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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風流記 江南哭哭生 10715 字 2020-08-02

(七十六)出名

晚上睡覺,大丑沒有纏著春涵。今天大家都累了,還是讓她安心休息吧。硬和她在一塊兒,盡管自己挺爽,軟玉溫香抱滿懷。也許在春涵那邊看來,是不舒服的。大丑對女人向來是體貼的,盡量不惹她們反感。

大丑躺在自己的床上,白天的疲乏基本快消了。不知怎么,他怎么都睡不著,在床上連連打滾。臉朝哪邊都沒有睡意。一閉上眼睛,便感覺是在大水中掙扎,在拼命呢。自己在汪洋面前,渺小得象一粒塵埃。生命隨時會斷絕,自己隨時會象一縷輕煙,被風吹散。

因為落水的是春涵,自己舍命相救,不計後果。如果那時,那個人不是春涵,在大水中呼救,岌岌可危,那么自己還會象救春涵那樣,勇敢的救他(她)嗎?這可就難說了。

他又想到自己來到這座陌生城市後,所遭遇的一切。一幕幕,一段段,象電影一般在眼前放映。多數是與女人有關的。自己在她們身上得到銷魂的艷福,令常人所不及,令自己有了驕傲的資本。盡管自己不是什么君子,但自己從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這一點,不知道她們可能感受得到。

這些美女之中,自己到底最愛誰呢?小雅,小聰,倩輝,春涵,毫無疑問,後邊兩個更叫他迷戀。倩輝成熟的風情,高貴的氣質,如火的真情,常令自己戀戀不舍。自己有難時,她總會挺身而出。而春涵的強硬個性,不屈不撓的精神,由幗不讓須眉的氣慨,更令自己折服。如果她是男人,准成為大人物。她的美貌,更叫人傾倒。在外表上幾乎是完美的。只是臉上常有冷氣與傲氣。還好,對自己總算是和氣的,溫暖的。畢竟我與她關系不同。

想到白天,在江中,兩人共度患難,差點成為亡命鴛鴦。那趙青雲口口聲聲說愛她,到關鍵時刻,還是棄她而去。這並不能表示,他不愛她,只是在他眼中,生命比她更重要。自己並不鄙視他,畢竟生命誠貴呀。既然如此,春涵問他時,他就不該表現得那么堅決與爽快。到頭來,他的行動證明了他的虛偽與軟弱。

聽說,他的水性也不錯的。如果當時,他真能舍命救春涵,象自己一樣,那么春涵會不會被他感動,舍我而去?說老實話,這個趙青雲的綜合條件比我強多了。自己拿什么跟他比呢?也許是自己誠實可靠吧。說得出做得到。

進行這一陣的思想活動,大丑更睡不著了。這時候,隔壁的春涵可能已在美夢之中了吧?白天在江中的經歷,她恐怕一生都不會忘。那是生死關頭,也是一場惡夢。她還是盡快忘掉的好。經過這一回的危難,自己跟她的關系應該是更進一層了。

想到春涵,他就想過去看一眼她。不看一眼她,他放心不下,好象此時還在水中遇險一般。

大丑穿條短褲,輕輕推開春涵的門。黑暗之中,只能見到床的一片黑影,看不到她的輪廓。他想看的清楚些。便躡手躡腳地向前湊乎,直到春涵的臉前。雖然看不清,但聽得到她平穩的呼吸,呼吸之間,飄著淡淡的香氣,啊,是她的體香,自己很熟悉。這種香,多次令大丑魂飛神盪,欲火如熾。

