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4強逼婚嫁(2 / 2)

爺,欠調教 黑心蘋果 5173 字 2020-06-08

悠念無聊的打哈欠,突然有些懷念以前那些日子了(變態!),洗完澡回來的涼禮一進門就看到悠念眯著眼睛打哈欠,好像一只要睡著的貓咪一般,可愛的叫人像抱進懷里順毛。

真是奇怪,按理說,一般漂亮的女人,特別是像悠念這種大家閨秀古代傾國美人典雅氣質的美麗女人,這些可愛的小動作似乎並不適合她做,做出來也不會有多可愛的感覺,偏偏悠念就是不一樣,她集美麗與可愛為一體。

她可以是完美的夢中情人,高貴不可攀的女神,溫柔嫻淑的妻子,卻也可以是萌死人不償命的未長大的還需要別人寵著護著的孩子。

心尖兒再一次忍不住顫動,沉寂如死水深淵的眸子微動,透出淡淡的光芒,竟比外面的夜空還要美麗,悠念回頭,望進那雙眸中,都忍不住的怔了怔,嘴角盪起柔和的微笑,「嘛~大哥如果笑起來,一定會很好看的。」

雖然她覺得,涼禮一直這么癱著,也很可愛,但是如果笑起來,一定會比宇宙爆炸還要驚艷。

涼禮怔了下,嘴角似乎微微動了動,可是卻是那般的僵硬,涼禮面無表情的看著悠念,「笑不出來。」

「噗……」悠念忍不住噴笑出聲,大哥怎么可以這么可愛?你不知道你這么面癱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說著這種話的時候真的灰常灰常的反差萌,並且會讓她產生一種挑戰你的面癱臉的沖動的!

「悠念。」涼禮看著她的笑臉,心臟跳動加速,「你笑起來才好看。」好看到他想永遠你這么笑著。

「那是當然啊。」悠念理所當然的接受涼禮的贊美,還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死相樣,只是不等她再說什么,房間里在按在牆上角落處的廣播便傳來了聲音。

「羅生若悠念,有人找,請到c—r座會客廳。」訓練場內的學生都不允許攜帶任何通訊器,也不允許隨便出去,自然也不允許隨便什么人上島,而此時他們會放那個找悠念的人進來,可見那人並不一般。

悠念挑了挑眉,站起身,「大哥,你先睡,我去看看。」

「我陪你。」涼禮眉間微動,覺得來者不善,悠念如今的身份太過敏感,來找她的不可能是羅生若家族的人,也不可能是悠念的那幾個朋友,那么,和訓練場關系匪淺的……瑞比斯十三爵!

「大哥~。」悠念看著涼禮,淺笑嫣然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撒嬌,更多的卻是不容置喙的霸道和獨裁堅決,「我不是小孩子了。」悠念不喜歡別人插手屬於她的游戲,即使是疼愛自己的哥哥也不行。

涼禮看著悠念的背影,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悠念不喜歡他管她的事嗎?這種好像被隔離在她的世界之外的感覺……骨節分明的手撫上胸口,有點疼。

每一環的訓練場都很大,對於陷阱,悠念如過無人之地,平靜得好像所有陷阱都為了她一個人而關閉了。

按照地圖,再加上沒有密密麻麻的陷阱妨礙,悠念很快找到了c—r座會客廳。

推開古銅色的木門,入目的便是那坐在復古風格沙發上,穿著白色軍裝,優雅而矜持如同王公貴族一般的男人,精致美麗的五官,干凈的纖塵不染動人心魄,此時微微的抬頭,看著邁進屋內的悠念,薄薄的唇唇角勾起一抹柔和優雅的笑,「好久不見。」

悠念微笑的做到他對面,「是挺久不見了,大叔。怎么會在這里,有事找我嗎?」

單彬宇輕輕合上手上的文件,看著悠念的目光隱隱的帶著幽暗的纏綿,「你可以當做是我想你了。」

曖昧的話語,悠念聽出來了,挑了挑眉,悠念嘴角的笑意微不可查的淡了些,不接那句話,「十三爵又有什么事牽涉到我了吧。」不是疑問句,而是敘述事實的陳述句,單彬宇說到底終極是十三爵之一,是高層政客,為了他的事業和瑞比斯公國,恐怕連親人都可以舍棄,更何況她這個身份特殊的人呢。

單彬宇目光在悠念面容上頓住,嘴角的笑容似乎也淡了一些,「悠念是不相信我嗎?」

悠念眨眨眼,有些犯難的歪了歪腦袋,「相信?唔……這個詞要解釋起來有點麻煩,不過放在你身上,按著你和我之間存在的最大最緊密的關系來解釋的話,你是想利用我的十三爵之一,我是被你們時刻算計的被利用者,要我相信你,不可能哦。」

