他嘛,他是……」說著頓了一下。她本想說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也是這里老板。但見大丑一臉的沮喪和委屈,自然是男子漢的尊嚴在這幫姑娘面前大受損害。

春涵心一軟,便堅定地說:「他是我的老公。」話音一落,春涵覺得臉上熱熱的。畢竟自己是頭一回在人前稱他為老公。

大丑一聽,眼睛一亮,很感激的看著春涵。接著又得意洋洋地瞅著眾女,心說,怎么樣,這下你們老實了吧?那些姑娘大驚失聲,轉著頭,一會兒看春涵,一會兒看大丑,怎么也看不出他們象夫妻。這太玄了吧?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實在太可惜了。

春涵擺擺手,說道:「姑娘們,咱們說正題吧。我問什么你們答什么。現在開始吧。」說著,春涵把一把椅子拉到櫃台外,坐下來。讓姑娘們排好隊,挨個提問。她要通過這種方式,考察一下她們的文化,口才,反應能力等等。

大丑在旁饒有興趣的瞅著。看春涵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抱著膀,明眸熠熠,顧盼生輝。配上美好的身段,真是美極。那臉上的威嚴勁兒,也使她象個老板,或者領導。這種派頭,使他想起倩輝來。以前在她那廠里時,聽倩輝講話,也有這種威風勁兒。女人有了英氣,是一種剛性的美,跟那種柔軟的美正好相反。

正這時,他的手機響了。難道是倩輝打來的嗎?想誰來誰,真有那么靈嗎?一看號碼,並不是倩輝,而是多日不見的玉嬌。他「老公」去逝,自己還沒有去問候過一聲呢。實在有點失禮了。

他可不敢在春涵身邊接手機,怕招麻煩。女人對這種電話都是反感的。哪個女人願意有別的很具威脅性的女人給跟自己老公交流呢?再信任他,心里也會犯嘀咕的。

大丑穿過「花叢」,到門外接電話。電話一接通,便聽到玉嬌的吼聲:「喂,牛大丑,你怎么半天不接電話?這么幾天就把我忘了嗎?太沒良心了吧?」

大丑趕緊解釋:「我大老婆在旁邊呢,我敢接嗎?」

玉嬌吃吃笑起來,說道:「怕她干什么?你還是不是男人?在家說了不算,早晚當王八。」

大丑輕聲叫道:「別胡說八道的。你找我有什么事?聽說你老公上天堂了。」

玉嬌嘆氣道:「別提他了,怪難過的。我找你,是想你來看看我,因為我要走了。」

大丑一愣,問道:「你要出遠門了嗎?去哪里?要去很久嗎?」

玉嬌說:「你問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呀。你來我這兒,我詳細的告訴你。快點,我等你。」

大丑想了想,說:「好吧,我這就來。得告訴老婆一聲。」

玉嬌笑道:「妻管嚴。還沒結婚呢,就成老二了。哪天她給你扣個綠帽子,你連個屁都不敢放。」

大丑罵道:「小騷bi,你又發燒了。一會兒,看我不操死你的。」說著掛斷。心里有點氣,他最反感別人拿春涵開玩笑了。更不能容忍別人埋汰春涵的人格。

如果有一天,春涵真的給我扣綠帽子,我怎么辦?我會殺了她嗎?不會的。我那么愛她。連個屁都不放就忍了嗎?不行。我是男人,那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奇恥大辱。那時,我一定會肝腸寸斷,找一種合適的方式殺死自己。

當他一進門,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春涵的影子時,他不禁自責起來。我這都胡思亂想什么呀?春涵可不是校花。她做事很有原則的,做人很講人品的。在這個「處女」日益匱乏,成為稀有動物的時代,她仍然潔身自好,守著那一份純真與高貴,這是多難得的事?還有呀,跟自己感情那么好,同床多次,依然堅守陣地,這就更難得了。自己卻總要給她破身,總想變她為小婦人,和她相比,我真是太埋汰了。

