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父子對上(2 / 2)

爺,欠調教 黑心蘋果 5309 字 2020-06-08

婪卜趕緊伸手扯了扯領頭人的衣袖,既然這事已經有一個九宮出現分歧,那么這就是九宮之間的事了,他們還沒那個資格插手。

只不過……

婪卜看向悠念,如果世界法庭不管這事,那么其它麻煩便會如同洪水般接踵而來,凶狠且殘暴,就像一個金字塔,世界委員會位於最高層,在觸及世界人民的利益等罪過上面,委員會有優先處理審判的權利,但是如果委員會的人不處理不予理會,那么處理這事的人就可以是第二層的人,而皇室、世界貴族就是這第二層之中的人。

婪卜心中一急,看著單姜恆沖動出聲,「殿下,我想推薦羅生若悠念成為委員會的一員!」悠念進入委員會,就等於有了委員會這個後盾,別人想找她麻煩還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更重要的是,這樣完美的藝術就不會被搶走了!

單姜恆看向婪卜,「十八閣之一審判長,婪卜閣下嗎?」

「是。」

「那么請你補一封推薦信送到九宮殿吧。」

婪卜怔了怔,補?

單姜恆看向悠念,執起她的手,把一枚尾戒帶進她的小拇指,銀色中帶著白色的由『九』字組成的花紋,「羅生若悠念,從今天開始,是委員會的一員。」

齊蔚藍驚訝,瑰夜爵驚訝,端木惑同樣驚訝,雖然知道這個男人很牛掰很彪悍,但是沒想到他竟然能做到這一步!這可是世界藝術委員會啊!

領頭人震驚,但是震驚中一種不滿和嫉妒在衍生,銀白色的九宮之戒,這個女人有什么本事能進入委員會甚至一步登天的做到僅次於九宮的十八閣之一?他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才成為十八閣之下的執行官,而這個女人他只看到了她殘忍血腥惹禍的手段!

「殿下,今天我沒能把這個女人送上世界法庭,但是不代表我們會承認這個女人,如果她沒有拿出足夠讓我們信服的實力,我想委員會大部分人都不會接受這樣一個血腥殘忍的女人成為同伴的。」領頭人朝單姜恆鞠了一躬,一字一句鏗鏘有力,仿佛滿心堅定要將悠念給踹出委員會。

單姜恆卻只是淡漠的看著領頭人,不置一詞,實力這種東西,到了時間便會看到,口頭上沒必要說太多。

「既然如此,不如就在這里給你看看她有沒有那個實力好了。」懶洋洋的嗓音穿透力十足的響起,眾人再一次分開一條道,只見曲眷熾雙手插著褲口袋,一步一甩般懶洋洋又無力,卻又帶著一種如豹在行走的優雅,無聲的踩在人心的那種感覺,有種與之共眠的酥麻感。

而曲眷熾身後,拎著小提琴的單韻熙咬牙切齒的看著前面的男人,太挫了!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非但沒有紳士風度,還把她當成男人來使喚!抽死你丫魂淡!

「給。」單韻熙沉著臉把手中的破爛小提琴扔過去。

悠念伸手接過,看著這幾人,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每一次她想做的事,這些人總是自作主張的跑來打斷,這種感覺雖然不怎么好,但是卻似乎也不怎么糟糕。

有些無奈的打開,就見盒子中躺在一把看起來很老舊,卻很干凈的白色小提琴,有些掉漆,但是琴弦依舊完好,泛著淡淡的銀色,並沒有什么特別的,充其量只是一把保存的還不錯有點歲數的琴而已。

「女神!」婪卜驚叫出聲,連忙從飛機上跳下來,「我的女神!誰?怎么會在你們手上?」婪卜瞪大了雙眼凶狠的瞪著曲眷熾和單韻熙。

這把小提琴是與音樂女神提納斯石像一同出土的提琴,當時就卡在女神像的手中,專家經過各種檢驗都說那琴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偏偏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拉出一個哪怕刺耳的音,就因為如此,有個傳說便不脛而走——當有人能夠拉響小提琴『女神』時,世界將迎來藝術的鼎盛時代,整個世界都會被最完美的女神音樂洗滌,所有罪惡都會被清洗干凈!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沒人能拉響它,無論是世界頂級的音樂界,還是身份尊貴的音樂聖子聖女等,試圖拉響女神的人越來越少,關於女神的消息也就越來越不受人關注,傳說便也始終只是一種傳說。

面對婪卜的質問,曲眷熾和單韻熙連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催促悠念,「你試試。」

「原因。」悠念放下小提琴,被人牽著鼻子走,一呼百應,這不是悠念的風格。她為什么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拉這把提琴?未經過她的同意讓她成為委員會的人,未經她的同意妨礙她想做的事,誰給他們的權利?悠念不生氣,但是也不開心,即使他們是為了她好。

單韻熙瞪大了眼,看著淺笑嫣然眸中卻沒有一點兒溫度的悠念,心中一震,她……不高興?