「你這樣說,我會傷心的。」單彬宇把一杯苦咖啡推到悠念面前,臉上溫和的笑容終是垮了下來,上位者的霸氣和俯視感漸漸的彌漫而出。事情太過重大和驚天駭浪,他沒辦法不嚴肅,他此時的心情也讓他無法一直保持溫和微笑。

悠念只是笑笑,等著單彬宇說正事。

單彬宇嚴肅的看著悠念,「你是羅生若悠念嗎?」

這個問題問得很古怪,但是卻讓悠念嘴角的笑容驟然加深了些,顯得幾分邪氣和詭譎。

「當然。」悠念是個誠實的好孩紙,雖然她離孩紙這兩字已經非常的遙遠了。

看著悠念那妖氣橫生,魅惑風華的笑,單彬宇微微一怔,撇開眼拿起桌上的咖啡輕輕的啜了一口,擋住眸中不受控制爆發而出的欲望,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繼續出聲,「那么,林悠是羅生若悠念嗎?」

「這個世界上會有兩個羅生若悠念嗎?」悠念似乎覺得這個話很是好笑。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她已經是羅生若悠念了,怎么可能還會再冒出另外一個羅生若悠念?

聽到悠念的話,單彬宇似乎松了一口氣,嚴肅的美麗面容頓時柔化,嘴角盪起和煦的笑容,「突然問這么奇怪的話,嚇到你了嗎?」

「唔……沒有,大概是因為被懷疑身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悠念聳聳肩,漫不經心的道。

「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不想在那個問題上繼續,單彬宇連忙岔開話題,拿起放在一邊的袋子遞給悠念。

悠念只是挑了下眉,沒接,微笑柔和卻疏離,「謝謝大叔,不用了。」

單彬宇是何等人士,怎么會看不出悠念對他的態度改變呢,之前她還會跟他撒嬌賣萌,現在卻有禮疏離,這樣的變化,讓單彬宇心中有些不悅,臉上的笑容隨之淡了不少。

「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我先走了,執法爵大人。」悠念站起身,徹底的和他分割出一條明顯的界線。

一個執法爵大人,頓時讓單彬宇美麗精致的面容沉了下來,富有磁性的嗓音也顯得陰沉了幾分,「悠念,你想逃到哪里去?」沒錯,就是逃,單彬宇方才那句曖昧的話,不加掩飾的眼神,他不相信這么聰慧的她會不懂,所以她做出這樣的明顯劃開界線,推開他的舉動,才讓他這般不悅。

「逃?」悠念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這個字很有趣,不過我從來都不知道我需要逃避什么東西呢。」

單彬宇走向她,美麗得如同黑洞般的仿佛要將人吸入其中眼眸專注的看著她,「和我在一起,我會照顧好你的。」

那樣霸道的語氣讓悠念美麗的桃花眸微微眯了下,嘴角的笑容一層不變,眸子卻漸漸的冷了下來,「你可是能當我父親的男人,你還有一個和我同歲的女兒和比我大上五歲的兒子,你讓我跟你在一起,你讓韻熙情何以堪,姜恆情何以堪,我又情何以堪呢?」

這是個自私又霸道卻又不體貼的男人。從那一次在他家,他不顧她的意願將她的苦咖啡換成了甜膩的牛奶,她就知道。連宮飛鳥那個不熟悉的年輕男人都能在短短時間內就著她微不可查的蹙眉和不喜找到她的喜好,這個經歷過不少事情的成熟男人卻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足以知道這不是一個好丈夫的人選。

當然,重點是,這個男人霸道,而悠念同樣霸道,同性相斥,悠念欣賞他的能力,欣賞他做事狠辣果決,但是卻絕對不欣賞他的強人所難。

「愛情需要理會那些嗎?」單彬宇理所當然的出聲,在親情淡薄的單家,那些確實都是浮雲。

「愛情?」悠念眨眨眼,「可是我並不愛你。」一廂情願的感情,叫愛情嗎?真是可笑。

單彬宇臉色微變,似乎沒想到自己難得心動的女人竟然會這么輕易的拒絕了自己,只不過他相信自己的魅力,即使她現在不愛自己,等日子久了,她就會愛上了。

「我們可以慢慢來。」對於比自己年紀小上不少的少女,單彬宇還是願意多給她一點時間去適應自己,當然,前提得是她已經屬於自己了,他可是清楚知道這個小女人身邊的覬覦者很多,而且其中一個便是自己的兒子。