大丑在心里做了簡短而深刻的自我批評。他自己想想,覺得很好笑,心說,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高尚了。為什么我干女人的時候,就把這一切都忘了呢?能怪我嗎?我也是一個正常男人,生來就有人性的弱點。

趁著春涵提問的空隙,大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邊請假:「春涵,有個朋友要請我喝酒。很熱情的,我沒法不去。放心,我很快就回來。店里的事,就讓你受累了。回頭,我一定給你補償。」

春涵轉過頭,很嚴肅地盯著大丑,問道:「是男的,還是女的?」

大丑笑了笑,輕聲問:「男的,女的,這有什么不同嗎?反正也不用我掏錢。」

春涵卻不笑,很正經地說:「要是男的,你可晚點回來。要是女的嘛,一個小時就得回來。要不然,我去抓你回來。」

大丑笑道:「自然是女的了。你看你老公我這么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走到街上,回頭率百分之百。」說著,學華仔的一個動作,用四指那么一理頭發,做出很酷的姿態來。

春涵見了,笑得直捂嘴。眾女也都笑成一團,好象見到耍猴子一般。大丑也隨著眾人笑了。

稍後,春涵對大丑很嫵媚地白了一眼,說道:「快滾你的吧。記得,早點回來。」大丑爽快地答應一聲,提起春涵的手,親了一口。眾人笑成一片。春涵感到有點窘,正想罵他兩句,大丑早撒丫子跑了。

春涵轉為嚴肅,說道:「安靜,安靜。有什么好笑的。現在咱們接著來,下一個。」此時,大丑已經上了輛出租車。

他坐在車上,心里就想,玉嬌在到哪里去呢?莫非也象校花一樣,要到外地發展事業嗎?笑話,她這樣養尊處優的人,可不是干事業的那種。同樣是**,讓一個母**去打鳴,那怎么可能呢。

玉嬌住處離這不算遠,坐車十多分鍾就到了。這樓是她那「老公」給她買的。大丑是頭一回來她這兒。當大丑進門後,只見玉嬌穿著睡衣。

大丑問:「怎么才起來?」

玉嬌說:「起來有半個小時了。剛沖過澡。」

大丑笑道:「我還以為,你把被窩擺好了,等我干你呢。」

玉嬌媚笑道:「一會兒,有你表現的機會。你別急呀。」

大丑見玉嬌懷里抱著一只長毛狗,便笑問:「玉嬌,這么幾天不見,就把兒子抱出來了。」

這話把玉嬌逗樂了,她大聲罵道:「你這混蛋,一見面,就損我。看我不拍你。」說著,一臉嬌嗔的舉起狗來,要砸大丑的樣子。

大丑提醒她:「當心,你的狗。」玉嬌這才笑著放下狗,那狗到地上,好象知道死里逃生似的,玩命的跑了。

大丑打趣道:「你兒子跑了,快追呀。」

玉嬌恨恨地說:「要是我兒子,也是跟你生的。」

大丑笑道:「罵我是狗,你可真成狗操的了。」

玉嬌大怒,撲上來教訓大丑。大丑連躲帶閃,身上免不了要挨上幾下掐。鬧得夠了,大丑大模大樣的往沙發上一坐,象個主人。玉嬌也不客氣,象個要人疼的小婦人,膩在大丑的懷里不放。大丑也樂得享受。

大丑問道:「說吧,你要去哪里呀?真要離開哈爾濱嗎?」

玉嬌摟著大丑的脖子,肥屁股在大丑的腿上慢慢蹭著,吐氣如蘭地說:「牛哥哥,我不是要離開哈爾濱。而是我戀愛了,可能會結婚的。」

大丑吃驚地望著玉嬌,半響才說:「這是真的嗎?什么時候的事。」

玉嬌說:「才認識幾天。我見他長得不錯,人也斯文,對他印象很好。就想跟他結婚,做個好妻子。以後,再也不用傍大款了。再說,老頭子給我留下的財產也不少。總算他有良心,不但給我這套樓,連那幢在郊外的別墅,也都給了我,還有現金。想不到他對我會這么好。臨死時,他也這么說的,讓我找個好男人嫁了,好好活著。別再象以前那么瘋了。這回,我聽他的。」這么說著,玉嬌眼中竟有了淚光。