他忍不住低頭,在春涵的臉上親一下,覺得不夠勁兒,又在她的嘴上親一下。又仔細瞧一眼,便想走了。哪知,春涵忽地坐起來,把大丑嚇了一跳。

春涵笑問:「這么晚來干嘛,想采花嗎?」

大丑坐到床邊,說道:「我一直睡不著。想到白天的事,有點不放心,來看看你。」

春涵說:「現在不是在水里,是在陸地上。在陸地上,我本領大得很。」

大丑說:「那就好。我放心了。你什么時候醒的?」

春涵故意怒道:「你一親我,就把我親醒了。都弄上口水了。你可真色。換了別人,晚上偷入我房間,一定打他個半死。再向全世界宣布他的罪行。」

大丑摸著她的頭發,說道:「我是你老公,你怎么也不能那么狠吧?」

春涵拉著大丑的手說:「既然是老公,那就上來吧。別裝正經了。被窩里暖和。」

大丑最愛聽這話了,抬腿上床,鑽進被窩。春涵貼到他懷里,兩人情話綿綿。

大丑微笑道:「你身上真香,真軟,摟在懷里,我的魂都沒了。要能摟一輩子就太好了。」

春涵說:「等你的小雅來了,你就當著她的面,鑽我被窩,看她有什么反應,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大丑的手在春涵的背上滑行,嘴上說:「她來更好,我一手摟一個,咱仨一塊兒睡,一塊兒做愛。」

春涵哼道:「想左擁右抱,你想得倒美。你忘了我說過的,我不想跟人分享一個男人。」

「事情到這地步,你說怎么辦才好?」

「現在是一夫一妻制,我們倆只能選一個,要我還是要她,你看著辦吧。」

「那我兩個都不要。」

「不行,只選一個。」

「好吧,我選她。還好,咱們還沒有那種關系,你想嫁給別人還來得及。」

「這更不行,你不能那么沒有良心。我把一顆心都給了你。都在一個床上了,你竟說出這么絕情的話。你滾吧。」說著,把大丑往外邊推。

大丑緊緊抱住她,說:「我是逗你玩的。娶老婆,我當然得選你。你是最優秀的女孩子,我不要你,豈不是睜眼瞎。」

春涵誇道:「說了半天,就這句象人話。」

大丑問:「難道我剛才說的都是獸語嗎?」

春涵笑了,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大丑叫道:「敢罵我是獸?現在,叫你嘗嘗老牛我的獸性。」然後,一翻身,便把春涵壓到下邊。一張嘴在春涵臉上親著,兩手握著春涵的nǎi子,又揉又搓的,非常快意。

春涵求饒道:「老公,我服了你了,你快下來。咱們還不能那樣。」

大丑軟語相求:「大老婆,咱們現在就洞房吧。讓我真的成為你老公。你真當我的老婆。」

春涵推著大丑,和氣地說:「我答應你,但今晚不行。我還沒有考慮好。我是個大姑娘,真要做那事。心里總有點怕,再給我點時間吧。」

大丑磨擦著她的奶頭,弄得春涵鼻子有了哼聲。大丑說:「行,不洞房也成,那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得老實回答我。」

春涵說:「你快把手放開,我才回答你。」

大丑放開摸奶的手,問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處女?」

春涵一笑,說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大丑說:「並不重要,但我想知道。」

春涵囁嚅道:「這個……這個……」

大丑說:「不說是吧,家法從事。」說著,又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春涵叫道:「好了,我告訴你就是。你大老婆我,當然還是黃花姑娘了。」

大丑怒道:「那你那天晚上還說什么被強奸了。你是純心騙我玩嗎?」

春涵微笑道:「人家是試你的。看你聽了有什么反應。如果你要是很在乎貞操問題的話,那咱們的事,干脆算了吧。證明你不是真愛我的。」

大丑說:「那我算通過了吧?」

春涵回答:「順利通過。再加上在江里你奮不顧身的救我,從那一刻起,我決定了,這輩子都纏著你,你想甩都甩不掉我。」

大丑大為開心,笑道:「那你不就成為二皮臉了嗎?」

「什么,你敢罵我二皮臉。你找不自在呢。」雙手伸到大丑的腋窩下撓著,癢得大丑從春涵身上跌下,笑個不止。兩人鬧成一團。到了後半夜,才抱一塊兒睡了。

第二天早飯後,兩人上班去。一進店門,兩人大吃一驚,店里站了半屋子人。淺淺從里邊跑出來,叫道:「牛大哥,鐵姐姐,你看他們,我叫他們走開,他們就是不聽。」

春涵問淺淺:「他們是干什么的?」沒等淺淺回答,那幫人已經將兩人圍上,一臉的熱情。只見他們手里都拿著報紙,七嘴八舌的說:「我們是來看英雄的。」「我們是來看省城第一美女的。」「我們都是這城市里的居民。」

