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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 白黑 6060 字 2020-08-02

第26章

「怎麽這麽半天。」南宮祭進門後抱怨,他揚了揚手,「看姐醉的不輕,我幫她買了解酒葯。她人呢?」,江雕開一語不發地往里走,走到飯廳,南宮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江新月。

「睡美人」是閃過他腦海的第一個詞,他怦然心動,可是卻極力按捺著自己的欲望。

「怎麽讓她睡這兒?」他問站在他身後的江雕開。

「她自己願意睡這兒。」江雕開倚在門口一副事不關己的口氣。

「把她弄進去吧。」南宮祭習慣反客為主,他彎身扶起她,她的身體真的柔軟,他感覺自己身上不斷有熱氣散發出來,江雕開不再袖手旁觀,走過來和他一起把江新月弄進了卧室。

「睡的這麽沈。」南宮祭不禁好笑。

「這就是所謂的爛醉如泥吧。」江雕開不忘揶揄。他依舊站在門口,手插進口袋里,他不自覺地總是站出一副隨時送客的姿勢。可南宮祭卻並不打算立刻就走。

他轉身問他:「知道門打開時我看到她的臉有多驚訝嗎,為什麽不早一點告訴我?」

「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好朋友拿感興趣的女人裸照和性交照片給你,而你卻告訴他那是你姐,這樣的話說的出口嗎?況且也覺得沒有說的必要,事實就是事實。」

南宮祭揚眉:「你也知道那是我感興趣的女人?」

江雕開與他對視:「能挑起男人興趣的女人很多,但不一定都嘗試過。之前你怎麽想我不管,但她是我姐,比我們大十二歲,別再動她的念頭。」

南宮祭輕輕一哂,上前拍了拍江雕開的肩:「放心吧,你不動我也不會動。」說完,他就走了出去。江雕開送他出門,回來後站在江新月卧室門口,他伸手要開門卻遲疑了好半天,最終他還是轉身去了浴室。

「停車。」南宮祭聲音很輕,卻帶了與生俱來的威儀。車子停下來,他打開門下車,伸手抓住了搖搖晃晃的姜薇。

姜薇扭臉看到他,一臉驚喜:「是你,南宮大少!除了你,開的那些朋友都是臭狗屎,他們載我到這里就把我扔下了,要我自己打車回家,可是我錢包和手機都丟在了阿姨家啊。他們太過分了,我說要告訴開他們怎麽對我,我會是開以後的女朋友,讓開以後不要理他們,他們說什麽?他們居然嘲笑我說開不會看上我這種貨色……」

「姜小姐,你醉了。」南宮祭輕聲說道,把姜薇拉進汽車,吩咐k叔:「先送姜小姐回家。」

南宮祭坐的筆挺,再不看姜薇,他在回憶剛剛的情景,睡在地上的江新月,仰躺的睡姿讓簡單的白裙勾勒出她動人的曲線,鼓脹的兩顆蜜桃以及柔軟清香的身體……

昏暗的光線下,冥想的少年性感撩人。姜薇扭頭迷戀地看著南宮祭的側臉,喃喃:「好帥啊,真的好帥……人又好,哪個女孩子不愛呢?要不是我心里早有了開,鐵定會愛上你的。而且江阿姨好象也很喜歡你呢,不過我知道你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麽?」南宮祭突然轉過臉,「就因為她比我大十幾歲?那是你還不了解我,如果是我感興趣的女人,年齡根本不是問題,我想得到的東西必須會是我的。」

