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4強逼婚嫁(1 / 2)

爺,欠調教 黑心蘋果 5173 字 2020-06-08

悠念沒有動,仿佛沒有發現後面因為惱怒而襲擊而來的男人,眼見著悠念的腦袋就要被粗硬的教棒強吻——

「砰!」寒光一閃,一道巨大的力讓嚴肅手中的教棒飛了出去,甚至崴到了他的手腕。

嚴肅震驚的看向牆壁,只見上面,一把銀色的浮萍拐仿佛冒著與空氣摩擦出的白色煙霧,狠狠的嵌在牆壁之中。

門口,一身休閑裝的年輕男人一手抓著一支浮萍拐,一手插在褲兜里,微卷蓬松的發有些凌亂,腦袋微微低著,劉海在他眼下投出一片陰影,周身泛著懶洋洋的氣息,看似無害,然而嚴肅卻感覺到了一種殘酷的暴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隨時都要將他撕成碎片的野獸。

悠念驚訝的看著那牆壁上的熟悉美麗卻威力強大的浮萍拐,而後轉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男人,「阿熾?」

曲眷熾的目光緩緩移向悠念,殘暴的目光霎時在沒有人看得到的陰影下變得溫柔,「悠念。」

「你怎么會在這里?」悠念看著曲眷熾走向牆壁,把他的浮萍拐從牆上拔下來,有些困惑的問道。這里不是只有世界貴族可以進來的萬環訓練場嗎?

「你是誰?」嚴肅把被浮萍拐抽得顫抖疼痛的手臂若無其事的放到身後,板著臉嚴肅的看著曲眷熾,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這里多管閑事的男人到底是誰?他並沒有接到任何新生入場的通知!

哪知曲眷熾淡淡的瞥了嚴肅一眼,懶洋洋的邁著修長的雙腿繞進辦公桌,在悠念饒有興趣,嚴肅臉色難看的神情下坐到了嚴肅的辦公椅上,穿著黑色皮靴的腳一抬,就這么囂張無比的放在辦公桌上,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邪氣,「嚴肅副手,請你把第五環訓練場的學生訓練計劃、機關布置計劃還有學生資料等都整理成一份資料給我,在明天以前。」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嚴肅臉色有些難看。心中升起一種相當不好的預感。

「啊,原來總部還沒有下通告給你嗎?」曲眷熾恍然大悟,從口袋里掏出一團扭得亂七八糟的紙,「這是總部最新下達的指令,因為嚴肅總教涉嫌泄密,所以被降職了,從今天開始,我是第五環訓練場總教,而你是給我打下手的副手,了解?」

嚴肅面色猙獰的接過曲眷熾那團垃圾一樣的紙,費了好大的勁才在不撕爛的情況下把它打開了,露出里面黑色的鉛字和紅色的螣蛇印章,氣得幾乎暈過去。他辛辛苦苦兢兢業業那么多年,結果竟然只是因為和悠念交換了一個信息而被降職,甚至被這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騎在頭上,這叫他情何以堪?!

「剛剛好像聽到,悠念想要一套房子?」曲眷熾看向悠念,半眯的眸中滿是讓人忍不住心驚膽顫的想要肆虐整個世界的瘋狂愛戀,讓人恐懼的同時卻又忍不住羨慕和期待,這樣刺激的愛,是會讓人忍不住上癮的。

悠念嘴角含笑的點點頭,曲眷熾望著那熟悉的溫柔似水的笑,有些欣喜,卻又有些苦澀,因為他看不到那原本獨屬於自己的溫柔。

「好。」曲眷熾點點頭,批准了悠念的請求。

「不可以!」嚴肅黑著臉出聲,強硬的語氣讓曲眷熾懶洋洋的眸子越發的眯了起來,好似做好了攻擊准備,准備捕殺獵物的優雅殘酷的豹子,「這個女人憑什么得到這種特殊待遇?你不能因為一己之私破壞訓練場的規矩!」嚴肅沉著臉看著曲眷熾,眼里滿是不甘和恨意。

「也許,我該讓你知道,」曲眷熾靠在靠椅上,雙腿搭起搭在辦公桌上,一只手手指微微彎起,摩擦了下眼角,整個人因為這樣一個細微的動作而瞬間改變了氣場,仿若迷惑人心的柔和白霧中,帶著一把把致命的鋒利的刀子,「從現在開始,第五環訓練場,我就是規矩。」

悠念看著這樣的她從未見過的狂傲的讓人心動的曲眷熾,眼底滑過一抹纖柔的微光,嘴角的笑容柔和了些,真是個優秀的男人吶,把豹子屬性完美的展現出來了。

嚴肅臉色難看,但是又不甘心悠念就這樣得到這種特殊的待遇,不過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東西而已!