大丑更是驚訝,認識她以來,還沒有見過她這么多情過,動情過。還以為老頭死了,她會開心得喝酒慶祝呢。然後,再找新的靠山。現在看來,自己以前對她不夠了解的。

大丑說:「這樣很好,以後,你可以安心過日子了。體驗一下做妻子的感覺。不知道這男的是干啥的。找對象可得細心點,別上當。」

玉嬌臉上微笑,回答道:「他在一個學校當個小官,家里很有錢的。至於他叫什么名字,暫時保密。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大丑說:「那就祝你早日成為新娘子,當個正經的良家婦女。」

玉嬌笑道:「謝謝牛哥哥。我也祝你早當新郞官。你現在可是艷福無邊。又有女友,又有鐵仙子的,老幸福了。男人做到你這份上,真不白活一回。你告訴我,你每天晚上,跟那個鐵姑娘干幾回。插進去,你很舒服吧?」

大丑瞪眼道:「你又在亂說了。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跟她做過那事呢。」

玉嬌大叫道:「不會吧?你在說著玩。在逗我,肯定是。那么好的女人,你不睡她,你有毛病呀。」

大丑不好意思地說:「我好想,可她總是不同意。」

玉嬌問道:「女人有同意的嗎?還不都是半推半就的。我當初我還不想跟你那樣呢,你還是哪樣把我給上了。」

大丑解釋道:「你不知道,她的思想很保守的。我開導她多少回,她就是轉不過彎來。好在時間長著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玉嬌笑道:「我可提醒你,該出手時不出手,搞不好,會讓別人占先的。你得防著點。」

大丑說:「我一定努力,早日采花。」

玉嬌在大丑臉上一親,說道:「我看你這位鐵姑娘,雖然很漂亮,看樣子倒是個厲害角色。以後,你可有得受了。你以後要娶了她,看你還怎么到外邊風流。」

大丑說:「那也沒法子,婚姻是圍城,早就都得進去的。你不也想進去嗎?」

玉嬌說:「那快趁著咱們都在城外時,好好享受人生吧。我找你來的目的,就是說,咱們以後怕不能這么親熱了。我也得學正經姑娘,在和人家戀愛期間,得忠於他,要不,讓他知道,什么都泡湯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讓我動心的男人,可不能錯過。」

大丑笑道:「那很好。我支持你。既然以後可能摸不著你了,那么現在,我就痛痛快快的干你一把。讓你一輩子都想著我。」

這樣說著,大丑的嘴便吻住玉嬌的紅唇,原本在她腰上的手,分出一只向下,伸進玉嬌的睡衣里,在她肥美的迷人的屁股上撫摸著,磨擦著,鑽研著。那種光滑與彈性,圓滿與豐盈,令大丑欲火熊熊,不能自控。很快的,那只手便來到腚溝,浮光掠影的在溝里迂回,癢得玉嬌直扭腰,想躲開這甜蜜的騷擾。可那只手象象蚊子一樣,如影隨形,跟著她的腚溝跑。

那激情的手指隔著薄布在玉嬌的菊花上,小洞上侵略著,放肆著,不一會兒,玉嬌便春水涓涓,把褲衩濕了一大片。大丑的手也受到滋潤,他故意多沾了點水,松開玉嬌的嘴,把手指拿到玉嬌嘴邊,笑道:「這是你的蜂蜜,你嘗嘗味兒。」