「女神是不可能被這個女人拉響的,別做白日夢了。」領頭人搖搖頭,嘴角眉梢都帶著不屑。這可是要洗滌人心的音樂,這個女人本身就雙手染滿鮮血,罪惡的可以,怎么可能拉奏響女神呢?

領頭人一句話,哪里卻知道就這么勾起了悠念的好奇心,「拉不響的提琴?」

「沒錯,你……」

「拉——」優美的小提琴音悠揚入耳,打斷了男人的話。

轟——!

拉、拉響了!

即使已經有心理准備的幾人也不由得心中一盪。

「很容易拉響啊。」悠念皺了皺眉,有些嫌棄的道,她以為會有點挑戰性的。

很容易?!婪卜給悠念跪趴下了,你這樣說讓研究了這把提琴半輩子的他情何以堪啊!更讓曾經挑戰過它的人情何以堪啊喂!

「她、她拉響了女神?!」四周有人驚呼出聲,打破了寂靜無聲的世界,頓時一片片跌宕起伏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不可能吧?這個大罪人竟然拉響女神?」這是科學黨,大罪人拉響救贖世人的女神,這不科學!

「上帝!難道聖地被毀的為了迎來全新的世界?」這是信神黨,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啊!

「……」

議論聲傳入耳朵,宮牡丹珂亞紗織等人臉色都極為難看,沒想到非但沒有把曲眷熾他們攔住,還讓他們把女神給帶了過來,而這一環環中,單姜恆這一環他們是死都沒想到的,他到底有什么本事連委員會的人都對他卑躬屈膝?距離有些遙遠,他們根本聽不到那群人的談話聲,也看不到單姜恆小拇指上帶著的尾戒。

單姜恆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只是小小的弧度,卻瞬間如同春暖花開,芳香直入人心。

「這件事情到此結束,女神選擇了羅生若悠念,你可以把這句話送回波斯勒。」單姜恆看著驚得張著嘴何不攏的領頭人道,然後扭頭看向悠念,「飛機已經准備好了,現在,我們回布迪斯吧。」

比起瑞比樂亞和其它國家,最為安全的著實還是瑞比斯公國布迪斯,那里有十三爵為悠念布下的重重監控和保護,唔……至少不會有那么多渣男渣女礙她的眼,引發她的大開殺戒。

悠念卻是把小提琴扔給單韻熙,看向了齊蔚藍,「我要去萬環訓練場。」涼禮還被囚禁在那邊,她要去看看那些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家伙敢這樣對她羅生若悠念的大哥!

「訓練場明年春天才會允許新人進入,你現在是戴罪之身,必須先回瑞比斯,否則連明年春天的出行都會被禁止。」單韻熙在一旁嚴肅的道,雖然他們不具備進入訓練場的資格,但是里面的一些規矩他們還是知道的。

「是嗎?」悠念沉吟一聲,忽的把目光轉向珂亞嵐修等人所在之地,聲音不大不小,卻偏偏足夠他們清楚的響起,「在我去訓練場之前,如果我大哥有任何閃失——」

目光忽的一冷,「我要你們全部以死謝罪。」

霍!

一群人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心臟猛然一震,生疼生疼的,連靈魂都跟著震動了起來一般的感覺。

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這一刻沒有人敢懷疑她只是在危言聳聽。

悠念又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珂亞沙織和宮牡丹氣的幾乎一口咬碎銀牙,遠遠不如一邊淡定的宛若看戲的男人們。

「這么氣啊,反正她不是說要去訓練場的嗎,到時候你有本事就給她好看咯。」珂亞瑾嚼著口香糖,一手屈起撐在珂亞瞬的肩上,嘴角勾著狂傲不羈的笑容,壞壞的模樣讓四周的少女不由得心跳加速。

珂亞紗織聞言越發的惱怒,胸口還插著悠念射進去的玻璃,那仿佛和肉黏合在了一起的玻璃甚至和心臟大動脈連接了起來,無法動用任何手術取出,讓她心臟每跳動一下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而這一些,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給的!

不會放過她的……

絕對!

……

時間匆匆,天氣越發的冷了起來,厚厚的雲層飄盪而下,才臨近十一月,地理位置偏近北極的瑞比斯公國已經開始飄起了白色的雪花。

花園的梅花開得很艷,因為擔心會被莫洛家和宮家私下使陰招報復而被十三爵和羅生若家族禁止外出的悠念搬了一把貴妃椅,鋪著厚厚的白絨毯,四周放在幾個火爐,整個人懶洋洋的裹著白色狐裘躺在椅中,微微卷曲起來的烏發鋪在其中,如雪白卻比雪透徹的肌膚,輕嗑著的長長黑色睫毛,艷紅如火般的唇,簡單卻強烈的顏色對比,仿佛打造出一種令人震撼的視覺盛宴。

整個人蜷縮著,仿佛進入冬眠期的可愛小動物。

而事實上,悠念確實每年冬天都會進入一種迷迷糊糊的將睡不睡的冬眠遲鈍期,璃兒也喜歡在大雪天搬把貴妃椅躺在軟綿綿厚厚溫暖的狐裘里,四周放在火爐,只是她是泡茶飲酒抒情愜意,而悠念是直接睡過去,地動山搖都無法將其吵醒,所以,這一段時間悠念……很好拐!