「訓練場沒有多余的房子可以給她。」嚴肅語氣依舊強硬,卻微不可查的撇著眼,不敢看曲眷熾,這個年輕的男人,意外的強大和危險。

「沒有就去建。」曲眷熾有些不耐煩,「現在就去。」

「你……」

「我不需要一個不服從管教的副手。」曲眷熾懶懶的一眼瞥過去,頓時讓嚴肅寒毛直豎,心臟如雷打鼓,那樣的眼神……

嚴肅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退下,辦公室只剩下悠念和曲眷熾兩人。

悠念挑了挑眉稍,坐在曲眷熾面前,隔著辦公桌與之兩兩相望,「阿熾,你是訓練場的人?」

單姜恆是世界藝術委員會的人她覺得並不怎么驚訝,因為單姜恆很強,她不得不承認的強,以他的能力成為委員會的一員似乎輕而易舉,但是曲眷熾竟然是和世界藝術委員會一樣站在世界頂端組織的萬環訓練場的人,這讓悠念很驚訝,因為曲眷熾太懶了,懶得她不得不承認的有些發指,能去成立一個魅影旅團她已經覺得是天下紅雨了。

曲眷熾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如豹一般褐色中泛著幽幽的夢幻般的綠色的眼眸專注而暴戾的看著悠念,「吶,我不會放手的,悠念。」

不是沒有看到悠念在這種事情上的絕情,不是沒有想過要放手,他是驕傲的曲眷熾,為什么要為一個女人這樣委屈自己卑躬屈膝?但是不行,即使是想想,他的心便仿佛被碾碎成了渣,除了痛楚和死亡在降臨的感覺,他得不到任何的解脫,他想要這個女人,病入膏肓的想要。

曲眷熾是貓科動物,優雅神秘,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如在捕獵的時候他們會花費漫長的時間來等待最適合的捕獵對象和捕獵時間,從不失手。他想要悠念,一個人在空寂無人的山中隔絕了塵世的喧囂一段時間之後,他確定了這個事實,離開悠念,他會死的。

悠念被曲眷熾突然的宣告而怔住,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在知道她的本性之後,這樣鏗鏘的宛若誓言的說出這種絕對要她的話,霸道的,強硬的,又隱約的帶著顫抖和渴求。

等她有些恍惚的回神,唇上的略帶冰涼的柔軟已經在肆虐的掠奪著她的氧氣和甜美,悠念沒有掙開他,只是睜著一雙似水泛桃花的眼眸看著同樣沒有閉上眼睛的曲眷熾,他在看著她,仿佛用眼神和吻宣告他的誓言。

直到一枚釘子帶著寒冽的殺氣破空而來,曲眷熾才放開悠念,帶著她躲過那枚寒氣逼人的冰釘,看向站在門口,指間夾著好幾根釘子的面無表情,目光沉寂如死水,涼涼的盯著他,全身都泛著凜冽殺氣的男人。

「大哥?」悠念眨眨眼,看著涼禮,粉嫩的小舌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被吮吸得有些發麻的唇,卻不料這個動作讓涼禮的眼眸越發的幽黑了起來,看著曲眷熾二話不說的就出手,一時間整個辦公室碎紙翻飛,磚瓦直掉……

在對自己妹妹存在占有欲和愛戀的妹控哥哥面前占人家妹妹的便宜,這不是找死嗎?三毛坐在悠念褲腿上,晃動著碧綠的四條觸須很是開心的看著這三角戀一樣的戲碼,噯喲~人類神馬的真是太虛偽了,明明都是死都不放手的類型,還爭個你死我活的,還不知道小爺那無良的飼主會不會接受,有什么意思?干脆來3p嘛!多重口味多嗨皮啊!

