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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 白黑 6772 字 2020-08-02

第31章 糜豔

南宮祭一邊啜著酒一邊緩緩道來:「父親隨母姓,因為南宮姓氏的男子都是不得自由的,必須從商,將來要繼承偌大家業,而父親有自己的理想,他從來厭惡商業,和爺爺之間曾爆發過很多次爭吵,所以他十六歲就有了我,他不愛母親只為了傳宗接代,我出生以後成為南宮家族合法的繼承人,這樣父親就自由了……」南宮祭的聲音里有幾分無奈和嘲諷。

江新月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想到林南對事業的堅持以及南宮祭貴族大少的身份,外人只看到他們身上的光鮮,卻不知道他們也有很多無奈。

或許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江新月感覺到有些疲倦,眼皮澀重起來,她揉了揉太陽穴:「祭,我有點累,先去睡了。」

南宮祭點點頭,目送她的身影走出餐廳。

他取出手機,翻到一張圖片,點了發送鍵。然後他把杯中余酒一點點喝光,這才站起來,上樓去。

彼時,江雕開正躺在帳篷外看星星,南宮祭一走,他顯得有些百無聊賴,不時取出手機來看看。這是他第一次外宿,那個江新月難道也不知道問候一下他嗎?正這麽想著的時候,手機響了,他立刻翻身坐起來查看。

是條彩信!他輕輕切了一聲,難道打通電話會死人嗎?真是的。打開彩信,一張照片映入眼簾,他的眼睛慢慢沈暗下來。

照片上,江新月正和林南擁吻,他們彼此摟抱,像要把對方嵌入自己身體里,江新月主動而順從,放任男人的手伸進她衣服里大膽愛撫……

死死地盯著屏幕,江雕開粗重地喘息,他眼睛發紅,恨不能伸手從屏幕里把江新月揪出來,嫉妒的火苗燒灼著少年的心,他隱隱意識到對江新月不知從何時開始有了強烈的占有欲,而這種欲望一直在迅速膨脹,直到他再也無法控制。

而他並不知道給他「通風報信」的南宮祭此時就站在江新月卧房門口。江新月沒有一點防范意識,門並沒有鎖,他很輕易地就走進去。

她睡得可真沈,他把她衣服一件件剝光,她都毫無意識。她赤裸著身體躺在他面前,ru房柔軟,肌膚緊致,散發著近乎聖潔的光澤。她的身體結構真是纖巧,仿佛天生這具身子就是給男人造就的,那雪白緊實圓潤的小屁股讓他想立刻享受撞擊到它的質感。

他呼吸急促,雙腿間的腫脹幾乎要把褲襠沖破。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欲望膨脹到了極點的渴望,他並不急於擷取,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頰緩緩向下移動,感受著指尖傳遞過來的溫度和質感。

「放心」他輕聲說,「我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碰你的。」

他撫摸自己腫脹的褲襠,嘲弄地開玩笑:「老弟,大餐很快會有的,不過這次不行,但我會給你准備餐前甜點的。」說著,他取出了手機,給她拍照。

全身的、雙ru、甚至ru頭的特寫鏡頭,然後他打開她的雙腿,狹長的雙眸幾乎被欲望熏染的發紅了,他用手機近距離取景,不斷按動著開關,她私密部位各角度清晰特寫被一張張儲存起來。

給她穿好衣服,他俯下身吻了下她的嘴:「寶貝,好好睡吧,這些照片足夠解一段燃眉之急了。」

江新月給林南撥了幾通電話都沒人接,已經是第二天九點來鍾,林南還沒回來。她實在坐不住,還是坐車回家了,心里總惦記著阿開,怕他回來見不到她。

回家沒半小時,江雕開就回來了,他一進門,江新月就發現他臉色不對。心想,不知道又誰不長眼地惹到他了,話里陪著萬分小心地問他:「玩得怎麽樣,不好玩嗎?」

江雕開站直了身體看著她,眸中帶著微慍的戾氣,看得江新月有點發毛,心里更是不明所以。

「怎麽了?」她想笑笑,卻笑不出,臉上的表情就很別扭。

「昨晚去哪兒了?」江雕開問。

她心里!地一聲,表情立刻就顯了出來,就像小時候做了什麽壞事被抓包了一樣。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嘴角扯了扯:「怎麽啦,昨晚我就在家呀……」

「撒謊。」江雕開冷冷盯著她,「有這麽飢不可耐嗎,我才出去一晚,就迫不及待地去外面找男人?」

「你說什麽……」她小聲說著躲避他的目光。

「我說的不對嗎?我在家的時候是有多寂寞難耐,不堪忍受?一定早就盼著我夜不歸宿吧,你好去和男人幽會,平時看我是有多不順眼,多厭惡,多防礙你好事,早知道別讓我來a城啊!」

她做錯了什麽?好像是多罪不可恕的事,他這樣凶巴巴地罵她,就像她是瞞著丈夫去和野男人狗合的破鞋,他的話這樣冷、這樣毒,這樣傷人!