玉嬌臉紅如霞,嬌喘噓噓,媚眼如絲,一邊挺著下身,一邊嬌聲說:「牛哥哥,你先嘗嘗,看香不香。」大丑見她浪態撩人,便把春水都舔到嘴里。

玉嬌膩聲問:」牛哥哥,我的味道好不好?」

大丑不答,把嘴壓到玉嬌嘴上,吻了起來。借這個機會,把她的液體都渡進她的嘴里。之後,大丑問道:「味道怎么樣?」

玉嬌哼道:「你這人壞死了。索性讓你壞到底吧。抱我上床,我要你的大rou棒。我要它給我性福。」

大丑笑道:「今天,一定要你死幾回。讓你以後,每回跟老公干之前,都能想起我來。」說著,抱起玉嬌,走進性愛的天堂里。

(七十三)雄風

大丑抱玉嬌進卧室,兩人上了床。玉嬌讓大丑躺著,把腿分開,自己跪在他下邊,掏出熱氣騰騰的棒子來。那棒子剛才受刺激,早漲得如同鐵棒,支支愣愣,青筋突出,凶得象一個魔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玉嬌芳心怦怦跳著,笑嘻嘻的抓住這根讓她又愛又怕的家伙。先捏了幾下,接著,又輕打一下,嘴上罵道:「長得這么大,就會欺侮女人。」大丑叫道:「輕點,打壞了,你賠不起。打壞它,你可害了一大幫女人。她們不跟你拼命才怪。」

玉嬌妖嬈的一笑,說道:「打壞才好,省得你到處禍害好姑娘。」嘴上這么說著,卻低下頭,伸出可愛的香舌,乖巧的舔起gui頭來。剛舔一下,gui頭便興奮地一跳。大丑舒服地叫一聲:「真爽呀。玉嬌寶貝兒,你的舌頭真好。」張嘴大喘著。

玉嬌得意地笑著,更加賣力的舔著。靈巧的舌頭,自由地在rou棒上閑逛著,取樂著。象在疼愛自己最喜歡的寶貝。她一臉的喜悅,一臉的美感。把rou棒舔得滋滋直響,馬眼滲出沾液來。等不到它有什么變化,玉嬌早將它消滅,全進入誘人的小嘴里。

rou棒在玉嬌的工作下,漲得更粗更大,gui頭紅通通,大有爭霸天下之勢。玉嬌更加喜歡,張開嘴,把它吞到嘴里玩耍。又是啯,又是套的,又是蹭的。爽得大丑連呼帶喘的,那種尖銳的,癢麻的快感,象電流似的一陣陣的擊打著大丑,使大丑全身發抖,靈魂出竅,差點沒射了。

大丑求饒道:「玉嬌,你的口技真好。我真服了你了。快別舔了,再舔,我就冒水了。」

玉嬌吐出濕淋淋的家伙,說道:「叫你知道我的厲害,看你還敢不敢趴在我身上逞凶了。」說著,將大丑的下身脫光。大丑深吸一口氣,自己坐起來,把上邊脫光。

大丑見玉嬌坐著不動,問道:「你怎么不脫?想穿著衣服干嗎?」

玉嬌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怎么這樣不懂風情呀。跟女人在一塊兒,不主動點,哪個女人讓你操呀?」

大丑笑道:「看來這是我的錯了。那我將功折罪了。」說著,解開玉嬌的睡衣。當睡衣離身後,大丑一看,叫道:「玉嬌,你要讓男人瘋狂嘛。我真受不了你。」這么說著,目不轉睛地瞅著打玉嬌發傻。

原來玉嬌身上穿了一套紅的內衣,都是薄紗的,襯著雪白的肌膚,無比誘人。兩只肉球,在胸罩里,圓圓的,挺挺的,帶著幾分朦朧。偏偏在ru頭處,紗料稍厚,遮住奶頭。使人胡思亂想。想裂衣而入,一探究竟。再看下邊,褲衩小得驚人,束得秘處鼓鼓的。小褲衩在洞口上端,卻變成縷空的,按說,應該露出一些yin毛來,可惜,玉嬌是光板子,無毛可露的。