而且,按照這幾天小爺它對這個飼主的研究也算挺深入的,這樣無情的女人,以一個人的力量,是根本留不住的,更何況她的生命力……誰能保證她的興趣能持續多久,會不會厭煩?所以啊,果然還是要np王道!

唉……

三毛小爺森森的憂桑了,它覺得自己任務重大,要幫飼主撲倒美男,還要幫美男跟她玩np,任務太過艱巨和重大,所以小爺它要爬去閉關,研究各種方案可行才行吶!

主意一打定,三毛頓時從悠念的褲腿上爬下來,甩著四條碧綠細小的觸須歡脫的跑了出去……

「砰!」交纏在一起成虛影的兩人驟然分開,整個辦公室已經倒塌了半面,成了廢墟。

血腥味彌漫,涼禮黑色的身影一如既往的筆直如樺,黑色微卷的半長柔順的發搭在肩上,死寂的眼眸看著對面雙手握著浮萍拐的曲眷熾,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在實力上倒是讓他有了些欣賞,幾乎要與他平分秋色了,只可惜,幾乎只是幾乎,他比同齡人要強,但是比起他,還遠遠不夠。

涼禮毫發無損,曲眷熾卻已經被劃了不少的傷口,鮮血滴滴答答的從他緊握的浮萍拐尾部滴落,然而他的眼神卻越發的灼熱與興奮,仿佛被激起了戰斗欲望的肉食性生物,倔強而狂熱肆虐。

「我說過,弱者是沒有說話的資格的。」更何況想跟他悠念在一起?涼禮手中的釘子又一次出現一排,死寂的不反射任何光芒的眼眸看著曲眷熾,好像在看死人。

「大哥,阿熾,夠了。」悠念無奈的站在兩人為了不波及到她,不著痕跡把她推到這個角落里,終於有些忍不住的出聲。老大你是在以大欺小啊喂!悠念現在不知道,涼禮不僅現在會以大欺小,以後的日子里更會以大欺小下去。

悠念出聲,兩人齊刷刷的默契十足的把目光轉向悠念。

悠念無奈而放縱寵溺的看著涼禮,「大哥,阿熾是要好的朋友。」

只是朋友。

涼禮眸間微動,看了眼眸中閃過一抹受傷的曲眷熾,心情頗好的收起釘子,朝悠念走了過去,果然他的快樂就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不管是賺錢還是揍人,這次就看在他心情不錯的份上,就不要這個人把他的釘子費、精神損失費還有浪費力氣費了。

涼禮面無表情的瞥了曲眷熾一眼,拉著悠念走了出去。

「悠念,我不會放棄的。」後面傳來曲眷熾懶洋洋的,卻絕對堅決的聲音。

涼禮腳步微微一頓,眸中一抹幽深漸漸凝聚,下次一起要,加倍要!

悠念停下腳步,眉間微微的浮出一抹困惑,柔婉的嗓音無情的響起,「為什么?我舍棄過的東西,是絕對不會再一次收回的。」

曲眷熾已經讓她困惑過兩次了,第一次在公開處刑場,他說愛你與你無關,這句話很無私,也有很多人會說,但是從來沒有人真正的讓她看到了這句話的無私。

所有人都要回報,『藍影,你為什么不愛我,我為你付出那么多,難道你一點兒都不感動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藍影,跟我在一起』『沒有你活不了,你怎么舍得這樣離開我?你看不到我對你的真心嗎?』『……』。

一句一句,都是我愛你,你就得愛我,回報我的感情,即使是為她去死,也是想要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甚至利用死來威脅強迫她,只有這個男人,她清楚的看到那眼中的坦率,不求任何的回報,那雙如同豹一般的眼睛就這么在她心臟上留下了淺淺的劃痕,足夠讓她即使一個月不見他,也依舊存在印象。