當然,後果也可能很慘烈。

趴在其中一個火爐旁的大毛哀怨的嗚嚶了聲,搖了搖被剃了毛的尾巴,丑死了嗚嗚……

「小念,小念……」齊蔚藍輕輕搖了搖寶貝女兒的身子,平靜慈愛的表面下,整個人斯巴達的激動了,看看她家裹成一個繭的模樣,實在是太萌了啊啊啊啊啊!

「……嗯?」悠念閉著眼睛,鼻音敷衍似的響起。

「你可以回皇家學院上課了。」

「……嗯……」

齊蔚藍沉默了兩秒,然後撲到悠念身上猛蹭,啊啊啊啊太可愛了太可愛了,她卡哇伊的寶貝女兒啊啊啊啊!

好一會兒,齊蔚藍才想起正經事,「悠念,你快起來,你有客人。」

「zzzzzz……」

齊蔚藍叫了好幾次都叫不醒這個女兒,自己卻已經滿頭大汗了,無奈的走出花園。

「咔呲、咔呲……」腳踩在厚厚的雪地上,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美麗如要將人吸入其中的黑洞般的眼眸落在那包的緊緊的身上,似乎微微怔住,隨後閃過一抹無奈和寵溺。

白色的軍裝裹著挺拔而美麗的身軀,歲月不曾留下痕跡的精致美麗的面容,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精雕細琢,看著悠念,專注到連他自己都沒注意的程度,悠念卻依舊睡得不省人事,大毛在一旁吐著舌頭繞著單彬宇直轉,美人啊美人,這是個大美人啊!不過,味道好像有點不對!啊!這是個男銀啊喂!

「悠念?」單彬宇微微俯下身,在她耳邊輕喚,低沉的嗓音仿佛散發著引人犯罪的魅惑勾引,如同成熟的果子散發著香甜勾人摘取的味道。

溫熱的氣息有些癢癢,悠念直接動了動,把狐裘蓋到了頭頂,頓時讓上面的男人發出低沉的讓人心尖兒顫動的低笑,真是可愛的孩子氣。

忽的,一道冷冽的目光如同利箭般的直射而來。

單彬宇想要伸手拉下狐裘讓悠念把臉露出來的身子微微頓住,優雅緩慢的站直了身子,淡定的轉身——

頓時兩雙如出一轍,卻一雙淡漠荒涼如荒漠宇宙,一雙溫和卻帶著千面假象般的眸子對上,沒有所謂的天雷勾動地火,卻比黑子爆炸更讓人心驚。

單姜恆站在不遠處,白色黑邊的布迪斯白尊校服,烏發柔順的垂下,一雙略顯憂郁卻絕對美麗的眼眸,白皙美麗的指尖夾著一朵嬌艷倔強的梅花,只是靜靜的站在雪地中,便已風華絕代叫人移不開目光。

單彬宇站在悠念身邊,白色金邊的執法爵軍裝,同樣的烏發,六分想象的面容,帶著成熟動人的美麗和上位者的威懾力,靜靜的站在雪地中,美麗卻威嚴的讓人不敢輕易抬頭觀望。

「父親,您在這里做什么?」好一會兒,單姜恆開口的同時邁著步伐優雅的走近,目光一如既往的淡漠疏離。

「你又在這里做什么?」收起對於悠念而展現出的溫和寵溺,單彬宇同樣回以冷漠疏離的目光。

單姜恆微微彎腰,把手中的紅梅置在悠念枕頭上,白中一點紅,仿佛瞬間將蒼白的世界染上了紅妝,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美麗又精神。

連續半個月她都這么沒精神,這樣不太好。

「您不知道嗎?我正在追求她。」悅耳如天籟般的嗓音輕緩的響起,單姜恆淡漠的看著單彬宇,帶著輕微的警告。

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大毛頓時做出一副警惕隨時撲上去攻擊的姿勢,尖利的爪子伸了出來。

單彬宇看著單姜恆,無形的漩渦正在疾速的形成,單姜恆回以目光,毫不退縮。

「身為有婦之夫,竟然肖想和自己女兒同歲的少女,你不覺得羞恥嗎?」單姜恆毫不客氣的道。

單彬宇眼眸一眯,危險的氣息驟然蓬勃而出,單姜恆觸到了他最在意的事,不是什么有婦之夫,而是年齡問題,對於他來說,悠念確實小了點,過了新年也才十八歲,二十多年的距離,猶如鴻溝。只是他已經對這個少女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和欲望,單家的男人,對於獵物,從來誓在必得,從來死不放手!

即使對手是自己的兒子。

------題外話------

意外神馬的,最討厭了嗚嗚……(頂鍋蓋逃跑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