大丑摟過玉嬌來,一手摸上邊,一手摸下邊,那感覺是又爽又驕傲的。很快,玉嬌的nǎi子漲得更大,水流得更多,那層紗更透明了,隱約可見洞口的影子。已經張開嘴,向大丑微笑呢。

大丑三兩下把她扒光,玉嬌一絲不掛地在大丑眼前,象一塊美玉照亮他的眼睛。紅暈的兩腮,輕佻的眼神,起伏的乳房,流水的泉眼,害得rou棒一柱擎天,躍躍欲試。

玉嬌撥弄一下rou棒,罵道:「瞧你這德性,還挺牛bi的,一會兒就叫你服軟。」

大丑笑道:「誰服軟,可不是吹出來的,得看真功夫。看我金箍棒厲害,還是你的大鉗子厲害。」

說著,把玉嬌按倒,玉嬌很懂事,平躺後張開玉腿,讓大丑見識她的絕代春光。粘乎乎的春水象蛛網一樣掛下來。床單很快出現一塊濕的圖案。

大丑趴她身邊,一邊津津有味的賞景,一邊動手調戲。那只好色的手滑下小腹,在濕漉漉的洞上搜索著,象在找寶一般。那兩片紅唇一張一合,水流加快,象是飢民。

玉嬌嬌哼不止,摸著大丑結實的身體,忘情地叫道:「我的牛哥哥,你快點來吧。玉嬌要你操。你不知道你每次操得我有多爽。快來吧,我要你,我要你操bi。」

大丑偏不如她的心,繼續玩著,把手指伸入洞里,得意地做出各種技巧性的動作。小洞外一片狼藉。玉嬌大聲浪叫,主動的抓住rou棒,往自己的秘處拉。使的勁可不小,大丑可不敢跟她拔河。這不是開玩笑,一個弄不好,俺老牛就抱恨終身了。

順著牽引的方向,大丑順理成章的便伏到玉嬌的身上。玉嬌放開它,雙臂摟住他的背。連聲叫道:「快給我,牛哥哥,我要,我要,玉嬌浪得不行了。我要大**巴。」

大丑有俠義之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根生龍活虎的家伙,在玉嬌的腚溝掃了掃,便滋的一聲驟然而入。玉嬌大叫一聲,騷媚地說:「輕點呀,別把洞給撐壞了。」

大丑一邊插著,一邊笑道:「壞了,咱再買新的。市場有得是。」

玉嬌不依,連連拍他的後背,哼道:「去你的,你當是買包子呢,到處都有。」

大丑振作精神,抱住玉嬌,下身猛挺,只聽撲滋撲滋聲,與玉嬌的呻吟聲歡呼聲相映成趣。她的穴是上品,那么緊,那么暖地包著棒子,連同磨擦的快感,一齊傳來,令大丑銷魂。再看著玉嬌嬌艷的臉,勾人的眼神,大丑直欲瘋狂。越發的加快動作,插得床墊訇訇有聲,象要把玉嬌干死一般。

果然過不久,玉嬌暢快的大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牛哥哥,你把**死了。我……」很快,嬌軀戰栗,一股水便噴發出來。床單再次「受辱」。

大丑還是體貼她的,停止動作,問道:「怎么樣,玉嬌,爽不爽。」

玉嬌激動地親著他的臉,說道:「真好,好極了,象成仙一樣。跟你在一塊兒,真是美。要是你錢多些,要是你身邊沒有老婆,我一定非你不嫁。」

大丑哈哈大笑,在她的奶頭上舔兩下,說道:「我可不敢娶你,也不能娶你。」

玉嬌瞪著他,說道:「我有什么不好的,長的不美嗎?」

大丑摸摸她漂亮的臉蛋,笑道:「你的長相是一流的,只是我怕被綠帽子壓死。」

玉嬌哼一聲,怒道:「占我便宜,還要損我,明天我就到你店里,告訴你的寶貝兒鐵春涵,讓她知道她喜歡的男人在床上怎么禍害我的。還有別的不少女人也受害了。」

大丑還真怕這招,萬一她真去了,揭我老底,我的春涵不一腳把我踢上半空才怪。這么想著,便笑道:「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你要嫁給我,我求之不得呢。就怕你不肯要我。」