姜薇格格笑起來:「你現在更帥了誒,可是你也對江阿姨有興趣嗎,不可能的吧……不過看在你送我一程的份上,我想告訴你一個超級大秘密呢,絕對你聽了以後會吃驚死,不管你們誰對江阿姨有興趣,都是不可能的,因為……」她湊近南宮祭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麽,當看到南宮祭臉色的變化,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午夜的酒吧,光怪陸離,燈影搖曳。桌前南宮祭挺拔、修長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寂寥落,他的眼眸里摻雜著些許復雜情緒,痛苦或不甘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時一只玉手搭在他的肩上,又一個午夜女郎過來搭訕,這一次他沒有冷然相對也沒有不理不睬,而是用一雙熏染了些許醉意卻可以溺斃無數女人的狹長眼眸看著她問道:「如果……你的情人和兒子同時溺水,你會先救哪一個?」

女人怔了怔就毫不猶豫地答:「當然是兒子,有一個真理男人或許永遠不知道,那就是在女人心里兒子的地位遠遠比情人重要許多倍。」

南宮祭垂下了眼眸,過了一會兒才又問:「如果既是情人又是兒子呢?」

女人一臉誇張的表情:「你喝多了……是兒子的身份怎麽可能又是情人?不過如果真有這種可能,那這個女人會把他愛進骨子里去,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超越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哪怕他付出的再多也不可能。」

南宮祭被酒嗆住咳嗽起來,女人伸手想給他拍背,他的聲音溫淡卻冰冷刺骨:「別碰我。」

第二天,江新月正走著,一輛車在她身邊停下來,她下意識地停步,看車門打開,南宮祭從車上下來,他黑衣黑褲,益發顯得挺拔斯文。

「姐。」他叫她,臉上的笑意非常溫暖且有感染力。

「祭。」她訝異,很自然地叫出他的名字,完全不知道這樣叫著一個男孩顯得有多親密。

「好巧啊,我正要接開去上學呢,姐上班要走這條路嗎?」南宮祭說話非常得體。

「是啊,可是……阿開已經走了……」她真的單純,臉上的表情很是惋惜,她年紀大他十二歲,而他的心計早超過她二十四歲。

他也惋惜,語氣和表情過渡的不留痕跡:「那這樣好了,我順道戴姐一程吧,這樣姐就不用費時間等公車了。」

江新月手擺的象撥浪鼓,可最終她還是上了南宮祭的汽車。

雖然一見如故,但畢竟還很陌生。上車後兩人開始都沒說話,江新月坐姿很拘謹,雙手握在一起,眼睛看向窗外,他故意坐得很近,兩人之間只有微小的縫隙,卻足以讓陌生異性放松警惕。

感覺得到她的溫度,聞得到她身上淡淡的氣息,強大到足以驕傲的定力此時受到干擾,他的心在xiong腔里不受控制地跳動,每次靠近她,都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欲望在無限膨脹著。

第27章

「姐,真羨慕開有你這樣一個姐姐。」南宮祭打破了沈寂,他的聲音溫和而誠懇,很容易讓人喪失戒備。

果然江新月扭過頭來看他,她的目光水一樣溫柔:「其實我這個姐姐很不合格的,從阿開出生到十六歲,我不是上學就是上班,我們兩個有很多隔閡,直到阿開來a城,我們的接觸才多起來,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有很多需要我更努力去彌補的。」她自己不覺得,一談到江雕開她的聲音都會不一樣,聽到南宮祭耳里,表面沒什麽,心里卻酸意暗涌。

江新月安慰他:「獨生子也不錯啊,父母的注意力和愛會全部給你,有許多獨生子女都很引以為豪的。」

南宮祭苦笑了一下:「可是我不會,因為沒有兄弟姐妹,從小就很孤單,父親因為忙於事業很少顧及到我,而母親……我從來都沒見過她……她在我還不到一周歲的時候就離開了,現在都不知道她在哪兒……」他的聲音低落下來,帶著不屬於他年齡的感傷。

江新月的心被觸動了,內心里升起一股近乎憐憫的母性柔情。這個斯文知禮的少年本如陽光一樣燦爛溫暖,卻沒想到在絢爛的表象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苦澀。她伸出手輕輕握住他的肩:「祭,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象你這麽優秀的人,世界上所有的母親都不會忍心拋下你的,有一天,她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真的嗎?」南宮祭看著她,狹長的眼眸如同浸在水里的兩顆星子,那星星點點的水光下隱藏著痛苦的祈望。