「你說的對,我是討厭你,才低聲下氣地求你來a城和我一起生活,把我的卧室讓給你,每天都孫子一樣陪著小心,犧牲掉所有業余時間給你洗衣、做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犯賤!」她沖他大聲嚷出來。

江雕開冷冷地點點頭,轉身回卧室,不一會兒,他拎著書包走出來,大步走向門口,江新月見形勢不對,沖過去擋在了門前。

「你去哪兒?」她問。

「回家。」他伸手去抓門把手。

她緊緊地用身體擠住:「這就是你家,你回哪里!」

「b城。」他力氣很大地把門打開。她返過身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阿開,別走。」

他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往外走,她死死地拖著他:「對不起,都是我不對,我不該凶你,你這樣回去,爸爸媽媽會不放心的。」

也許是最後一句起了作用,江雕開停了下來,江新月一把搶過他的書包:「我道歉,都是我不對,不要走了,你走了,我怎麽辦?」

僵了一會兒,江雕開越過她回卧室去了,很大力氣地甩上了門。江新月抱著書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姜薇來了,看了看江新月的臉色:「阿姨,出什麽事了?」

江新月搖搖頭:「你來的正好,阿開有點不開心,正好你陪他一下。」,姜薇懂事地點點頭,進房去了。

江新月發了一會兒呆,手機響了,她以為是林南,沒想到卻是郭導,電話一通,她就被披頭罵了一頓。說什麽沒想到她是這種人,拿人情當爆點賺錢,電視劇剛開拍,男女主角不和的傳聞就滿天飛,嚴重影響了藝人形象,網絡上罵鄭奕航和鍾雨桐的貼子已沸沸揚揚,電視劇收視率定受影響……

江新月的心情down到極點,可還要陪小心:「郭導,不是那樣的……我現在就過去,當面向您解釋……」

江新月走到江雕開門前,輕輕敲了敲:「阿開、薇薇,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中午如果我回不來你們就去外面吃。」,聽到里面姜薇哦了一聲,江新月才出門。

走出一段距離,她才發現手機沒帶,她怕收不到林南的電話,忙返身回去拿。走進客廳,她似乎覺得哪里不對勁兒,轉眼看到江雕開的卧室門大開著,從里面傳出有點奇怪的聲音,她思忖著慢慢走過去。

走到門口,她愣住了,用雙手掩住了嘴巴。

江雕開正坐在電腦前玩游戲,而姜薇卻跪伏在他的雙腿間,少年的牛仔褲拉鏈是打開的,一根粗大的**從縫隙里探出來,姜薇用手抓著它,正像舔冰淇淋一樣一點點舔弄著。少女一臉陶醉,唇齒里發出「咂咂」的聲音,偶爾嗓子深處逸出細細的呻吟。

那聲音如此yin糜,那景象如此糜爛,江新月傻了,那一刻大腦幾乎一片空白。

第32章 禁忌游戲

江新月手里的手機和包包都掉落在地上,發出鈍鈍的聲響,她無力地靠在了門框上,好像瞬間被什麽東西擊挎了。實在難以接受她所看到的景象!

姜薇捂著臉跑出了房間,江雕開一語不發地看著她。

她臉色灰敗,聲音發顫:「你們……在做什麽?」

「不是都看到了嗎?」江雕開揚起了眉。

他無所謂和輕佻的語氣激起了她的憤怒:「你怎麽可以這樣對薇薇,她才十五歲,你讓我怎麽和姜隊長交待?」

江雕開呵地笑了一聲:「我對她做了什麽?我什麽也沒做啊,是她對我做了什麽吧?不是當初你把她硬塞給我的時候了,不是你願意讓她做你兒媳的時候了?」他的語氣充滿嘲弄。

「我願意你們在一起,是希望你們好好交往,而不是……」她頓住了,臉上現出奇怪的表情,而且一直紅到了耳根。憤怒、尷尬、急火攻心……她恨不能立刻昏死過去,醒來但願一切都是一場惡夢。她幾乎被氣憤沖昏了頭腦,一直沒注意江雕開的褲子仍是開著的,少年的欲物異乎尋常地粗大腫脹,如同一根巨大的**旁若無人地在空氣中張揚。

江新月轉過身去:「你快把衣服穿好。」

身後!!窣窣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江新月才轉過身,她嚇了一跳,因為江雕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她身後。他居然把牛仔褲脫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白t恤,他的雙腿修長結實,身材健美精壯,雙腿間的大雕明目張膽地裸露出來,囂張地搖晃,而少年沒有半點羞恥感,他的眼睛直視著她,充滿了無邊的危險。