玉嬌一聽,臉上有了笑意,說道:「如果你跪在我腳下求我,我倒可以考慮當你為候選人。」大丑笑道:「我老牛看來不行,誰都知道,老牛這種動物是不擅長下跪的。」

玉嬌嘻嘻一笑,點著他的頭說:「要是你家春涵一瞪眼珠子,你早跪下了。」大丑厚著臉皮吹道:「那可能嗎?我每次回家,她都主動給我脫衣,脫鞋。我熱了,給我扇扇,冷了,跑我懷里,給我暖和。你看她多好。」

玉嬌笑個不止,撇嘴道:「明天我去問問,看她怎么說。」大丑一聽,連忙以嘴堵嘴,不讓她往下說了。下邊那根利器已經如馬達般動作起來。於是玉嬌又情不自禁地唱起歌來。

干了一會兒,大丑說:「玉嬌,你撅起屁股,我想從後邊操你。」玉嬌笑道:「我看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操bi,長了一根好**巴,想把所有的女人都操死。」大丑笑道:「長**巴是干嘛的,不就是為了操嘛?」

玉嬌乖乖的翻身,學小狗樣跪伏著,使女人的玉體以最誘人的姿勢展示著。一張溜圓的結實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肉冒著香氣,夾著淺色的屁眼,以及多水的浪bi。屁股被光線映得悅目,腚溝卻一片yin影,形成誘惑風景。

大丑跪在玉嬌的後邊,愛不釋手地摸著肥肉。又低下頭在上面唧唧地親著,最後,把大舌頭伸入敏感地帶,貪婪地吃起來。吃得玉嬌啊啊叫著,雙臂一軟,支撐不住,整個上身伏在床上,屁股翹得老高。大丑抱住可愛的屁股,象吃面條一樣,滋滋有聲的吃著。

玉嬌有氣無力地說:「進來吧,象一個大男人,操我吧。操死我吧。」大丑抬起頭,挺著大rou棒,借著水的潤滑,順利的進入。然後,象瘋了似的,把xiāo穴插得響聲不絕。嘴里還叫道:「**,**,**玉嬌的騷bi。小騷bi夾得真緊呢。」玉嬌也是什么粗話賤話都出來了。

他們覺得這樣最刺激。在床上作樂時,不講什么文明的,總之是怎么開心怎么來。再說,兩人壓根也不是文明之輩。沒有那么多顧慮的。

大丑大展雄風,大槍進進出出,帶得yin水淋漓。兩手握著nǎi子,猛抓猛捏。兩路進攻,非要玉嬌投降不可。這一陣的猛擊,把玉嬌操得渾身發軟。最後在她的央求下,大丑才撲撲射了。而這時,玉嬌不知高氵朝幾次了。