這一下把春涵與大丑造愣了。抓過一份報紙,匆匆看過,這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來昨天大丑在江上勇救女友的事跡在報上登出,上面還配有兩人的照片。正是在島上,春涵摟大丑脖子的那張。照片上的春涵,比電視上的那些女明星漂亮百倍。身材更是在泳裝的包裹下,棒得不得了。春涵自己看了,都覺得自己好美。以前,沒覺得自己這么美。

大丑看看照片,望望春涵,笑道:「這上邊還誇你是省城第一美女呢。說你是省城驕傲,省城的瑰寶。」

春涵哼了兩聲,笑道:「我快成大熊貓了。」旁邊那些人跟著起哄,大叫著瑰寶,仙子下凡什么的。鬧了一會兒,春涵禮貌地把大家打發走了。不想,一會兒,又來一批,有看英雄的,有來跟春涵比美的。照例讓春涵給送走了。

等安靜下來,春涵與大丑對望一眼,都笑了起來。大丑說:「想不到我牛大丑成了大英雄,成了名人。」

淺淺過來,一臉的關心,問起昨天的事。她說,昨晚,她在電視上也看到報道了,擔心壞了。昨晚就想上家里去看看。

春涵拉起淺淺的手,感慨地道:「昨天要不是你牛大哥,不顧命的救我,今天,你去參加我的追悼會吧。我的命不錯,總算找到一個真愛我的男人。」

淺淺望著大丑,目光變了。好象頭一回認識大丑似的。她的眼中有一點酸楚。

沒過多久,又有一批人到來。大丑實在煩了,跟春涵說:「我有點頭痛,我出去走走。」也不等春涵吱聲,一溜煙地跑了。

淺淺笑起來,說道:「姐姐,你看牛大哥嚇得那樣,那象個英雄。」

春涵望著他的背影,說道:「我了解他的性格,他有點不習慣這種人多的場面。人一多,他話說不出來。」

中午,大丑才慢慢回到店里。拎回一兜子的水果。春涵高興地拿出個梨來給淺淺。自己扒開一根香蕉,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大丑瞅著她笑而不語。春涵白他一眼,問道:「有什么好笑的,看你鬼頭鬼腦的,一定有埋汰念頭。」

大丑笑道:「想知道嗎?把耳朵伸過來。」

春涵伸過耳朵,大丑低聲說了一句。春涵立刻臉紅了,叫道:「你好惡心,我還怎么吃東西呀。」說著,望著自己手中的半截香蕉,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大丑說:「你不吃,我吃。」說著,搶過來吃著。而春涵則扒開另一根香蕉來。

淺淺在旁邊望著兩人打情罵俏,心里不是滋味。她很奇怪,為什么自己遇不上這樣一個好男人呢?自己以前的那些男友,對自己哪有什么真愛。只想跟自己干那事倒是真的。別的什么都沒有。

一會兒,春涵去扔果皮。大丑問淺淺:「淺淺,你怎么會來這里應聘?與我沒什么關系吧。」

這時淺淺一臉的怒氣,說道:「你占了我的便宜,難道就算了嗎?我江淺淺是仇必報的人。你禍害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大丑氣惱了,說道:「你講不講理?那是我逼你那樣做的嗎?是你自己願意的。怎么能怪我。」

淺淺漲紅了臉,說道:「那是我自願的嗎?我不那樣做,那債務非把我逼瘋了。我無可奈何,才讓你這個臭男人糟蹋的。」

大丑嘆息道:「過去的事,都過去了。還是忘了吧,那樣你會活得更好。」

淺淺瞪著大丑,眼睛都紅了,說道:「我忘不了,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夜。我一定讓你討出代價。」