江新月向後退,一直退到門口:「你干什麽?為什麽把衣服脫了?」

「你說呢?躲什麽,剛才不是一直盯著看來著嗎?」他走近,身上迷漫著危險的氣息。

江心月轉身想開門,而他已經先一步把門鎖死了。江新月轉回身,猛地抬手給了他一巴掌:「阿開,你瘋了,你怎麽變得這麽下流!」

江雕開臉色沈了下來,他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雙腿間,江新月的手指觸到了少年的欲根,粗大、堅挺、滾燙,她尖叫著想把手抽出來,可是他力氣大的很,硬拉著她摸他。

「那就叫下流了?那這叫什麽呢?摸起來感覺怎麽樣?比林南的呢?」他故意盯著她的眼睛問。

她張大眸子,幾乎忘了掙扎,眼前這個人是誰!這還是她的阿開嗎?眼前的阿開似乎已經被惡魔附身了。

「怎麽,想起舊情人了?想起昨晚的繾綣了?就那麽想男人,我一晚不在,就出去找男人鬼混,摸摸看,我不比他更大更粗嗎,欲求不滿的你一定想嘗嘗被它插進去的滋味吧……」

「啊~~不要說了。」江新月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耳朵:「這是夢,這一定是在夢里……」

江雕開彎身把她的手拉開。輕聲說:「這不是夢,是真的,從我看到別的男人cāo你的時候,我就瘋了,那時候滿臉子想的就想狠狠地把你壓在身下,使勁cāo。」

江新月搖頭:「不要說了!這不是真的,我要回房,我要回我房間……」她使勁地開門,江雕開拉過她的身子,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她。

江新月掙扎著,捶打著他,可是沒有用,他的吻那麽有侵略性,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他恨不能把她吃進嘴里,狠狠吸著她的唇瓣和舌頭。

她虛脫地掛在他身上,他趁機把她抱上了床,撕扯她的襯衣,江新月緊緊地抓住衣服:「不要……阿開,你怎麽了?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我們不可以這樣……」

「姐姐又怎樣?」江雕開俯身看著她,「你知道包小陽和包大龍什麽關系嗎,他們既是兄妹又是情侶,而且他們每天都快樂的很……」

江雕開拉開的她半片衣襟,半邊xiong脯裸露出來,江新月緊緊地摟住雙肩,用盡力氣嚷出來:「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媽媽……你怎麽可以對我這樣……」淚流了下來,她從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告訴江雕開他們之間的關系,因為這個,她曾一度煩惱,因為她不知道怎麽向他開口,她怕傷害他,怕不知怎麽面對他。

江雕開嗤地一聲笑了,可他的眼睛卻是冰冷的:「現在肯承認了?你是我母親……可是在我心里只有一個母親,你,什麽也不是,從小到大,你喂過我母ru嗎,甚至連奶粉你都沒喂過一口吧?在我生病的時候是你陪在我身邊嗎?當我上學的時候,是你第一個在門口來接我嗎?都不是,你什麽都沒有為我做過,有什麽權利說是我母親?你不配,甚至連姐姐都不是。別再提母親這兩個字,別再惡心我。」他三下五除二地剝光了江新月,江新月一邊哭一邊掙扎,她有點絕望,她甚至覺得這是上天在懲罰她,她對不起阿開,她把他生下來,卻遺棄他!

江雕開把衣服撕開,把她不老實的雙手綁在床柱上,他用腿壓住她的雙腿讓她再也動不了。他俯視著她,俯視著一絲不掛的朣體,江新月在他的注視下無地自容,可是她無力做什麽,只能任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身體上。

「放開我,阿開,求求你,放了我……以前都是我不對,以後我會努力做到讓你滿意……求你了,不要這樣……」

江雕開俯下身,很曖昧地說:「現在就做到讓我滿意吧。」說著,他一只手捧起了她的ru房,將ru頭含進了嘴里,吮吸,起初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輕盈,之後慢慢加大了力氣,她的ru頭在他口腔里變硬了,變大,他把她吸得很疼,他的另一只手滑過她的小腹,插進她茂密的森林里,抓揉著她下邊的毛發。

江新月一直在求他放開她,可是無濟於事。雖然內心抗議,卻無法抵擋生物的本能反應,她的身體對他產生了反應。

連他沒玩弄的那只ru房ru頭也挺立起來,而被他含吮的那只更是酸澀腫脹。他使勁撮弄,故意咂咂出聲,松開嘴,用手指撥弄著那濕漉腫脹的ru頭讓她看。

「在它飽滿的裝滿奶水的時候,你把奶水都給了誰?那些野男人們?現在真想吸出奶水來,把以前所有欠我的都還給我,哪怕吸出血來也在所不惜。可是,是把我當兒子嗎,嬰兒在吸你nǎi子的時候ru頭也會這樣硬,變這麽大嗎,看,另一邊我還沒玩,就立起來了。」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彈了一下右邊的ru頭。