這回玉嬌算見識大丑的雄風了。她更是心服口服。她想說出什么崇拜話都沒有力氣了。只是讓大丑抱著休息。良久,兩人穿衣下床。

玉嬌說:「我還沒有吃飯呢。有點餓呀。」大丑說:「我請客,請你出去吃。」玉嬌親著他的臉說:「好的,我就不替你省了。不過,不用出去。我早定好了,到時你付錢吧。」

說著,玉嬌給一個飯店打個電話,不久,便有人送飯菜來。其中還有啤酒呢。

兩人坐下,邊吃邊談。大丑告訴玉嬌,說給你買了羽絨服。今個兒忘拿來了。改天給你送來。

玉嬌啃著一條**大腿,笑道:「不用了,我會上你們店去取的。」

大丑提醒道:「在她面前,你可不要亂說話呀,不然,你可害苦了我。」

玉嬌白了他一眼,媚笑道:「你也知道怕了。放心好了,我不會吭你的。我也想你能過得象個人樣。一把年紀了,好不容易交個桃花運,我幫忙還來不及呢。」

大丑笑了,誇獎道:「還是玉嬌心眼好。我沒看錯人。」

玉嬌橫他一眼,說:「以後,少損我兩句就謝天謝地了。

大丑大口的喝著酒,看玉嬌吃東西。玉嬌長得花容月貎的,吃東西可不大雅相。大丑瞅著她笑。

玉嬌啃下一塊**肉,一邊嚼著,一邊解釋道:「我是真餓了。平時,我很吃東西很好看的。」

大丑只是笑著,不說什么。玉嬌問道:「倩輝姐什么時候生孩子?前幾天我看到她臉上的得意勁兒,真叫人羨慕死了。」

大丑說:「怎么也得明年五一前吧。」

玉嬌用餐巾紙擦一下嘴,瞅著大丑笑道:「你可真行,用別老婆肚子生孩子。當便宜爸爸,你可真有一套。你孩子生來就是富貴命。可比你有福多了。」

大丑微笑道:「孩子生在官家,自是官家人,與我沒什么關系了。」

玉嬌說:「我也想生一個,可惜你不是我老公。」

大丑說:「每次我都給你射進去了,為什么你沒有懷孕?」

玉嬌一聽,突然跳了起來,說道:「今天還沒有服葯呢,可別懷上。」

大丑說:「懷上還不好,你要當媽媽了。有人想懷還懷不上呢。你干脆也生一個吧。」

玉嬌想了想,說:「看你的運氣吧。」

大丑問道:「這話怎么講?」

玉嬌說:「今天我就不服葯了,就看天意了。要是懷上,就便宜你。」

大丑說:「你還是服葯吧。我可不想害你。」

玉嬌哼道:「我偏不聽你的。如果真懷上,我就養著,長大了,我告訴他,他爹有多么花心。」

這話聽得大丑笑了起來,玉嬌也笑了。兩人都覺得這是個有趣的話題。

大丑覺得該走了,免得春涵擔心。玉嬌想到過去的甜蜜,想到今天的分離,不禁有點動情。主動跟大丑吻別。主動拿大丑的手,在自己身上再摸摸,才放他走。大丑下樓時,回頭看站在門口的她,眼中閃著淚光,心里也不禁傷感。

又一個美人離開我了。這是意料中的事,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身邊只有春涵與小雅了。以後,要多多愛護她們才是。珍惜眼前的幸福吧。

大丑坐車回店,想到與春涵見面。覺得有點不安。總覺得對不起她。總是背著她跟別人親熱。實在不應該。可有什么辦法呢?男兒本色。

來到店門前,他發現招人廣告已經不見了。張貼處只留有橫一道,豎一道的紙痕。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哪個孩子淘氣,偷偷給撕了?不然是自己沒貼結實?這可能嗎?

大丑帶著一肚子疑問,進入店里。店里安靜下來,那些姑娘已經沒了。春涵站在櫃台旁,正在和一個人說話。那人背對大丑,身材非常棒。

大丑向春涵走去,一邊走,一邊問:「春涵,門口的廣告怎么沒了?不是讓風刮跑了吧。」

春涵過來,微笑道:「是我揭的。人已經招到了,廣告就不用了。」

大丑一笑,說道:「你的辦事效率可真高呀。是個什么樣的人?什么時候也讓我瞧瞧。」

春涵輕聲道:「現在就瞧吧。這不,在那兒呢。」接著,春涵對那人說:「轉過來吧,讓你牛大哥瞧瞧。丑媳婦總得見公婆吧。」

那人聽了,依然不動。好象沒聽見似的。大丑笑了笑,說道:「我倒看看,這個服務員,是不是比我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