大丑笑道:「代價,已經討過了。是一筆數目不小的錢。」

淺淺道:「那是兩碼事。你傷害了我,就得給我個說法。一個姑娘的第一次,不是用錢能衡量的。」

大丑皺眉,長嘆道:「跟你們這些女人,真是說不清。」

這時,春涵進屋來,見淺淺眼睛發紅,要哭的樣兒,心疼的拉過她的手,問道:「淺淺,誰欺侮你了,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說著話,眼睛瞄著大丑。

大丑擺手道:「我可沒欺侮她。我想,是因為,剛才的水果,我多吃了,她吃得少了,所以才難過得哭鼻子吧。

此言一出,逗得春涵與淺淺都笑了起來。淺淺用眼睛斜著大丑,做出凶惡的樣子。而在大丑眼里,卻顯得很頑皮和淘氣。

過一會兒,春涵忽然說:「有件事,還沒有告訴你呢。剛才,服裝城的小周來了。」

大丑問:「這小子來干什么?不是又來對你抒情的吧?」

春涵微笑道:「他來通知咱們,說明晚要請咱們吃飯。說大家同事一場,相處得都不錯,咱倆離開服裝城,一直沒有歡送。這回給補上。」

「咱們離開這么久,怎么才想起歡送來呢?」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告訴你吧,這里是有一個原因的。不少人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

大丑努力想著明天是個什么日子。從陽歷上,從yin歷上看,都沒有什么特殊的。難道那天是西方的什么節日不成?聖誕節,情人節,復活節,愚人節等等,好象都不是。大丑猜不到,一臉的為難。

春涵在大丑耳邊低語道:「明天是我生日。」大丑臉上立刻綻放笑容,說道:「你怎么不早說。我好有點准備。不過,現在還來得及。

他看看春涵和淺淺,說道:「現在到吃飯時間了,我出去買點飯菜來。你們報名,都喜歡吃什么。」春涵與淺淺各自說了,大丑轉頭便走。

淺淺說:「不用麻煩了,我還不餓呢。」

春涵攔阻道:「別管他,反正是他掏錢。咱們當女人的,只管張嘴就好了。」說著,一臉幸福的笑。

大丑走在街上,心中盤算著,大老婆要過生日了,我該送點什么給她好呢?一定得讓她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五十年後都記得。

大丑冥思苦想,半天沒有一個結果。畢竟他這腦瓜算不上太聰明。夠得上中等已經很不錯了。

七十七洞房

那天晚上去赴宴之前,兩人都換了衣服。春涵穿了月白色的旗袍,把身材裹得非常優美。一張臉也顯得高貴,聖潔,優雅。大丑則換上高檔西裝,比平時精神多了。

春涵望著大丑,笑道:「誰說你長得丑,你這么一打扮,快成白馬王子了。」大丑張大嘴樂了,說道:「大老婆,你可真會說話。我老牛都快找不著北了。」

春涵挺挺胸,單手插腰,下巴微抬,問道:「大老公,你看我這樣子行不?能不能出去見人?」

大丑眯著眼睛嘿嘿笑了,說道:「讓我仔細看看。」說著,對著春涵色眯眯的,不是盯著胸脯,就是往下邊描。春涵笑駡道:「你這個yin賊,你又想挨收拾了吧。」

大丑笑道:「我不想挨收拾,我想收拾人。」說著,湊上來,一手摟腰,伸嘴在春涵臉上拱著,親著,還誇道:「老婆,你這模樣,把我迷死了。那些男人見到你會沒命的。」說的春涵吃吃笑著。把嘴迎上去,跟大丑接吻。兩條舌頭伸出嘴外,打起架來,發出迷人的聲音。

大丑的手,沿開叉處伸入,放到春涵的屁股上,稍稍用力的抓著,揉著,另一只手也爬上高峰,測試其彈性與軟性。三路進攻,令春涵有點受不了,沒一會兒,便嬌喘不止。大丑的rou棒硬得很,往春涵的胯下挺著,令春涵春心微盪。下邊已經濕潤了。