說來說去,這個男人自己不重視單韻熙單姜恆他們,也把悠念當成了不重視他們的人。

悠念嘴角的笑容更加明顯淡了些,「我不想跟你說這種事情,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還有,請你別忘了我是羅生若家族的人,而你是十三爵,兩家聯姻可能會產生的後果,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悠念這話帶著試探的成分,羅生若家族和十三爵聯姻十三爵就會發生慘案,這種怎么聽怎么怪異牽強超自然的理由,悠念不相信。

單彬宇的眉頭皺了皺,看了悠念一眼,終是沒說出什么,只是好一會兒在悠念走出門口的時候在後面出聲,帶著上位者的霸氣和理所當然,「我會去跟你父母提親,我想他們會很願意把你交給我。」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即使那人叫羅生若悠念,是第六塊板塊大陸的引路者。

悠念腳步微頓,沒有回頭的繼續走,只有柔婉的嗓音淡淡的飄來,「如果你想讓我毀了瑞比斯公國,你可以試試動一動我的家人。」

齊蔚藍和典治會把自己風華正茂的女兒交給一個有了兩個孩子的父親?即使他長得再年輕也不能否定這是個老男人的事實,單彬宇說的那么肯定,是打算在她的引路者身上做文章吧,如果齊蔚藍不那么女控,涼翰不在家,她絲毫不懷疑以單彬宇的能力和手腕,可以只動動嘴皮子就說動父母把她交給他,但是齊蔚藍很女控,涼翰在家,想要得到她,利誘不夠,怕還得威逼。

是不是所有人在揭開表面那層文質彬彬的皮後,露出的都是猙獰的欲望橫生的丑陋面容呢?悠念抬頭瞥了眼明亮的夜空,深沉了兩秒之後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算了,世界神馬的,如果真的讓她覺得討厭無趣了,那么就毀掉好了。

反正多一個時空不多,少一個不少,璃兒能翻出成千上百個,不愁少了這個沒得玩。

回到卧室,悠念意外的發現涼禮在打地鋪,薄薄的一層被單蓋在精瘦的身軀上,他連睡姿都跟他的面癱臉一樣帶著一種很萌很萌的反差,平躺著,半長的發撲在她鋪上的白色地毯上,雙手放在被單外身子的兩邊,感覺起來有點僵硬,詭異的有點像挺屍狀。

噗……

悠念覺得自己的萌點被涼禮的睡姿戳到了,怎么會這么可愛?而且他不冷嗎?悠念笑得無奈,把自己床上的一件白色的狐裘毯拉下來給涼禮蓋上,然後才去洗漱了下爬上床關燈睡覺。

黑暗中,閉著眼做挺屍狀的涼禮睜開眼,額頭都是汗,死寂的黑漆漆的眸子看向床上的悠念,不知道為什么,身為哥哥等妹妹回來睡覺很正常,和妹妹同睡一個屋也沒什么,但是他卻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這到底是怎么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正常了些。

一夜無夢到天明。

悠念是被曲眷熾和涼禮打架的聲音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看著被弄得一團糟的房間,悠念歪了歪腦袋,然後對著兩個打得難解難分,或者說一個單純的扁人,一個無奈的被扁的兩人射出兩張撲克牌,頓時世界安靜了。

「怎么回事?」悠念看著自家哥哥和曲眷熾。

涼禮死寂的眸中凝聚著滿滿的讓人覺得心驚膽顫的幽暗,曲眷熾被揍得鼻青臉腫,卻笑得異常懶,異常的邪氣,「悠念,房子准備好了,我們今天就可以搬過去了。」

「我們?」悠念注意到了這個詞,也注意到涼禮手中又出現了一個釘子,寒氣逼人。

「難道悠念想霸占我的房子,卻把主人趕出去嗎?」曲眷熾憂桑的看著悠念,然後話才說完,涼禮已經又撲了上去,血沫紛飛。

「……」悠念似乎可以預見今後的精彩日子了。

……

時間冉冉,如同落葉飄飄盪盪。

瑞比斯公國。

連續坐了10天飛機的單彬宇下了飛機直接回到執法爵府中,美麗的眼眸下面帶著淺淺的青色,眉宇間皆是疲憊,但是好在他已經想出了幾個可行的方案,絕對可以在最短的,單姜恆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拿到悠念的所有權。

只是單彬宇自以為已經將兒子的能力掌握在手中,十分了解,卻不料世事難料,或者說,他忘了有一句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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