當那樣漂亮溫和的一雙眼睛蒙上水漬,當那樣一雙疼痛晶瑩的眼睛向你信任地凝望時,即使再堅如磐石的心,也會在瞬間摧毀吧。他的眼睛向她看過來的時候,江新月的心疼的收縮了一下,她要怎樣回答他呢,她不想騙他,也不想讓他再傷心。

於是她點了點頭,他笑了,憂郁到讓人心疼的臉孔燦爛起來。

「姐,以後遇到不開心的事能不能找你傾訴?」南宮祭問。

「嗯。」江新月深深地點了點頭。

人就是這樣奇怪,或許只有一次的談話,兩個人的關系就會拉近許多。江新月就是這樣覺得,對南宮祭她一見如故,再談傾心,此傾心當然並非情侶間的那種傾心,對南宮祭是一種很奇怪的情感在她心里滋生出來。她下車後,南宮祭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才驅車離去,這是她所不知道的,因為下車以後她在思考她與江雕開的關系,因為南宮祭總是很容易就讓她想到江雕開。

江雕開不知怎麽回事,自從他生日過後,就有點神龍見首不見尾,江新月連問他在忙些什麽的機會都沒有,而南宮祭這幾天也沒消息了,應該是過的很好吧,江新月笑笑,一些花花綠綠的雜志海報在她眼前滑過去,唇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她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向車後門擠去,還沒到公司她就提前下了車,直奔站牌附近的報刊亭,自費買了一份他們的都市報。

娛樂版導讀的大字非常醒目地印著影星鄭奕航與鍾雨桐的不合傳聞,翻到內頁內容詳實有憑有據,而且配有兩人劍拔弩張對視的照片,且說到鄭奕航要求換角,不然罷演的事實,盯著作者於瑋的名字,江新月氣的手抖。

進了辦公室,江新月把報紙摔在於瑋面前:「於瑋, 這是你發的?你為什麽把沒有核實的內容隨隨便便發出來?」

於瑋瞟了一眼報紙:「對啊,我是道聽途說,那天你和郭導的通話我全部都聽到了,難道還用核實嗎,是不是事實你比我還清楚吧?」

「即使是事實,可是這是郭導拜托給我的私事,沒經過他的同意,我們報社怎麽可以爆人隱私?」

於瑋噗的一聲笑了:「也就大我兩歲,怎麽思想這麽守舊?現在不『爆尿』還有讀者看娛樂版嗎,那個鍾雨桐又不是我朋友,鄭大影星也沒上趕著追我,我也沒有大導演做干爹給撐腰,我就是憑本事吃飯,有爆點的我就報,要管那麽多,我也別吃這碗飯了。況且這事你別找我,是林總批准的,有本事去找林總。」

看著於瑋囂張的樣子,江新月真想把報紙狠狠摔在她臉上,她以為她不敢去找林南,抬出林南來壓她。她轉身出了辦公室,直接去敲林南的門,馮秘書卻告訴她林南不在辦公室。

江新月一肚子氣沒處發,這一天過的實在是郁悶。下班後正好在走廊里碰到開完會回來的林南,此時江新月的火氣已經去了一半,不過林南還是看出了她臉色不好。

本來想越過他直接走人,林南一把拉住了她:「新月,怎麽了,臉色這麽差?」他的語氣小心翼翼而且關心備至。

想起這一陣他們之間的冷戰,從前的甜蜜好像已是上輩子的事,時間對他們的矛盾不僅沒有消減,反而越來越深。她是真的不想再和他吵架,沈了沈說:「於瑋的稿子是你批准的?」

「鄭奕航那篇?嗯,是我認可的。」林南如實說。

「你明知這個不可以報道的,為什麽還要同意?你明知我夾在中間,郭導一定以為是我出賣他,把劇組隱私當爆點賺錢,為什麽讓我這麽難做?」

「新月,別這麽激動,你聽我說,其實事情可以反過來想,很多劇組在開機後都會炒作緋聞的,這也是個機會,郭導不會不知道,鍾雨桐正好借鄭奕航的名氣上位,這事不會對他們不利反而雙贏,對郭導和報社也是一舉兩得的事。」