她畢竟是個冷靜而理智的人,當大丑的手按在她的小丘上時,她及時推開大丑,嗔道:「老公,我快不行了。今天就這樣吧。咱們還得去赴宴呢。」大丑放開她,見她玉顏緋紅,雙眼水靈靈的,顯然已經動情了。可這時得去赴宴呀,正事要緊。

他定定神,才說:「先放你一馬。等回來繼續。」春涵微笑道:「等回來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個繩子把你給捆上,要不然,又一個處女要遭殃了。」

大丑問道:「你舍得嗎?」春涵說:「不舍得也不行。好了,咱們出發吧。記住,到時不准亂說話,不准多喝酒。」大丑大聲回答:「是,大老婆。」然後,兩人牽著手,親親熱熱地下樓了。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熱情。大丑聽從春涵的吩咐,盡量少喝酒。他的酒量很好,加上有意克制,因此,他喝的那些酒,連臉色都沒變。在場的男女,都知道大丑的光榮事跡了,都稱贊大丑是個大英雄,男子漢。連向來不大瞧得起大丑的小周,都對他刮目相看。男同胞們沒有不羨慕大丑的艷福的。大丑很想吹吹牛皮,但想起春涵的話來,便只好忍著了。

當晚,小君也去了。若是獨處的話,大丑就厲害了,不但語言上去,手腳上去,連rou棒都上去。沒辦法,環境所迫,只能對小君色色的笑。小君不以為然,象以前一樣,對他露出熱情的笑臉。似乎也想跟大丑做肉體交流呢。

當晚,春涵的情緒好極了。她在人前,向來是矜持與嚴肅的。那天,她破例地露出笑臉來,當真是比花嬌艷,比月光輝,魅力無窮。把在場的人們都看呆了。人們都不禁想,如果哪個男人跟她獨處一室的話,恐怕誰都忍不住。不知道現在的春涵,有沒有失身。大丑這傢伙,有沒有把仙子給吃掉。

當晚回來,春涵喝得臉紅如火,雙眼似乎要滴水出來。還好,沒有大醉,只能用微醺來形容吧。兩人回到家,春涵靠在沙發上,眯著眼,輕聲喘息著。

大丑笑道:「大老婆,還叫我別多喝,我看你倒喝多了。」春涵沖他一笑,說道:「多倒沒多,只是有一點頭暈。」大丑說:「我屋里有醒酒葯,給你拿點吃。」說著,進屋取出一個兜子來。從里掏出兩片葯。

春涵笑道:「不是春葯吧?我還真有點怕呢。」

大丑道:「還是烈性春葯呢。吃下去,烈女馬上變盪婦。」

春涵說:「那我倒要試試。」說著,倒水服葯。

大丑在她身邊坐下,說聲:「大老婆,生日快樂」春涵笑了笑,說:「凈玩虛的,禮物呢?你早忘了吧?」

大丑說:「在這里呢。」說著,從兜子里掏出一部嶄新的手機來。深紅的,小巧,精致的。一打開,便響起悅耳的音樂來。春涵接過來,用手摸著,柔聲說:「好漂亮呀,你什么時候買的,我怎么不知道。」

大丑笑道:「我想給你個驚喜唄。「又問:「喜歡嗎?大老婆。」春涵說:「喜歡極了。我正要買呢。」說著,在大丑的臉上吻了一口。

大丑說:「我這里還有呢。你瞧,這是什么。」說著,從里邊拿出一個好看的盒子來,春涵問:「這是什么?」大丑回答:「自己打開瞧瞧吧。」

春涵遲疑著打開,眼前一亮,是一條金項鏈。黃橙橙的,金閃閃的。拿起來,中間是一塊紅寶石。背面有字:天長地久。春涵心里一暖,感激地看著大丑,臉上無限幸福。

大丑說:「寶貝兒,來,我給你戴上。一定很漂亮。」春涵乖乖坐好,大丑把項鏈給春涵戴上。不用大丑誇獎,春涵自己到鏡前一照,也覺得自己平添幾分高貴氣質。心里十分高興,自覺自己的風采不下於任何美人。

