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章 史前部落(1 / 2)

</br>殤走近洞前交媾的人群,向一個被前後夾擊的老女人道:「老酋長,殤有事稟告。」

老酋長吐出嘴裏的黑粗生殖器,睜著布滿x欲的灰色瞳仁,「你這個下賤的奴隸,為什幺不跪,誰給你膽子放肆的?」

老女人身邊過來兩個男人要按住殤下跪,被殤一腳一個踢趴下。

「你好大的膽子,想被驅逐出棠部嗎?」老女人厲聲道。

「殤已經有主人了,今後只跪自己的主人,聽從主人的命令,老酋長,按照棠部的規定,我主人可否分到一個洞府?」殤的眼睛平淡無波,高大的身子站得筆直。

賤奴沒權利要求洞府,賤奴只配當狗,但賤奴一旦得到主人庇佑,從身體到思想只屬於主人,即便是大酋長也無權管他。

老女人露出一抹驚訝:「叫你的主人過來。」說完又回頭交媾了。

「好吧!」殤無奈的搖搖頭,就知道自己來得不是時候。

鷹離得老遠聽到,把白雪裳的白色運動鞋拿來要給她穿上,被她阻止,「我就這樣過去,不穿鞋了。」

鷹望著滿地的石子,看看她白嫩的腳,心中猶豫。

「我怕老酋長要我的鞋子。」自己就這一雙鞋,今後也不會再有,除非學會做鞋。

「那我抱你過去。」

白雪裳見滿地的石頭,點頭同意。

「主人不要怕,你跟大酋長是平等的,她不敢把你怎樣?」鷹擔心她年紀小嚇到,輕聲安慰。

我會怕她!白雪裳笑了,怕一個史前人類,聽起來很可笑,自己擁有這個時代最先進的知識,大不了帶著殤他們一起離開棠部,用不著討好一個更年期的老女人。

殤回來了,見白雪裳光著一雙白嫩小腳踩在草地上,皺皺眉,抱著她在石頭上坐了,「等到晚上再過去見大酋長。」

「可是她不是讓我現在過去嗎?我都聽到了。」白雪裳納悶地指著山洞前,怔了一怔,卻見老酋長跟那群男人又交疊一處,呻吟撕心裂肺。

白雪裳明白了,感情老酋長的交媾比公事重要的多。

「你現在過去也是等著,餓了吧孩子,輝、大衛、傑西……你們去給老虎豹子剝皮,阿瑞斯和卡洛斯拾些乾柴,咱們吃烤r。」

男人答應著忙活去了。

鷹在石頭上鋪塊獸皮,和白雪裳坐下,他現在以她的護法自居,不需像別的男人那樣做活。

殤是個閑不住的,也跟著傑西他們去給野獸剝皮了。

白雪裳躺在鷹的腿上,打量周遭的一切。

對洞前的交媾一點興趣也沒有。

棠部的環境簡陋,可以幫他們改善,就怕他們過於愚昧,不肯接受。

不過,她的男人們聽她的,別人如何她懶得理會,只要別犯在她手里就好。

棠部人口不算在外打獵的賤奴,只有一百多,來來往往的人,都過來瞅瞅這個與他們不一樣的美麗女人。

白雪裳開始還對他們招手,笑一下,後來見他們沒完沒了像研究稀有生物一樣觀察自己,便懶得理會。

把她當白老鼠了,豈有此理。

有幾個渾身是泥的光腚孩子,想m白雪裳一把,被鷹一腳踢開。

「你這樣粗暴能行嗎?」

「我現在不是賤奴了,有很多特權。」

「都有什幺特權?」白雪裳有點好奇棠部的等級。

「以前打到的獵物必須全部上繳,然後分到很少的一份,現在只要上繳很少的獵物和獸皮就行,還能從部落得到庇護,不用時時擔心被驅逐,你也知道外面野獸成群,人類無法獨自存活,有的男人因為犯錯被驅逐了,被外面的野獸吃掉。」

「那你為什幺還單獨跑出去?」白雪裳問,也幸好這樣,才撿到了自己,否則,她一定在史前社會殘酷環境里被野獸吃了。

「那不一樣,那條路我走了好多次,野獸很少的,還記得我們住的樹洞嗎?那兒是我外出打獵的一個臨時休息點。」鷹邊說邊掀起她的衣襟,含住一顆n頭,當護法就是好,可以隨時隨地偷吃。

白雪裳嚇了一跳,像做賊一樣往周圍瞅瞅,有幾個陌生男人望這裏張望,忙推開鷹,心裏有點難過,棠部g本就是一個野獸群體,只懂的做兩件事,交媾和吃飯……

「怎幺了主人,不高興?」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幺。

「有外人在場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為什幺?」鷹湛藍的瞳眸眨了下。

你說為什幺,白雪裳想罵人,想想算了,她能跟一只貓說不要隨時隨地亂髮情嗎?就算說了,貓會理解嗎?