江新月疼得弓起了身子,她痛苦、羞恥、迷惘、不知所措、恨不能死去。

「不是這樣的,阿開,求你不要這樣,放了我……爸,媽,你們救我啊……」

江雕開坐起來靠近她:「喊他們也沒用,他們是不會知道的。放心吧,我不會放開你的,我會好好地玩你。「他跪在床上,巨大的yáng具頂端擦著她的臉蛋兒,她嫌惡地扭開頭去。

從沒見過這麽粗大的yáng具,江雕開高大精壯健美,但這樣粗大的yáng具也未免出格,不穿衣服的他,像英俊的欲望之魔。江雕開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他,她把臉轉過去,他又把她扳過來。

「真羅嗦,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堵住你這張小嘴兒。」他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嘴巴張開,他把**往她嘴里塞。

「嗚~~嗚~~」她排斥著他,而他的太粗了,她的嘴都撐圓了,卻只是頂端塞進去,他並不深入,只是試著在她口腔外圍拔進拔出,雖然這樣他已經感覺出很強的快感,她的口腔小而緊實,又濕又暖,緊緊地包裹和摩擦,每一次拔出來,她都在咳嗽,而他又快速塞進去,再拔出時,碩大的gui頭上沾滿了她的唾液,他移下來,用沾滿她唾液的gui頭摩擦她的ru頭。

江新月不停地咳著,江雕開卻在她耳邊邪惡地問:「味道怎麽樣,好吃嗎,比林南的味道如何呢?林南的那東西你一定吃過吧?」他的聲音里充滿別扭的醋意。

第33章 禁忌游戲2

「咳咳……」江新月兩腮被撐的疼痛發麻,連唾液都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下來。她顧不得聽江雕開在說什麽,只覺得難過的要死。就在這個時候,江雕開把她的雙腿打開了。

他雙手壓在她的膝彎處,讓她雙腿開到最大,他的眼睛盯著她的雙腿間看。

「不要看……」江新月掙扎的很激烈,她的雙腿綳起來拼命想合攏,而他的手勁比她大多了,死死壓著她,江雕開的眼眸被欲望熏染,胯間的家夥膨脹的讓他發疼。

他喉嚨里發出幾聲呻吟,小獸一般,抓住了她的手讓她摸他的棒子:「呃唔~~硬得要死了,摸摸看,摸到過這麽硬的rou棒嗎?」他吸氣,強迫她的手指張開摸他的大家夥,「剛才只看了一下就差點射了,真遜啊……」

江新月哭的眼淚鼻涕都下來了,緊緊扭著自己的雙腿,她的手指想合攏,卻抓住了他的rou棒,江雕開吸了口氣,抽出紙巾來幫她擦臉,江新月扭臉不讓他碰,他固定住她下巴幫她擦試:「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因為越反抗我越想早點吃了你。」

他好像對她下身更感興趣,扔了紙巾,把她緊緊扭著的雙腿再次打開。江新月皮膚是少見的雪白晶瑩,ru頭和下體的顏色就偏淺,看起來很漂亮,格外引起男人的性欲。

這是江雕開第一次見到這麽粉嫩的花瓣,真的是兩片規則的花瓣嬌羞地緊緊合攏,映著雪白的肌膚以及大片黑色的毛發讓他興奮的下體都哆嗦。

伸手把小花瓣撥開,里面是更淺的肉粉,洞口完全是關閉的,他用手指探了幾次才找到入口,微微撐開,一松手又不見蹤影。他見過一些女人的下體,被男人cāo太多次,花瓣變形,洞口總是張開的,像張飢餓的嘴。而江新月看起來就像個小處女,她和男人做愛的次數不會太多,一定還很生澀。

江雕開越想越興奮,忍不住躍躍欲試。他舉著自己碩大的凶器,用肥大的頂端摩擦她的私密,碾動小花瓣的接口處,江新月的小珍珠一點都不明顯,看起來就像沒有一樣,不過他碾了幾次,那里好像有點勃起了,剛開始江新月還在不停哭,不停掙扎,而此時她咬了唇,嗓子里發出些痛苦的哼聲,腰不停地弓起抬臀。

他找到了地方,勾起唇角笑了。手再向前抓住了gui頭上方,用大蘑菇沿肉縫滑動,江新月臉色發紅,ru頭挺立,小屁股都開始顫動起來。

「阿開,不要這樣……求求你……停下來……」江新月覺得痛苦的要死了,她忍受著理智和肉體的雙重煎熬,羞恥感快要把她逼瘋了,可是除非她現在就死去,否則她怎麽喊,怎麽掙扎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