春涵沖大丑笑著,誇道:「老公,你真體貼。當你老婆真幸福。」

大丑說:「什么時候,你真給我當老婆呢?我都等不及了。」春涵微微一笑,並不出聲。她打開大丑那只兜子,問道:「老公,這里邊還有什么?我檢查一下。」大丑忙說:「沒有什么了。」

春涵從里邊又拿出一部手機來,問道:「這又是什么?」大丑解釋道:「我的手機也老了,也想換部新的。」其實這部手機是買給小雅的。他不想讓春涵知道,怕她多心。

憑直覺,春涵覺得大丑是在說慌。但她今天情緒很好,不想為小事而破壞氣氛。便放下此事不提。

大丑又望著春涵誇道:「大老婆,今晚,你真美,像是嫦娥下凡。沒有一個女人能有你美。」春涵心里很舒服,嘴上說:「少灌迷湯,我看你動機不純。」

大丑忽然正色道:「有件事我差點忘了。」

春涵見他說得正經,便問:「有什么事?」

大丑向春涵招招手,春涵便走過來。大丑突然叫道:「你上當了。」將春涵攔腰抱起,抱到自己的房間里。春涵嬌呼道:「大老公,你想干什么?」

大丑笑道:「我想跟你洞房。今晚你不准拒絕我了。你已經拒絕我多少次了。」大丑把春涵放在床上。房里的燈很亮。

春涵低頭道:「老公,不是我不答應你,我……我好怕呀。」

大丑摟住她的腰,安慰道:「有什么怕的,習慣就好了。每一個女孩都要從害怕開始走上快樂之路的」說著,將她撲倒在床上。

春涵叫道:「別弄皺我的衣服。我自己脫。」大丑放開她,笑吟吟地瞅著她。春涵一臉的忸怩相,顫抖著手解開兩個扣子,對大丑說:「老公,把燈關了吧。我怕燈光。」

大丑搖頭道:「那不好,關了燈,我就看不到我老婆迷人的身子了。」

春涵嫣然一笑,嬌聲說:「老公,你把身子轉過去。」

大丑又搖頭道:「更不好。我就想看仙子是怎么脫衣服的。」

春涵過來,搖著大丑的肩膀道:「好老公,春涵求你了。你轉過身子去,我就脫。」

大丑長嘆一口氣,沒法子,只好不情願地把身子扭過去。春涵還在背後叮囑道:「不准偷看,偷看的話,我就不理你了。」只聽到一陣輕微的聲音過後,便安靜了。

大丑問:「好了沒有?」

「沒有。」

「好了沒有?」

「沒有。」

大丑實在受不了了,便自己轉頭,只見春涵已經鑽到被窩里,只露一個頭。見到大丑轉身,連頭都縮入被里。

大丑一見,興高采烈,迅速的脫衣,脫個精光,大笑著鑽入被里。兩人在被里滾來滾去,但見被子鼓鼓涌涌,高高低低。好一會兒,大丑露出半截身子,將被一掀,春涵便露到外邊了。原來這姑娘身上還有乳罩,褲衩呢。她的內衣是淑女型的,穿在她的玉體上,使有一種清純和傳統之美。使男人更有占有的欲望。

大丑輕聲道:「寶貝兒,脫光吧。讓老公瞧瞧,你能打多少分。」

春涵羞得閉上眼睛,嘴上還硬:「我不,不嘛。我還是少女,我不脫。」

大丑笑道:「老公這就把你變成少婦。」說著,伏身下來。

大丑激情如火,狂吻著春涵的臉,耳朵,脖子,親得春涵笑了起來。來到乳房時,兩手盡情地揉著,象在玩玩具。一會兒,便把乳罩推了上去。春涵想以手遮擋,被大丑拉開。大丑生平頭一回看到春涵的nǎi子。兩座山峰,果然不小,潔白尖挺,ru頭粉嫩。在乳溝中,大丑還發現一顆小痣。他覺得新鮮,兩手把住nǎi子轉著圈,用舌頭舔著痣,時輕時重的。弄得春涵連呼帶喘的。