江新月甩開他的手:「即使如此,我也不會贊同你們這樣做。」

「新月。」林南再次抓住她,「你別這樣固執行不行?」,江新月剛要說什麽,手機鈴聲響了,林南松開她,她拿出了手機接聽:「喂……」

「姐,是我……」南宮祭的聲音很容易辯認出來,雖然它比平時更低沈、模糊、寥落而且隱在一片嘈雜中。

「你……你現在在哪兒?」江新月莫名擔心起來。

「我……在新月酒吧……」說到這里,信號就斷了。

江新月喂了兩聲,把手機往包里一塞就向電梯口跑,林南攔住了她:「誰打來的電話?」

「一個朋友。」江新月閃過他按下電梯開關。

林南轉過身,看著江新月決然的側影,艱難地問:「新月,你……是不是交了新的男朋友?」

江新月的心一緊,電梯門就在此時打開了,她不想解釋什麽,也沒有心情解釋:「如果你想這麽想就這麽想吧。」說完,她走進電梯。

第28章

江新月站在新月酒吧面前,她這個夜生活貧乏的人從不知道原來還有一家和她名字一樣的酒吧矗立在城市繁華區的角落里,而她坐著出租車光速一般飛奔而來,就是為了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少年,他是除了祭以外第一個讓她心疼的少年。

看到南宮祭的時候,他已經喝了不少,但尚能認出她來,見到她來,他明顯很高興的樣子,讓她陪他一起喝酒,她搖搖頭,坐在他的身邊,這一次她一滴酒都不會沾,因為在這樣的他面前她要保持清醒。

南宮祭叫侍者倒酒,江新月抓住了他的手:「祭,別再喝了。」

南宮祭轉臉看她,他們目光對視了好長時間,他突然說:「姐,你的手真溫暖。」

就這樣一句簡單的話江新月差點落淚,這完全不是她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少年,現在的他斯文的臉上充滿落寞,冰涼的手指毫無溫度,他的外表多麽會騙人呀,骨子里的他是個那麽孤獨和需要愛的孩子!

她用雙手緊緊包住他的手,把冰涼的手指捂在她的手心里:「我們回家吧。」

南宮祭卻將一張照片遞給她:「這是我媽媽……」,江新月接過那張老照片,照片里芳華正茂的女子有著清秀的眉眼,看著有一些眼熟,最後才醒悟,原來她和自己的相貌有三分相像。

怪不得南宮祭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眼熟呢,而她也是同樣的感覺,難道真是冥冥中的一種緣分嗎……

「為什麽她要拋棄我,為什麽……?」南宮祭的聲音充滿痛苦和脆弱,江新月輕輕攬住他的腦袋,把他抱進自己懷里。

「為什麽拋下我……為什麽……」他喃喃地說著,其實並不需要她給他答案,他只是想發泄一下。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寂靜。他像是睡過去了。他們的姿勢那麽親密,少年的臉貼在她左邊xiong口,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她左邊的ru房都被他的淚濡濕了,雖然如此,她卻絲毫沒有別的不潔念頭。動了動身子,他的手忽然抱緊了她,臉貼得更緊,輕輕咕噥了一句。

「媽媽……別走……」

她像是被雷擊了般,心跳都紊亂起來,南宮祭的這聲媽媽像是擊中了她的要害,那是她心底最柔軟最柔軟的所在,多年壓抑在心底的情感,似找到了一個出口,洶涌地流出來,壓也壓不住……