而這一次,她絕情而真實的話已經說過不少遍了,他們應該都清楚她只是把這一切都當做游戲,不是該要么對她心存怨念恨意,就是極端的殘暴的想要強硬的霸占擁有囚禁她,可是沒有,曲眷熾沒有,瑰夜爵也沒有,甚至一次次的出手為她奔波,原本懶惰的悠念懶得去探究他們的心之所想,反正她都記著一個個人情,雖說人情債最難還,但是對於悠念來說,卻也不難,只是這一次曲眷熾兩次堅定的話,讓她不由得問出聲。

曲眷熾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還真是無情的坦率吶。」

但是偏偏他就是犯賤的愛她,即使知道她身邊的追求者從來都不少,從來都優秀,從瑰夜爵到顧譯軒到端木惑再到單姜恆,甚至莫洛左翼那個男人都對她很特別,可是,放不開手,既然如此,就算爭個你死我活,拼個死無全屍,也好過就這么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抱在懷中。

既然自己不是她想要的,就看著她在別人懷中幸福?不好意思,他曲眷熾從來都不是聖母,從來都不大方,要他看著悠念被別的男人所擁有,除非他死了,看不到,否則不可能。所謂強扭的瓜不甜,但是如果你不強扭,別說擁有了,你連摸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況且,就算不甜,把它放在心口里去捂,總有一天會捂甜的。

「為什么?」

曲眷熾看著悠念,專注的仿佛他的世界只有她的存在,「那你可愛過?」他不答反問。

悠念看著曲眷熾,柔婉的嗓音輕輕的堅決的響起,「一直都在愛吶。」

她對『愛』這個字很執著,不管是親人朋友之間的愛,還是情人之間的愛。

曲眷熾笑著搖搖頭,有些苦澀有些無奈,「悠念,你不懂愛,其實你一直沒愛過。」

三個月一換的愛,怎么會是真的愛?如果真的愛,怎么舍得拋棄?愛情這種東西一直是科學無法破譯成功東西,說愛就愛,說抽身就抽身,這不是奧特曼打小怪獸,開打就開打,打完就拜拜,游戲始終是游戲,你再全身心的投入,也只是一種游戲吶。

悠念怔住,看著曲眷熾,好一會兒輕輕的點了點頭,嘴角的微笑更加燦爛了些,「也許吧。」說罷,牽著涼禮的手轉身離去,長長的劉海擋住了她微微淡了下來的似水明眸,還是第一次有人否定她的愛吶,這種感覺,真讓人不舒服……

夜幕依然降臨,天空一如白天的天氣,很是晴朗,繁星點綴在整個夜幕中,顯得異常的美麗。

悠念第一次看到訓練場的訓練方式,身在第五環的世界貴族們,無論男女,穿著統一的黑色行裝,訓練教官手執教棒的站在一旁,說是訓練,其實更像弄個擂台讓他們集體自相殘殺,他們不僅要防備身邊的人,更要小心訓練場內密密麻麻的陷阱,一不小心就是遍體鱗傷或者送命。

悠念坐在三樓她屋子的窗口,沒錯,這話很不華麗的翹了訓練,面對教官的責問,悠念很目中無人的說了句無聊和弱爆了,把教官氣得臉都青了,只不過礙於涼禮的威力,那教官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怎么也不敢造次,至於那些學生?拜托,自從見過涼禮一釘子給珂亞紗織整容之後,誰敢去找死?

悠念往下看去,就可以完完整整的看到這一幕幕,只是這種程度的殘忍在悠念看來實在沒有什么看頭,像她和璃兒當初和一大群孩子被送到孤島後,每一天除了早上晚上的跑步外,要做的事情就是想方設法無時無刻的陷害和弄死身邊的伙伴,直到島上的孩子從五千個變得只剩下三千個,那些被弄死的還好,若是沒弄死,但是卻中招的孩子會被粗壯的黑人教官拖走,無情的強暴,甚至有時候會被輪爆致死,而當時在那一訓練階段的孩子們都未滿十歲。

哪里像這些人,各個都是背景強硬並且進來這里前就已經有了一定的武力基礎,也不用時時算計著身邊的人,不用擔心你不把他弄死,他就會把你弄死等糾結和痛苦,瞧,那個好像叫什么語的少女摔了還立馬就有護花使者相救,這樣的訓練,就算天天遍體鱗傷也不算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