一會兒,一只手來到xiāo穴外。隔著布摸索著。很快,便插入里邊,直接撫弄春涵的私處。那里已經漲水了。

大丑不再浪費時間,先把乳罩拿掉,又把她褲衩除去。於是,春涵變成一位祼美人。在明亮的燈光下,春涵的身上泛著聖潔的光輝。皮膚之細膩,曲線之流暢,大丑實在形容不出來。兩只nǎi子驕傲的挺立著。它不如小君與淺淺的大,卻非常秀氣,圓潤。她的小腹下,與眾不同。便是她的絨毛出奇的濃密。

大丑用力扳開她的雙腿,發現花瓣只露個小影。那里是神秘的,富於誘惑性。絨毛已經有了亮光,那是春涵的秀水氾濫的結果。

大丑聽說毛多的女子,性欲旺盛得很。這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在春涵身上,一定可以試出來的。

大丑拿起個枕頭墊在春涵的腰下,使秘處更為突出。大丑伸手,分開春涵的密林,那兩片尖尖薄薄的紅唇已張開一條細縫來。象小嘴一樣,此時,正流著透明的口水呢。大丑愛極了春涵,他受不了春涵肉體的誘惑,說了句:「春涵,今晚讓我好好愛你吧。」便把嘴湊上去,一頓狠啯。啯得春涵春水潺潺,全身發抖。嘴里哼叫道:「老公,我好癢呀,你別舔我了。我會發瘋的。」

大丑哪能聽話,他的動作更火暴了。將春涵的腿抬高,使整個屁股,整個神秘地帶,全部展露在他的眼前。春涵的香氣與下體的氣息,使大丑無法忍受。他象一頭獅子,凶猛的向春涵進攻著。用嘴,用舌頭,愛撫美人的小豆,小溝,還有緊揪揪的菊花。她的春水差點叫他給吸干了。春水都叫大丑給飲用了。

春涵哪受得住他這番挑逗。這美女啊啊叫著,鼻子哼哼著,不知不覺已經高氵朝一回了。把下身流得一片狼藉。還好,大丑及時「清除」。

春涵膩聲叫道:「好老公,你來吧,占我有吧。我是你的。我願意為你流血。」那雙眸子嬌媚地望著大丑。大丑何曾見過她這種勾人的眼神。魂都飛了,骨頭都軟了。

他立刻抽出枕頭,擺好姿勢。將rou棒抵在春涵的肉縫上。春涵很不習慣,不停地扭著腰。嘴里哼道:「老公,我怕呀,我害怕。我怕我會挺不住。」大丑親親她的小嘴,鼓勵道:「一會兒就好了。開始有點疼,你要挺住。老公知道你是女強人,一定能過關的。」春涵閉上眼,點點頭,雙臂摟住大丑的後背。

大丑的gui頭往里塞著,塞了多次都不成功。他比較有耐心,親嘴摸她的,做前奏工作,使其放松精神。下邊的rou棒沾了好多春水,一伸一縮的,在門外搔擾著。當gui頭好不容易頂進個尖時,大丑一挺屁股,gui頭便叩門而入。

那么細的一條縫,被撐開一個洞,自然很痛了。春涵皺著眉,忍受著破身之苦。嘴里還是不禁發出斷續呼痛聲。還好,她是堅強的,並沒有流淚。

大丑心疼她,停住動作。伸出舌頭在春涵的唇外舔著。春涵獻出香舌。任大丑隨意的吮吸著。吸得唧唧有聲。

一會兒,大丑問春涵:「好點沒有?」春涵說:「好些了。老公,你來吧,都插進去,讓我當你的女人。我能挺住。」

盡管春涵這么說,大丑卻沒魯莽行動,他用嘴含住春涵的ru頭,有滋有味地啯起來,還用牙輕咬著。為公平起見,兩粒ru頭都有份。很快,ru頭硬到極限。

春涵雙手摸著大丑的頭,呻吟道:「老公,你吃奶吃得真好。以後,你要常吃呀。你一吃,我就舒服。」

大丑笑道:「以後,我跟咱兒子一人一個。」春涵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