她和這個少年注定是有緣的,第三次見到他,她就「愛」上了他,當然這樣的愛並不是男女之愛,是更博大、更無私、更深沈的愛意。

她伸手輕輕撫著他的頭發,讓他安心睡去,至少這一刻她不會離開他。

窗外的天已經黑了下來,江新月還沒有回家,而且沒有一通電話。

她的手機總是無人接聽,那嘟嘟的忙音讓江雕開煩躁起來,他將手機摔在地上,拎起鑰匙出門。

一束強光打過來,江雕開眯起了眼睛。一輛豪華汽車停在不遠處,江新月下了車,向一起下車的高大男人說著什麽。那輛車江雕開認識,那個男人他也認識是k叔──南宮祭的貼身保鏢。

原來……他站在yin影里,面無表情地看著江新月的背影,之後轉身上樓。

江新月的腳踩到了什麽東西,低頭一看竟是江雕開的手機扔在客廳地板上,她撿起來,嘀咕了幾句,忽然又想到了什麽,連忙翻自己的包包,她的手機上果然有好幾通江雕開的未接電話。

心驀地暖了一下,原來他是關心她的。心里有些愧疚,走過去敲門:「阿開,你回來了?吃飯沒有,你睡了?」聲音幾近討好,但是問了幾遍都沒人應聲。

第二天,花雨club豪華包間內,音樂低糜,桌上擺著昂貴的瓶瓶罐罐,少男少女坐的七扭八歪。

「上次開生日那個真心話大冒險玩的不夠刺激啊,因為姐姐在場,大家都沒放開,今天繼續哈,h起來,我有一個特勁爆的問題問你們,上次包小陽問的是性幻想對象,那個太虛無縹緲了,問個實在的,現在立刻馬上男人們你最想cāo的人是誰?」高照打了個響指。

包小月呸了一聲:「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去去,沒你的事兒,這是我們男人的游戲。」高照轟她。

包小月扭著屁股把答案紙都收上來:「沒有我誰給你們公布答案啊。我先念我最感興趣的,我認識開的字體,聖母?聖母是誰呀?」

「靠,老大最近是不是在讀聖經啊。」包大龍說。

「是啊,又是月亮女神又是聖母瑪麗亞,怪不得現在一個妞兒也不入眼呢,不過想cāo聖母,可要問問耶酥同不同意哈。」高照打趣。

「那如果開變身耶酥又會怎麽呢?」包小月說。

「靠,這問題勁爆啊。」高照贊道。包小月笑:「那當然,自己的母親就不用征得別人同意了哦,就像我哥說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聽說古希臘神衹好多都是母子通婚,兄弟姐弟結婚呢……」

南宮祭挑了下眉,不露痕跡地瞟了江雕開一眼。

包小月突然哇了一聲:「怎麽還有罵人的話啊。」,高照從她手里搶過來,噗的一聲樂了:「cāo你媽!怎麽,南宮公子最近也學起吾輩們的粗俗來了?」

南宮祭面不改色:「原來我算是個文明人嗎?榮幸之至。不過誰說cāo你媽就是臟話?它本來的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和你母親做愛。」

「可惜我媽四十多了,身材臃腫,南宮大少要是想我媽倒不會介意……」高照壞壞地說。

「包小陽的媽媽不錯,徐娘半老……」包大龍還沒說完,包小月就上前去擰他的耳朵,一邊嘴里還說:「南宮大少這是什麽口味啊,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都出去。」一直沒說話的江雕開突然開口。大家都愣了,江雕開又說:「除了祭,都出去。」

見江雕開臉色不善,幾個人都一邊擠眼一邊推搡著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南宮祭和江雕開。

兩人對峙著。

「你什麽意思?」江雕開先開口。

「沒什麽意思,游戲而已,別對號入座。」南宮祭四兩撥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