「baby不舒服?」鷹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

白雪裳無奈地任他撫m,腦海掠過昨天跟十幾個男人露天交媾場景,有點害臊。

不就是m幾下嗎?

讓他m吧!

只要不提出當著外人的面交媾就行。

「鷹,以後不要當那些小孩的面m我n子。」白雪裳嬌聲地指責。

鷹的藍眸閃著溫馨,附身在她紅唇親了下,「好,我當著外人m你私處。」

白雪裳見到他眼底的一抹捉狹,氣惱地抓住他手臂狠狠咬一口,他肌r很硬,沒把他咬疼,反把自己的牙硌疼了。

鷹憐惜地在她鼻尖輕點了下,「你的牙齒不夠厲,以後多吃野獸的骨頭練練。」

白雪裳白了他一眼,「我沒事練習吃骨頭做什幺,我又不吃生r,不喝生血。」

也對,主人吃熟的,什幺都要烤熟了吃!鷹點頭。

「今天我不吃烤r了,我要喝r湯。」白雪裳招呼阿勒和阿德把背包拿過來。

阿勒阿德是自己的隨從,專門當用來當小弟干粗活的,背包由他們掌管,兩兄弟知道背包裏全是寶貝,傑西他們想看一眼都不行。

白雪裳從背包裏拿出一個行軍飯盒,是自動加溫的那種,可惜電池早沒電了,她把底下那層拿掉,上面一層能當鍋用。

這飯盒還是打籃球的男朋友在德國軍用商店買來送給她當生日禮物的。

誰能想到,幾天前她還是文明社會的大學在校生,只因來趟歐洲,就淪為了遠古野人。

白雪裳心裏充滿了悲觀情緒。

「別哭,別哭,沒事的baby,你還有我,有父親,有輝他們……」鷹把白雪裳抱緊,他能感受主人身上的那份無助和凄涼,急忙柔聲安慰。

白雪裳趴在鷹的肩上落淚。

「父親,快過來,主人她……」

殤正在用白雪裳的打火機把拾來的乾柴點燃,一聽兒子招喚,把打火機交給傑西。

離家的孩子,流浪在外邊,沒有那好衣裳……離家的孩子,夜裏又難眠,想起遠方的……

白雪裳默默的吟唱這首歌,感到一雙沉穩有力的手臂把自己抱起來,就像父親抱孩子那般輕柔,輕輕拍著自己的後背。

「baby不怕,baby不怕……」

殤一疊聲的安慰。

白雪裳抱住殤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臂彎裏,低聲道:「爸爸跟我交媾吧!」

殤的綠瞳如同夜空綻放的亮星一樣璀璨,唇角翹起一抹微笑,「好的孩子,你想爸爸用什幺姿勢。」

「野獸那樣,爸爸,把我像母狗一樣從後面肏……」白雪裳用上了肏這個字,她想瘋狂,想放飛自己的心……

殤把她放在鋪著獸皮的石頭上,她卻摟緊了他的脖子,「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就我和爸爸兩個人。」

她到底還是放不開。

當著一些陌生的男人和孩子的面,形同野獸一般交媾,還不如殺了她。

跟自己的十幾個男人交媾不同。

殤和傑西他們是親人。

棠部的人是外人。

殤抱著白雪裳走了一百多米,雖然還沒達到讓她滿意的距離,但這裏有一大片郁金香花海,花團錦簇,一直蔓延到數裏外的河邊,簡直就是夢幻的王國。

郁金香的花語為博愛、體貼、高雅、富貴、能干、聰穎。

當我的眼睛和你相遇,當我的生命逐漸愛上你,郁金香花開的時候,你是不是,還會唱歌給我……

白雪裳想起打籃球的男朋友唱這首歌時,眼神發怔了。

殤把少女的胴體放在花海中,如同她說得一條母狗的姿勢,嬌豔的花掩映的潔白如雪的身子,讓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跪在主人的身後,扒開美麗的臀,比郁金香更美的花洞暴露在視線裏。

殤咬住一片y唇撕扯了下,鬆開,再咬另一片。

小r洞微微抖著,流出帶著香味的y體。

殤用舌尖舔進嘴裏……

白雪裳聽見他的吞咽聲,身子立即著火了,晃著嬌臀,「爸爸強暴我吧,要狠狠的,強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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